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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陳苦 -【獵豔江湖夢】《全文完》 [打印本頁]

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3 11:06 AM     標題: 陳苦 -【獵豔江湖夢】《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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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3 11: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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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3 11:2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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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3 11: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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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3 11: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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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3 11: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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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3 11: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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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4 08: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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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4 08: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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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4 08: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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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4 08: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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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4 08: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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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29 01:46 PM     標題: 第二集 護花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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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29 01: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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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凹凸人    時間: 2008-8-29 01: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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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8-30 10:34 AM

第四章 抱妳入夢

冷如冰坐在床沿,希平在她面前走來走去。

「冰冰--」

冷如冰打斷他道:「別叫我冰冰,我聽著肉麻。」

希平看著她道:「妳說施竹生還會不會用那種惡毒的方法?」

冷如冰不明所以,問道:「哪種?」

希平道:「就是那種--用一個,不,用幾個醜女人來累壞我……」

冷如冰哂道:「你不是很能幹嗎?」

希平搔搔頭,笑道:「這倒是沒問題,問題是他給我找的女人太醜了,如果每個都像妳這樣漂亮,十幾二十個都無所謂啦!」

冷如冰不理他的廢話,倒在床上,臉朝裡睡了。

希平看了看地板,又看了看床上的冷如冰,就趴到她耳邊道:「冰冰,妳會不會冷?」

冷如冰覺得耳朵癢癢的,嗔道:「別靠近我!」

希平很是沒趣,離開冷如冰,在房裡走了幾圈,又看看冷如冰,無奈地躺到地上去了。


到了半夜時分,冷如冰的身體又開始冷起來了,她忍著不讓希平知道。

她看著在地上熟睡的希平,完全想不明白這個男人是怎麼樣的構造。

第一次見到他是在群芳樓,他像個無賴和小孩一樣,把群芳樓鬧得不成樣子!

七姬說他在床上的功夫一流,手上功夫不入流,他卻一招打敗了地傑!

後來同行,她以為他真的不會武功,正在絕望之時,他卻在瞬間打敗了三傑最具威力的「合神一擊」。

最使她不解的是,一旦她與他的身體接觸,她身上的寒氣就不會發作!

施竹生不是說只有和修煉「地藏之氣」的人,或者和九陽重體之人交合才能解「地藏丸」的陰寒根性嗎?為什麼如今沒有交合,而只是和那混蛋相擁在一起,就能抵抗體內的寒毒了?

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要問他吧!看樣子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他有時像個白癡一樣討人厭,有時卻又那麼的令人心動。

嗯,是的,心動?!自己會為他心動嗎?當然不會。

冷如冰如此想著,又漸漸地沉入了寒冷的夢鄉。


師姐妹兩人來敲門的時候,冷如冰已經醒了,她開了門讓她們進來。

看見睡在地上的希平,曉曉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喜道:「哈,這頭老牛睡在地上,他、他--」

突然看見地上的希平雙眼一睜,狠狠地盯著她,她竟說不出話來了。

希平從地上站起來,高大的身軀壓倒性地靠近曉曉,大叫道:「我睡地上,妳很高興嗎?」

曉曉心中覺得有些害怕,但不知怎麼的,低頭說出的竟是這樣一句:「我、我是有些高興。」然後她又怯怯地抬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希平,眼淚就在她的美眸裡打轉兒。

其他三人想不到曉曉如此坦白--什麼嘛!她這不是明擺著因為希平沒有和別的女人睡覺而歡喜嗎?

明明想,她這個師妹可能是愛上這個醜老鬼了。

曉曉囁嚅道:「我就要走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希平看著這個醜女,心中一陣悸動,也許是出於對她的憐憫,他朝她點了點頭。

曉曉看來很高興,然後有些不自在的道:「我、我要你吻--吻我!」

希平立即反悔道:「不行,這種要求不合常理,我不幹!」頓了一下,又道:「況且,我還沒有漱口!」

冷如冰對於希平的反悔很是淡然,她知道這混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何況只是反悔而已!

然而,其他兩女卻為希平的不守信用感到驚訝和憤怒。

明明道:「師妹,別哭,這種混蛋,不值妳這樣,我們走!」

就在曉曉轉身要走的一刻,希平大手一抄,把她攔腰抱在懷裡,深深地吻了下去……


「你不後悔嗎?」望著兩師姐妹遠去,冷如冰道。

希平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道:「有必要嗎?」

冷如冰道:「我忘了告訴你,她可能像她師姐一樣是個美人兒。」

希平奇道:「妳怎麼知道?」

冷如冰馬後炮放到底,道:「我早就看出她也是易了容的--有那樣身體和肌膚的女人,絕對不會醜到哪裡去!」

希平突然往前衝了一段路,又掉轉頭跑回冷如冰面前,道:「妳為什麼不早說?」

冷如冰冷笑道:「你後悔啦?」

希平故作多情地道:「雖然妳不承認,但我總覺得妳在吃醋。」

冷如冰道:「我不與你廢話,快去買輛馬車,繼續當你的車夫去。」


晚上落店時,希平仍然和冷如冰一間房,也仍然睡地板。半夜醒來,聽得冷如冰又迷迷糊糊地喊冷,起來一看,她全身蜷縮,抖個不停。

他想也不想就脫了自己的衣服,將她的被子翻開,把她的上身脫得精光,上了床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然後拿被子往兩人身上一蓋,就又睡過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冷如冰的掙扎給弄醒了,睜眼看見她正使勁地想要掙扎脫他的雙臂,他反而把她抱得更緊,裝作埋怨道:「妳就不能讓我安靜地睡覺嗎?」

冷如冰此時被他抱壓在他身上,胸前的柔軟緊緊地貼著他結實的胸膛,幾乎喘不過氣來,兩手不停地捶打著他,怒道:「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混蛋,趁人睡著了,就跑上來對人家無禮!」

希平對冷如冰那兩隻粉拳不輕不重的捶打,根本就不當一回事,道:「冰冰,不管妳怎樣認為,我都不會放開妳。噢,忘了告訴妳,抱著妳睡,比睡地板舒服多了,我決定履行我的諾言--到長春堂之前都抱著妳入睡。」

冷如冰似乎累了,趴在他身上不再動只是喘氣,每當這個時候,她的眼淚就會濕潤希平的胸膛。

希平想不到這個冰冷的美女也像曉曉一樣容易流淚--無言的眼淚呵!

冷如冰把臉在希平的胸膛使勁地揉擦,卻是在擦眼淚。

希平覺得好笑,翻身把她壓在床上。

冷如冰大驚失色道:「你要幹什麼?!」

希平故意逗她道:「妳說呢?」

冷如冰恐慌地掙扎了幾下,喊道:「混蛋,你敢對我……我、我就……」

希平騰出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那絕美的臉龐,俯首把她的眼淚吻乾,溫柔地道:「冰冰,別怕,我不會傷害妳的,我看到妳受冷,我會心疼!妳的病沒治好之前,我都抱著妳睡,等妳病好了,我就不纏妳了,好不好?」

希平又一個翻身,把冷如冰抱到他身上,冷如冰沒有反抗,她道:「這樣子睡我不習慣,我不想要你抱著我睡,我想抱著你睡,你先放開我,好嗎?」

希平覺得奇怪,但還是聽她所言,鬆開了緊抱著她的雙臂。

冷如冰從希平身上滑下來,側躺在他的左邊,頭枕著希平的手臂,左手和左腳居然搭在希平的身上,在希平耳邊吐氣如蘭,輕聲道:「這樣子比較舒服。」

希平的右手伸向她的胸前輕揉著,道:「冰冰,這樣舒服嗎?」

冷如冰呻吟一聲,把希平的魔手拿開,嗔道:「不准你碰我那裡!」

希平明知故問道:「哪裡?」

冷如冰嘆道:「你說過不侵犯我的。」

希平的手劃過她的臉龐,輕撫著她的秀髮,道:「那由妳來侵犯我。」

冷如冰沉默了一會,幽幽地道:「你是否真的想佔有我?」

希平一聽,知道不能再跟她打情罵俏了,不然真的會控制不了自己,於是正經道:「其實我知道妳不喜歡這樣,但不這樣,妳又會挨凍,到了長春堂治好妳的病之後,妳若願意,我再隆重地佔有妳,妳若不願意,我也不會強來。在這段時間,我的責任是保護妳,所以妳放心,我忍到流鼻血也不會對妳怎麼樣--最多只是隨便摸摸這裡、親親那裡,妳不會反對吧?」

冷如冰沒有回答,她已經睡著了。

希平就是想不明白這女人,剛剛還和他吵罵說話兒,他話還沒說完,她就做夢去了。

然而,看到她毫無顧忌地睡在身旁,他的心竟有說不出的滿足和甜蜜。

他想,他大概是真的愛上這冰美人了!

可是,她也同樣愛他嗎?


從此以後,希平白天當車夫,落店吃飯沐浴後,就與冷如冰同眠一床。

自從那晚調整睡覺姿勢後,冷如冰就不停地變換著,有時側睡著抱著希平,有時趴睡在他身上,有時整個身體仰躺在他身上。

那雙玉手在睡著之後也不安份,大多數時候透過希平的衣服伸入他的胸膛裡,更有時會放在他的兩腿中間,甚至伸進他的褲子裡去……睡夢中還要捶他幾拳、踢他幾腳,胡亂地咬他一兩口。

希平雖然沒有再流鼻血,卻被冷如冰熟睡中的這些動作搞得渾身燥熱,於是抗議性地把她叫醒,讓她睡一邊去,她卻不依了,說她習慣了抱著他入睡,不抱著他就睡不著。

於是,希平就威脅冷如冰說,她若再這樣,他就忍不住要侵犯她了;她也威脅他說,他若敢侵犯她,她就不恢復他的容貌。

沒辦法,希平只好在三更半夜的時候,輕輕推開她,跑到地板上躺一躺、涼一涼,把燃燒的慾火漸漸平息。

可是,睡不多久,一隻枕頭就砸到他的醜臉上,他睜眼一看,冷如冰正在床上狠狠地瞪著他,他只得重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抱著那個枕頭,垂頭喪氣地躺到床上去,她就立即又把那引人犯罪的身體貼到他身上……

他說,冰冰,我要了妳吧?

然而,冷如冰彷彿總是在這時候睡著了,不言不語。

因此,希平幾乎每晚都失眠,到了白日駕車的時候,又恢復了老樣子,每日總要靠在車廂外睡上好幾次,把晚上失去的睡眠狠狠地補回來。

這種日子,既香艷又難熬。好不容易到了半個月之後,也到了長春堂,希平終於鬆了一口氣,心想:「我的任務正式完成,以後妳再抱著我睡,我就讓妳晚晚不得睡,天天起不了床。」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8-30 10:35 AM

第五章 魔鬼天使

長春堂,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是當今四大武林世家之一,其他三家依次是神刀門、天風堡、碧綠劍莊。

四大武林世家的創始人是同門師兄弟。在別的武林人眼中,四家為一體;實際上,四家很少來往,除非有特別的事情發生,不然四家是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看著就有點陌生?

四家之間有個傳統約定:每二十年,在武林四大家年輕一輩中進行一次比武大賽,奪冠者將成為四大家族的真正統帥,在以後的二十年內,統領四大武林世家。

四大世家分布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東為長春堂、南為碧綠劍莊、西為天風堡、北為神刀門。

四家之中,只要任何一家有事發生,其他三家都會全力支持,但若平安無事,各家之間見了還是會說句「嗨,兄弟,哪裡人呀?」,真是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了。

長春堂雖是四大武林世家,但其派中人士卻都是武功平平。然而,在江湖上的名聲比其他三家加起來還要響亮,皆因長春堂的醫術聞名天下,不論是好人還是壞人,只要是出得起錢的病人,他們都醫治。

而且,只要你是不該死的,他們都能把你救活。當然,若你本身就該入棺材了,他們也會同情地說:「唉,你回去準備準備後事吧!」

所以,黑白兩道的人都對長春堂很是尊敬,從來不動他們,因為怕動了他們之後,以後若自己被人砍了,就沒人替自己修補了--做人總得為自己留條後路的吧?

因此,長春堂雖是武功平平,幾十年下來,卻也穩穩地立足於江湖,聲名遠播、財源滾滾、富足天下。

當日,希平把馬車停在長春堂的大門前,下了車叫守門人通報一聲,那守門人卻說他們主人剛出遠門去了,讓他過段日子再來,或者到長春堂的分店去醫治。

希平心想,有這麼巧的事,我今天來,你昨天走?這不是明擺著敷衍我嗎?

他可不像其他江湖中人對長春堂那般尊敬,雙手一把揪緊守門人的衣領,把他舉了起來,道:「你去不去通報?敢說個『不』字,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

守門人連連點頭,讓希平放下他,便像老鼠一般逃到裡面去了。

希平回頭看見有許多人正在圍觀,凶神惡煞似的吼道:「看什麼!沒見過別人登門求醫嗎?」

他那樣子也叫「求醫」?太過份了!

希平走到馬車前,一下變得溫柔了,道:「冰冰,可以下車了。」

冷如冰從馬車上下來,旁觀的人都愣住了。這麼美艷的少女怎麼會和一個又醜又老又不講道理的男人在一起?

當他們再次走到門口時,裡面傳來一聲嬌叱道:「誰在外面撒野?」

一個十七八歲的俏麗少女和一個十六七歲的俊秀少年從裡面急步走了出來,看見一個醜陋的中年人和一個美艷得近乎天仙一般的女子的時候,他們也不禁一愣。

少女朝希平怒斥道:「是不是你在這裡撒野?」

希平笑得有點曖昧地看著她那帶著一點點傲氣又有幾分稚氣的美麗臉蛋,道:「撒鹽?沒有、沒有,我不是來這裡撒鹽的,我是來這裡求醫的,請問妳是誰,美麗的小姑娘?」

少女對他的輕薄語氣不屑一顧,道:「我爹娘外出了,兩位以後再來吧!」

希平道:「不行,這事拖不得--是了,妳老爹不在家,還有妳,妳來給我的冰冰治病吧!」

少女皺眉道:「誰是冰冰?」

希平拿眼角瞄了一下旁邊的冷如冰,道:「喏,這就是。」

少女看了看冷如冰,又看著希平,道:「她是妳女兒?看起來沒什麼病呀!」

希平道:「她沒病,我就有病了。」

冷如冰出言道:「姑娘,別理這混蛋!我是誠心求醫的,姑娘能否行個方便?」

少女猶豫了一會,道:「好吧!進來再說。」


長春堂的掌門人華初開、妻子歐陽真,育有兩女一子。大女兒華小倩在一年前嫁給了神刀門的大公子趙子豪,出現在希平面前的一女一男,就是華初開的二女兒華小曼和他唯一的兒子華小波。

華小曼聽了冷如冰的陳述,也不知如何醫治,只好讓他們先住下,等華初開夫婦回來之後再行醫治。

華小曼安排了兩間客房給他們,希平說沒必要那麼多,一間就夠了,我們兩人睡在一起。

冷如冰羞紅了臉,忙說誰與你睡一起了?

兩人為睡不睡在一起這個問題爭論不休,鬧得臉紅耳赤。

旁邊站著的兩姐弟看著這一幕,大是驚訝--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父女不像父女,情侶不像情侶,是怎麼走到一塊的?還睡在一起?!

兩姐弟不禁為冷如冰感到可惜,如此美貌的女子竟然和一個又老又醜的無賴……唉,天意弄人,天妒紅顏啊!

華小波更是氣憤填膺,恨不得把漂亮的天使姐姐從惡魔的爪中搶奪過來,再交給威哥哥保護--是的,只有威哥哥才配得上這個姐姐。但是,如果威哥哥娶了這姐姐,小曼姐姐可就要傷心了。唉,怎麼辦?

最後還是希平作出了讓步,不再強求和冷如冰睡在一起,但要求她必須與華小曼一同睡。

兩女都問為什麼。

他聽了怒火沖天,朝冷如冰大吼:「妳一離開我就會發冷,若妳三更半夜凍死了,有誰知道?有個人在妳身旁,我就放心了,妳不知道我心疼妳嗎?」

在希平的堅持下,兩個陌生的少女只好同眠一床了。

當晚,希平終於安安穩穩地睡了個好覺--原來有時候一個人獨睡,也是一種幸福。

另一個房間的華小曼卻傳承了他的命運,幾乎整晚不得好睡。她剛躺到床上,裡邊的冷如冰就翻身把她抱住,使得她汗毛豎起--太可怕了,這女人不會是變態吧?

冷如冰一下子醒悟現在睡在她身旁的不是希平,不好意思地放開了華小曼,睡到一邊去了。

華小曼沒睡多久,又被冷如冰弄醒,卻見她的一隻腳搭在她的雙腿上,一隻手伸入她的睡衣裡按在她的蓓蕾上,她簡直是反射性的推開冷如冰,心中驚慌萬分。

冷如冰被她推醒了,看著她道:「妳為什麼不睡?」

華小曼微怒道:「妳的手在我身上亂摸,我怎麼睡得著?」

冷如冰尷尬地道:「對不起,這就是我當初不願意和妳睡的原因!因為那混蛋剛開始的時候強迫我與他睡,睡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竟在他身旁睡成了習慣,一躺到床上就會慣性地抱住他,睡著了之後,手腳還會在他身上亂動--呀!我有沒有咬妳?」

華小曼不解地搖搖頭,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此一問。

冷如冰鬆了一口氣,道:「我睡夢的時候,經常咬著他不放,我真怕剛才咬了妳。」

華小曼好奇地道:「妳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妳會與他睡覺?難道他那麼醜、那麼老了,妳還喜歡他?」

冷如冰心中暗忖:「妳不清楚他的真面目,才會這麼說。若是有天妳看到他的本來面目,妳就不會如此認為了。不得不承認,這混蛋是我見過的最帥的男人。」口中卻道:「他是我的保鏢,這一路上都是他在保護我。我並不喜歡他,他強迫我與他同床是為了溫暖我,他從來沒有進一步侵犯我,所以我也就放心地抱著他入睡,到如今竟成了一種習慣,妳不會見笑吧?」

華小曼大感同情,一心認為就因為身上的寒毒,冷如冰才讓那個醜老鬼佔了不少的便宜吧?

她安慰冷如冰道:「冷小姐,妳不必難過,等我爹娘回來治好妳的病之後,他就沒有理由占妳的便宜了。」

冷如冰淡淡地道:「但願如此。」

然而,冷如冰知道自己永遠都不會回得到從前了,她那顆冰冷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了。自從遇見希平之後,她就表現了過多的喜怒哀樂,早已不是從前那個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蝴蝶公主了。

最可怕的是,她居然習慣了他在身邊,習慣他對她所做的一切,老實說,今晚沒有他在身旁,她睡得很不安穩,真希望此刻睡在自己身邊的是他,那樣她就可以抱住他強壯的身體,可以把手腳隨意地放在他身上的任何部位,哪裡舒服就放到哪裡去,還可以咬得他哇哇大叫,然後自己得意地偷笑……冷如冰如此想著,漸漸地又進入了夢鄉。

華小曼再一次驚醒,仍是因為冷如冰的擁抱,可是這次冷如冰的身體卻冷氣襲人。原來冷如冰的陰寒之氣又發作了,身體正蜷縮著。

華小曼立即叫醒冷如冰,道:「妳身上的寒毒是不是只有他能解?」

冷如冰道:「我不知道別人能不能解,但只要他在我身邊,我就不會覺得冷了。」

華小曼下床道:「我過去叫他。」

冷如冰急道:「現在應該是五更天了,不要去叫他,我忍一會就天亮了。」

華小曼卻已經穿好外衣走出門去了。不多久,華小曼帶著希平進來。

希平到了床前,看見冷如冰果真又發冷了,二話不說,就把她從床上橫抱起來,她也不掙扎。

希平抱著冷如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她放到床上,然後自己也脫了鞋上床。他剛躺下,冷如冰就翻身過來緊緊地抱著他,她的身體還有些發抖。

希平心痛的道:「以後我不會讓妳再拒絕我了,我不想看到妳受苦--妳冷的樣子,我看著揪心地疼,懂嗎?」

冷如冰似乎又睡著了,然而她臉上的淚卻緩緩地流到希平的頸項,他用手把她的淚輕輕地擦去,便抱著她再次進入夢裡。

這邊的華小曼怎麼也睡不著,看著一位天使被一個魔鬼抱走,她心裡總是覺得對不起那位天使。

唉,看來明天得去打擾姑姑,讓姑姑替那位天使把病治好,讓她早日脫離魔鬼的利爪……


希平再次醒來已是三個時辰之後,他睜開眼看見冷如冰那雙美麗的眸子正盯著他--此時她正趴睡在希平身上。

希平的大手不輕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豐滿又有彈性的臀部,笑道:「妳既然醒了,為什麼還要把我當作肉床?妳不怕把我壓死嗎?」

冷如冰臉上倏地現出紅暈,讓希平看得迷醉之極,他愣愣地道:「妳發春的樣子和妳冷冰冰的樣子同樣迷人。」

冷如冰大嗔道:「誰發春了?」

希平伸出食指點點她的額頭,很誠實地道:「喏,就是這個--欺壓我的女人!」

冷如冰羞紅著臉,無言以對。

希平攏了攏了她那略顯凌亂的頭髮,道:「我願意讓妳欺壓一輩子。」

冷如冰突然跳下床,道:「我不和你胡鬧了,我要去透透新鮮空氣。」


希平和冷如冰走到「華芝院」,看見華小波正在練刀法,只見他耍得頭頭是道,似乎很有幾分火候,看得希平心癢癢的。

希平朝華小波喊道:「喂,華小子,你練的是什麼刀法?」

華小波停下來,不滿地道:「我叫華小波,不是華小子。」

希平不跟他理論,快步走到他面前,道:「把刀給我,讓我耍幾招厲害的給你瞧瞧。」

華小波很不情願地把手中的刀給了他,他一接過刀,馬上就還給華小波,轉身就跑,邊跑邊喊道:「你的刀像羽毛一樣輕,我去拿刀來。」

華小波趁這個機會向冷如冰道:「冷姐姐,他的刀法是不是很厲害?」

冷如冰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一時也不知怎麼回答。若說厲害吧,他有時像個武學白癡;若說不厲害吧,他又刀出必勝。

她只得模糊地道:「厲不厲害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從來沒敗過。」

華小波心想:「既然是沒敗過,當然是厲害的了。」口中又道:「冷姐姐,我能問妳一個問題嗎?」

冷如冰不忍拂他的意,淡淡地道:「你問。」

華小波鼓起勇氣道:「冷姐姐,我想知道那個又醜又老的男人是妳什麼人。」

冷如冰想不到他會這樣問,冷冷地道:「你自己去問他。」

「華小子,別打她的主意,她是我的女人。」

兩人看去,希平已經提著烈陽真刀跑過來了,正得意地看著冷如冰。

冷如冰彷彿有些微的生氣,卻也不作辯白。

華小波道:「我才沒有打冷姐姐的主意,我只是想把冷姐姐介紹給威哥哥,他長得帥、武功又好,冷姐姐一定會喜歡的。」

希平一聽,這小子居然想把冷如冰介紹給別的男人,就覺得又氣又好笑,心想非得氣氣他才好。

於是,他一手把冷如冰摟在懷裡,在她氣嘟嘟的腮幫子上親了一下,道:「冰冰,是屬於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從我手中搶走她。什麼威哥哥!他若敢對我的冰冰多看一眼,我就把他的老婆、情人一概泡過來,看他還威不威?來吧!我使兩招刀法給你看,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威!」

兩人離開冷如冰,走到院落的空地。

他們剛轉身,冷如冰身旁就又多了兩個女人,一個是華小曼,另一個看樣了大概有三十多歲,長得很是美麗,而美麗中有一份成熟的風韻,又有一種淡淡的書卷味兒。

三個女人就站在一起看場中的兩個男人演練刀法。

只見希平抽刀出來,擺出「刀之魂」的姿勢,朝華小波道聲「這是無敵刀法」,又擺出「刀之魄」的姿勢,再道一聲「這是無敵中的無敵刀法」,然後撿起丟在地上的刀鞘,歸刀入鞘。

希平得意地道:「厲害吧?比你那什麼威哥哥威多了吧!」

在華小波目瞪口呆時,其他三人也是莫名其妙:「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華小曼輕聲道:「冷姐姐,他在幹什麼?」

冷如冰也被弄得哭笑不得,答道:「他的小孩子心性又來了,看看他下面還搞什麼名堂!」

華小波終於從希平的絕世刀法中驚醒過來,嘲諷道:「你這刀法到街上去賣看都不夠資格,看威哥的『神武一百零八單刀』!」

華小波還沒耍夠十招,希平便大喊道:「停!打架又不是表演,好看有個屁用,像你這樣,一招一招地練、一招一招地記,然後再一招一招地打出去,還沒被別人打死,自己就煩死了!」

華小波想不到這人如此的淺薄,道:「你這人不學無術,我使的這刀法雖不及『日月輪迴刀』,但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的,你倒說說,你那是什麼刀法?」

希平挺了挺胸膛,道:「天下無敵的『雷劫刀法』!」

冷如冰總算知道這套刀法的名字,心中不知是喜還是驚,原來他真的練過武。「雷劫刀法」!怪不得他每次施展出來都如雷霆般迅猛無比,且伴著滾滾雷聲。

華小波嗤之以鼻,道:「名字不錯,可惜刀法太爛。」

冷如冰聽了只是冷笑,心道:「當你看到他真正施展出來的時候,你就知道誰的刀法爛了。」

華小曼的聲音在冷如冰耳邊響起:「冷姐姐,他是怎麼保護妳的?」

華小曼身旁的女人道:「小曼,不要懷疑,他是有保護人的本錢的。這位是冷如冰姑娘吧?」

冷如冰還禮道:「是的,我就是冷如冰,請問妳是--」

華小曼道:「這是我姑姑,我請她來為妳治病的。」

原來這女人是華初開唯一的妹妹華蕾,今年已經三十四歲了,卻還未嫁人。外人很少知道華初開有這樣一個妹妹,因而她在江湖上名不經傳,但她的醫術比華初開有過之而無不及。

華蕾道:「冷姑娘,聽說妳服了『地藏丸』,非得練『地藏之氣』的人或是九陽重體之人方能化解。據我所知,兩種化解方法的共同之處都是必須經過男女交合;不同的是,若與前者交合,妳的武功就會全廢,若與後者交合,則妳的武功大成。」

冷如冰道:「沒有其他方法了嗎?」

華蕾道:「以我所知,並沒有其他的方法,但是,要治好妳的病卻是很容易。」

冷如冰驚喜道:「前輩,妳能醫好我?」

華蕾道:「聽小曼說,妳體內的陰寒之氣早就發作了,只是因為妳與他同睡,所以直到現在,依然相安無事。不知妳對他的看法如何?」她的纖手一指場中拿著一把刀亂砍亂劈的希平。

冷如冰正聽華蕾好好地談論自己的病情,怎料她忽然轉來問自己對希平的看法,一時為之語塞。

華蕾嘆道:「他雖然看起來很老很醜,但我肯定這不是他的本來面目。如果妳不介意他現在的相貌,或者說妳喜歡他,這事就好辦了。其實妳和他睡在一起而能夠抵抗妳體內的寒氣,妳就應該想到他是九陽重體之人。這種人,我一生中見過兩個,也是萬幸了。冷姑娘,妳有福了!」說罷,朝冷如冰神秘地一笑。

冷如冰的驚訝是語言不足形容的。

她想不到華蕾一眼就能看出希平是經過易容的,更想不到這混蛋就是自己的「解藥」!

難道真的要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以解寒毒?

不,絕不能讓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

雖然她喜歡摟著他睡,但讓他進入她的身體裡面卻是使她懼怕的--她曾經親眼目睹他的巨大以及曉曉下體血淋淋的慘狀,加上她十多年來對男人產生的排斥心理,讓她一時無法接受有個男人即將完全佔有她。

然而,希平卻無比歡喜地朝著華蕾呱呱大叫:「大妹子,剛才妳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希平自從知道自己能夠化解冷如冰體內寒毒的那一刻開始,心裡要說多美就有多美,心想,今晚睡覺時,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說服自己佔有她了。

嘿,自己好像說過到了長春堂之後要泡她的。

但是,冷如冰在這事上,卻抵死不願。

當嘻皮笑臉的希平纏著她,不停地問道:「冰冰,晚上我給妳治病,好不好?」

冷如冰總是冷冷地拋出一句:「你先殺了我!」

兩人就為這種尷尬的事情爭吵不休。一個說我愛妳好不好?一個說死也不要你愛……

華小曼姐弟真的被他們打敗了,這種羞死人的問題,他們竟然說起來理直氣壯、高聲大喊,而且還時不時地摟摟抱抱,男的在女的身上大展手腳,女的雖是冰面冷語,卻也不拒絕這樣老醜的男人抱著她,只顧著和他吵架,忘了此時身在他的懷抱。

不知情的下人看了,還以為他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廣眾之中打情罵俏,於是都一個勁地搖頭嘆息:「世道不古,傷風敗俗啊!」

最終的結果是令希平喪氣的。

因為,冷如冰堅決地道:「混蛋,你若敢動我,我就不恢復你的容貌!今晚,我和小曼睡,不准你三更半夜跑過來把我抱走,若你敢--我就和你沒完。」

華小曼開始時很是抗拒冷如冰的提議,她對和冷如冰睡在一起有種莫名的恐懼。

冷如冰極盡了她的「磨功」,磨得華小曼心硬不起來,終於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同睡,她才放過華小曼,得意洋洋地瞅著愁眉苦臉的希平--那意思彷彿是說,你想佔有我,還早著哩!

希平很是洩氣,轉換話題道:「我唱歌總行吧?」

冷如冰神經性地反射道:「不行!」

華小曼姐弟也覺得冷如冰太專橫了,連歌都不讓人家唱。

兩人為希平打抱不平,道:「冷姐姐,這就是妳不對了,唱歌是他的自由,妳怎麼連這種事也制止呢?雖然他長得又老又醜,我們也不喜歡他,但也要為他說幾句公道話。」

冷如冰淡然道:「我要回房去了,他想唱就唱,我不管了,但是,你們可別後悔!」

說罷,她知道事態嚴重,迅速逃離現場,跑得無影無蹤……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8-30 10:36 AM

第六章 

希平現在對華家兩姐弟簡直是愛極了,就連華小波剛才對他的那一點點不好,他也忘到了九霄雲外,如今一心一意要用自己的歌聲感激兩姐弟。

當他的歌聲頓起時,華家姐弟才明白為什麼冷如冰會採取那種強硬的態度。

希平看見兩姐弟要跑,一手把華小波揪緊。

華小波掙脫不了,只好哀求,哀求無效,於是就撒謊,說他唱歌太好聽了,改天叫一群人來捧場。

希平聽了很是開心,卻也不放開他,說改天你叫人來了我再唱也無所謂,我憋了一個多月,今天無論如何要唱給你聽。

在這一天裡,希平對華小波寵愛有加,把四狗以及環山村的青年們懂得的東西全部教給了華小波。

華小波居然很有天份,敲盤子、踏鐵桶、鼓掌等一學就會,與四狗的水平相差無幾。事實上,這全多虧了希平的訓練能力--拳頭之後就是苦苦的哀求,華小波在前一刻還被他打到怕,後一刻又覺得自己很有面子。

就這樣,兩個人加在一起成了一個音樂加工廠,生產出一首首令人聞聲而逃的極品歌曲,以及每唱一首歌之後那定然響起,讓人覺得噁心卻長久不息的掌聲。

直到晚上睡覺時,華小波還無法忘懷今日的激情演奏,睡夢中,兩隻手舉起來彷彿拿著一根小棍子一樣前後敲擊著,一隻腳不停地踢著床板,然後突然拍起手掌來,閉著雙眼,口中喃喃地叫「好」……

華小曼雖然逃過了白天的劫數,但晚上這一劫卻是逃不過的。好幾次醒來,都臉紅耳熱地把冷如冰推到一邊去。快到天亮時,終於睡安穩了,可冷如冰的陰寒之氣又發作,抱著她不放。

這倒不是因為冷如冰怕冷,而是因為華小曼要去叫希平,冷如冰死抱著華小曼不准她去。

華小曼一來心軟,二來也不想看到這個美絕人間的姐姐被那個醜老鬼糟蹋了,因而最終沒有去,只是拿多幾床被子給冷如冰蓋上去。


兩女睡到天大亮,華小曼起來後,冷如冰還是不願起床,蜷縮在被窩裡。

華小曼從房裡出來,等在外面的希平就迎了上來,道:「我的冰冰呢?」

雖然華小曼知道希平經過了易容,其真實面目以及真實年齡可能都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但她總是慣把他看成又老又醜的男人。

此時,聽得希平把「我的冰冰」叫得這麼親熱,心想,這人真的又老又不知羞恥,整天淨做些肉麻的事、說些肉麻的話。

她便回答道:「冷姐姐不想見到你。」

希平聽了也不以為然,道:「那我找小波玩去。」

希平找遍了長春堂,卻找不到華小波的影子。

原來華小波一大早就被自己的鼓掌聲驚醒,心裡驚恐萬分--再這樣下去,自己能不走火入魔?想到此,他顧不了許多了,一溜煙跑出門去,逃之夭夭。

希平當然只得沒精打采地回來,路上看見迎面而來的華小曼,靈光一閃:「弟弟跑了,可以叫姐姐替代嘛!」

華小曼看著希平笑嘻嘻地向她走來,還不知自己的厄運即將來臨。

希平雖然自詡為歌神再世,卻也心知華小曼不會心甘情願地聽他唱歌,所以也不解釋,到了她身前,便趁她不備,把她抱到懷裡,笑道:「小姑娘,去哪裡?」

華小曼看到眼前放大了的醜臉,有幾秒鐘無法思考,當意識到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便使勁的掙扎。然而,她那嬌小的身體哪能抵抗這具強大的軀體?

她驚慌失措地喊道:「色魔,放開我……你要幹什麼?」

希平現在想不起來男女有別,也不想男女之事,只想找個人解解悶,他理所當然地道:「小姑娘,乖,聽叔叔唱幾首歌,我就放了妳。」

華小曼一聽,放棄了掙扎,兩手掩耳道:「不,我不要聽。」

此時的華小曼像是完全不懼怕被希平抱著,讓她覺得最可怕的莫過於此人那沒有音樂細胞,狼嚎一樣的歌聲……

希平把她的兩隻小手從她的耳朵上移開,然後把她的手和她的整個嬌體控制在自己的懷抱中,得意地道:「現在妳動不了,乖乖聽我唱吧!」

他還沒有唱完一句,華小曼出乎意料地竟然不顧一切地用她的小巧嘴兒猛然堵塞住希平的大嘴。

希平被這突如其來的香吻震住了,但他立即反應過來,發狠地回吻她--媽的,送上來的美女紅唇,不領情就不是男人!

當華小曼以為自己即將要斷氣而死的時候,希平離開了她的小嘴,在她臉前大口大口地牛喘,而華小曼更是嬌喘連連--呵,久違的空氣!

希平道:「怎麼樣?我接吻的水平跟唱歌的水平一樣高吧?」

華小曼嬌喘道:「你--無恥!」

希平道:「妳剛剛才把妳可愛的丁香舌伸入我嘴裡讓我啃個不停,怎麼說我『無齒』?妳看,我滿口白淨整齊堅固無比的牙齒!」他把嘴張開讓華小曼看個仔細。

華小曼用已經能活動的手推開他的臉,道:「你--放開我呀!」

希平笑道:「我為什麼要放開妳?妳這麼大膽,竟然主動挑逗我,現在把我的情趣挑逗起來了,我覺得接吻比唱歌更刺激,我決定和妳一次吻個夠!」

華小曼怒道:「你敢--唔--噢--」

在不知吻了多少次之後,希平終於滿足地道:「小姑娘,妳真是甜美,讓老夫百嘗不厭。」

華小曼的眼淚早就被希平吻乾,此時滿面泛紅,無淚地哭泣道:「都是你,都是你!奪走了我的初吻,以後我怎麼有臉見威哥哥?!你這老色鬼,害了冷姐姐還不夠,還要害我?嗚嗚!」

希平皺眉道:「又是威哥哥?妳姐弟倆就不能有新意點嗎?來,親我一個!」

華小曼把臉扭到一邊,小嘴一撅道:「不。」

希平哄道:「乖,親我一個,我就放了妳。」

華小曼很不樂意地在希平的醜臉上蜻蜓點水地「啵」了一下。

希平還是不滿意,道:「不行,親臉不算,要親嘴!」

當華小曼把她的小嘴再次送到希平嘴唇上的時候,又發現自己上當了,兩個人就又昏天暗地的口舌纏綿……


當華小曼脫離希平的魔爪和虎口之時,已經酥軟得幾乎不會走路了,她好不容易回到房間,便癱坐在椅子上。

冷如冰驚奇地道:「小曼,妳的嘴唇怎麼會又紅又腫的?」

華小曼氣嘟嘟地道:「蚊子咬的。」

冷如冰疑惑道:「蚊子?」她看到華小曼不願說,也就不再問,重新縮到被窩裡去了。


晚上,希平因為今日和華小曼一頓熱吻,很是開懷,早早就躺到床上去回味了,回味來回味去的就回到了夢裡邊。

朦朧中,聽得有人叫他--原來是華小曼。

希平開了門,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她,道:「小姑娘,想我了?」

華小曼給了他一個耳光,道:「冷姐姐冷得不省人事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希平在挨了耳光的那秒鐘,本來還火氣沖天,可一聽到華小曼的話,什麼氣也跑了、什麼屁事也丟到了一邊,抬腳就往華小曼的房間衝去。

希平到了華小曼的房間,看到冷如冰果然又冷得迷迷糊糊了,他立即抱起她轉身就走。

華小曼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心裡有種酸酸的感覺。


希平抱著冷如冰回到自己的房間,把她放到床上,把自己和她的衣服脫得精光,然後上床緊緊地抱住她……

冷如冰醒來時,感覺到這次與以往不同了,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的。

希平一雙眼睛怪怪地盯著她,一雙手在她滑膩的背部遊走。

冷如冰立即明白希平要對她幹什麼!不,不要!她掙扎著吶喊。

希平的手一邊動作著,一邊說:「冰冰,妳現在是病人,我是醫生,我在幫妳治病,別害怕。」

然而,冷如冰的恐懼是強烈的,她拚命地掙扎,她的手腳和檀口不停地攻擊著希平的身體,歇斯底裡地喝罵:「混蛋,我不准你對我這樣!你敢侵犯我,我就一輩子不理你!混蛋,你……」她的喝罵漸漸變成了哭泣。

希平翻身把她壓個正著,吻著她的眼淚,有些感傷地道:「冰冰,我不知道妳為什麼要拒絕我,我也管不了許多了。我只想告訴妳,我想要妳,並不是為了替妳治病,而是我從心底喜歡妳,從心底想要妳。我想要妳已經很久了,只是因為妳不願意,我才忍著,不想傷害妳。我想等到妳願意完全接受我的那一天,我再好好地愛妳。可是妳受凍的樣子,我看著心疼。我既然能夠解除妳的痛苦,即使這解除的方法會令妳痛恨我一輩子,我也要施行!我不想看到妳受凍或突然間從這世上消失,妳是這樣的美!」

冷如冰知道再掙扎也是不濟於事,而且她也累了,全身酥軟。

希平魔性般的大手滑過她每一寸美好的肌膚,挑逗著人性最原始的慾望……

當希平強勁地進入她的時候,她慘叫一聲,迅速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希平停頓下來,溫柔地道:「冰,用心感受,我將讓妳忘記所有的痛苦,讓妳成為全世界最幸福最快樂的女人!」

他吻著她,有節奏地律動著……

冷如冰怎麼也想不到當希平進入她之後,她所有的恐懼竟然在剎那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期待和興奮。

是的,無論從心裡上還是從生理上,她都無法拒絕她身體上的這個男人了。

--她竟成了他的女人?!

她從小就不知道父親是誰,只知道蝴蝶夫人是她的母親。

蝴蝶派在江湖上的名聲並不好,派中的人大多練有陰陽採補之術,男女之間對於性事更是不忌,只要雙方願意就可以隨時隨地明目張膽地進行雙修。

而她的母親更是經常和派中的男弟子做那事兒,使她從小就對母親有著不可消除的偏見,對與母親交合的男人也總是有著說不出的憎恨,對男女之事更是厭惡之極。

卻不料在遇到希平後,把以前的一切都改變過來,變得喜歡他的擁抱、喜歡他的親吻、喜歡抱著他入睡、喜歡……

--如今居然喜歡並享受著他強而有力的侵犯?!

她的整個身心處於極度的情慾和歡快中,這個強壯的男人把她推到情慾的巔峰,久久不平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發了狂地呻吟著,與他不休不止地交纏著、翻滾著……

當一切平息時,天已經大亮了,冷如冰滿足地昏睡過去。

希平無比憐愛地親吻著她那艷麗的臉,他不知道這張臉醒來之後是什麼樣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應該走了。

他的任務已經超額完成,他必須去武鬥門與雷龍他們會合--八天之後,就是獨孤霸的七十大壽了。

至於身旁的女人,就讓自己從她身邊消失一段日子,讓她冷靜一下也好。若她心裡有他,總會回到他身邊;若她心中無他,則就隨她去吧!

她的陰寒之氣已被化解,他也就放心了,但若她真的不顧他而去,他的臉不是就無法恢復了嗎?

管它呢!走為上,賭一把……

希平想著想著就遇見了周公。


希平醒來後,冷如冰還在沉睡。

他不捨地看了她一眼,心道:「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走出房門,希平驚奇地看見華小曼站在門口不遠處,他走近一看,她的雙眼微微紅腫,或者是昨晚沒睡好的緣故吧?

希平道:「小姑娘,妳站在這裡多久了?不累嗎?」

華小曼不答反問道:「醜老鬼,你對冷姐姐做了什麼?」

希平笑道:「沒做什麼,只是替她治了一個晚上的病。」

華小曼看他手中除了那把刀,還多了個包袱,心中一驚,道:「你要去哪裡?」

希平突然想起了什麼,道:「喲,差點忘了告訴妳了,我這是去武鬥門為獨孤霸祝壽。」

華小曼臉色一暗,道:「那、那我--冷姐姐怎麼辦?」

希平仰天長嘆,道:「我不知道她醒來後會不會原諒我。妳告訴她,若她想我,就到武鬥門來找我;若她不把我當一回事,就由她去吧!反正她體內的寒毒已根除,沒有了我的存在,她也能好好地活著的。」

希平剛想舉步,華小曼卻攔住他道:「你不准走!」

希平一怔,笑道:「乖,小孩子別擋大人的路。」

華小曼仰起她俏麗的臉蛋兒,一雙眼盯著希平,眼睛都透出淚光來了,道:「我已經十八歲了,我不是小孩子--你看我哪一點像小孩?」

她挺起胸脯,的確是長得很大了!

希平現在暫時沒有獵艷的心情,只想趕快跑路,道:「在老夫面前,妳就是小孩子,老夫都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

華小曼喊道:「你別騙我!你是易了容的,你的聲音一點也不像你的樣子那麼老,你騙人!」

希平為了擺脫她的糾纏,佯怒道:「我是易了容,但我的真面目更醜更老--小姑娘,讓開,不然老夫生氣了!」

「黃希平,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

希平一聽到冷如冰的聲音,再也顧不了許多,閃過華小曼,飛一般地逃離……

華小曼進入希平的房間。

冷如冰依然躺在床上,只是已經醒了,她道:「黃希平呢?」

華小曼疑惑道:「誰?」

冷如冰道:「就是黃牛,他的真名叫黃希平。」

華小曼沉重地道:「他--走了。」

冷如冰愣了幾秒鐘,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8-30 10:37 AM

第七章 初為人父

從長春堂所在的紫煙城到武鬥門所在的莫羅城,需要行走五六天。

希平自從離開冷如冰,雖說心中不忍,也有些放不下她,但是,聽到她醒來時的那句狠話,他想她是不會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至少在她沒殺死他之前,她是絕對有精神寄託的--嘿,活著多有意思呀!起碼還有一個混蛋讓她殺!

所以,希平擔心的不是冷如冰自尋短見,而是怕她追來尋仇,心想:「殺了我?只怕到時她要殺我的時候,反而被我殺得叫床滿天!」

希平搖搖頭,笑笑,繼續趕他的路。

行走了四天,到達艷陽山。

行走在山道上,正愁沒處落腳時,聽得前面有人聲傳來,以為有村莊,於是加緊了腳步,那些聲音漸漸變得清晰,希平聽了,眉頭一皺。

「媽媽、媽媽……」

「脫,快脫!媽的,這女人真夠味,公子對我們兄弟倆真是不薄。」

希平聽出後者是地傑的聲音。咦,這手下敗將又在搞什麼名堂?

頃刻,希平的眼睛看到了這樣一個場面--

黃昏的山道邊,天地二傑淫笑著,地傑還抱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在他們的面前,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少婦已經脫得一絲不掛,潔白光滑的肌膚在穿過密林的夕陽餘暉的照耀下,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地傑淫叫道:「先跳一支舞!對,把腳抬高,好……」

天傑正想走過去抱著少婦快活一場,突聽希平在他們背後道:「兩位大哥,才多久沒見,你們又找上這麼個美人兒啦?你們真不夠義氣,有好貨,也不介紹介紹給兄弟!」

天地二傑回頭看見是希平,都驚得站在原地不動,神情緊張地盯著他走近。

希平看看他們,又看看那個驚恐萬分地呆立著的赤裸裸少婦--也是,本來兩個男人就夠嚇人的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壯得像頭牛一樣的醜陋男人,她能不怕怕嗎?

希平忍不住嚥了嚥口水,道:「兩位,這美人兒我看上了,不知兩位是否肯割愛?」

天地二傑心中雖然不爽,但還是裝作豪爽地道:「既然是你看上了,我們兄弟當然雙手捧上!我們現在就走,不阻你風流快活了。」

天地二傑剛起步要走,地傑懷中的女娃娃哭喊道:「媽媽,我要媽媽--」

希平跑上前攔住他們,道:「兩位,這小女娃,我也要了。」

地傑囁嚅道:「可是--」

希平不耐煩地道:「別可是了!你們若把她帶走,我的美人兒會傷心,勉強和我做那事兒多沒趣?我要是把這小女娃當作禮物送給她,她一開心,和我翻雲覆雨的時候,騷勁兒就大,那才夠意思。」

地傑看著天傑,道:「老大,你說怎麼辦?」

天傑猶豫了一會,道:「老三,算我們倒霉,放下小姐,我們回去--公子不會怪我們的,他知道我們惹不起這號人。」

天地二傑走後,小女孩撲到少婦赤裸的懷抱裡大哭,少婦則摟著她的女兒淚流滿面。

希平走到她們面前,輕輕道:「美人兒,先穿上衣服,妳這樣子讓我有種想犯罪的衝動。」

少婦俏臉一紅,放開女兒,正想穿衣,卻見希平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一分一秒也不放過地在她身上遊走,她有點為難地道:「你能不能先轉個身?」

希平不以為然地道:「怕什麼,不看也看了!妳穿妳的,我看我的,咱們兩不相干!妳這樣美好的身段,給我多看幾眼,有什麼所謂?」

少婦想不到這位恩公居然如此的--唉,只好邊穿衣邊讓他欣賞了。

她穿好衣服之後,牽著小女孩的小手,走前兩步,道:「多謝恩公搭救!雪兒,向伯伯說謝謝。」

雪兒把小臉仰得老高,看著希平脆聲道:「謝謝醜伯伯!」

希平聽了哭笑不得,道:「什麼?」

少婦帶著歉意道:「恩公,孩子就是這樣,你別生氣!雪兒,伯伯就是伯伯,不許說醜伯伯。」

雪兒不依地道:「媽媽,伯伯真的很醜耶!」

希平覺得有趣,蹲下來在她面前道:「妳叫雪兒?伯伯這麼醜,妳怕不怕?」

雪兒道:「不怕,醜伯伯是好人。」

希平大是開懷,摸了摸她的頭,道:「醜伯伯抱妳,好嗎?」

雪兒歡喜道:「好!」

希平把雪兒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肩膀上,向少婦道:「妳們去哪裡?」

少婦說:「莫羅城。」


途中,希平知道少婦叫杜思思、小女孩叫念雪兒,她們母女是去「莫羅城」探親的,怎料遇上了天地二傑,用她的女兒來威脅她脫衣並且準備加以姦淫,幸好希平經過得及時,救了她們母女。

希平覺得這女人還有許多隱瞞,但她既然不說,自有她的苦衷,且他與她不過是萍水相逢剛好伸出援手而已,她的隱瞞也是情理所在。

誰會對一個剛認識的人完全坦誠呢?他黃希平就不會,所以他自稱黃牛。

雪兒覺得有趣,便叫他牛伯伯,他樂得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希平道:「雪兒,妳爸爸呢?怎麼不跟妳們一塊?」

雪兒突然停止嘻笑,哭訴道:「雪兒沒有爸爸!」

希平心中奇怪,看向一旁的杜思思,卻見她那張秀麗的臉龐散布著淡淡的哀傷,一雙美麗的眼睛無限的幽怨。

希平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話,也不作聲了,心想,可能這女娃娃的父親在她出生前或是她出生後不久就死歪歪了,所以她沒有見過,便說她沒有爸爸。

唉,真可憐,孤兒寡母的--希平對這對母女寄予他真誠的同情。

他自作聰明地道:「雪兒別哭,妳爸爸可能到很遠的地方去了,過不多久就會回來哩。」

雪止住哭,擦了擦眼淚,道:「真的?」

希平撒謊撒到底,道:「當然真!妳爸爸若不回來,我就做妳的爸爸。」

一旁的杜思思臉色一紅,似乎有些不高興--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他要當雪兒的爸爸,那她不就成了他的妻子了?雖然他救了她,但也不能叫她以身相許呀?也不看看自己,又老又醜!

雪兒卻已經歡喜地喊道:「爸爸、爸爸!」

杜思思阻止道:「雪兒,不許叫!」

希平和雪兒同時看向滿臉不悅又緋紅著臉的杜思思,希平才想起若雪兒叫他作爸爸,他就佔了這美麗少婦的便宜了,怪不得她不高興了。

雪兒的小嘴抗議道:「不,我不,我偏要叫--爸爸、爸爸、牛爸爸!」

希平被她叫得飄飄然,也不顧一旁的杜思思是什麼感受,只顧開心地應著雪兒,末了還道:「爸爸就是爸爸,不要叫牛爸爸,來,再喊幾聲給爸爸聽聽--嗯,雪兒真乖,嘴兒又甜,爸爸好喜歡雪兒,唱歌給雪兒聽,好不好?」

雪兒叫嚷道:「好,爸爸,唱歌給雪兒聽!」

希平高興地唱了一首「風箏」,雪兒聽後拍著小手歡呼道:「爸爸唱得真好聽,雪兒還要聽!」

希平激動不已,這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熱誠的聽眾,他於是隨口唱道:「讓我唱首歌兒,給我可愛的雪兒,她是我的親親小乖乖,在我的肩膀上把手兒拍……」

雪兒這次把手兒拍得更勤,歡呼滿天。

杜思思似乎也默認了這兩人的胡鬧,她還有什麼辦法呢?一個是自己的女兒,一個是自己的恩人,兩人現在都是小孩子。

然而,使人驚訝的是,她居然也不反感希平那人人都怕怕的「招牌歌聲」,反而像她的女兒一樣聽得津津有味--看來是母女連心了。

希平為這兩個知音的終於出現,驚喜得不知怎麼才好!

在他的記憶中,除了他的父母和弟弟妹妹之外,就沒有人真心誠意地聽他唱歌了,不料今日突然有了知音,而且有兩個這麼多,他怎不歡喜?

於是,一路上歌聲不斷,清脆的掌聲和小女孩的歡呼聲夾在其中,更顯得熱鬧非凡了。


夜又一次來到人間,雖然是一種黑暗的存在,但這種存在,有時伴隨著人世的溫柔。

希平和杜思思母女走出山道,到達名叫花然村的小村莊。這裡沒有客棧,他們敲開一家農戶的門,出來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農婦,見到他們三人,似乎有些詫異。

希平笑道:「妹子,我們誤了行程,無法投宿,妳能不能方便一下,讓我們在妳這裡住宿一晚?」

裡面傳來一個男聲道:「孩子他娘,什麼事?」

農婦回頭道:「孩子他爹,有家子想在咱們家落腳一晚,你看如何?」

農夫道:「既然是路過的,現在又晚了,就讓他們進來吧!」

希平三人連忙道謝,隨農婦進入屋裡。

一個中等身材的壯實漢子迎了出來。希平和他客套了幾句,說明來意。

農夫吩咐農婦去操勞些吃的給他們充飢,並把在另一間房睡覺的兄妹兩人叫醒,換了一床半舊的卻是乾淨的席被,讓希平三人休息。

希平三人吃飯後,農婦收拾了碗筷,便與他的丈夫回到他們的房間去了。

希平也和杜思思母女進入了另一間房,卻見只有一張能容納兩人睡的木床。希平讓她們母女睡到床上,他繼續發揚他的優良傳統--睡地板。

雪兒卻不讓希平睡地板,纏著要他抱她入睡,他百般勸說無效。

杜思思道:「地板是泥地,很髒的,你睡到床上來吧!」

既然美人相邀,希平當然不忍拒絕,不客氣地躺到床上。

雪兒馬上爬到他寬闊的胸膛,歡喜道:「爸爸,在你身上睡覺好舒服耶!」

希平側頭看著杜思思,只見她滿臉紅暈,一雙幽怨的眼睛怯怯地看著他。

他朝她擠了個不算好看的微笑,右手伸過她柔滑的頸項,把她摟過來,讓她緊貼著他,頭枕著他強壯的臂彎……

不知為何,杜思思竟然不拒絕他這個極度親密的動作,安安靜靜地枕著他的胳臂睡著了。


天明,希平給了那家農戶一些碎銀,又和杜思思母女上路了。

希平和雪兒一大一小,在路上仍然說說唱唱、笑笑鬧鬧,旁邊的杜思思不參與也不阻止,只是那雙眼睛瞧著他們時眼神怪怪的,不知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路人都覺得這家人太奇怪了--妻子如此年輕美貌,丈夫卻是又老又醜,還生了個漂亮可愛的女娃娃?

晚上落腳在蒙山鎮的合喜客棧。

由於有了先例,希平仍然和杜思思母女睡同一張床。

雪兒因為玩累了,很快就趴在希平的胸膛睡著了。杜思思仍然像前一晚一樣睡在希平的臂彎裡。

此時,她在希平耳邊柔聲細語地道:「明天到了城裡,我們就要分開了。我真的非常感謝你救了我,也謝謝你給雪兒帶來這麼大的歡樂,可惜雪兒的父親……唉……」

希平聽出她的聲音含有哭咽,安慰道:「妳別難過,雪兒還有我這個爸爸哩!當然,我不是有意佔妳的便宜,而是我本身喜歡雪兒。這樣吧,妳做雪兒的媽媽、我當雪兒的爸爸,咱們兩不相干。」

杜思思為此瞠目結舌--怎能兩不相干?你現在就抱著我睡,竟然還敢說兩不相干?

她雖然不見得喜歡希平,但是越想越氣惱,便在他結實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嗔道:「不許你胡亂說話!」

希平被她掐得不敢動,也不敢出聲喊痛,怕驚醒了雪兒,他側臉道:「我真的沒有胡說,我們真的是兩不相干!」

杜思思一聽,更是憤慨,氣嘟嘟地道:「兩不相干,你還抱我這麼緊?」

希平知道她誤會他的意思了,向她解釋道:「思思,妳誤會了!所謂的兩不相干是指,妳以後喜歡誰或是嫁給誰了,我還是把雪兒當作女兒看待--這麼可愛的小精靈,把我這醜老頭當作爸爸,我真開心!」

希平撒謊簡直當作吃飯一樣平常,杜思思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那隻巧手又在希平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像是對希平的答覆:「原來是這樣,你這死老鬼不早說,害我以為你佔了便宜還賣乖,我掐死你!」

希平心裡大喊:「哎喲,痛死我了!臭娘們,竟這樣陷害老子!若不是我寶貝女兒在身旁,我就以暴止暴,讓妳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哎呀呀又來了……」

不管他心裡想得多壯烈,現實中還是得可憐巴巴地道:「姑奶奶,我已經感受到妳無限的溫柔了,求妳不要給得太多,我怕自己舒服得大喊大叫,把我們的寶貝女兒吵醒了。」

杜思思彷彿原諒了他,輕訴道:「你以後想雪兒,就到碧綠劍莊。」

希平疑惑道:「碧綠劍莊?」

杜思思不再言語,又安靜地睡在希平的臂彎裡。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8-30 10:38 AM

第八章 帥哥一幫

到了莫羅城,杜思思母女離開希平去親戚家了。

雪兒自是捨不得希平,纏著要希平和她們一起去,然而希平和杜思思用盡大人的謊言把她連哄帶騙地說服了,雪兒終於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這個又老又醜的「爸爸」,跟她的媽媽走了。

希平雖也有些不捨,但想起杜思思昨晚的「枕邊語」--你若想雪兒,就到碧綠劍莊--有機會就去看她們吧!希平想。

送走杜思思母女後,希平本想立即去武鬥門,但他只知道武鬥門是在這城裡,具體地址卻是不清楚的。他也不急,決定先找個酒店美美地吃上一餐,再到處逛一圈,玩夠之後,找兩三個人問問路,然後才去武鬥門。反正那個獨孤老頭的七十大壽是在後天,還有時間!

希平找了個叫「迎客坊」的不錯的酒店,要了幾樣小菜和一壺酒,獨個兒喝著。想到在遠揚鏢局時,和雷龍四狗的那次大醉,實乃平生快事!

如今不知他們到達武鬥門沒有?鳳兒在遠揚鏢局還好嗎?她會不會記掛著我這個僕人?冰冰現在可能對我恨得要命,不知她將要對我怎樣?

唉,別想太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再說,現在擔心個屁呀?喝酒--嗯,自己一個人喝,沒有什麼滋味,要是他們在這裡就好了。

「出去!你這小乞丐,再不出去,我就拿掃帚趕你!」店小二的喊聲打斷了希平的沉思。

希平回頭向門外看去,只見一個衣著破爛卻還算乾淨的俊俏少年正和店小二爭執不休。

少年道:「我要進去吃飯--我有錢,幹嘛不讓我進去?」

店小二喝喊道:「你這身打扮,還說有錢?別是想白吃吧?走走,即使你有錢,也請到其他地方去吃,本店不歡迎你這種人!」

少年跺跺腳,氣道:「你狗眼看人低--」

「小二,這小乞丐是我請的,你讓他進來!」希平正想找個人一起喝酒,便對小二如此道。

店小二看看這個像惡鬼一般的客人,心中又害怕又奇怪,不再攔阻那少年。

少年得意地嘴一撇,抬腳就走到希平的對面坐下。

希平道:「小乞丐,陪我喝幾杯如何?」

少年抗議道:「醜老頭,別叫我小乞丐!」

希平道:「那應該叫你什麼?」

少年道:「請叫我小帥哥風愛雨!」

希平疑惑道:「瘋阿姨?」

風愛雨氣得指著希平道:「你、你--不是瘋阿姨,我是風愛雨!風流的風、愛情的愛、雨水的雨,懂了嗎,笨蛋?」

希平恍然大悟道:「懂了,風愛雨,風騷的風、性愛的愛、雲雨的雨,是不是這樣?唔,不過,你的名字有點變態耶!」

風愛雨這次更是被氣得不顧一切地尖叫道:「你混蛋!你才變態!」

希平挺直腰幹,右手拍拍胸膛,中氣十足地道:「本公子不是混蛋,乃是大帥哥黃牛、堂堂男子漢,絕不是變態!哪像你,好好的一個男孩子,居然叫什麼愛呀什麼雨的,笑死人!」

然而,笑死人的不是風愛雨這名字,而是他所說的話。

一聽到希平的話,風愛雨捧腹大笑,其他吃飯的客人把嘴裡的飯狂噴不已--媽的,長得那付德性,還他媽的自稱大帥哥?

風愛雨指著希平笑道:「你、你--你是大、大帥哥?哈哈哈……」

希平可不管他們怎麼看、怎麼笑,一本正經地道:「我本來就是大帥哥,有什麼好笑的?你他媽的笑得也變態,娘娘腔!」

風愛雨立刻停住笑,激動地叫罵道:「你才是娘娘腔!你這變態佬、醜八怪、老不死、大木頭……」

希平眉頭一皺,連忙道:「好了、好了,我不是請你來罵街的,我是請你來陪我喝酒的--你可不可以先停下來喝兩口潤潤喉?」

在希平真誠善意的請求下,風愛雨結束了長達三分鐘的激情演講,狠狠地瞪了希平幾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招惹我?!哼!

希平感激地道:「謝天謝地!」

風愛雨沉醉在獲勝的喜悅中,好一會才從這偌大的喜悅清醒過來,道:「我不會喝酒。」

希平道:「不會喝就學嘛!哪個男人不喝酒的?來,喝!別他媽的像個娘們一樣扭扭捏捏!」

風愛雨囁嚅道:「可是我真的不能喝--」

希平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倒了一杯酒放到他面前,邀請道:「沒什麼可是的,你是小帥哥、我是大帥哥,咱們帥哥是一家!兄弟,喝酒!乾,不醉不休!」

風愛雨為難了,所謂的盛情難卻,此人雖然長得醜些,還不愧是性情中人,說不得只好破例一次了,但願不要出問題。

一念及此處,風愛雨勉強地道:「好,我喝,但只限一杯!」

風愛雨和希平一飲而盡。

希平正想再倒酒,卻見風愛雨突然趴在桌子上不動了。希平叫喚了幾聲,他還是沒有反應,便起來一瞧--媽的!這小子,一杯酒竟然就醉昏過去了!

怎麼辦?

叫是叫不醒了,看來只好麻煩一下,找幾個人把他弄到客棧去安頓好,才能離開了。

希平把風愛雨扶起來,手剛好觸到他的胸膛,卻覺得柔軟而腫脹,大吃一驚,仔細一看,他雖是男裝打扮,衣服又破爛之極,臉兒也故意弄髒了些,肌膚卻仍是白裡透紅,甚是漂亮。此時因為距離近,還聞到一股淡淡的處女芬芳,使得希平為之一醉,心兒一動。

「怪不得名字和人都那麼娘娘腔,原來是個娘們。」希平改變了他的初衷,心想:「本來準備出點錢叫幾個男人抬妳出去,居然妳是女人,長得也合我心意,我就蝕本些,自己把妳抱過去了,妳醒來的時候可不要恩將仇報……」


華春客棧。

半夜,凌晨兩點多。

某個房間。

「哇,你幹嘛睡在我身邊……」

風愛雨醒來之後,看到身旁熟睡的希平時,叫得沉睡的大地也幾乎要醒轉過來,希平自然也醒了。

希平睜開眼,看見風愛雨正雙手掩胸,坐在床的一角盯著他,那眼神裡有懷疑、怨恨、責問,以及驚怕和防備。

希平覺得有趣極了,笑道:「醒了?」

「你為什麼睡在我身邊?」風愛雨彷彿一定要弄明白。

希平還是笑,道:「妳醉了,我叫人把妳抬到這裡--」

風愛雨不等他說完,大叫道:「那你也不能睡到我身邊來呀!」

希平道:「為什麼不能?我們是好兄弟,有酒同喝,有床同眠--」

風愛雨急忙道:「是是,我們是好兄弟,但是,我從小就習慣了一個人睡,你睡在我身邊,我不習慣,你能不能另外去開一個房間?」

希平想也不想就道:「不行,已經是深夜了,再說,妳以前一個人睡,但以後妳娶了老婆總得兩個人睡一起的,現在不妨和我練習練習,到那時就自然會習慣了。不然,我真怕妳在洞房花燭夜時,一腳把妳老婆踢到床底去。」

風愛雨急道:「我不娶老婆!」

希平笑道:「哪有男人不娶老婆的?我就娶了一大把,生了一大堆兒女--讓我教妳一些與女人洞房的訣竅,包妳在她們面前吃香!來,妳就把我當作女人,或者是妳的新娘,對我盡情地施展妳所有的挑情和溫柔手段。」說著說著,希平就擺出一副任君品嘗的姿勢--實在有夠醜陋!

風愛雨不知是惱還是笑,有些不自然地道:「你明明是男人,怎麼能當你是女人呢?你變態,我可沒有變態!你不去叫房間也行,我睡地板,那樣我還覺得自在些。」

她正想從床裡面爬過希平下床去,卻被希平阻止了,道:「好啦!即使妳不習慣和我睡,妳也不用跑去地板睡呀!剛喝醉酒醒來,妳身體又瘦弱,會生病的。還是我睡地板吧!我比妳強壯一百倍!」

希平下了床,怏怏不樂--想不到對象變了,睡地板的命運還未變!唉,真希望她身邊也有一個像雪兒一樣的小女孩。

想到雪兒,自然又想到杜思思,那個和他共枕同眠了兩夜的幽怨而溫柔的美麗女人。

風愛雨看著希平睡到地板上,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但是有什麼辦法?若讓他知道她是女兒身,不知他會做出什麼來!

幸好這老好人沒有發現,不然--她不敢想了。

她卻怎麼也沒有料到希平早就知道她是公是母,一切只是為了好玩才沒有揭穿她罷了。


第二天,兩人出門後,風愛雨走到希平面前,才發現這男人不是一般的高大!自己已經不矮了,卻還比他矮上一大截,真是的,沒事長這麼高幹嘛。若不是那麼老醜,也許還真是個大帥哥!

希平看著她仰起臉的可愛模樣,笑道:「小帥哥,我要到城裡逛逛,妳去不去?」

風愛雨好像挺喜歡希平這樣稱呼她,高興地道:「好呀!我也想去逛逛。可是……一定要和你去嗎?」

希平道:「那當然,我們是好兄弟,好兄弟走一起,妳沒聽說過嗎?」

風愛雨搖搖頭。

希平不容分辯地道:「走吧!找個地方吃喝個飽,然後再到城裡走走。」

風愛雨急忙道:「這次我不喝酒!」

希平道:「以後妳若敢再喝酒,我就扒光妳的衣服,打妳的屁股--」

風愛雨大叫道:「你不能打我的屁股!」

希平盯著她,得意洋洋地道:「只要妳讓我知道妳喝酒--嘿嘿!」

那樣子簡直是在說,妳看我敢不敢!

風愛雨掉頭就跑……


希平和風愛雨逛了一天,還沒有找到武鬥門的所在--其實他只顧著和風愛雨逗鬧,哪管你武鬥不武鬥的。

入夜時,希平隨便找了個路人問道:「請問你知道武鬥門怎麼走嗎?」

那人搖搖頭,道:「不知道。」

「你要去武鬥門?」風愛雨問希平。

希平驚喜道:「妳懂得去?」

風愛雨驕傲地道:「當然懂得了!」

希平歡喜得捧住她的俏臉,猛親了一口,叫道:「妳真偉大!」

路人們都停下來看著他們倆--怎麼大街上有男人親男人?

希平把圍觀的人揮散,喊道:「看什麼!沒見過老子親兒子嗎?」

風愛雨不顧一切,拔開人群就跑。

希平追了上去,道:「妳跑那麼快幹嘛?」

風愛雨回頭道:「你別跟著我,我討厭你!」

希平道:「不過是一時衝動親了妳一下,妳何必生這麼大的氣?」

風愛雨怒道:「你是男人--」

希平恍然道:「哦,原來妳不喜歡男人親,那我們到妓院去,找幾個女人親妳,好不好?」

風愛雨跺跺腳,道:「你--我才不要!你別跟著我!」

希平笑道:「好啦!別這麼小氣,大家都是男子漢,互相親熱一下有什麼關係?妳不喜歡,我以後不經妳同意不親妳就是了。妳還要帶我去武鬥門哩!」

風愛雨賭氣道:「要去你自己去,我不與你去!」

希平哀求道:「別這樣,咱們好歹兄弟一場,妳就行行好吧?」

風愛雨總算軟下來了,道:「你去武鬥門幹什麼?」

希平心中暗笑,道:「獨孤霸那老頭七十大壽,我去祝壽。」

風愛雨聽了似乎很氣惱,打抱不平地道:「獨孤霸就是獨孤霸,為什麼在後面加上『那老頭』,哼!」

希平笑道:「他本來就是老頭嘛!難不成他是年輕小伙子?」

風愛嘟著嘴道:「總之,我不准你這樣叫他。」

希平讓步,道:「好,我不叫他老頭--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好嗎?」

風愛雨白了他一眼,道:「現在晚了,明天再去。我累了一天,想找個地方睡覺。」

希平識趣地道:「我也正想找個地方歇歇,我帶妳去酒店先飽吃一餐,然後再找間不錯的客棧香睡一晚,如何?」

風愛雨覺得這人拍馬屁的功夫挺到家的。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8-30 10:40 AM

第九章 與美同浴

希平侍候著風愛雨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又領著她到了城裡最大的客棧--五仙樓。

風愛雨正準備對他說幾句感激的話,卻聽得希平道:「小二,一間上好的空房。」

風愛雨把到了喉嚨的感激話硬是吞了回去,換了另外的話語上來,道:「你明知道我不習慣兩個人睡,為何不要兩間?」

希平笑道:「一間就夠了,妳睡床上,我睡地上,不會與妳的習慣發生衝突的。再說了,我怕妳自己睡一間,趁我不知道時偷偷溜走了,誰帶我去武鬥門?」

風愛雨急忙道:「我不會偷溜的。」

希平道:「小心駛得萬年船。」


進了房間。

希平道:「小帥哥,據我所知,妳至少有兩天沒沐浴了,這是套間,屏風後面有間小的,是用來沐浴的,那裡面有一個大浴盆,妳要不要享受一下?」

風愛雨歡喜道:「好呀!好呀--」

希平道:「那我叫小二把水充滿浴盆咯!」他出去吩咐一下,又回到房間,不懷好意地道:「小帥哥,浴盆挺大的,我和妳共同沐浴吧?」

風愛雨神經性的反射道:「不,我不要!你要洗自己洗,我不洗了。」

希平道:「別激動,我不過說說而已,妳不喜歡就算了,還是妳先洗,等妳洗完了,我再洗,好不好?」

風愛雨想了一下,道:「我洗澡的時候,你可不要進來,也不准你偷看。」

希平發誓道:「當然,妳以為我是偷窺狂嗎?妳放心吧!我對男人的身體不感興趣,若是女人--嘿嘿,還勉強!」

風愛雨有一種要打他耳光的衝動,然而終於忍了下來。

這混蛋,又老又醜,還這麼好色?!


風愛雨進了屏風後面,脫去所有的衣服,露出嬌巧玲瓏的迷人身段。她赤裸著走到浴盆前,用手試了試水溫,便優雅地踏入浴盆,坐在浴盆裡,往她那剛剛成熟的身體澆水,用兩隻小手輕輕地在自己的身體上揉搓,把雪白的肌膚揉得通紅……風愛雨舒服得閉上雙眼,輕輕地呻吟起來……

彷彿有很輕的腳步聲傳來,風愛雨睜開了的雙眼變得又圓又大--一具高大壯碩的赤裸的男性軀體正向她走來,雙腿之間那偉大的根性威風凜凜,可怕又可愛……

風愛雨雙手掩胸,閉上雙眼大叫道:「不要過來!不要……」

希平走到她面前,彎下腰來,捧著她那洗得白淨的俏臉,親吻道:「小愛雨,把妳可愛的眼睛睜開。」

風愛雨哭泣道:「我不!你出去!大色魔!大壞蛋--嗯--唔!」

希平用嘴阻止了她的激情演講,把她從浴盆裡抱立起來,吻了她許久才放過她。

看著她滿臉桃紅,卻仍閉著眼睛,希平笑道:「小愛雨,再不睜開眼睛,我就不客氣了。」

「啪」的一聲,希平拍打了一下風愛雨白嫩而富有彈性的臀部。

風愛雨「哎喲」一聲,睜開了略帶羞澀的雙眼,狠狠地道:「不許打我屁股!你出去!」她的手使勁地推了希平一下,又猛的縮了回來。

希平摟著她道:「小愛雨,不邀請我和妳共沐嗎?」

風愛雨憤氣填膺地道:「不!你說不進來的,你騙我,你出去!不然我就大叫救命了。」

希平笑道:「我只說對男人沒興趣,可是我的小愛雨是這麼一個嬌柔可愛的女人--妳儘管大叫,我見妳想叫了,就一邊用嘴堵住妳的嘴,一邊用手打妳的屁股,看看到時妳怎麼辦!」

風愛雨果然有些怯意,希平看了大是憐愛,輕吻了她一下,柔聲道:「小愛雨,我們共沐吧?」

不等她回答,希平就踏入了足夠容納兩個人的浴盆裡,抱著風愛雨坐了下來。

因為他的加入,水幾乎升到與浴盆同高,甚至有些水還濺溢出來了。

希平的雙眼由上而下打量著風愛雨,最後定格在她那潔白而揉搓得有些微紅的胸脯上。

風愛雨雙手掩胸,警惕而怯怕地看著他,那神情就像一頭見到了野狼的可憐小羊羔。

希平把她的雙手從她可愛的胸脯上移開,並放到自己的腰背上,憐惜地道:「我很可怕嗎?」

風愛雨點頭「嗯」了一聲,剛好看到他那挺立在水裡的粗巨,身體為之一顫,怯怯地道:「你、你要對我怎樣?」

希平早就看出她的害怕,手掌滑過她的背輕輕地揉搓著,安撫道:「我只是想替妳洗澡,可以嗎?」

不可以又怎樣?難道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是經過我同意的嗎--風愛雨覺得他不但好色成性,而且蠻橫無禮、臉皮一級厚。

希平見她不回答,又道:「我很想要妳……」

風愛雨怒道:「不行!」

希平笑道:「我只是想要妳替我洗澡而已。來,小愛雨,幫我擦擦身、按摩按摩。」

希平大大方方地靠在浴盆邊沿,閉上雙眼,準備享受美女為他洗澡。

風愛雨剛想起身偷溜,卻被他一把拉扯過來,照著她肥嫩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希平道:「妳還跑不跑?再跑,我把妳屁眼打開花!」

風愛雨痛得淚花直在眼睛裡打轉,一雙眼睛滿溢了祈求。

希平心疼的道:「乖,聽話,我就不打妳了!我不會傷害妳的,我只會疼妳!愛妳!」

風愛雨叫道:「我不要你疼!不要你愛!你讓我走,讓我走……」

希平嘆息道:「只要妳幫我擦洗乾淨,我就讓妳走,好嗎?」

風愛雨道:「真的?」

希平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妳?」

什麼時候騙過我?你這混蛋,隨時隨地都在騙我--風愛雨在心裡罵了他一千遍也是無濟於事,只好跪在他面前,用兩隻滑嫩的小手替他擦洗。

她不敢看他的臉,又不敢看他的下體,只好盯著他那粗獷的胸膛,心想:「這就是男人的胸膛嗎?為什麼他的臉那麼醜、那麼老,他的胸膛卻還是這麼結實強壯,彷彿蘊藏著無窮的力量似的?若是靠在他的胸膛,應該是又安全、又舒服的吧?好想試試哦……」

希平早已經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她的兩隻可愛嫩手的揉搓,卻發覺她的手總是停留在他的胸膛。

他睜開眼睛,看見風愛雨正傻傻地盯著他的胸膛,便道:「小愛雨,妳在想什麼啊?」

風愛雨的兩隻粉拳突然捶打著希平的胸膛,沒頭沒腦地道:「你欺負我!叫我幫你洗澡,弄得我胡思亂想,還用那麼好看的胸膛誘惑我,害得我好想……你欺負人!」

希平抗議道:「我不同意妳的說法!我不但胸膛健美無比,我的其他任何部位也是驚人的完美!」

他站了起來,高大健美的身體閃爍著水珠的光彩,在風愛雨面前顯示他那充滿力的線條的完美組合。

風愛雨的震撼是巨大的,她從來沒想到這男人的身體是如此的好看,而且對她有著魔般的吸引力,甚至讓人忽略他的醜陋和年齡!

為什麼剛才她竟然捨得閉上眼睛?

希平炫耀了他的身體之後,坐了下來,繼續讓風愛雨為他搓洗,道:「小愛雨,洗一下其他部位,喏,這裡!」

他把她的手牽引到他的下體,她猛的掙扎縮了回來,驚叫道:「不!」

希平乾脆把她抱過來,放在剛伸直的大腿上,用手輕搓著她滑膩的背,道:「我幫妳洗,好嗎?」

風愛雨拒絕道:「我不要。」

希平的手從她的背滑上她的肩,再滑落到她的雙峰上……

風愛雨使勁地扳開他的魔爪,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小得很,怎麼扳也扳不動,胸部傳來一陣陣似難受又似舒服的酥軟感覺,

她驚得叫道:「你別碰我那裡,我難受--喔--」

希平見她小臉漲得通紅,眼泛春色、鼻呼熱氣,忍不住狠狠地吻了她,直到吻得她透不過氣來,才離開她甜蜜的嘴唇,道:「小愛雨,我要了妳吧?」

風愛雨細聲道:「我怕。」

希平知道她已經同意了,溫柔地道:「別怕,我會輕些,行嗎?」

風愛雨把臉埋入他的胸膛,希平感覺到她在哭,心裡不忍,道:「別哭了,妳不願就算了--我先出去,妳洗完也出來,別待太久,水涼了,妳會生病的。」說完就站起來赤裸地走了出去。

風愛雨看著他雄偉的背影,心中竟升起一種要他留下來的強烈感覺,但她沒有開口,她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毀了自己一輩子,畢竟這男人當她的父親都可以了。

此時,她想起了另一個男人。自己現在是不是背叛了他呢?或許他根本不在意吧?!


風愛雨出來的時候,希平已經穿好衣服等她好一會了。

她此時忽然覺得他赤裸的樣子比他穿上衣服的樣子還好看。

他為什麼要穿衣服?!

風愛雨心中冒出的這句話把她自己嚇了一跳,心道:「我到底是怎麼了?」

希平看見她出來,道:「小愛雨,今晚我睡床上吧?」

風愛雨道:「睡地上!」

希平苦喪著臉,道:「咱們都那麼親密了,妳還讓我睡地上?真沒人性!」

風愛雨躺下之後,看著睡在地板上的希平,道:「你……到床上來,我有話與你說。」

希平想不到她竟然改變主意,簡直是像皮球一樣彈跳起來,箭一般地鑽入她的被窩,摟抱了她,道:「什麼事?」

風愛雨居然不作掙扎--掙扎有什麼用?他若要抱她,憑她的氣力又怎麼跟他抗衡?而且剛才兩人裸裎相對時,他也沒有真正傷害她,何況現在隔著衣服?

她幽幽的道:「你也許不會相信,但我還是要說給你聽,我是丐幫幫主風自來的女兒。」

希平疑惑道:「丐幫?是什麼東東?」

風愛雨又氣又好笑,道:「別搗亂!我娘叫獨孤雨,是武鬥門獨孤霸的女兒,她因為生我時難產,生下我之後就離開了人間,我從來沒見過我娘。嗚嗚……」

風愛雨抱得希平緊緊的,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嬌軀不停地發顫。

希平鼻子酸酸的,心裡好像被人刺了一針,道:「別哭,妳還有我啊!那些傷心事就不要說了,睡覺吧!」

「不,我要說。」風愛雨止住哭,繼續道:「爹因為太愛娘,至今還未再娶,把所有的愛都給了我……我就在爹的溺愛中漸漸長大了。在幫裡,我說一不二。幫裡的人都愛說粗口話,我也就跟他們學,然後再回罵他們,就養成了罵粗口的習慣。爹的武功都不適合我練,而且怕我受苦,所以雖然爹和幫裡的許多長老的武功都很高,我卻一點武功都不會,也懶得去學。他們都很喜歡我,總是逗我開心,因為他們知道我從小就沒有娘,但他們卻不讓我到處亂跑,怕我遇到壞人,沒有能力保護自己。我在心裡自然不服氣,為什麼他們去得的地方,我就去不得?今年外公七十大壽,爹本來要像往常一樣帶我去的,我卻偷跑出來,準備一個人到外公家去,證明我是哪裡都能去的。一想到那時爹見到我肯定會驚喜,我就覺得這主意不錯。哪料會遇見你!你不理我心裡難受,硬要逼我……嗚嗚!你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你像我爹一樣老,還那麼醜,卻要強迫人家喜歡你!你不知道人家以前有多喜歡明表哥,可是你、你……嗚嗚!嗚……」

希平被她說得哭得心都酸了,覺得自己真的有些過份了,道歉說:「風姑娘,老夫只是想逗逗妳而已,妳現在還是清白的,明天到了武鬥門,我就不纏妳了。」

風愛雨聽他說完,竟「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希平急了,道:「風姑娘--」

風愛雨哭道:「別叫我風姑娘!你這沒良心的,走開、走開!」一雙粉拳又不停地捶打著希平。

希平只好放開她,準備下床。他實在不忍心再繼續佔這可憐少女的便宜了,寧願去睡地板!

當他輕輕推開風愛雨坐起來時,她突然止住哭,驚慌失措地看著他,道:「你要去哪裡?」

希平道:「我不想繼續佔妳的便宜,既然妳讓我走開,我就睡地板去,反正我已經睡習慣了。」

風愛雨愣愣地看著他,沒有說話,卻是淚流滿面。

希平嘆息一下,下床睡地板去了。

風愛雨看著希平從她身邊離開去睡地板之後,像失了魂一樣,呆了許久,後來鑽入被窩裡,蒙頭哭泣。

醜老頭!色情狂!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剛才還肉麻地叫人家小愛雨,現在卻叫人家風姑娘?!

剛才還對人家毛手毛腳,現在恨人家不把身子給了你,就躲得遠遠的,寧願睡地板也不睡床上?!

剛才還把人家弄得心慌意亂的,人家也沒力氣拒絕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卻怪起我?!

嗚嗚!說什麼要我,卻躲我遠遠;說什麼不傷害我,卻……

恨死你!恨死你!以後再也不理你!大騙子,大木頭,大笨蛋……

風愛雨就這樣沒完沒了地哭著、想著,終於漸漸睡去。

睡夢中,她也許還在數落希平哩!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8-30 10:41 AM

第十章 美女雲集

希平起來時,風愛雨還在睡,他走到床前一看,她的臉上不知怎的還有淚。

或許是睡夢中也傷悲吧!

希平用手拭去她的眼淚時,她眼開了眼。

希平說:「夢裡誰欺負妳了?」

她把希平的手推開,說:「不用你管!」

希平笑道:「風姑娘,該起床了。」

風愛雨一聽,翻了個身,背對著希平,來個不理不睬。

希平又在她耳邊道:「別賴床,妳還要帶我去武鬥門的。」

風愛雨道:「我不去了。」

希平吃驚道:「怎能不去?那可是妳外公生日耶!」

風愛雨賭氣道:「不去、不去!」

希平實在沒辦法了,威脅道:「風姑娘,妳說好帶我去的,若反悔,可別怪老夫不客氣!」

風愛雨乾脆把被子往頭上一蒙,鐵了心了。

希平苦笑,看來還是得出絕招,便隔著被子往她的屁股拍打了一下。

風愛雨「哎呀」一聲,掀開被子,叫道:「別打我屁股!」

希平趁此機會把她身上的被子全部掀開,然後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笑道:「小愛雨,不是我要欺負妳,而是妳太不乖了。」

風愛雨沒有掙扎,似乎很喜歡希平這樣欺負她?!她不明白,當希平叫她風姑娘時她就有氣,而當希平叫她小愛雨時她的氣就消了,被他抱著欺負時更是什麼氣也沒有了,就連抗拒的力「氣」都沒有。

女人啊!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有意識地或無識地期待和喜愛男人的無禮,以及強有力的欺負!

希平抱著風愛雨,在她未完全睡醒的臉蛋上親了一下,道:「我們現在就去武鬥門,好嗎?」

「嗯!」風愛雨迷迷糊糊地答應著。


武鬥門,是當今武當派的掌門師弟獨孤霸一手創立的,屹立於江湖已有三十年,算得上是當今武林一大門派。

武鬥門雖不及武當、少林、大地盟、明月峰這些門派的名聲顯赫,卻也能與四大武林世家中的任何一家有得拼。

獨孤霸是當今武林少數的前輩高手之一,當然,有些人也只是承認他是前輩而已,至於「高手」嘛!嘿嘿!

然而,獨孤霸的仗義疏財、俠名遠播,卻是人人公認的。

獨孤霸有一男兩女,其子獨孤鷹、大女兒獨孤雪、小女兒獨孤雨。

獨孤鷹有一男三女。三女個個長得貌美如花,依序為獨孤琴、獨孤棋、獨孤詩。武林青年們都想成為獨孤霸的孫女婿,可這並不是說所有的青年都崇拜獨孤霸,而是居於男人的正常心態--哪個男人不喜歡美人?除非他是性無能!

獨孤霸的孫子獨孤明,人長得玉樹臨風,可謂翩翩公子,是許多俠女心中的白馬王子兼夢中男人。他從小入少林,是少林俗家弟子中的頂尖高手,而且更兼有其他三家之長,為武林七公子之一。

獨孤霸的兩個女兒,大女兒獨孤雪嫁給了碧綠劍莊莊主杜清風,然而卻在二十一年前離家出走,直至如今還未有她的音訊。小女兒獨孤雨嫁給了丐幫幫主風自來,但不想卻在生產時因難產而離開了人世。這些是獨孤霸胸口永遠的傷痛!

今日的武鬥門門庭若市,八方英雄豪傑、四方綠林好漢,雲集而來。

整個武鬥門的前廳共二十八張圓桌幾乎坐滿了人,前廳過去是正堂,有個不錯的名字--玄武堂。

玄武堂左右擺了兩列相連的矮桌,矮桌前是兩排柔軟乾淨的坐墊,最上面中間處是一張太師椅。

此時,玄武堂一個人也沒有。

希平與還是一身乞丐打扮的風愛雨來到武鬥門門前,見門前左右各有兩排勁裝武士,大門兩旁蹲著兩隻大石獅,甚是威武。

希平笑道:「小愛雨,妳外公混得挺不錯的嘛!」

「那當然!」風愛雨高興極了,並不全是因為她的外公混得好的緣故,而是因為希平叫她小愛雨。

這也是希平高明之處,因為一路上,每當他叫她風姑娘的時候,她就氣得不理人,一旦喊她小愛雨,她就眉開眼笑,因而希平就「小愛雨小愛雨」地喊個不停,直喊得路人們聽了也骨頭酥--有夠肉麻的。

兩人走到兩排武士前,卻被為首那個攔住道:「請問兩位有請帖嗎?」

希平詫異道:「請帖?」

風愛雨叫道:「你看看我是誰?我也要請帖嗎?」

那武士仔細地看了看她,怎麼看也是一個營養不良的小乞丐,只不過比一般的少年長得漂亮些而已,他道:「小兄弟,你是誰?哪門哪派的?讓我通報總管,看他是否讓你們進去。」

風愛雨氣道:「你居然不認得我?我是--」

「愛雨!」一聲驚呼從門裡傳出,接著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從裡面走出來。

那武士回頭道:「楊總管,你認識這位小兄弟?」

風愛雨已經撲入老人的懷裡,撒嬌道:「楊爺爺,他們不讓愛雨進去,我要你罰他們三天不得說話。」

楊總管撫摸她的頭,笑道:「好好,爺爺罰他們三天不得說話。趙大,你怎麼連表小姐都不認得了?還不趕快向表小姐認錯?」

趙大在心裡嘀咕:「表小姐?怎麼是個男的?」口中卻已道:「表小姐,小的知錯了,妳大人有大量,別與小人一般見識。」

風愛雨鼻子一哼,不答理他,朝希平道:「喂,醜老頭,我們進去!」

楊總管道:「愛雨,他是?」

希平自我介紹道:「我叫黃牛,是來給獨孤霸祝壽的。」

楊總管回臉對風愛雨道:「愛雨,妳先和妳的朋友到裡面去,妳爹和妳外公都很擔心妳的。快去吧!」

風愛雨趾高氣揚地踏進了武鬥大門。

希平自然也沾了她的光--免票入場。


希平和風愛雨進入前廳,滿廳的英雄豪傑都打量著他們。怎麼一個醜陋的中年人和一個俊俏的乞丐一起進來了?那醜大漢雖然拿著一把奇怪的刀,但怎麼看兩人也不像會武功的樣子,他們是怎麼混進來的?難道他們是獨孤老爺的鄉下親戚?

各人心目中有各人的猜測,但也只是猜測一兩下而已,對他們的到來並沒有給予多大的熱情和好奇,很快地又和同桌的人拉話。

整個前廳鬧哄哄的。

希平看了整個前廳一遍,怎麼也找不見雷龍和四狗--怪了,難道他們還沒到?

風愛雨見他像個鄉巴佬一樣東張西望,微嗔道:「醜老頭,你呆站著幹嘛?」

希平收回目光,道:「我們也找個地方坐吧?」

風愛雨道:「我要進裡面!啊,明表哥!」

廳中的英雄豪傑的眼光都朝玄武堂看去,只見從右邊內門裡走出一男三女,男的長得一表人才、風度翩翩,女的長得如花似玉、閉月羞花。

然而,這三個女人看在希平的眼裡卻是不怎樣,他連冷如冰這樣的頂級美女都看過,何況眼前這三個女人?但是,不可否認,也是萬中挑一的。

風愛雨驚叫著投入那翩翩公子的懷抱,這可把希平氣炸了。

他也走到三個女人面前,把中間那個最漂亮的少女摟抱著大叫道:「表妹,我好想妳呵!」

少女驚慌失措地想把他推開,卻發現推不動,驚喝道:「你是誰?放開我!」

獨孤明喊道:「畜生,放開棋妹!」

風愛雨從她的明表哥懷裡抬頭出來道:「醜老頭,放開棋表姐!」

希平扭臉朝獨孤明笑道:「你小子抱我女人,我就不能抱你妹妹?」

風愛雨嗔罵道:「死老頭,誰是你女人了?」

希平放開掙扎不已的獨孤棋時冷不防被她甩了一巴掌,他冷笑著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跨前一步,一手把獨孤明懷中的風愛雨拉扯出來,抱著她就大親特親。

親得過癮了,希平問風愛雨:「妳說誰是我的女人?」

大廳的英雄豪傑本來就很注意這邊,剛開始看見那醜陋的中年人抱個漂亮的女娃娃,以為他是她的什麼長輩,後來發現不是,已是嘩然。此時又見那醜鬼把個年輕漂亮小伙子一個勁地摟親,更是大聲起哄,幾乎要把大廳震塌。唉,江湖好漢喲!

獨孤明和另外兩個姑娘異口同聲道:「大膽狂徒,快放了表妹!」

廳中的好漢都詫異--表妹?那少年是女扮男裝?怪不得怎麼看都奶油奶油的。

希平嘴角拉扯出一抹邪笑,道:「我抱我的女人,干你們屁事?!」

風愛雨趁此空隙,哭訴道:「你不是說到了這裡就不纏我了嗎?」

希平回眼凝視著她,舉起右手抹去她眼角的淚花,道:「我改變主意了,決定讓妳成為我的女人,高興吧?」

這句話真得使大廳中的英雄好漢笑掉了大牙,有幾個甚至笑著在地上打滾。

媽的,這麼醜這麼老,誰會喜歡你?還他媽的一個勁地沾沾自喜。

「高興吧?」這種話也虧他說得出口!如果是一個大帥哥說這麼一兩句自大的話,還情有可原,到了他口中……高興是不會,我看得去茅廁嘔!

「真的?」風愛雨驚喜的語氣,又把每個人的笑定格,全場的人為之瞠目結舌。好好的一個美少女幹嘛去愛一個醜老頭?

獨孤明喊道:「愛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風愛雨在希平懷裡囁嚅道:「表哥,對不起--」

「希平!」四狗的聲音突然從前廳傳來,打斷了風愛雨即將要說的話。

希平扭頭一看,只見雷鳳、雷龍、四狗、碧柔、蘭花等一干人朝他走來。

他放開風愛雨迎了上去,和四狗來了一個大擁抱,道:「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四狗道:「你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你,何況你手上還有一把刀?」

其他幾人盯住他,道:「你真是希平?」

希平放開四狗,朝雷鳳雙手一攤,聳了聳肩,道:「妳的男人!」

雷鳳撲到他懷裡,又哭又笑道:「我總算又見到你了,你不知道人家這段日子有多想你!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可是,你怎麼會成了這個模樣?」

希平苦笑道:「一言難盡。」

接著,他放開雷鳳,又和雷龍相擁,笑道:「你的碧柔不介意讓我抱一下吧?」

雷龍笑道:「沒問題。」

希平來到碧柔面前,輕輕擁了一下她,道:「雷龍沒有再去妓院吧?」

碧柔為之氣結。

希平哈哈大笑,放開了碧柔,冷不防抱住旁邊的蘭花,親了一下她的臉蛋,道:「蘭花,香。」然後放開了她。

四狗大叫道:「黃希平,你別太過份!蘭花是我一個人的寶貝!」他立即過去抱著蘭花,用手猛的在蘭花臉上擦著被希平親過的地方。

蘭花被他們兩人弄得羞紅了臉,真恨不得腳下有道縫。

廳中的人見到又來了兩個帥哥、三個美女,不禁又嘩然!卻見他們與醜老鬼輪番擁抱,又是不解--媽的!怎麼這醜老鬼的朋友無論男女都那麼的好看?

獨孤明也被這一群來客搞糊塗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風愛雨卻跑到再度抱著雷鳳的希平身旁,責問道:「醜老頭,她是誰?」

雷鳳也問道:「希平,她是誰?」

風愛雨驚訝道:「為什麼他們都叫你希平?你不是叫黃牛嗎?你騙我!你這大騙子,從一開始就騙我,我恨你、恨你!」她跺跺腳轉身跑回獨孤明的懷裡大哭。

希平苦笑道:「鳳兒,妳同不同意我把她娶回來?」

雷鳳道:「這姑娘蠻可愛的,我看得出她真的喜歡你。你現在這個模樣,她還喜歡你,你說你能不把她娶回來嗎?以後這方面的事不要問我,你想娶多少就娶多少,我不管你,只要你常在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希平聽了大是開懷,道:「那也要看她願不願意,若她不願意,我也不勉強。」


六人進了玄武堂,獨孤明問道:「請問諸位是哪來的?」

雷鳳道:「我們是遠揚鏢局的。」

獨孤明驚訝道:「遠揚鏢局?你們是雷爺爺的什麼人?」

雷鳳道:「我叫雷鳳、他叫雷龍,雷戰是我們爺爺,請問閣下是?」

獨孤明道:「原來是鳳姐姐,小弟有禮了,未知鳳姐姐到來,告罪告罪!」

雷鳳笑道:「獨孤賢弟,未知者何罪之有?」

希平朝獨孤明懷中的風愛雨道:「小愛雨,還不快過來?」

風愛雨哭喊道:「不,我不!你騙我,我恨你,再也不理你了!」

獨孤明道:「鳳姐,他是?」

雷鳳道:「他叫黃希平,是我丈夫。」

風愛雨突然從獨孤明懷中彈出來,衝著雷鳳道:「妳說謊!他是我的!」

希平用另一隻手把她摟抱著,笑道:「鳳兒沒說謊,她是我的女人,妳也是,知道嗎?」

風愛雨用兩隻粉拳捶打著希平,哭罵道:「大騙子,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希平在她耳邊道:「真的嗎?那我就放開妳了,以後再也不碰妳。我這次是來真的,妳真想這樣?」

風愛雨突然停止捶打,那雙手猛的伸過希平的腰背緊緊地摟抱他,一張淚流滿面的俏臉兒仰起來緊張地看著他。

希平低頭輕吻她一下。

雷鳳取出手帕擦去她臉上的淚,道:「妳叫愛雨?別哭,姐姐以後會疼妳的。」

獨孤明卻為難了,他雖然對風愛雨沒有男女之愛,但他卻把她當作親妹妹看待,豈能讓她嫁給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

獨孤明想到此,道:「鳳姐,不管他是誰,我不能讓愛雨嫁給他!他又老又醜不說,還有了妻室,也許還帶兒拖女的--」

「爸爸!」雪兒從裡面跑出來,杜思思跟在她後面。

希平放開雷鳳和風愛雨,蹲下去抱住跑過來的雪兒,在她的小臉蛋上親個不停,道:「雪兒,妳怎麼也在這裡?」

雪兒歡喜道:「這是我曾外公家,媽媽帶我來這裡玩哩!」

杜思思走到希平身旁,眼中閃過一抹歡喜,但瞬間又被幽怨代替。

獨孤明和三姐妹以及風愛雨都同聲道:「雪兒,他是妳爸爸?」

雪兒高興地道:「是呀!爸爸,我給你介紹,這是明表叔、這是棋表姨、這是琴表姨、這是詩表姨、這是雨表姨,她們都很疼雪兒哩。」

獨孤明莫名其妙地道:「表姐,他怎麼成了雪兒的爸爸了?」

杜思思臉一紅,道:「他就是我跟你們提起的恩公,也就是雪兒口中常說的爸爸。」

希平抱著雪兒,笑道:「雪兒,妳跟雨表姨說,爸爸要娶她。」

杜思思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淒涼,風愛雨卻滿面通紅。

雪兒叫嚷道:「雨表姨,爸爸說要娶妳!咦?爸爸為什麼要娶雨表姨?娶是什麼?」

希平哭笑不得。

獨孤明卻道:「我不管你是誰,反正你不能娶愛雨,你當愛雨的父親還可以!」

希平盯著他,道:「難道你小子想跟我搶女人?」

獨孤明心想為了愛雨的幸福,說不得要做件違心事,先把愛雨從醜老頭手中搶過來再作打算。

他道:「跟你搶又怎麼樣?怕了嗎?是不是怕鬥不過我,我可是比你帥多了!」

四狗插言道:「獨孤明,我勸你還是不要做他的情敵,要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獨孤明瀟灑地一笑,道:「多謝這位仁兄的提醒,要是你做我的情敵,我還考慮一下。至於他嘛,根本就不夠資格做我的情敵,又老又醜,也不知你們為什麼當是寶貝一樣,真是天大的笑話!」

此時前廳一片嘩然!

「獨孤明,你別以為自己帥呆了,要做他的情敵,你根本不夠資格!」冷如冰帶著華小曼姐弟進來。

她的出現使得整個大廳的男人為之吞口水,所有的眼睛一刻也不捨得離開她的身影,廳中所有美女為之失色。

冷如冰臉上的冰冷之態比從前更濃了,或許是練成了「寒冰禪」的緣故。

希平看見冷如冰出現,心中狂喜,但看到她那猶如寒霜一樣的臉龐,心下一沉:「她不是來殺我的吧?還有她身邊的華小曼也是一臉的怨恨,不會又是來找我麻煩的吧?慘了,我又不能真的與她們打,怎麼辦?」他悄悄道:「雷龍、四狗,幫我攔住她。」

四狗和雷龍應聲而出,攔截她們。

四狗道:「美麗的姑娘,妳找希平幹什麼?」

冷如冰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道:「雷龍、四狗,你們兩個給我滾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雷龍和四狗心頭一震:「她怎麼認識我們?」兩人情不自禁地讓開。

希平心中大叫慘了!

冷如冰走到希平面前,冷冷地盯著他,卻見他抱著一個小女孩,冷然道:「你抱著的是誰?還不放下!」

雪兒嘟著嘴道:「我叫雪兒,妳幹嘛對我爸爸這麼凶?還要爸爸不抱雪兒?雪兒就是要爸爸抱!」

希平頭大如斗,道:「雪兒乖,先讓媽媽抱,爸爸有事。」他把雪兒交給杜思思,面對著冷若冰霜的冷如冰,不知該說什麼,許久才道:「冰冰,妳怎麼來了?」

冷如冰看了他好一會,突然撲入他懷裡,哭喊著道:「人家想你!你這混蛋,不跟人家說一聲就走了,我以為你不要冰冰了!」

希平全身一鬆,感到鼻子有些酸,然而還是笑道:「怎麼會呢?我的冰冰這麼美,誰捨得?」

冷如冰嗔道:「那你為什麼跑得不見蹤影?」

希平道:「妳一醒來就大喊要殺我,我能不逃嗎?」

此時,廳中的人莫不為這一幕鬧劇給弄傻了--什麼呀?這男人那麼老那麼醜,憑什麼得這麼多美人的投懷送抱?且一個比一個美?

就連獨孤明心裡都不舒服了,嘲諷道:「想不到你又老又醜,卻還這麼風流?」

冷如冰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拉著希平就往外走。

希平道:「冰冰,妳要幹什麼?」

冷如冰邊走邊道:「我再也無法忍受別人說我的男人又老又醜了!」

希平回頭對雷鳳等人道:「你們先等著,待會我就回來。」


希平走後,大廳更加喧嘩,英雄豪傑議論紛紛。

獨孤明和雷鳳趁此機會把各自的人相互介紹、相互認識,雖然剛才彼此之間有些不愉快,但都因希平而起,希平走了,各人自然忘了那一丁點兒小摩擦,不至於傷了兩家的和氣。

然而,卻有一個人無法釋懷,也就是被希平抱過的獨孤棋,這美麗的姑娘對希平的非禮一直耿耿於懷。

她道:「他實在太可惡了,我和他從未謀面,他見了我就亂抱,我要他向我賠禮道歉!」

獨孤明和她的兩個姐妹都支持她,但其他的人卻是不以為然,雷鳳這邊的人早就知道希平的德性,而杜思思也不禁想著:「不過是抱一下而已,他曾大膽無禮地看我的裸體、看我穿衣,還毫無避忌地和我同眠一床哩!」

風愛雨卻大聲道:「棋表姐,妳不知那傢伙還要我和他共同沐浴哩,羞死人了!」

媽的,被她打敗了,明知羞死人,還說得那麼大聲?

在杜思思懷中的雪兒嚷嚷道:「棋表姨,為什麼要爸爸賠禮道歉?你不喜歡爸爸抱嗎?被爸爸抱著,是很舒服的耶!而且睡在爸爸的胸膛最舒服了,媽媽也睡在爸爸身邊哩!棋表姨,妳要不要睡到爸爸身邊?」

獨孤棋和杜思思的臉一陣紅暈,同聲斥道:「雪兒!」

獨孤明驚問道:「表姐,雪兒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杜思思的臉更紅了,卻不答言,想是默認了。

雪兒又一次叫嚷道:「當然是真的,還是媽媽叫爸爸上床的哩!」

杜思思羞得無地自容,大斥道:「雪兒,妳再說,媽媽就不理妳了!」

獨孤明知道事態嚴重,轉問雷鳳道:「鳳姐,妳那個丈夫到底是什麼人?」

四狗搶先道:「獨孤公子,你放心好了,他肯定不是個又醜又老的人,要不然怎麼會得到我們小姐的青睞呢?」

雷鳳道:「蘭花,掌他嘴巴,多嘴!」她卻不自覺地笑了。

獨孤明放下了那麼一點點的「心」,朝華家兩姐弟道:「請問兩位是?」

華小曼道:「我們是長春堂的,我叫華小曼,他是我弟華小波。」

獨孤明盯著華小曼,質疑道:「妳和黃希平又是什麼關係?」

華小曼無言以答,華小波卻道:「我姐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和冷姐姐倒是很好。」

雷鳳奇道:「冷姐姐?是否剛才那位姑娘?」

華小波道:「是的,他和冷如冰姐姐一同到我們家求醫,我們才認識的。」

雷龍和四狗同聲道:「冷如冰?她就是冷如冰?!」

眾人不明白他們兩個為何這麼激動,這也只有他們心知肚明。原來把希平帶走的那美女就是藝妓冷如冰!她不是在群芳樓嗎?什麼時候給希平泡上了?希平護送的女人不會就是冷如冰吧?這偽劣的「護花使者」,把自己「護送」的鮮花摘了也不告訴兄弟一聲,真他媽的混帳!

正在他們沉思時,從玄武堂的側門進來了許多人,有少林方丈的師弟圓正大師、武當掌門靜虛子、丐幫幫主風自來、大地盟十大弟子中的洛火與洛草、神刀門二公子趙子威、天風堡父子徐飄然和徐青雲、獨孤霸的拜把兄弟南極仙翁歐陽南天、丐幫長老笑面丐、獨孤鷹夫婦,其中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今天的壽星公獨孤霸。

華小曼姐弟一見到趙子威就跑了過去,口中呼道:「威哥哥!」

趙子威長得有希平一般高大,不算漂亮,但看上去也極順眼,臉上時常掛著笑容,給人一種平易近人有感覺。

他把兩姐弟一手一個摟在懷裡,笑道:「你們怎麼也來了?」

風愛雨也在同一時間小鳥似的撲到風自來的懷裡,撒嬌似的哭笑不已。

風自來愛撫著她的頭,笑道:「妳沒事就好,爹真怕妳會出什麼問題,整日為妳擔心,叫幫裡的兄弟找妳又找不著。我知道妳是想自己一個人來外公家,好證明妳長大了,也好給爹一個驚喜,是嗎?以後可不要這樣了,妳知道爹好擔心妳嗎?好了,去向妳外公問好。」

此時,出來的大人物已經按賓主次序坐好。

獨孤霸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只見他紅光滿面,看上去的確有幾分威嚴。

風愛雨離開風自來的懷抱,又投入她外公的懷裡繼續撒嬌。

玄武堂的兩排坐墊上,左邊依次坐著少林圓正、洛火、洛草、趙子威、華小曼、華小波、徐飄然、徐青雲,右邊依次是武當靜虛子、南極仙翁、風自來、笑面丐、獨孤鷹夫婦。

獨孤明走上來,道:「爺爺,這兩位是雷爺爺的孫女雷鳳和孫子雷龍。」

獨孤霸虎軀一震,仔細地打量著雷鳳兩姐弟,臉含笑意,不住地點頭。

雷鳳和雷龍抱拳道:「孫兒祝獨孤爺爺壽比南山!」

獨孤霸道:「好!果然不愧是雷老哥的後代,真乃人中之龍、人中之鳳!你們爺爺還好吧?我已有二十年沒有見他了,虧他還記得我這把老骨頭!」

雷鳳道:「我們爺爺奶奶都很好,他們都惦記著您老人家,只是因為路途遙遠,沒力氣來了,讓孫兒們來給您祝壽。」

獨孤霸點點頭,朝南極仙翁一指,道:「這是你們歐陽爺爺。」

雷鳳和雷龍知道歐陽南天也是爺爺的拜把兄弟之一,一見之下,驚喜萬分,道:「孫兒見過歐陽爺爺。」

南極仙翁用手摸了摸他那白鬍子,道:「好、好!」

經過一翻介紹認識之後,雷鳳帶領著雷龍他們四個坐到右邊的坐墊上,杜思思也抱著雪兒坐到了右邊。至此,右邊全部排滿了。

風愛雨從獨孤霸懷裡出來,與獨孤明坐到左邊。

同在此時,僕人們開始上酒菜,壽宴正式開始。


希平被冷如冰帶到離武鬥門最近的斗雲客棧,隨便要了一間房。

一進房,希平就摟著她,道:「冰冰,妳要恢復我的容貌?」

冷如冰「嗯」了一下,算是回答。希平就在她的臉蛋上猛親不止。

冷如冰嗔道:「你別搗亂!要親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先替你恢復容貌。」

希平聽了這句話,心裡比吃了什麼糖還要甜上一百倍一千倍--哈,這冰美人竟然跟他說這樣的情話?

他笑道:「我還以為妳是來殺我的,想不到……嘿嘿。」

冷如冰從衣服裡掏出一個綠色的小瓶,倒了一些透明的藥水在手掌上,往希平臉上一抹,然後使勁地擦著,道:「你還說?你那天對人家使壞完之後,就跑得無影無蹤,我一醒來不見你,我的心就一片灰暗,後來聽小曼說你來武鬥門了,我本想立即跟來,但你這混蛋,把人家弄得全身沒有一點勁。還有,你對小曼做了什麼?她在你走後,一直悶悶不樂,有時睡夢也罵著你。」

希平笑道:「不過是親了她幾下。」

冷如冰道:「怪不得那天她的嘴唇又紅又腫,原來又是你使壞!她還說什麼蚊子咬的,看來她對你這隻大公蚊又愛又恨。」

希平道:「我看純粹是恨,因為我這個醜老頭把她留給威哥哥的初吻奪走了,而且,在同一天裡,起碼吻了她兩三百回。現在想起來,還蠻過癮的。」

冷如冰輕推了他一下,道:「以後你若隨便亂吻,我就和你沒完。去吧!用清水洗乾淨,就能恢復你原來的樣子了。」

希平懷疑道:「不會吧?我以前洗了不知多少遍了,都沒有效。冰冰,妳不會是又在耍我吧?」

冷如冰笑道:「誰耍你了?我用藥水把你臉上的易容藥化去了,現在不過是洗乾淨你那張臭臉……還不快去?」

希平色色地看著她,道:「冰冰,妳幫我洗,好嗎?」

冷如冰能說「不」嗎?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8-30 10:42 AM

第十一章 明月未明

酒菜已經上齊了,獨孤霸從椅子站了起來,端著酒杯,用洪量的聲音喝喊道:「多謝各位英雄看得起老漢,請乾這一杯!」

前廳中的英雄豪傑都舉杯站了起來,以整齊的聲音道:「祝獨孤老爺壽比南山、福如東海,乾!」

眾豪客與獨孤霸一飲而盡,前廳又恢復了喧嘩。

玄武堂的客人便與獨孤霸飲酒、話家常、談論武林當今形勢……

正在熱鬧之際,前廳一陣靜默,然後又是一陣嘩然。只見一對男女向玄武堂走來,男的高大威猛、俊美絕倫,女的冷若冰霜、艷絕天下。

他們走到獨孤霸面前,抱拳道:「祝獨孤老爺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此時雷鳳和獨孤明等一干人已經知道他們是誰了,獨孤霸卻未知,他笑道:「請問兩位是?」

希平道:「在下黃希平,特奉雷爺爺之命,來為獨孤老爺拜壽!」

冷如冰道:「冷如冰向獨孤老爺拜壽!」

獨孤霸歡喜道:「哈哈,原來你們是雷老哥的人,怎麼不與龍兒鳳兒一起?」

希平道:「我們本來一起的,剛才我有事出去了一下,請獨孤老爺見諒!」

獨孤霸笑道:「自家人講什麼客套話,你們能來我就很開心了,想必你是雷老哥的徒孫吧?看你拿著烈陽真刀,是不是學會了『雷劫刀法』?」

希平一下子得意起來,道:「當然學會了,要不要表演兩招給您看?」他從來不放過任何出風頭的機會。

此時,前廳的好漢早就叫嚷著贊同了,獨孤霸也想看看傳聞中的「雷劫刀法」是怎個厲害法。他雖然聽說過,卻沒有真正看過,如今既然可以親眼目睹,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然而,華小曼姐弟卻是嗤之以鼻--什麼雷劫刀法?爛透了!

冷如冰趁這空檔時間,坐到了風愛雨身邊。

風愛雨驚訝道:「他是黃希平?」

冷如冰淡淡地道:「除了他,還有誰做得出這種事?」

風愛雨一想,的確,也只有他才做得出這樣自大自誇的變態之舉!

希平正準備表演時,從前廳又走進了兩個蒙面女人,只見她們的身影和步態都好到了極點,露出來的兩對眸子更是各具特色。

當這兩女出現之後,廳中大半的人為之一震,特別是武林七公子中的獨孤明、趙子威、徐青雲,他們三人的眼珠都盯著走在前面的蒙面女人,彷彿能夠透過面紗看到面紗後面的臉容一樣。

希平對於這兩個女人的到來很是反感,她們不但妨礙了他大出風頭,而且把別人對他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媽的,又是蒙面女人,這麼臭屁!

走在前面的蒙面女人用無限好聽的聲音道:「明月峰夢香拜見獨孤老爺。」

廳中所有人--除了希平、雪兒、風愛雨--的心頭為之一震。明月峰?

冷如冰心想:「明月峰的夢香,不就是施竹生口中的第一美女嗎?」

獨孤霸笑道:「多謝姑娘看得起老漢,請坐、請坐!」

兩個蒙面女人就坐到了冷如冰身邊。

希平大喊道:「還有沒有人來?沒有人來,就輪到我了!」

他為了重新集中全場的注意力,也是為了表示對這兩個來得不是時候的臭屁客人的不滿,特別用他在唱歌時所能達到的最高音量嚎叫出了這句話。

果然,前廳中的好漢們又熱烈響應地起哄著,獨孤霸也重新坐回了太師椅上,臉含笑意地看著希平。

希平對這個反應大是滿意,道:「各位,請看我的天下無敵刀法!」

他拔出刀就擺出那兩個姿勢,沒幾秒鐘就把全部的動作做完了,重新把丟在地上的刀鞘撿起來,歸刀入鞘。

滿廳的人除了雷鳳冷如冰這干人和華小曼姐弟外,幾乎都是瞠目結舌看著這一連串動作。

希平收刀入鞘,環顧一周後,道:「各位,怎麼樣?是不是太厲害了?」

幾乎滿廳的人都把嘴裡的東西噴出來,連獨孤霸也不例外。接著是滿堂笑聲,再後就是喝罵聲。然而,這滿廳的笑罵聲中,卻有一個清亮的掌聲。

希平一看,原來是一臉興奮的雪兒正在使勁地鼓掌。

他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裡,道:「我就知道雪兒是爸爸的好孩子,來,爸爸抱妳到那邊去。」

雪兒歡喜道:「爸爸,你好厲害耶!」

希平道:「自然、自然!」他抱著雪兒走到冷如冰身邊的蒙面女人面前,道:「見不得光的,妳能否到另一邊去坐?」

那蒙面女人怒道:「閉上你的狗嘴,你才是見不得光的--」

夢香道:「抱月,不得無禮!這位少俠,你為何要她讓坐?」

希平理直氣壯地道:「我要坐在冰冰身邊。」他手一指冷如冰。

「不得對夢香小姐無禮!」似乎有三四個聲音在希平背後響起。

希平轉身一看,獨孤明、徐青雲、趙子威三人站在他的後面,個個怒氣沖沖。

他不理會他們,突然朝獨孤霸道:「獨孤老爺,今日如果有人在這裡打架,您會不會生氣?」

獨孤霸此時真是左右為難,一邊是雷戰的人,一邊是自己的孫子以及四大武林世家,夾在中間的更是武林中名望極高的明月峰。

他也明白是希平先惹上明月峰,這就已經讓他頭痛了,後來加入的三個青年,一個是自家人,另外兩個也是自己惹不起的。這個叫黃希平的青年好像不會武功,怎麼可能鬥得過他們?

即使能夠叫自己的孫子回來,而讓雷龍他們相幫,也是惹不起明月峰和四大世家。唉呀!雷老哥,你怎麼會有這種徒孫?

考慮再三,獨孤霸道:「希平,給爺爺一點面子。」

希平笑道:「那是、那是--你們聽到沒有?別在我屁股後面逞能,快回到你們的地盤上去,不然獨孤爺爺就要生氣了。爺爺,是不是這樣?」

獨孤霸差點被他氣暈,啞口無言。

獨孤明三人更是氣得吐血,同聲道:「小子,別囉嗦,有種就放開雪兒,劃出道兒來!」

希平也來火了,喊道:「啊呀呀!真想幹?四狗、雷龍,有人欺到我屁股上來了,你們兩個還坐得那麼安穩?」

雷龍聽了還猶豫,四狗一聽就挺身而出,雷龍也跟著四狗走到希平身旁。

碧柔道:「師姐,妳不阻止他們?」

雷鳳狠聲道:「為什麼要阻止?有人膽敢欺我雷鳳的男人,他們一個是我雷鳳的弟弟、一個是希平的夥伴,難道不應該去助拳嗎?」

碧柔無話可說。

四狗道:「希平,他們三個,我們三個,打起來鐵定是我們贏!」

希平道:「還用說?冰冰,幫我抱著雪兒。」

冷如冰抱住雪兒,道:「他們是武林七公子,你們鬥不過他們的,別逞能。」

希平哂道:「什麼武林七公子?沒聽說過!我們是遠揚鏢局三戰將,管他什麼公子,一個個踩死!」

四狗接口道:「對,踩成爛牛屎!」

抱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來走到夢香的另一邊坐下。

冷如冰道:「希平,不要鬧了。」

然而,被激怒的三人卻不肯放過他們,道:「他們想不鬧也不行了。」

希平突然笑道:「噢,是嗎?我看未必,我最是聽冰冰的話了。四狗、雷龍,你們先回去,我的冰冰叫我們不要鬧了哩。來,雪兒,爸爸抱!」他居然抱著雪兒,一屁股坐到抱月讓出的空位上。

雷鳳對回來的四狗和雷龍道:「就應該這樣,看誰還敢欺負我們,哼!」

獨孤明三人可是真的氣得要跳樓,他們被希平氣得火冒三丈直想大幹一場,這小子卻突然間拍拍屁股不幹了,抱著一個小女孩只管和她玩兒,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把他們耍得團團轉。然而,他們卻不好動手,只好乾站著。

獨孤霸道:「明兒,回來!」

徐飄然也道:「青雲,別鬧事!」

「小子,你給我記著!」三人丟下一句狠話,怏怏不樂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希平在冷如冰耳邊道:「冰冰,妳看這三個傻蛋,還想學我當護花使者!也不秤秤自己的斤量,三下兩下就把他們氣個半死!」

冷如冰淡然一笑。

希平又道:「冰冰,我身邊的這個女人也和妳以前一樣蒙面哩,真臭屁!」

他說話的聲音本來就不小,夢香自然聽見了,狠狠地瞪他一眼,鼻子哼了一下。

希平不以為意,對懷中的雪兒道:「雪兒,待會爸爸教妳唱歌,好嗎?」

雪兒歡喜道:「好呀!」

冷如冰想起希平表演刀法時,雪兒是唯一拍掌的人,且拍得很認真,現在更因為希平要教她唱歌而歡喜不已,怪不得希平拿她當寶貝了--真是好女兒!

此時,獨孤霸整理了情緒,道:「各位,剛才是年輕人一時動衝,打擾了大家的雅興,請大家繼續!酒宴完了之後,老漢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宣布。」

廳中的好漢們其實並不因為剛才的事而不快,他們看見有人要打架,早就等著看熱鬧了,後來不打了,反而心裡不爽--唉,好戲未開鑼就收場了,沒勁!

於是,宴會繼續,喝酒的喝酒、猜拳的猜拳、吹牛的吹牛,到得大家都有了幾分醉意的時候,獨孤霸狂喊道:「各位英雄豪傑,明天老漢大擺擂台,為三個孫女擇佳婿,凡是青年英雄都可以上來打擂台。」

男人們一聽,喧嘩哄然,在這熱鬧的氣氛中,酒宴達到了高潮。


酒宴結束後,前廳的武林豪傑都到外面去找客棧投宿了,準備養足精神,明天來打擂台,把獨孤家的美女娶回家。

玄武堂的這些賓客,就住入了武鬥門的客房。

在這些貴賓中,又數希平這一干人最不受歡迎了。若不是獨孤霸礙於雷戰的老臉,早就把他們趕出武鬥門了。如今讓出一個叫「醉人居」的小院落給他們住,也是為了省得他們不知好歹,與其他的貴賓發生衝突。

獨孤霸本來對雪兒叫希平作爸爸覺得很奇怪並且很惱火,後來聽杜思思說出了前因後果,也就沒什麼話好說了。

又因雪兒跟希平在一起,獨孤霸只好同意杜思思也住到醉人居去。然而,風愛雨也要到那邊去,他自然不許,卻又拗不過她的苦苦哀求,便讓她父親風自來勸說,但是勸說無效,風自來抵不過他女兒的兩滴眼淚就心軟了。獨孤明呢!自從散會後,就跟著明月峰兩女八邊有跑,不再理會他的表妹了,所以風愛雨最後還是跑到了希平所在的醉人居。

其間,華小曼姐弟也過去醉人居了。沒辦法,他們的威哥哥也與獨孤明和徐青雲一起去向明月峰那兩個見不得光的女人大獻殷勤了。而且,他們本來是與冷如冰一起來的,不到希平這邊又能到哪裡去?

希平自從宴會結束後,便和雷鳳等人前往醉人居。

途中,他們把各自的經歷說了一番,希平才知道,原來爺爺為了引施竹生上當,特意用三輛馬車護送三個離不開她們的男人的女人蒙著臉一同上路。

施竹生果然上當,跟蹤了十多天,當搶人時才發現沒有冷如冰在其中,立即掉轉馬頭追趕希平。

希平自然也把自己的經歷說了,其中發生的桃色事件省去不說,他的臉皮雖厚,卻也知道這些事兒不能說,只能做。

不知為什麼,雷鳳和冷如冰忽然變得很熟絡。

雷鳳道:「如冰,妳知道嗎?是我叫希平把妳弄上手的哩!」

冷如冰嗔道:「鳳姐,妳怎麼可以容他亂來?不過,他還算有點良心,在我面前經常提起妳,我當時聽了就不高興。」

雷鳳笑道:「妳吃我的醋?」

冷如冰尷尬地道:「那時的確有一點點,現在卻不會了,我只想多找幾個盟友,妳不會反對吧?」

雷鳳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希平,幽然道:「我早就跟他說過,他要搞多少女人就去搞,只要他對我好。」

一旁的四狗嘆道:「要是我的蘭花有小姐妳一半開明就好了。」

蘭花嗔道:「死狗,誰管你了?有本事,你去娶十個八個回來!」

四狗簡直是受寵若驚,道:「真的?蘭花,妳太好了,我為妳感動!我發誓,愛妳不變!」說罷,摟著蘭花就亂親起來。

碧柔道:「死狗,別太誇張,還有你!」她一指雷龍,道:「我可不許你去碰別個女人,除非你不想要我了!」

雷龍怯怯地道:「我對妳是一心一意,今生只愛妳一人,絕不碰第二個女人!」

四狗贊同道:「是呀!碧柔小姐,公子只愛妳一個。就連公子曾經想去一見的冷如冰小姐現在都成了希平的冰冰了,我看妳也不要吃乾醋了!」

碧柔和冷如冰齊聲斥道:「死狗!」

希平笑道:「四狗,到了住處,我們唱歌,好嗎?」

許多人驚怕道:「你要唱歌?」

雷鳳奇道:「希平,你會唱歌?」

冷如冰哂道:「他唱的什麼歌,難聽死了!」

四狗苦喪著臉,搖頭道:「希平,你別害我,蘭花會罵!」

雪兒驚喜道:「四狗叔叔,你也會唱歌嗎?是不是唱得像爸爸一樣好聽?唱給雪兒聽,好嗎?」

希平笑道:「雪兒都說要你唱了,你能不唱嗎?」

四狗像鬥敗的公雞,無奈地道:「好吧!」


一群人就這樣跟隨著領路的僕人來到了「醉人居」。

這個小院落裡有六間房,還有個不算小的廳堂。

他們剛到「醉人居」沒多久,杜思思、風愛雨、華小曼姐弟也過來了。

雪兒一見杜思思便大喊道:「媽媽,爸爸和四狗叔叔要唱歌哩!」

華小曼姐弟一聽,立即變了臉色。

風愛雨走來就道:「雪兒,讓阿姨抱。」她把雪兒從希平手中接過來,又交給了杜思思抱,一雙眼睛死盯著希平看。

旁邊的雷鳳突然道:「冰冰,這裡沒我們的事了,我們去把各自的房間定好。」

於是,一群人走了七七八八,只剩風愛雨和華小曼,還有被她們包圍了的希平。

風愛雨打破沉默道:「你為什麼要騙我?」

希平故作不知地道:「我哪裡騙妳了?」

風愛雨跺跺腳道:「你還不承認?你把自己易容得又老又醜,又說自己叫黃牛,還有這麼多女人!」

希平好一會才道:「我也不是存心要騙妳,我在遇到妳之前,已經是那個模樣了,妳以為我喜歡自己又老又醜嗎?這都是冰冰搞的把戲。還有,妳說我女人多,我卻覺得冤枉,我有多少女人,與妳何干?」

風愛雨啞口無言,眼淚直流;一旁的華小曼也聽得臉色大變。

希平轉對華小曼道:「小姑娘,妳不和妳的威哥哥一起嗎?」說罷轉身就走。

風愛雨和華小曼在他背後同聲喊道:「站住!」

希平站定,回轉身來,正想說話,兩女已一左一右飛撲入他的懷抱。

希平道:「我已經有很多女人了,妳們還要做我的女人嗎?」

風愛雨哭道:「沐浴時,你為什麼不要了我?」

希平的心一酸,輕擁著她們,道:「我感覺到妳在哭,不忍心佔有妳。」

風愛雨道:「或許我真的哭了,但我那時根本就不想拒絕你,你走出去之後,我在心裡恨你哩!我並不介意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是突然間無法面對這件事情--你怎麼能對人家這麼凶?嗚嗚!」

希平嘆道:「我那時不是說我有一大堆老婆嗎?」

風愛雨道:「我以為你是跟我開玩笑的。」

希平道:「現在妳知道了,妳還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風愛雨在希平懷裡猛的點頭,「嗯」了一聲。

希平看著華小曼道:「小姑娘,妳呢?」

華小曼在他懷裡扭動了兩下,道:「你不要叫我小姑娘,我已經長大了。」

希平笑道:「叫妳小曼,好嗎?」

華小曼道:「嗯!」

希平逗她道:「妳不是說要把初吻獻給威哥哥嗎?」

華小曼嗔道:「我的初吻給了你,我還拿什麼給威哥哥?」

希平道:「初夜。」

華小曼跺腳道:「你--初夜也是給你,我什麼都給你!」她踮起雙腳,一雙手勾住希平的脖子就獻上她那濕潤的紅唇。

希平不客氣地低頭和她熱吻,直吻到她透不過氣,面泛桃紅,才放過她,轉而對風愛雨道:「小愛雨,妳要不要?」

風愛雨閉上雙眼,期待著。

希平俯首下去,吻了她久久……

希平和兩女吻夠之後,正準備收工,卻聽雪兒道:「爸爸,雪兒也要爸爸親。」

杜思思抱著雪兒,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他的背後。

希平放開風華兩女,把雪兒抱過來,在她那可愛的小臉蛋上親了幾下。

雪兒道:「媽媽也要爸爸親。」

杜思思低首無言,臉紅耳赤。她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男人面前,彷彿又回到了少女時代的羞澀!自從遇見他之後,從來就拒絕不了他。

他看她的裸體時,她不覺得憤怒;他做她女兒的父親,她也沒有強烈地反對。而且,她還心甘情願地和他同眠一床,很享受地睡在他的臂彎裡。

唉,若是以前遇到的是他,該多好!如今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且還忘不了那冤家……

突然,杜思思覺得一陣熱氣撲面而來,隨後她知道希平正用他性感的嘴唇輕柔地碰了一下她的眼睫毛。

隨後,她聽到他用很溫柔的聲音道:「我總覺得妳心中有一個秘密,若果有一天妳守累了,妳就到我的懷裡來訴說,我願意做妳的聆聽者和守護者。」

杜思思的心一顫,鼻子一酸,仰首看著這個年輕的男人,他是如此的強壯和俊美,又是如此的溫柔而多情!

希平朝她一笑,一手抱著雪兒,一手摟著她的蠻腰,道:「咱們唱歌取樂去!」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8-30 10:43 AM

第十二章 逼我娶妳

希平又要唱歌了!

這次的陣容卻是極其龐大。四狗和杜思思母女自然是必到的,華小波被希平死拖硬拉了過來,雷鳳、碧柔、蘭花也都來了。只有雷龍和冷如冰、華小曼沒到。

主唱當然是希平了,四狗和雪兒間隔也喊叫一兩聲,而四狗和華小波的專職是敲鐵盤、鐵碗、木桌、木椅以及踏鐵桶等等、等等。

然而,開唱沒多久,雷鳳、碧柔和蘭花便離開了小廳,回到冷如冰的房間,卻見華小曼也在。

冷如冰淡然一笑,道:「鳳姐,怎麼不聽了?」

雷鳳道:「在這裡也能聽見的。是不怎麼好聽,但他們自得其樂,也別有一番滋味。不知道為什麼,其實我很喜歡希平這個樣子,只要他快樂,我也就快樂。若他正經八板的,或許我們也都不快樂了,他也不是我們所愛的希平了!」

冷如冰道:「他們唱得難聽倒是次要,一看到他那副唱歌的德性,我就又難受又好笑,十足的鄉巴佬!現在聽來,卻覺得輕鬆了許多。我以前不贊成他唱歌,但從現在開始不會反對了。不過,鳳姐,說實話,他對敵的那一刻,最令我動心!」

華小曼道:「他那種爛刀法也敢和人對陣?」

冷如冰淡然道:「小曼,當妳第一次看見他的真面目時,妳的心是怎樣的?」

華小曼回憶道:「其實,我在他又老又醜的時候已經心動了,當我看見恢復容貌的他時,我簡直要暈倒!我那時覺得他就像個天神一樣,令我神魂顛倒!」

冷如冰笑道:「妳太誇張了。平時的他就像一個孩子或者無賴,但是,妳若看見他真正進入對敵狀態,妳就會知道他那套爛刀法有多麼恐怖!他那時或許像個天神,但在敵人的眼中,絕對是一個魔將!」

雷鳳回憶道:「我沒見過他使用那套刀法對敵,但是我那次策馬奔到他背後時,他在轉身的瞬間就一拳把我的駿馬打倒在地--我的心也在那一刻同時被他擊倒。」

華小曼懷疑道:「真有這麼厲害?」

冷如冰淡淡地道:「就算所有人都看扁他,我們卻不能,因為我們是他的女人!」


四狗和華小波本來並不怎麼情願,然而後來也來了勁兒,因為他們想不到還有三位忠實的聽眾--杜思思、雪兒、風愛雨。

這六個人就組成了一個小天地,張揚著製造出一種不像音樂的音樂--不,也許像某個時代的搖滾樂,但在他們那個時代卻是不容於世的。

整個武鬥門被他們吵得不得安寧。

獨孤霸和南極仙翁恨不得沒有雷戰這個拜把兄弟,好把這一干人全部趕走。

武當的靜虛子怎麼也靜不下來。

少林的圓正大師在念佛經時,念著念著突然也跟著希平的歌聲喊叫一兩句,猛的醒悟過來,便用小木錘敲兩下自己的禿頭,以示清醒。

追著明月峰兩女跑的三位公子,正各自把自己誇了又誇,然後又把她們讚了又讚,卻聽得希平等人住的「醉人居」響起嘈雜之聲,看到明月峰兩女的額頭皺了一下,他們就又順勢把希平咒了又咒罵了再罵。

而後,忽然聽得夢香道:「我們也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三人便異口同聲道:「夢香小姐請!」


希平想不到會有這麼多聽眾,而且這次真的是不請自來了,陸陸續續地來了獨孤三姐妹、徐青雲、獨孤明、趙子威和那兩個臭屁女人!

就連四狗和華小波都莫名其妙。不過,這兩人此刻已被希平同化了,竟覺得有人來欣賞他們的傑作,大是有面子。

然而,前來觀看的這一群人簡直有些哭笑不得了。

先不說四狗和華小波正經八百地敲著那些令人發笑的東西,雪兒竟然坐在希平的脖子上,使勁地鼓掌叫喊。

希平看到他們的到來,還特意歡迎他們道:「各位歌迷朋友,很感謝你們的青睞,本歌神將獻上最最經典的歌曲,讓諸位耳目一新。」

的確耳目一新,誰他媽的見過如此陣仗?

四狗忽然對希平道:「希平,那兩個女人也像你的冰冰一樣蒙面,咱們也問問她們是否有三關。若有三關,我也闖闖,說不定能娶她們做老婆。你知道的,我的蘭花不反對哩!」

希平也來了勁,道:「她們是很臭屁,不過就不知有沒有我的冰冰一半漂亮。」又轉頭對夢香和抱月說:「喂,那兩個蒙面的見不得光的女人,妳們是否設有什麼三關?」

獨孤明三人罵道:「混蛋,嘴巴放乾淨點!」

希平笑道:「三位放心,我剛剛才刷了牙漱了口。」

抱月衝他道:「你說什麼三關?」

四狗笑道:「就是像群芳樓的名妓那樣大設三關,破關者可以和姑娘妳同床共枕啊!」

獨孤明三人大罵道:「住口!夢香姑娘又不是妓女,你們別損了她的名譽!想和夢香姑娘同床共枕?白日做夢!」

夢香和抱月卻出奇地平靜,兩雙眼睛各有韻味。前者的像夢幻一樣令人迷醉,後者的清澈得令人驚嘆。

四狗笑道:「人家姑娘都不出言反對,你們三個囉嗦什麼?」

獨孤明三人還是異口同聲道:「我喜歡!」

希平笑道:「嘿,四狗,你想和那兩個女人同床共枕,只要過了他們這三關就行了。」

四狗一拍腦門,恍然道:「果然如此。」

希平道:「不過我覺得唱歌比泡妞好玩多了,四狗,咱們繼續唱,讓人家也風流風流,不然咱們一出馬,他們就沒得混了,你說是嗎?」

四狗哈哈大笑道:「那是、那是。」

獨孤明怒不可抑地道:「今日就是雷爺爺在此,我也要教訓你們這兩個不識好歹的傢伙!」

說著說著,獨孤明就拔出佩劍,走向四狗和希平。

夢香用她那如夢似幻的聲音道:「獨孤公子,算了。」

她的聲音雖輕,聽到耳裡卻有某種震懾力量。

四狗卻火上加油地道:「想打架?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獨孤明再也無法忍受滿腔的怒火,若非獨孤三姐妹攔阻,他早就揮劍把四狗削成數截了!

此時,在房間的人聽得外面大吵,也都出來了。

蘭花嗔道:「死狗,你又招惹是非了?」

四狗道:「蘭花,到房裡取我的霸王槍來!」

蘭花有些猶豫,雷鳳道:「蘭花,去吧!」

冷如冰擔心道:「鳳姐,四狗是不是獨孤明的對手?畢竟他是武林七公子之一,盛名之下無弱者。」

雷鳳道:「遠揚鏢局雖名不經傳,卻也不是吃素的。」

雪兒道:「四狗叔叔,你要和明表叔打架嗎?」

希平笑道:「雪兒乖,到媽媽那邊去,爸爸也要打架了。」他把雪兒塞到杜思思懷裡。

杜思思驚道:「你也要去?」

希平把她們母女輕擁著,親了一下杜思思,道:「我和四狗是從小打到大的兄弟,他要打,我能不打?」

蘭花已經再次出來,她把四狗那柄長兩米七十五公分的霸王槍取了來,交到四狗手中。

獨孤明早已掙脫了獨孤三姐妹的攔阻,如今見四狗手中拿了兵器,便大踏步過來,雙方相隔四五米對峙。

獨孤明身為武林七公子之一,是武林年輕一代中的頂尖高手,甚至其父親獨孤鷹也不是他的對手。身懷少林的「般若神掌」、武當的「太虛劍法」、南極仙翁的「仙霞劍法」和自家的「武鬥拳」,這四項絕技中,每一項都可以說是獨步武林,何況四項集一身?

四狗自從學了「霸王槍」和「轟天掌」之後,便沒有與人真正幹過,手早就癢癢的,恨不得與人大幹一場,以驗證自己的神功到了何種驚人的地步!

兩人在出手前就造就了一種逼人的氣勢。

獨孤明雖然臉色凝重,給人的感覺卻是不著邊際,使人摸不透他的虛實,這就是他的「太虛劍法」出手前所特有的現象。

四狗手持霸王槍直視前方,大有勇者無敵之勢,強勁無比。

獨孤明劍訣引動,腳下迅速飄移,圍繞著四狗快速旋轉,最後只可見一圈白影。

身在其中的四狗,此時才知道獨孤明的厲害之處,他根本無法把握獨孤明的真身,也不知道獨孤明在什麼時候要從哪個方向出手。

片刻後,他的霸王槍已經蓄夠氣勢,再不能處於被動了。

四狗突然沖天而起,以圖脫離獨孤明用他的速度造成的虛無縹緲的包圍圈,卻不料當他沖天而起時,獨孤明的包圍圈也隨之而起,而且轉速越來越快,大有出手之勢。

半空中的四狗,橫空平躺,槍帶著身體急速旋轉,只見剎那間在空中的兩道人影轉成的兩個大小圓圈忽縮忽擴即碰即離,槍劍交擊之聲不絕於耳。

正在大家眼花繚敵時,四狗旋轉的身軀突然在空中停頓,猛的朝一個方向刺出迅猛無比的一槍。

獨孤明飄移旋轉的虛影也在四狗的霸王槍刺出的同時變為實體,在四狗強勁的攻擊下,雙腳急速在空中虛踏後退,手中的長劍幻出若虛若實的劍招,把四狗強悍的槍勢抵擋住。

就在四狗回槍之際,獨孤明劍勢一變,施展其「仙霞劍法」,人似一片雲霞浮在四狗的槍桿上隨勢飄來。

四狗一驚,右手執槍,左手一記「轟天掌」,剛猛的掌勁迎上那片雲霞,卻見雲霞突然金光閃閃。獨孤明的左手也是一記「般若神掌」拍出,兩股強猛的掌勁相撞,發出一陣爆竹似的聲響,掌勁逼得地上飛沙走石,圍觀者不自覺地後退幾步。

四狗和獨孤明在對上掌的那刻,各自悶哼一聲,倒退了七八步,落下地來。

四狗落地之後一屁股坐在地上,獨孤明勉強站定了。

顯然是四狗的掌力不及獨孤明的掌勁,然而這也是他剛練不久修為不深的緣故--至少在四狗心中,這個理由是成立的。

雪兒在兩人落地之後,大是拍掌叫好。在她眼中,好看多於驚險。

獨孤明淡淡地道:「你敗了。」

蘭花急忙跑過去扶起四狗,關切地道:「死狗,你沒事吧?」

四狗勉強笑道:「死不了!想不到獨孤明這傢伙果然有兩手,要是繼續打下去,我肯定被他宰了,到時妳蘭花就要守寡了。」

希平見四狗沒事,心下一鬆,也笑道:「你小子還是沒有長進,打了幾十年,他媽的沒有一次得勝的。」

獨孤明喘過後,指著希平道:「還有你!我要教訓你!」

風愛雨攔在希平身前,向獨孤明哀求道:「表哥,不要!希平他不會武功,剛才在玄武堂你也看到了,我不准你對他動刀動劍!」

獨孤明為難道:「愛雨,讓開!他這個人太可惡了,我只是略微教訓他一下,不會真傷了他。畢竟,他是雷爺爺的孫女婿,不看僧面看佛面。」

風愛雨喊道:「不!」

希平把面前的風愛雨把在懷中,使勁地親了一下她,笑道:「小愛雨,我一直忘了告訴妳,我不但唱歌無人能及,打架也是從來沒有敗過!不信,妳問四狗,我是村裡的拳王加歌神哩。」

他的話使得在場的許多人笑了,就連不易波動的明月峰兩女的眼中也有了些許的笑意--村裡的拳王和歌神?他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他面對的可是武林中年輕一輩的頂尖高手,憑他一個不懂武功的鄉巴佬,也敢在這裡撒野?

然而,冷如冰和四狗這些人知道他沒有開玩笑,他們知道面前這個男人的確從來沒有真正敗過。只是,他們當然也不承認他是無人能及的歌神。

杜思思也沒有笑,她想起地獄二傑見到他時落荒而逃的狼狽,使她覺得這個男人必然身懷絕技,只是她想不明白,他看起來的確不像有武功的樣子。

風愛雨哭道:「我不管你是拳王還是歌神,我就是不准你和表哥打,要是你們出了什麼事,你叫人家怎麼辦?」

冷如冰走到希平身邊,道:「希平,算了,你和獨孤明打,愛雨和思思臉上都不好看。我知道你很強,但你聽我們一句話,好嗎?」

希平空出一隻手把她抱在懷裡,笑道:「獨孤明,橫豎我們有些親戚關係,這架就不好打了。你生這麼大的氣,也不過是為了這兩個臭屁女人。過幾天,我教你幾招,保證你能把她們弄上手!你看,我身邊這麼多美女,就知道我在這方面很厲害。如果你苦苦相逼,我少不得要出刀劈你幾下,然後再把你的夢中情人泡走。嘿嘿,到那時候,你們三個就只好看著我把你們的夢中情人左擁右抱、左親右吻--就像這樣!」

希平示範似的在冷如冰和風愛雨的臉上各親了一下,氣得獨孤明、趙子威、徐青雲三人臉色變青。抱月那清澈的眼中也彷彿丟進了一粒叫作「憤怒」的沙子,微微地露出些惱火來了。

夢香夢幻似的眼神依舊未變,用極為柔和動聽的聲音道:「你叫黃希平?」

希平心神為之一醉,道:「不錯,喜歡嗎?」

夢香不答理他,對獨孤明三人道:「三位公子,夢香要出去了。」她轉身就朝院子外面走去,步伐輕柔之極,彷彿不像是走路,而像是在飄。

獨孤明三人雖是憤怒,但跟隨夢香是他們的首要任務,夢香一走,多大的事他們也一概放下,尾隨著美人的屁股後面細細地嗅著那淡淡的清香,直至老死。

希平看著他們遠去之後,道:「四狗,他們讓我想起當初你和雷龍兩個追著蘭花和碧柔的屁股跑的模樣,真是像極了。」

雷龍和蘭花、碧柔都不好意思,四狗卻不以為然的道:「他們哪能跟我相比?」

希來轉移話題道:「我們的節目被他們打斷了,既然他們走了,我們繼續吧!」

雷鳳道:「希平,我看今日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吧!」

希平笑道:「這麼急著讓臣服侍妳?」

雷鳳臉泛紅暈,美美地瞪了他一眼。

一旁的獨孤棋道:「黃希平,你跟我出來,我有事要與你說!」

希平看了眾女一眼,見沒人出言反對,便放開冷如冰和風愛雨,尾隨獨孤棋出去了。


到了院外,獨孤棋轉身看了希平好一會,道:「你到底會不會武功?」

希平莫名其妙,道:「妳問這幹嘛?」

獨孤棋道:「你只要答我『會』或『不會』就行了。」

希平自大地道:「天下無敵!」

獨孤棋道:「明天的比武招親,是爺爺早就想好了的,想通過這種方式為我們三姐妹擇個佳婿。我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明天輪到我時,你若不能奪冠,我就死給你看!」

說罷,獨孤棋轉身就走了。

希平沒有看見她轉身時滴落的眼淚,他只是滿頭霧水加莫名其妙。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9-14 08:12 PM

第一章 醉人之夜

晚上休息時。

四狗和蘭花一間、雷龍和碧柔一間、杜思思母女一間、風愛雨和華小曼一間、雷鳳冷如冰和希平一間、華小波獨占一間,把這小院落的六間房塞滿了。

四狗在蘭花的肚皮上,道:「蘭花,這一路上奔波,擔驚受怕的,令我無法好好地表現,今晚讓我一心一意地向妳證明我四狗是有本事的、強壯無比的男人!」他死死地記著蘭花那一句「有本事,你就娶十個八個回來!」他現在就是努力地證明他四狗是有這種本事的。

雷龍自然也向碧柔證明,但他不是證明他有什麼本事,而是證明他是清白的,並且努力地要幫碧柔的小肚子製造出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出來。

希平在杜思思房裡安撫雪兒睡下之後,回到了雷鳳和冷如冰的房間,卻驚喜地看見她們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等他回來。兩具各有特色的女體呈現在他眼前。

雷鳳的健美,太陽色的肌膚閃爍著朦黃的光澤,每一處每一點都顯示著野性的美和最原始的呼喚。

冷如冰高挑而柔韌的至美身段,更是有著驚心動魄的誘惑力,雪白滑嫩的肌膚幾乎像永不老的神話一樣令人心動,每一處都像人世間最完美的雕刻似的無懈可擊。

這兩具美妙的軀體使得希平情慾大動,忙著要脫衣,她們兩人卻一左一右親手為他寬衣,希平的兩手就空出來在她們性感的女體上四處遊走,弄得她們面泛桃紅,嬌喘連連。

當兩女把希平的衣服全部除掉之時,已經被他的魔爪弄得意亂情迷了,希平一手一個把她們摟抱到床上,大喝一聲,翻雲覆雨起來。

於是,這個小院落的六個房間,就有一半的房間裡在製造著一種晦澀的聲響,使得其他三間房裡的人無法安靜入睡。

而製造響聲的三個房間,又以希平所在的那一間最讓人無法入眠,它不像四狗和雷龍這兩個房間所傳出來的那樣隱隱約約,整個過程都聽到雷鳳和冷如冰輪番地歇斯底裡的呻吟。那撩人心神的聲音充塞院子每一個角落,使得與其相鄰的風愛雨和華小曼翻來覆去。

同樣與希平的房間相鄰的杜思思母女的房間裡,正發生奇怪的對話。

雪兒道:「媽媽,爸爸在打鳳姨和冰姨嗎?」

杜思思嬌喘道:「胡說,睡覺!」

雪兒又道:「媽媽,她們好吵耶,雪兒睡不著,妳能不能過去叫爸爸不要打阿姨了?」

杜思思壓抑住心中的衝動,道:「雪兒乖,等一下就不吵了,睡覺吧!」

她雖然哄她的女兒睡覺,自己卻怎麼也睡不著。她是過來人,她知道希平他們在幹什麼,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兩個看起來端莊的女人為什麼會不顧一切地叫得如此大聲,吵得人不得睡覺。

以她僅有的一次經驗來說,做那事兒應該不會使人叫得這麼大聲的呀?儘管如此,她想不用多久他們就會結束的了,那時她又可以安穩地睡她的覺了。

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這一次竟然超出她的常識--那似是快樂又似是痛苦的叫喚聲仍然不停地衝擊著她的耳膜和腦膜。

雷龍和碧柔激情過後,也聽清了這異乎尋常的聲音還在繼續。

碧柔驚道:「他不是人!」

雷龍笑道:「這就是我姐不管他娶多少女人的全部原因。」

另一間房,四狗和蘭花大戰三個回合之後,全身乏力的趴在蘭花的肚皮上,大喘道:「蘭花,我厲害吧!」

蘭花滿足地嬌喘道:「你壞死了……咦?小姐怎麼還在叫?」

四狗道:「別管他們,我們睡覺。小姐她們鐵定要叫到天亮!」

蘭花難以置信地道:「我不信他是鐵打的,這事怎能做到天亮?」

四狗想了想,道:「或許不會到天亮,因為小姐和冰冰可能支持不了這麼長時間,哈哈哈……」

四狗說得不錯,希平與雷鳳冷如冰之間的戰爭終於在凌晨一點多結束了。這場驚心動魄的戰爭歷經了四五個鐘頭才見分曉,沒睡著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蘭花對四狗道:「終於可以睡覺了。」

四狗道:「他的隔壁是不是風愛雨和華小曼?」

蘭花不知他為何有此一問,答道:「是的。」

四狗慘笑道:「蘭花,我不介意妳打開門看個究竟。」

四狗簡直成了預言家。

就在蘭花懷著好奇心打開門看向那兩個相鄰的房門時,她看見赤裸的希平從雷鳳房裡出來,走向風愛雨和華小曼的房間,他那完美的強壯身軀和象徵男性的粗巨使得她有一刻無法回過神來,直瞪瞪地看著他赤裸地走入那間房裡,她才回過神來,躺回自己的被窩,心想,怪不得小姐和冰冰叫得那麼大聲,真是怕人的東西……


希平到了風愛雨和華小曼的房門前敲門時,起來開門的是風愛雨,當她再一次看見希平的裸體時,不知是驚還是喜,呆站在那裡。

希平進了房之後,反手鎖上門,一把抱住滿臉通紅、目瞪口呆的風愛雨就來了一陣狂吻,道:「小愛雨,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風愛雨不知說什麼,然而眼神裡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希平抱著她上了床,卻看見華小曼面朝裡睡著了,他知道她是在裝睡,便伸出雙手去解她的衣服。

華小曼突然翻身過來,和他激烈擁吻,一雙小手還不忘在他的身上亂抓。

希平離開她的紅唇,道:「小曼,妳的初夜準備好了沒有?」

華小曼臉色暈紅地「嗯」了一下。

希平就大刀闊斧地在她們身上動作起來……

就在大家以為惡夢結束,可以安靜睡個好覺的時候,突然聽得三更半夜裡傳出一聲女人的慘叫,然後又是那種像是快樂又像是痛苦的呻吟聲和喊叫聲瀰漫整個清朗的夜空,使得空氣中充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和誘人的氣氛。

此時,雪兒已經睡了,杜思思卻是睡不了,她有一種要到希平懷裡的衝動,但她看看懷中熟睡的雪兒,終於忍住了。

在這一晚,睡得比較安穩的除了雷鳳和冷如冰(她們在希平下床的前一刻已經昏睡過去)之外,就只有雪兒和華小波了。

雪兒還是娃娃,睡覺是天性,一旦睏了,你在她耳邊敲鑼打鼓,她也睡得著。

華小波一時對這些事也不是很熱心,而且敲了一天的鐵盤鐵碗,耳裡腦裡都他媽的是那些爛銅爛鐵的聲音和希平那殺死人不用賠的爛歌聲,把晚上傳出的這奇怪的人造噪音壓了下去,只一個勁地在夢裡繼續敲打出鐵盤鐵碗之樂章,哪管你外面什麼風雨嘶叫。

直至臨近天亮,風華兩女的呻吟叫喊聲才漸漸歸於平息,「醉人居」才得恢復前所未有的風雨過後的平靜,未曾睡去的人們也在這難得的安靜裡沉沉地睡了。


雪兒是起得最早的一個人。

杜思思剛睡著不久,雪兒就醒了,吵著要去見爸爸。

杜思思一看,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估計是中午了,只得起來,帶著雪兒到風華兩女的房門前敲門--她知道昨晚後半夜希平轉移了陣地。

裡面傳出希平的聲音:「誰?」

雪兒歡喜道:「爸爸,是雪兒。」

希平好一會才道:「思思,妳也在嗎?」

杜思思應了一聲。

希平又道:「妳先到鳳兒房間取我的衣服過來,還有,把雪兒留在鳳兒那邊。」

於是,杜思思敲了雷冷兩女的房門,許久才傳出冷如冰慵懶的聲音:「是誰?」

杜思思道:「希平讓我把他的衣服拿過去。」

門不久就開了,杜思思看到冷如冰那美得驚人的慵懶之態,想到她昨晚的叫聲,道:「冷姑娘,妳拿過去吧!我不方便。」

冷如冰淡然道:「有什麼不方便的,他讓妳過去妳就過去,雪兒留在我身邊。」她把希平的衣服塞到杜思思手中,將雪兒抱入房裡。

杜思思只得又來到希平房門前,站了許久,才緩慢地舉起手輕敲了兩下房門。

希平在裡面道:「思思嗎?雪兒不在吧?」

杜思思低頭輕聲道:「只有我一個人。」

門突然開了,杜思思被希平伸出來的一隻手猛的抱進了房裡,門又突然關上。

希平把杜思思抱著吻了許久才離開她的嘴唇,含笑看著她道:「我昨晚本想到妳房裡去,但雪兒在妳身邊,我只好作罷。來,幫我把衣服穿上。」

杜思思脫出希平的懷抱,才發現面前這男人的身體超出她想像的健美,而且對她有著不可思議的吸引力。

不可否認,她曾經見過另一個男人的健壯身體,然而和這個男人比起來,後者的完美程度相對於前者來說是壓倒性的,她竟然看得忘了替他穿衣服--還是捨不得他赤裸的模樣而不給他穿衣服呢?

希平笑道:「妳是在誘惑我嗎?妳再這樣癡癡的看著我,我說不得就要把妳占有了。」

杜思思臉色更紅,就笨手笨腳地替希平穿起衣服。

整裝完畢後,希平又把她抱著大施手腳一番,才道:「思思,我們過去吧?」

杜思思看看還在熟睡的風華兩女,不自覺地應了一聲「嗯」。

希平便摟著她入了雷鳳的房間。

雪兒看見他們,立即撲過來,希平放開杜思思彎下腰來把她抱住,親了幾下她的小臉蛋,道:「雪兒,昨晚乖不乖?」

雪兒道:「雪兒昨晚很乖哩,爸爸不要打雪兒,好嗎?」

希平笑道:「爸爸怎麼捨得打我的乖乖小雪兒?」

雪兒道:「那昨晚爸爸為什麼把阿姨們打得叫那麼大聲?」她還是很怕希平打她。

雷鳳和冷如冰臉一紅,希平道:「雪兒別怕,昨晚我只是和阿姨們玩一種遊戲。」

雪兒好奇地道:「爸爸也和雪兒玩,好嗎?」

屋裡所有的人都料不到雪兒會這樣語不驚人死不休,希平有些哭笑不得,道:「這種遊戲是大人玩的,雪兒還小,爸爸教雪兒玩唱歌遊戲,好不好?」

「好。」她的興趣又被希平轉移到了唱歌上,對於她不懂的大人遊戲,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希平把問題解決了,便道:「今日獨孤霸大擺擂台比武招親,昨天獨孤棋讓我無論如何要贏得她,你們說我要不要去?」

雷鳳道:「我不管你這些風流帳。」

冷如冰還是淡然地道:「你喜歡去就去。」

希平苦笑道:「不管喜不喜歡,若我不把她娶回來,她就死給我看。」

杜思思急道:「希平,你一定要去。」

希平朝她笑道:「妳親我一下,我就去。」

杜思思一臉的羞紅,在希平懷裡的雪兒叫嚷道:「媽媽,快親爸爸!」

希平把臉移到杜思思的雙唇前,她幽怨地看著他,沒有吻他的臉,卻吻上了他那厚實性感的嘴唇,許久才離開,幽幽地道:「你即使把我要了,也不必找任何理由……我心甘情願意給你。」


當眾人起床後,希平被群起而攻之,都埋怨他讓他們不得好睡,其中數四狗的抗議最激烈。

四狗道:「我要把你和你的女人隔離!」

希平笑道:「你先問問她們願不願意。」手一指雷鳳和冷如冰。

四狗順指一看,媽呀!這兩個女人正用兩對白眼球殺他,他立即為自己解圍道:「我只是提個建議,妳們當我在放屁就行了。」

幾個女人看他那樣子,忍不住都笑了。

冷如冰道:「比武招親大會應該快開始了吧?」

雷鳳道:「小曼和愛雨醒來了嗎?蘭花,去看一下她們兩個還能不能走動。」

希平笑道:「應該還能,不過有些困難,需要人扶持。」

四狗道:「那我們就去打擂台,我四狗也要奪得美人歸。」

碧柔笑道:「你不怕蘭花吃醋嗎?」

四狗道:「怎麼會呢?我蘭花可不是妳碧柔小姐,她開明得很。」

雷龍嘆道:「可惜今日你是無法贏得美人了,我看得出趙子威和徐青雲以及大地盟的青年的武功都比你要好。」

四狗笑道:「公子,這個倒可放心,趙子威和徐青雲被明月峰那兩個妖精勾了魂,大地盟那小子似乎也與他身邊的美女有一腿,他們已經心有所屬,不會來干涉我奪美的。」

雷龍哂道:「你不是有蘭花嗎,為什麼還要去?你小子想要多幾個女人,他們難道不想?且和武鬥門結親,自己的門派又增添了許多實力,何樂而不為?」

四狗的雄心壯志一落千丈,像流星一樣一去不復返。唉,睜眼眼地看著美人兒落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他心裡頭就那個難受--天啊!你為什麼要對我四狗如此不公道?

眾人見他如此,都搖了搖頭,為他致哀。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9-14 08:13 PM

第二章 快來搶我

武鬥門的比武招親大會在午飯後舉行,擂台就設在武鬥門後院的練武場--武風堂。

午飯後,陸陸續續地來了一千多人,明顯比昨日的要多。這也是獨孤霸有意為之,一是為了讓大賽熱鬧些,二是為了更好地從中選擇孫女婿,因為他知道江湖中有些名不經傳門派的門徒中也有不少能人,他的此次比武招親,目的就是選擇三個實力雄厚的孫女婿,以壯自己的聲勢。

在來的這些人中,他早已屬意的人選也有幾個,比如天風堡的徐青雲、神刀門的趙子威、大地盟的洛火,這三人中任何一人做他的孫女婿,他都會眉開眼笑,若三個都同時做了他獨孤霸的孫女婿,他蹲在茅廁裡也會笑得合不攏嘴了。

武風堂的確夠大,一千多人居然無法塞滿它,人們站在擂台四周也不覺得擁擠,人與人之間的間隙也寬鬆,因而各人的行動並不受多大的影響。

擂台就搭在武風堂的中間,幾乎一個排球場大小的擂台的兩頭,各擺著十張椅子,椅子上坐了人。

一頭坐的是獨孤霸、獨孤三姐妹、南極仙翁、笑面丐、風自來、獨孤鷹夫婦、獨孤明;另一頭坐的是少林圓正、武當靜虛子、明月峰兩女、大地盟師兄妹、徐飄然父子、趙子威,最後一張椅子空著--本來是留給雷鳳的,但雷鳳不領情。

獨孤霸今日這個陣式,明擺著不把希平這一干人當作什麼貴賓看待了。若不是礙著拜把兄弟的面子,他獨孤霸早就把這群不知好歹的傢伙趕出武鬥大門了,哪還會浪費一個座位給雷鳳?

最氣人的就是那個叫黃希平的小子,長得雖是極好,卻他媽的草包一個,文不能文、武不能武,還他媽的愛出風頭、亂惹是非、不知高低、厚顏無恥……

唉,雷老哥,你怎麼會有這麼一個草包孫女婿呢?真是雷老哥的悲哀!我的兩個外孫女呀!不知被他灌了什麼迷藥,竟然也去和他瞎混?唉,頭又痛了。

獨孤三姐妹今日也都蒙上了臉,坐在椅子上,如坐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獨孤棋打從一開始便用雙眼在群雄中瞄來溜去,卻怎麼也不見希平,這使得她心急如焚。

希平卻是已經來了,只是她未看見而已。他們在群雄後面,因為風華兩女行動不便,連站立都成問題,便叫了獨孤家的家僕搬了幾張椅子過來,離擂台遠遠的坐在了群雄後面。

又由於希平昨晚沒得睡,而今晨起得又早,這小子竟然像以往坐在馬車上一樣坐在椅子上睡著了,睡夢中老覺得大海在翻騰。

群雄鬧哄哄的,等待著比武開始,好到擂台上大顯身手,把所有人打得落花流水喊爹叫娘,然後剩下自己一人娶得美人歸--每一個江湖好漢都在美美地造夢!他們的臉上都是一片嚮往和憧憬之色,神情中躍躍欲試,恨不得獨孤霸一聲令下,立即揮刀上馬、拳打腳踢、直搗黃龍,並且在黃龍島上與美人大戰三百回合。

獨孤霸看看時辰已到,群雄也來得七七八八了,便從椅子站起來,精神抖擻地走到台前,向群雄抱拳道:「各位英雄好漢,今日老漢為三個孫女每人選取一位乘龍快婿,凡是未滿三十歲的青年都可以參加。比武規矩是,被打下擂台者為輸,勝者繼續接受台下的好漢的挑戰,直至無人敢挑戰為止。好,老漢現在宣布比武招親大會正式開始--琴兒,出來和各位英雄好漢見見面。」獨孤琴站到獨孤霸旁邊,把臉上的紗巾取了下來,露出一張秀麗的俏臉,無限的羞澀。群雄看得心兒搖動,像秋風裡的落葉沒了魂兒。

獨孤琴與群雄見過面之後,回到原來的座位上重新坐好了。

獨孤霸喝喊道:「第一場,先為我的大孫女獨孤琴擇婿,請各位青年英雄到台上大顯身手,有請了!」

說罷,他回到座位上臉含微笑地坐著,他知道今天定然能夠獲得一兩位青年高手做他的孫女婿,以增長獨孤家的實力。

鬧哄哄的場面一下子安靜了,雖然大家都躍躍欲試,但大家都不好意思打頭陣似的,你看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小眼盯大眼,心裡暗忖--上去,去!你小子先上去,然後老子跟上去,再把你小子踹下去,嘿嘿。

於是在眾望所歸中,擂台上爬上來了一條壯實的漢子,只見此人五大三粗,十足的莊稼人模樣。

安靜的群雄一下子又鬧騰開了。

那漢子好不容易到了台上,用牛般的聲音朝台下道:「俺乃黑金,一身『金鐘罩』無人能敵,誰上來給俺揍?」

一道身影躍上了擂台,群雄一看,是位文質彬彬的俊俏青年,他手持一把鐵扇,故作瀟灑道:「在下白銀,上來領教兄台高招。」

「嘩!」群雄在台下一陣鬧笑。黑金和白銀?媽的,倒不如叫牛糞和豬糞--卻不知哪種糞的能量比較高?快來看看。

黑金一搭馬,大喝一聲道:「過來,俺揍你一頓!」

白銀微笑道:「請兄台領教我的『銀扇點穴三十六式』。」

他飄身到黑金面前,施展開所謂的「銀扇點穴三十六式」,只見他那把鐵扇不停地在黑金身上亂點,豈止是三十六式?

黑金那兩隻鐵拳亂揮,打得空氣呼呼直響,只是總打不中面前這人--他動作太慢了。

白銀也奈何不了他,點中他身上的穴道都不起作用,這莊稼人的「金鐘罩」把穴道都封死了,若找不到罩門,就好比鐵扇點在鐵板上,反震得自己手麻,不由得心一急,人就手忙腳亂了。

黑金瞄準機會,一把前撲,把個白銀撲倒在地,雙拳朝他的臉直擊,大喊道:「你這小白臉,竟敢與你爺爺搶女人,打你成豬頭臉!」

墨金又打了幾拳,直把白銀打得鼻青臉腫眼冒星,他才再喝出聲,把白銀從地上高舉到頭頂,向台下甩拋出去,「砰」的一聲大響--群雄早就讓出足夠躺下一個人的位置了。

白銀好久才從地上爬起來,用扇子掩著臉,像一個害羞的美女一樣搖搖晃晃地走出了武風堂,群雄又立即把讓出的位置占據--斯人已去也!

在群雄後面的四狗看了這幕鬧劇,自然想到以前和希平打架的場景,和現在幾乎沒有什麼兩樣,若希平看了鐵定叫好,因為希平這小子最喜歡打這樣的混架。

他看了看還在椅子上白日造夢的希平,覺得不可思議之極,如此吵鬧的環境,這小子竟然還睡得這麼沉!嘿,不論做什麼,這傢伙都超人一等。

四狗再次望向擂台時,台上剛好上去一位身體矮的像猴子的青年,他正嘲笑似的看著黑金,臭屁的道:「大塊頭,你爺爺我玉樹臨風齊天大聖孫無空是也。」

黑金舉起那個有孫無空一個頭大的拳頭,氣惱道:「你小子毛還沒長齊,就來跟老子搶女人,看大爺把你打成肉餅,再把你撕成一條條餵狗。」他一拳就朝孫無空直擊過去。

孫無空果然不愧為猴子的後代,在黑金周圍蹦來跳去的,使得黑金拳拳落空,最後乾脆站在擂台上喘大氣--不打了!

孫無空又閃到黑金面前,對他嘻皮笑臉搔頭弄首。黑金氣得呼的一拳又直擊下去,孫無空向前一衝,到了他的胯前,用手抓住他的褲襠。

黑金殺豬般地大叫道:「大爺,放手,請大爺放手!俺、俺服輸了,俺不要女人了!」

原來他的罩門就在那個地方,群雄又是一陣大笑。

孫無空放開了黑金,黑金果然守信用,朝台下就是一撲--群雄自然又讓出一個空位來了,卻聽得一聲慘叫「哎喲」,只見黑金龐大的軀體壓在一個四十多歲的醜女人身上。

那女人叫道:「死鬼,我何三姑再怎麼漂亮,你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硬來嘛!快起來、快起來,與老娘找個好地方,老娘讓你欲仙欲死、愛煞老娘。嘩,你的卵還不小哩……」

群雄看著黑金被那老醜女人扯著褲襠貓著腰走出了武風堂,又馬上把那塊騷地盤用腳踐踏不已。

孫無空趕走了牛魔王,以為就可以和鐵扇公主洞房花燭共渡春宵之時,從台下滾上來一個圓球,卻是一個胖胖的矮冬瓜。

孫無空道:「汝是何人?敢與俺老孫搶女人?」

那三個下巴的胖子道:「俺乃朱一戒是也。」

孫無空笑道:「你不如乾脆叫豬八戒算了。」

朱一戒苦惱地道:「俺本來叫朱八戒的,可是後來覺得這世上也沒有什麼好戒的,想來想去,只有一樣是必須戒的,所以就改名為朱一戒了。」

孫無空不解地搔頭道:「哦?哪一戒?」

朱一戒無比正經地道:「戒吃!」

全場爆笑!媽的,這人胖得長了三層下巴,脖子和身體都無法分清界線,整個身軀渾然一體,走起路來那身肥肉脂肪呼嚕呼嚕地滾動,還他媽的自稱戒吃?

朱一戒不理眾人的笑罵,他從衣服裡掏出一塊大餅,撕咬了一口大嚼不止,「巴嗒巴嗒」地吃得津津有味。

他邊吃邊道:「每次我一想到戒吃,總忍不住要吃東西,所以我更覺得要戒吃了。唔,味道不錯。」很快就把那塊大餅吞到自己那油桶一般的肚子裡了。

孫無空不耐煩地道:「胖冬瓜,你吃夠沒有?吃完了就滾蛋!」

朱一戒用手擦擦嘴,笑道:「好,我這就滾蛋。」他那胖呵呵的軀體像圓球一樣迅速地朝孫無空滾去。

孫無空一躍上了半空,卻見那人球緊跟腳下,他突然倒轉身來,腳朝天、雙爪朝下,抓出許多爪影罩往朱一戒,而朱一戒滾動的球體也轉出了許多拳影和腳影。

於是這一胖一瘦兩人在空中各自出絕招交手了大概四五十招,才一同落到地上來。孫無空搔頭不已,朱一戒也是鼻子哼哼有聲。

兩人落到地上,休息了許久,也對瞪了許久。

孫無空尖叫一聲,「猴宗神爪」就朝朱一戒撲過去,朱一戒也大哼一聲,「豬氏靈魂」迎了上來,一瘦一胖碰撞在一起,便不再分開。

孫無空在朱一戒身上像抓癢一樣亂抓,朱一戒也用他的油嘴在孫無空身上「巴嗒巴嗒」地咬個不停。

群雄目瞪口呆--「猴宗神爪」?「豬氏靈魂」?果然有點像!一個猴在抓,一個豬在啃。媽的,世上竟然有此種武功?!

兩人在台上鬥得難捨難分、糾纏不休時,一個臉呈憤怒之色的中等身材的青年躍上擂台,朝地上纏在一起的兩人就是一腳,把這兩個五百年前曾是師兄弟,注定娶不到老婆而去當和尚的醜陋男人踢到台下。

然後他朝獨孤霸道:「獨孤老爺,在下梁宗正,因看不慣此兩人在擂台上胡鬧,所以未等他們分出勝負,就把他們踢落了,請獨孤老爺見諒!」

獨孤霸露出微笑,道:「少俠此舉乃是正氣之舉,何罪之有?請問少俠出身何門?」

梁宗正道:「在下師承天山。」

獨孤霸道:「哦?原來是天山派的高足,久仰久仰!」心裡卻想著:「久仰個屁!天山派算個啥?名不經傳的小門派之徒居然想娶我的孫女兒?!」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這梁宗正居然憑一套「天山劍法」,接二連三地把上台來的武林豪傑都打下台去,少說也有幾十人上來過了,卻沒有一個勝得了他,都在三十招之內被他踢落到台下去。

這小子是天山派幾十年來少有的高手之中的高手了,難道我的琴兒真要嫁給他?看在他武功不錯的份上,這個結果應該也是勉強可以接受的了--獨孤霸如此思緒間,梁宗正又擊落了幾個上台挑戰的青年,使得台下的人不敢輕易上台挑戰他了。

就在梁宗正以為自己就要獲勝的時候,從椅子上站起來一個人,竟然是趙子威?!

這使得獨孤霸和獨孤琴心中狂喜--嘩,趙子威耶,赫赫有名的神刀門二公子!

當然,這也使得在台下觀看的老少女俠狂呼不止。雖然趙子威不是那種俊俏類型的男人,但他那四面八方的臉加上魁梧的身材再加上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也是足夠令台下的少女俠女騷女們心動的。

而華小波一見趙子威出場,更是大喊「威哥哥」。

華小曼已經移情別戀了,或者說根本就看不到威哥哥出場,坐在椅子上雖沒有睡著,卻也在閉目養神,即使偶爾眼開,也只是瞄一瞄身邊熟睡的希平,然後微微一笑,還是靠坐在椅子上閉著那雙美麗的眼眸,不理會面前發生的任何事。

如今聽得華小波大喊「威哥哥」,她也無動於衷。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快,忘記一個人也快。

趙子威背插兩把大刀,在台上抱拳道:「在下神刀門趙子威向閣下討教幾招。」

梁宗正聽得心頭一震,他知道面前這人不是好相與的。一看其氣勢就不凡了,如今知曉他就是鼎鼎有名之武林四大家的神刀門傳人,更是不敢輕視,剛剛因戰勝許多人而呈現在臉上的一點驕氣全部回收,換成另一種凝重的神色,盯著眼前這個雄壯的男人。

趙子威仍然微笑著從他的背上抽出一把刀,做了個請的姿勢。

梁宗正不客氣地向前直衝,手中的劍朝趙子威的臉門挑刺出三劍,劍劍狠辣。

趙子威身影爆退,手中的刀迅速地砍落三刀,刀刀砍在梁宗正的劍尖上,使得他的劍勢為之一洩,緊接著施展出「神武一百零八單刀」,只見刀刀剛猛有力,劈得梁宗正只有格擋的份沒有還手之力,身形步步後退。

在台下的華小波真是興奮得比他在夢裡敲鐵盤鐵碗還要興奮,因為他也學了這刀法,卻怎麼也使不出趙子威三分之一的效果,這刀法在他華小波的手中簡直成了唱戲的耍雜技,但到了趙子威的手中卻難逢敵手。

他立誓回家之後一定要更加勤練這套刀法。想到此,不由得看了一眼熟睡如斯的希平,心想,若是他看了威哥哥的「神武一百零八單刀」,肯定會羞愧得無地自容,他那什麼「雷劫刀法」,就像他唱的歌一樣爛。不!比他唱的歌還要爛!想不到他竟然成了我華小波的姐夫,唉。華小波搖了搖頭,又看向擂台。

梁宗正已經被逼到擂台邊沿,眼看就要踏空落到地上了,他大吃一驚,長嘯一聲,身體旋轉直上。

在梁宗正沖天而起的同時,趙子威也飄身跟上,兩人在空中刀劍相接。

梁宗正的劍忽然變得柔軟之極,像蛇一樣纏住趙子威手中的刀,卻見趙子威的刀豪光大盛,把軟蛇劍震離刀身,同時在空中踹出一腳,把大驚失色的梁宗正踹飛出去跌落台下群雄特意留給他的空位--此乃報應不爽,他剛上來的時候把別人踢落台下,自己現在也被別人踹了個狗吃屎。

趙子威的神威引起了台下的俠女和丫鬟們的鼓掌聲喊叫聲一陣緊一陣,許久才平息。他那高大的身軀立在擂台上,面帶著招牌式的微笑,等候著別人的挑戰。

然而他失望了,竟然沒有人敢挑戰他!

其實群雄知道撇開他的家族勢力不說,他本身的實力也是不可忽視的,只不過是一套簡簡單單的「神武一百零八單刀」就如此厲害,若他施展出「日月輪迴刀」,豈不是無人能擋?

群雄掂量自己的斤兩,實在不足以和這位武林七公子之一的趙子威爭風吃醋,也就無心上台獻醜了,在台下等候下一個機會。

獨孤霸簡直是笑掉老牙了,本來想找一個可以一點的孫女婿就開心了,豈知招來了如此乘龍快婿?這實乃他獨孤霸一生中最值得驕傲的事,於是又想到他那悲哀的雷老哥,自然有些得意--雷老哥呀雷老哥,你的孫女婿一百個也不及我這個孫女婿呀!

獨孤霸笑著從椅子站起來,走到趙子威身旁,道:「還有沒有人向趙公子挑戰……沒有呀?好,老漢現在宣布趙公子為最終獲勝者,將娶我的大孫女獨孤琴為妻。接下來,為我的小孫女獨孤詩擇婿,有請!」

群雄像剛開始那樣你白我、我眼你,不料台上的椅子上已經走出來一人,卻是天風堡的徐青雲。

徐青雲是個身長飄逸的男子,自然比趙子威多了幾分風流倜儻,且同是武林四大家、武林七公子之一,這又使得獨孤霸更加歡喜了,也使得底下那一群俠女騷女狂呼。當然,其結果就是沒有人敢上台挑戰。

武林七公子中的趙子威和徐青雲今日大出風頭,使得身為武林七公子的獨孤明很是不甘,幾乎忘了今日是三個親妹妹比武招親,差點要站出來到台上去大顯身手出出風頭。忽然一想,哈呀!這兩個情場勁敵娶了我妹妹,就不好意思和我爭搶追求夢香了,我不是就能獨抱美人歸了嗎?而且是一抱二,嘿嘿!

獨孤霸幾乎笑掉牙床了--嘿,如果下一個是大地盟十大弟子中的洛火,那我今日就真的發達了。他高興萬分地宣布徐青雲贏得了他的小孫女獨孤詩,然後鄭重地道:「現在為我的二孫女獨孤棋擇婿--棋兒,過來和眾位英雄好漢見見面!」

蒙著臉的獨孤棋恍若未聞,露出來的那兩隻靈動的眼睛往人群裡不停地瞄著。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9-14 08:14 PM

第三章 愛我跟我

獨孤棋坐在椅子上,簡直如熱鍋上的螞蟻,對於眼前發生的什麼打鬥,她根本就不去注意,兩隻眼睛打從一開始就朝台下的人群中搜尋不休,開始時沒見到任何一個希平那邊的人,後來在群雄裡的最後頭看到了雷鳳雷龍等人,卻還是不見希平,這怎麼不叫她心兒急呢?

哎呀!這冤家到底會不會來?你若不來,叫我怎麼辦?你若無心於我,何必當眾把我摟親?把人家的魂也奪去了,卻瀟灑地躲到一邊睡大覺?你何苦折磨我!我把心兒都給了你,你應該明白的,為什麼還不出來搶走我呀?冤家,你在哪裡……

「棋兒,過來與各位英雄見面!」獨孤霸已經是第三次重複這句話了,卻見他這個孫女魂不守捨,他很是氣惱。

獨孤棋終於回過神來,很不情願地走到獨孤霸身旁,把面紗解開,宜嗔宜喜的臉蛋兒立即呈現在群雄眼裡--嘩!獨孤霸的三個孫女中要數這個最漂亮了,不知誰能將她贏取?

未等獨孤霸坐到椅子上,台下就躍上來一位三十多歲的高大和尚,群雄為之一片嘩然。

隨之又上來一個五旬精瘦老者,兩人一對陣,簡直把武風堂的人也逗傻了--和尚與老頭,也來奪美?

獨孤霸一看,可是怒火中燒,卻也不動聲色--人越老,一般來說都越能忍氣吞聲,要不然一個不小心,來個高血壓什麼的,死了還以為自己的血很多哩。

少林的圓正看了也合掌念道:「阿彌陀佛。」

群雄自然起鬨得厲害。

老者道:「和尚,你不在廟裡唸經,怎麼也跑上來搶女娃娃了?」

和尚笑道:「阿彌陀佛!俗話說,貓兒雖然不叫春,卻也偷腥。我八寶和尚雖是剃度之人,卻也還是男人!人雲:食色性也。佛又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今日和尚我準備來個色大皆空,哈哈!」

老者道:「照你這麼說,和尚也可以找女人了?」

八寶和尚應道:「佛雲:理所當然。」

老者笑道:「那你就沒希望了,我看你怎麼也鬥不過少林的圓正大師,他若跟你打,你豈不是偷不著反惹了一身腥?」

坐在椅子上的圓正連忙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八寶和尚似乎也有些擔心,朝圓正大師道:「喂,老和尚,你會不會跟我打?」

圓正臉紅耳赤,連禿頭都紅了,就像那妹妹的紅蓋頭一樣,他一邊大念佛號,一邊搖手道:「不敢、不敢!」

八寶和尚神氣活現地轉頭對老者道:「他老了,不中用了,你也是--又老又乾巴,敢來擋佛爺的艷福?」

老者大笑道:「怎?不服嗎?你爺爺我搜魂手田萬有可是人老寶刀未老!」

「你們兩個混蛋,敢在武鬥門撒野?還不快滾到台下去!」洛火一臉憤怒地提著劍走了出來。

他中等身材,人長得壯實。他的出現並沒有引起群雄多大的波動,然而台上坐著的這些知其底細的人心頭卻大為一震。

八寶和田萬有同時望向這位準備橫刀奪愛的男人,吃了一驚--這男人雖然長得不突出,但從他飄浮的步伐與氣勢來看,必然練有某種驚人的絕技。

兩人對望一眼,已然決定聯手擊敗這個程咬金,再各自決出勝負。

於是,就在洛火走近之時,兩人好像演練過一樣,上下發動攻擊。

田萬有飛身撲過去,一雙陰氣森森的鬼爪抓往洛火的臉門;八寶那高大的身軀猛衝到洛火面前,一雙鐵拳迅猛無比地擊向洛火的左右雙脅。

當兩人剛靠近洛火時,只覺得熱氣逼人。

同一時間,洛火抽出一把鮮紅色的長劍,在自己的胸前和頭上揮出一片片如雲似火的劍招,就聽得八寶和田萬有慘叫連連。

洛火收劍,地上多了四隻血淋淋的斷手,赫然是田萬有和八寶的鬼爪和鐵拳!

兩人的斷手處血流不止,在台上打滾嚎啕大叫,獨孤霸馬上叫家將把兩人抬出去進行急救。

圓正唸經不已。

群雄鴉雀無聲。

這是今天第一次慘烈的流血事件,使他們驚訝的是,他們竟然無法看清洛火是如何出劍的,其武功之高可想而知,連台上的眾多高手也為之動容。

誰都不敢再上台挑戰!

獨孤棋臉色大變,朝人群裡一個勁地張望,卻仍不見心上人的蹤影--此時的希平還在睡覺哩。

杜思思一看情況危急,忙把希平叫醒,他揉了揉睡眼道:「思思,我剛做了個好夢,妳就吵醒我,什麼要緊事呀?」

杜思思嗔道:「你再不上去,棋兒就被洛火搶走了!」

希平似乎還沒有睡醒,道:「哦,是嗎?那就讓給他吧!」

杜思思跺腳道:「棋兒若被洛火奪走,我也不理你了!」

她一直在注意著獨孤棋,所以獨孤棋的狀況她很清楚,她不能讓獨孤棋傷心或出事,畢竟她們是表姐妹。

希平從椅子上跳起來,道:「不行,這小子太囂張了,怎能把我的思思也奪走?」他抱著杜思思就往台上走去。

獨孤霸又笑咪咪地宣布道:「大地盟洛火獲勝,將娶我……」

「慢著!」希平不緊不慢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獨孤棋驚喜地朝希平這邊看來,台上台下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並且讓出一條道來讓他行走,他的後面竟然跟隨有一大群人!

媽的,原來是這小子!

群雄中有人認出他--就是那個在宴會上大耍爛刀法的男人。

然而人群中的女人,不論是老女少女俠女騷女都愛煞了他,直看得流口水,恨不得他懷抱裡的女人就是自己……

台上的武林公子一見是他,都氣得要大幹一場,可是沒有機會了。趙子威和徐青雲已是名草有主,獨孤明雖是光棍一條,卻也清楚不能與別的男人爭搶自己的親妹妹,所以最終的結果,只能恨得牙直響,就好像三更半夜聽到老鼠撕咬什麼東西的聲音一樣,咯吱咯吱地響個不停。

獨孤霸彷彿被人從胸擊了一拳,氣得幾乎吐血,一下子還順不過氣來!什麼世道呀?他的外孫女竟然任由那渾小子抱著,而且還想到台上來搶他的親孫女?

他不顧一切地喊道:「洛火將娶我的……」

「爺爺,你不能這樣,還有人挑戰哩!」獨孤棋在椅子上抗議地喊叫。

獨孤霸突然意會到他的這個親孫女喜歡上了這個無比漂亮的草包--草包?哈,我怎麼忘記了?就讓洛火教訓他一頓,讓他斷手斷腳甚至斷了魂,看他還怎樣勾引我的孫女?如此一來,雷老哥也無法怪我了,誰叫他的渾球孫女婿不學無術又不知好歹呢?唔,就這樣。

於是,獨孤霸又微笑著回到了座椅上。

那微笑,讓人以為他是因為希平站出來挑戰洛火而高興--不錯,是很高興,不過卻是因為希平即將被洛火狠揍而高興。

希平來到台前,把杜思思抱舉到台上,他便也學著黑金一樣爬跳上了擂台。

這個鄉巴佬的動作自然引起了群雄的哄笑,連台上的人都笑了,誰也不明白這個不會武功的人竟然敢挑戰武功高強的洛火。

獨孤棋也為他擔心,華小曼和風愛雨這一干人更是為他提心吊膽,雷鳳緊握著劍柄準備隨時出劍搭救愛郎。只有冷如冰和四狗、雷龍三人表現得比較平靜,他們知道,這個看起來不會武功的男人,骨子裡卻是無比的強悍!

希平把杜思思抱到本該是留給雷鳳的那張空椅上,剛想轉身,杜思思又把他拉回來,道:「小心點。」

希平當眾親了她一下,微笑道:「我還要妳給我多生幾個寶貝女兒哩。」說罷,轉身朝擂台中央的洛火走去,到了洛火面前,道:「你喜歡空手打還是使刀用劍?」

洛火輕蔑地看著他,鄙笑道:「隨便。」

希平道:「咱們空手打吧!刀劍無眼,我怕傷了你。」

他立即把袖子往上挽,露出他那強壯有力的手臂,擺出那副鄉下人打混架的架式,使得在場的人狂笑出聲,雷鳳這邊的人也覺得臉上無光了。

像以往一樣,希平趁洛火笑中不戒備之時,大打出手,速度已是快了許多,但還是被洛火輕易地閃開了,同時橫空踢出一腳,把希平龐大的身軀踢飛落到台下。

隨著希平的身影飛出,一片喊叫聲響起,四五條人影箭射而至,群雄紛紛閃避,只見希平直直地躺在地上,緊閉著雙眼。

雷鳳、雷龍、四狗、冷如冰和杜思思都蹲跪下來察看他的傷勢,不一會,蘭花碧柔扶著風華兩女也過來了,華小波帶著雪兒跟隨。

雪兒一見到躺在地上的希平,撲到希平身上哭道:「爸爸,你醒醒!」

此時,眾女哭的哭、流淚的流淚。

突然,躺在地上的希平睜開雙眼,親了一口懷裡的雪兒,道:「我的乖雪兒怎麼哭了?」

眾人見他醒了並有說有笑,知道他沒事,都轉涕為嗔。

杜思思道:「早知你不會武功,我就不逼你去打擂台了。唉,棋妹,我們也無能為力了。」

杜思思不禁地看往台上,只見獨孤霸笑吟吟地走了出來。

獨孤棋卻在椅子上哭成了淚人兒,她在希平被洛火踢出去的那一刻,驚呼一聲,就想飛掠過來看個究竟,但被獨孤霸阻止了。

獨孤霸開心地宣布道:「洛火將娶我……」

「慢著。」說罷,希平已經站了起來,他拍拍身上的灰塵,喃喃道:「以後得把拳腳功夫練好些,不然總是被別人趁我不注意時把我踢出老遠,實在有損我拳王的面子。」

「你還貧嘴,害人家擔心死了!」幾乎所有的女人都這麼說。

冷如冰卻想起第一次和地獄門發生打鬥時,希平也是被一腳踢到大樹底下,然後他就坐在那裡若無其事地觀看她與十幾條大漢搏鬥,這人!

獨孤霸在台上吼道:「黃希平,你已經敗了,你還要幹什麼?」

希平故作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後假裝不解地問道:「我敗了嗎?誰說的?」

說罷,他不理眾女的抗議,又爬上了擂台,轉身彎腰下來再次把杜思思抱上擂台,從四狗手中接過烈陽真刀,將杜思思抱到椅子上。

旁邊的趙子威譏諷道:「你根本就不配用刀!」

希平冷笑著看了他一眼,對杜思思道:「思思,我告訴妳一件事,我娘曾對我說,讓我無論如何,不要傷害任何一顆愛我的心,妳懂嗎?」

他再次轉身時,臉上已如魔幻般勾勒出一抹冷笑,眼中射出一種似笑非笑的鬼魅般的神芒。

在群雄眼中,他的氣質和氣勢轉變之後,就像一個俊美無比的魔神。

台下的四狗喃喃道:「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都要告訴你們,當他露出這種惡魔般的笑容時,他的心中也就澎湃著大海般的鬥志和力量,這個時候的他,是戰無不勝的!」

冷如冰相信他的話。

獨孤霸有些驚慌地道:「你已經敗了,沒資格要求再比。」

希平冷然道:「在我的一生中,我還沒有敗過--洛火,拔劍!」

洛火早就感覺到希平散發出來的不同於剛才的氣質和氣勢,依言拔出他那鮮紅的劍。

獨孤霸感到兩人之間形成的強勁氣流,他知道再說也沒用,此戰勢在必行,只得坐回椅子上。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希平的氣質轉變之後,從他的身上會發出如此強的氣勢。

洛火已拔劍指向希平,臉色凝重。

希平緩緩地拔出烈陽真刀,擺出了「刀之魂」。

群雄中有許多人見過此招,此時看了仍覺得好笑。

華小曼擔心地道:「他不會有事吧?」

沒人答理她,雷鳳等人都神色緊張地看著台上兩人。

洛火的劍閃爍了鮮紅的彩芒,群雄忽然覺得周圍的空氣變得燙熱,越來越高溫。

只有洛草清楚這是洛火即將施展的「熱熾火雲劍」所散發出來的氣勁造成的。她真的有點替希平擔心,雖然這個男人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但這個無比雄壯俊美的男人,讓每個女人見了都會動惻隱之心。

可是她也驚訝地看見,希平手中那把暗紅的怪刀,竟然也吞吐著太陽般的光芒,甚至在隱隱約約之間還能聽到悶雷之聲,而且聲音越來越清晰。

就在洛草驚魂未定之時,希平閃電一般地動作起來,隨著他迅猛的去勢,雷聲大作。

同一時間,希平對面的洛火也像一片火雲一樣向他飄射過來。

兩人半途中相遇,希平高大的身軀掄起強悍的「雷劫神刀」,像一道道閃電般砍落在洛火的面前和頭頂。

洛火的「熱熾火雲劍」揮出的劍招如同火牆一般攔擋在他的身前的頭頂上空,把希平的雷劫刀招抵擋住,然而還是被其強勁的刀勢逼得不斷後退。

洛火原以為希平的刀勢總有竭盡的一刻,到時他就瞄準時機反攻,可是希平一刀比一刀迅猛,似乎永無竭盡。直到此時,他才感到形勢不妙,自己在希平強攻之下,根本無法還擊。

好幾次想脫離希平的刀影,卻不論退避動作如何迅速也躲不開希平砍過來的刀招,只得狠下心來揮劍格擋,完全處於挨打被動狀態。

在群雄的眼中看來,台上的兩人就如同兩團不同顏色的火雲,一團追著一團跑,同時,感到雷聲震耳,如置身於火爐之中。

台上的洛火退避的身影突然加速,手中的劍揮出的火焰增多,整個人如一團火似的竄上半空,想以此脫離希平永不竭止的刀勢攻擊,從而進行反擊。

洛火人到了半空中,又像火球一樣滾轉方向,朝地下滾射下來,而本該在擂台上的希平卻不見了蹤影。洛火心中大恐,立即感到自己的上空雷聲轟鳴,刀勁如山壓下來,他猛的在空中再次倒轉身來,一看,希平的刀已經朝他的頭頂砍落。

原來希平在洛火竄上去時,在刀勢牽引之下,「閃電之足」順勢而去,後發先至,瞬間超越洛火,並從他的上面直直砍落一刀。

洛火大驚之後,兩手中的劍和劍鞘同時舉過頭頂交叉在一起,架往希平那當頭砍下的一刀。

刀、劍、鞘一接觸,強光爆漲,強勁的氣勢和熱力向周圍擴張,群雄被迫倒退許多步。

洛火胸口一震,雙臂觸電般地一麻,身體因受到強大壓力衝擊而急速下降。

片刻,雷聲和熱力同時消失。

只見洛火面色蒼白地站在擂台上,軟軟垂下的兩手分別握著劍和劍鞘,希平的烈陽真刀泰山壓頂似的停留在他的頭頂兩厘米處。

洛火敗了!

希平歸刀入鞘,一條人影向他電射而來,卻是天風堡的徐飄然。

他盯著希平冷冷地道:「你是血魔什麼人?」

「血魔?!」群雄大驚失色。

幾條人影飛射上擂台,紛紛拔劍圍住徐飄然,卻是雷鳳、雷龍、冷如冰和四狗。就連華小波也後一步跟了上來,對徐飄然怒目瞪視--要知道,此刻的希平可是他華小波最崇拜的人,誰敢動我的偶像兼姐夫?

徐青雲和趙子威也飛射過來,兩方正準備開戰之時,希平看了一眼徐飄然,冷笑出聲,向獨孤棋走去。

他將獨孤棋從椅子上抱起來,堅決地道:「跟我走!」

獨孤霸竟然沒有阻攔。

希平轉頭看著台上的兩方人馬,毫不在乎的道:「鳳兒,這裡沒有我們的事了,我們回去。」

說罷,他抱著獨孤棋跳下擂台,空出一手抱起雪兒,逕直走出武風堂。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9-14 08:15 PM

第四章 你言我說

希平這一干人走後,獨孤霸出來宣布了最終結果,並且準備明天為三個孫女舉行婚禮。

之後,大家便各自散去了。

獨孤霸領著獨孤鷹夫婦、獨孤明、風自來、歐陽南天回到武鬥門的內廳裡。

說實在的,今日雖然出了一點點意外,他獨孤霸還是高興多於其他一切情緒。

「好霸道的『雷劫刀法』!」獨孤霸嘆道。

獨孤明不解地道:「平時看他好像一點武功都不會,怎就突然間變得這麼可怕?」

獨孤霸道:「我也不明白,我只知道這是八十年前威震大江南北的雷劫神刀,是你雷爺爺的祖傳刀法。自從你雷爺爺的父親雷烈創下此刀法,除了雷烈之外就沒有任何一人能夠練成,想不到如今從那渾小子手中使出來,怪不得雷老哥會把孫女嫁給他,果然是眼光獨到!」不過,現在也成了我獨孤霸的孫女婿--他在心裡多加了一句。

歐陽南天嘆道:「雷老哥不愧是我們的大哥,能培養出這樣的獨特品種!」

獨孤明接道:「我昨天和那個四狗打了一場,用了六七成的功力才把他擊敗。」

獨孤霸盯了他好一會,道:「他用的是什麼武功?」

獨孤明道:「他用的是一把金槍,我和他對掌時,他的掌勁強大無比、凝而不散。」

歐陽南天驚道:「這是梁標的『霸王槍』和王猛的『轟天掌』,看來他們那一群雖是個個年輕,武功卻不可輕視,看得出雷鳳和冷如冰的武功只高不低,他們的總體實力不弱呀!」

獨孤霸道:「我原以為那個黃希平只是草包一個,且專愛搞一些不知所雲的名堂,所以最初對他很有些意見,如今看來他還配做我獨孤霸的孫女婿。」

獨孤明又道:「爺爺,思思和愛雨好像都與他……」

獨孤霸朝他擺擺手,阻止他說下去,然後道:「這個我清楚,不知道這小子用了什麼手法,我的親孫女外孫女幾乎都被他拐了,另外還有一群漂亮的女娃娃,唉,年輕人總是風流!」

獨孤鷹的妻子伍秀雲突然幽幽地道:「我能理解她們,那個黃希平是我見過的最具魅力的男人,在他與洛火對陣時,兒媳都怦然心動。」

眾人神情異樣地看著她,她卻坦然面對,彷彿她說這句話是最自然不過的,眾人也彷彿悟出了什麼。

的確,想想當時有些觀看的少女和丫鬟竟然為他暈倒,就知道此人的魅力和魄力是如何不可抵擋了,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女人的天敵。

女人的天敵?獨孤明大吃一驚--明月峰的兩女,會不會也被他勾了魂去?


獨孤明的擔心暫時是多餘的,明月峰的兩女並沒有被希平勾了魂去,而是回到她們的房裡去了。

此時,抱月問夢香道:「小姐,那個無賴在與洛火對陣時,怎麼會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夢香沒有答她,卻問道:「抱月,妳有沒有覺得他像一個人?」

抱月一時摸不著頭腦,道:「像誰?」

夢香幽幽地道:「我總覺得他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卻又想不起他像著誰來了,或者以後我會清晰地抓住這種感覺。」

抱月又道:「小姐,血魔是什麼人?」

夢香道:「師傅從來沒提起過這人,我對武林中很多人都清楚,唯獨對血魔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二十年前轟動武林的一代魔人。」

抱月沉思了一會,道:「那……徐飄然為什麼會問他與血魔的關係呢?」

夢香眼含笑意地看著抱月,道:「他是誰?」

抱月一愣,不依地嗔道:「小姐!」


徐飄然神色嚴峻地在房裡踱來踱去,在他房裡的徐青雲和趙子威同樣是神色凝重。

徐青雲打破沉默,道:「爹,你說他像我們的大仇人血魔?」

徐飄然長長地吸入一口氣,道:「我剛見到他的時候就感覺到很熟悉,如今回憶起來,他的身影很像血魔,給人山一般的沉重感,並且有著鐵般堅定的步伐,這是血魔留給每一個看見過他的人的強烈印象。但是,他的臉型不大像,血魔沒有他的俊美,也絕不會對人笑,我從來沒聽說血魔笑過,他的一生是個殘酷的傳說,就如同他的師傅血煞真君一樣。黃希平打敗洛火的一刻,面向著我,他的眼神和血魔相似之極,雖然那眼神裡多了一絲令我不解的元素存在,但可以說,他與血魔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趙子威道:「徐叔,你覺得他是血魔的徒弟?」

徐飄然道:「也有可能是血魔的兒子。」

徐青雲懷疑道:「爹,這有可能嗎?血魔姓林,他姓黃?」

徐飄然喃喃道:「但願是我錯了。」


希平擊敗洛火後,抱著雪兒、摟著獨孤棋,帶領著一干人回到了「醉人居」。

因許多人昨晚沒得好睡,雷龍、碧柔、四狗、蘭花都回到他們各自的房裡補充睡眠了。

華小波精神倒好,只是眾女不讓他待在雷鳳房裡,他沒個去處,就也回到自己的「單身居室」蒙頭大睡。

雷鳳的房裡塞滿了人。

風愛雨和華小曼躺在床上,希平抱著雪兒坐在床沿。

四個女人圍坐在桌子旁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盯著希平。

希平邊和雪兒鬧笑,邊對她們道:「妳們看夠了沒有?」

冷如冰道:「你就不能正經點嗎?」

希平笑笑,道:「冰冰,妳過來。」他的手拍拍床沿,示意冷如冰過來和他坐在一起。

冷如冰淡淡地道:「你是不是又想對人家使壞了?」

希平不懷好意地道:「真的不過來?思思,妳過來!」

杜思思也猶豫不決,雪兒幫腔道:「媽媽,爸爸叫妳過來,媽媽快過來!」

杜思思羞紅了臉,低著螓首走了過去,到得希平身前,被他一手摟到身旁坐下。而後,希平把雪兒交給她抱了,自己站起來朝冷如冰走去,抱著冷如冰又回到床邊坐好。

他把冷如冰這美人兒抱到雙腿上側坐著,吻了個滿堂紅,笑道:「冰冰,這樣子夠正經了吧?」

冷如冰簡直沒臉見人,一頭埋進他的胸膛,再也不復她那冷冰冰的模樣!在任何人面前,她都能保持她的冷靜和冰霜似的神色,但只要一對著希平,她所有的冰凍都被擊碎。

雷鳳道:「希平,你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厲害?」

希平自大的道:「我本來就天下無敵!」

獨孤棋嗔道:「你還說?你被洛火踢出去的時候,人家多為你擔心!」

希平哂道:「那是我讓他的!為了顯示我的高手本色,打架之前,我都會讓對手一兩招。」

他說得很是那麼一回事,他永遠都不會承認他被別人踢飛,即使承認,也是承認他是故意讓別人把他踢飛的,若非他放水,誰能踢飛他這個拳神呢?

眾女笑也不是罵也不是。

冷如冰說得沒錯,這人平時就像個無賴或者小孩,臉皮厚得要命,或者根本不知羞恥為何物。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人,在某種時刻,又有著黑鐵般的冷峻和不可思議的力量。然而無論是哪一種特質的他,都是她們無法抗拒的。

雷鳳笑道:「你沒跟獨孤爺爺說一聲就把他的漂亮孫女兒抱走了,你不怕他生氣嗎?」

希平道:「反正他都生氣了,再氣多一點也無所謂啦!我的棋棋都不氣,被我抱走的又不是他,他生哪門子的氣?」

獨孤棋滿臉委曲的道:「誰說我沒生氣?我恨不得揍你一頓,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不來啊!」

希平叫冤道:「妳又不是不知道,我昨晚加班,一夜沒得睡,天亮時剛睡著,就被妳表姐吵醒。喏,思思,是不是這樣?」

杜思思聽他一說,自然想起早上為他著衣之事,幽怨的雙眼美美地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

希平心神為之一醉,真想摟著她大幹一場。

獨孤棋不解道:「加班?」

希平笑著解釋道:「昨晚我把她們四個狠揍了一頓,妳沒看見愛雨和小曼睡眠不足兼疲勞過度嗎?」

雪兒自作聰明地道:「是呀!昨晚爸爸把阿姨們揍得好慘哩,阿姨叫個不停,害雪兒都不好睡覺耶。」

「噗嗤」幾聲,眾女笑了出來。

獨孤棋終於明白了一切,臉色暈紅地白了希平一眼,垂首無言。什麼嘛!整個晚上?叫個不停?怪不得她們兩個有氣無力的樣子,原來是這冤家……到時我會不會也像她們一樣?那……不來了,多羞人!

「啊呀!」希平慘叫一聲,原來是被華小曼在他的腰側咬了一口。

希平道:「小曼,妳昨晚還沒咬夠嗎?看不出來妳年齡最小,卻是最凶,今晚要把妳弄得連咬人的力氣都沒有才行,嘿嘿……啊!小曼!」自然又是紅唇狼吻了。

冷如冰在他懷裡笑得嬌軀亂顫,道:「小曼,多親他幾下。」

雷鳳道:「希平,獨孤爺爺並不怎麼歡迎我們,明天回鏢局吧?」

冷如冰道:「回鏢局?」

雷鳳道:「不回鏢局能去哪裡?」

床上的母狼華小曼道:「鳳姐,回我們長春堂來吧!」

雷鳳想了一會,道:「也好!棋棋,妳先回去收拾行李,我們明天就動身。希平,你也跟棋棋過去!」

希平吃驚道:「為什麼?妳不知道獨孤老頭最討厭我嗎?」

雷鳳嘆道:「討厭歸討厭,但我們要走了,招呼還是要打的。況且,你現在是他的孫女婿,更加得去了。」

獨孤棋道:「也許爺爺並不討厭你。」

希平無奈地道:「好吧!但是,事先聲明,若我不高興,誰我都不給面子,掉頭就走!」

說罷,他把懷裡的冷如冰吻了又吻,放開她之後爬到華小曼身上動手動嘴,連睡夢中的風愛雨也不放過。自然,抱著雪兒的杜思思也被他吻得幾乎連抱雪兒的力氣都消失了。

希平下了床,行到雷鳳面前一站,道:「我的女皇,你交給臣這麼艱巨的任務,不給臣一點鼓勵和動力嗎?」

雷鳳站起來幾乎和希平同高,在他的臉上輕吻了一下,剛想離開,卻被他抱得緊緊的,狂吻不休。

做完這件壯烈的事情後,希平才摟著獨孤棋纖瘦的嬌軀出去了。

希平摟摟親親的和獨孤棋經過武鬥的花園--艷淡春。

他見到獨孤明、徐青雲和趙子威三人正與明月峰兩女在花園裡閒聊,頓時覺得奇怪--難道這兩個女人真的很漂亮?徐青雲和趙子威竟然捨得拋棄剛贏來的美人兒,來泡這兩個臭屁的女人?

花園裡的五人也看見了希平,卻裝作沒見到,懶得去理會他。

希平心裡暗笑--好,你們不理我,我偏要與你們糾纏,看你們有什麼屁放?

他笑道:「嗨,三位帥哥,還沒有把她們兩個泡到手呀?」

獨孤明道:「我們沒有你那麼粗鄙,動不動就是泡,我們和夢香小姐只是隨便聊聊。」

希平道:「喲呵,這麼純潔?棋棋呀!妳這老哥真失敗,心裡明明想把這兩個臭屁的女人弄上床,卻又不敢承認。」頓了一下又道:「獨孤明,你的情敵真不少呀!看在你是我棋棋的哥哥的份上,讓我教你兩手,如何?」

獨孤明一聽,可是窩了一肚子的氣。

希平正說到獨孤明的痛處,他本以為徐趙兩人娶得他的兩個妹妹之後,會讓出一條光明大道,讓他直奔明月,誰知這兩人還是像以往一樣,與他來個三國鼎立,只是爭奪的不是江山,卻是美女。

媽的,真是賠了妹妹又折兵!

但是,他仍然雄心勃勃,立誓要從三國鼎立的局面中,殺出一條血路,直奔明月,攜嫦娥仙子重回人間。也不想想,我獨孤明是誰?!他有些得意又自以為瀟灑的撇撇嘴角,大有不可一世之態。

「看著!」希平把懷中的獨孤棋猛親起來,吻得她全身乏力之後,放開她,笑道:「泡妞講究的是單刀直入,要把男子漢的氣概拿出來,敢想敢做,有機會就絕不放過,上了再說,哪有像你們這樣的?一天到晚跟在她們屁股後面,頂個屁用!」

五人傻了似的看著他,這世上竟然有如此不知羞恥的人?

抱月清澈的眼神顯然多了一層憤怒之色,隔著面紗道:「無恥!」

希平道:「我現在就向妳證明我是有『齒』的!」他張牙舞爪,活像一匹餓狼,準備撲向一頭小綿羊,然而卻被三個強壯的牧羊人擋住了。

獨孤棋從後面摟抱住他的腰,道:「希平,別與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一般見識,我們走吧!」

這句話大合希平的胃口,他把獨孤棋從後面拉出來,摟著就亂吻亂親,大喊道:「棋棋,說得好,那麼臭屁的女人,給我都不要!還是我的棋棋好,又香又甜又溫柔。」

他摟著獨孤棋離開了。他輕輕鬆鬆地來,又歡歡喜喜地走,卻留給別人長久的憤怒。

抱月此時恨不得撕了他的嘴,還有他的女人--更是不可饒恕!

三位公子兼護花使者自然也因自己看好的花朵被別人說得一文不值而憤怒。但是,不可否認,憤怒之中也有一絲歡喜--哈,幸好他沒有看上這兩朵花,不然他豈不是要和他們搶著摘?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9-14 08:17 PM

第五章 伊人秘密

希平以為獨孤霸要給他臉色看,出乎他意料的是,獨孤霸見了他卻非常高興,看他就像看寶貝一樣,恨不得把他縮小了再放入手掌中慢慢地把玩,方能解心頭之愛。

希平此時覺得自己變成了天上的月亮。不!是天上的太陽,正光芒四射地照耀大地,而大地因為他的照耀變得可愛之極。

其中,面前這位叫獨孤霸的老頭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你看,他在我黃希平的照耀下,紅光滿面、面貌慈善,多麼可愛啊,就像月老--唔,不錯,月老住的又暗又冷的月亮不是因為我這個黃太陽的照耀才變得光亮可愛的嗎?

「希平、希平!」他被獨孤棋的喊叫拉回現實,聽得她繼續道:「爺爺和你說話哩!」

是嗎,我怎麼沒聽到?嗯,或許是老頭變得可愛之後,聲音也變得太溫柔了,可得仔細聽聽。

獨孤霸道:「希平,明天就為你、青雲、子威和她們三姐妹舉行婚事,你有什麼意見?」

希平大叫道:「當然有意見了,我和鳳兒她們都沒有舉行婚禮,且我們決定明天回長春堂,婚事以後再辦,棋棋跟我走就是了。」

獨孤霸居然不反對,有些失望地道:「你要如此,我也不勉強你。」

希平笑道:「爺爺,如果沒事,我就回去了。」

獨孤霸嘆道:「嗯!」

風自來卻把希平拉到一邊,道:「小子,你要對我女兒好一點,不然我不會放過你,清楚沒有?」

希平道:「岳父大人,你放心,我對女人向來都很好,何況愛雨是我的女人?」

風自來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如果你在長春堂住膩了,就帶著愛雨和你的那一群大小老婆到丐幫來看看我這個老丈人。媽的,你小子艷福倒不錯,可別叫愛雨守活寡!」

希平大感意外道:「嘩,岳父,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風自來尷尬道:「一般般啦,大家都是男人嘛!」

希平道:「可是你在懷疑你女婿的能力耶!」

風自來笑道:「好吧!我相信你。」

希平道:「這還差不多。」

接著,他又拜見了歐陽南天、獨孤鷹夫婦,和他們拉了一些家常,便告辭回去了。


希平沒想到雷鳳和冷如冰居然拒絕和他親熱,理由是她們太累了,如果今晚再跟他睡一起,明天鐵定起不了床--明天還要趕路哩。而風華兩女也不行,昨晚的創傷未痊癒,哪能再添新傷?

到哪裡去睡呢?

「總不能又叫我睡地板吧?」

雷鳳莫名其妙。

冷如冰笑道:「你以前不是睡得很香嗎?其實地板也是個不錯的地方,你就繼續發揚你的優良傳統吧!」

希平想不到這女人都變成了他的冰冰了,還要叫他睡地板,天理何在?

他苦喪著臉道:「冰冰,我今晚不動妳們,行不行?」

冷如冰道:「不行,你這壞蛋,一上來就會把我們搞得……」突然發現不知怎麼說了,臉一紅,跺跺腳道:「搞得……就是那個嘛!」

雷鳳笑道:「希平,你到思思房裡睡吧!我和你過去,順便把雪兒抱過來,不然你就無法使壞了。」

希平抱起她亂啃,道:「妳真是我的好鳳兒!」


希平摟著雷鳳,走到杜思思房前。

雷鳳道:「思思,是我和希平。」

杜思思開了門讓他們進了房裡,雪兒還未睡,在床上叫嚷道:「爸爸,過來,抱雪兒睡覺覺。」

雷鳳走過去,抱起她,道:「雪兒,鳳姨抱妳睡,好嗎?」

雪兒道:「爸爸也和鳳姨一起睡嗎?」

雷鳳道:「爸爸今晚和媽媽睡,雪兒乖,我們走啦,鳳姨會像媽媽一樣疼雪兒的。」

雪兒嚷道:「鳳姨,雪兒也要和爸爸媽媽睡耶。」

雷鳳忽感頭疼,道:「乖,雪兒今晚如果睡在這裡,爸爸媽媽會不開心的,難道雪兒想做一個讓爸爸媽媽不開心的壞孩子?」

雪兒想了想,那小臉蛋扭轉過來看看希平又看看杜思思,然後才對雷鳳道:「鳳姨,雪兒是好孩子哩,雪兒跟鳳姨睡,不做壞孩子。」

雷鳳鬆了一口氣--總算把這小魔王哄完了。

她笑道:「雪兒真乖,我們走了。」抱著雪兒就出了門去。

杜思思反鎖上門,回頭看見希平正像一頭野狼一樣盯著她,兩隻眼睛寫著許多讓女人一看就明白的東西,她又羞又喜,垂頭無語。

希平把她的臉托起來,這是一張迷人的臉,在這成熟少婦的這張臉上最吸引人的是那一雙眼睛,眼神裡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幽怨,讓每一個男人看見都會生出對她的憐愛和保護之心。

他輕吻了她的紅唇,道:「我很懷念妳的裸體,我曾經看著妳穿衣的美好模樣,到現在還把妳的每一個動作記在心裡,今晚我要看看妳脫衣的樣子是否也很美。」

杜思思臉色一暗,眼睛裡的幽怨更濃,她嚅嚅地道:「希平,我暫時還不想跟你……我還忘不了他,我……」

「什麼?!」希平把抓緊她的雙肩,幾乎失去控制地道:「他?他是誰?告訴我,妳心裡還有多少個男人?」

杜思思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道:「希平,你、你抓痛我了。」

希平一驚,發覺自己真的用力過度了,原來自己真的很在乎這個美麗淒怨的少婦!

他放開了杜思思,自嘲似的笑笑,有些歉意地道:「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妳有多少男人是妳的自由,我不該過問的。嗯,思思,讓一下,好嗎?」

「你想幹嘛?」杜思思看見他要走,不由分說地攔住他。

希平看了她許久,道:「早上妳說,我若要妳,不需要任何理由。晚上我來了,妳卻因為另一個男人拒絕我!我一直覺得妳心裡藏有一個秘密,原來是如此。我要回去了,我不適合留在這裡的,不是嗎?」

說罷,偏過杜思思,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了。

杜思思失了魂似的關上門,整個身子沿著門板滑了下來,靠坐在地上,眼淚從那雙幽怨的眼睛裡不住外流。


希平忍著心裡的痛出了門之後,眼睛有種進了砂子的感覺,他想回轉身來抱住杜思思,說他不想走,但他還是走了。

他有他的理由,他知道杜思思不屬意他,他不能像對待冷如冰和那醜女一樣強硬地來,他允許自己亂抱亂親女人,但一般情況下,他不會強迫一個不愛他的女人和他歡好,這是他做人的一點點原則。

既然杜思思心裡喜歡的是另一個男人,他沒有理由不讓她去喜歡別人。他清楚,如果硬來,杜思思還是會從他,但那樣子她會快樂嗎?

她本來就很可憐了,我黃希平雖是好色無恥到家,卻也還是個男人。一個男人,有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我還是知道的,讓一個女人難受不是我這種男人的專長,倒不如乾脆放過她。雖然這樣有些痛也有些遺憾,但長痛不如短痛吧?

唉,原以為她會對我姓黃的有那麼一點點意思,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罷了,找個地方睡覺,明天醒來之後,老子就什麼都忘掉。

唔,鳳兒和冰冰那裡去不得,她們若問起來,我這個「一代情聖」的徒弟竟然被女人拒絕了,還有什麼顏面?就到愛雨和小曼那裡躺一晚吧!

希平敲響了房門,等了許久,華小曼才出來開門,希平細聲埋怨道:「小曼,怎這麼慢?」

華小曼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行動不方便嘛!」

「那就讓我抱妳走!」他關上門後,抱起華小曼就走。

華小曼驚怕地道:「你不在鳳姐那邊睡?我和愛雨還沒恢復,你難道又要……」

希平笑道:「別緊張,我是有節制的,今晚我只是想抱著妳們睡個好夢,難道妳們不想抱著我這個美男子睡覺嗎?」

說著說著,他上了床,把剛醒的風愛雨摟在懷裡,另一隻手摟著華小曼,舒服得呻吟道:「幸好妳們沒有趕我走。」

華小曼的半邊身體壓在他的胸膛,道:「哥,誰捨得趕你走了?」

希平突然激動地吻著她,道:「小曼,妳剛才叫得真好聽,以後就這麼叫我。小愛雨,妳也叫一聲給我聽聽?」

「哥。」風愛雨的嘴唇輕碰著希平的耳朵,此時她那靈巧的舌尖正撩撥著他的耳廓。

希平只覺得又癢又舒服,忍不住道:「小愛雨,妳是否又想要了?」

風愛雨立即讓雙唇離開他的耳朵,怕怕地道:「不敢了。」她的溫潤唇片下一刻卻又印在了希平的頸項。

希平哭笑不得--這小妮子,只要醒著就不會安份。

他不輕不重地拍打了一下風愛雨的屁股,她嗔道:「不要打我屁股嘛!」

希平的手停留在她那挺翹,而且又充滿彈性的臀部輕輕地揉搓,道:「舒服嗎?」

「嗯!」風愛雨呻吟著享受他的愛撫。

華小曼也來湊熱鬧,把雙唇送到希平的厚唇上,兩人口舌纏綿著。

分開之後,希平道:「小曼,我記得我們是一吻定情的,妳真是又勇敢又甜蜜,怪不得那天我會吻妳吻得上癮。」

華小曼氣道:「還說?你使壞之後,丟下人家就跑了,我那時全身無力坐在地上,你也不回頭扶人家一把,你這混蛋,我本該恨你的,可是當你這醜老鬼把冰冰從人家眼前抱走的時候,不知怎的,我心裡覺得很委屈,直想哭。」

希平道:「我還奇怪妳那天早上怎麼眼睛又紅又腫,原來是在為我哭。」

華小曼嗔道:「還不是你害的?我那晚都沒有睡,天剛亮就到你的門口了。你出來後,我以為你會對人家說幾句道歉的話或是安慰的話,哪知你對人家愛理不理的,還說就要走了。我一聽,頭腦一片空白,只想把你留下,只要你肯留下來,你要親我或者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但你最終還是跑了,我才明白,原來我心裡已經有了你。」

希平奇道:「怎麼會?我強吻了妳,且當時我又老又醜,妳不恨我,反而愛上我?」

華小曼道:「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你吻我的時候吻得很動情也很溫柔,你抱著我的時候有力但又不粗魯,每個女人都喜歡男人的有力而又溫柔,我當時在你的胸膛裡感受到作為一個女人所期待的擁抱,女人永遠都夢想著靠在男人強壯而溫存的胸膛,這是你們男人無法理解的。」她續道:「你在我心中,並不是真的又老又醜,因為我知道你易了容,但我想不到你是這樣俊美,俊美得讓每個女人看了都會心跳加快。我在宴會上第一次看見你的真面目時,我突然間好想你變回從前那樣醜,因為我怕像你這麼俊美的男人會惹上許多女人。可是你是個無比強壯的男人,女人或許欣賞俊美的男人,但女人真愛的卻是強壯的男人。而你,無論是在哪一方面都是強有力的,我的哥,我愛你!」

希平有些感動,道:「我也愛妳,我同時也愛著許多女人,我不敢說能給妳全部的愛,但敢說我真的喜歡妳,能給妳全部的歡樂。睡吧!我們明天還要早起。」

華小曼道:「再親親小曼吧?」

希平和她吻過之後,發現愛雨早在他的撫搓中,已經進入了夢鄉。

兩人相視一笑,也跟著睡了。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9-14 08:18 PM

第六章 愛的無奈

翌日。

雷鳳抱著雪兒敲開杜思思的房門時,看見只有杜思思一個人,奇道:「他呢?」

杜思思搖搖頭,一言不發地抱過雪兒,紅腫的雙眼又有淚花在打轉。

雷鳳看情況不對頭,也不說什麼,轉身出了杜思思的房間,敲開了風華兩女的房門。

希平開的門。

雷鳳道:「你不是在思思那裡嗎?」

希平苦笑道:「她說她心裡有著一個男人,妳說,我還有什麼資格留在她那裡?」

雷鳳覺得有些意外,但也不多追究,轉移話題道:「我去叫他們準備,待會辭別獨孤家,我們就到長春堂去……小曼她們能走了嗎?」

希平笑道:「這個不必擔心,買幾輛馬車就行了,我是一流的車伕!」


一切準備就緒後,希平一行人離開了「醉人居」,到內廳去辭別,順便把獨孤棋帶走。

辭別時,除了獨孤明因忙著爭風吃醋沒來之外,獨孤家的其他人都到齊了。

獨孤霸沒能把希平留下來住幾天,自然有些遺憾。

風自來和風愛雨父女倆自是難捨難分。風愛雨在她父親懷裡哭了放久,才又到雷鳳懷裡繼續哭。

希平從杜思思懷中接過雪兒,在她紅撲撲的臉蛋兒親了親,道:「爸爸走了,雪兒以後要聽媽媽的話。」

雪兒哭嚷道:「雪兒也要跟爸爸一起走,雪兒不要離開爸爸。」

希平故作生氣道:「雪兒若不聽話,爸爸就不要雪兒了。」

雪兒哭道:「雪兒聽話的。」

希平道:「乖,爸爸不久就會回雪兒身邊的。」他又親了她兩下,把她交回給杜思思抱了。

「爸爸,你還沒有親媽媽哩!」雪兒提醒他,這可是件重要的事。

希平看著杜思思,心裡一痛,摟過她,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他的嘴移到她耳邊,輕聲道:「忘了我。」

而後,放開她,轉身,領著一干人,走出了武鬥門。

雪兒用小手去擦拭杜思思臉上的淚珠:「媽媽,妳流淚了!」

當杜思思看著希平走出視線時,她真想放開一切追上他,讓他也把她帶走,可是,他還要她嗎?若昨晚不拒絕他,現在自己也是他的女人了,今日就與他一同走了。如今卻失去了他,或者是永遠地失去了,他還會回頭嗎?他竟然要她忘了他,她怎麼能忘了他呢?難道他不知道他已經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了嗎?

杜思思想到此,心裡委屈,暗裡埋怨道:「你說過不會傷害一顆愛你的心,為什麼你又來傷害我?我是忘不了那個男人,因為他是……可是我同樣忘不了你啊!希平,你怎麼可以這樣狠心腸,難道你們男人都這麼狠心嗎?你和他一樣,思思恨你!」

「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雪兒的話打斷了杜思思的思緒。

她收拾了情懷,道:「雪兒如果乖,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看雪兒了。」

她在騙雪兒,也在騙自己。


杜思思在武鬥門參加了兩個表妹的婚宴之後,也起程回碧綠劍莊了。因為她來時遇到匪徒之事讓獨孤霸非常放心不下,就叫上獨孤明帶了三四十個武士護送她們母女倆。

不一日,回到了碧綠劍莊。

莊內跑出兩個少女迎接他們。

這兩個少女很美,其中一位更是如天使般的美麗。

雪兒見了她們,在杜思思懷裡一個勁的招手兒叫嚷道:「萌萌阿姨、小月阿姨,抱抱雪兒!」

那長得像天使般的少女抱過雪兒,道:「雪兒到曾外公家玩得開心嗎?」

雪兒道:「開心。」

另一個少女道:「大姐,妳怎麼瘦了這麼多?臉色也很難看耶!獨孤大哥,是不是你虐待我大姐?」

獨孤明笑道:「萌萌,我怎麼可能虐待表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表姐這一路上心情都不好,吃得也少,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消瘦憔悴的模樣,我看著也心疼呀!小月,妳不過來招呼獨孤大哥一聲嗎?」

獨孤明暗暗覺得奇怪--小月這小妮子出落得這麼驚人的美麗了,卻不像以往那般熱情了,前兩年一見了我這個大帥哥,就撲到我懷裡撒嬌,兩年不見,卻這麼生疏,是否因為長大而害羞呢?

抱著雪兒的小月道:「獨孤大哥,你都好久沒來看月兒了。」

獨孤明大笑道:「這不是來了,妳是不是想我來了?」

萌萌道:「誰想你了?臭美!我們小月早就有心上人了--妳說是不是啊,小月?」

小月白淨的臉蛋多了一抹粉紅,用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神態嗔道:「沒有啦!」

獨孤明假裝失望道:「唉,看來我沒機會了。」

他不禁覺得若有所失,他此時想得最多的是明月峰的夢香妹妹,夢香在希平等人走後的第二天也離開了武鬥門,這讓他很是洩氣,但也有值得高興的地方,就是徐趙兩人也像他一樣沒有得到美人的芳心。

這兩個情敵,娶了他的妹妹,還是寸步不讓,死硬要和他搶到底,一點面子也不給他這個作大舅的,媽的!

萌萌笑道:「你本來就沒希望。」

眾人邊說邊走,雪兒在小月懷裡拍著手兒唱道:「蝴蝶,蝴蝶,風兒吹;風兒吹,蝴蝶飛……」

「雪兒,這歌是誰教妳唱的?」小月激動萬分地問道。

雪兒道:「是爸爸教雪兒唱的。」

萌萌和小月同時把臉轉向杜思思,道:「爸爸?」

杜思思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道:「他叫黃希平。」

「黃希平?大哥!」小月驚喜地喊叫。

獨孤明奇道:「小月,不會吧?那個叫黃希平的混蛋是妳大哥?什麼時候妳又跑出一個大哥來了?大海不是妳大哥嗎?」

小月道:「大海是我二哥,希平才是我大哥。」

萌萌不相信地道:「同名同姓的人多著哩!」

小月道:「雪兒唱的歌只有我大哥會唱,這是他自己亂編的。」

雪兒抗議道:「四狗叔叔也會唱哩!」

小月更是驚喜道:「絕對不會錯,我們村裡就有一個叫四狗的,他和大哥經常打架。雪兒,大哥在哪裡?」

雪兒莫名其妙,道:「小月阿姨,雪兒沒有大哥耶!」

小月只好道:「那妳爸爸在哪裡?」

雪兒沒勁地道:「雪兒不知道。」

「他在長春堂。」杜思思答道。

她想不到希平竟是自己師弟師妹的大哥,可是他們一點都不像啊?大海雖也很英俊,但兩人不論是外表還是性格都沒有一點相像之處,怎麼可能是親兄弟?

「長春堂?!」萌萌和小月驚叫出聲。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9-14 08:24 PM

第七章 月鳥朦朧

希平他們回到長春堂時,華初開夫婦已經回來了。

基本上來說,華初開對這個女婿還是滿意的。當然,在希平跟四狗與華小波開音樂會的時候,兩夫婦也有些微的意見。

然而,這音樂會的主角,一個是女婿、一個是兒子,實在不好說什麼,只好躲之又躲,躲不了時也只有聽聽這些異類的音樂,好不好是一回事,看著時卻覺得好笑,就當作老來樂一樂。

華初開特地撥了一個很大的院落給他們住,名叫「樂華園」。

雷龍夫婦和四狗夫婦卻不願和希平同在一個院落住,各自要了一間大房--他們無法忍受希平和他的女人們在每個晚上造出的那種驚心動魂的聲響。

希平的女人們本來是每人住一間房的,但希平覺得這樣他每晚都得光著身子串門,就命人造了一張足夠容納十多個人的大床,安置在樂華園最大的房間裡,把所有的女人都安排在這張大床上,他就不用每晚都跑來跑去的那麼麻煩了,想要誰或者是誰想要他了,他就爬到誰的身上去或是誰爬到他的身上來。

五個女人都獲得了最大的滿足,她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男人在這件事上,似乎永不疲倦,且越來越威猛,簡直不可理喻。

在這種胡天胡地的日子,時間不知不覺地消逝。

希平有時想到他的拳腳功夫實在不怎麼樣,便思量著自創幾招,以免往後被別人一腳就踹到一邊乘涼去了。

四狗這段日子又纏上了華小曼原來的一個使女,名叫鶯翠的,雖不及蘭花的美麗,卻也有幾分撩人的姿色。

蘭花果然不管他這些風流韻事,且抵擋不住他在纏綿時的苦苦哀求和甜甜的哄騙,竟然幫他出謀劃策,使得四狗終於抱得美人兒歸。

於是到得晚上,這小子學足了希平左擁右抱的樣子。

在這方面,他雖然不具有希平那驚人的本錢和近乎無窮的能力,但他比起一般人來也還是很強壯的,所以總能令蘭花和鶯翠滿足。

只是事後他總是累得不想動,時不時地掛免戰牌,但休養生息之後,又在兩女身上證明他是有本事的,似乎不滿足自己只有兩個女人,還可以多娶十個八個。

而一直以來,雷龍想證明的都是他的清白,所以就不再去找其他的女人,也沒那門心思,他的心思只放在碧柔一個人身上--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能喝醋!


大抵半個月過去了。

一日,長春堂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希平和眾人出來一看,竟是杜思思母女和獨孤明,還有一個長得有點像他爹的青年和一個長得像他娘卻又比娘漂亮許多的女孩,還有……

明明?!她不會是帶那個醜師妹來找我吧?慘了、慘了!

「爸爸!」雪兒一見到希平,就脫離杜思思的懷抱,向他跑過來。

希平把她抱在懷中親了幾下,道:「雪兒想爸爸嗎?」

雪兒道:「想。」

此時,那兩個陌生的男女走到希平的面前,眼睛含淚地盯著他看。

那少女道:「大哥,真的是你嗎?」

希平一愣,心中一驚又一喜,道:「妳是小月?你是大海?」怪不得這麼眼熟了!

小月撲到他懷裡哭道:「大哥,原來真是你!你怎麼會變得這麼高大好看了?小月都不認得你了。我上次回家,娘說你到遠揚鏢局了,可是人家去遠揚鏢局找你,他們又說你不在了。想不到今日真的見到了你,大哥!」

他們兩兄妹把雪兒夾在中間,雪兒看見小月哭,也跟著流淚。

希平笑道:「傻月兒,不哭!大哥變得好看,妳不高興嗎?妳看,妳和大海不是也都變了嗎?要不是你們先認出我,我可認不出你們,哈哈!」

大海道:「大哥,你怎麼會在長春堂?」

希平瞄了一眼華小曼,得意地道:「我是長春堂的好女婿,這樣說,你該懂了吧?」

大海道:「懂了。」

小月興奮地道:「大哥,你是長春堂的女婿?」

希平道:「不相信?」

小月道:「不,月兒好高興耶!大哥,快介紹大嫂給月兒認識嘛!」

希平便把雷鳳五女介紹給他們認識,當介紹到冷如冰時,小月臉色大變,驚叫道:「大哥,你不能要她!」

希平摸不著頭腦了,道:「為什麼啊月兒?」

小月臉色轉為淡紅,道:「月兒看見她和一個又醜又老的男人在一起,還經常摟摟親親的,那個男人還把月兒--他欺負月兒!嗚嗚!」

「什麼?!」小月這句話對希平來說無疑是如雷轟頂,他那高大的身軀幾乎無法站穩,只是目瞪口呆地瞪著眼前的小月。

看著那一雙熟悉而又陌生的近乎惡夢般的水汪汪眼睛,他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麼小月會和明明在一起,更明白了小月就是那個醜女曉曉。

他竟然……他竟然和自己的妹妹發生了亂倫?

老天爺啊!你對我黃希平實在是太殘忍了,你要懲罰我這條淫棍,也不能用如此冷酷的方式呀!

「大哥、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生月兒的氣?」小月使了些勁搖了搖希平抱著雪兒的雙臂。

希平這才如夢初醒,極力控制情緒,裝作若無其事地道:「怎麼會?大哥不會生月兒的氣,一輩子都不會的。啊!大哥有事要先離開一下,妳在這裡和各位大嫂說說話兒,我很快就回來。」

他把雪兒交給小月抱了,掉頭搖搖晃晃地走著離開了大廳。


希平失魂落魄地回到房裡,撲到床上就嚎啕大哭,雙拳狠命地捶打著床板,許久之後情緒才漸漸地平靜下來,從床上起來,轉身正想回去大廳,卻看見同樣淚流滿面的冷如冰。

他擦了擦臉上的淚,道:「妳怎麼回來了?」

冷如冰任由眼淚在她的臉上流淌,也不用手去擦拭,只是道:「我怕你出事,你的一切我都清楚,我知道小月就是曉曉,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可是,你想想,若當時你不那樣,小月就會沒命!」

希平突然雙手抓頭,痛苦地道:「別說了,求妳別說了!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偏偏是小月?為什麼?為什麼?」

冷如冰撲到他懷裡,摟緊他發抖的虎軀,道:「希平,別這樣!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你別太自責,要怪就怪施竹生!你這樣子,我看著心痛。」

希平大吼道:「施竹生!」

然而下一刻他又意識到自己才是真正的施暴者,雖然施竹生促使他和小月交合,罪不可恕,但是,自己不是更加的不可饒恕嗎?

他的心一陣比一陣痛,他怎麼也無法原諒自己和妹妹發生了亂倫!他的妹妹,如果不發生這件事,該是多麼的純潔、美麗、可愛!一旦讓她知道奪去她貞操的那個又老又醜的男人是她的大哥,她還有臉面活下去嗎?

不,老天爺,你不能讓小月承受這種苦痛!不能讓小月知道真相!絕對不能!所有的痛苦就讓我這個混蛋來承受!天啊,放過小月……

冷如冰疼惜地撫摸著希平那有些扭曲了的俊臉,道:「希平,別想太多了,發生的事總是要面對的,暫時就讓它如此,別叫她們看出你和小月之間的事,她們都愛你,若見到你痛苦而又不知道你為何痛苦,她們會怎麼想?這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把眼淚擦乾,我幫你整裝好,就該出去了,你的頭髮很亂……」

長春堂的大廳--華佗廳,在希平離開的那刻就鬧騰開了。

小月歡天喜地的和她的幾個大嫂話家常,她想不到她的大哥這麼厲害,居然娶了這麼多漂亮的老婆,其中最漂亮的要數冷如冰。

不過,這個大嫂一見面就急急忙忙地跟著大哥離開了大廳。她實在想不明白冷如冰怎麼成了大哥的女人了?她不是和那個醜老頭在一起嗎?那個可惡的醜老頭到哪裡去了?

雷鳳等女也很喜歡希平的這個漂亮妹妹,果然是哥長得帥,妹也長得水靈靈的美。小月的美麗在眾女中無疑是數一數二的,除了冷如冰之外,無人能及。

四狗和大海擁抱之後,說不上兩句話,就跑到小月這邊來,大獻殷勤道:「小月,還記不記得我?」

小月嘟起嘴兒故意道:「不記得了。」

四狗挺起胸膛,自我介紹道:「我是『金槍手』四狗!」

眾女見他洋洋自得的模樣,「噗嗤」笑了。

小月恍然大悟地道:「啊!原來是四狗呀!我記得你把我的蝴蝶放飛了,還和大風合伙打我二哥呀!」

四狗料不到這些陳年舊事她也記得這麼清楚,一時倒不知如何是好,搔搔頭之後手又不知擺放到哪裡,口中喃喃道:「這個、這個嘛……」半天說不出下文來。

女人記仇的本領真是天下第一。

小月又氣又好笑,道:「好啦,我原諒你了。」

四狗大為感動,於是大拍馬屁道:「想不到小時候愛哭的妳,長大後這麼迷人,比我的兩個老婆好看許多哩。」

小月道:「四狗,你也有兩個老婆?哪兩個?」

「喏,就是那兩個!」四狗指指蘭花和鶯翠,小月便過去和她們打招呼了。

整個大廳鬧哄哄的,大家心情極好。

當然,其中也有兩人的心情低落到極點,就是杜家兩姐妹。

杜思思因為希平由始至終沒看她一眼,使得她的心靈悲痛之極。

杜萌萌卻在見到希平後,就有一種熟悉感,特別是他的背影和眼睛跟那個叫黃牛的男人更是一模一樣。而當他知道小月就是曉曉時所表現出來的一舉一動,都明證了小月的這個大哥就是那個黃牛--他們兄妹竟然發生亂倫?!

小月對希平也有一種非常強烈的熟悉感,只是她把這種熟悉當作是理所當然的--作妹妹的怎麼不熟悉自己的大哥呢?她來不及去細究,或許從心底就不願意去細究吧?

杜萌萌知道這事太殘酷了!她不能讓小月知道這個事實,這對小月來說是一種致命的打擊!她知道小月嘴上雖不說,但心裡卻不忘那個黃牛--也就是她的大哥黃希平。

那件事之後,她們回到碧綠劍莊並沒有說出來,杜清風夫婦雖然看出小月回來之後已非黃花,卻也不點破,更不過問。

杜萌萌以為這事只有她和小月清楚,可是如今……這事更加複雜了,她該怎麼辦?


希平和冷如冰回到大廳時,廳裡的人已經熟絡得打成一片了。

小月正與風愛雨笑鬧,希平有心避開小月,便走去和大海拉話,兩兄弟多年沒見面,自然有許多話要說。

希平對著黃大海身旁的杜萌萌--也就是明明時,渾身不自在,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接受她那異樣的目光。

大海和他說了別後之事。

原來當年把他們帶走的那對夫婦,就是碧綠劍莊的杜清風和王玉芬,而大海就是杜清風的唯一關門弟子,武林七公子之一。

希平也把自己這一路上的經歷大概說了,許多事情都隱而不言,比如桃色事件以及陪護冷如冰至長春堂這一段就略過不提。

末了,他道:「娘說,你長大了會很有本事,果然讓她說中了,嗯,武林七公子,看來還挺神氣的。」

大海道:「大哥,你打敗了洛火,才是真有本事哪!」

希平一聽,幾乎連與小月之事也要丟到一邊去了,道:「洛火算什麼?老子打架的時候,他還穿開襠褲!」

說罷,看見杜萌萌狠瞪著他,他立即想到小月,那心就一沉,頭垂了下來,剛剛因被大海說他打架威猛而起的那點得意,又隨著他下看的眼神射入了地底裡。

大海覺得他這個大哥雖是外貌變好了許多,其他的卻和小時候沒兩樣,笑道:「大哥,你還是沒有變。」

四狗插言道:「不對,他什麼都變了,就是那付德性以及打架時愛耍詐這兩樣一成不變。」他想起那次回環山村時被希平轉得像個暈頭雞,他就氣。

小月此時也離開了風愛雨向他們這邊走來,她一走近就撲入希平懷裡。

希平抱著她猶如抱著一隻刺蝟,渾身覺得針刺地痛,卻又不忍心推開她,強顏歡笑道:「月兒,妳不和大嫂她們玩啦?」

小月在他懷裡撒嬌道:「月兒好久沒見大哥了嘛!」

希平輕輕地裝作不經意地把她推離他的懷抱,道:「月兒都長這麼大了,還像一個小孩子般窩在大哥的懷裡,別人看了會笑話月兒的。」

「是嗎?」小月一臉的失望,她只想在大哥壯實而溫暖的胸膛撒嬌。

「老婆,這裡今天真熱鬧!」華初開夫婦走進了大廳。

「咦,初開,那對男女怎麼這麼眼熟?噢,想起來了,真像!」歐陽真快步走到大海和小月身旁,滿臉喜悅地道:「請問兩位是不是姓黃?」

小月奇道:「是的,阿姨怎麼知道?」

歐陽真笑道:「你們的爹娘叫黃洋和春燕是吧?」

小月歡喜地道:「是呀!妳認識我們爹娘?」

華初開哈哈大笑道:「何止認識?他還是老夫的師弟!」

希平大喊道:「岳父,我爹是你師弟?」

歐陽真驚訝道:「希平,你也是黃師弟的兒子?怎麼不早告訴我們?」

希平道:「你們又不問,我當然不說了。」

小月笑道:「阿姨,他是我大哥。」

華初開突然笑道:「沒錯、沒錯,他應該是你們的大哥。唉,一字之差,竟然想不起這小娃娃了……」

希平忙道:「岳父,你說什麼?」

華初開道:「沒什麼、沒什麼!你們爹娘還好吧?」

小月道:「我三個月前回了一次家,爹娘都很好,可是沒有說過你們耶!」

歐陽真的手撫著她的秀髮道:「妳叫什麼名字?」

「黃小月。」

歐陽真道:「你們爹娘自從十九年前離開我們之後,便沒有任何音訊,我們都掛念著他們。他們不對你們說起我們,自然有他們的理由。」

大海也正式見過華初開夫婦。

之後,華家大擺酒席,為這群客人洗塵。

酒宴中,卻不見華蕾。

希平像上次在遠揚鏢局一樣喝了個不省人事,然後就趴在桌子上大哭。

眾人都覺得奇怪,只有冷如冰和杜萌萌心知肚明。

冷如冰怕他酒後失言,趕緊和風愛雨扶他回房。風愛雨是不敢喝酒的,她恨不得早些離開酒宴。

酒宴仍在繼續。

酒宴後,四狗被蘭花和鶯翠架著回房。

雷龍沒有醉,席中碧柔不停地拿眼神警告他,他不敢多喝。

黃大海和獨孤明也各自回到華家給他們安排好的房間。

杜萌萌還是和小月同睡一間。

華小曼本來想給杜思思母女另外安排房間,可是一來雪兒吵著要和爸爸在一起,二來風愛雨和獨孤棋主張讓杜思思母女住到樂華園來,且杜思思對這種明顯的安排也不拒絕。因此,杜思思母女也就住進了樂華園。


在杜萌萌和小月的房間裏。

杜萌萌因沒心情喝酒,所以在酒席上只是禮節性地碰碰杯,並不曾多喝。

小月卻有幾分醉意了,臉頰如同紅霞一般,她躺在床上胡言亂語地道:「師姐,妳喜歡我二哥,還是喜歡我大哥?啊!我知道妳一直都喜歡二哥。大哥以前瘦瘦的,現在又強壯又好看,月兒看著都好喜歡哩。師姐,那個黃牛怎麼不見了?他不是和冰冰一起來長春堂嗎?哦,是了,一定是冰冰到長春堂後,看上我大哥,把那頭又老又醜的大公牛給甩了,月兒好高興耶,他再也不能和冰冰摟摟親親了,他竟敢欺我月兒,以後見了他,我要叫大哥揍他,恨死他了……死牛,你竟敢不要我?我才不醜哩……」她有些迷糊了。

杜萌萌看著她那無限嬌美的醉態,聽著她的醉言醉語,心裡難過地想著:「師妹,忘記那個黃牛吧!只有這樣,妳和妳大哥,才不必活在長久的痛苦和折磨中。現在妳大哥正活在悔恨交加中,他所承受的折磨和苦痛只有我和冰冰知道,我們也身同感受,因為我--他既然是大海的大哥,也就是我杜萌萌的大哥。師妹,但願妳醒來之後,就能夠忘掉過去的那件事。這樣,或許妳會活得更好。痛苦的人不能再增加了!」杜萌萌祈禱著奇跡的發生,然而奇跡只是一種偶然,它的發生率幾乎等於零。但她那良善的心卻讓人感動,或許上蒼會給她個同樣良善的解答。

小月已經睡了,睡夢中彷彿在恨著一個人又愛著同一個人,愛與恨交織在她的夢裡,同時交織在她的命運裡。


希平真的醉了。

在宴席上,他只求一醉,因而他獨自不停地喝。

他想,醉了就能暫時把一切都忘了。

他醉躺在那張曾給他帶來無限美妙和快活的大床上,嘴裡嘮叨著什麼,誰也聽不清楚,只覺得彷彿在哭又像在哀求,或者還有咒罵。

雷鳳三女回來後,看見希平醉得如此,也是心疼。

雷鳳道:「希平怎麼會醉成這樣?他今日好像有什麼心事,不像往日一樣嘻皮笑臉亂來一通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眾女覺得雷鳳說得有理,她們也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自然,她們也無法回答雷鳳的問題,而冷如冰也不準備現在就讓她們知道真相。

這種事,少一人知道總是比較妥當的。

冷如冰道:「沒什麼的,他只是喝多了點,明天醒來之後就會好了。」

眾女覺得她的解釋太牽強了,但找不出別的解釋,也就懶得再過問,況且她們都喝了些酒,有些兒醉意了,就躺到床上睡了。

冷如冰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想到,如果希平心裡的負擔不除,遲早會把他壓垮。她打從心底希望希平回復以前一樣耍無賴或像個孩子般的幼稚--突然間,她覺得只有這樣的他,才是最真實最令人放心的。


大海和獨孤明第二天就來向希平等人辭別了。

大海說他要回去修練他的什麼「長生劍」,以便在下月的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大賽中奪冠。杜萌萌也要跟著大海回去碧綠劍莊,小月卻堅持留了下來。希平心情壞到極點,也就不再挽留,說好在比武之日再聚。

至於獨孤明,雖然沒有說為什麼要急著走,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要事在身--摘月偷香去也。而杜思思母女不便相隨,自然也留了下來。

送別了大海他們之後,希平獨自在長春堂漫無目的地蹓躂,卻有一個人悄悄地跟著他。

這個人就是杜思思。

她快走了幾步,來到希平的面前,希平卻好像沒看見她一樣,偏開她繼續大步往前走。杜思思心裡酸痛難忍--他怎麼可以對她不理不睬?

她又一次走到希平面前,也不言語,直接撲到他的懷裡,哭道:「你真的不要思思了?」

希平兩眼無神地看著懷中的杜思思,她比以前消瘦了許多,臉色憔悴,那雙幽怨的眼睛如今清晰地寫著哀傷。

他的心沒來由地一痛,緩緩地道:「思思,我心裡煩,妳讓我一個人靜靜,好嗎?」

「不,你不要趕思思走,如果你也不要思思,就再也沒人要思思了!」她的雙手把希平抱得緊緊的,生怕他離開。

希平道:「思思,聽話,不然我生氣了!」

「思思,聽希平的話,讓他一個人靜靜。」冷如冰的聲音在希平後面響起。

希平道:「妳也來了。」

冷如冰沒有直接和他言語,卻對他懷中的杜思思道:「思思,別胡思亂想,希平怎麼會不要妳?妳先回去,好嗎?我和希平說幾句話,過後我讓希平找妳。」

杜思思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希平的懷抱,看了他們一眼,順從地走了。

希平道:「謝謝!」

冷如冰沉聲道:「我知道你苦,但是,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不管你怎麼折磨自己,依然不會有改變。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我們想想。現在她們還不知道你的事,你再對她們冷冷淡淡的,她們會看不出你的變化?你不是以前的黃希平了,你現在是六個女人的男人,她們都和我同樣愛你、需要你。你若活得不開心,她們就活得比你還苦。我不期望你能拋開一切,我只希望你能把和小月之間的事沉埋心底--我知道這很難做得到,然而我相信你能做到,你不是一般的人,你是個強者!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痛苦的人就不止是你,還有我、鳳姐、小曼、愛雨、棋棋和思思,甚至更多的人。」說罷,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希平在冷如冰走後,思緒萬千。

是的,這事既已發生,就無法挽回了,他已經對不起小月了,還要對不起其他的女人嗎?

冰冰說得對,不能讓更多人痛苦了。若再這樣下去,她們會敏感地發覺我的變化,我又怎麼回答她們的質問?難道跟她們說,因為我奪去了妹妹的貞操,所以心裡難受?

不論如何,不能讓她們知道我和小月之間的事。

在她們面前,我要表現得和以前一樣,一樣的無賴、一樣的無恥、一樣的荒淫無度……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9-14 08:30 PM

第八章 與狼共舞

在樂華園裡,除了一間特大的房間,還有八間小房,本來是每人住一間的。

冷如冰和雷鳳同住一間,因為冷如冰習慣抱人入睡,若希平不在時,雷鳳就代替了希平讓熟睡的冷如冰抱著亂摸一通,兩女實在忍受不了之時,她們就喊希平過來重新把她們侵犯個夠。

自從在大間裡擺了大床之後,五個女人就都不回自己的閨房了,每晚與希平打得火熱。

可是,今晚,她們又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因為希平說,他要在這個美好的夜晚、在朦黃的燈光中看他的思思跳舞。

眾女其實都為杜思思打抱不平,如今當然願意讓她獨占希平一晚--但願她別再趕他出門了。

小月因杜萌萌不在長春堂了,也要搬到樂華園來住,華小曼叫僕人整理了一個房間給她,小月說她不習慣一個人睡,就硬把冷如冰拉扯到她房裡去了。

夜裡入睡時,小月欲言又止的道:「冷姐姐,我想……」

冷如冰道:「小月,妳想說什麼?」

小月彷彿鼓起很大的勇氣才道:「我想問,那個叫黃牛的老色魔去哪了?」

冷如冰心神大震,卻以一種很淡然的語氣道:「我們和妳們分別後,又遇到地獄門的襲擊,他為了保護我而被他們殺了,是妳大哥救了我並送我到長春堂的。」

在這種時候,冷如冰只有選擇欺騙小月,不管小月愛黃牛還是恨黃牛,她都不能把黃牛當作愛人或仇人,因為黃牛就是她的大哥,這是個殘酷的事實。

小月突然傻了似的喃喃自語道:「是嗎?他竟然死了?我還想叫大哥去揍他一頓為月兒出氣……為什麼要死?我恨你、恨你!你死了更好……誰叫你不要我……我一輩子都不原諒你……嗚嗚!」

她伏在冷如冰的身上哭了起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又決堤了,洪水似的淚水湧向冷如冰的胸脯,把那挺拔的山峰滋潤透了。

冷如冰不知拿什麼話來安慰小月,她從小月的哭訴中,瞭解到小月對奪去她貞操的黃牛又愛又恨,但她能告訴小月,黃牛其實就是希平嗎?不,絕對不行!

小月繼續哭著,眼淚彷彿是無止境的……忽然,她聽到一種撩人心神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清晰。

她從冷如冰的胸脯抬起頭來仔細聽了一會,道:「咦,這聲音是……」


風愛雨提前把雪兒抱到她房裡睡了。

杜思思是從風愛雨的口中得知希平今晚要寵愛她的,她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喜萬分。希平這兩天對她不理不睬的,如今竟然要她去陪他?

杜思思有些羞澀地敲了大間的門,希平開了門,見了她只是淡淡地道:「進來吧!」

杜思思火熱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希平為什麼如此冷淡?

她鬱鬱地把門反鎖上,回頭看見希平已經躺在床上,側躺著看她。她有些不自在了--雖然這雙眼睛看著她時少了往日的火熱和癡迷,還是讓她感到一種又羞又喜的情緒在胸腔裡醞釀。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心裡期待著希平像以往一樣從床上爬跳起來激情地抱她、吻她,然而她失望了,希平對她的來臨顯得無動於衷。

她忽然覺得一陣悲涼在心頭--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竟然滿心期待並乞求一個男人的侵占?為什麼自己會變得這麼淫賤?何況這個男人如今根本就不想要她,她還厚著臉皮送上門?

她感到這是自己給自己的侮辱,她把心一橫,掉頭就走,沒走夠三步,就聽得希平道:「如果沒有我,妳會過得更幸福快樂,我不會勉強妳留下來。」

杜思思心頭一震,站定了。

希平繼續道:「我知道妳心裡有著另一個男人,若他能令妳幸福,我希望妳不要選擇我,我的女人夠多的了,我無法承受太多的感情債,我只想安安靜靜的,什麼也不用想、不去想……」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杜思思回轉頭,看著希平,他的臉在燈光中有一種令人心痛的消沉,那是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她撲到他的懷裡,哭喊道:「我不許你趕我走,我心裡沒有其他男人,我心裡只有你!」

希平摟著她成熟的嬌體,用手替她擦去眼淚,道:「別哭了,我相信妳。」

「不!你不會相信的,你騙人,你和他一樣是個大騙子、負心漢!」杜思思沒頭沒腦地罵了希平一通。

希平簡直不知該說什麼了。承認是騙她吧,她會哭得更厲害;若說沒騙她,她又嚷著他欺騙她。唉,女人!

杜思思趴伏在他的胸膛哭了許久,才止住哭,道:「你以前一直想聽我的秘密,你現在還要聽嗎?」

「如果方便的話……」希平在她潤濕的眼睫毛上輕輕一吻,算是回答。

這一記輕吻使得杜思思心花怒放,那雙幽怨的眼睛嬌嗔地看著希平,甜甜一笑,然後回憶道:「我那時剛二十歲,因家世的顯赫和自身的劍法造詣,在江湖上闖出了『碧玉仙女』的名號,自然有許多武林青年的追求,但我眼高於頂,一個也沒看上,直到遇見他。」

「富於戲劇性的是,我遇見他和遇見你都在同一種情況下。當時我也是被三傑擊敗,在他們準備侮辱我之時,他出現了。懷春的少女哪個不心動?我以前面對那麼多青年的追求仍然不動情,只是我未遇上令我動心的。然而他不同,他是俊俏的風流人物,又救了我的清白,我不知不覺地在很短的時間裡愛上了他。」

「我和他相遇後的第三天,他要求和我歡好時,我竟然沒有絲毫拒絕的念頭。奇怪的是,在做那事兒之前,他給我吃了一顆藥丸,說是他祖傳的駐顏之寶,我沒有任何懷疑就服下了。可是,當我和他做完那事之後,他竟然大發雷霆,罵我不該愛上他、罵我賤,害他損失重大,我那時又氣又羞又委屈。」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給我的那顆藥丸名叫『地藏丸』,是幫助他修練某種武功的,因我對他動了真情,這種如火般燃燒的熱情與藥丸的陰寒根性正好相剋,因此藥丸的作用只發揮了一半,使他無法練成神功,而我,也武功全失。事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最初的幾年還期待他會回頭找我,然而七年過去了,他還是沒有回來。再後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騙局,救我不過是他們合演的一場戲,是為了讓他接近我,以便利用我的身體修練他的武功,其實他從來沒有愛過我……」說到此,她沒有繼續往下說,看著希平的那雙眼,在燈光中閃爍了露珠般的光彩。

希平柔聲道:「如果說著苦,就不要說了,我不介意妳曾經和誰,只要妳現在願意把自己托付給我,我就會愛護妳一生。」

杜思思壓在希平胸膛上的身體移動了兩下,繼續道:「回家後,我的肚子漸漸脹大,再也無法隱瞞了。爹質問我,我不說只是哭,他問不出個所以然就發氣不理我的事了。就這樣,我生了雪兒,從此很少在外面走動。近兩三年,我才和雪兒一起每年去一趟武鬥門祝壽。誰知這次突然碰見地傑和天傑,他們哄騙我說他想念我且想看看雪兒,讓我去見他。雖然我恨他,對他的感情早淡了,然而女人心裡總是期待有個依靠的,況且他是我女兒的父親,如果可能,在沒遇著其他合意的男人之時,我還是會選擇回到他的懷抱。我相信了他們,把雪兒給他們抱了,哪知他們抱過雪兒就翻臉,說其實他只要女兒,至於我,隨便二傑怎麼處置。於是,他們就用雪兒威脅我脫衣,並準備……嗚嗚!」

希平安撫她道:「別哭,思思別哭,施竹生這種人不值得妳哭!」

杜思思驚道:「你怎麼知道他是施竹生?」

希平憤恨地道:「媽的,只有他才做得出這種事來!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麼『地藏丸』,妳的情況和冰冰差不多。而且,三傑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妳所說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斷妳的說話,才沒有出聲。我操他婆姨,老子下次見了他,定把他揍扁!」

杜思思驚詫道:「冰冰也被他……」

希平知道她要說什麼,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潔。」

杜思思道:「她們個個都是冰清玉潔,我卻是殘花敗柳,你是不是嫌棄我?」

希平道:「怎麼會?」

杜思思嗔道:「那你為什麼對人家不理不睬,那麼的冷淡?」

希平眼裡露出一抹笑,道:「我有嗎?」

杜思思捶了兩下他的胸膛,道:「你還說沒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還敢說沒有,你這小無賴!」

希平吻過她的唇,道:「妳上次說心裡有另一個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妳像上次一樣在我熱情如火時又給我潑冷水。妳若無法確定自己的心,就算今晚,我也不會占有妳。我不想看到妳後悔,妳讓我看著就心疼,妳就是這樣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給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卻給了他深深的一掐。

希平哎喲一聲道:「妳又來這招?」

杜思思道:「誰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說的那些話,也是為你好,我以為自己的心裡還有他,畢竟他是雪兒的父親,又是人家的第一個男人,我怕和你歡好的時候還想著他,那樣對你不公平!」

「這個妳放心,和我歡好的時候,妳絕對沒有精神去想別的男人……哎呀!」

杜思思又給了他溫柔的一掐,她幽怨地看著他,道:「你就不能讓人家說完?」

希平忙道:「妳說、妳說!」

杜思思接著道:「我的確愛過他,但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自從知道一切都是他設的騙局,知道他對我沒有一絲感情,我就對他絕望了。然而即使絕望,我還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讓你愛我,哪知道你一點都不體諒人家,還狠心地離開我,我只不過是想給自己一點時間,把他徹底忘記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卻不要人家,還叫人家忘了你……嗚嗚!」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妳現在決定忘了誰?」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來想把你忘了,可自從你走後,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傷心、吃不好睡不香。我知道不論我費多大的氣力都是徒然,只會越來越思念你。在我心裡,已經把你當成我們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們,讓我們到哪裡去?你既然作了雪兒的爸爸,就要履行作為雪兒爸爸的另一個義務,就是作雪兒母親的男人。你這混蛋,就不能有點職業道德嗎?」

希平嘆道:「看來我的義務又多了一項!」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嗎?」

希平有些為她感傷,他明白了為什麼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恆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淒涼!

他撫摸著她那如雲的秀髮,溫柔地道:「我想看思思跳舞,可以嗎?」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麼舞,都這種時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脫衣舞。」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9-14 08:31 PM

「你!」杜思思又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勁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妳不跳就算了,哎喲呵咦呀痛!」

杜思思離開他的胸膛,緩慢地站起來,瞧了希平一眼,轉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轉頭來,道:「每個成熟女人都喜歡在她的男人面前脫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兩人所在的這張大床,擺在這房子的中間,四面點著四盞長明燈,使得整個房間在朦黃的光亮中影射出一種誘人的氣味融合在空氣中飄浮。

杜思思到這裡來之前已經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種很薄的紗料做的。在燈光中,她站得筆直,隱隱約約地呈現伊被睡衣裹著的胴體,彷彿有種肉色的誘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瀰漫,煽動著他最原始的慾望、人類心底的需求。

杜思思羞澀地看著那個用手撐著臉趴躺在床上,以一雙充滿色調和慾望的眼睛盯著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間改變了原來的運轉速度,心跳的頻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臉色呈現了一種昏黃的紅。

她的雙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無比輕巧的手法去解開繫在腰部的衣帶,那是一個活結,她的拇指和食指捏著繫帶的其中一端,就那麼輕輕地一拉,然後放手,雙手上舉攏了攏她的頭髮。繫帶的兩端在她放開手往上舉的那刻,垂落下來。睡衣也在同一時間向兩邊拉開,敞露出伊的美好。

從她那圓滑的頸項下來,是一道很深的乳溝,因為燈光不能照射進去的緣故,那溝讓人覺得是無底的深淵,如一條細短的黑色軌道,在軌道的兩端又各分岔出兩條淺暗的圓弧。一條軌道和四條圓弧勾勒出兩個半圓體,掛在她那黃白的胸脯如同兩個熟透的柚,在那兩個因沒有扶持物而略顯下挺的肉球的中點各長出半粒暗紅的棗,讓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裡嘗嘗是否會很香甜。

棗的兩旁是睡衣的邊,就那麼地貼在她的乳房上,猶如薄薄的雪層落在蒼黃的沙丘。睡衣的兩道邊之間的距離往下漸漸地拉大,從她的乳房下來是平滑的小腹,那裡並沒有因懷過孩子而變形,看去如同打實壓平的棉花曬在了夕陽的昏黃之下,蘊藏了未知的彈性和伸展性。

再下去是純黑的褻褲,從希平的角度看過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紗布緊緊地貼在她的胯間,布的中間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細縫,而縫的兩旁微微地隆起。

幾縷體毛不甘被紗布欺壓,偷偷地爬露出來,招人迷。從伊的三角地帶伸延出兩條修長而圓滑的肉腿,支撐著伊的全部美好。

希平看著這迷人的女體,嚥了嚥口水,感到下體開始膨脹,不得不坐起來。他本來只穿了一條寬大的短褲,如今變成撐得老高的帳篷,那東西幾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轉身背向著他,雙手從她的前額掠過髮頂,滑落至她的頸、停留在她的雙肩上,拈起睡衣的領,向後輕輕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顯瘦的背肩。

睡衣繼續滑落,像彩色的夢飄落到床上。從她的肩下來,淺淺地斜彎下去,到達她的腰中段時來了一個轉折,突然地斜伸出來,是一個因生養過孩子而略變得圓大挺翹的屁股,對著希平訴說一種無人能識別卻又人人都明白的語言,一種原始的啞語。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轉過身來。」

杜思思依言轉身過來,雙手下垂,輕道:「希平,思思美嗎?」

希平指指他的下體,道:「這就是妳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這壞蛋!」

希平笑道:「不壞、不壞,這敢情好極了,這是正常反應,是男人看了妳的裸體都會發怒。思思,把妳身上剩下的那塊爛布扯掉,不然待會我就把它咬個粉碎。」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雙手放到她的腰臀界處,扯著她那黑得可愛的褻褲,又看了看眼睛幾乎都要噴出火來的那個男人,輕嘆一下,兩手扯著褻褲往下滑,腰也跟著彎下去,胸前那兩個哺乳過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橢圓形,看似熟透的而又無人摘的木瓜,裡面當有乳白的汁吧?

褻褲褪落至她的腳踝時,她輪番踮了兩下腳,那可愛但對希平來說又是可憎的黑色保護罩就遺留在床上了。然後,她彎下的腰直了起來,希平的眼睛就直盯著她的腿根處看,當然只是看到燈光下黑色的體毛就那麼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希平失望地嘆了口氣--為什麼女人的那裡,總要我親手分開才能看個究竟呢?

他道:「思思,現在可以跳支舞給妳的男人看了吧?」

杜思思跺跺腳,她的兩個乳房就上下左右晃動,嗔道:「人家都說不會跳了,不跳!」

希平道:「怎能不跳?說好今晚要看妳跳舞的,妳總不能讓我失望吧?思思,不會跳舞就隨便擺幾個好看的姿勢,男人看著來勁的!」

「你還不來勁嗎?你那東西都成什麼模樣了?你還要坐多久?你……」

杜思思突然不知該怎麼說下去了。她將兩腿微微分開,整個身體向後仰彎下去,雙手撐著床板,如一道拱橋。她那渾圓挺拔的雙峰擴散成扁圓舖壓在她的前胸,且略向兩旁滑落。

希平從床上跳起來,大喝道:「思思,就是這樣,我來了!」

他兩步併成一步躍到杜思思的膝前,俯首彎下腰來,雙手伸到她的背部摟緊了她,大嘴覆蓋住她的櫻桃小嘴,舌頭伸入她的嘴裡,撩拔著她的丁香。

兩人你來我往地口舌纏綿,鼻孔呼出若斷若續的熱氣。

杜思思感到希平空出一隻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從她的胸脯傳來一陣陣酥癢,使她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希平的魔爪沿著她的胸脯劃到她的小腹,彎彎曲曲地一直劃到她的陰戶上,就停留在那裡,輕柔地揉著她那滑而有脆感的體毛,手指豎著在她的夾縫柔軟處來回的摩擦。

隨著希平的這個動作,杜思思身體微微地打顫,她的神經開始繃緊,神經中樞接受到從希平的手過之處傳來陣陣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希平的中指正緩緩地滑入她的肉壁,更是全身一抖。

她將臉扭往一邊,避開他的熱吻,嬌喘道:「希平,我沒力氣了,你讓我起來,我們換個姿勢。」

希平把她抱拉起來,道:「思思,替我把帳篷撤了。」

杜思思跪了下來,兩手把希平的短褲扯落,他那粗長的陽物便彈了出來。她把手中的短褲隨手一丟,兩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風凜凜地翹立在她的眼前,巨大的略扁的圓球頭如嬰兒的拳頭那麼大,此時如一顆紫黑色鑽石在燈光中閃爍。男根的莖部是交錯的爆漲血管,奇怪的是,血管竟然如一圈圈紫色的圓環緊緊地纏繞在圓柱似的肉根上,如同一條捲曲的血蛇。

希平道:「思思,握緊它!」

杜思思猶豫了一會,兩手握住希平的男根,卻發現她的手竟然無法完全包容它的粗大,她的兩隻手僅僅抓住它長度的一半,還有一半示威似的突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她以前和施竹生歡好時,兩手也握過施竹生的男根,但是沒有多餘的一段露出來呀……這人,怎麼會粗長到這個程度?她突然有些懼怕,就那麼傻傻地握著希平的男根,感到他男根上的皮膚特別的厚實有彈性,還有血管的強勁搏動。

她仰起臉看著希平,久久才道:「我的嘴兒容納不下它!」

希平一笑,把她扶了起來,道:「我又沒有叫妳那麼做,妳著急什麼?」

杜思思道:「可是以前他就叫思思、叫思思……」她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希平道:「別怕,妳上面的嘴兒容納不了它,妳下面的嘴兒卻可以的。小曼她們都行,何況妳是生過孩子的?」

杜思思無言,她看著這個雄壯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碼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頷處,需要仰起臉來,才能看清他的臉--那是一張擁有著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臉孔。

他粗壯的頸項看起來很是恰到好處,他的鎖骨上突起兩條粗獷的肌肉,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鐵鑄般結實、堅硬,給人一種力量無窮的震撼。胸膛的兩塊大胸肌和他那源起於肩胛處的寬大背肌,構成他寬厚結實雄壯的完美上半身。

他的整個上半身呈現倒三角形,他的腰雖也粗壯,相對於他的胸膛卻顯得細小了許多,然而六塊腹肌和沒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給人一種強韌的力度感,更有一種力的美感。

他的雙腿粗而修長,像兩根強有力的銅柱豎立在床上,令人感受到他那不可擊倒的強盛意志。

「妳看了我許久了,不會就是想這樣看著我到天亮吧?」

說罷,希平將杜思思再次摟緊,和她來了一個長吻之後,從她的耳根吻到她的頸項,接著吻落在她柔軟而滑膩的胸脯,把她的乳房啃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含著她的乳頭輕咬著、拉扯著。

他的左手摟抱著她並在她光滑的背部揉搓,他的右手撫摩著她柔軟滑膩的陰戶。在做這些動作時,他幾乎用了他所有的專注和柔情。

杜思思享受著希平的柔情舔吻和撫摸,她的情慾在漸漸地提升、醞釀著人類最原始的激情。當希平的牙齒輕輕地咬扯著她的乳頭、在她的乳頭上旋轉著逗弄她時,她情不自禁地哼出聲,拋開了一切的顧忌和羞愧,讓紅唇印上了希平的耳垂,輕輕地咬扯著。從她那挺尖的玲瓏巧鼻呼出的熱氣,令希平覺得又酥又癢。

希平的情慾大增,把杜思思的右手拉放到他的男根上,道:「思思,熟悉一下妳的男人為妳製造無限歡樂的寶貝。」

杜思思握著希平那變得火熱燙手的分身,不明白為什麼他的會這樣的高溫,比施某人的要熱上好幾倍。她的手在男根上套弄開來,希平全身的快感在升溫,手指滑入杜思思的肉縫裡,出入的速度加快了許多。從一根手指進去到兩根手指插入,杜思思在那瞬間兩腿緊夾。

希平道:「思思,放鬆點,妳又不是第一次,還這麼緊張呀?」

杜思思的臉早已暈紅,此時面泛春意,嬌嗔道:「你明知我這輩子也只是那一次,你還怪人家?」

希平繼續他的動作,道:「舒服嗎?」

杜思思忽然感到下體傳來陣陣快意,湧出大量的液體,流至她的股間和雙腿根處,她呻吟道:「希平,我要!」

希平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濕透,此時她無比柔軟的肉壁溫潤之極,體毛也濕潤了,如同春雨過後的草坪。黑得泛著光澤的毛草貼在她的陰戶上,便見到了她那細窄的縫。

希平興奮的道:「也是時候了,思思,忍著點!」

杜思思放開握著希平下體的手兒,雙手環住他的頸項,雙腿提起來環在他的腰身,雙峰緊貼著他的胸膛,咬著他的耳垂,道:「思思要坐著你!」

希平雙手托著她豐滿的臀部,道:「我會讓妳坐得快樂無比!」

他的兩手使勁,把杜思思托高少許,讓她的陰部正對著他的男根的頭部。他那堅挺如鐵的肉棒就那麼地頂在她的柔處,然後雙手搖著她的肥臀,她的陰戶就和他的龍頭緊密地接觸、摩擦。

如此一會之後,希平感到他的分身球體已被杜思思的愛液潤濕,而杜思思此時已經微啟著嘴兒在嬌喘。

希平溫柔的道:「思思,我要進去了!」

然而,下一瞬間,杜思思只感到希平的龍頭頂在她的肉縫的裂口處,並沒有進到她的身體裡面。

卻聽得希平道:「思思,這樣不行,妳那裡太小了,我進不去,妳得張大些。」

杜思思道:「人家怎麼張大?誰叫你這淫棍大得連母牛都怕!」

希平道:「我來!」

說著,他的兩手就離開杜思思的臀部,從她兩腿間伸下去,手掌托著她的股間,雙臂托住她的雙腿,用力往兩邊撐開,道:「這樣應該勉強可以了,只要進去就沒問題了。」

杜思思又感覺到希平火熱的肉球頂在她的陰戶上,隨著他的雙手在她臀部的搖動,他那球體緊壓在她那細長的軌道上來回運轉,漸漸逼進她的肉縫裡。她肥嫩的外陰遭到排擠而往腿根的兩邊分開,那細長的縫便重新拉扯、變大,形成一個洞口。

希平的球體在那刻塞入她的缺口,她感到她的外陰包容了一個巨大的燙熱圓球,幾乎要撐裂開來了。她整個身心的神經密切地感受著這異物的入侵,快感也隨之而來。

下一刻,她只覺得希平並沒有直接進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陰輕柔地來回進出。緊逼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慾漸濃。她輕輕地哼著,陰道裡的液體也在增多,一直沿著她的大腿根和希平的龍莖滋潤下來。

希平如此四五十下之後,道:「思思,我要闖關了!」

他微微地屈膝,然後突然往上一挺,只聽一聲細響,他的分身便全根沒入杜思思滑潤溫濕的肉縫裡。

杜思思痛喊出聲,她的雙爪十指在希平的背部劃出十道血痕。

希平感到一陣火辣辣的麻痺快感,不自覺地快速挺動起來,把杜思思的肥臀頂得上下左右晃動。

杜思思此刻才真正體會到這個男人的強壯,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就能直接進入她那相對於他的男根來說仍然顯得細小的通道,可見他的那根東西有多麼的堅硬了!

在他闖入她的那一瞬間,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還要痛。她那生過孩子的地方幾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進入而感到彷彿要撕裂開來,她的通道此時膨脹到無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納性也止於此了。

她感受著希平帶給她的無比緊湊的摩擦,這種強有力的進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經迅速集中在一處,全身心地投入他的衝擊中。

對於希平來說,進入杜思思體內和進入冷如冰體內的感覺差不多,她們都是「陰之女」,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復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後,仍然能夠恢復原來的形態,這就是為什麼杜思思的肉縫還如處女般緊湊的緣故。

這種「陰之女」的另一大特點就是在歡愛時體液很多,也正因為如此,她們的陰寒之流也比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陰之女」。

希平深深地挺動著,帶出一些液汁滴落到床舖上。他粗大的龍莖每出來一次,都把杜思思的蜜肉帶了出來。

他感到濃厚的快感侵襲著他的腦神經,同時也感到他懷中的女人在痛與快樂中沉迷。她那雙幽怨的眼睛已經緊閉著,嘴裡的呻吟漸漸變成呼喊,那雙手兒無意識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的痛。

希平又全力衝刺了十幾下,忽聽得杜思思道:「希平,不要……不要那麼深,我痛……難受呀!你的這麼長,比他的長了許多,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裡出入,你慢點,思思的那裡都快要膨裂了。」

希平道:「那我們換過姿勢!」他把杜思思放到床上,讓她平躺下來,她的雙腿仍然環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緊一點,好嗎?」

杜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現在人家已經覺得夠緊的了!」

然而,希平不理她的抗議,把她的雙腿抬起來,扛在他的雙肩上,手掌抓緊她的臀部,雙臂把她的兩條大腿壓得併攏在一起。

杜思思悶哼一聲,睜開那雙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後又閉上了。

希平輕輕地抽插著,這次他沒有讓他的分身全根挺入,而是在進到一半時,又緩慢地抽了出來。

一般的男人寧願選擇快進快出,也不願這樣慢慢逼進去,再慢慢拉抽。因為這樣會讓男人的注意力大幅度集中、令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導致男人無法持久,沒有滿足女人就射精了。

但希平是個異種,在這方面,即使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還是堅挺如初,他的最後的最集中的高潮是在女方洩身昏死的那瞬間來臨,這是他無法明白的。

不過,他也不去考慮這麼多,只管在女人的溫潤潮濕的緊湊和蠕動中找尋作為一個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

希平的動作由淺入深、由慢變快,杜思思的兩腿根都幾乎麻痺了,她只顧快樂地喊叫、歇斯底裡的叫喊……


「咦,這是思思姐的聲音!」小月聽到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著頭腦地道:「冷姐姐,思思姐叫得好奇怪耶,我聽了渾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幹什麼?該不會是出事了吧?!我要去看看!」

她剛想下床,冷如冰攔住她道:「別去,她好好的,不用去看!」

小月一臉的疑惑,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冷如冰看著小月,不禁嘆息--這個純潔的孩子,已經做過那種事卻還不知道它是怎麼樣的!想想也是,當時她中淫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個過程,醒來之後只知被人侵犯了。也許她曾經無比瘋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麼能記得起來呢?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或許也是一種悲哀!

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別瞎猜,她那是快樂的喊叫。」

小月道:「快樂?好像真的是耶!只是,我還是不明白,都夜深人靜了,她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叫?」

冷如冰無奈地道:「有什麼辦法,這種事一般都是在這個時候做的,誰叫妳大哥那麼壞。」

小月驚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麼事?」

冷如冰道:「妳、妳……唉,妳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小月很誠實地道:「真的不明白!」

冷如冰洩氣的道:「有時我真的懷疑妳還是處女,要不是我親眼看著妳被他……唉,不說了。」她怕不小心又碰觸到小月心裡的結,怕小月再一次傷心,又要淚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臉紅道:「原來思思姐是和大哥在……唉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時是不是也這樣叫喊?萌萌她說我叫得又大聲又那個……羞死人了!」

冷如冰愛憐地撫摸著她那細柔光滑的長髮,逗她道:「妳那時比思思叫得還要大聲,且一個勁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簡直是要撕了他來吃……」

突然,冷如冰聽見小月的哭聲,知道她又想起了黃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許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夢裡也是悲傷的。


希平和杜思思兩人瘋狂到極點,幾乎把整張大床滾過了。

希平像一頭發了狂的野獸,要把這兩天積壓的情緒全部發洩出來。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能暫時忘記他對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暫時放下心裡的負擔。

杜思思已不知道歷經多少次高潮了,此刻竟有些不勝情慾衝擊的感覺。在她以前唯一的一次裡,那男人只堅持了半個鐘的律動,而如今這個男人居然不停地長時間給予她最強悍的攻擊。這種攻擊,對於一個成熟的女人來說,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話!

她感到這個男人在這方面的能力比他的武功甚至他的任何方面都要驚人和不可思議。在這事上,他就如同一具永不疲倦的機器。

真是個可怕的男人,卻又同樣的可愛!不僅有著魔神般俊美的外表和高強的武功,更有著對異性近乎邪魅般的吸引力,以及能令每個女人為之瘋狂的性事上的悍然戰鬥力!

不知什麼時候,杜思思只覺得陣陣暈眩,之後便昏睡過去了。她醒來的時候,四肢乏力,全身鬆垮,用不上一點勁。

希平安靜地摟著她,見她醒了,輕吻著她的唇,道:「還要不要再來?」

杜思思幽怨的眼神依舊幽怨,只是這幽怨中有著濃厚的嫵媚,她嗔道:「今晚不准再碰我,你若還要,就去找她們,人家差點被你弄死!」

希平笑道:「今晚我是屬於思思一個人的,除非妳像上次一樣趕我走,不然我就要摟著你睡到天亮。」

杜思思見他又是嘻皮笑臉的,活像個大無賴!然而,她卻喜歡他這個樣子,並且喜歡他的情話。

她知道自己這一生都無法離開這個男人了。如果當初說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些過火--現在卻是最自然的,他的確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把一切都託付給他了。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9-14 08:33 PM

第九章 無限情懷

希平和杜思思是被雪兒叫喚吵醒的,兩人急忙著衣打扮。開門後,風愛雨已經抱著雪兒在門外等了許久了。

希平把雪兒抱在懷裡,給了她早安吻。

風愛雨看著杜思思大喊道:「表姐,妳的氣色怎麼突然間好了這麼多?看起來比以前更是光彩迷人了!」

杜思思露出如同少女般的羞澀,道:「我和他……之後,覺得以前失去的功力又恢復了,自然氣色就好許多!」

「哇,表姐,妳的武功又恢復啦?這麼說,希平的女人中,只有我不會武功了?不行,表姐,妳一定要教我!」頓了一下,看了看杜思思,又道:「表姐,妳好像不是因為恢復武功而變得如此有女人味的,我看是他使壞的結果,嘻嘻!」

希平笑道:「小愛雨,昨晚睡得好嗎?」

風愛雨沒好氣地道:「沒有妳這壞蛋在,人家不知睡得多好!」

「這樣呀!那以後小愛雨就不要睡到我身邊來了。」希平喜歡逗他的小愛雨。

「妳這大變態、大色魔、大公牛……」

希平在風愛雨張嘴之時,就把雪兒交給了杜思思,急忙摟過她,用嘴阻住她的「罵嘴」,不然真不知她要罵到什麼時候了?

「大哥,你和愛雨在幹什麼?」小月和冷如冰走了過來。

希平一見到小月,心裡就不自在,連忙放開風愛雨,勉強笑道:「月兒,昨晚睡得還好嗎?」

「不好!」小月嘴兒一噘,道:「你和思思姐吵死了,我醒了幾次都聽到思思姐在喊叫……」

杜思思羞得找不到地上有縫,斥道:「小月,不准說!」

小月委屈地道:「做都做了,還不許人家說,妳這個做大嫂的也真蠻橫!」

杜思思一聽小月叫她作「大嫂」,又羞又喜,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該做什麼,只好把懷裡的雪兒親得啵啵響。

雪兒大是抗議,叫喊道:「媽媽,不要咬雪兒了。」

希平趁機道:「既然妳在這裡睡不安穩,我讓小曼另外安排住處,好嗎?」

「不,月兒就要在這裡住!」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著淚,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月兒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兒的,誰欺負月兒,你就找誰打架,還常常給月兒做風箏、和月兒一起玩。可是這些天以來,你都不怎麼愛理月兒,不像以前一樣,對月兒又抱又親了,是不是因為月兒長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兒好想你像以前一樣抱著我唱歌給我聽,好想你再親親月兒。」希平伸手過去撫摸著她的柔髮,不自然地道:「傻月兒,大哥怎麼會……怎麼會不愛妳?妳可是我最親愛的妹妹,大哥怎能不愛妳?大哥……疼妳!」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種要放聲嚎哭的衝動,但最終還是忍著了。

小月撲入她懷裡,哭道:「月兒也愛大哥,永遠都愛大哥!」

冷如冰聽著小月那彷彿是在發誓一樣的話語和聲調,忽然間覺得這句話裡面,隱約多了一種她極不願意聯想到的情感。

她感到心悸!


小月依然住在樂華園。

自從那一晚之後,杜思思很多時候都和眾女一起在大間睡了,自然就無法攜帶雪兒,她便把雪兒交給了小月--這院子裡只有小月沒有去大間。

小月幾乎每晚都聽到那種聲音,每次聽到就抱著雪兒悄悄地哭,哭著哭著就和雪兒一同進入了夢鄉。

四狗除了在晚上左擁右抱之外,白日裡更是勤練他的武功了。

華小波最初讓希平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幾天,腳都站得麻木了,卻一招也劈不出個屁來,更何況是響雷了?

於是,他又纏著讓四狗教,四狗說行,不過有個小小的條件--我教你絕世武功,你華小波得給我介紹哪裡有漂亮的姑娘。

兩人一拍即合,華小波跟四狗說,他大姐華小倩的四個使女都不錯,其中一個足以和他的蘭花平分秋色,自從他大姐嫁給趙家之後,她們也跟著過去了。華小波還說,下次去神刀門,帶他一起去。

四狗立馬眉開眼笑,並把「轟天掌」教給了華小波。

不料華小波對於武功沒有多大的天賦,只是癡迷罷了,且時不時地被華初開叫去背讀藥名藥性。

這小子對於醫藥方面卻極有天賦,華初開每日布置下來的任務,他三下兩下就搞定了,還是跑去練他的「轟天掌」,總幻想一掌把天轟出一個洞來。

然而他幻想的那個洞還沒轟出來,他大姐的那個洞卻被趙子豪轟出了一個白胖胖的小子來了。

於是,華初開夫婦歡喜前往神刀門,華小波也帶著四狗去發掘美女資源了。

在華小倩的四婢中,無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雲也有他鶯翠的姿色,令四狗看得色心大動。

同一天,他看到了一個比他蘭花還要漂亮許多的少女,一問華小波,她竟是趙子威的妹妹趙子青,啊呀!這個女人讓他睡夢中也咬著食指。


長春堂少了華小波和四狗,希平在白天就變得沒事可做了--沒有人為他奏樂,他每日一早起來就拿刀亂劈一會,然後再東逛西逛。

這天,他不知不覺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來過幾次,但都沒有進去,因為小曼說這是華蕾獨住的,華蕾不喜歡別人打擾。

希平逛著逛著就忘記這個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吧?

門是虛掩著的,輕輕一推就開了,裡面是三間並排的別緻木屋,木屋前是一個挺大的花圃,種著一些花草藥之類的植物,他不認識,一眼看過去是兩棵梧桐。

希平逐一推開了木屋的小門,第一間是書房,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四架書,靠窗有張木製的書桌,書桌前是一張高椅。

希平覺得沒什麼意思,又進入了第二間,是華蕾的臥室,擺設很簡單,就一張床、一張椅和一張桌,桌上除了一些女性必須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兩個挺舊的小木人,看似是一個青年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希平從臥室出來後,就順著推開了第三間的門,門一開竟有溫熱的水汽撲面而來,原來這是一間浴室,浴缸很大,此時正有一個赤裸的女人背朝門靠坐在浴缸裡,用那兩隻被熱水泡得又紅又白的手兒澆水上肩。

水流從她滑膩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潔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濕的長髮貼在背上,像萬頃黑色瀑布沉入浴缸裡去。此時的她只顧沉醉在沐浴的暢快中,竟然未發覺有一個男人在她背後倚著門靜靜地欣賞她沐浴!

希平認出她是小曼的姑姑--華蕾。他不準備離開,也不想打斷她享受沐浴的樂趣,他只是靜靜地站著,看她。

許久之後,華蕾從浴缸裡站了起來,在轉身的剎那看到了希平,驚得雙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缸裡,慌道:「你、你想幹什麼?出去!」

希平未因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缸前,道:「原來妳喜歡在清晨沐浴。」

華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膽包天,一雙眼盯著她的裸體看,心中怯道:「你是誰?你、你是怎麼闖進來的?」

希平笑道:「真要我說嗎?」

華蕾仰臉看著他,羞怒盡到那眼神中,她沒有回答希平,只是盯著這個欲圖對她不軌的青年男人。

希平道:「我叫黃希平,這裡沒人攔,門又沒上鎖,我當然很輕易就進來了。」

華蕾彷彿想起了什麼,驚道:「你是黃師哥的兒子,小曼的丈夫黃希平?」

希平笑道:「如假包換。」

華蕾一聽,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大斥道:「既然如此,你還不滾出去?難道你連我也敢碰?」

希平笑笑,用行動回答了她,他把她從浴缸裡抱了起來,不管她如何掙扎、喊叫、捶打,也不放開她。

華蕾此時才真的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他怎麼可以連小曼的姑姑都敢……

她失了方寸地喝罵道:「你放開我!你這混蛋,黃師哥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還不放開我?」

「乖,別動!我幫妳把衣服穿上。」

希平不理華蕾的抗議,抱著她走到衣架前,右手將她緊緊摟壓在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條乾燥的浴巾。而後,一手摟抱著在他懷中作無效掙扎的華蕾,一手拿浴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當擦到她的胸部時,希平嘆道:「妳的肌膚像少女一樣白嫩、彈性十足,可惜瘦了點!」

華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會穿,出去!」她又使勁地掙扎了幾下,但這個男人的力量卻卻像山一樣不可移動。

希平依然往下一點點地擦著,他道:「我說過要為妳穿好衣服,妳沒有聽到嗎?別動!再動,我就懶得替妳穿衣了。」

華蕾道:「我有叫你幫我穿衣嗎?」

「我說懶得替妳著衣,是因為我要占有妳的時候是不會讓半塊布掛在妳身上的。這樣說,妳懂了嗎?」

希平抹乾她的纖足,把腰直起來,盯著她的臉看。她的臉略顯長,卻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見過最小最誘人的嘴兒。

希平突然俯首下去,卻被華蕾伸上來的手托住了嘴。反應很快的他,便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華蕾的掌心。

華蕾急速縮手後又馬上伸出手來想再次擋住希平,卻被希平的右手抓緊,往下一拉,使得身體不受控制地貼向希平。就這樣,希平的大嘴覆蓋上了她的小嘴。

當希平離開她甜蜜的嘴兒時,卻看到她像傻了一樣,喘著嬌氣、仰首呆呆地盯著自己。

希平道:「妳是不是很懷念剛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繼續?」

華蕾突然像個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壞了我所有的美好、毀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夢!我要你賠償給蕾蕾,你賠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卻忽然間像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鬧……

他也懶得去思考這些,緩緩的道:「別哭,妳是小曼的姑姑,我不會真的侵犯妳。況且,我現在也沒心情侵犯妳,等我真的想要妳的時候,我再回頭把妳變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來,讓我替妳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為妳做一件很溫馨的事而已,為什麼要拒絕我呢?難道我不想做的最不應該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卻不讓我做了嗎?妳的眼淚有著少女的清純,讓我想起一個女孩,那是個很純潔的女孩呀!我的……」希平不說了,空出一手取過衣架上的一件輕紗似的浴衣,披在華蕾的身上,垂首為她的浴衣打上結,看了看她那若隱若現的美好胴體,然後抬首觸上她那雙摻雜著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

他憐惜地道:「以後沐浴的時候記得把門鎖上,我要走了,妳就當我沒來過……我什麼也沒看到。」

他轉身走了出去,留下華蕾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想著些什麼。


十日後,華小波和四狗從神刀門回來,大家喜氣洋洋,只有四狗悶悶不樂,原來是那個讓他咬食指的趙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癡心,還給了他許多白眼--簡直讓他以為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時都是白的。

然而他的一片癡心沒能堅持多久,一回到長春堂,在蘭花和鶯翠兩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癡情就全到一邊涼快去了。

在迎接華初開等人歸來的接風宴上,很少露面的華蕾居然也出來了,這使得華初開有些奇怪--他這個妹妹可是足不出戶的呀!

雷鳳眾女也終於知道原來華家還有這麼一個人,為何以前沒見呢?

希平卻覺得華蕾的一雙眼每時每刻都在盯著他看,看得他頭皮都發麻。

酒飯之後,華初開把希平叫到他們夫婦的寢室,華蕾也在。

華初開開門見山地道:「希平,半個月後,我們四大家族比武奪帥,以前都是他們三家在較量,我們長春堂根本就沾不上邊,如今我想讓你們代替長春堂出戰,奪得天字帥令,你看如何?」

希平開心極了,笑道:「岳父大人,打架我最行了,在哪裡打?」

華初開道:「神刀門,七日後出發!」


希平出了華初開夫婦的房間,卻被隨後的華蕾叫住,讓他跟她一起到「木人居」。

希平知道有麻煩了,硬著頭皮跟在她的屁股後面,前往「木人居」。

走入了華蕾的臥室,華蕾坐在床沿上,希平也想跟著坐在床沿上,卻被白了一眼,只得轉身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華蕾道:「你是黃牛?」

希平感到有點意外,但還是誠實地應了一聲。

華蕾道:「我是見了冷如冰之後,才聯想到你的。我以前就知道你易了容,你恢復容貌後,我還是能認出你……你這小混蛋!說,那天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希平搔搔頭,道:「姑姑……」

華蕾大聲打斷他道:「誰是你姑姑了?」

希平道:「我忘記了。」

華蕾靜靜地看著面前這個俊美的大男孩,怎麼也無法把他看成是一個男人,但他的確是一個男人,強壯的男人!

沉默!

希平打破沉默道:「如果沒事,我要走了。」

他站起來剛要走,華蕾又叫他重新坐下。

華蕾道:「你父親還好嗎?」

希平道:「他老人家除了囉嗦這點外,其他一切都好。」

華蕾回憶道:「十九年沒見他了,不知他是否還記得蕾蕾?」

希平看見她陷入了回憶,便起身告辭,華蕾沒有答理,她的臉上仍然是一茫然,他沒趣地離開了。


希平回到了樂華園,發現只有小月一個人若有所思的在院子裡,其他人都在大廳還沒回來。

這半個月來,小月憔悴了許多,在她的臉上很少能看到那種天真的笑了。然而每次見到希平,她依然會對他笑,只是笑容裡多了一份苦澀的味道。

希平很怕見到小月,每次見到她都有一種犯罪感,都想逃避。

小月近來的情形,他也看在眼底,他看著心就揪痛,真想不顧一切地摟她入懷安撫一番,可是,他現在連抱妹妹的勇氣也沒有了,他怎麼還能夠坦然地把她當成純粹的妹妹呢?

他畢竟曾經侵占了她進入過她的身體,他的心也要為此背負著一輩子的愧疚,而這種愧疚,一旦他來到小月面前就會變得清晰和強烈。

希平努力控制情緒,笑道:「月兒,妳不和她們玩嗎?」

「月兒累了,想休息一下!大哥,抱抱月兒,好嗎?」她未等希平答應就投入了他的懷抱。

希平抱著自己的妹妹,抱著這個熟悉的身體,百般滋味上心頭,他感覺到懷裡的人兒又在哭,連忙安慰道:「月兒,別哭,誰欺負月兒了?說給大哥聽,大哥替妳出氣!」

小月從他的胸膛裡抬臉出來,止住了哭卻沒能止住眼淚,她道:「沒人欺負月兒,大哥好久沒有抱月兒了,月兒到了大哥懷裡,就想哭!大哥,你為什麼要躲著月兒?是不是月兒很醜,讓大哥不喜歡了?月兒其實只想要大哥抱著,就這樣抱著,月兒就心滿意足了。」說罷,小月呆呆地看著希平,淚汪汪的眼睛一片癡迷。

希平感覺到小月對他的依賴,不自覺地抱緊她,難忍心中的痛,道:「大哥怎麼會躲開月兒?大哥現在不是在抱月兒了嗎?別多心了,大哥永遠都喜歡月兒的,來,笑一個給大哥看看!」

小月在帶淚的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像哭的笑容……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9-14 08:34 PM

第十章 拚命五郎

九日後,希平帶領著一群人到達神刀門,趙子威還在外面爭風吃醋,趙子豪接待了他們。

華小倩因在坐月子,無法出來會客;令四狗咬破食指的趙子青也不見出來。

飯後,趙子豪安排了「八仙獨院」讓他們住,這就意味著有人不得好覺睡了。

眾人到了神刀門的第一印象,就是門徒特別多,男男女女一大堆,而不論男女,使用的兵器一概是刀,不愧為神刀門!

希平這群人是來得最早的,其他的參賽者以及看客都還沒來。理由很簡單,那些武林人士不像他們一樣是神刀門的什麼親戚,當然不好意思來得太早,白吃白喝還白住了。

趙子豪娶了長春堂的大女兒作老婆,且這老婆剛給他生下一個白胖小子,他自然得把長春堂的這群客人當作神明供奉著了。

若是趙子豪換成趙子威,希平這群人早就被拒於門外了,還會讓他們有進來的機會?門都沒有!

趙子威新娶的獨孤琴卻在家守活寡,見得獨孤棋來,就跑到八仙獨院和妹妹說私房話。當聽到其妹幸福的私生活之後,只有感嘆自己命運不濟了--嫁了個老公,沒親熱幾天,他就跑出去跟她的大哥爭搶女人了。

獨孤棋也為她的這個姐姐打抱不平,但也是幫不上忙,總不能叫希平去替趙子威履行丈夫的義務吧?

於是,姐姐訴苦,妹妹安慰,說到晚上睡覺時還是意猶未盡,只好兩姐妹同睡一間,繼續把話來說。

然而,要說的話說得差不多時,兩人又睡不著了,為啥?

四狗因途中休息了兩三天,晚上大戰兩女,女人沒叫多大聲,他自己卻喊得像狼嚎一樣--威猛吧?四狗喊累之後,就是女人的呻吟聲一片又一片如潮水般襲向院中的其他人的耳朵。

在如此吵雜的環境下,獨孤兩姐妹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獨孤棋忍無可忍,乾脆對姐姐說,我要過去了,姐妳自己一個人睡吧!

獨孤琴獨自躺在床上,聽著那些聲響融入了她妹妹的聲音,忽然明白妹妹選擇這個無賴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唉,趙子威這渾球整日迷戀明月峰那兩個妖精,卻害苦了我,天啊!

自然,有許多人失眠了,也有一些人睡得不知有多香!


翌日,起得最早的不是雪兒,竟然是四狗!

他把依然熟睡的華小波叫醒,一起走出院子逛神刀門,不時地遇見一些女弟子。他見了都要挑逗幾句,摸一下屁股捏一下臉蛋,弄得姑娘們臉紅耳赤之後,他就大笑著走開,留下那些女弟子癡迷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華小波間中也跟著他的師傅來那麼一兩下--話說回來了,華小波雖只有十六歲,心性還像個大男孩,身體卻發育得很好,幾乎有四狗一般高,加上略帶稚氣的陽光帥氣的臉龐,也足令少女們著迷的。

四狗為他擔心道:「你小子不但學了我的武功,還學了我的泡妞高招,小心你的童子雞飛了。」

華小波道:「早就飛了。」

四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麼?你未成年就被宰了?誰幹的?」

華小波無奈地道:「上次來的時候,春水姐姐誘惑我,我受不了她的誘惑,就失身於她了。」

四狗停了下來,轉頭、舉手拍打了一下華小波的頭殼,道:「媽的,說得這麼可憐!你小子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反說自己失身?我告訴你,你師傅我還是今年才碰女人的,且第一個碰的還是個妓女!我操他媽的,春水比小紅漂亮多了,為什麼我沒有這樣的艷福?唉,想想我十六歲的時候連打手槍都不會,你小子十六歲還未過,竟然玩了一個水靈靈的小美人--天道不公呀!」

華小波得意地道:「不是一個,是兩個!」

四狗又一次震驚,道:「什麼?」

華小波看了四狗的反應,更加得意了,道:「還有夏雨姐姐。」

四狗震驚過後,接受了這個事實,好奇地道:「戰績如何?」

華小波一下子無法明白過來,四狗又道:「就是你把她們搞得爽不爽?」

「哦!」華小波明白過來之後自豪地道:「剛開始的時候,我很快就完事了,春水姐姐說,男人第一次都是這樣快的。果然,第二次我堅持了許久,她還一個勁地叫我親哥哥。我們再次歡好之後,夏雨姐姐也來了,我就和她幹上了,這次比前兩次都要久,她也一個勁的叫我親哥哥。嘿嘿,平時都是我叫她們作姐姐,在那個時候她們卻叫我親哥哥--你說我厲不厲害,師傅?」他有點耀武揚威起來了。

四狗開心地道:「還算可以,不過比你師傅差勁多了,以後不論是武功還是在那事兒上,你都得多多向我這個師傅學習,包你必定天下無敵手、床上無對手!」他把牛皮也吹破了。

「小波,你來了,也不過來找姐姐?」春水迎面走來,滿面春風。

四狗推了一下華小波,悄聲道:「去,把這小騷貨搞得叫你親哥哥--方顯男兒本色!」

華小波識趣地走前幾步,張開雙臂迎接春水。

春水投入他的懷抱,嬌吟道:「姐姐好想你哦!」

「我也是!」華小波溫柔而多情地道。

一旁的四狗聽了渾身打顫,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省得擋了某人的風水。


四狗在神刀門的練武場見到了令他咬食指的趙子青。

這個女人的確夠美,皎好的臉蛋顯得英氣逼人,此時一身勁裝,巨胸、纖腰、肥臀呈現無餘。

趙子青也看見了四狗,卻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仍然專注地教那些女弟子練刀。

四狗在一旁大聲地叫好,至於哪裡好、怎麼個好法,他壓根兒不知道,反正就是他媽的好!

趙子青停下動作,朝四狗大吼道:「死狗,你吠夠沒有?」

四狗的臉皮和希平的臉皮同是一家工廠製造出來的,自然也厚如城牆,仍然笑嘻嘻地道:「趙姑娘,妳竟然還記得我的賤名,實在讓我歡喜若狂,妳是不是睡夢裡經常叫我呀?」

趙子青只覺得怒火中燒,揮刀就向他劈過來。

四狗急忙閃躲,一邊躲一邊喊道:「趙姑娘,算我錯了,我向妳認錯,我是小狗,求妳放過我這條狗命吧?」

他一副可憐相,逗得那些女弟子都笑了,連趙子青也控制不住輕笑一下,然而手中的刀依然一刀緊似一刀。

「子青,住手!」趙子豪走了過來,對他的妹妹吆喝。

趙子青沒好氣地罷了手,狠狠地道:「再讓我看見你,我就殺了你!」說罷,掉頭就走。

趙子豪道:「四狗兄弟,沒傷著吧?我妹就是這樣,請你別見怪。」

四狗笑道:「趙大哥說哪裡話,我就喜歡她這個樣子,巾幗不讓鬚眉嘛!」

趙子豪會意地一笑,他知道四狗喜歡他的妹妹。

四狗道:「我出來也有一段時間,該回去了。趙大哥,你忙你的,我先走了。」轉頭又朝趙子青喊道:「趙姑娘,謝謝妳表演了幾式高招給我四狗看,我非常非常地感激妳!」媽的,哪天讓老子在床上重重地感激妳!

四狗又到其他地方觀光遊覽,卻湊巧看到華小波和春水夏雨兩女光溜溜地在床上大幹好事,他心裡咒聲「倒霉」,就快速地往回跑,找他的蘭花和鶯翠去了。


離比武大賽還有三日之時,獨孤霸、少林圓正和武當靜虛子領著各自的門人來到了神刀門。

趙子威不在家,趙子豪就代替他接待他們,就連神刀門的掌門趙傑英也攜帶著其妻沉瑤出來會見了他們。

獨孤兩姐妹見了爺爺,自然撲到他懷裡撒嬌。

趙傑英看著希平,神色怪怪的,悄悄問了趙子豪幾句,便不再言語。

希平也拜見了突然變得可愛的獨孤老頭,獨孤霸自然高興得合不攏嘴了。

而兩個外孫女也到他的老懷撒嬌了一遍,最後雪兒要拔他那少得可憐的頭髮,他連忙說,小祖宗,妳拔了我的白髮,我就變得像這位爺爺一樣了--他指了指旁邊的圓正大師。

圓正合掌念佛,善哉、善哉!

隨著獨孤霸等人的到來,江湖上其他幫派的人也陸續地趕來了,和神刀門交情好的就住到了神刀門裡,沒什麼交情的純粹是為了看熱鬧的就在附近找地方住下了。

武林四大世家的奪帥比武,是江湖上的一大盛事,誰不想一睹為快?

先後來到神刀門的有丐幫的笑面丐、峨嵋山的玄陽、大地盟的洛火和洛草、萬妙庵師徒、天風堡徐飄然和天風雙嬌。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蝴蝶派的拚命三郎竟然帶領著一群男女弟子,風風火火地朝神刀門闖來。

趙子豪本不想讓他們進來,但他們說要找他們的公主冷如冰,趙子豪礙於長春堂的臉面,只好招待了他們。

這一群人一到神刀門就搞得烏煙瘴氣,男的挑逗神刀門的女弟子不說,女的竟也大膽地勾引神刀門的男弟子!

趙子豪一怒之下,又把他們趕出了神刀門讓他們住客棧去,只留下拚命三郎同希平等人住在八仙獨院。

冷如冰無可奈何地為眾人介紹她母親的三個面首--拚命三郎。

牛郎長得高壯如牛、情郎溫文爾雅、野郎是瘦高精幹的漢子,此三人是冷晶瑩的心腹,也是她的最佳床上伴侶。

冷如冰冷冷地道:「你們不在她的身邊,跑到這裡來幹嘛?」

情郎柔聲道:「公主,夫人過幾天也會來,她怕公主有什麼閃失,先派我們來保護公主。」

冷如冰道:「是嗎?」

牛郎道:「是呀!是呀!夫人讓我們來保護公主……咦,妳身邊那男人是誰?」

他知道公主一直都討厭男人的,怎麼會靠這傢伙這麼近?喲,這傢伙可不是一般的帥耶!噢哇,除了公主以外,還有這麼多美女,看來我這頭牛又可以飽食一餐了,嘿嘿……

「砰」一拳擊在面門,牛郎只覺得眼冒金星,不自覺地倒退四五步,搖搖頭,定定神,大喝道:「剛才是誰揍老子?媽的,有種站出來!」

希平走前一步,道:「我!」

牛郎一看是站在公主身邊的俊美男人,不明所以地道:「你是誰?為何打我?你若說清楚了,看在公主的面上,我蠻牛不與你計較,否則……嘿嘿!」他把那兩隻巨大的拳頭在希平面前揚了揚--否則就揍扁你!

希平看著面前這個比他高一個頭的壯漢,沒有一絲懼怕,道:「想打架嗎?我喜歡!你想用什麼樣的方式?」

牛郎傻愣愣地看著希平,不知這個看似不會武功的男人為什麼敢向他叫陣。

雖然這傢伙也是很高大了,但在我蠻牛面前還是沒得比,既然讓我選擇,那就選擇鬥力吧!我蠻牛力大無窮,且習了「混元氣功」,就讓我教訓他一下,稱稱他的斤兩!

一念及此,牛郎道:「我們摔跤,你輸了就把你身邊的美人兒統統給了我們兄弟三人!」

眾女憤慨,紛紛拔劍。

冷如冰斥道:「蠻牛,閉嘴!」

希平用手勢阻止眾女,盯住牛郎,平靜地道:「我不與你談任何條件,因為不論我是輸還是贏,我都不會拿我的女人作賭注,但有一點可以告訴你,你勝我的機會等於零。」

冷如冰道:「希平,用刀對付他,他力大無窮,你不是他的對手的。」

四狗道:「放心,如果是近身肉搏,別看此人比希平大塊,他也只有大敗!」四狗瞭解希平在這方面的實力。

希平走到牛郎面前,道:「開始吧!」

兩人便胳膊搭胳膊進行摔跤比武,牛郎龐大的身軀罩住希平,那粗壯的手扳住希平的雙肩,使勁要扳倒希平,卻發覺扳不動,於是伸出一隻腳去撩希平的馬步,也不濟於事,再把「混元氣功」運轉起來,還是不能把希平摔倒在地。

希平道聲:「輪到我了。」

希平往牛郎抓住他胳膊的雙手一用力,牛郎只覺得手臂錐心地痛,彷彿手骨被抓碎了一樣,他那交叉在希平胸口衣服上的雙手無力地鬆開,希平的雙手趁機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把他龐大的軀體提舉起來,拋甩出一邊去,再迅速地跟過去單膝脆壓在他的胸口,拳頭密集地落在他的臉門。

三兩下制伏了牛郎後,希平喊道:「大塊頭,還敢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牛郎殺豬般地喊叫道:「不敢了、不敢了,你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情郎和野郎不敢置信地看著地上的兩人--力大無窮的牛郎竟然會在摔跤這項鬥力的比武中輸給這個男人?這男人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有如此驚人的力量?!

四狗笑道:「我都說了,這小子打混架天下無敵!」

眾女鬆了一口氣,想不到被人一腳就踹出老遠的人,卻能輕易地把一個以神力著稱的大塊頭甩出老遠,真是不可思議!

希平放開牛郎,站起來走到情郎和野郎面前,道:「你們兩個是不是也想較量一下?」

野郎暗哼一聲,情郎忙笑道:「不敢、不敢!請問公子是?」

希平道:「媽的,你們早就該問了。記著,我叫黃希平,是你們公主的老公,這裡所有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你們要發情,就去找神刀門的女弟子!」

牛郎這時已從地上爬起來了,驚道:「公主,妳不是最討厭男人嗎?怎麼成了他的女人了?」

這句話也是情郎和野郎心中想問又沒問出口的。

冷如冰怒道:「蠻牛,閉上你的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牛郎一付委曲的道:「是、是!可是,妳早說一聲,我也不會被打得這麼慘了,要是知道他是姑爺,我蠻牛哪敢叫陣吶?」

情郎嚅嚅地道:「公主,他……唔,姑爺這麼多女人,能滿足妳嗎?若不能的話,我願意……」

冷如冰道:「掌嘴!」

情郎輕輕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笑道:「公主,不打擾你們了,我們先出去安排其他弟子。」

三人正準備出院門時,四狗從後面叫住他們:「三位兄弟,等等!」

他拋下蘭花和鶯翠就跟了過去,華小波也尾隨著他的師傅出去了。

眾人不知他們搞什麼名堂,也沒心情去追究。

華小曼輕輕地靠在希平的胸膛,柔聲道:「哥,你真威猛!」

「我晚上更威猛!」希平輕輕地吻著華小曼的紅唇。


四狗和華小波趕上拚命三郎之後,大拉親戚關係、大拍三人的馬屁,沒多久,大家就熟絡得稱兄道弟了。

拚命三郎終於明白了四狗和華小波兩人的意圖。

情郎說,我們帶了十五個男弟子和二十個女弟子同來,不知兩位想要幾個女人?

四狗說三個,華小波說起碼兩個吧!

都是同道中人,一拍即合,五人到了外面和蝴蝶派的女弟子胡天胡地一番,最後個個累得軟趴趴地回到了八仙獨院。

其他人倒無所謂,只有四狗,一回來就被蘭花和鶯翠纏著要歡好。

四狗可憐地說,兩位親愛的老婆,饒了我吧!讓我休息一下,老公為了妳們差點把命都豁出去了--果然是說謊天才!而兩女竟相信了,憐惜地哄他入睡。

就在此時,希平的房間聲潮大作,兩女哪睡得著?四狗只好捨命再陪女子了。

聽得異聲的拚命三郎,你看我、我望你,突然同聲喊道:「誰在幹這麼缺德的事?唉呀!吵死了!公主,求妳了,別叫得這麼淫蕩,妳可是我們心目中的聖女呀!怎麼可以比妳那騷母親還要淫蕩放浪?唉呀!這些女人個個都發瘋了,叫得這麼大聲還這麼撩人心腸,叫我們如何安睡?無論如何,明天到外面去住--」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9-14 08:35 PM

第十一章 愛的告白

比武的前一天,杜清風夫婦、黃大海、杜萌萌也來了,希平自然出來迎接,杜清風看著希平和冷如冰時,眼神也和趙傑英一樣,怪怪的。

大海見小月失去了往日的天真和光彩,心裡疑惑,卻沒有細問。

杜萌萌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趙子威終於回來了,隨同著一起回來的還有獨孤明、徐青雲,以及明月峰那兩個蒙面女郎。

三位公子一見到希平這一群人,心裡頭就不爽,更沒有理會他們。

希平招呼道:「嗨,三位帥哥,還沒有把這兩個女人搞到手呀?你們也太差勁了吧!」

三人對於他的嘲笑置之不理,完全懶得理這種粗鄙的無賴。

竟然說我們「搞女人」?我們可是謙謙君子,應該說「憐香惜玉」!媽的,鄉巴佬、流氓,這麼低級--三人在心裡把希平數落了一番。

希平微笑著和明月峰兩女打招呼道:「見不得光的女人,我這個『無齒』的男人向妳們問好了!」

他趁抱月沒防備之時,攔腰把她抱在懷裡,抱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隔著紗巾吻上了雙唇,她大吃一驚,卻掙脫不了,急忙抽出佩劍就朝他的腹部刺過去。

希平在驚慌中反射性地放開她,閃電般的倒退回來,大叫道:「媽呀,這麼狠毒!不過是向妳證明我是『有齒』的,不必拿劍來反駁吧?」

抱月被放開之後,怔了一下,又提劍向希平刺來,嬌叱道:「我殺了你這登徒子!」

只是,抱月還沒有逼近希平的身前,就被五個女人提劍圍著,揮出的劍招更被雷鳳和冷如冰擋了回去。

她怒道:「讓開,他非禮我,妳們還幫他?」

雷鳳道:「不過是吻一下,且隔著面紗的,有什麼損失?虧妳動刀動劍的!」

風愛雨沒有參與圍攻的行列,她站在外圍大聲道:「妳這不識相的女人,希平吻妳是妳的福份!這麼甜蜜的事,妳居然不懂享受?」

她投入希平的懷裡,送上紅唇,希平就配合著和她熱烈接吻,把已經停止攻擊的抱月氣得直跺腳,眼淚都掉下來了。

抱月正想殺出重圍,把這些不知羞恥的男女刺上十個八個洞之時,卻聽夢香道:「抱月,就當讓狗咬了一下,回來吧!妳鬥不過她們的。」

夢香的聲音仍然是幻夢似的溫柔。

抱月撲到夢香的懷裡,哽咽道:「小姐,妳要為抱月出氣!」

夢香道:「別哭了,看妳把紗巾都哭濕了。」

希平對於夢香的話一點都不在意。罵就罵吧,又少不了一塊肉!

他朝三位義憤填膺的公子道:「三位,泡妞講究的是勇氣和魄力,像你們那樣斯斯文文的,怕連她們的手兒都沒碰過吧?看看我,三下兩下就把她抱過來親嘴兒,不過隔著一層布的確不是滋味,哪天我把她臉上那塊討厭的布撕下來,親個夠給你們看!」

他得意的狂笑之後,抱過身邊的獨孤棋又是一陣狂吻。

抱月聽得希平的渾話,整個人氣得渾身發抖,又拿他沒辦法,指著希平道:「大色魔,你、你,無恥、下流……我、我要殺了你!」話雖如此,卻是沒有動手。

即使動手也沒用!因為這無賴的女人個個都不講道理地護著他--即使他是錯的,在她們的眼中也是對的。

在場的武林俠客都覺得希平這群人太不像話了,連黃大海都搖搖頭,但也不好出言,因為這個強吻女人的主角是他的大哥……唉,大哥還是像小時候一樣!

四狗和拚命三郎卻很是崇拜希平,連華小波也加入了崇拜者的行列,五人簡直把希平當作最完美的偶像,發誓要好好向他學習。

情郎立即學以致用,走到抱月面前,露出其自以為迷死人不用賠的微笑,道:「姑娘,我叫情郎,意思是溫柔而多情的郎君,床上功夫一級棒……」

「你以為明月峰的人是好相與的嗎?」哪怕是憤怒的話,夢香也說得輕柔之極,但輕柔中含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情郎全身一顫,猛然退了回來,驚訝道:「明月峰?」

武林第一峰?

他不敢置信地看看面前這兩個蒙面女人,又掉頭看著希平,道:「姑爺,你連明月峰的女人也敢動?」

在場的武林群雄也是震驚。

希平不以為意道:「看你小子這麼沒出息,一句話就把你嚇成這樣。明月峰是什麼,我才懶得理。我只知道這女人說我『無齒』,我就要向她證明我是『有齒』的……是不是,抱月?」

抱月兩眼滿是憤恨,卻也只能狠狠地拿眼神來殺他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

趙子威和徐青雲想要發作,卻被懷裡的獨孤琴和獨孤詩用眼神阻止了。至於獨孤明,一時又不好對這個混帳妹夫發作,只好看著心愛女人的愛婢被人戲耍了。

最後,還是在趙子豪的幾句客套話中,結束了這場鬧劇。

希平本想讓大海住到八仙獨院,但趙子豪另給他們安排了住處,希平只得作罷,抱著雪兒領著一堆人回院子去了。


四狗師徒和拚命三郎沒有回院子,他們四處逛神刀門,不放過任何一個獵艷的機會,不論是別的門派的女弟子還是神刀門的女弟子甚至神刀門的俏丫鬟,都被他們這超級五人組弄得意亂情迷。

途中,華小波又被春水和夏雨兩女拉去當親哥哥了,四狗也碰見了令他咬食指的趙子青,立即告別拚命三郎,踏青去也。

拚命三郎一路風光之後,也各自抱了一個神刀門的女弟子風流快活去了。

四狗跟著趙子青走著、走著,趙子青回頭抽刀指著四狗道:「你再跟著我,我就一刀砍了你!」

四狗嘻皮笑臉道:「妳砍了我,我做鬼也還跟著妳。青青,我四狗愛妳愛到死!」

趙子青臉一紅,不再理會他,轉頭朝前繼續走,四狗跟屁蟲似的跟著。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趙子青在一扇大房門前停了下來,正想敲門,卻聽得裡面隱隱約約地傳來女人的呻吟。

原來這是趙子威的房間,趙子青是來找她二哥的。

哪知獨孤琴熬了許久的寂寞,趙子威一回來,她就在白日裡纏著趙子威親熱起來了。

趙子青碰巧趕上這檔事,聽得裡面的獨孤琴道:「我不管你和明月峰那兩個妖精的事,但你也不能長期把我擺在家裡守活寡,小心我給頂綠帽子讓你戴!」

趙子威笑道:「我知道妳不會的,妳要給我戴綠帽子早就戴了,何必等到今天?來,讓妳見識一下我趙子威底下這把刀的厲害,殺得妳雞叫滿天!」

趙子青聽罷,臉更紅,轉身就走,卻撞上一旁的四狗,被他一把抱在懷裡,又不敢出聲。四狗趁此機會,對她大吻特吻,把她吻得呻吟出聲。

裡面的趙子威喊道:「外面是誰?」

四狗抱著趙子青迅速逃離現場。

趙子威聽得外面沒有了響聲,又放心地在他老婆肚皮上大耍殺雞刀法。

四狗被懷裡的趙子青甩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地痛,又捨不得放開她,哀求道:「青青,別這樣,我是真心喜歡妳的。」

趙子青在他肩上使勁地咬了一口,喝罵道:「死狗,放開我!」

四狗忍著痛,道:「妳答應我以後見到我不要對我不理不睬,我就放開妳。」

趙子青「嗯」了一聲,四狗依言放開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遠去了。


繼趙子威被拖回去親熱後,獨孤詩也把薄情的徐青雲硬拉了回房。

明月峰兩女身邊就只剩獨孤明一人了。

兩個強大情敵的離去,使得獨孤明心頭大爽,他覺得這是難得的好機會,且得到希平的啟發,便單刀直入地切入主題。

他無限深情地道:「夢香姑娘,其實一直以來我就想說了,我對妳的愛勝過我的生命!夢香姑娘,嫁給我吧!我獨孤明願意以我的生命來愛護妳,一生一世!」

抱月噗嗤笑出聲--不愧是獨孤明,情話也說得比別人高明。

夢香那夢幻似的眼神沒有任何波動,只是柔聲道:「獨孤公子,你是個好男人,若夢香要嫁,或許會選擇你,可是我們明月峰的月女雖不是道亦不是尼,卻是一生獨身的。而我終生追求的也是一種孤獨的心境,即使身處鬧市,我的心依然覺得寂寞和飄緲。我不會接受任何一個男人的愛,也根本不會愛上任何一個男人,你們的情意我早就清楚,只是你和他們兩個都沒有明說,我也就不好明著拒絕你們。如今你說了,我只好把話說明,請見諒!不過,抱月是不用獨身的,你問她願不願意嫁給你吧!」

抱月嗔道:「小姐,你捉弄抱月!」

獨孤明一臉的失望和悲痛,但他立即化悲痛為力量,讓失望重新點燃希望,扭頭對抱月道:「抱月姑娘,其實我也是愛著妳的,妳是這樣的可愛、這樣的令我著迷,我請求妳嫁給我,以解我的相思之苦!」

他說得含情脈脈而又認認真真,讓人無法相信一分鐘之前,他還在抱月的面前向夢香進行了愛的宣言。

抱月拒絕得比夢香還要堅決:「我不嫁給你!」

獨孤明重新點燃的希望之燈又摔落地上,滅個粉碎,道:「那妳要嫁給誰?」

「我要嫁給……」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影子,驚道:「我誰也不嫁,一輩子跟著小姐!」

獨孤明終於得到了一點安慰--原來不是我的魅力不夠,而是這兩個女人都是獨身主義者,所以我才會求愛失敗。看來我雖敗猶榮,至少她們還讓我追了這麼久才拒絕我,這證明她們要拒絕我也是很難的--唉,用了那麼長的時間才在最後一刻拒絕了我這個大帥哥,難呀!

夢香道:「你以後還是夢香的好朋友。」

獨孤明又得到更大的安慰,做不了情人和老婆做朋友也不錯嘛!

他笑道:「夢香姑娘也是我獨孤明的好朋友,我為有妳這個朋友而百倍地感到驕傲!」

無論是情話還是其他什麼話,獨孤明都說得高人一等,果然不愧是獨孤明,高明、高明!


獨孤明送明月峰兩女回房後,沒目的地東逛西逛,突然聽到華小波的聲音:「幹死妳,媽的,幹!」

他好奇地走到那間房的門前,仔細一聽,又聽得一個女人呻吟道:「親哥哥,幹死夏雨了!」

獨孤明聽得慾火中燒,卻被路過的四狗撞見了。

兩人又湊在一起繼續聽,覺得不過癮,就在食指尖上沾一沾口水,在窗紙上捅了四個洞……

事後,四狗邊走邊對沉醉於性幻想的獨孤明道:「打架我不打過你,泡妞你就比不上我了。不信?你看,華小子得到我的真傳之後,在女人面前多吃香!你若想跟徐青雲和趙子威爭女人,就得拜我為師!相信我,在這方面我能力著哩,趙子威的妹妹都給老子泡到手了。」獨孤明此刻對四狗真是有種相知恨晚的感覺。兩人拋棄了以前的成見,一下子變得熟絡。


到得晚上,獨孤明也住到了八仙獨院,和華小波同睡一床。

華小波向他討教武功,他向華小波瞭解關於那方面的事。

華小波聽得他一說,大是震驚道:「什麼?你二十四歲了,還是處男?」

獨孤明尷尬地道:「別喊那麼大聲,讓別人聽見,我就沒面子了。小波,你有沒有好女孩介紹給我?如果成功,我也像四狗一樣教你幾招武功,怎麼樣?」

華小波道:「小月呀!這裡除了冷姐姐之外,就數小月最漂亮了,而且她也沒有情人,你去一定馬到成功!」

獨孤明搖頭道:「不行、不行,小月今年才十六歲,我從她八歲開始看著她長大,把她當作親妹妹一樣看待。」

華小波不想失去獲得武功的機會,道:「那我明天再給你物色其他的女人,我累了,要睡覺,明天還要當她們兩個的親哥哥哩,嘻嘻,真好!」

「那,我出去上茅廁。」

獨孤明走出房,向小月的房門走去。

他敲門把小月叫了出來,看了看裡面熟睡的雪兒,輕輕地,而又飽含深情地說:「小月,我一直都喜歡妳……」

小月不等他說完,就拒絕說:「明哥哥,請原諒,小月一輩子都不嫁,請回吧!」

門一關,剩下獨孤明在門外吹風。

許久,獨孤明長嘆一聲,回頭看見華小波正站在門前笑吟吟地望著他……

一天之中遇到三個一輩子不嫁的女人,對於獨孤明來說,是災難性的。然而,他的災難並未結束,不多久,便聽到那種聲響,比春水和夏雨發出的還要大聲、還要撩人,簡直是歇斯底裡的歡叫……

華小波一次醒來之後,看到獨孤明還沒有睡,道:「睡不著吧?以後習慣就好了,像我,被子往頭上一蓋,打雷也睡得著。處男大哥,睡吧!明天我找個女人來為你舉行『殺雞儀式』!」說罷,把頭一蒙,又睡了。

獨孤明直到天亮才告別「美妙的樂章」,進入甜蜜的夢鄉。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9-14 08:36 PM

第十二章 武生種馬

神刀門是在紫天城郊區的高原上。

在神刀門的背後,有個很大的山坡。山坡上有一大片草坪,猶如一個綠茵場,再過去是懸崖,懸崖下去是名為「狼道」的險峻狹谷,望去就是終年被雲霧瀰漫的深淵。

今日的比武奪帥就是在神刀門背後的綠茵場--武生原上舉行。

此時,武生原上集滿了江湖豪客,以及各大門派的門人。四大武林世家也來了其三了,只有長春堂沒到。

群雄也不奇怪,因為按以往的經驗,長春堂就是來了,也是充當看客,不參與比武的。

誰都知道長春堂以醫術著稱於世,但說到武功嘛,連三流腳色都混不上,他們的來與不來,對於今日的比武根本就無關緊要。

然而,長春堂畢竟是武林世家之一,因而也就留有一片好位置給他們--沒辦法,長春堂雖說武功一級爛,賺錢的本領卻是一流,全國各省城都有他們的分店,真乃財源滾滾。其他三家若沒錢花了,少不得要向這位兄弟伸伸手。如這次規模宏大的比武大會所支付的資金,就是長堂春慷慨解囊的。

而且,其他三家的門人到長春堂開的藥店去看個什麼雞雜病也是免費的,能不給這位武功爛爛的小弟面子嗎?

今日來的人,明顯比武鬥門獨孤霸生日那天去的人要多,各大門派都有人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明月峰兩女、少林圓正、武當靜虛子、峨嵋玄陽、大地盟師兄妹、萬妙庵師徒。

懸崖對過來分成兩邊,一邊坐著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一邊是各大門派中的人,其餘的就是無門無派或小門小派的江湖豪客。

在武林世家這一邊,三家的主要人物坐成一排,離懸崖最近的那一頭,亦即最後面的那端,空著三張椅子沒人做,那是留給長春堂的。

獨孤霸和笑面丐被神刀門邀請過去與趙傑英坐在一起--假假也是親家嘛!怎能裡外分得太清?

武生原上鬧哄哄的,這是集會必有的喧嘩,管他相識的或不相識的,湊在一塊總能說得上個話兒。

其中有好色者,盡往一些武林俠女身邊擠,趁亂摸一兩把,過過手癮。

一些比較開放的俠女,被摸得起勁了,乾脆抓住那人的手,拉到一邊隱蔽處,幹起活兒來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奪帥,歷來都是由負責舉辦的一方選派出人手,然後由其他三家挑戰,直到最後無人挑戰時,勝者便成今屆的令主,在以後的二十年內統領四大武林世家,維護四大武林世家在武林中的聲威和利益。因此,參賽者必須是年輕一代中的弟子。

上屆的令主是碧綠劍莊的杜清風,如令他早已把令牌交給了主辦方神刀門的門主趙傑英,待比武結束後,由他傳給獲勝者,完成這屆的傳令程序。

在群雄的期待中,比武進入了倒數計時。

就在要開始的那刻,希平帶著一群人出現在武生原。

他們的出現,立刻引起很大的騷動,群雄裡的男男女女的尖叫聲大作,男豪客們為這群漂亮的女人尖叫、女俠客們為這些高大英俊的男人歡呼--話不怕說得過份些,他們這伙人的確都是俊男美女,簡直是超人氣組合,哪能不顛倒眾生?

希平他們找到自己的位置,發現椅子實在少,大家都叫他坐著,他說他要站著方顯得高人一等,就讓抱著雪兒的思思、不會武功的風愛雨和他的女皇雷鳳坐到那三張椅子上,他和其他的人都站著--這才顯得他們高人一等嘛!

拚命三郎忘了他們保護公主的責任在身,竟然跑到神刀門的女弟子中去客串保鏢了。

四狗的一雙眼睛一刻也離不開坐在椅子上的趙子青,卻見她側臉過來瞄了他一眼,他連忙飛吻過去,她臉一紅,扭頭一邊去了。

華小波帶領著獨孤明往蝴蝶派的女弟子裡擠,把他介紹給蝴蝶派的女弟子。那些女弟子對獨孤明熱情極了,使得他把昨日的悲哀忘得一乾二淨。

華小波指著神刀四花--谷幽蘭、白茉莉、夜來香和野玫瑰,為獨孤明介紹,只見四女姿色都不錯。

兩人轉移視線,打量其他美女,華小波指著碧綠劍莊王玉芬的兩個婢女柳兒和桃兒,大叫呀呀美人兒,我一定要抱妳上床,讓妳們叫我親哥哥!

獨孤明大是驚喜,建議小波一人一個,華小波講義氣地表示沒問題。

兩人又把視線轉移到天風三英--葉芬、丁芙、孫薇三女身上,直覺得讓他們心兒癢癢的。

當他們留意到坐在椅子上的背對著他們的天風雙嬌時,很是驚訝--兩女的背影極是美好也。

華小波色膽包天,跑到她們前面看了個究竟--哇呀!哪裡來的兩個寶貝?長得一模一樣,美麗的程度可以與小月相比,是不是眼花了?

擦一擦眼,再看看,卻見兩個寶貝兒都是一臉的憤憎之色。

他大吃一驚,連忙跑回獨孤明身邊,道:「獨孤大哥,那兩個女人是漂亮寶貝、絕對精品,我們兄弟聯手吧?」

獨孤明也走過去接受了那兩雙白球的洗禮,回來和華小波擊了一下掌,道:「聯手殺敵,一人一個!」

達成共識之後,兩人的眼睛繼續它們未完的巡遊儀式。

華小波突然大喊道:「獨孤大哥!嘩,你看、快看!那尼姑、那尼姑,居然像冷姐姐一樣漂亮!唉,可惜做了尼姑,不然我華小波打死都要把她幹掉!」

獨孤明看著對面萬妙庵萬妙神尼的徒弟妙緣,竟然一時捨不得撤走他那癡迷的眼睛!

最先醒來的是華小波,他搖搖似是著了迷的獨孤明,道:「現在我們先到蝴蝶派的姐姐身上過過手癮!」

華小波說著,就擠入蝴蝶派的女弟子中大展手腳。

獨孤明也跟著這位小師傅實習各種挑情手法,弄得女人們嬌吟不止,卻也歡喜不已。


「妳大哥好像和小波很好耶!」希平一左一右摟抱著獨孤棋和華小曼。

華小曼嗔道:「小波壞死了!」

希平俯首親了他一下,笑道:「怎麼個壞法?」

華小曼道:「像你一樣!」她脫離希平的擁抱,投入了冷如冰的懷裡。

希平笑笑,對懷中的獨孤棋道:「棋棋,親親為夫!」

獨孤棋旁若無人地獻上她的紅唇。

比武大會就在他們相吻的一刻正式開始。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1-10 12:10 AM

第一章 咬你如何

首先出場的是趙門三刀之屠百刀,他作為第一個出來的應戰者,對在場的人當然得說幾句漂亮的開場白,無非是兄弟不才請各位多多指教,或是手下留情之類沒意義的屁話。

屠百刀說罷,挑戰者也出現了,是天風雙雄中的程東。兩人都是粗獷的漢子,往場中一站,的確有幾分英雄氣勢。

屠百刀練的是「神武一百零八單刀」,程東的絕技是「天風三十六掌」。

兩人廢話過後,便各自展開殺著,恨不得把對方三下兩下打得屎尿一泡。

屠百刀的大刀使得極有火候,幾乎達到這套刀法的極限了。可天風堡素來以拳腳功夫見長,面對屠百刀的猛烈殺著,程東總是在危險的時刻閃避開去或是用掌勁擊偏刀勢,使得屠百刀的攻擊一時三刻無法奏效。

屠百刀急了,要知道他這種刀法雖迅猛,卻極是消耗體力,若短時間內不能把對手打倒,則倒下的就是他自己。他咬咬牙,使出最後殺著「凌空三絕斬」,朝程東當頭砍出快速無比的三刀。

程東只覺得好像有三把刀同時砍向他一樣,分不清哪把是實、哪把是虛,卻因為其刀勢太快而無法躲避。他把心一橫,雙掌突舉而上,迎向中間的刀招,把當頭砍落的大刀用雙掌緊緊地夾住,同時踢出右腳,再把凌空落下的屠百刀踢飛半空,跌落一邊去了。

屠百刀忍痛從地上爬起來,程東要還刀給他,他卻沒有接刀,頭一甩,「啐」了一口唾液在地--什麼東西?踢了老子一個狗趴屎,又他媽的想做好人?我呸!

屠百刀憤恨異常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接下來是趙門三刀中的龍陽剛出來挑戰,以「神武開山刀」劈得程東滾地逃亡。

程東的哥哥程西又以「天風七十二快劍」,刺得龍陽剛大叫暫停。

三刀中的錢大好為替兩位師兄報仇,咬著牙買了一把好刀出來挑戰,不料一招不慎,好刀被快劍削成了兩截,哭喊著我那還能賣個好價錢的寶刀喲!

神刀四花中的夜來香撲面而來,使得程西恨不得提槍就幹,卻忘了手中的是劍,一驚之下,被夜來香撩出的尖鞋頭踢中小腹,捧腹蹲跪下來,拜倒在伊的石榴裙下。

天風三英中的葉芬掠身而出,十指輕揚,把個夜來香揚出到場外。

白茉莉悄然而至,刀刀驚葉萬分,使得葉芬香汗淋漓,被迫回去擦汗。

孫薇立即替補上去,還是「遜」了微微一點,照樣回去擦汗。

丁芙立誓為姐妹們出氣,以一套「燕飛九轉」身法,轉得白茉莉不知天地,糊裡糊塗的,手中的刀就被丁芙奪去了。

谷幽蘭要出場大放異彩,卻讓丁芙甩回谷中去偷偷憂傷了。

野玫瑰放蕩不羈,一套「烈艷迴腸刀」大破丁芙的「燕飛九轉」。

群雄看得心往神迷,啊啊!美女大比拚也!

希平看著場中的野玫瑰,此女不算絕色,有一種妖冶不馴的韻味,讓男人見了她就會產生一種要征服她的慾望。

她的身量不是很高,身段卻凹凸有致,圓而翹的臀部、嬌小的蠻腰、豐滿異常的胸脯,組成了一個極具爆炸性的女體,令男人一看就想把這嬌小而火爆的身軀摟在懷中蹂躪個夠。

野玫瑰就這麼地站在場中,接受著眾人的注目禮,並等待著下一個挑戰者的到來。

直到剛才為止,比鬥的雙方都是神刀門和天風堡的人,這次出來挑戰的卻換成了碧綠劍莊的杜萌萌。

杜萌萌的美麗是勝過野玫瑰許多的--當然,野玫瑰更容易令男人勃起。

這兩個美妙少女即將展開的競鬥,又令群雄拭目以待了。

杜萌萌使的是「生花劍法」,每刺一劍都會在劍尖上呈現一種美麗的花兒,是一種極其好看的劍法,然而刺到人的身上就會生出鮮紅的血花!

她一上場就很有禮貌的獻給野玫瑰十二朵玫瑰,可惜同性相斥,野玫瑰大怒之下,砍出十二刀,把杜萌萌送給她的冒牌玫瑰剁個粉碎。

杜萌萌氣野玫瑰不領情且破壞這樣有情調的禮物,劍勢一變,一朵牽牛花牽往她的咽喉。野玫瑰反轉手中的刀以刀背擋住牽牛花,牽牛花卻往上一攀,搖身變成一朵喇叭花罩向她的臉門。野玫瑰更是驚怒,手中的刀橫劈上去,同時飄身急退,才險險躲過喇叭花的突吻。

豈知,被她拋棄的喇叭花,在羞怒之下,心碎成幾十朵太陽花照遍她的全身。驚急之中,她施出「烈艷迴腸刀」的救命絕活「驚艷一刀」,手中的刀脫手飛出朝杜萌萌直砍過去,那幾十朵太陽花突然消失,只見杜萌萌橫劍在胸擋住飛砍過來的彎刀,被刀勁逼退五六步,彎刀才勢竭掉落地上。

「妳勝了!」野玫瑰平靜地道。

杜萌萌拾起地上的彎刀,遞還給她,道:「多謝承讓。」

野玫瑰接過刀走回神刀門的弟子中,那走路的姿態也是夠人瞧的。

雪兒坐在杜思思的大腿上,拍著手兒歡呼道:「萌萌阿姨,好厲害哦!」

群雄也跟著雪兒拍手叫好,一片叫喊聲中,趙子青飄身飛落在杜萌萌面前,贏得群雄又一片喝彩。

四狗更是鼓掌大喊道:「青青,我愛妳,妳是我的--哎喲!」他還沒喊完,就被蘭花和鶯翠兩女一左一右扯著他的耳朵了。

趙子青狠狠地瞪了四狗兩眼,就揮刀施展出她的絕學「神武落雁刀」,朝杜萌萌攻了過去。

杜萌萌見她的刀招大起大落,粗獷中不失柔膩,連忙舉劍迎擊,卻是一朵蓮花撞在趙子青的刀背上,把她的刀盪開,然後揮出一朵指甲花指向趙子青執刀的右手。

趙子青急退一步,被盪開的刀拉回來,刀背和劍尖再一次相撞。

金屬聲鳴!

趙子青的刀一沉,刀峰反轉向上砍在杜萌萌的劍上,把劍盪得朝上揚起來,緊接著又把朝上劈的刀轉變為橫砍之勢,砍向杜萌萌的纖腰……

群雄驚呼,眼看著一個美人兒就要被砍成兩截了,唉……咦?

就在此時,杜萌萌迅速側身,拉劍下壓在趙子青那平砍的刀背上,雙腳離地而起,頭朝下腳向上,以劍尖抵壓住趙子青的刀,躲過了她狠毒的一招。

趙子青一擊未中,刀身一顫,把杜萌萌連人帶劍盪了起來。杜萌萌趁勢飛身後退,身軀還沒站穩,趙子青的刀就朝她的左肩斜劈下來了。

杜萌萌大驚失色,猛然側身,手中的劍和劍鞘同時擋在趙子青的刀峰上,雙臂被趙子青的刀勁震得發麻,整個人向後倒飛出去。劍和鞘也在那一刻跌落地上。

一條人影飛掠出來,接住了即將落地的杜萌萌,卻是黃大海。

杜思思把雪兒交給風愛雨抱,飄身出場,身法曼妙之極。

碧綠劍莊的人大是疑惑--思思不是失去武功了嗎?她的武功是怎麼恢復的?

趙子青看著杜思思,輕蔑地道:「妳是長春堂的人,也來比武?」

在她的常識中,長春堂的武功爛得像一泡屎。

杜思思道:「我是替妹妹出氣的。」

趙子青詫異地道:「妹妹?剛才那個是妳妹妹?那妳到底代表長春堂,還是代表碧綠劍莊?」

杜思思道:「我代表我的男人!」她朝希平一指。

趙子青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見那是個正摟著一個女人的俊美得過份的男人,他正緊張地看著這邊,不由得臉一紅。

杜思思道:「他代表整個長春堂!」

趙子青回眼過來,刀指杜思思,道:「不管妳代表誰,發招吧!」

杜思思發動「碧綠春風劍」,風似的吹向趙子青。

她已經多年沒用劍了,此刻覺得很是生手。她用的是細長軟劍,劍身是綠色的,舞動起來猶如一片綠色的劍影,此時劍像一條碧綠的蛇一樣游射向趙子青鼓脹的胸脯,彷彿要在那香甜的地方甜蜜地吻上一記。

趙子青的刀側砍在杜思思的劍身上,卻發覺使不上勁,那軟劍從中折彎,仍然像蛇似的射向她的胸前,她急忙回刀後退,杜思思的劍卻如蛇跟隨。

趙子青見後退無效,飄身直上。杜思思也跟著躍上,手中的軟劍如三四條碧綠的綢帶舞往趙子青的下盤。

趙子青半空中換氣,平移出去,躲開杜思思由下而上的攻擊,卻見杜思思平飛過來,劍如毒蛇咬向她的喉嚨!

無奈之下,趙子青使出全力側砍在那柔軟的劍身,在折彎過來的劍尖還未碰觸到她之時,她的左腳側撩上去,踢在杜思思握劍的右手腕,把正要刺到她胸前的軟劍踢落一邊,順勢反手斜俏一刀,才把杜思思逼退、落地。至此,她方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險勝!

趙子青連勝杜家兩姐妹,使得神刀門大有面子。

群雄喝彩不止!

杜思思走回來之後,希平握住她那被踢得有點紫黑的手兒,狠狠地道:「媽的,這三八,居然把我的思思漂亮的手踢成這樣,看老子把她劈了!」

四狗聽了,真怕希平把趙子青劈了,連忙假公濟私道:「希平,讓我四狗去劈她。」他把烈陽真刀交給華小波,從華小波手中取回他的金槍,大踏步下走向趙子青。

「小曼,妳過來看看思思的傷勢,給她上些藥!」希平把杜思思抱到椅子上,道:「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妳隨便動刀動槍,一恢復武功就亂來,妳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心疼的,知道嗎?」說罷,親了親杜思思的額頭,就閃到一邊,讓華小曼為杜思思治傷了。

四狗走到趙子青的面前,嘻皮笑臉地道:「青青,我們不在這裡打,到床上打,好不好?」

趙子青氣得粉面變青,沒有章法地當頭一刀砍向四狗,四狗及時地高舉金槍,擋住她這一刀。

趙子青變換刀路斜砍四狗的左側腰身,他的金槍橫轉豎立,槍交左手往外一拔把刀震開,她立即回刀直捅他的小腹,四狗右手的轟天掌勁回拉、拍打在即將刺到他腹部的刀之刀背,把刀震落。

四狗順勢往趙子青攔腰一抱,道:「青青,咱們到了床上再打也不遲呀?」

趙子青被四狗抱在懷裡,先是一怔,然後就是拳打腳踢,喝喊道:「死狗,放開我!」

四狗道:「打死不放!」

他知道趙子青不會真的傷害他--她的刀在對上他的時候不具有半點威力,她的拳腳落在他身上也不含絲毫內勁。

這女人還是捨不得傷害他!

四狗抱著趙子青來到希平面前,得意洋洋地道:「希平,你看,我四狗抱得美人歸!」

希平看著在四狗懷中掙扎的趙子青,用手捏著她脹得通紅的臉蛋道:「美人兒,妳夠狠毒,把我的思思的手踢傷了,要不是看在妳是我兄弟的女人的份上,我就把妳的腳剁了……哎呀!」他的手離開趙子青的時候,冷不防被她檀口一咬,正咬在他的手腕,疼痛異常。

就這樣,四狗抱著趙子青,而趙子青咬著希平不放,希平又不能真的運勁把她的牙齒震落,三人就如此僵持著。

群雄嘩然。

希平痛得冷汗直滲,喊道:「四狗,還不叫她鬆口?」

四狗無奈地道:「她不會聽我的。」

「什麼?」希平道:「你的女人不聽你的話?我教你一招,立刻放開她,把她的衣服脫了,看她還敢不敢咬我?!」

四狗嚅嚅地道:「這怎麼行?她可是我的女人耶!我怎麼能讓這麼多人看到她美妙的身體?」

「放開她!」希平火了,左手伸到趙子青的胸前就撕扯趙子青的衣服,道:「你不想讓她給別人看,難道你想讓我斷手嗎?」

趙子青驚叫一聲,檀口離開希平的手腕,只見被咬處多了兩排牙齒洞,血還在流。

雷鳳眾女過來圍住希平,此時看了大是心疼,幾乎所有的眼睛都仇恨地盯著趙子青。

趙子青的雙唇因沾了希平的鮮血而變得血紅,一雙驕傲的美眸挑戰似的迎上眾女的眼睛,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四狗又一次醉了!

華小曼準備為希平包紮時,驚奇地發現血流自動停止了,並且迅速地結了疤,這是讓人無法想像卻又是實實在在的事情。

神刀門的人迫使四狗放開趙子青,四狗只好不捨地看著她趾高氣揚地離開了,她走時還狠狠地瞪了四狗和希平兩人幾下,以此示威。

四狗苦笑道:「你的手還好吧?」

希平看著趙子青的背影,道:「管好你的女人!」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1-10 12:13 AM

第二章 風騷婦人

咬人風波過後,群雄又期待著新的比鬥。

然而,作為獲勝者的四狗卻遲遲不入場,抱著蘭花和鶯翠,苦苦地向她們哀求、解釋剛才只是一時衝動。

天風雙嬌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四狗跟前,向他挑戰。

四狗一見這兩個如同精靈一樣的雙胞胎姐妹,整個人為之一呆,馬上又來個一時衝動道:「寶貝,妳們不覺得打打殺殺有損你們的美麗嗎?我們握手言和,不然就換一種溫柔的打法,如何?」

這對如同精靈一樣可愛的姐妹好奇地道:「什麼溫柔的打法?」

四狗故作高深道:「比如說,在某個浪漫的夜晚,躺在某張舒服的大床上,老公在鞭打著老婆……哎喲!」

蘭花和鶯翠自然又撕扯他的耳朵了。

眾女聽他一說,都羞得無地自容,笑罵不止。天風雙嬌--徐白露和徐紅霞兩姐妹也明白了他說的「溫柔打法」是什麼了。

天風雙嬌頓時臉紅耳赤、怒氣上衝,道:「混蛋,你出來,讓我們殺了你!」

四狗看著她們,恨不得用溫柔的打法打她們一頓,但家裡的兩隻母老虎在,他溫柔不起來,道:「我累了,不想打,回去還要應付她們。」他死勁地吻了鶯翠。

希平脫出眾女的包圍,贊同道:「時候不早了,回去吧!明天再比。」他說得很是理所當然。

此言一出,自然有許多人反對,眾人想不到這人如此不按理出牌,說不幹就不幹,他算什麼?的確不算什麼,但他現在代表的是長春堂,且獲勝的又是他們這方,他們打定主意明天再比,其他三家也只能讓步--這長春堂可是他們的財神爺呀!

於是,神刀門代表只得萬般無奈地出來宣佈今日的比賽到此為止,明天繼續,理由也就這麼簡單--太陽快下山了。

群雄咒罵!

不知誰先擲出一隻繡花鞋,接著是爛草鞋、牛皮靴……

此時,日正當頭。


鬧得不可開交時,遠遠地走來一群人,領頭者是一位約三十多歲的艷婦,竟有七八分像冷如冰,只是伊比冷如冰更成熟妖媚,伊的後面跟著蝴蝶七姬和一群男女弟子。

拚命三郎從女人堆裡擠了出來,迎接他們的門主兼情婦--蝴蝶夫人冷晶瑩。

希平這方的人一看就知道來者是冷如冰的親娘。

冷如冰的臉色不見任何改變。

冷晶瑩也好像沒看見她的女兒一樣,直接走到杜清風面前,眼睛裡射出冷冽的神芒。

場中一下子由喧嘩變得安靜,落針可聞。

杜清風俊雅的臉龐呈現複雜的神色,好一會才道:「晶瑩?」

冷晶瑩露出一個妖冶的冷笑,道:「難得公子還記得奴家!」

杜清風長長地舒了口氣,道:「晶瑩,妳怎麼、怎麼會是……」

冷晶瑩道:「你想問我為什麼會是臭名昭著的蝴蝶夫人,是嗎?當年若不是你強姦了我之後對我置之不理,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群雄開始起哄。

原來碧綠劍莊莊主杜清風是個強姦犯!

杜萌萌大叫道:「妖女,妳胡說!」

王玉芬詢問道:「清風,她說的是不是真的?」看來她無法接受自己的丈夫是強姦犯這個事實。

杜清風一臉的無奈,道:「晶瑩,妳明知當時我是為了救妳,才對妳……唉,何苦來由?」

冷晶瑩冷笑道:「救我?若不是你,我還有張臉回去見師兄,師兄可能也還會要我,可是你害得我沒臉回去見師兄,也害得我……我今日來,就是要算我們之間的舊帳,拔劍吧!」

杜清風苦笑道:「不論誰對誰錯,我都不會和妳動手,妳要殺我,可以,畢竟是我杜清風欠妳的,我還!」

冷晶瑩的劍架在了杜清風的脖子上,道:「你真的不怕死?」

碧綠劍莊的人大驚,紛紛欲出劍相幫。

杜清風用手勢阻止了他們,對冷晶瑩道:「我只想問妳,如冰是不是我們的女兒?」

冷如冰自從看到事情的發展,就隱隱覺得不對勁,此刻聽得杜清風如此一問,更是臉色大變。

冷晶瑩道:「我冷晶瑩這輩子,男人無數,卻只為你這混蛋生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兒,你死也值了!」

冷如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掩臉轉身就跑,雷鳳和杜思思追了過去。

杜清風視死如歸道:「請動手!」

希平忙過來當和事佬打圓場道:「岳母,岳父有什麼不對,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不如妳叫他向妳認個錯,你們和好吧?」

唉,這小子,這種話也算有水平?以為杜清風和冷晶瑩是三歲小孩嗎?

冷晶瑩這才仔細地端詳他,久久才道:「你很帥,我喜歡你濃而有殺氣的眉毛。你叫黃希平?聽說你小子很風流是吧?我警告你,你若冷落我的女兒,我就把你閹了,再替她找幾個好男人!」

媽的,冷如冰竟然有這麼淫蕩的母親?

希平暗裡詛咒,嘴上卻道:「岳母,妳若傷了岳父,冰冰會恨妳的。」

冷晶瑩道:「我不殺他,冰冰就不恨我了嗎?從五年前開始,她就沒有叫過我一聲娘了。」她的聲音中有著說不清的無奈。

希平這個超級天才靈機一動,道:「怎麼會?冰冰經常跟我說起妳的,她說妳是個偉大的女性,妳承受了人生最大的苦難。」

這天才,純粹是在瞎扯,什麼承受了人生的苦難,他一個子兒也不知道,就知道冷如冰的娘夠美夠騷。

冷晶瑩心頭一震,她的一生的確是個悲劇,她愛的師兄不愛她、愛她的雷勇卻不是她愛的,最後還失身於她那時根本就不認識的杜清風,致使她放縱自己,另立門戶,開創了一個人人臭罵的蝴蝶門,幸好沒什麼惡跡,不然早就被正派連手剷除了。

然而,她面首三千,女兒也以她為恥,到得後來見面也不打招呼了,她哪能不心傷?一念到此,她冶艷的臉滑落兩顆晶亮的淚珠。

杜清風把架在他肩上的劍輕輕拿開,伸出右手為冷晶瑩拂拭她臉上的淚。

冷晶瑩喝道:「別碰我!」

杜清風的手離開她的臉龐,嘆道:「我知道妳無意殺我,妳若要殺我,當年就殺了,何須待今日?妳只是想讓我在天下英雄的面前丟臉罷了,是嗎,晶瑩?」

冷晶瑩道:「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嗎?」

希平不禁心中叫苦--杜老頭呀杜老頭,你以為你是我嗎?冷晶瑩也不是我的鳳兒,你老小子竟然學我的囂張?

他連忙附和地道:「敢、敢,像岳母這樣的巾幗英雄,什麼事不敢做?但是,好女不和男鬥,妳就原諒岳父這一回,他好歹也是妳女兒的父親。」他怕冷晶瑩一時想不開,真個要一劍結束了杜清風的老命,就想把冷晶瑩手中的劍巧奪過來。

冷晶瑩用劍指著他道:「混小子,你再囉嗦,我連你一起宰了!」

希平裝出怕怕的樣子道:「是、是,小子不敢囉嗦了,岳母妳是否氣消了?讓小婿孝敬妳,好嗎?」他轉頭朝三女擠了個眼色,三女明白,立即上來圍著冷晶瑩親熱地道:「娘,別生氣了,讓女兒們幫妳按摩。」

三女中又以風愛雨最動情,她自幼沒有了母親,從來沒有叫過一聲娘,此刻一旦叫出口,便彷彿冷晶瑩真是她親娘一樣,投入她的懷裡就哭了起來。

冷晶瑩被三女弄得不知所措,自從冷如冰不叫她娘之後,她總覺得失落了許多,如今突然有這麼多的女孩叫她作娘,她心中悲喜交集。

華小曼趁機把她手中的劍拿走,她出奇地沒有反對。

風愛雨在冷晶瑩的懷抱裡哭得厲害,直把這絕代妖嬈哭得心也軟了,想不通這可愛的少女為何哭得如此動情,就好像自己真的是她的親娘一樣。

冷晶瑩不知不覺中表現出伊天然的母性,安慰道:「乖孩兒,別哭了,是誰欺負妳了,告訴娘,為娘的替妳出氣!」

她做起愛雨的娘來,比她要報被強姦之仇時還威風八面。想想也是,冷晶瑩再強也總是一個女人,自從和冷如冰關係鬧僵之後,好久沒有人向她撒嬌了,如今竟然有了個風愛雨!

風愛雨哭道:「沒人欺負愛雨,我喊著妳作娘,就幸福得想哭,愛雨從小就沒有了娘親,妳就做愛雨的娘親,好嗎?」

冷晶瑩的心為之一痛,想不到這女孩的命這般苦,柔聲道:「妳叫愛雨?嗯,很好聽的名字,和妳的人一樣可愛,娘替妳擦淚,好嗎?」

風愛雨仰起小臉,淚眼茫茫地看著冷晶瑩,使勁地點著頭。

希平知道危機已過,道:「岳母,冰冰在前面等妳,可以啟程了嗎?」他指了指在雷鳳懷裡哭成淚人兒的冷如冰。

冷晶瑩恢復她的本色,極盡嫵媚地道:「你小子也不知哪輩子修來的艷福,得我這麼多女兒的寵愛!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就不知是否中用了?我的氣早在十多年前就消了,今日只是來這裡鬧鬧圖個開心,順便讓冰冰知道她的父親是誰。愛雨我兒,這小子若不能滿足妳,妳大可以借娘的拚命三郎用用,他們很強的。」

風愛雨不依地道:「娘,妳壞!」

拚命三郎搶著道:「小愛雨,我們拚死為妳服務!」

希平笑罵道:「你們敢碰我的愛雨一下,我就叫你們當太監!岳母,妳別教壞我的老婆,小愛雨,到我的懷裡來!」

風愛雨看看他,道:「我要和娘在一起。」

希平笑笑,這小妮子有了娘就不要他了,他朝蝴蝶七姬道:「妳們誰想讓我抱?」


冷如冰哭過之後,終於認了杜清風這個爹。

杜清風早在第一次見到冷如冰時,就覺得眼熟,只是想到冷晶瑩不可能有她如此年輕,卻不料她竟是他和冷晶瑩意外結合的結晶,人生啊!

這個女兒出落得比她的母親還要美麗,他的三個女兒中最漂亮的就是冷如冰了,還好她不像她的母親一樣亂來,不然他真的要像獨孤霸當初一樣犯頭痛病了。

然而,他從心底不喜歡希平,這個娶了他兩個女兒的俊偉青年,讓他想起一個極可怕的人。

眾人見沒戲看了,都各自散去,有些來的時候是獨自一人,走時已經有許多成雙成對的了--要得到迅速而意外的愛情,就要到公眾集合的地方。在這種地方,只要你稍微留意,總能找到你想要的,這就是為何江湖中如果有什麼比呀什麼賽呀之類的大會時,來的人都特別多,就因為在這種地方不但有戲看,還有無數的驚喜。

四狗忙著把玉蝶介紹給蘭花和鶯翠。

希平簡略地敘說了與蝴蝶七姬之間的糊塗關係,眾女才知道這幾個女人是希平的最初,也無話可說了--反正這個男人強壯得不可思議,多六個女人也沒什麼,他還是能把她們弄得起不了床,這一點是她們堅信不疑的。

希平摟過七姬,每人親了一口,連玉蝶都不放過,最後他摟著華小曼道:「吻起來最讓我忘情的,還是妳!」

拚命三郎叫道:「難怪七姬回來後,怎麼也不願和我們相好,原來是愛上姑爺了!」

四狗摟著玉蝶道:「今晚陪我,好嗎?我很懷念和妳上床的那個勁兒!」

玉蝶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細聲道:「人家也是。」

蘭花和鶯翠狠狠地盯著他們兩個,聽得他們的無恥情話,扭臉不再看他們,一付氣嘟嘟的樣子,可愛之極。

情郎欲安慰她們,卻被她們一人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他裝作痛不欲生的模樣,逗得眾人都樂了。

雷鳳靠在希平的肩膀,道:「其他門派的人都走了,我們也回去吧?」

希平道:「我向來都聽妳的,妳說回去就回去!」他朝眾人喊道:「走吧!」


一群人笑笑鬧鬧地返回神刀門。

途中,冷晶瑩一左一右摟著冷如冰和風愛雨,悄聲問道:「冰冰,妳現在不恨娘了吧?」

冷如冰嗔道:「以後妳不能亂搞男女關係,不然我還是會恨妳!」看來她真的原諒這個風騷的母親了。

冷晶瑩道:「娘答應妳,只要拚命三郎就行了。」

冷如冰知道她這個母親無法離開拚命三郎--其實近幾年來,冷晶瑩除了與拚命三郎相好之外,很少和其他的男人上床了,這對於她來說,已是很難得的了。

風愛雨道:「娘,妳怎麼可以同時和三個男人好呢?」

冷晶瑩嬌笑道:「愛雨兒,一個男人怎麼能滿足我們女人呢?鬥力叫蠻,他們男人比我們女人強,但是,一到了床上,準叫他們軟趴在我們女人的白肚皮上!」

風愛雨傻傻地想:「是這樣嗎?可是為什麼我們和希平做那事兒的時候,軟趴趴的都是我們呢?」

冷晶瑩道:「愛雨兒,妳想什麼?」

風愛雨臉一紅,忙道:「沒、沒想什麼。」

冷晶瑩一笑,道:「冰冰,那小子真厲害,竟然可以讓討厭男人的妳愛上他,現在妳應知道那事兒的美妙滋味了吧?要不要娘傳授妳一些床上媚術?」

兩女一臉的羞紅,不依地道:「娘,妳為老不尊!」

冷晶瑩笑道:「好了,娘不逗妳們了,說說妳們是怎樣被他征服的吧!娘想知道我這些漂亮而驕傲的女兒的情事。」

兩女雖不好意思,卻依言羞澀地說了各自與希平的故事。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1-10 12:27 AM

第三章 各顯神通

回到神刀門後,冷如冰被杜萌萌叫過去了。兩姐妹談到小月和希平的糊塗事,不勝唏噓。

四狗被玉蝶纏著說情話,他也喜歡被她纏著。

華小波和獨孤明四處找尋美女,過足了手癮,直呼痛快。

拚命三郎在外面安排新來的弟子的住宿,卻沒有再與女弟子們胡混--必須留些精力對付冷晶瑩,戰鬥第一嘛!

冷晶瑩一下子多出這麼多女兒,別提有多開心!眾女圍在她身邊,她就說這說那拉東扯西的,說得眾女個個臉紅耳赤,自然不會是什麼好話了。

冷晶瑩見小月在一旁默默無言,把她拉過來,道:「小月,不開心嗎?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阿姨介紹幾個給妳?」

眾女笑罵。

小月撒嬌道:「小月還小哩!」

冷晶瑩失笑道:「妳還小?哪一點小了?」說罷,就往小月胸前的尖挺抓去。

小月一聲驚叫,倒入她的懷裡,她便順手撫摸著小月彈性十足的圓臀,道:「還想騙阿姨?一看就知道妳不是處女,快快從實招來,是誰奪去了妳的童貞?」

希平聽到這裡,不舒服之極,彷彿被人當胸擊了一記悶拳,獨自走出房去了。


在院子站了許久,希平的心情才漸漸恢復平靜,忽聽得背後傳來小月的聲音。

「大哥!」

希平轉身,看到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又落淚了,不自覺地伸手過去輕拭,擠出一個笑容,道:「月兒,好好的為何哭了?」

小月舉起小手抓緊希平為她拭淚的大手,道:「大哥疼月兒,月兒不哭的。」

希平的手被她握著,抽回來不是、不抽回來更不是,他渾身不自在,道:「月兒,妳去看看雪兒醒了沒有?」

雪兒從武生原回來之後,就被小月帶回房睡了,所以希平有此一說,完全是希望打破這個糾纏的局面,他隱約覺得小月近來對他的態度有異。

小月仍是不放開他的手,反而抓得更緊了些,她祈求道:「大哥陪小月去,好嗎?」

希來看著她眼裡閃爍的淚花,道:「嗯!」

小月歡喜地牽著他的手,興高采烈地向她的房間走去。一如童年時,她牽著他的手在山裡跑。


什麼時候開始,夜晚對於人來說,變得充滿神秘的元素和晦澀的衝動。

蘭花和雷鳳眾女特意空出一晚的時間給四狗和希平,讓他們分別安撫蝴蝶七姬。

四狗一到了房間,就迫不及待地爬到玉蝶身上,撕咬不止。

玉蝶說:「死狗,別急色,這麼久不見了,今晚我是你的,先和我說說話兒。」

四狗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一邊氣喘呼呼地道:「什麼話兒?」

玉蝶嗔道:「我們久別重逢,你總該說幾句甜蜜的情話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風情!

四狗已經把玉蝶上半身的衣服剝去了,正準備扯她下半身的褲子,聽得玉蝶要他說情話,大喊道:「玉蝶,香!」

「這就是你的情話?我覺得好像是一條餓狗對著骨頭的表白,你就不能詩情畫意些嗎?」玉蝶扭動著蛇似的腰身,雙手開始為四狗寬衣,她是個成熟的女人,不是十七八歲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話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強有力的侵佔。

玉蝶翻身把四狗壓住,伸手去解他的褲子,卻又被四狗扳倒在床上,重新把她壓緊,道:「在妳脫掉我的褲子之前,我必須先把妳的脫了,在這件事兒上,我四狗從來不做虧本生意。」

四狗用手去扯玉蝶的褲,卻因為技術而未過關--或許是沒有解過褲子吧?

雖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歷史了,但解褲子嘛!好像還是他四狗的初夜。他與妓女小紅的初夜,嘿,那是人家脫光光的躺在床上招呼他的,至於雨夜和蘭花那春風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蘭花把自己的褲子糊裡糊塗地脫去的。

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為止,他與蘭花歡好時,蘭花和鶯翠都會脫得赤條條地在床上等著他的威猛來臨;要不,他總是說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兩女只好先下手為強,脫光了在房裡等他,看他還敢不敢臨陣退縮?到了這種時候,四狗只得把他的免戰牌丟到地上,狠狠地踩上兩腳,然後,再到兩女的身上呼喊著他的威猛的醒覺和重振!

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還說從來就不做虧本生意?我看你從來就沒有脫過女人的褲子!」

「誰說的?」四狗最怕別人說他沒有脫過女人的褲子,他都有兩個,不,是三個老婆了,怎能讓人說他從來沒脫過女人的褲子?絕對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褲頭上一撕,把玉蝶的褲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惱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褲子撕了?」

四狗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妳若不服氣,也把我的褲子撕爛了,這樣妳就不會虧本了。」

玉蝶道:「誰要撕你的褲子了?」

四狗忙道:「那我明天賠一條新的給妳,妳知道小波家很有錢的,我是他的師傅,他能不拿些錢給我用嗎?妳要什麼顏色的?嗯,我喜歡白色的,穿在女人身上,讓人一看就聯想起她們的白屁股和白奶子,真讚!」

「我喜歡黑色的,讓你們這些好色男人看了只會想到人家底下的黑色溫柔世界!」

玉蝶說著,就要把爛了的褲子脫去,卻又被四狗按住她的手,道:「我這次一定要脫完妳的褲子!」

他把玉蝶的手拿開,便把那爛褲子往下拉,口中道:「玉蝶,把腿抬高一點,對,就這樣,妳看,妳不把腿壓得這麼緊了,我就能順利地脫去妳的爛褲了,是不是很溫柔?夠不夠情調呀?」

四狗看見了玉蝶的褻褲,是黑色的經典,心想,這騷貨果然是喜歡黑色,裡裡外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麼喲?黑色就是女人的那個洞,在黑夜裡就特別的迷人,是男人對女人的夢想的集合。嘿,想不到我四狗也有這麼可愛的思想,不愧是蘭花的可愛小狗狗。

他把手中的黑褲丟到一邊,淫笑道:「玉蝶,這次輪到妳那神秘的紗巾了,妳喜歡我這個比喻嗎?可愛的三角紗巾喲,掀開來吧!讓我看看紗巾蒙著的可愛臉龐呀臉龐!」

四狗像個流浪詩人一樣溫柔地念著他的情詩,他的手卻像個農夫一樣粗魯地在玉蝶的褻褲上用力一扯,然後盯著玉蝶的那裡呆呆地說不出一句話,什麼呀?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會是在姦污幼女吧?好像不是耶!

四狗驚魂略定道:「玉蝶,妳怎麼把妳那些可愛的黑毛毛都拔了?」她不是喜歡黑色嗎?為什麼又把她天然的可愛黑毛拔掉了呢?四狗忽然覺得不瞭解女人了。

玉蝶紅了臉,道:「不是拔,是剃!以後還會長出來的,我是為你剃的,死狗!人家雖然曾經有過許多男人,但人家想從今後只跟你嘛!所以就立誓重新做人,這就是明證!你們男人有剃光頭從頭做起的,難道不許我們女人掃清婦道從道做起嗎?」

四狗狂叫道:「玉蝶,好、好,好一個從道做起!不過,妳這道也未免寬鬆了些,如果是處女之道就更妙了。哈,玉蝶,我們今晚就從道做起!」

他丟開手中的褻褲,俯首鑽入玉蝶的胯裡,用他的臉摩擦著玉蝶的陰部。玉蝶被他的臉皮弄得酥癢,不自覺地扭動著臀部,忽覺得四狗的舌頭伸入了她的蜜道裡,左右舔刷著,她的雙腿曲了起來,夾得四狗的狗頭緊緊的。

玉蝶呻吟道:「死狗,你舔乾人家了,你慢點,人家癢……噢,好!」

四狗把她的雙腿打開,繼續他舌頭的解放運動,在玉蝶的洞穴中盡展它的風采,如同孫悟空在水簾洞大耍猴棍。

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後,道:「死狗,該入正題了!」

四狗抬起臉,道:「就來,玉蝶!」說罷,就脫自己的褲子。

玉蝶撲在他身上,把他壓住,道:「我玉蝶也不做虧本生意,你撕爛了玉蝶的褲子,我也要把你的撕了!」

「絲」一聲,四狗的褲子應聲而裂,露出了他那脹得緊緊的內褲,玉蝶把他的內褲扯了下來,抓著他的陽根,套弄了幾下。

「嗯,還可以,我原以為你被那兩個小妮子吸乾了,現在看來還能一戰,就讓玉蝶服侍你吧!」

說著說著,玉蝶就埋首到四狗的肉棍上,輕啟嘴兒,把四狗整條地含在嘴裡,一上一下地吞吐著。

四狗舒服得叫道:「玉蝶,快點,再快點!」

一波波快感襲來,四狗幾乎無法控制了--不行,這樣下去,我四狗豈非不戰即敗,那還有什麼臉面?

一念及此,他道:「玉蝶,該輪到我了,我要妳欲仙欲死!」

他把玉蝶拉抱上來,讓她肥大的屁股坐在他的臉上,他的嘴正對著玉蝶的洞口,從那裡他嘗到女人特有的汁液和味道,他的雙手不停地在玉蝶的胸脯抓捏,把玉蝶的乳房弄得漸漸腫脹,乳頭也開始變硬變色。玉蝶受不了他的挑撥,呻吟有聲,感到自己的私處一陣快感,湧出一股水流,熱呼呼地流入四狗的嘴裡。

她叫道:「死狗,玉蝶要了,快用我的狗棍幹我!」

四狗喝了一口湯,知道火候剛好,翻身把玉蝶壓在床上,把她的雙腿壓到她的雙肩上,一手持著他的肉棍就往玉蝶那褐色的洞口裡推,口中唸唸有詞道:「玉蝶,叫妳再次嘗嘗我四狗的巨無霸,我要把妳的爛洞轟得浪千尺,轟得妳叫媽媽!」

他的陽根沒入玉蝶的肉洞裡,屁股一上一下地壓下去,肉棍在洞裡進進出出,映射著水的光澤。

玉蝶在他的抽插中,不停地輕輕呻吟,道:「死狗,你的要是再大些就好了,玉蝶將會更快樂!」

四狗一邊抽插一邊道:「我覺得我的已經夠大了,只是妳胃口太大。妳不知道,蘭花和鶯翠還嫌老子的大了,她們那裡比妳的小多了,又緊又多水。不過,她們的騷勁兒沒有妳大,我覺得還是與妳爽些,妳叫床的本領也比她們強,叫得我心都酥酥的!媽的,其實男人和女人做這事的另一樂趣就是聽女人的叫床聲,這樣才能讓一個男人真實地感到他是在征服、在滿足一個女人,男人才會得到身心上的最大快感。玉蝶,叫,再叫大聲一點!」

他使勁地用他的淫根在玉蝶的騷穴裡滑出滑入,同時一雙手擠壓著玉蝶胸前的豪乳,把個玉蝶弄得嬌吟不止、蜜洞溢水。

玉蝶忽道:「不知被他插入是怎麼個滋味?」

四狗邊動作邊道:「騷娘們,妳說的是希平嗎?哪天我讓他來搞妳一次,讓他那真正的巨無霸把妳這騷穴轟爛!咦,妳的穴裡又像上次一樣有吸力了,好爽!這就是蘭花她們無法給我的感覺,但她們的小肉縫剛好彌補了這缺點。玉蝶,再增加點吸力,我要進行猛攻了!」

他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幾乎把玉蝶的腰都壓折了。玉蝶在他雖不及希平卻很是粗壯的陽根的抽插中,漸漸迷失自己,一個勁的逢迎著,她肥嫩的外陰都差點被壓平了。

她感到高潮就快來臨,淫叫道:「死狗,快,再快!奴家要來了!」

四狗覺得玉蝶的吸力隨著她快感的即將來臨而漸漸加強,使得他分身的敏感度增強,不自禁地哼哼有聲,肉棍一次重過一次地撞擊著她的嫩肉。

兩人大戰了兩個多時辰,彼此都極是滿足。

玉蝶道:「果然進步多了!」

四狗軟趴趴地在她的肚皮上,自豪地道:「那是當然,我四狗可是厲害人物!嗨,玉蝶,說實話,妳的媚術的確不錯,和妳上床的滋味就是不同,爽極了也累極了。媽的,還好蘭花和鶯翠不在身邊,不然老子真的要請幫手了。希平那小子真不是罩的,老子應付妳一個還有點力不從心,他居然把妳的六姐妹搞得雞叫滿天!」

玉蝶聽著夜空裡飄蕩著她姐妹的淫蕩叫床聲,心中也驚嘆希平在床上不可一世的雄姿。

她輕撫著四狗的臉龐,道:「你也不錯,把奴家弄得欲死欲仙。」

每一個男人都喜歡聽女人說這句話,四狗自然也不例外。他感動的和玉蝶口舌纏綿一番,然後抱著這個迷人的嬌體,沉沉睡去。


對於獨孤明和華小波來說,今晚是值得紀念的。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冷晶瑩居然把他們叫到她的房間。這艷傾天下的女人,雖已是四十多歲了,但因從小就修習採補駐顏之術,保養得極好,看上去就像冷如冰的姐姐一樣。

令華小波驚異的是,她的身體完美到無懈可擊的程度,那種驚心動魄的成熟和妖冶是春水和夏雨兩個小妮子無法比擬的。獨孤明這個從來沒看過女人光屁股的處男,更是看得口吐白沫下體揚。

拚命三郎早已是光豬三條。

冷晶瑩惱道:「你們兩個渾小子,看了奴家的身體,還不脫掉你們的衣服,讓奴家也看回你們的?」

兩人簡直是一氣呵成--身上的衣服沙啦啦地落到地上。

冷晶瑩眼中一亮,大為驚喜--兩人的陽物竟不遜野郎、情郎,幾乎及得上牛郎的尺寸。

在她面前的五個男人中,要數牛郎最強壯了。這人像頭牛一樣高壯,其他四人本已是很高大,卻只到他的肩膀,他比希平高出一個頭、比雷龍高出半個頭,肌肉糾結的,顯得有些沉重。

冷晶瑩竟然要以一人之軀,應付這五個強壯的男人,真乃虎狼之婦也。

她此時正一絲不掛地側躺在床上,面朝外,向排成一列的五個男人擠了個千嬌百媚的笑容,然後纖指放到嘴裡輕咬一下,再把她的指尖移到她的毛坑裡輕撩著,呻吟一聲,兩個手指間就多了一條捲曲黑亮的粗毛。

她朝五人招招手,一口真氣吹過指尖,毛兒就飄了過去,羞得躲入獨孤明張開的嘴裡,再也不願出來了。

五人旗幟高舉,如敢死隊員不顧一切地直衝,撲向床上白光光的肉體!

按以往的順序,由情郎用挑情手法和冷晶瑩進行前奏,並且溫存地相好一番,接著是牛郎沉重而持久的衝刺,再後就是野郎急速無比的抽插。

拚命三郎拼掉最後一口硬氣之後,終於輪到情場新將華小波上場了。這小子經過春水和夏雨的調教,已經很有一手了。事後冷晶瑩大力地表揚他,使得他比射精時還要飄飄欲仙。

華小波飄落地板之時,處男老大獨孤明,殺雞在即,磨刀霍霍。當爬到冷晶瑩的軟肉上,他的心跳頻率就不受控制地加速起來,試了好幾次,都無法命中目標,槍法有夠屎的。

冷晶瑩道:「你是處男?」

獨孤明不爭氣地臉紅耳赤,點了點頭承認他是處男--每個男人都夢想著自己所遇到的每個女人都是美麗純潔的處女,卻以自己是處男為恥。

很多時候,男人喜歡女人的幼稚與純真,女人卻愛男人的成熟和謊言。

冷晶瑩嬌笑起來,抓住獨孤明的初根,引蛇入洞。

獨孤老大畢竟是武林高手,憑著高深的內功,雖是第一次,卻不像華小波第一次那麼不濟,他和冷晶瑩幹足了半個時辰,大呼過癮,更堅定了他泡妞的決心--無論如何,明天一定去追個好女孩!

冷晶瑩享受了五個男人最大的粗暴,當五個男人都向她投降之時,她卻聽到六姬的叫聲還在飛揚,不禁大吃一驚。

都四個時辰過去了,這小子還在幹?六姬得我真傳,一人就足以對付五六個強壯的男人,怎麼今晚單對付他一個,還如此不濟?從來沒見過她們叫床叫得如此厲害的,該不會是裝的吧?可又不像……

牛郎由衷地道:「姑爺比俺蠻牛還厲害千倍!」

獨孤明含著冷晶瑩的乳頭,從冷晶瑩的乳溝裡抬臉出來,道:「今晚又不得好睡了!」

冷晶瑩驚異地道:「他不會是每個晚上都如此威猛吧?」

華小波不經意地道:「差不多了,記得姐姐和愛雨被他搞了一晚之後,三天才能正常下床走路,我這個姐夫在這方面的能力和他唱歌一樣可怕,嘿嘿。」

冷晶瑩靈機一動,建議道:「我們過去偷看一下,如何?」

五人不敢置信地道:「什麼?!」

情郎道:「夫人,他是妳的女婿耶!」

「女婿就不能看嗎?你看,這兩個小子,一個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弟弟,一個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哥哥,如今還不是同我顛鸞倒鳳的,不知多快活!只要是強壯的男人,老娘就喜歡!」

說罷,冷晶瑩便迅速披上睡袍,走出房去。五人見狀,忙也穿上一點衣服,跟著冷晶瑩前往希平所在的房前。


冷晶瑩在窗紙上捅了一個洞,瞇著一隻眼往裡瞄了進去,只見六姬中的綠蝶、紅蝶、春蝶昏睡在床上;雲蝶和雨蝶癱瘓在地上,連根手指都動不了;水蝶正趴在桌子上,希平雙手摟著她豐滿有肉的臀部,悍然地攻擊著。

水蝶的屁股被頂得晃動不已,全身顫動,胸前兩堆白肉肉的巨乳掉到桌面上,乳頭親吻摩擦著桌面,她的嘴裡胡亂地喊著不明所以的語言,興奮到極點。

水蝶道:「郎,奴家不行了,要、要死了,你去找她們,唔噢!」

希平使勁地頂了進去,然後深留在她的濕潤柔軟裡,將臉埋在她汗珠閃爍的頸項裡,咬著她的耳珠,道:「水蝶兒,換個姿勢好嗎?」

他抽出他那可怕的武器,扳正水蝶的身體,把她正壓在桌子上,兩手揉搓著胸前的白肉,俯首下去,用嘴咬住她的嘴。而後,腰部一帶勁、屁股一挺,水蝶的眼睛便突然瞪大,然後閉上雙眼,享受著他強悍的侵犯。

冷晶瑩在看到希平雄壯分身的那一刻,全身心為之一顫--這小子的那玩意兒簡直不是人應該擁有的。一生閱人無數的她,也沒見過如此粗長可怕的雄根,原以為牛郎的東西是世上最粗長的了,卻還是及不上希平,怪不得像六姬這等有過無數男人的淫婦遇上他,也要像處女一樣慘叫不止了。

情郎道:「夫人,讓我們也看看!」

冷晶瑩頭也不回地道:「你們自己不會捅幾個洞嗎?笨蛋!」她依然捨不得把目光從希平那雄壯而完美的軀體上移開。

五人聽她一說,也暗怪自己夠蠢!他們在窗紙上各捅穿了一個洞,看個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媽呀!還好自己不是女人,不然就被他搞死了。

華小波終於明白為何他的姐姐被希平搞過後,三天才能下床行走了。

六人正看得起勁,突然聽到冷如冰的輕罵:「你們在幹什麼?娘,妳真是死性不改,竟然領著他們來做這種羞死人的事?你們……」

六人轉身過來,冷如冰見他們五個男人不但只穿了一條短褲且褲襠鼓脹鼓脹的,不禁跺腳就罵。而冷晶瑩的睡袍根本就沒有打結,此時胸前大敞,露出美好的身段,更是令冷如冰惱怒。

不多久,眾女都出來了。華小波和獨孤明見到華小曼與獨孤棋兩女,大感羞愧。眾女立即聲討這群偷窺狂。

驀地,房裡傳來希平的聲音:「誰在外面吵?」

眾人一驚,冷晶瑩忙領著五頭光豬跑回房,冷如冰眾女也閃到房裡。

由於太吵的緣故,雷龍夫婦和蘭花、鶯翠兩女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也都出來看個究竟。剛好希平赤身裸體地從房裡出來,三女驚叫出聲,碧柔一頭埋入雷龍的胸膛、蘭花和鶯翠兩女則目瞪口呆。

希平一怔,風一般地縮回房裡。

他本來是想到雷鳳眾女的房間,卻不料撞上碧柔等人,尷尬自然是難免的,但也只限於一剎那,過後他又偷偷摸出來敲開隔壁的房門。房裡特意擺了三張床,自然,他又把三張床都睡過了。

雷龍夫婦回到房裡,碧柔舒了一口氣,道:「他那東西真嚇人!」

雷龍早就清楚了,對此淡淡一笑,吻上驚魂未定的碧柔,又是一番纏綿。

蘭花和鶯翠回房後無法入眠,忍不住去找四狗。

休息了兩個多鐘頭的四狗,還是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最終在全體成員的努力下,雄風再振,勉強滿足了蘭花和鶯翠的需求,倒在蘭花身上呼呼大睡。

那群偷窺狂心驚膽顫地回到房中。五個男人個個提槍躍躍欲試,冷晶瑩睡袍一甩,躺落床上,張開雙腿,任由他們宰割。


同一晚上,另一間房,杜清風夫婦躺在床上,也是難以入眠。

王玉芬道:「清風,能給我說說你和冷晶瑩之間是怎麼一回事嗎?」

杜清風想了想,嘆道:「那只是一個巧合,她當時被地獄門的施遠令下了淫毒,正欲對她施暴,我剛好撞上,救了她,於是就有了和她糾纏不清的關係。事後,我曾要她嫁給我,她並沒有答應。二十年過去了,想不到重逢時,她卻成了蝴蝶派的掌門。唉,造化弄人!」

王玉芬道:「你愛過她嗎?」

杜清風道:「我這一生,只愛過兩個女人,一個是妳、一個是思思的母親獨孤雪。至於冷晶瑩,我對她只有愧疚和同情。」

王玉芬相信他的話,柔聲道:「清風,如果她願意嫁給妳,妳還會接納她嗎?」

杜清風沉默了良久,痛苦地道:「我不知道。」

王玉芬輕撫著他的臉龐,道:「既然如此,就別想太多了,身體要緊。」

「謝謝妳,玉芬!」他在黑暗中找上王玉芬的唇。

王玉芬熱烈地回應著,吻過之後,她道:「清風,今晚滿足玉芬,好嗎?」

杜清風面露難色,但還是道:「好的,玉芬,我試試吧!」

王玉芬一臉的欣喜,忙著為杜清風寬衣。頃刻,就把杜清風變成個杜清光。

然後,她又把自己的衣服去掉,露出伊成熟的女體,道:「清風,你看玉芬的身體是不是越來越迷人了?」

杜清風嘆道:「妳是越來越年輕了,看起來不像萌萌的母親,倒像姐姐了。」

王玉芬嗔道:「其實人家本來就年輕嘛!你想四十歲的女人會老嗎?清風,你看起來也很年輕的,玉芬就不覺得你老。」

她突然趴到杜清風的雙腿間,捏起他那還是軟趴趴的話兒,拉扯了幾下,一陣撫弄,杜清風的傢伙就漸漸地有了些火氣,她的手便更加努力地套弄著,到得終於有了些硬度的時候,她垂首下去含住了杜清風的肉條,很有技巧地咬滑著,把個杜清風弄得雙腿打直,哼哼有聲。

杜清風再也忍不住,一雙手在她胸脯的白肉一陣撫摸揉搓,同時享受她的服務。

王玉芬忽然道:「清風,行了,玉芬要你進來!」她挺直腰就坐到杜清風的陽具上,屁股上下搖動著,一雙乳房在胸前晃來晃去晃上晃下。

杜清風一陣哆嗦,早吟道:「玉芬,不行了,我要射了!」

王玉芬臉色一變,道:「清風,忍住,多一點時間給玉芬,不!」她感到自己的蜜道裡一陣熱乎乎的水流,然後杜清風的肉棍便軟在她的裡面,滑出她的洞口,她失望地咬了咬嘴唇,淚珠在她的眼中閃爍。

杜清風道:「對不起,玉芬,我還是不能堅持,我還是不行!」他近乎痛苦地抓扯著自己的頭髮。

王玉芬憐愛地撫摸著他英俊的臉龐,道:「玉芬不該強求你的,但是,自從三年前開始,你便沒能滿足玉芬了,玉芬也很痛苦的,為什麼會這樣?玉芬也老了,不要也罷。」

杜清風道:「不,玉芬,妳一點也不老,是我老了,我不能再給妳作為一個女人應得的歡愛。我、我……」

王玉芬道:「別說了,玉芬能理解,玉芬也不是個淫蕩的女人,只是長久未得到夫君的恩愛了。不過,就算夫君無法給玉芬很多,玉芬也不會怨夫君,這都是命。你以前就能給玉芬很大的歡樂,玉芬也算活過了,女人做到這份上也該滿足了。玉芬還是像從前一樣愛你,清風!」

杜清風嘆道:「其實我知道妳活得很苦,總在夜裡背著我偷偷地哭,有時我心想,哪怕妳偷偷背著去找其他的男人,我也不會怪妳的,畢竟,妳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一個老女人。妳的肌膚還有著少女的光澤和彈性、妳還是這樣的美麗、妳那裡也依然美妙動人,如果妳要男人,隨便招手,就會有一大堆男人拜倒在妳的胯下,但妳沒有這麼做,我知道妳是因為愛我,然而我愧對妳的愛啊,玉芬!」

王玉芬收拾情懷,穿上褻褲,睡在杜清風的身旁,道:「睡吧!別想這麼多,無論怎麼樣,玉芬都愛你。」

杜清風長嘆一聲,閉眼睡去。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1-10 12:29 AM

第四章 天風雙驕

小月帶著雪兒到雷鳳的房前敲門時,出來的是杜思思,她把雪兒抱回小月的房間,又和她們共睡一床。

雪兒本沒有睡意,後來在兩女的愛撫中,再次甜甜睡去。

神刀門派人來「八仙獨院」叫了兩次,每次都被雷鳳趕了回去。

直至第三次,來的是趙子威,他們才記起今日還要進行什麼比武大賽,趕緊起床,梳洗吃飽後,才又不緊不慢地前往武生原。

其時日已過中天。

冷晶瑩摟著風愛雨道:「愛雨兒,昨晚妳做那事兒的時候,幹嘛罵人呀?」

風愛雨臉呈暈紅,道:「娘,這麼羞人,愛雨不說。」

華小波自作聰明道:「她興奮起來就罵人!」

華小曼瞪了他一眼,罵道:「小波,你壞透了!」

此時,風愛雨已經罵起她的三字經,簡直是風雲變色。

希平抱她過來,用嘴堵塞住她的嘴,大手在她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她委屈地把小臉埋入他的懷裡,乖乖地不言語了。

「妳是不是又打算不自己走路了?」希平嘆了一口氣,把風愛雨橫抱起來,繼續走路。

情郎嘆道:「姑爺真是溫柔而多情。」

華小波悄悄地對獨孤明道:「以後你要多向希平學習,據我所知,這小子的泡妞技巧比我的四狗師傅厲害多了。」

「就是那一招單刀直入?」獨孤明記起希平教他的絕招,只是那時他聽不進去,現在想來還挺有道理的,不過看來只適合希平自己用,他獨孤明用起來就不靈光了。

「哥,你真好!」風愛雨輕咬著希平的耳垂,幸福地迷糊。


今日的比武無疑是精彩絕倫。

誰都可以預料,在今日裡,四大武林世家的年輕高手輩出,武鬥非凡。

許多看客早早就來了,誰知直等到肚子唱空城計,還不見長春堂的出現。

這些餓肚子的人想回去吃些東西,又怕錯過精彩的比鬥,見到有些聰明人自備了乾糧,他們就跑過去拉話。於是,不公平的交易便在群雄裡進行著,有人忍痛割愛、有人趁機大掙了一筆。

眾人等得倦了,都把鞋一脫,墊在屁股上一坐,頭一垂,便打起呼嚕來了。

俠女們比較有耐性,或者是不好意思當眾坐在地上,依然站得挺直。坐在她們後面的好漢們,時不時地抬起頭盯著她們的屁股看上一會,想入非非。有人甚至惡作劇地從地上拾起一些沙粒,彈在俠女們肥壯的屁股上,待她們氣憤憤地回頭時,這些好漢早就裝作低頭打瞌睡了。

在百無聊賴之時,日頭昏昏之下,終於等來了長春堂這群活寶。

希平抱著像是熟睡了的風愛雨,走過明月峰兩女的面前時,聽得抱月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下。他扭頭瞄了她一眼,看到抱月那雙清澈的眼睛起了一些波紋,此時她正大膽地盯著他。

希平笑道:「剛才是誰在放屁?」

抱月怒道:「你才放屁!」

希平看著她跺腳憤恨的模樣,哈哈大笑,邁開長腿走到自己的地盤。

見椅子增加了兩張,便讓冷晶瑩、雷鳳、冷如冰、杜思思坐了,才對風愛雨道:「小愛雨,到了,快下來,別裝睡。」

風愛雨在他懷裡動了動,沒有睜開眼,也沒有答應他。

希平只好抱著她坐到了椅子上,對眾人疑惑的目光置之不理。


神刀門的代表站到場中,照例說了一通廢話,然後才請四狗出來迎戰。

四狗不知是聽不到,還是根本就不想理,繼續和玉蝶打情罵俏。

玉蝶道:「死狗,你該上場了。」

四狗把臉移到她的臉前,道:「玉蝶,獎勵獎勵我!」

玉蝶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他大是開懷,從蘭花手中取過金槍,大踏步走到場中,站定。

出來的是昨日挑戰未遂的天風雙嬌,此兩女自然有著她們驚人的美貌,最使人興奮的是她們長得一模一樣,若能一箭雙鵰,不知有多美?

群雄譁然起哄,雀躍如三歲孩童見了棒棒糖。

華小波和獨孤明以及拚命三郎看得心癢癢的,琢磨著怎樣把這兩個絕世寶貝搞到手。

四狗一見是昨日那兩個美麗嬌娃,當場展開他的泡妞手段,露出一個算是迷人的微笑,自作多情地道:「兩位美麗的姑娘,昨晚睡夢夢著我了吧?」

天風雙嬌的臉立即色變,隨著兩聲嬌叱,只見兩條白色人影在空中飄浮不定。只有天風堡的絕世輕功「天風飄萬裡」,才能讓人像燕子一樣飛掠,長時間地停留在空中。

四狗一看,感覺不妙--這兩個女人,雖然好看,卻不好玩。他的神色一凝,整個人的氣勢一變,氣比楚霸王。

這正是他的「霸王槍」所必須的氣魄!

橫槍在胸。

天風雙嬌一左一右在空中飄舞,白衣飄飄,煞是好看。

身在局中的四狗卻暗裡吃驚,他根本就無法確定兩女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向他發動攻擊,只要一個疏忽,就會血濺當場。

四狗只覺得飄在半空中的兩個美女配合得無懈可擊。

他當然無法知道天風雙嬌即將施展的就是「靈犀共舞」劍法。兩女是孿生姐妹,從小合修這套劍法,早已到了心靈相通的地步,自然很難從中尋到任何空隙,即使有絲毫的空隙存在,由於她們的身法太快,對手也無法發現並加以突破。

兩條白影一左一右俯衝而下,直取地下的四狗。

四狗不退反進,金槍在胸前輪轉一圈,迎上天風雙嬌飛刺下來的劍光,挑擊出無數槍。

叮叮噹噹,槍劍交擊聲不絕於耳。

四狗只覺得劍身擊在他的槍頭上,越來越急,一劍比一劍沉重,使他無法喘過氣來,他清楚若與兩女拼速度,自己會敗得一塌糊塗。

他大喝一聲,離地而起,橫掃一槍,逼得其中一女飄身後退。

另一女卻從一邊直刺下來,瞬間到達四狗的左肩處,四狗猛的晃了晃左肩,往後急退,槍交右手,左手朝逼近的劍尖往上一托,轟天掌勁洶湧而出,震開即將刺到他身上的長劍。

他將右手的金槍作棍使,由上而下朝徐紅霞就是當頭一擊,卻見飄身而退的徐白露又到他的右側,正舉劍削往他的右肩。

四狗顧不得傷徐紅霞,翻身一個觔斗,頭上腳下,踢向徐白露的劍尖,重重腳勁把劍勢逼退。

與此同時,四狗的左掌朝地下猛擊一掌,借力反彈,身體仍然是頭上腳下地沖天而起,瞬間越過天風雙嬌,再朝下刺出一片槍影,槍雨般地落在兩女的頭頂,勢如破竹。

天風雙嬌感到頭頂上空槍勁透體,知道勢不可擋,憑著「天風飄萬裡」身法,脫出槍擊範圍。

四狗威凌的一擊不中,氣已竭,無法在空中停留,身體急沉落地!

徐白露在他落地的剎那,舞出一片劍光,罩向四狗前胸。

四狗掄起一圈槍影,擋在胸前,正奇怪怎麼不見了徐紅霞,突然覺得背後寒氣逼人,醒覺徐紅霞正從背後襲擊他,劍氣竟欲從後穿心而過。

大驚之下,槍再交右手,往前挑出迅猛的一槍,把徐白露的劍勢緩了下來,身體同一時間向下一沉,運勁在肩胛上,只覺得左肩一陣刺痛,徐紅霞的劍由後背刺穿他的左肩胛。

四狗忍著痛,反手向後一記「轟天掌」,逼退徐紅霞,踏前一步,金槍一沉一挑,槍勁如波浪般湧向徐白露,同時突退出場外,左肩血噴不止。

雷龍飛身掠出,把四狗扶住。

希平把風愛雨塞給雷鳳,箭步往前。

眾女緊張地圍了過來,蘭花和鶯翠已是哭泣有聲。

玉蝶急道:「死狗,你怎麼樣?」

四狗苦笑道:「暫時死不了。」

希平喝道:「小曼、小波。」

雷龍和希平把四狗扶到椅子上坐好,華小曼和華小波過來查看他的傷勢,道:「還好傷口不深,不然就麻煩了。」兩姐弟急忙為四狗上藥、包紮。

希平撿起華小波放在地上的烈陽真刀就走入場中,神情冷峻,顯然是因為四狗的受傷而憤怒。

他往場中一站,竟然是「刀之魂」!

他那俊美的臉龐不見一絲波動,眼睛裡儘是邪異的光芒,彷彿一尊完美的魔神。

杜清風和趙傑英看得臉色大變,徐氏父子也神色凝重。

天風雙嬌感到從希平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勁氣勢,逼得她們呼吸困難,近乎驚異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怦然心動!

兩女顧不得許多,把「天風飄萬裡」身法施展到極至,繞著希平旋飛一圈之後,一個從希平前面、一個從希平後面,不分先後地揮灑出片片劍光,罩往場中的希平,速度之快、射程之廣,讓人躲不能躲。

群雄為之震驚,雷鳳眾女緊張地看著場中。

忽然,雷聲大作,希平當胸劈出一刀,刀勁激射而出,穿透徐白露的層層劍影,餘勁仍然把她劈飛出去。緊接著,反手一刀,一片強光迎上徐紅霞的無數劍影,一聲尖叫之後,雷聲忽逝,刀劍之影消失。

「啪啪」兩聲脆響,徐紅霞的美麗臉龐立即紅腫起來,她呆看著面前的男人,忘了臉上的痛。

劍已經斷成十二截!

全場無聲!

天風雙嬌竟然在瞬間落敗--一女被劈飛在地,一女的劍成碎片。

希平盯著徐紅霞,道:「比武而已,何必傷人?這是給妳的教訓!」

徐紅霞忽地流下眼淚,不知為什麼,剛才那一刻,她以為自己沒命了,然而如今卻分毫未傷,只是挨了兩巴掌罷了。

驕傲的她,突然有一種屈服的脆弱感覺--對著這個男人!

希平回到四狗面前,笑道:「你小子連兩個女娃娃都打不過,真他媽的沒用!」

四狗感受到他言語背後所代表的友誼與關懷,苦笑道:「你真不懂憐香惜玉!」

徐青雲走過來,惡恨恨地道:「黃希平,你竟敢把我妹妹的臉打成這樣?我要教訓你!」

希平聳聳肩,道:「我沒興趣和你打,雷龍,你出去陪徐兄玩兩招。」

徐青雲氣道:「你、你……」

希平道:「怎麼樣?我這方勝出,難道另派高手不行嗎?真囉嗦!」

雷龍抱拳道:「徐兄,請!」

徐青雲知道多言無益,便與雷龍一起走入場中,準備大鬥一場。

四狗道:「你還是很無賴!」

希平笑道:「彼此、彼此!」而後,抱過身旁的獨孤棋,吻了一記,道:「我怕妳妹妹會罵我。」

獨孤棋嬌羞無比地靠在他懷裡。

場中的雷龍和徐青雲對峙著。

雷龍的劍斜指上天,說不盡的瀟灑,有種遊戲人間之意。

徐青雲修練的是無堅不摧的「天正罡氣」和玄乎又玄的「碎雲掌」,此時他的一雙手掌銀光閃閃,整個人變得浩氣長天。

雷龍的劍勢引動,配合「游龍身法」,劍如游龍出海般湧向徐青雲,劍光吞吐不定。

徐青雲的袍衣無風自動,雙掌從胸前探出,上下擺動,一道道強勁的雪白掌刀砍在雷龍的劍上,竟然不讓分毫!

劍光掌影中,忽見劍芒大作,穿透徐青雲的層層掌影,直取他胸前,悍不可擋!

豈知,徐青雲的「天風飄萬裡」身法比其妹還要厲害,不見其怎樣動作,已經飄離雷龍必殺的一招,由右方向雷龍進擊,劈出十八道掌刀。

雷龍反身刺出三十六劍,才把這來勢洶洶的強力掌刀抗消,接著長嘯一聲,游龍沖天,到達制高點,他的劍勢蓄盡,俯身而下,劍化道道劍氣激射往地下的徐青雲。

徐青雲覺得這凌空的一擊,躲無可躲,大喝一聲,雙掌交叉在頭頂,從他的雙掌交叉處逼射出層層掌刀,迎上空中揮劍直落的雷龍,試圖把他震飛出去。

雷龍豈是好相與的,劍破層層掌刀,速度不減地當頭削落。眼看就要劍穿雙掌,豈知劍勢一變,改削為刺,偏離徐青雲的雙掌,刺向他的眉間。

徐青雲交叉的雙掌倏地分開,不見他如何動作就像剛才一樣飄身直退,雙掌回防臉門,把刺過來的劍尖夾在雙掌中,勁氣從劍尖透入,直衝雷龍。

雷龍只覺兩股洪流般的掌勁由劍柄湧向掌心,連忙運起「游龍心法」,游龍勁氣如潮水似的撲騰過去,與徐青雲的「天正罡氣」撞個正著。兩人同時一震,劍身顫動不止,斷裂聲傳出,劍碎成片片。

雷龍悶哼一聲,倒退了三步,抱拳道:「徐兄,果然要得。」

雷龍回來,朝眾人笑笑。

碧柔緊張地道:「龍,沒傷著吧?」

雷鳳道:「我弟哪有這麼容易讓人傷了?」

希平笑道:「鳳兒,愛雨壓得妳的雙腿,累嗎?」

雷鳳看看懷裡的風愛雨,又狠狠地瞪了希平幾眼。

希平道:「今晚我會好好補償妳的,好鳳兒!」

雷鳳羞紅了臉,往場中看去。

趙子威正好走了出來,帶著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向徐青雲抱拳施禮。

希平朝獨孤明道:「老哥,你的兩個情敵開戰了,就差你一個了。」

獨孤明受寵若驚道:「你在叫我?」

希平笑道:「你是我老婆的大哥,叫你一聲老哥也不為過吧?」

獨孤明與希平早已經冰釋前嫌,此時又聽得希平與他這麼親熱,歡喜道:「不為過、不為過,你還要多教為兄幾招泡妞的高招哩!」

「我看你追明月峰兩女早告失敗了!」他伸出一隻手搭在獨孤明的肩膀上,壓低聲音道:「你小子竟然連我的岳母都搞,還來偷看我和六姬行房,以為我不知道嗎?」

獨孤明尷尬地轉移話題,道:「看比武、看比武!」

此時,場中的兩人蓄勢待發。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1-10 12:31 AM

第五章 狼道追隨

抱月道:「小姐,是妳的兩個追求者耶!」

夢香的聲音無限優美地道:「抱月,妳似乎很喜歡他們?」

抱月嗔道:「才不!」

夢香道:「他們都不錯,妳不妨考慮嫁給他們其中之一。」

抱月道:「小姐不嫁,抱月也不嫁。」

「哦?」夢香用詫異的語氣道:「那妳半夜裡喊著男人的名字幹嘛?」

抱月驚道:「夢裡喊著男人的名字?小姐,妳取笑抱月,我才不會哩!」

夢香不置可否。

抱月悄問道:「小姐,我喊……唔,喊著誰?」

夢香道:「我怎麼知道?看比武啦!」

抱月氣嘟嘟地道:「小姐!」

見夢香還是不理會她,她朝摟著獨孤棋的希平偷偷看去,恰好希平也向她看過來,她連忙看往場中正在比鬥的兩人,心兒如小鹿跳個不停。


趙子威雙刀在手,掄起兩圈刀光,朝徐青雲砍去,風聲霍霍。

徐青雲兩手突伸,掌勁如刀飛砍在來勢洶洶的趙子威的胸前要害,使得趙子威不得不回刀劈碎徐青雲迅猛的掌刀,另一手單刀仍然斜砍在徐青雲的左肩,全然不理徐青雲當胸推來的一掌。

徐青雲左掌銀光大盛,揮掌擋在趙子威的刀鋒上。「蓬」一聲,趙子威的刀被他的掌刀震開,他的手掌變砍勢為刺勢,直取趙子威的右胸,防不勝防。

急中思變,趙子威本是當胸砍出的一刀,在被徐青雲右手擋回來的剎那,刀鋒反轉向上削,往突刺過來如利劍般的碎雲掌。

徐青雲倏地縮回左掌,右掌平推向趙子威的左下腹,卻覺得尖銳的刀勁直射手心,正是趙子威的右手刀刺到他的掌心處。他把心一橫,硬是擋了趙子威凌厲意外的一刀。

刀勁與掌勁相撞,兩人身軀同時被震退。

趙子威道:「徐兄,再接我這招!」

他那龐大的身軀急速旋轉起來,周圍風沙滾滾。刀隨身轉,刀芒萬丈,雙刀轉成光圈,旋轉著飛向徐青雲,勢如破竹。

徐青雲在趙子威即將到達面前之時,身體懸空平躺旋轉而上,以為可以躲過趙子威平旋的刀之光輪,誰知趙子威硬是要得,身體也平飛而起旋轉直上,刀之光輪從下而上旋割徐青雲的底盤,眼看就要把他分成兩半。

徐青雲本該力竭下沉的身體,突然加速,再往上直竄,躲過了趙子威的追擊。

趙子威的輕功及不上徐青雲,終於力竭落地,功虧一簣。

他剛落到地上,感覺掌勁壓頂,腳下一錯,急退出徐青雲從上而下砍落的碎雲掌掌刀,左手大刀旋飛而出,同是雙手執單刀,砍向剛落地的徐青雲。

徐青雲欲避已晚,腰身一沉,雙手分擊兩路,一手拍落趙子威甩出的攔腰削砍的大刀,一手擋上趙子威當頭的一刀。

「砰砰」兩聲大響,被震退的竟然是趙子威!

徐青雲雙腳陷入土中,臉色蒼白,顯是耗了許多功力。可他得勢不饒人,雙腳離地而起,電射向倒退的趙子威,「天正罡氣」由碎雲掌揮出,銀光如注,破風之聲大起。

趙子威必勝的一招無法得逞,心下一虛,手中又只有一把刀,無法發揮他的「日月輪迴刀」,只好刀砍七十二路,費大勁去破徐青雲的碎雲掌。

近身搏擊之下,徐青雲掌出如雲影,碎雨般地與趙子威的單刀交擊不停,聲如驟雨。

趙子威只覺得徐青雲的掌勁忽沉忽輕忽快忽慢,叫人不知如何運勁抵抗,再這樣下去,吃虧的將是他自己,於是大刀回抽,當胸再劈出去。這招用盡了他所有的勁力,實乃霸氣凜然的一刀,刀勁直衝徐青雲前胸。

徐青雲知道在這種近身搏擊中,是不可能退卻的,退即是敗!他的衣服突然鼓脹起來,拼著承受當胸湧過來的刀勁重擊,雙手夾住趙子威的單刀,猛喝一聲,掌勁透刀而去!

趙子威想不到他拼著被刀勁劈中,憑此反擊。

徐青雲的天正罡氣由刀柄襲來,趙子威全身一震,悶哼一聲,雙手被震離刀柄,蹬蹬蹬連退三步,勉強站定,不可置信地看著徐青雲。

徐青雲胸前的大衣已被刀勁劈碎,但表面完好無傷,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此時彷彿五臟六腑都移了位,血氣翻騰,他硬是把一口血吞到了胃裡。

趙子威臉色如紙,仍然不忘露出其招牌式的微笑,抱拳道:「徐兄的『天正罡氣』果然厲害!」

徐青雲還禮道:「承讓了。」

華小波不敢相信地道:「威哥哥怎麼可能輸?」

看來他無法接受前偶像的失敗。

獨孤明道:「徐青雲也不好受,我看他定然受了內傷。」

四狗嘆道:「我的對手若是他們其中之一,可能就沒命了!喂,獨孤明,你能接下他們幾招?」

獨孤明傲然道:「若要傷我,並非易事!」

的確,武林七公子中,各人的武功雖不相同,也有高低之分,但很明顯,每個都不是好相與的,誰怕誰哩?

華小波急忙道:「獨孤大哥,別忘了教我武功哦!」

獨孤明道:「等你給我介紹了好女孩約我,我定不食言!」

獨孤棋叱道:「大哥,你什麼時候變得口無遮掩了?」

華小曼也罵道:「小波,你是不是又與人合夥拐騙無知少女了?」

華小波朝他姐姐做了個鬼臉,攤手道:「沒有啊!是她們在誘騙我,我怎麼忍心拒絕她們那脆弱敏感的少女心呢?」

希平笑道:「的確不好拒絕!」

他想起華小曼的初吻--那種甜美的誘惑,哪個男人能拒絕?

華小波得到希平的認同,更是得意地道:「連姐夫都支援哩!」

華小曼使勁地在希平的腳上踩了一下,嗔道:「都是你啦!」轉頭再也不理叫痛的希平,看下一場比鬥。

驀然,希平和小月心中一緊,只見出來挑戰的是黃大海。

小月趨步向前,希平也放開獨孤棋,來到小月身旁與她並肩而立。

小月緊張地道:「大哥,二哥會贏嗎?」

希平無言以對,他怎麼知道大海有多少實力?

不過,為了安慰小月,他笑道:「大海會贏。」

黃大海向徐青雲施禮後,長劍出鞘。

徐青雲一看黃大海的氣勢絕不下於趙子威,清楚碧綠劍莊盛名已久的「流星幻劍」和「長生劍」在此人手上已到達了一定火候,暗想自己憑藉無堅不摧的「天正罡氣」才能使「碎雲掌」施展極至,如今身負內傷,定然無法勝他。

一念及此,徐青雲長嘆一聲,道:「黃兄,在下不能奉陪了。」

眾人看著徐青雲垂頭喪氣地回到座位上,想不明白他為何不戰而退,都為他感到惋惜,徐青雲卻是有苦自己吞。

希平笑道:「八年不見,這小子變得如許厲害,往場中一站,竟把個徐青雲嚇得灰溜溜地回老家,真行!」

小月道:「下一位應該是趙子豪,此人的『盤古裂天刀』霸道之極!」

希平不以為然地道:「是嗎?」

小月道:「大哥,若二哥勝了,你會否與他打?」

「不會。」希平微笑著看了小月一眼,道:「兩兄弟,有什麼好爭的?」

小月歡喜地甜甜一笑,回看場中。

趙子豪果然提著一把大關刀出來了,豪爽地道:「黃兄,趙某領教了。」

黃大海儒雅地笑道:「趙兄,果是豪情萬丈,小弟受教。」

兩人道聲「請」,擺開姿勢。

黃大海抱劍在胸,有種氣吞萬裡的氣魄。

趙子豪扛刀在肩,豪情萬丈。

龍吟聲起,黃大海原勢不變飄身急退,人到半空,忽然斜落射向趙子豪,劍如流星雨般俯衝打下,瞬間即至。

趙子豪的大關刀虛空一砍,強悍的刀氣迎上黃大海的劍芒,同時空中虛踏,手中的大關刀連續由不同的方向砍出二十七刀,生生把黃大海以快和繁密著稱的「流星幻劍」擋退。

他長嚎一聲,大關刀在胸前掄轉一圈,盤古裂天刀勁隨大關刀往前揮出,竟把空氣也劈開,勢如破竹地砍向在空中飛退的黃大海。

驚呼頓起!

黃大海身在半空,躲避無從,突然於空中打坐,拋劍合掌,全身綠光大漲,劍懸浮空中,圍著他的周圍飛旋,在他的身體周圍呈現碧綠的旋轉劍牆,卻是碧綠劍莊盛名已久的「長生劍」。

其實,江湖中人遇到這種劍法,不但不長生,反而會變得更短命。

趙子豪去勢不變地砍向大海,當大關刀砍在旋轉如飛的劍牆時,發出刺耳的碰擊聲,兩人同時震飛。

同一瞬間,一團綠光襲向倒退的趙子豪,竟是黃大海的長生劍……黃大海則被趙子豪的裂天刀勁劈中,血噴當場,整個人向懸崖斜飛過去,眼看就要墜落萬丈深淵。

小月飛掠出去,先一步從後接住大海倒飛如注的身體,慘叫出聲,被透背而過的裂天刀勁震開,向懸崖飛落。

雷場滾滾,一條人影閃電般地射往小月,後發先至,在懸崖上空接住了小月急落的嬌軀,去勢一緩,兩人一起往深不見底的懸崖墜落……

「希平!」

「小月!」

呼聲大起,悲哭連天。

懸崖上,站滿了人。

風愛雨在雷鳳懷裡哭罵著掙扎:「放開我,我要跟希平一起,你們這群混蛋……」

華小曼在冷如冰懷抱裡哭,道:「他死了、他死了--」

冷如冰緊緊地抱著她,道:「小曼,別這樣,或許他沒有死。」

杜思思那雙本是幽怨的眼睛,淚如泉湧,雪兒在她懷裡哭喊:「爸爸、爸爸……」

黃大海跪在懸崖邊:「大哥、小月--」

四狗嚎啕大哭,突然轉身扯住趙子威的衣領,由於他的雙手用力過度,肩胛上的傷口爆裂開來,血流不止。

四狗喝道:「還不帶我們下去找人!?」

趙子威道:「這峽谷的出口處是一片草原,從這裡走到出口處,最快還要半天,峽谷底有狼出沒,只怕他們早就被狼……」

雷龍喝止他道:「閉上你的狗嘴!」

四狗道:「帶路!」

雷鳳邊走邊喃喃自語道:「希平,你等等鳳兒,鳳兒找你來了。」

一群人,哭哭嚷嚷地走著,像是一群送喪的死者家屬,用哭聲來宣洩他們內心的悲傷和對死者的懷念。

希平、小月,你們真的死了嗎?

風在嗚咽。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1-10 12:34 AM

第六章 龍虎分身

黃昏,殘陽如血。

這是一道終年不見底的峽谷,名為「狼道」。

峽谷底野草蔓生,起碼有半人高。高密的野草叢中,躺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摟抱著躺在野草叢中,女人趴睡在男人身上,男人臉上的血跡還沒有完全乾掉。

此時,女人的身體動了動,醒轉過來,哭喊道:「大哥,醒醒啊!我是月兒!」

不論小月如何呼喚,依然不見希平醒轉過來。

驀地,小月感到希平胸前的心跳依舊,將手兒伸到他的鼻孔處,淚臉忽然綻放了春花般的笑容。

她用衣袖擦去希平臉上的血跡,俯首下去,兩片紅唇貼在他那沒有血色的雙唇上,久久才分開。

希平悶哼一聲,睜開眼,看見身上的小月,激動得流出眼淚。

小月沒死,他也沒死!

在小月被震飛出去的那刻,他想都不想,就爆發出閃電之足,往小月箭射過去,哪還管得了生死?

他多怕小月死去啊!

如今小月和他都活著,他喜極而泣。

他把這奇跡歸功於他的臨危不懼,在他抱著小月往下急墜時,他努力地控制身體的平衡,讓自己的背脊先著地,在背部與地面相撞的剎那,他運功把衝撞之勁壓在體內,盡量不讓巨大的衝撞之勁傳到小月的嬌體。

就在那一瞬間,他狂噴一口血,暈了過去。

其實,他已經是九死一生了。若不是他體內的天陽地陰之氣在危急之時自動洶湧而出,護住他的身體和心脈,他早就粉身碎骨、五臟成泥了,哪還能躺在這裡美美地想東想西?

小月狂呼道:「大哥,你醒了,月兒好高興!」

她的吻像雨點般落在希平蒼白的臉上。

希平抗議地道:「月兒,妳怎麼可以這樣吻大哥?」

「為什麼不可以?誰規定妹妹不得吻哥哥的?哼,我偏要吻!」她果真再次吻得希平全無招架之力。

其實,他本來就全身疼痛無力了--媽的,這麼高掉下來,不死也成了一堆爛泥!

希平呻吟道:「月兒,妳別壓著我了,先下來,好不好?大哥快被妳壓死了!」

小月突然沒頭沒腦地道:「大哥,你好壞耶,睡著了還這樣……」

希平一驚,感覺到自己的下體的堅挺正頂在小月的兩腿根處。不知哪來的力氣,他把小月推落身旁,心想,你他媽的真是大淫棍,對著妹妹也敢生出此種不良反應?

他難得尷尬地道:「對不起!」

他哪裡知道,這全是他的天陽地陰之氣在作怪,只因他在與地面相撞的剎那,氣灌全身,自然也就灌注到那地方,而這種真氣本身帶有淫陽的質素,所以他的陽根才會在他暈迷之時仍然堅挺無比,又由於天陽地陰之氣不停地自動療傷,生生不息地運轉全身,他那東西也就堅挺如斯。

小月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他渾身不自在地道:「月兒,為何這樣看著大哥?」

小月甜甜一笑,道:「我在想,大哥為什麼變得這麼好看,這麼會騙女孩子!」

希平運氣把下體的衝動平息,道:「妳是在讚賞大哥,還是在數落大哥?小妮子!」

小月嘟著嘴道:「都有!」

希平休息了一會,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勉強掙扎起來,道:「月兒,妳還能走嗎?」

「嗯。」小月應了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比希平輕鬆多了,看來身體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她知道這全是希平拚命保護下的結果。

想到希平不顧一切地救她,和她一起跌落這不知深淺的峽谷,她感動地道:「大哥,我……謝謝!」

希平用手撫摸著她已經散落的秀髮,柔聲道:「傻丫頭,妳是我的妹妹呀!有什麼好謝?!」

小月握著他的手,欣喜道:「大哥,我們往哪邊走?」

希平牽著她的小手,無奈地嘆道:「隨便吧!走不通,再回頭。」


夕陽已落,夜幕正臨。

峽谷裡迴響著聲聲狼嚎,撕心裂肺。

小月撲入希平的懷抱,顫聲道:「大哥,狼!」

是的,他們看到了前面的峽谷,黑鴉鴉的一片,都是狼。

兇悍的狼!

估計有幾百匹。

他們遇到了狼群!

希平把小月摟得緊緊的,再也不會感到以前的尷尬。

此刻,他只有一個思想--守護小月,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懷抱裡的人兒,不但是他的妹妹,某種程度上,她還是他的--女人!

無論基於何種理由、處在何種關係,她都是他親密的人兒、她都是他心裡的疼!

他堅定地道:「月兒,別怕,有大哥在!」他的臉上呈現一種黑鐵般的冷峻,眼中射出一種爍然的光芒。

小月顫抖的嬌軀在希平強有力的擁抱裡平靜下來--希平好久沒有抱她抱得這麼緊了,她感到希平對她那強盛的保護欲。

她道:「大哥,我們沒有武器……狼太多了!大哥,你先殺了月兒,月兒想死在大哥的懷抱,無論生與死,月兒只想在大哥的懷抱。」

希平心頭一酸,疼惜地道:「月兒,不要怕,幾隻狼崽子而已,大哥把牠們全部宰了!」

狼群潮水般湧來,把峽谷塞得滿滿,黑黑沉沉的無法計算數量。

狼嚎震天!

小月突然下了很大的決心道:「大哥,吻我,像情人一樣吻我!」

希平神色怪異地盯著她,久久不言語。

小月淚流滿面,道:「大哥,你連妹妹死前的要求也不能滿足嗎?」

希平猛然俯首下去重重地吻上她,她也熱烈地回應著。

這兩兄妹,此刻就像一雙熱戀中的情人一樣深情擁吻……

狼群在他們前面不遠處停了下來,狼嚎也消失了。

整座峽谷死一般的沉寂。

唇分!

希平無比堅定地道:「月兒,我不會讓妳受到任何傷害,哪怕是拼盡我最後的一口氣,我也要妳活著走出這座山谷!躲到我背後,快!」

他攔在小月的身前,眼睛突然由黑白之色轉變成血紅色,全身逼射出乳白色的淡光,兩手成爪,十指閃射著金黃色的金屬強光!

猛然!

他向前俯傾下去,十道金光刺入地面,彷彿是支撐著他的龐大軀體,拉伸出一種力的擴張空間,從他的身上爆射出白熾之光。

強光四射!

在他俯身的瞬間,他的上空奇跡般地呈現一條血紅色的光之幻龍,他的前面竟然是金黃色的火雲獅虎的影像,如真似狂!

氣氛詭異。

在極度危險的狀況下、在對小月的強烈保護欲和對生命的最後掙扎的催動下,希平的潛能發揮到人類的極致,把千年血蛇和火雲獅虎的精氣從他的體內、他的筋脈、他的靈魂逼射出來,幻化成形,產生此種不可思議的異常景觀。

他身上激射出來的白熾強光,來自地泉乳的靈氣的迸發。

狼嚎再起,山谷震撼,無法數計的野狼向他們撕撲過來!

同一時間,虎嘯獅吼龍吟刺破夜空。

希平猛然挺身,龐大的身軀向後一仰,衣服爆碎、彈飛出去,雙爪反轉、掌心向前曲張,十指的金芒箭射向狼群!

他的臉此時散發著血紅色的魔光,粗壯的頸項血脈爆呈,可以看見紫黑色的血液的搏動,如同血之狂舞!

他整個人在瞬間變得威猛絕倫,目射血光、赤裸的雄軀光芒四射,耀亮整座峽谷。血紅的光之幻龍騰空而起,火雲獅虎之巨形幻象呈撲騰之勢,兩隻猙獰的前爪力撕萬斤。

隨著希平像魔獸般撲向狼群,豪光鼎盛--血光之幻龍朝狼群俯衝直下,龍爪血張;火雲獅虎之巨像撲騰前衝,金光罩往狼群。

魔獸撕殺!

強勢發動!

場面大亂!

血光激射!

血噴在天,灑落如暴雨。

野獸之吼叫悲號,充塞、迴盪、震撼著整座峽谷!

小月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希平所過之處,無一生狼!

血光之中,龍騰虎躍,分不清是人與野狼在撕殺,還是野獸和野獸之間的搏殺,慘烈得令人驚恐!

彷彿一場惡夢,永不休止的屠殺,瘋狂的世紀。

血染大地!

半個時辰後,一切回歸平靜。

月彎如鐮刀。

血腥味瀰漫整座峽谷,濃!

小月哭喊著狂奔,踏著地上七零八碎的狼屍尋找希平。在峽谷的另一頭,希平倒在狼屍的盡頭處,滿身是血,分不清是狼血,還是人血。

小月不顧一切地撲到希平身上哭喊道:「大哥,你醒醒呀!月兒不准你死!」

希平動了一下,無力地睜開雙眼,道:「月兒,大哥很累,妳讓我休息一下。」

他重新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小月知道他沒有生命危險了,流著眼淚,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他那滿是鮮血的臉龐,自言自語地道:「你以前一直躲著我,讓我以為你是討厭月兒,原來你這麼愛月兒!你總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我在你和思思相好的那個晚上,就知道大哥和黃牛是同一個人。冷姐姐那時說起黃牛的死的時候,一點悲傷的情緒也沒有,要知道黃牛是為了保護她才死的呀!後來她以為我睡著了,竟然自言自語地說出黃牛就是大哥。在那之前,我還以為對大哥的熟悉是來自小時候的記憶,原來這種熟悉是來自首次佔有我的那個男人,也就是大哥你。但是,給大哥佔有,我一點都不痛苦,也不後悔,不知為什麼,我反而覺得很高興。只是後來你對月兒冷淡了,月兒便覺得失落傷懷。我總想在大哥懷裡撒嬌,想要大哥天天都吻月兒,也想大哥再次把月兒佔有!我不管這是對還是錯,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兒的第一個男人,月兒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月兒這輩子只愛大哥一個人,月兒的身體只接納大哥的寵愛!大哥,你聽得到月兒說話嗎?」

希平早已經昏睡如死,哪會聽得見她這些驚心動魄的告白?

小月看看夜空,再低頭看著希平,道:「大哥,我們繼續走,這次由月兒背大哥走,月兒能夠的。」


黎明時分。

峽谷的另一頭走來一群人,卻是雷鳳和四狗等人。

當他們來到希平與野狼廝殺之處時,也被地上的慘象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地上滿是狼屍,卻沒有一具是完整的,彷彿被什麼強大無比的野獸殘酷地撕碎了,雜七碎八地佈滿峽谷的這段地面,兩端之間的距離起碼有百米以上。也就是說,至少也有幾百匹野狼。

是誰有這樣的能力,竟能空手撲殺這麼多野狼?

這簡直是人力不能做到的,但明顯有人做到了。

難道是跌落下來的希平?

但是,許多人都清楚,他的手腳功夫爛得像一泡屎,唯一的武功就是雷劫神刀,而烈陽真刀卻還在華小波手裡。

風愛雨眾女找不到希平的人,又尋不著希平的屍體,以為他葬身狼肚了,本是已哭乾了的眼淚,此時因為主人不顧一切的大哭,又流落如雨。

風華兩女尋死覓活的。

杜清風道:「大海,這個男人真的是你大哥?」

黃大海悲痛地道:「是的!師傅,你為何這麼問?」

杜清風道:「因為他很像一個人,所以我懷疑他是那個人的兒子。」

黃大海驚訝道:「大哥像誰?」

杜清風咬牙恨道:「血魔!」

趙傑英和徐飄然齊聲道:「杜兄,我也有同感。」

黃大海喊道:「不會的,大哥和我是親兄弟,若他是血魔的兒子,我也是,但我們祖先卻是世代在環山村的,且村裡的人大多姓黃,我父親也絕不是血魔。」

杜清風嘆道:「我相信你,唉,人世間相似之人也是常有的。」

四狗不客氣地道:「你們囉嗦什麼?找人要緊!」

杜清風道:「不用找了,他們還活著。」

眾人都看著他,各人的眼神不盡相同,有驚訝的、有疑問的,也有狂喜的。

四狗道:「你說什麼?」

杜清風平靜地道:「你們看這些狼屍,希平和小月定然是遇上了狼群,而看野狼被殺的手法,顯然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地上的碎布,一看就知道是希平身上的,每一塊布都碎得很均勻,當是在某種情況下運功震碎的,若是被狼撕咬下來的,絕不可能如此均勻。而小月的衣布沒有一片在地上,就說明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可以肯定地說,這些野狼是被同一個人空手殺的,這個人就是希平!我不知道他怎樣做到的,這是超出人類極限的,他比血魔還可怕!他既然殺了群狼,當然不會在此停留,我們再找下去也沒用,不如回去等待他們的消息。」

眾人覺得他說得合情合理。

雷鳳諸女一想,果是如此,又放聲大哭,卻是因為得知希平可能活著而哭。

四狗神經質地喝喊道:「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短命的!」

雷龍道:「姐姐,先回去吧!希平不會有事的,連幾百匹狼都奈何不了他,還有什麼能難倒他呢?可能他已經在神刀門等著我們了。」

一群人各懷所思地往回路走著,已經不像初來時那麼哭嚎慟天了。

悲痛過去,或許就是歡喜吧?!

峽谷的一頭是草原,另一頭卻是沙漠。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36 PM

第七章 至愛沙漠

希平醒來的時候,日已過中天。

他發現正置身於沙漠中,烈陽灼灼。顧不得赤身裸體,把身旁的小月搖醒。

小月睜開眼睛,用手揉了揉,道:「大哥,你醒了?啊!我們怎麼走到沙漠了?」

兩兄妹看著茫茫無邊的沙漠,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走,一陣風吹過,狂沙襲來,小月嬌吟一聲,就往赤條條的希平的胸膛裡鑽。

希平想推開她,卻又推不開,無奈的道:「月兒,別抱得這麼緊,大哥又不會跑丟。」

小月放開希平,看著血跡斑斑的他,笑道:「大哥,你看,你這樣子多恐怖,又羞人!」

希平自己也不清楚衣服是怎麼去掉的,責道:「月兒,是不是妳把大哥的衣服脫了?」

小月羞紅了臉,道:「才不是哩,昨晚你自己運功震碎的。」

「我有這麼厲害?」希平模糊記得有一段時間自己像發了狂一樣,見狼就殺,其他的就不大清楚了。

小月在他面前蹦跳著歡叫,道:「大哥昨晚就像傳說中的魔人,不知有多威風,月兒愛極了!」

希平看到她如許開心,笑道:「好了,威風過了,現在得走出這討厭的沙漠,不然就再也威風不起了。月兒,從妳身上的外衣撕塊布給大哥。」

小月驚奇地道:「為什麼呀大哥?」

「圍遮這裡。」希平尷尬地指指他的下體,眼睛不敢與小月對視。

小月看著那熟悉的巨物,它曾經一度進入她的身體,如今再次給她莫名的衝動。

她臉紅耳赤地道:「月兒身上只有兩件衣服,一件外衣、一件肚兜,你要就自己動手把月兒的外衣脫了。」

希平一想,若把她的外衣脫了,她豈不是等於沒穿衣服?這誠然不行,不禁為難起來。而小月卻已經開始解外衣的鈕扣了。

他連忙阻止她,道:「月兒,別脫了,反正這沙漠除了我和妳,也不會有別人,大哥不穿也罷!別讓風沙蝕了妳的身體,大哥皮厚,不怕風沙,也不怕太陽曬。」

小月順勢投入他懷裡,道:「其實大哥不穿衣服的時候更迷人,月兒也好喜歡哩!」

希平大驚,道:「月兒怎麼可以對大哥說這種話?」

小月吐吐舌頭,模樣可愛地道:「月兒就是喜歡!」

希平捏了捏她的鼻子,苦笑道:「真拿妳沒辦法,我們繼續行路,看能不能走出這該死的沙漠。」

兩人盲目地在沙漠中穿行,可走來走去,眼前都是一片黃沙。

烈日在頭上燒,黃沙輻射的光熱逼透兩人的身體和臉龐,希平和小月只覺得口乾舌燥,急需水份的滋潤。

兩人越走越越絕望,絕望之中,又走入了黃昏。

沙漠中的黃昏,有一種慘壯和無奈,給人英雄末路的濃重感。

人們在困境中,最易懷念從前的幸福和美好。

希平道:「月兒,要是妳順手捎帶些狼屍就好了!唉,如今肚子餓得咕嚕叫,口渴得要命。」

小月嗔道:「我怎麼能料到會是這種鬼地方?況且,大哥你不知多重,我背你就快受不了,哪還能拿什麼什麼的?」她一付氣嘟嘟的樣子。

希平失笑道:「看妳,又生大哥的氣啦?大哥向妳道歉,好嗎?」

「除非你吻我!」小月提出了驚人的條件。

在這種情況下,希平當然無法接受這個條件,冷然道:「月兒,別胡鬧!」

他不再理會身旁的小月,逕直往前走,走了一會,發覺小月沒有跟隨,回頭看見她還站在原處,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溢出了混濁的淚,令人疼惜、同情。

希平嘆了一口氣,回頭走到她的面前,道:「好啦,是大哥不對,大哥不該對妳凶,別生氣了啊?乖,跟大哥走!」

小月癡癡地看著他,卻不言語。

淚水滴落在黃沙裡,一閃即沒。

希平長嘆,抱著她,輕吻了她那乾燥的雙唇,道:「行了吧?」

小月破涕為笑,欣喜的牽著希平的手,跳躍著向前走。


夜的黑暗已經籠罩了整個沙漠。

沙漠的上空繁星點點,還有一鉤彎月,顯得沙漠格外的冷清。

在沙漠中行走的兩兄妹,此時也停了下來,坐在熱氣消散的黃沙上。

小月道:「大哥,月兒累了,要睡覺,明天再走吧?」

希平躺了下來,手枕著頭,望著美麗得恐怖的夜空,道:「大哥也累了,一天沒吃沒喝的。唉,該死的爛沙漠,連鳥毛也不生一根,一日下來,幾乎裡裡外外都被太陽曬乾了,真他媽的倒霉!不知鳳兒和冰冰她們怎樣了?愛雨肯定哭得最凶!她們會不會以為我被那些死狼崽子吃了呢?咦,吃,真誘人,好想吃東西啊!不過,最好先來一桶水,渴著哩!」

小月看著仰躺在沙漠中的希平,不知他到底是和她說話,還是自言自語。

她不理希平的抗議和責備,硬是要側睡在希平赤裸的強壯雄軀上,一條玉腿伸到他的兩腿間,輕柔地道:「大哥,月兒覺得好幸福哩,能夠睡在大哥的身旁。月兒問大哥一件事,大哥不要騙月兒。」

希平被她的嬌體壓得全身僵硬,不敢動彈,忙道:「妳問!」

小月好一會才道:「大哥知道黃牛這個人嗎?」

希平全身一顫,手足無措地道:「不,我、大哥不知道!」

小月繼續道:「他是月兒的第一個男人,他像大哥一樣的強壯、一樣的壞!他奪去了月兒的童貞,還嫌月兒醜,其實月兒很漂亮的,是嗎,大哥?他有一根和大哥一模一樣的壞東西,他用那根巨大的壞東西插入月兒的身體裡,使得月兒痛了好幾天……你不知道,他有多壞!他要把月兒扛在肩上,月兒不願意,他就放下月兒,說要當場侵犯月兒,那時月兒真的好怕、好怕!」

希平聽得渾身好像置在冰窖,顫聲道:「月兒,妳恨他嗎?」

小月盯著他那在微光下的臉龐,道:「恨,月兒恨他!恨他為什麼不要月兒了?嗚嗚!」

她在哭這方面的天賦是無人能及的,就如同風愛雨在罵的方面無人匹敵一樣。

希平驚慌了手腳,不知所措地道:「月兒別哭,別哭……」他不知該怎麼安慰她了。

小月哭了許久,才止住哭,幽幽地道:「大哥,如果回到她們身邊,你還會不會讓我睡在你身上?」

希平無言以對,裝作沒聽見,全神貫注地看天星。

「哼,小氣鬼!」小月不高興了。

希平突然像見到鬼似的吼叫道:「月兒,妳幹什麼?放開手,別亂搞!」

他急忙伸手過去把小月套弄著他的雄根的小手拍拉開來,一臉憤怒地盯著她。而後「啪啪」兩聲,小月的屁股挨了希平重重的兩巴掌。

小月受此重擊,痛哭出聲。

希平任由她哭,沒像以往一樣安慰她。

唉,這個妹妹,怎麼辦?

小月哭夠了,把臉埋在他粗獷的胸膛,不知不覺地睡了。

希平覺得又饑又渴又倦,茫茫然地,也進入了夢裡尋找食物和水。

沙漠的夜,格外的靜。

死前的寧靜!

今夜無風。


三天。

三天了。

希平和小月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點滴未進,飢渴把他們折磨得不成人形。兩人的身上滿是風沙和烈日留下的痕跡,希平活像個非洲野人。

此時,兩人簡直落入絕望的深淵。

在沙漠中的第三個黃昏,小月已經支撐不住了,無力地倒在沙漠裡。任她多好的功力,也終是一個女人呀!

希平脆倒在她身旁,把她抱坐在腿上,哭喊道:「月兒,妳別嚇大哥!再堅持一會,惡夢就結束了。」

小月張開乾裂的嘴唇,勉強笑道:「大哥,月兒不行了,妳吸乾月兒的血……」

「不!」希平吼叫道:「妳給我聽著,不准妳往壞處想!我要帶妳離開這裡,除非我死,否則,我都要帶著妳,死也要帶著妳!月兒,妳聽到沒有?妳不能死!我帶妳到有水有吃的地方……」

他橫抱起小月,本該是飢餓疲倦無力的他,卻抱著小月狂奔起來,奔跑的速度幾乎及得上駿馬在平原上全速奔馳的速度,如同一道白色的光在沙漠裡掠行。

騰起百里風沙!

他拼盡他所有的體力和意志,狂奔不止,他不知將奔向哪裡--奔向死亡之路?還是生存之道?

他管不了這麼多,他只管狂奔。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他就絕不會讓他的速度緩下來!

活著就是掙扎!

黑夜再一次完全地強姦了白日,達到了高潮!

小月在希平懷裡微弱地道:「大哥,放下月兒吧!你自己走,或許還有活著的希望,月兒不想連累大哥,月兒要大哥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直到永遠!」

希平喘著大氣,沙啞了的喉嚨仍然清晰地振動道:「別洩氣,大哥和月兒同在!相信大哥,我絕不會讓死亡把妳帶走。」

他抱著小月繼續往前死衝,以他驚人的體能繼續著一個沒有目的的旅程。

這一切,只為了一個女人!

即使要死,他也要抱著她死,懷裡的人兒,是他的親妹妹,也是他的女人……在這生離死別的一刻。

小月已經閉上了眼睛,安詳而柔和--不知是昏死,還是熟睡?

許久之後,大概是後半夜吧!希平奔走過一個沙丘,往下奔跑時,腳一軟,摟抱著小月滾了下去……

風有些急了。

黑夜裡除了風聲,似乎還有什麼聲響?!

那是一種柔軟得像夢的聲音。

星星在夜空中眨著它們詫異的眼睛。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37 PM

第八章 河水悠悠

希平再次醒來時,發現眼前是無邊的綠。

生命之綠!

他們到達沙漠中的綠境了。

他們得救了!

「月兒、月兒,妳醒醒呀,醒醒!」希平搖著懷裡的人兒,哭嚎似的喊。

或許是上天見憐,小月無力地睜開失神的雙眼,看到這可愛的綠,激動地道:「大哥,我們到草原了,我們不用死了!」

是的,不用死了。

若能不死,誰願意放棄可愛的生命?

希平抱起小月,堅強地踏向他們的新生。

生活,重新變得有意義。

有時候,奇跡會突然出現。

如同沙漠中的綠境。

在這綠原上,希平憑著他強悍的體魄和重新煥發的活力,生擒了一隻小鹿,撕了之後,強迫小月生吸鹿血,待小月捏著鼻子吸飽了,他才接著吞吸,大是痛快淋漓。

在此之前,誰會想到他和小月會生喝鹿血呢?

腥熱的鹿血一進肚,他立即感到生機無限--苦難終於到了盡頭!老子什麼都不怕,除了鳥不拉屎的爛沙漠。

小月的臉也漸漸地恢復血色,只是那被太陽曬黑的皮膚,看來要好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原來的白嫩了。

希平長嘯三聲,扛起鹿屍,牽著小月的手兒,開懷地道:「月兒,走吧!在這裡,大哥保證不會讓妳挨饑挨餓!」

「我才不要生吸鹿血哩,像野人一樣,哈,大哥就是個野人!」小月似乎很開心,卻總是不忘希平強迫她喝鹿血,一有機會就要在言語上進行報復。

草原上稀稀落落地生長著一些叫不出名的樹木,高低不齊。時不時的從遠處傳來野獸的叫喊。這些使希平和小月覺得格外親切,和著眼前的綠,彷彿都成了生命的呼喚。

兩兄妹笑笑鬧鬧地走在這陌生的地方。小月時不時的盯著希平搖擺不定的下體看,每當這個時候,希平便會狠狠地罵她一通,她卻一點也不懷懼怕,反而把身體靠得更近,看樣子好像是在誘惑她這個光條大哥。

走不多時,隱隱約約聽到溪流聲潺潺。

小月歡喜道:「大哥,前面不遠有條小河!」拔腿就往小河跑去。

河不大,大概六七米寬,水也不深,清澈見底,能夠看得見魚兒在水草裡和河石間暢遊。

希平大叫一聲,撲入河裡,河水的最深處,也只是到達他的胸膛。

他感受著河水的清涼,用這潔淨的水洗去多日來積在身上的臭汗和塵沙,洗去那一身的晦氣。

岸上的小月正在脫衣服,希平看見了,驚慌地喊道:「月兒,讓大哥先洗,妳待會再下來,不要脫了!」

小月不理會他的叫喊,繼續脫著身上的衣服。她那美妙的嬌體,便漸漸展露在希平的眼底。

希平忙背轉身,不敢再看著她。

一會,他聽到小月下水的聲音,心撲通撲通地突跳不停,喝喊道:「月兒,妳在大哥後面,洗完了就上岸穿衣服,好了大哥再轉過身去。」

然而,下一刻他發覺小月滑膩的肌膚已經貼在他的背部,他全身一顫,身體僵硬得像岩石,站在河裡一動也不敢動,氣喘得厲害。

「大哥,轉過身來,好嗎?」小月甜美的聲音像河流一樣悠遠。

希平道:「月兒,別這樣,大哥會打人的。」

小月突然離開他的背,走到他的面前,仰起俏臉,道:「大哥,你要打月兒哪裡?」

希平一下子目瞪口呆,看著眼前這具幾乎完美無瑕的女體,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

下體起了不應該的反應。

他暗咒自己,怎麼對自己妹妹的身體存在著幻想?

剛想運氣把衝動平息下去,小月已火上澆油似的投入他的胸膛,抱得他緊緊的,撒嬌道:「月兒要大哥替她洗澡!」

希平叫苦道:「月兒,別……大哥不能替妳洗澡。」

小月嚷嚷道:「你騙人!我記得小時候就是大哥幫月兒洗澡的,哼!」

希平欲推開她,卻被她摟得更緊,只好作罷,道:「那時候月兒還小,現在月兒長大了,大哥就不能給月兒洗澡了。乖,到一邊去!」

「我不!」小月抱著他扭動不已,極具誘惑力的嬌體和他緊密接觸、摩擦,到了驚心動魄的地步。

希平的陽根不受控制地壯大、堅挺起來,頂在她滑嫩結實的小腹,只要一不小心,就會破體直入。

希平連忙道:「好好,月兒,妳先放開大哥,我幫妳洗澡就是了,唉!」他終於屈服。

小月猶豫了一會,最終放開希平,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對月兒使壞?」

希平從來沒有過像此刻的尷尬,直想把頭沉入水底,永不出來。

自然,最後的結果,是希平抵抗不了小月的糾纏,順從地為她擦身洗澡,要不是眼前的是他親妹妹,早被他幹了十次八次了。

小月卻似乎很享受,舒服地呻吟著,時不時地把希平的手引到她的私處,還抽空出手為希平擦身、撫弄,搞得希平慾火沖天,卻又無可奈何。

河水彷彿也升溫了。

希平隱約覺得小月已經知道他和她之間發生的事了,怎麼辦?

小月似乎並不怕這個淫棍大哥佔有她,而且還極力地引誘他犯罪。

唉!希平不禁嘆氣--要是爹娘知道了,一定要氣瘋!這小妮了難道就沒想到我是她的親大哥嗎?好像她根本就不把「亂倫」放在心裡,哎喲,頭痛得很。

半個時辰後,希平終於脫離「苦河」,得以功成上岸。

小月卻赤裸著美好的身體,坐在河邊的石頭上,搓洗著她的衣服。

希平看得呆了一會,然後又搖頭苦笑。

迷人的,卻是動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乾樹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給的火種點燃了。

西邊的太陽像火一樣燒紅了臉。

希平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開,弄、洗乾淨了,放在火上燒烤起來。

肉香洋溢。

小河淙淙。

希平和小月餵飽了各自的肚子的時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還未乾,看來今晚只好暫時在此停留了。

閒著沒事幹,希平就把帶葉的樹枝編織起來圍紮在腰際,勉強可以遮羞。

他要給小月也編織一個,小月卻不領情,還說她喜歡在大哥面前光著身子,讓大哥欣賞她美妙的身段,並且擺了幾個撩人之極的姿態,直把希平逗得幾乎就要忘記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麗。

星星閃爍著迷人的光彩,月亮也圓了許多。

動物們大多數都睡了,些許的蟲兒的鳴叫聲,使得草原更是靜謐詳和。

希平聽著河水的流潺聲,想著遠方的人兒,不知她們是否也一樣在想他?

小月本來還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僅有的一點威嚴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著衣服,他還會讓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兩人都是一絲不掛……他腰上的枝葉是無濟於事的。

小月對此很生氣,躺到一邊,半天不理他,無論他怎麼逗她說笑,她也不哼一聲,後來乾脆閉上眼睛,漸漸沉睡。

沒有了狂風和黃沙。

草原的夢,溫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臉龐在淡淡的月色中,散發出驚人的美麗和誘惑。

希平感到一陣疲倦襲來,和著草原一起進入遙遠的夢鄉。

夢裡,一個男孩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

希平在後半夜醒了一次,發覺小月竟然又側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來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希平神秘地笑笑,輕輕地要推開她,準備滾到另一邊。

小月睜開眼睛,怒狠狠地瞪著他,嗔道:「人家覺得有些冷。」

希平心一酸,不準備推開她了。

就讓她睡在他的懷裡吧!在這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天地裡,他是她唯一的依賴。

現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還是她的情人。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38 PM

第九章 白活之人

陽光普照大地。

萬物甦醒,生機勃勃。

小月由側睡在希平身上,變成了如今的整個人趴睡在希平強壯的胸膛。

希平苦笑道:「懶蟲,起來了。」

小月似乎還在做夢,捨不得醒過來。

希平的大手在她彈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給了她一巴掌。

「哎喲」一聲,小月張開惺忪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他,彷彿怪他打斷了她的好夢。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會輕些嗎?月兒的屁股很痛的耶!」

希平怕再這樣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佔她了,連忙道:「好啦,別頑皮了,快起來,把衣服穿上,我們還要趕路!」

小月依依不捨地離開他的胸膛,站了起來,沒有被太陽曬到的雪白肌膚在晨光中綻放著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線條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紅艷的雙唇輕啟,道:「大哥,月兒美嗎?」

希平發覺自己看呆了,尷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幫月兒穿!」她撒嬌到底。

希平氣惱道:「妳……」忽然又洩氣了,無奈地道:「好吧!大哥幫妳穿上……不要亂動呀!抬腳,右腳,不,是左腳……」

希平幫小月穿好衣服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摟著他吻個不休。

看來他們兩兄妹的關係全亂套了,希平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任由她吻著,誰叫他這麼的寵她呢?

冤孽!

兩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後,沿著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兩旁有成群的羊,想來是有人牧養的。

一陣急驟的馬蹄聲從他們的後方傳來,越來越近,不久就近在他們身後了。

兩人轉身過來,看到八騎駿騎,領頭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高大老人,看起來很硬朗,其餘的七人像他的家將。每人身上都穿戴著獸皮。

高大老人在馬上道:「喂,外來人,你們從哪裡來?」

希平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個好地方!」他下了馬,在希平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著小月,突然道:「我給你一百頭羊,換你的女人。」

「哎呀」一聲慘叫,高大老人的臉門中了希平一記重拳,不自覺地倒退了三步。

七個家將立即抽出隨身佩帶的彎刀,準備一湧而上,卻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希平道:「年輕人,別衝動,我不過是提個交易,你不願意就算了,何必對老漢動粗?我見過的中原人裡,你是最沒教養的一個。我對中原人的印象很好,這次就算了。唉,好久沒挨過打了,原來挨打的滋味這麼難受!」

小月看著這可愛的老頭,「噗哧」笑了。

希平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動了,還想佔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對我胃口,我叫白活,你如賞光,請做我的客人。」

小月覺得有趣,道:「白活?名字真怪。」

白活道:「不怪,不怪!到頭來,哪個人不是白活一世?」

希平道:「白老,你看我這身打扮,麻煩你先借一塊布給我,讓我好遮遮光。」

白活爽快地一笑,從馬鞍上取來一塊很大的虎皮,希平接了過來,背轉身去,解下那些枝葉,把虎皮往腰上一圍,活像一條花色的短裙,剛好掩護了他的寶貝。

回頭又看見白活色迷迷地盯著小月看,希平大聲喝道:「白老,別對我妹妹存有幻想!」

白活老臉一紅,道:「你妹妹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連我們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蓮都無法與她相比,要是我年輕二十歲,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輕二十年的話,小姑娘,妳不會拒絕我吧?」

希平道:「別夢想了,你只有繼續年老多二十歲,絕不會再年輕二十歲,你省省吧!」

白活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漢的帳篷,我們痛飲三千杯。」

之後,兩兄妹便跟隨白活起程回他的帳篷了。

白活叫他的家將騰出兩匹馬給他們兩兄妹,但是小月怎麼也要與希平共乘一騎,希平只得把她抱上馬,讓她坐在他的胸前。

白活雖覺得這兩兄妹之間怪怪的,但他為人精明,知道這種事不好過問,也就不去細究。

途中,希平把自己介紹一番,白活也自我介紹了。

原來這是一個遊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白活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幾乎可以和族長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來喜歡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希平和小月--沒得到美女,卻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還打出感情來了。


兩兄妹隨白活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子。

所謂的院子,不過是用木柵欄在草原上圍起的一個大圈,圈裡搭有四五十個大小不一的帳篷,其中有兩個特別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間。

白活把他們領到其中一個特大帳篷裡,裡面已經有四個中老年婦女了,顯然是白活的老婆。其中一個特別年輕的,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歲。

帳裡就數這個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塊布貼在她的秘處,兩個碩大的乳房在胸前搖擺不定。其他三個婦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著,可能是因為年紀比較大,乳房下垂不美觀,不便露出來獻醜吧?

小月一看這場面,嫩臉立即泛紅,回眼看見希平色迷迷地盯著那兩個巨乳,不高興地悶哼一聲。

希平驚醒過來,尷尬地道:「白老,你先弄兩件衣服給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們中原人的習慣了。婉容,你帶這位公子去換一套衣服,記得要周到些哦!」他朝一個風韻猶存的婦女神秘地擠眼一笑。

那個叫婉容的婦女立即歡喜地過來,嗲得希平和小月渾身起雞皮疙瘩道:「公子,請跟奴家來。」

希平跟著她出了大帳篷,又進入一個小帳篷,裡面放滿了衣服。

婉容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覺得合適,拿過來對希平道:「公子,請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希平聽得魂飛魄散,忙道:「別,不用了,我自己會穿。」

婉容道:「公子,你們中原人就是這樣壞,心裡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卻總是拒絕,口是心非!你長得比以前來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強壯漂亮,連大爺年輕時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強壯的肌肉!」她用手在希平的胸膛上撫摸著。

希平趕緊拉開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容露出一些驚懼,卻依然不折不撓地道:「公子,是不是嫌棄奴家?奴家雖已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兩個女兒也都嫁了,卻還是姿色猶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勝當年,不信你可以試試。」

希平也很想試試,可是一想到白活和小月,只好作罷道:「以後吧!妳現在先出去,我換了衣服,還要和妳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容推出了帳外,然後才回來換上衣服。出來時,婉容已經不在門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帳篷走去。


「啊……」

一聲驚叫,出自小月之口。

希平急步闖入帳中,卻見白活一絲不掛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擺滿了酒菜。

小月正往帳口衝出,撞到希平的身上,把希平抱得緊緊的。

白活看見希平進來,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過來,咱們喝個痛快!」

希平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麼脫光了?」

白活道:「你過來坐下,我邊喝酒邊給你解釋。」

希平摟抱著小月走到白活的對面坐了下來,小月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白活。

說也奇怪,她看希平的裸體,不但不覺得羞,反而喜歡看;然而別的男人的裸體嘛,她卻是看著就噁心。

此時,婉容過來為希平和小月斟酒,那個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婦坐到了白活身旁,另一個比較高壯的中年婦女也坐到白活的另一邊,剩下的那個婦女顯得比較年老,從輪廓上看,年輕時定然是很美的人兒,至少要比白活其他三個老婆美得多。

白活與希平乾了一杯,道:「我們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帳中就會脫個精光,讓他的女人隨時愛撫他或接受他的恩賜。而女人們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帳中之後都會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們白羊最講究愛情享受,不像你們中原人,一大堆禮教倫常,做起事囉囉嗦嗦。在我們白羊族裡,兒子可以和父親的女人相好,父親也可以寵愛兒子的女人,只有親生父女、親生母子、親生兄妹之間不得發生性關係。在白羊族裡,所有的女人都要當她們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們幹什麼都不得有半點違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隨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卻不能離開丈夫或懷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種。嘿,小伙子,你若喜歡上她們中的哪一個,可以立即和她們相好,她們在床上可是騷得格格價響哦,哈哈!」

希平聽得目瞪口呆,忽然覺得胸膛一痛,原來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著痛道:「白老,多謝了,小子不敢領教。」

白活大笑著摟過他身旁的年輕少婦親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們中原人那玩意兒沒有我們的大,做起事來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們一起風流,怕被我們比下去,臉上無光。好,就這樣,待會你喜歡誰就把她帶到你的帳篷去。冬妮,把妳身上的那點破布丟了,讓黃公子欣賞妳的迷人處。」

少婦果然依言解開圍在她腰間的布匹,隨手一甩,飄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希平看得眼都直了。

白活似乎很滿意希平表現出來的神態,自豪地道:「怎麼樣?老漢的女人還不錯吧?婉容、小梅,妳們也都脫了,難得今日有年輕公子欣賞妳們這幾個老騷婦!」

兩女歡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們半老徐娘的女體。

希平看到兩女的乳房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著一定的吸引力,或許是因為太過巨大了,才顯得下垂吧!他看得下體起了激烈的反應。

恰好此時婉容靠身過來,用她那雪白的乳房摩擦他俊美的臉龐,他的雄根突然堅挺無比地頂在小月的股溝。

小月渾身一顫,狠狠地咬著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對別的女人的身體動情,正吃她這個好色大哥的醋哩!

希平疼痛異常,又不好表現出來,朝白活道:「白老,麻煩你,先叫婉容別這樣,我不習慣。」

婉容在白活的勸言下,坐在希平的身旁,不過也乖不了多少,時不時地用她的豪乳去擠希平的臂膀。

小月把嘴湊到希平另一邊的耳朵上,細聲道:「他們怎麼會這樣呢?那老頭居然在月兒的面前脫光衣服,真難看!大哥,你也好壞哦,見了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東西都硬起來了,頂得月兒好難受……真好笑耶,這老頭既然說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們相好!」

希平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這個妹妹竟然管起這檔事來了?

白活不顧有女人在,邊與希平喝酒邊大談特談他的風流韻事,聽得小月臉紅耳根熱,連希平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轉過頭來,希平只得夾一些菜往她嘴裡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渾身不自在,立刻望向白活,吆喝著喝酒。

白活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時舊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雖是四十五歲的人了,卻依然硬朗,且雄風依舊,寶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與老漢親熱,絕對比你們中原年輕人好上幾倍。冬妮,妳說是不是?」

希平雖然有氣,但這種場合這個時候也不能給白活一拳了。

小月有氣卻出在她這個淫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兒不知咬了多少次希平了,希平的胸膛早已齒印纍纍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冬妮拋了一記媚眼給希平,然後用她那渾圓的巨乳壓在白活的臂膀,嗲聲嗲氣地道:「老爺是最厲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欲仙欲死!老爺,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寵愛奴家吧?」

白活把碗中的酒一飲而盡,向希平道:「年輕人,老漢表演幾招絕活給你看,你就知道老漢所言非虛了,冬妮,趴好!」

冬妮依言像條母狗一樣趴跪在白活身旁,豐滿白嫩的大屁股正對著希平,使得他堅挺的淫根彈跳不已,隔著衣服敲擊著小月的股溝。

白活扭身過來,提槍就從冬妮的背後破體而入,居然與冬妮當場交合起來……

希平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號事!他已經夠荒唐了,想不到面前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誇張,竟然當著生人的面,大肆地交合。

媽的,真絕!

希平自顧自地喝著婉容為他倒的酒,欣賞著白活和冬妮表演活體春宮,感到刺激無比。

窩在希平懷抱的小月雖然看不到背後發生的事,卻聽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跳加速,在希平耳畔嬌喘道:「大哥,月兒要離開這裡,不然後果你負責!」

希平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開小月,把身旁騷情的婉容幹趴地下了,於是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幹活的白活道:「白老,小子佩服之極,但小子有些醉了,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白活一邊動作一邊喘氣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們中原人就是不勝酒量,呵呵,我乾!婉容,送黃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間去。」

婉容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間著裝好,扭著屁股往帳外走去。

希平抱起小月跟著她走了出去。

小月從希平肩上露出美麗的小臉,看見白活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小姑娘,沒見過這麼大的吧?」

小月驚叫出聲,把頭縮回希平的胸膛,心想--這老頭真不知羞,那麼小的東西,他卻說自己的大,虧他說得出口。

其實,她哪裡知道,白活的傢伙在一般人中已經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過希平的雄根,自然拿希平的和白活的比,那白活當然沒得比了。


婉容把他們帶到一個小帳篷,地上舖有華麗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顯然是準備隨時用來招待客人的專用帳篷。

希平道:「月兒,妳就在這裡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容插言道:「奴家再為公子安排一間。」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這間,妳出去吧,謝謝妳啦!」

婉容本想為希平安排另一間房,順便把這個強壯漂亮的年輕人勾引上床,如今看來沒機會了,心裡一陣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帳外去。

婉容走後,希平道:「月兒,我們怎麼能同睡一個帳篷呢?別人會笑話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邊,不然我會怕。大哥,你是不是因為不能和白活那些騷婦人相好而怪月兒呀?月兒、月兒陪你……」

「好啦,別說了,大哥沒有怪妳,妳要睡在大哥身邊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動作哦!」看來希平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歡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兒,晚上若那老頭的女人進來叫我們時,你就大幹她一場,月兒裝作睡覺,不會打擾你的,這樣總可以了吧?嘻嘻,大哥,你的東西又在使壞哩,月兒的小腹都痛了。」

希平除了苦笑,還能怎樣?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39 PM

第十章 黃昏糾纏

婉容回到大帳內,白活已經結束他的表演了,那話兒軟軟地趴睡在地毯上,他還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冬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滿足,由此可見白活這老小子很有一套。

白活喝了一口酒之後,向回來的婉容道:「那小子這麼快就完事啦?」

白活有此一問,是因為他以為婉容與希平歡好了。

按以往的經驗,婉容都會和客人相好一番才回來的,有一次,她與十三個來自中原的商人逐個歡好之後,才爬著回來。那時,其他三女都艷羨得要命,經白活同意,冬妮和小梅也在第二晚鑽入那個帳篷,只留下婉容和那個比較年老的婦人在大帳中陪他。

但是,這次婉容卻回來得如此快,使他懷疑希平實在是糟糕之極,太沒有男人氣概了,他不禁為希平強壯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嘆息地搖搖頭。

婉容苦著臉道:「他沒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回來了。」

「什麼?」白活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妳的誘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容不置可否,坐在他對面也喝了一口酒。

白活繼續道:「婉容,妳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個帳篷了?」

冬妮嗲聲道:「老爺,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竊玉了?」

白活的手在她雪白的乳房捏了一記,笑道:「妳真瞭解我。」

婉容冷冷的道:「老爺,你省省吧!他們兩兄妹睡在同一個帳篷裡,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歡你。這兩兄妹真奇怪,摟摟抱抱、親親吻吻,還睡在一起,夫妻都沒有這麼親熱哩!」

白活大失所望,他本來以為小月看了他的大號金槍之後,會在帳篷裡等著他去恩寵。

以往的中原來客中,也有女客,由於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潛入她們的帳篷時,都對他大獻其身。

有一次他與獨子摸入六個中原女客的帳篷裡,兩父子一致對抗外敵,殺了個呼聲大起,片甲不留。事後那些女人還依依不捨地對他說,她們從來沒遇到過像他們兩父子這麼強悍的男人,使得他們自豪得想為自己立一塊豐碑。

當然,若果女客不願意,他也絕對不會強來--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優良傳統。

小梅道:「老爺,你怎麼把這麼沒有情趣的人帶回來呢?」

白活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後來見他很有趣,又長得高大俊美,比我們族中任何男兒都要優秀,便想把姿兒許配給他。現在看來要考慮考慮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話,姿兒嫁給他之後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會怨我這個當爹的沒眼光。」

那個一直未發言的年老婦女道:「老爺,白熊糾纏著姿兒哩!」

白活無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個騷婆姨還不夠,還想要我最疼愛的女兒?別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鳳群,妳放心,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鳳群是白活的第一個老婆,比他還要大五歲。雖然白羊族裡男權至上,但白活對這個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給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兒就是現在所談的白姿。

白姿和族長之女白蓮並稱為白羊族兩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夢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白姿眼高於頂,至今沒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歲了,仍然待字閨中。要知道,在白羊族裡,一般女人十六七歲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歲就生了一胎,何況二十歲的女人?

白活雖為他的女兒的終身大事操心,但她不喜歡的男人若想娶她,白活也不答應,因此上門提親的人雖多,卻沒有一人如願以償。

因而他在遇到希平後,急欲請他到家中作客,就是為了讓他的女兒看看是否喜歡這個又壯又俊的年輕人,好把女兒嫁了,省得白熊整日糾纏不休,就像自己的兒子糾纏白蓮一樣地不折不撓,煩!

鳳群嘆道:「大爺,剛才那個叫黃希平的青年,或許能令姿兒動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白活道:「讓我找機會試他一下。唔,妳們三個若誰把他弄上床,我就獎賞妳們!在這之前,不能讓姿兒看見他,不然他憑著外貌把姿兒的心擄獲了,卻不能滿足她身體的需要,姿兒就痛苦了。」

他果然為女兒設想周到,真不愧是當父親的料。

鳳群道:「不管怎麼樣,姿兒都該嫁了。」

小梅道:「是啊!我在她這個年齡的時候,女兒都有三個了,如今小的女兒也在去年嫁了。」

白活道:「小梅啊!妳十五歲就嫁給我,一轉眼就二十年過去,歲月不饒人啊!」

小梅道:「老爺,你也有半個月未寵愛小梅了,如果是當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歡好一次哩!」

白活似乎也覺得內疚,無言地喝著酒,到得七分醉時,婉容喚了兩丫鬟進入帳中收拾碗筷。白活趁醉在兩個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樂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乾淨後,白活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當年的激情,雄風再振,壓著小梅喊道:「騷蹄子,我現在就把妳搞爛!」

帳內春風再吹,春色無邊。


希平任由小月壓在他雄偉的軀幹上,他已經不再抗拒這個妹妹表現出來那超乎兄妹倫常的親熱了,或許是天意弄人吧!

他嘆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明天問問白活是否能幫助我們回到中原,唉,真想念她們。」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離開這裡,你一回她們身邊,就不理月兒了。只有在這裡,大哥才是月兒一個人的,月兒才能夠和大哥這樣親熱!」

希平苦笑。

或許小月說得對,只有在這裡,人們才不理他們之間不合倫理的行為,因為即使他們跟別人說是兄妹,別人還是不會相信他們是親兄妹,外貌長得不像不說,還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這個模樣的?

不知為何,他們三兄妹,大海長得像爹,小月也像娘,只有他,誰也不像……卻有人說他像什麼血魔,真他媽的奇怪!

希平思緒間,覺得雙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臉,伸出雙手推開小月,輕喝道:「月兒,說好不准搞小動作的,妳怎麼這樣不聽話?」

小月「哼」了一聲,掀開被子,竟脫起衣服來了?!

希平喝罵和抗議都無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兒,聽話,別脫了,大哥向妳認錯,好嗎?」

小月已經把上衣脫得精光,此時正準備脫褲子,聽得希平求饒,「噗哧」笑出聲,重新趴睡在希平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月兒?」

希平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裡欺負妳了?是妳這小魔女在欺負我吧?

「大哥,月兒討厭你身上這件衣服。」她一不作二不休,忙著要為希平脫衣。

經過一番掙扎,希平終於以失敗告終,小月成功地脫去了他的上衣,把她赤裸的胸脯壓在他同樣赤裸的胸膛上。

小月的雙手摟著希平結實的頸項,道:「這樣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體溫和心跳,月兒願意一輩子都和大哥這樣摟抱著。大哥,你呢?」

帳內一陣沉默。

小月接著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歡的,大哥那根東西總是時時刻刻都想對月兒的身體使壞哩!大哥,親親月兒,好嗎?」

希平依然不言不語,也沒有任何動作。

小月主動送上她的紅唇,與希平的雙唇緊密地合在一起。

好一會,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別把牙關咬得這麼緊,月兒的舌頭進不去耶!」

希平嘆道:「月兒,妳不知道我們是親兄妹嗎?妳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嘆,從希平身上翻落下來,背轉身側躺著,不一會,輕輕地抽泣起來,許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希平看著她烏黑的秀髮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潔頸項,心中一陣揪緊,真想把她摟入懷裡,但實際上卻不敢如此做。

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佔有了,他清楚小月並不會拒絕他,甚至期待他佔有她。

只是,真到那個時候,所有的界線將會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將變得一塌糊塗。

其實,現在已經夠糟糕的了。

月兒,不會已經知道他就是奪去她童貞的黃牛吧?


黃昏時分,陣陣嘈雜聲把希平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聲鼎沸,間雜還有馬嘶和馬蹄聲。

希平急忙穿上衣服,道:「我們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她一付氣嘟嘟的樣子,顯然氣還未消。

希平穿好上衣,爬起來就往外走,道:「那妳在帳內等我。」

小月見他自顧自地出去,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院子的門前擁擠了許多人,還有一隊四五十人的騎士,領頭的是一位比希平還要高大些許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歲,樣貌堂正,略顯肥態。

白活站在眾人的最前頭,希平來到的時候,白活也顧不上理他,怒氣沖沖地瞪著領頭的那個青年。

白活的身旁站著一位與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兒子。

這青年長得和希平一樣高大,見希平站到他父親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看了希平幾眼,又看向領頭的青年,一臉的憤怒。

白活怒喝道:「白熊,姿兒不會喜歡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順眼,你再來糾纏也不濟於事,趁早滾回你的老窩去抱你那十五個騷婆娘吧!」

領頭的青年顯然就是白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麼知道姿兒不喜歡我?白羊族裡除了我白熊,還有誰配得上天仙般的姿兒?」

白活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馬撒泡尿照照你的馬臉,還以為自己是絕代種馬哩!我操,告訴你,我家姿兒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條心吧!」

白熊詫異道:「哦?姿兒有意中人了?是誰?」

白活突然指著身旁的希平道:「就是他!怎麼樣,比你小子俊多了吧?」

白熊瞪著希平許久,才道:「他不像是我們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誰?」

白活道:「你小子還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們白羊族的人,不錯,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請到的客人,姿兒第一眼看見他,就愛上他了!」

白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姿兒嫁給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

白活道:「管你怎麼說!三日後,姿兒就要出嫁了,你小子還是回到你的被窩裡去受那錐心的痛吧!哈哈!」

白熊臉色大變,道:「不識好歹的老頭,咱們走著瞧,得不到姿兒,老子誓不罷休!中原來的小子,你最好別碰姿兒,不然老子讓你回不了中原!」說罷,掉轉馬頭,領著一群大漢頃刻消失在綠茫茫的草原。

白活往一旁的兒子罵道:「剛才你為何一聲不吭?是不是因為白蓮那小妮子?」

希平道:「白老,你說什麼姿兒,我不認識耶!」

白活笑道:「老弟,不好意思,剛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擋箭牌了!看著自高自大的白熊灰溜溜地回去,我心頭就他媽的爽,你終於讓他見識什麼才是美男子!」

白活的兒子道:「爹,他是?」

白活聽到他兒子說話,好像有些不高興,但還是介紹道:「這是黃希平黃公子,是爹今天剛請到的客人。老弟,這是我的不孝兒子白死。」

「白死?」希平覺得他們兩父子的名字實在是天下第一絕。

白死露出一個生機無限的微笑道:「黃兄,你好!」

希平也覺得自己有些失禮,忙還禮道:「白兄,請見諒!」

白活笑道:「今日總算出了一口鳥氣,真他媽的爽極了!老弟,等會你再到我的帳篷,咱們喝酒作樂。」

白死建議道:「爹,不如到孩兒的帳篷吧?」

白活道:「也好,爹也有好一段時間沒到你的帳篷了。」

希平道:「我先回去看看我妹,然後再與你們喝酒,暫告退了。」

白活道:「這樣吧!你回去帶你的妹妹一起來,是另一個大帳篷,你知道吧?」

「知道。」希平回答一聲,向自己的小帳篷走回去。

希平離開後,白死道:「爹,他還有一個妹妹呀?」

白活想起青春美麗的小月,神秘地一笑,道:「他的妹妹是爹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連姿兒和白蓮都要遜色少許,你見了定然會大吞口水。」

「真的?」白死一臉的嚮往。

白活太低估他的兒子的口水量了,白死在說完一句話之後便吞了兩次口水。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40 PM

第十一章 狂野白羊

希平回到帳內,小月依然躺在被窩裡,臉上的淚痕還未乾,他用手輕輕地為她擦拭。

小月睜開眼,看著希平,好一會才道:「大哥,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希平笑道:「沒什麼,不過是一些芝麻小事,該吃飯了,起來吧!別餓壞小肚子了。」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無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幫月兒穿衣吧!」

希平沒有拒絕,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後靜靜地看著她,道:「小魔女,還有什麼指示嗎?」

小月被他逗得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兒!」

希平故作生氣道:「這個要求太過份了,大哥不能答應。」

小月輕哼出聲,扭臉一邊,不看希平。

希平用雙手把她的俏臉托轉過來,俯首過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許久分開,道:「不生大哥的氣了吧?」

小月不勝羞澀,嬌語欲滴道:「嗯,月兒和大哥去吃飯。」突然又驚叫道:「不!大哥,他們吃飯的時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兒不去了。」

希平笑道:「這是他們的風俗,有什麼好怕的?況且妳又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大哥和他們有什麼分別,又不見妳怕看大哥的裸體。妳總不能因此而不吃飯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們才不一樣,大哥的身體比他們的好看多了,月兒越看越愛看,一輩子都看不厭哩!」

「好啦,看是看不飽的,還是要吃飯的,走吧!」

希平拉起小月,牽著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晚宴已經張羅好了。

白活兩父子在白死的帳篷裡等待著希平兩兄妹的來臨。

白死的十幾個兒女都被家僕帶到別的帳篷去了,留下他的八個妻子在帳內。

白活的三個妻子婉容、小梅、冬妮也都來了,白活還特意安排了五個年輕歌女,以助玩興。

他們兩父子把白羊族好客這一優良傳統發揮得淋漓盡致,他們也為此感到驕傲。畢竟,能以這樣的排場待客的,除了族長白羊之外,整個白羊族就只有他們兩父子了。

當希平和小月進入帳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癡迷的神色。

男人為小月癡迷,女人為希平瘋狂。希平和小月也都為帳內情景瞠目結舌。

帳內二十個人,除了希平和小月以及五個歌女外,其餘十三人都是一絲不掛。

白死的八個妻子都是生養過兒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別的大,有一兩個腹部還略顯肥胖之態,有三四個的乳房似是要脹裂開來,可能是因為剛生了孩子不久,是正在哺乳的女人。

白死的妻子,姿色都不錯,有幾個還是中上之姿,年齡在十八歲與二十五歲之間不等,她們看見希平的到來,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現出來,一點也不介意她們的公公和丈夫在場。

小月看著眼前的景象,臉不自然地紅了,但這次她沒有躲入希平懷裡,只是低垂著臉,跟著希平坐到了地上擺好的酒席的另一面,與白活父子相對而坐。

白死是首次見到小月,簡直將她當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捨不得離開她的全身上下,赤裸的下體很合時地立正致禮……白活也是一樣的熱情、有禮貌。

小月不客氣地冷哼一聲,兩父子才如夢初醒。

白活連忙道:「失禮了、失禮了。」

白死道:「姑娘就是黃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沒有姑娘一半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說「沒有」的時候,小月已經道:「多謝關心,小女子已有丈夫了。」

白死彷彿從天堂掉落到地獄,死得心不甘情不願--若是讓他與她的丈夫在同一時間遇到她,那麼,他敢肯定,最後獲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白死。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夠回味的,於是他又美美地想著什麼時候和小月銷魂一晚……

白活以為他是傷心過度,心有同感地輕聲道:「兒子,老爹也和你一樣。」

希平道:「感謝你們的款待,小子不勝感激!」

白死笑道:「哪裡、哪裡,黃兄見笑了!」

白活道:「廢話少說,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白死喝道:「盈珠、美朵,為黃兄和爹斟酒!」

應聲而出的是白死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兩位。

其中一人來到希平的身旁,附身過來,用兩顆脹大得快要裂開的巨乳壓著希平的肩膀,道:「黃公子,奴家叫美朵。」

小月從希平的另一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用手悄悄地在希平的腰背上掐了一記重的。

婉容坐到小月身旁,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絕:「對不起,我不喝酒。」

白活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強她,白活向婉容擺擺手道:「既然小月姑娘不喝酒,就由著她吧!」

冬妮和小梅已經分左右坐到了白死的身旁,而盈珠和白死的另一個妻子也坐到了白活的左右。

白活說得沒錯,在白羊族裡,果然是父親可以玩兒子的妻子,兒子可以玩除了母親以外的父親的任何女人。

三人乾了一碗酒,白死道:「奏樂!」

五個歌女便奏起樂來了,煞是美妙動聽,更增添了幾分情趣。

然而歌神黃希平是不懂得欣賞這種音樂的,直覺還沒有華小波和四狗兩人踏鐵桶敲爛碗的聲音好聽。

白死的其他妻子隨樂起舞,撩人神思。她們時不時地舞到希平的身旁和背後,或摟或親希平,甚至故意用胸脯、肥臀和她們的私處碰撞、擠壓、摩擦希平,真乃放浪之極。

白活父子則一邊喝酒一邊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嬌顫。

小月隨便吃了一些之後,實在無法再待下去了,在希平耳邊道:「大哥,月兒要回去了,月兒允許你今晚與她們胡混一次,明天乖乖回來陪月兒,不然你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藉故告退出去,白活父子雖然有些不願意她這麼快就走了,但他們與希平喝酒作樂正在興頭上,也就不計較這麼多了,便讓她獨自離去。

小月剛走出帳外,婉容填補了她的空缺,把她赤裸的身體靠壓在希平身上,看那樣子,彷彿要把自己擠進希平的身體裡。

美朵為希平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經走了,你就不要害羞了。脫掉衣服,讓奴家看看公子的身體,是不是像公子的臉蛋一樣俊得叫人心慌意亂吧!」

白活的嘴離開盈珠的乳頭,道:「是呀!老弟,你也真不夠意思,我們都給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話兒沒有我們的粗長也不要害羞,你們中原人的話兒我也見多了,差不多都比我們的要小一號,我們不會笑話你的。嗯,盈珠,妳的奶水真多!」

盈珠嬌笑道:「爹,你還要不要喝?盈珠剛生了娃才九個月,奶水多著哩!」

白活抓住她的豪乳笑道:「我怕喝多了會變成妳的娃娃,來,老弟,再乾!」

美朵咬著希平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剛生了娃才七個月,你要不要喝美朵的奶?」

希平幾乎把喝進口中的酒噴出來,忙嚥下去,道:「免了、免了。」

婉容道:「奴家為公子寬衣。」

希平按住她準備為他寬衣的手,把頭湊到她耳邊道:「他們這樣子,不怕父親的女人懷上兒子的孩子,而兒子的女人卻懷了父親的種,搞得父不父、子不子嗎?」

婉容失笑道:「我們白羊族的女人雖然經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歡好,卻不能懷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願意給男人生孩子,哪個男人也無法使她們懷孕,至於怎樣辦到,那是我們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希平總算明白了,看著白死的一雙大手正在冬妮的身上遊走,有種荒誕的感覺。

婉容道:「現在可以寬衣了嗎?」

希平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絕婉容和美朵兩女替他脫去上衣,露出精壯完美的上半身。眾女一片狂歡,眼睛一刻也捨不得離開希平赤裸的上身。

美朵嘆道:「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強壯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讓每個女人看了都心動,甘心情願給你強暴。」

婉容溫柔地撫摸著希平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來,讓奴家替你脫褲子,或者躺下來也行,你坐著,人家無從落手哩!」

希平沒有答話,和對面的白活父子又乾了一碗。

白活道:「老弟,你娶妻沒有?」

希平道:「小子已經有六位妻室了。」

白死詫異道:「黃兄,你能滿足她們嗎?你們中原人都是貪多嚼不爛的。」

希平道:「一般般啦!」

白活餵了一塊羊肉給盈珠,道:「老弟,我本來想把姿兒許配給你,看來如今行不通了,因為你已經有了這麼多妻室,姿兒嫁給你等於守活寡。你們中原人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漢最清楚了,一兩個女人都搞不定,何況六七個女人?」

白死舉碗邀酒道:「不要緊,今晚帳內的所有女人隨便黃兄愛睡哪個就睡哪個,來,喝!」

希平簡直受寵若驚,不忍拒絕地又乾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容些許下垂的胸脯捏了一記,笑道:「白兄盛情,卻之不恭,今晚當不負白兄所託。」

白死狂笑不已,道:「黃兄果然豪氣干雲,卻不知黃兄真實本領如何?在下最高紀錄是一晚連馭四女,且都讓她們得到了高潮,不知黃兄是否有此本領?」

希平一笑道:「白兄,好強悍,小弟佩服,喝酒!」

白活也道:「對,喝酒!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今晚只謀一醉。」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時,白活扳倒身旁的盈珠,把她壓在地毯上,狂親狂吻,然後屁股一挺,和他的兒媳幹起好事來了。

白死道:「黃兄,咱們乾了這碗,我也要和美人兒親熱了,黃兄自便。」

希平道:「請了!」

白死喝了一碗酒之後,立刻摟著小梅健壯的身體,道:「三媽,我的童子雞就是被妳宰的,那時我才十五歲,我真懷念妳,讓我再次回味妳的味道!」

他那略比白活還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沒入小梅的秘洞,從洞裡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希平被婉容和美朵合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兩女急忙替他脫掉褲子。當他的雄根彈露出來的時候,眾女狂呼驚叫,連奏樂的五個歌女也停頓了一會,嚇得忘了手中的樂器。

希平翻身把美朵壓個正著,她的豪乳因為希平的擠壓,射出兩線乳白的汁液,兩人口舌纏綿時,婉容也趴在希平的背上撫摸親吻,三人糾纏成一團。

希平含著美朵黑紅的乳頭,吮吸著她的乳汁,一隻魔手在她的下體撩拔挑逗著,手指在她的水簾洞進進出出,極盡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春情難禁,狂野地扭動著豐滿的嬌體,迎合著希平的引誘,放浪如妓。

當希平強勁無比地闖入美朵的隧道時,她像處女一樣的慘叫出聲,事實上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眾女驚喜地看到,美朵竟無法全部吞食希平的長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樣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脹的最大限度了。

這個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侶,極品之中的極品!

她們看得春情難抑,恨不得希平底下壓著的就是自己,讓自己承受他最狂野的抽插。

美朵在極度狂歡中迷失了自己,因為醉酒的緣故,希平也猖狂到了極點,他只管在女人身上尋找滿足和發洩,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洞穴裡進出著,不休不止,撕扯著女人的情慾和淫叫,這是一個性的世界。

沒有愛,只有性。

一晚瘋狂,希平把帳內所有的女人搞得癱瘓如一團爛泥,就連五個歌女也被他搞得昏睡過去了。


中午,一聲慘叫來自白死的帳內。

白活父子以及帳內的女人都驚醒過來,齊看向希平--他正被一個十四五歲的俏麗少女咬著肩膀,那個少女被他緊緊壓著,兩人的下體還緊密地相連著。

希平大吃一驚,連忙抽身出來,只見少女的下體一片慘狀,彷彿被撕裂一樣,血跡斑斑。

少女忽地放聲痛哭。

白活驚訝地道:「芷兒,妳怎麼會在這裡?」

原來這少女是白姿的婢女,叫白芷,才滿十五歲,含苞待放。

白死道:「慘了,這次姿兒會找我算帳!老爹,你先頂著,我出去了。」他立即穿好衣服,風一般地跑出帳去,溜得無影無蹤。

白活老臉難得一紅,道:「芷兒,妳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白芷繼續哭喊。

白活和希平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

白活又道:「芷兒,黃公子也不是有意的,妳快別哭了。」

希平愧道:「對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

白芷哭道:「什麼昨晚?今早我來叫老爺,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過來……人家怎麼掙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顧撕扯人家的衣服,還用你的、你的……哇,芷兒都痛得昏過去了,嗚嗚!」

冬妮插言道:「我記起來了,當時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壞,奴家實在受不了,就把你推開,你就找上芷兒了。」

白活道:「芷兒,妳先起來,有什麼以後再說,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沒力氣,那裡又痛,我動不了,怎麼起來?都是他害的,我要小姐殺了他!」

驀地,門外傳來一個動聽的女聲:「芷兒、芷兒,妳去了哪裡?叫妳去找爹,妳就去了老半天,還不快出來見我?」

白活一聽,連忙朝希平道:「老弟,你先回去,這裡有我處理。」

希平恨不得他如此說,急忙出到帳外,只見一個纖弱文靜的美少女正向這邊走來,他看也不敢看她,低垂著臉直直地走向自己的小帳篷。

那美少女也不注意低首擦肩而過的希平,直接走入帳中,看到帳內一片狼籍,那五個歌女還赤裸裸地躺在地毯上無法動彈,五女的私處都是血跡斑斑。而她的愛婢芷兒也是全身傷痕纍纍地躺在地毯上哭個不停,她大是驚憤,蹲下來察看芷兒帶血的紅腫下體,見傷勢嚴重之極。

她朝芷兒道:「是誰?」

芷兒彷彿遇到了救星,道:「小姐……」

白活搶著道:「姿兒,是爹昨晚喝多,今早起來一時糊塗……」

白姿不待他說完,阻止他道:「別說了!爹和大哥長著什麼模樣,姿兒知道得一清二楚,雖然你們的確稱得上雄壯,但也絕不可能令芷兒傷成這樣,而且還全身乏力。芷兒,是誰幹的?」

白芷哭訴道:「芷兒從來沒見過他。小姐,妳要為芷兒作主呀!」

白姿道:「爹,聽說你昨天請了一個中原客人,還散佈謠言說我要嫁給他,是吧?我今早就是讓芷兒來找你過去向我解釋的,想不到你竟然讓他把芷兒姦污了?剛才從帳中走出去的男人,是不是那個中原人?」

白芷咬牙恨道:「小姐,就是他!」

白姿冷笑道:「好,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想不到她纖弱的外表裡,竟是如此的剛烈!

白活大驚道:「姿兒,聽爹一句,他真的是無辜的。妳哥對他說,帳內的女人任他取捨,本以為他最多對付得了兩個,誰知他把帳內十六個女人都睡遍了,還是生龍活虎的,芷兒是自動送上門來的,怎能怪他?妳殺了他,爹去哪裡給妳找這樣強悍的男人?」

白姿露出驚異的神情,只見帳內的女人個個都慵懶無力、春上眉梢,五個歌女依然昏睡,看來昨晚帳內戰況慘烈。

小梅道:「姿兒,他的確是最優秀的男人,妳嫁給了他,一輩子都會幸福快樂哩!」

白姿道:「閉嘴,我白姿可不像妳們這麼淫蕩,讓我嫁給這樣一條公狗,下輩子吧!爹,叫人把芷兒抬回我帳內,我要為芷兒上藥療傷,還有,叫那混蛋過來見我!」

白姿說罷,拂袖而出。

白活讓婉容和小梅替白芷穿上爛了許多處的衣服,然後叫了一個強壯的婦女進來,把她背回了白姿的帳篷。

白活沒有跟著去,立刻回到他的大帳篷,和鳳群商量對策。

他們知道白姿疼愛白芷,因為白芷是個孤兒,七歲的時候被十二歲的白姿收留在身邊,白姿對她的感情亦母亦姐。

他們父子早在白芷十四歲時,就想收她為妾,卻被白姿痛罵了一頓,不准他們碰白芷。

如今竟被希平給糊里糊塗地搞了,且情況危急。看來姿兒對此很是憤恨,那他的乘龍快婿不就飛了?

唉,還以為那小子性無能,原來強悍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太好了!不知他是否過得了姿兒這一關?一切就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白活與他的老婆商量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希平覺得窩囊之極,以他的厚臉皮,現在也有些掛不住,他做人自有他的原則,強吻強摟女人或許是很正常,但若得不到女人的首肯,他一般是不會霸王硬上弓的。

今日這個意外事故,讓他覺得是平生最大的羞恥、做人的失敗!

他竟然強姦了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不,怎麼算強姦?誰叫她跑到帳裡來,老子又不知她是誰,且正在興頭上,自然就……算了,不做也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好擔心的?

一念及此,他覺得心裡好過了許多,或許再過兩個時辰,他還覺得自己是捨身為人的英雄哩!

回到帳內,小月正從鳳群處吃了午飯回來才一會,看見揭帳而入的希平,投身入懷,然後猛然彈開,嗔道:「大哥,你怎麼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奶味,還有女人強烈的騷味!月兒要你立即去沖洗乾淨,不然月兒以後都不准你去胡混。哼,害月兒不能在大哥懷裡撒嬌!」

希平露出為難之色,攤手道:「到哪裡沐浴?」

小月笑道:「這個月兒知道,月兒今天早上才洗了一個熱水澡,舒爽極了。」


希平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白活來到希平和小月的帳篷,不見他們,嘆息一聲,又掉轉頭回到他的大帳。

他面帶憂鬱的道:「鳳群,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裡妳看著。」

鳳群道:「那個黃希平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會?」

白活道:「不了,他們沐浴完之後,讓他們也到草原上走走。當然,在這之前,妳先讓他們到姿兒的帳中一趟,我想姿兒不會真個殺了他,只是要他過去洩洩恨罷了,我的女兒我最瞭解。」

鳳群答應道:「好的。」

白活掀帳而出,又與昨日那七個騎士一同出去了。

鳳群送他出去,回來看見婉容三女還在熟睡,心想,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麼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內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後,她便著人通知希平沐浴後到白姿的帳篷去。


希平和小月進入白姿的帳篷。

白姿坐在床沿上愛憐地看著剛熟睡過去的白芷,好一會才看往兩人,身心為之一顫,顯然是震驚於希平的俊朗和小月的嬌美。

希平裝做一無所知,道:「不知姑娘找黃某有何事?」

白姿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希平笑道:「對不起,我只做壞事,不做好事!」

白姿喝罵道:「你、混蛋!」

熟睡中的白芷也被驚醒,看見希平,眼中露出複雜的神色,全身打顫。

希平道:「我已經來見過姑娘了,若無其他事,黃某告辭了。」

白姿自懂事以來,都被人寵著,連她的父兄都讓她三分,哪裡料到面前這男子如此不給她臉面,一時氣得無言。

希平就欲轉身,白姿喝道:「你準備怎樣處置芷兒?」

希平道:「早該把問題擺出來嘛!」

他走到床前俯首看著驚慌失色的白芷,道:「妳很怕我嗎?那就是希望我離妳遠遠囉?」

白芷微微地點點頭,忽地又搖搖頭。

希平看著她俏麗的臉龐,雖不及小月美,卻與小月的有兩三分相像,五官很是精緻,有著細膩光滑的肌膚,不是白裡透紅那種,而是全白的,蒼白得讓人憐愛。

他剛想伸手去愛撫她的臉,忽見她眼中現出驚懼之色,不禁嘆道:「不用怕,我不會再碰妳,很快我就會離開的,不久之後妳就不會看到我這個惡魔了。然而,妳不要怨怪我不負責任哦,是妳自己放棄的。」

他轉身剛走兩步,忽地頸上多了一柄劍。

白姿在他背後冷冷地道:「你毀了女兒家的清白,難道輕輕鬆鬆放句屁話就走了?」

小月急忙抽出新得到的佩劍,怒道:「妳若敢動我大哥,我就殺了妳!」

白姿對小月的威脅不屑一顧。

希平道:「如果我毀了妳的清白,妳大可以一劍把我了結,可惜我從來沒碰過妳。」忽然,他又大聲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輪不到妳,把劍給我拿開!」

白姿架在希平脖子上的劍,並沒有抽回。

希平繼續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兒,我們走!」

白姿和白芷眼睜睜地看著兩人走出去,白姿的劍垂了下來。

她痛苦地道:「芷兒,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這輩子還沒有殺過人,何況是一個手無寸鐵,又不還手之人?姐姐真得無法出手殺他,姐姐對不起妳,妳罵姐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兒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麼可能殺人哩!都怪小婢命不好,從小就失去了父母,還被大壞蛋欺負,嗚嗚!」

白姿道:「別哭,姐姐會疼芷兒的。」

白芷漸漸地安靜,重新進入夢裡。

白姿看著她那稚氣未脫的臉蛋,心中一酸--自己這麼多年不談婚論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這個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後,芷兒會變得無依無靠,芷兒可是她一手扶養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許久,白姿在芷兒身旁睡著了。

睡夢中,似乎聽到外面一片混亂……


走出白姿的帳篷,小月道:「大哥,剛才你真是有英雄氣概,劍架在脖子上,居然臉色不變,還輕鬆自在地走了出來。」

希平笑道:「那是因為我知道她不會殺我。」

小月詫異道:「為什麼?」

希平道:「她手中的劍在顫抖,她若決心殺人,劍是不會顫抖的。」

小月「哦」了一聲,道:「大哥,你是不是對那個叫芷兒的女孩霸王硬上弓了?你真壞,她比月兒還小哩!」

希平無奈地道:「這是個錯誤,不談也罷。」

小月道:「大哥,我們真的要離開這裡嗎?可是我們不懂怎麼回去耶!」

希平嘆道:「看情況吧!總不能一世待在這裡。今晚問問白活能不能帶我們走出沙漠,若他答應,我們明天就離開。現在我們到草原上玩玩,黃昏再回來。」

小月歡呼一聲,表示贊同希平這個建議。


草原上零零散散許多帳篷,牛羊成群結隊,趕羊的牧民吆喝著,時不時地傳來嘹亮的歌聲,比希平唱的不知好聽多少倍,然而聽在希平的耳中,他卻覺得給他擦屁眼都不夠格,什麼東東?讓老子歌神唱給你們聽聽,叫你們知道什麼才是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聲嚎了幾首,後來覺得口渴,且又沒人欣賞鼓掌……小月雖然沒有反對他唱歌,卻也不像小時候一樣拍著小手兒蹦跳著叫好了,所以他就暫停演唱,專注於草原的風情--也不過就是綠綠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黑的一片沒什麼區別吧!?

天高雲淡,兩人在草原上走著,恰好遇見白活,自然更是開心。

白活又叫家將讓出一騎給他們兩兄妹,兩人不客氣地騎了上去,小月背靠著希平壯碩的胸膛,俏臉綻笑,嬌媚惹人,看得白活和其餘六個家將捨不得眨眼。

希平道:「白老,你是否會去中原?」

白活遺憾地道:「老弟,說實在的,我這輩子還未到過中原,聽說要穿過耶勒沙漠才能到達。你想回中原了?」

希平據實回答。

白活為難地道:「那麼,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經過時,你們再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希平道:「看來也只有如此了,不知還要等多久?」

白活道:「這個說不定。」

小月靠在希平的胸膛睡覺,希平不得不伸出左手攔腰抱緊她,怕她睡著了摔下馬去。

白活道:「老弟,姿兒沒為難你吧?」

希平勉強道:「沒有。」

白活神秘地笑道:「你覺得姿兒怎麼樣?願不願意娶她?」

希平驚魂未定地道:「姿兒姑娘長得很漂亮,可是小子無法消受了,再說小子總有一天要回中原,我不適合姿兒姑娘的。白老,還是不提此事為好。」

一行人就這麼談論著,策馬來到一條大山脈腳下停了下來。

白活道:「這條山脈把這塊莫斯草原分割成兩半,一半是我們白羊族,另一半是屬於野馬族,所以這條山脈也叫羊馬山界,野馬族的人則稱之為馬羊山界。」

希平「哦」的一聲,顯得很是好奇。

白活興奮地道:「野馬族和我們白羊族世代不相容,雖僅隔著一條山脈,但兩族之間都有默契,從不踏入對方的山界之內。我們白羊族憎恨他們的生活方式,當然,他們也不認同我們的生活方式。白羊族裡,男權至上,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庸,任男人取捨。但是,在野馬族,卻是女權至上,他們的女人像野馬一樣隨時隨地和男人交合,而且,一個女人可以同時擁有許多個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個丈夫。男人在野馬族裡只是女人的奴隸和玩物,真是造擘!」

希平來勁道:「竟有這種事情?那些男人為何不反抗?難道他們就甘心被一群小女人奴役?」

白活彷彿與野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樣?野馬族的女人像野馬一樣強壯,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組成的軍隊,男人們哪敢反抗?何況世代相傳,都是女人當權,管理著那些男人的。可憐的野馬男人!」

希平道:「野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白活道:「你錯了!野馬族的男人幾乎每個都像你我一樣高大強壯,但是,野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們高壯,有些女人起碼比我們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們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們的胸膛哩!嘖嘖,她們的胸脯碩大無比,你用雙手也無法全部覆蓋,臀部渾圓高鋌而富有彈性,肌肉紮實得像男人,膚色卻是光潤無比,腰部相對於她們的胸部和臀部顯得細長而韌勁十足,那雙美腿結實修長得令人勃起。哇,你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就想和野馬族的美女歡好一次,直到現在還未達成心願。我只怕自己無法滿足她們,雖然我已經很強壯了,但是,嘿嘿,我曾經偷看過野馬族的女人和野馬在野地裡交合,野馬那麼長的鞭,竟然全根沒入,似乎還不夠大哩!這種女人風騷到極點,和她們上床一定很瘋狂,痛快淋漓!」

希平大感興趣道:「真有這麼猛的女人?」

白活笑道:「你若不信,可以親身實地考察一番,你那東西比野馬鞭還要粗壯,可能會讓野馬族的女人瘋狂個夠,真不知你是什麼東西轉世,居然擁有殺傷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希平道:「說笑了。」

白活認真道:「這可不是說笑,你的確有令每一個女人慘叫的本領,哪怕是野馬族中最強壯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呻吟,哈哈、哈哈!」

希平覺得大腿一痛,原來是被假裝熟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來這個妹妹是吃定他了!低頭一看,卻見她滿臉羞紅,顯然是因為白活剛才的話而動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白活道:「小月姑娘連睡覺也這麼迷人,讓老漢愛煞了。」

小月突然睜開美眸,嗔道:「白老伯,你壞死了!」

白活被小月這一嬌嗔,簡直魂飛魄散,高興得手舞足蹈,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差點連老命都不保。

活該,老色鬼!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41 PM

第十二章 出征之前

夜幕降臨的前一刻,希平和白活一群人回到院子,看到一片狼籍,院子的木欄柵缺了許多處,帳篷也有好幾個倒在地上,家僕傷了許多,哭聲四起。

顯然是在他們走後,這裡發生了打鬥。

白活的四個老婆哭哭啼啼地跑了出來,白活忙喝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鳳群道:「老爺走後,白熊帶了五百多人來把姿兒搶走了。」

原來希平和小月出去一個時辰後,白熊突然率領五六百騎士闖進來,與白活的武士家僕拚鬥起來,睡著的白姿被吵醒,也出來助陣。

別看白姿柔弱文雅,卻有草原第一女劍手之稱,所以連她的大哥和白熊這兩大白羊族著名的勇士都懼她七分。

她的劍法是一對中原夫婦傳授的。那年她十五歲,那對中年夫婦到她家作客,見她資質不錯,便傳授了她一套劍法,以報答她父親的熱情款待。

她仗著這套劍法殺得白熊的騎士人仰馬翻,白熊為避免自己這方的人員傷亡增加,劫了她的母親鳳群威脅她就犯,她只得棄劍投降了。

白熊走時還得意洋洋地道:「告訴白活那老不死,今晚我就和他的寶貝女兒洞房,有種就過來要人!」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白活氣得眼冒金星,張嘴噴出一口血。

恰在此時,白死帶著幾百名武士策馬而回,向白活道:「爹,我回來時,白熊已走。我帶人追趕,卻見他們守衛森嚴,白羊府周圍佈滿武士,起碼有兩三千人,看來族長也包庇他兒子這種可恥行徑。」

白活咬牙道:「我們最多能集合多少人?」

「一千多。」白死道:「爹,難道你要與族長開戰?這可是背叛整個白羊族的行為。而且,不算白羊族其他武士,單單族長白羊手下就有三四千名武士,我們豈非以卵擊石?」

白活道:「不是我白活要叛族,而是他根本就已經沒有資格再當族長,他違反了白羊族世代的傳統,居然准許他的兒子強搶民女!他難道就不清楚白羊族男女之間不可以使用暴力嗎?別人怕他,我白活可不是好惹的!兒子,立即集合人馬,帶上最精良的武器,讓他們知道我們父子不是怕死的孬種!」頓了一下,朝希平道:「老弟,不是我小看你,雖然你的拳頭很硬,但我看得出你不會武功,所以這件事你不要插手,若我們父子回不來,你就替我照看一下家人,老漢感激不盡!」

希平笑笑,道:「我進去看看芷兒。」

白活嘆道:「你真是多情!」

希平和小月進入白姿的帳篷,白芷正躺在被窩裡哭得死去活來、傷心欲絕,整個人活像個淚人兒。

希平坐到她的枕邊,不知如何安慰她,許久才道:「不管妳需不需要,我都在這裡陪妳一會,之後我將與白活他們去營救妳的小姐,妳若恨我,就罵我打我,不然我若被殺,妳就沒有機會了。」

小月聽得心一酸,也加入芷兒流淚的行列。

白芷躺在地毯上,呆呆地看著這個剛奪去她童貞的男人。

他有著不可思議的強壯,又是如此的俊美,但為何要那麼壞?然而,不管他多壞,此刻,他彷彿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賴的人。

或許不願意承認,但他,對於她來說,除了白姿,卻是她白芷最親密的人了。

強迫的親密,一種帶血的情話!

白芷忽然無助地哭道:「抱、抱我!」

希平把她抱坐在懷裡,看著她哭腫了的眼睛和略顯稚嫩的秀麗臉蛋,心中升起一些憐愛。

白芷道:「你一定要把小姐救回來,就當作你給芷兒的補償。小姐對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你若救回小姐,我和你之間一筆勾銷,芷兒就不再恨你!」

希平擦去她的眼淚,輕吻過她的唇,然後看著她,堅定地道:「我答應妳!」


一切準備就緒。

希平從白活的兵器庫中選了一根長達五米的鐵棍,當他輕鬆地把它提起、舞動的時候,白活父子無比驚詫。要知道,這根鐵棍,一般的大漢要四五個才抬得動,即使像白死這樣的勇悍之士,也要雙手才能勉強地舞動。

白活本來拒絕希平加入他們的隊伍,此時看到希平神力驚人、威猛絕倫,哪有不歡迎之理?

希平扛著鐵棍剛蹬上戰馬,馬兒立即一聲長嘶,跪倒在地,顯然無法承受希平和鐵棍的重量。

白活道:「把烏龍牽來給黃少俠!」他在感激佩服之餘,把「老弟」這個稱呼改為「黃少俠」。

一名武士應聲而去,不久領來一匹比一般馬要高壯一倍,全身烏黑的駿馬,馬頭上長著一隻角。

白活笑道:「這是馬兒中的異種,力大無窮、神駿無比,只是難馴之極。每一個騎到牠背上的人都被牠拋出,並且用腳踏死,自從有三人死在牠的鐵蹄之後,沒人再敢騎牠。老弟是否願意一試?我賭老弟贏,因為你是人中的異種!」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騎牠!」

希平笑道:「月兒,別對大哥沒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懼,還怕一匹馬?」

希平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黃希平一代拳王,當初一拳就把鳳兒的馬打死,還他媽的騎不了一匹黑糊糊,沒人騎的爛馬?我幹,騎牠是給牠面子!

小月不再說什麼,心裡卻擔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離開希平。不但是她,場中每個人都注視著希平的一舉一動。

希平放下鐵棍,大踏步走到馬頭前,撫摸著牠的獨角,道:「黑傢伙,我要騎你一次,麻煩你配合,別讓我丟臉。」

說罷,希平躍上馬背,烏龍一聲長嘶,放蹄狂奔,前仰後翻不止。馬背上的希平竟被拋出前面老遠,四腳朝天地躺倒在地。

烏龍瞬間狂奔而至,前腳雙蹄眼看就要踏穿希平的胸膛,豈知地上的希平硬是伸出雙手托住烏龍踏落的雙蹄,猛的托起老高,滾身進入牠的腹底,剎那間站了起來,雙手托在牠的腹部,把沉重的牠甩到一旁。

緊接著,他迅速地跑到馬頭旁,雙臂環住馬兒的頸項,把牠死死地壓在地上。烏龍無論如何掙扎,也不能掙脫希平的兩條鐵臂從地上站立起來,最後長嘶一聲,一切歸於平靜。

希平牛喘道:「服了吧?」

烏龍長嘶!

希平覺得奇怪,該不會是牠聽得懂人言吧?

他大感有趣道:「馬兒,你若願意給我騎,就再叫一聲。」

烏龍再次長嘶。

希平歡喜不已,放開牠,坐在一旁喘個不停。

一片喝彩暴起!

小月嬌叫著投入希平的懷抱,道:「大哥,你真神勇!」小嘴在希平的臉上親個不休。

烏龍馬從地上站起來,也用牠那長長的粗糙舌頭去舔希平。

小月吃醋似的推開馬頭,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髒了,人家以後怎麼親?」

眾人笑成一片。

希平笑道:「馬兒,聽月兒的話,她生氣起來,我都讓她七分。」

白活欽佩道:「老弟,有你的,你真行!咱們出發,再遲可能來不及了!」

小月離開希平的懷抱,重新騎上她的戰馬。

希平提起地上的鐵棍,扛在肩上,騎上烏龍,威風凜凜,狀若天神。

策馬狂奔!

草原上鐵騎聲浪浪,翻騰在夜的海洋。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43 PM

第一章 白羊之戰

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欄柵圍住了兩百多個帳篷,周圍還有許許多多帳篷林立。

正是族長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裡,族長是世襲的,無論其人先前叫什麼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長,就改稱為白羊。

夜色漸濃。

此時的白羊府,守衛森嚴,高大強壯的白羊武士把整個白羊府圍個水洩不通,連老鼠要進入裡面偷食一點吃剩的羊雜碎,都要經過他們的同意,才能獲得通過。

這是白羊的兒子白熊的難忘之夜,白熊正準備像某個時代的許多明星一樣進行秘密婚禮,哪能給人打擾了?

凡事過了蜜月期再說!

白羊府裡一個特大的帳篷中,白熊捏著白姿滑嫩的臉蛋,道:「親愛的姿兒,我愛死妳了,為了得到妳,我白熊不惜一切。」

白姿正被豎立著綁在帳篷中間的大木柱上,這根木柱起碼要三個大人才能合抱,可見有夠大的。

白熊繼續輕薄道:「美麗的姿兒,過了今晚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白熊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體。其實中原人有什麼好的?那小子不過是長得好看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廢物,妳嫁給他哪會幸福?我白熊讓妳領略作為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妳將感激我進入妳的生命。來吧!女人,像個蕩婦一樣迎接我,我將帶給妳最興奮的狂叫!」

白姿冷笑道:「白熊,想要我狂叫,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白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潔頸項,輕輕地撫摸著,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愧是青春處女的肌膚,好久沒有嘗過處女的滋味了。妳真的不怕我侵佔妳?」

白姿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從來不怕男人侵佔!我就當給一條野狗在身上作賤一通,回頭洗個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這輩子你都妄想!」

「絲」的一聲,白熊扯著白姿衣領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塊碎布,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妳是否真的愛上那個中原男人了?」

白姿不屑地道:「我白姿這輩子還沒有愛過任何一個男人,你以為你們男人是什麼東西?值得我們女人當寶貝一樣癡迷嗎?哈,真好笑!」

白熊狂笑道:「看來我要為天下男人出口氣,讓妳瞭解男人的可愛和可怕!嗨,既然妳不怕被男人強暴,我也不怕強暴女人,咱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捱,妳情我願,痛痛快快地幹個你死我活!」

白熊從腰上抽出一把短刀,白姿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地割碎而紛紛落地,頃刻,成了半裸美人,光潔滑嫩的上身迷人之極,被粗繩勒住的胸脯顯得特別的挺立可愛,白熊忍不住湊嘴去輕輕地含著她那鮮紅的乳頭,白姿不自覺地輕吟出聲。

白熊抬頭得意地道:「怎麼?這麼快就動情了?我還以為妳至少能堅持到我插入妳的那一刻才會叫出來呢!原來只是碰一下妳的奶頭就可以讓妳喜歡,看妳還敢嘴硬?你們女人除了嘴硬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是軟的,特別是妳胯下那裡永遠都是柔軟的,永遠都在等待著我們男人的堅硬的插入,哈哈!女人,待會我要妳求我進入妳的身體!」

白姿嘲笑道:「你好像以為自己是救世主?」

白熊的手指劃過她的紅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白姿懶得理他,閉上了雙眼,彷彿等待真正救世主的來臨。

白熊發覺自己其實很喜歡和她鬥嘴,此時見她對他不理不睬,實在無趣,正想脫掉自己的褲子直接進入正題的時候,從帳外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此女的身材高挑如雷鳳,容貌比雷鳳還要秀美兩三分,一雙黑亮的大眼睛時常流露著挑戰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原來此女是與白姿並稱白羊族二大美女的白蓮,白熊之妹。

白熊回頭,道:「我還有退路嗎?男子漢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

白蓮道:「爹今早去了巫師那裡,按以往的經驗,一般要三日才回來,但我怕他聽到風聲,會連夜趕回來。畢竟,爹是一族之長,他不會允許你胡作非為,蓮兒也覺得大哥做得過份了。況且,白活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發族中的戰爭,大哥你也負不起這個責任呀!作為一個女人,以一個女人的眼光來看大哥,我覺得大哥太沒有英雄氣概了。男人要得到一個女人,並不是從使用暴力和佔有她的身體開始的,應該像個英雄一樣用他的獨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溫柔的感情去征服他所愛的女人的心靈,然後才進而征服她的肉體。要不然,即使你侵佔了她的身體,獲得了一次的滿足,也不能一輩子擁有她的身體,而她的心靈,則你永遠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白熊深思了一會,道:「也許妳是對的,但戲既然開始了,總得演下去,即使那是悲劇!」

白蓮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無奈,道:「好吧!你看著辦,我走了。」

白熊看著妹妹走了出去,轉頭對白姿道:「對不起,讓妳等久了,剩下的時間是我們的了,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了。」

他三下兩下就剝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賤婦,把眼睛睜開,看看老子到底夠不夠格讓妳狂叫!」

白姿微睜雙眼,看了一下赤裸的白熊,沒興趣地道:「不過如此。」

白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妳的胃口還挺大的,好吧!就讓妳嘗嘗『不過如此』的滋味,讓妳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強壯!我敢打賭,妳嘗過之後,定然捨不得離開我。媽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妳的肉體,再征服妳的芳心,妳等著向我的胯下臣服吧!女人!」

白熊的巨手摸向白姿的臉龐,然後順著頸項滑下去,當他的手到達白姿堅挺的胸脯時,外面一片混亂,聽得白活的聲音傳進來道:「白熊,放了我女兒,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

白姿猛然道:「爹,女兒在這裡!」

白熊狂笑道:「妳叫吧!叫得越大聲越好,看妳爹是否能夠從三千多精兵中突圍出來救妳。哈哈,美人兒,咱們一邊叫一邊做事,讓妳爹也聽聽妳的叫床聲。」他的大手在白姿身上迅速動作起來。


外面對峙的兩群人馬,本來就是劍拔弩張!

此時,白活一聽得女兒的喊叫,喝喊道:「女兒,爹來救妳了!」

他當先策馬奔出,直衝往白姿聲音傳出處,希平和白死以及其他家將立即跟隨而上。

混戰開始!

馬蹄聲、喝喊聲、兵器交擊聲、兵器刺入砍在人體的聲音、慘叫聲混雜,使這本是平靜的夜在剎那間變得紛亂嘈雜。

希平的鐵棍狂掃兩旁,中者橫飛,擋者披靡,如入無人之境。

眾人因有他在前開道,緊隨在他身後兩旁,殺敵而至。

白熊的武士見希平如此神勇,心中驚懼,生出不敢對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希平眼射邪芒,體格雄壯如戰神,他胯下的座騎神駿如天駒,手中一根粗而長的鐵棍殺敵如秋風掃落葉,所過之處,兵器橫飛,人馬翻騰,慘叫連連。

希平正得意之時,忽覺得左側寒氣透體,顯然是有高手從左側殺至,且迅猛無比,避無可避!

他的兩腳猛的一夾馬腹,策馬突衝,以圖躲避這意外的襲擊。

刀劍交擊聲在他後面響起,同時聽到白死道:「黃兄,你去救姿兒,這個偷襲你的女人交給白某人。」

原來從希平左側舉劍殺至的是白蓮。

白蓮嬌喝道:「白死,你還不讓開,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白死道:「虧我白死對妳情深義重,妳卻和妳大哥做些傷天害理之事。」

白蓮道:「什麼傷天害理?我大哥是因為愛姿姐才這樣做的,這叫為愛瘋狂。」

白死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妳大哥一樣為妳瘋狂?」

白蓮怒道:「你找死!」

她一劍削過來,白死揮刀格擋,兩人在黑夜裡重新交手。

激戰中,希平憑著鐵棍的優勢以及烏龍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擋,衝至白熊和白姿所在的大帳篷,鐵棍一陣狂掃,把武士震往兩邊,鐵棍直捅進帳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帳篷撕開一道長長的裂縫,策馬騰飛而入。

帳篷裡的白熊剛好把白姿脫得精光,正提槍欲刺,槍臨洞口時,聽得帳篷裂開之聲,扭臉一看,媽喲,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樣策馬飛撲過來,手中的大鐵棍正朝他當頭擊落。

他驚魂未定,反射性地飄掠躲閃到一旁,剛站定,那鐵棍又強猛的當胸橫掃過來,他欲躲已是來不及,清楚這一擊威力無窮,格擋不得,只好倒飛而退,破帳而出,同時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來收拾你。」

希平躍下馬,從地上撿起白熊那把短刀,割斷綁著白姿的繩子,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他轉身躍上馬,回頭看見白姿還呆站在著,喝道:「妳還站著不動?」

白姿臉紅道:「我的衣服爛了。」

希平大叫倒霉,手中的鐵棍一動,從地上挑起來一張被子,左手接住,遞給她,道:「披上!」

白姿剛披上薄被,希平便伸出左手,攔腰一抄,把她提到馬背上,胸貼胸地摟坐在馬背上。

希平猛喝道:「抱緊!」雙腳一夾馬腹,破帳而出,衝入混戰的人群裡,投入戰鬥。

一棍在手,萬人莫敵。

希平策馬衝至離白蓮和白死交戰的不遠處,手中的鐵棍一挑,挑在白蓮的長劍上,把她的長劍震飛半空。

白死哪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左手一抄,把白蓮從她的馬背抱到自己的馬背上,迅速地點了她的穴道,令她動不得。

「統統給我住手!」黑夜裡響起一個雄厚威嚴的聲音。

混戰中的雙方不自覺地停手,因為他們聽出這是他們的族長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馬來到希平身邊,看著他懷裡的白姿。

希平道:「月兒,沒傷著吧?」

白死懷中的白蓮喊道:「死白死、壞白死、爛白死,還不放開本姑娘?」

「哎喲」驚叫,白蓮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白死急忙把她摟抱住,笑道:「妳看,我一放開手,妳就要摔下去了。」

白蓮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經穿上戰衣的白熊剛好從帳裡走出來,喝道:「白死,放開我妹,有種跟我白熊打,欺負女人算什麼好漢?」

人群裡一個高大肥胖的五十多歲男人道:「你又是什麼好漢?竟幹出這種傷風敗俗之事,丟了祖宗的臉!」

白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兒只是奪取所愛,並沒有幹出對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罵道:「混蛋,錯了便錯了,要像個男子漢般承擔你的過錯,莫叫族人笑話你呀!熊兒!」

白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來這小子還是個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順從。

白羊朝白活拱手道:「白活老弟,年輕人不懂規矩,觸犯了你,為兄代他向你陪罪了。」

說罷,他就欲跪下來,白活忙從馬上躍過去,雙手托住他肥胖的身體,道:「族長,你別這樣,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你還是我尊敬的族長白羊。唉,年輕人總是太過衝動了!」

白羊長嘆一聲,轉頭朝已經站起來的白熊喝道:「還不向你大叔陪罪?」

白熊沒依從他父親所言行事,顯然極不願向白活低頭屈服。

白活已經救回白姿,且身份高貴的族長都向他陪禮道歉了,他的氣也就消得差不多,知道該息事寧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長,算了,年輕人脾性強點也不是壞事,他也是因為太愛我家姿兒才會一時糊塗,敢愛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好漢!」他也覺得這話說得有點勉強,但也只能這樣安慰白羊了。

白熊聽了也要臉紅,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尷尬地咳了咳,道:「老弟真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呀!」

白活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裡,哪裡!」你的才是能撐船哩,起碼能同時撐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白死道:「賢侄,可以放開我女兒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兒,我自然也歡喜,但是得讓她心甘情願嫁給你,可不要學我家的混球一樣哦!」

白死大感尷尬,解開白蓮的穴道,突感腹部一痛,原來是被白蓮重擊了一拳,捧腹慘叫出聲。

白蓮飄身下馬,嬌笑道:「看你還敢不敢戲弄我,哼!」忽然掉頭對希平道:「你是誰?竟敢偷襲我白蓮,我會記住你的!」

希平露出一個無賴式的笑,道:「千萬不要,我會以為妳愛上了我哩!」

白蓮甜甜地一笑,道:「你放心,我只對英雄人物感興趣,對於你這個小白臉加無恥之徒,我半分興趣也沒有。我要記著的,是任何時候都要給你一劍,讓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希平笑道:「有性格,我喜歡。」

白活道:「族長,不打擾了。」

白羊道:「不進來坐坐喝杯水酒嗎?」

白活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麼,改天我再請老弟來喝酒。」忽然壓低聲音在白活耳邊道:「我想看看老弟是否雄風依舊,我那七個騷婆娘也好久沒得老弟的恩寵了。」

白活興奮道:「當然、當然,有機會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長共謀一醉,族長你若有空,也請到我的小帳篷裡暢飲幾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一定,一定。」

兩人加起來雖已有一百多歲,然而一談到酒和女人,興奮如當年青春強壯時,甚至尤勝之。

白活道:「族長,今晚多有得罪,小弟向你道歉了!兄弟們,我們回去。」忽然又掉頭朝白熊道:「白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兒,就憑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著白活帶領著一群隊人馬消失在黑夜裡,對兒子喝罵道:「你也太讓我失望了,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幹出此等事?難道你帳內的十五個女人還不夠你受用嗎?你是我白羊的兒子,以後還要繼承族長之位的,你這樣做,以後怎麼在白羊族立足?還好這次傷亡不大,事情也就算過去了。唉,你們兩兄弟,一個丟盡我的臉,一個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幹什麼,真是家族的悲哀。」

白蓮道:「爹,其實大哥只不過是想得到姿姐而已嘛!」

白羊道:「妳也是,平時像個野丫頭一樣,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團團轉,妳就不能像妳其他姐妹一樣安安分分地嫁了嗎?真傷腦筋!」

白蓮朝他吐吐舌頭。

白羊只有苦笑。

同時感到一種幸福和滿足。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43 PM

第二章 射入芳心

淡淡的月光下,一隊人馬在草原上行進著。

白活道:「老弟,想不到你如此英雄了得,今晚若是沒有你,我可能連老命都不保了。」

希平難得謙虛道:「哪裡話,我看若不是白羊老頭出面,我們都很難活著回來。」

白死笑道:「真多謝你的那一棍,我才有機會抱到白蓮。唉,我追了她兩年,今天才第一次擁她入懷,總算有些成就感了。」

「什麼?」希平驚道:「你追女人,就是為了滿足你的成就感?!」

白死坦然道:「應該是的。」

的確,他有兒有女的,更有八個美麗的妻子,追女人只是興趣使然,更是為了滿足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欲。

白活道:「老弟,抱著我女兒的感覺如何?看來這次姿兒逃不出你的懷抱了。」

白姿從希平懷裡伸頭出來,道:「爹,你向來都是這麼壞,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他的!」忽然扭頭仰臉對希平道:「別以為我是心甘情願讓你抱,我是因為沒穿衣服才不得不便宜你!」

白活父子相互一笑。

希平卻沒有笑的心情,懷裡這個女人,今日差點要了他的命,如今他救了她,她還把他的男性自尊踩到牛屎堆裡,他真想把她甩下馬去,但理智又讓他不能這麼做。

他故作平靜道:「妳如果不想讓我繼續佔便宜,可以立即下馬,妳知道的,這裡有的是馬匹讓小姐妳騎,或者是我下去也行。妳選擇哪項?」他說話的聲音很輕,且是在白姿耳邊說的,只有她一人聽得見。

白死道:「黃兄,你和我妹妹說些什麼悄悄話?若是情話,可以大聲地說,讓我們也學習學習。」

眾人一陣狂笑。

白姿嘴兒碰著希平的耳垂,道:「我兩項都不選,有種你就把我丟下馬去!」

希平只得默認沒種,為了掩飾尷尬,朝白死道:「白兄,我哪會說什麼情話,我只是告訴你妹,叫她別貼得那麼緊。」他覺得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白姿在他懷裡冷哼一聲,果然移開少許,但沒多久,又摟得他緊緊的。

夜有些涼了。


回到白活的院落,白死道:「黃兄,待會到我帳內痛飲一番,如何?」

「好的。」希平答應著,摟著白姿躍下馬,放開她道:「白小姐,妳可以放開我了,免得我繼續占妳的便宜。」

白姿鬆開緊摟著希平的雙手,緊了緊捲披在身上的薄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掉頭無言地走了。

希平讓白活的家僕把烏龍和鐵棍安置了,和小月回到他們的帳篷,準備小憩片刻再去參加白死的酒宴。

白姿回到帳內,白芷歡呼道:「小姐,妳回來啦?」

白姿不答言,把薄被拋甩掉,露出美好的身段,從一旁的衣架隨手取來一件睡袍披上。

白芷道:「小姐,白熊沒把妳怎樣吧?」

白姿坐到白芷的枕邊,把事情的經過簡略地說了一遍。

白芷沉默了許久,幽幽地道:「他真的救了小姐。」忽然流出了眼淚。

白姿道:「芷兒,妳怎麼流淚了?」

白芷道:「小姐回來了,芷兒高興得哭哩!」


希平和小月躺下沒多久,白活便使人來叫他們了。

小月道:「大哥,今晚你不能喝太多酒,吃飽了就跟月兒回來,我不准你再和她們胡混。」

希平笑道:「好,大哥聽妳的。」

兩兄妹又一次來到白死的帳篷,卻見白活父子以及白活的三個妻子和白死的八個妻子都在,十一個女人見到希平的來臨,臉上都是興奮之色,那五個歌女可能由於疲倦過度,不能出現。

美朵不等白死吩咐,就自動地過來給希平斟酒,把赤裸的女體靠得緊緊的。

希平宣佈道:「白老、白兄,今晚小弟不能奉陪到底了,淺飲即止,填飽肚皮之後,小弟還要回去休息,請見諒!」

眾女露出失望之色。

白活道:「今晚打了一場勝仗,心情大好,本來想和老弟喝酒作樂到天亮,看來只好作罷。」

白死問道:「難道黃兄嫌我們的酒和女人不夠好嗎?」

希平道:「都好,都好,只是黃某這段日子沒得睡個好覺,實在是身心疲勞,想休養生息一段時間。」

白活父子雖知不是這個原因,但也不好說破,大家相互諒解也就罷了。

希平和小月吃飽之後,告辭出來。

白活父子因一天操勞過度,酒醉之後也倒頭呼呼大睡,沒來及進行春宮表演。帳內的女人自然個個都無精打采。


小月赤裸著上身趴睡在同樣是赤裸著上身的希平身上,柔聲嗔道:「大哥,月兒還要嘛!」

希平無奈道:「都親了幾十次了,還不夠嗎?」

小月嘴嘟嘟道:「不夠,月兒還要親!」

她的嘴兒貼上希平的雙唇,久久才分開,讓身體滑落在地毯上,側睡在希平身旁,枕著他的手臂,嬌喘連連。

希平道:「月兒,妳真任性。」

小月道:「大哥,以後睡覺前你都要親親月兒,還有就是沒得月兒的同意,不准你去找那些女人。」

希平苦笑道:「哪有作妹妹這樣要求大哥的?」

小月嗔道:「我就是要這樣!」

希平道:「我說不過妳,睡覺吧!小魔女。」

小月道:「人家才不是小魔女。」

希平不再與她鬥嘴,卻忽然想起了冷如冰,這位絕色美女,曾經也這樣地折磨他,讓他慾火焚身又無從發洩,他心中一片茫然,不知冷如冰和其他眾女此刻在幹什麼?

突然又想到環山村的爹娘,自從他出來以後,很少想他們了,但是,他們肯定會時常想著他的,當然他們也時常想起大海和小月,如今三個孩子都不在他們身邊,他們定然很寂寞吧?如果他們知道他和小月之間的糊塗關係,又將是怎樣的心情呢?

小月已經睡了,此刻正像是恢復了寧靜的草原,那麼的安詳、可愛。


白熊來得很早,天大亮,他就來了。沒有帶任何護衛,自己一個人來的。

他來,不是向白活道歉,而是要重新追求白姿。白活臨走前的那句話,讓他再次看到黎明的曙光,信心得到最大的鼓舞,更兼知道白姿並沒有愛上那個中原小子,昨晚他想了許久,終於決定像個英雄一樣獲取白姿的芳心,所以他來了,帶著新的希望,他白熊,來了。

白姿見了他,很溫柔地說,她是不會愛上他的。他問,妳恨我嗎?白姿說,你還沒夠格讓我恨。他說,只要妳一天不嫁人,我白熊都不會放棄對妳的追求。

他的決心和勇氣實在令人佩服,但眾人更加佩服他臉皮的厚度,或許連希平都要甘拜下風。

白熊進行了他的愛情宣言之後,回帳篷去了。他實在眼睏,要回去把昨晚失去的睡眠補回來。

眾人見他走後,都鬆了一口氣。白死緊接著也騎馬朝白熊遠去的方向奔馳而去,不是去追白熊,而是去追白熊的妹妹白蓮公主。白活嘆息,朝希平和小月笑笑,招呼他們去用早餐。白姿看著希平的背影消失,才走回自己的帳篷。

白活吃過早餐,照例要到草原蹓躂。希平和小月隨後也共乘烏龍去到草原。

風高雲淡。

小月靠在希平粗獷的胸膛,輕輕地道:「大哥,草原真美,月兒願意一輩子待在這裡。」

希平道:「那妳就嫁給草原吧!要不要大哥給妳說媒?」

小月幽幽地道:「大哥,你知道為什麼月兒會覺得草原如許美嗎?因為只有在這裡,大哥才會這樣抱著月兒、寵愛月兒,只有在這裡,大哥才不必躲避月兒,月兒也能夠和大哥親熱。我多麼希望我們不是親兄妹,那樣我們就可以拋開一切相親相愛,月兒是真的愛大哥,以女人對男人特有的感情,深深地愛著大哥,哪怕這種愛是不允許的,我還是無怨無悔。」

希平不自覺地抱她緊緊,卻沒有言語--此時此刻,他能說些什麼呢?

草原的風拂過他的臉龐,是那樣的輕柔,如同一個少女的夢。


銀鈴般的笑聲,劃過草原的天空。

希平看到不遠處的白蓮和她身邊的五個青年,白死並不在其中,估計是白死沒遇到她。

白蓮道:「你們之中,有誰若能一箭三鵰,今晚我就與他共遊草原。」

五個青年歡喜叫喊,忽然又靜下來,個個臉露難色,顯然是樂極生悲,知道自己沒有一箭三鵰的本事。

希平不願讓他們打擾他和小月之間的相處,剛想掉轉馬頭,白蓮已朝他喊道:「喂,中原來的小白臉,你懷裡的女人是誰?」

希平懶得理她,往相反的方向策馬而行。

馬蹄聲響,白蓮率領著五個青年追了上來,她微怒道:「你這人真沒禮貌,人家向你問好,你卻招呼也不打一下。」

希平扭臉看著她,道:「有妳這樣打招呼的嗎?」

白蓮嬌笑道:「現在不就有了?喲,妳是昨晚那女子,妳怎麼會跟這個無賴一起?」

五位青年此時看清了小月的臉,幾乎呆了,還好他們沒有像白活一樣摔下馬。

小月本來是閉著眼睛的,此時睜開她那迷人的水眼,道:「這位姐姐,妳口中的無賴是我的大哥,妳滿意了吧?」

白蓮失笑道:「原來他是妳大哥呀!我就說了,像他這種人,有哪個女孩子會喜歡他?」

小月道:「這位姐姐,妳又錯了,我大哥不但有女人喜歡,而且有六位妻子,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

白蓮不屑地道:「這算什麼?我大哥還有十五位妻子、三十七個兒女哩!他怎麼能跟我大哥比?哼!」

五位青年趕緊出聲附和,卻被小月的美眸瞪了一眼,連忙閉嘴--嘿,這位少女比他們的白蓮公主還要美那麼一二分,如果繼續得罪她的大哥,以後怎麼好對她展開愛情的攻勢丫?

希平道:「若沒有什麼事,請別再跟著我,妳很吵耶!」

其中一位青年喝道:「住口!你膽敢這樣對我們的白蓮公主說話?」

希平看著他,道:「是不是想打架?」

青年為之語塞,他的確想為白蓮出頭,以便奪取美人的芳心。但是,昨晚希平的勇悍他也目睹了,此時竟不敢接下希平的挑戰!

豈止是他?五個青年加起來也不敢向希平叫陣,氣勢一落千丈!

白蓮突然道:「昨晚你不是說喜歡我嗎?只要你能一箭三鵰,我白蓮照樣給你一個機會。」

別說一箭三鵰,就是三十箭一鵰,希平也無法辦到。想當初,他射三箭,兩箭落地,一箭不知所蹤。與雷鳳等人去打獵那次,射了上百枝箭,一隻動物也沒射著,最後氣得把弓擲了,卻神奇地擲中一隻松鼠。

此時叫他射箭,他也覺得有趣,心癢癢的就想過過手癮,然而一想到什麼一箭三鵰,實在沒勁,心想,明天再向白活要弓箭出來,和小月到草原上射獵,現在嘛,獻醜可不是我黃希平的特長。

他道:「老子這輩子最討厭射箭!」

白蓮想不到他如此不留情面,臉色大變,喝道:「我們走!」

她領著五個青年,策馬遠去。


翌日,希平果然和小月來到草原上射獵。他這次有先見之明,要了一百五十多枝箭,見什麼就射什麼,地上跑的、天上飛的,只要一瞄到影兒,就一箭射去。

然而射了幾十箭,命中率等於零,草叢中的幾隻小蟲倒是遭殃,被他的亂箭射穿,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罷了。要是他知道,肯定會沾沾自喜。

小月摟著他的腰,俯依在他的背上笑得花枝嬌顫。

一次,天上過來一群大雁,希平舉弓就射,箭枝射到半空中又掉轉箭頭直直地急落下來,還好他眼明手快,舉手接住了,不然這一箭可能最後射中的就是他這個天才的頭殼。

正在得意之時,忽然覺得頭頂一痛,原來是一隻驚弓之鳥掉落下來,剛好砸在他的頭頂。他大叫倒霉,氣惱之下,搭箭在弦,近射腳下的死雁,連續三箭未中,便手持著利箭直接往地上的死雁插下去,終於被他一箭穿胸,出了一口鳥氣。

小月眼淚都笑出來了。

希平意猶未盡,繼續東射西射,射了老半天,依然沒射到任何他要射的獵物,忽然聽得有人道:「喲呵,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趣呀?你不是說最討厭射箭嗎?」

又和白蓮不期而遇,實在不是希平能夠預料的。

白蓮的身邊換了三個青年,昨日那五個青年不知去了何處。

希平一箭在弦,正想發射,此時見到白蓮,頓了一下,又聽得天空鳥鳴,不自覺地舉弓脫手射出,箭枝射中一隻之時,剛好另一隻大雁從被射中的大雁上面飛過,也被穿胸而死。

一箭雙鵰!

串著兩隻雁的箭枝到達半空中,勢竭倒射而下,突出來的箭頭剛巧落在後面一排雁其中一隻,由於落勢甚猛,透體而過,真真一箭三鵰!!

眾人看著地上被箭枝串成一線的三隻大雁,不敢置信。

希平以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一看--咦呀!真他媽的是一箭三鵰耶!他突然丟開手上的弓,狂笑起來。

啊哈!想不到我黃希平也有這種本事?不過,是怎樣射中的呢?唉,剛才忘記看了,錯過了如此精彩的鏡頭,真不甘心。

一個青年歡呼道:「哇,原來真能夠一箭三鵰,我也有希望了。」他所說的希望,當然是射中之後,和美麗的白蓮公主暢遊在美麗的草原之夜。

白蓮忽然對希平道:「今晚我在這裡等你。」策馬消失在希平的視野。

小月道:「大哥,她約你耶,你那一箭射中她的芳心,射得很深哩!」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44 PM

第三章 婚約始末

落日餘暉。

希平和小月回到院落,恰巧碰到垂頭喪氣回來的白死,知道他因沒遇上白蓮而無精打采。

希平想到晚上的約會,笑道:「白兄,今日又沒見到白蓮姑娘嗎?」

白死嘆道:「別提了,兩天都去遲了,她先我一步出門,在她家門口白等半天,去找她又找不著,可能她是有意躲著我,那晚我似乎過份了點,真不該偷摸她的胸脯。」

希平道:「剛才我碰見她了,她讓我轉告你,今晚她在草原上等待白兄。」

白死來勁道:「真的?」

希平笑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白兄可不要錯過了。」

白死歡天喜地道:「黃兄,我去準備,失陪了。」

小月看著白死遠去的背影,道:「大哥,白蓮會恨你的。」

希平道:「也許白死更適合去赴約。」

小月道:「你不瞭解女人,女人是拒絕不了她喜愛的男人的,而白死追了她兩年還未果,證明她根本就不喜歡白死。」

希平沉默了一會,道:「然而我也不是她喜歡的男人。」

「你錯了!」小月道:「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拒絕得了大哥,即使月兒也不例外。白蓮是個表面要強的女人,這種女人外剛內柔,最是崇拜英雄,很容易愛上比她強的男人。她會愛上大哥的,因為大哥不但有著驚人的俊美,更有著女人需要的強壯。」

希平笑道:「妳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會拍馬屁了?」


月亮已經升起來,是一個淒清的半月。

淡淡的月光下,白死騎馬來到希平所說的地方。

草原上,一個美麗的少女騎著駿馬,仰望著夜空中的半月,許久之後幽幽地道:「你來了。」

白死受寵若驚道:「蓮兒,原來妳真的在這裡等我!」

白蓮嬌軀一顫,轉頭看著白死,失聲道:「怎麼是你?他呢?」

白死莫名其妙道:「誰?蓮兒,難道妳不是在等我嗎?」

白蓮道:「誰說我在等你?」

白死道:「黃兄。」

白蓮咬唇道:「混蛋!」

白死醒悟道:「咦,蓮兒,妳不會是在等黃兄吧?」

白蓮一陣沉默。

白死以為她默認了,繼續道:「黃兄真夠義氣,既然把這樣大好的機會讓給我。蓮兒呀!我已經追了妳兩年了,妳不說喜歡,也不說不喜歡,今晚妳倒是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讓我心裡有個底。」

白蓮答非所問道:「誰說我在等那混蛋?我只是覺得今晚的月光美麗極了,想在這樣的月光下到草原上散散心,哪知會遇上你?再見,我要回去了。」

她策馬離去之時,忽然又回首道:「白死,我喜歡你,你就作蓮兒的哥哥吧!」

白死看著她消失在月光裡,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辛辛苦苦追了她兩年,卻只追到了一個妹妹?!

然而奇怪的是,他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悲傷。

或許是吧!他和她之間只有兄妹情份,白蓮出世的時候,他已經十歲了,那時他常和白熊等一群孩子玩樂,曾經多次把小小白蓮抱著哄著玩,有一次還被她撒了一泡尿在身上,嘿嘿!

白死不知不覺地笑了出來,看看天上的彎彎月亮,忽然覺得這月,很像當年在他懷抱裡笑嘻嘻的小蓮兒,可愛極了。

白死從草原回來,一身的輕鬆,摟著他的妻子們翻雲覆雨,似乎比以前厲害了些。


希平再次被白熊的歌聲震醒。

連續兩天,白熊都到這裡大唱草原情歌,欲以此來打動白姿的芳心。

希平終於明白作為一個聽眾的辛苦和難受,怪不得以前他唱歌時,別人都跑得遠遠的了--不起來是不行的了。

小月依然赤裸著上身睡在他裸露的胸膛,豐滿的胸脯壓著他,無限的銷魂。然而,他沒有忘記懷裡的人兒是他的妹妹。

小月坐了起來,被子滑落,露出潔白如玉的上身,輕道:「大哥,替月兒穿衣吧!」

希平嘆道:「妳越來越大膽了。」

他依言替她穿好衣服,再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披,和小月出了帳篷。

幾乎所有的人都醒了。

希平看見白熊邊彈邊唱的那個熊樣,真後悔那晚打破他的搶婚計劃,暗道:早知如此,老子當初就讓你得到白姿,省得你今日大發情癡唱情歌,吵得老子睡不安寧。看來只有把白姿娶到手,斷了你小子的癡心妄想,大家才有個好覺睡了。

白活怕了白熊的深情彈唱,老早就帶著七個家將到草原去避難了。

白死昨晚勞累過度,並且由於明瞭白蓮的真心,沒有了愛情的目標,想睡個懶覺,卻被白熊這個定時鬧鐘吵得蒙在被窩裡扯耳朵,煩死了。

白姿怒沖沖地走了出來,吼道:「白熊,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白熊停止彈唱,道:「姿兒,妳終於肯出來見我了?我太興奮了,妳終於被我的深情打動了!姿兒,嫁給我吧?」

白姿道:「你別傻了,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白熊道:「為什麼?為什麼我用正當而溫柔的多情手段,妳還是不肯接受我?好吧!讓我繼續以我深情的歌聲打動妳緊閉的心靈!」他又開始彈唱起來。

白姿喊道:「停停停!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要追我,也請用其他斯文秘密一點的方式吧!你現在弄得全草原的人都知道還不夠,還要弄得全草原的人無法睡覺,我不但不會喜歡你,反而更討厭你!」

白熊深思道:「這樣呀!那我回去再想想別的厲害新招,姿兒,等著我!我會給妳帶來愛情的驚喜。」

什麼樣的驚喜?白熊沒有說,他的去和他的來一樣,都是那麼的突然。

希平嘆道:「看在他為妳不顧一切的瘋狂和深情份上,妳就嫁給他吧!其實他是個不錯的男人,如果我是女人,也會被他感動的。」

白姿瞪了他一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還是去對付你的白蓮好了,哼!」說罷就轉身離去。

希平看著她的背影,心中莫名其妙--她是怎麼知道的?

小月嬌笑道:「大哥,今天我們到哪裡玩去?」

希平無奈道:「還能去哪裡?」

是呀!還能去哪裡?

除了美麗的大草原。


希平和小月一如既往。

自從上次不知怎的糊里糊塗就一箭三鵰之後,希平覺得自己有作為一個神射手的潛能,每日到草原上,都要帶上一張弓和一百多枝箭,把草叢中的小蟲啊以及羊屎牛屎等射得稀巴爛,自得其樂。

某日,在草原上再次遇到白蓮,她身邊沒有了跟隨者,她看見希平又在射獵,想大開眼界,卻見他邊射二十九箭,一箭未中,想起他的一箭三鵰,看來也是拉屎撞入鞋,大呼上當,剛剛對他產生的一點好感和幻想立即消失無蹤。

希平也懶得理她,繼續射天射地,射得小月笑嘻嘻。

時間就這樣被他射到十日後。

這天傍晚,希平和小月回來沐浴後,白活過來邀約他們同往白羊府。

白羊的帳篷比白活的大了許多,更顯豪華。

白羊有七個妻子,其中有兩個因為年老些,已經到別的帳篷去了,剩下的五個都是四十歲左右的略具姿色的婦女。

白熊把他的十五個妻子都帶了過來,他的妻子基本上來說都不錯,有三四個還是中上之姿,有一個特美的,幾乎可以與白姿白蓮平分秋色。

除了白羊父子的眾位妻子外,還有八個年輕的歌女。

帳內所有的女人都穿得很少,有幾個甚至不穿,春光全洩。

希平坐到帳篷裡的宴席前,才知道今天是白熊二十八歲生日,特設此宴,以此為上次的事情謝罪,更希望能請來心愛的白姿,所以當他看見白姿沒來時,臉色變了些許,心情大跌,但不久,又恢復興高采烈的神態。

白羊父子和白活父子很自然地把自己脫個精光,讓眾女把衣服拿到一邊去放好。

希平和小月是照例不脫衣服的,白羊父子也清楚中原人的習俗,也就不勉強。

眾人剛坐定,白蓮就從帳外進來了,看到此種場面一點也不驚訝,猶豫了一會,便坐到希平的另一邊。

沒辦法,雖然不喜歡這個偽裝的英雄,卻也不討厭他,何況這帳篷裡就只有他和小月文明一點,起碼他們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脫得赤條條的。

白羊笑道:「蓮兒,妳坐在黃公子身邊,可要負責為他斟酒呀!」

白蓮噘嘴道:「我才不會給他斟酒!」

白羊道:「那妳就不要坐在他身旁了。」

白蓮道:「稀罕!」

她站起來,走到小月的另一旁坐了,兩隻眼還怒沖沖地瞪了白羊,白羊呵呵笑了。

白熊道:「白死,想當年你和我同追顏瓊,最後顏瓊嫁給了我,你小子醉了七天七夜。」

白死尷尬道:「當年的糗事,就別提了。」

白熊道:「顏瓊,為白死斟酒!」

白熊妻子群中最美的那個女人來到了白死身旁,用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瞄得白死酒未喝人先醉。

白蓮輕哼道:「色鬼。」

頃刻,白活和白死的兩旁都坐了女人,希平的另一旁也坐了一個,叫做小仙的,是白熊妻子群中較有姿色的女人之一,她顯然也被希平出色的外貌傾倒,對希平眉來眼去,極盡風情。

八個歌女已經奏起了美妙的樂曲。

白羊道:「黃公子,那晚我見你英雄了得,當是中原來的俠客吧?」

希平笑道:「我雖從中原來,卻不是什麼俠客之流。」

白蓮插言道:「還算你有自知之明。」

希平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接著道:「至於英雄了得嘛!也的確如你所說。」

眾人不料此人這種厚顏無恥的話也說得出口,哪有人自稱英雄了得的?

白蓮在小月耳邊道:「他一直都是這樣不知羞恥的嗎?」

小月卻道:「白蓮姐姐,妳不覺得我大哥真的很英雄了得嗎?」

白蓮說不出話,她想不到小月也是這樣,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呀!

白羊笑道:「我看公子人品出眾、武藝超群,欲把蓮兒許配給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白蓮大喊道:「我反對!爹,你怎麼可以把女兒的終身託付給這個沒用的男人?女兒要嫁也要嫁個真正的英雄!」

白羊道:「妳以前怎麼玩我不管,那是因為這麼多追求妳的青年中,也沒有讓爹看中的,現在爹看中了黃公子,我覺得黃公子是個難得的人才,他足以匹配妳,所以,只要他不反對,妳就得按照爹的意思嫁給他,不得有異議!」

白活看到白羊威嚴的一面,早知當初自己也威嚴一下,姿兒也就不敢反對他的主張了,唉,看著好好的女婿被白羊奪去,心中真不是味兒,還好左右有兩個妙人兒,不然就虧大了。

白蓮一臉的委屈,淚珠在眼睛裡打滾兒。

希平剛想拒絕,小月在他耳邊道:「大哥,我很喜歡白蓮姐姐。」

希平看著白蓮,忽然覺得娶她是個不錯的主意,至少生活除了射箭之外,還可以和她鬥氣鬥嘴,不會像現在這樣沉悶,他故作歡喜道:「多謝岳父,我很喜歡白蓮小姐!」

白羊爽朗一笑,道:「好,一言為定,後天為你們舉行婚宴。」

白活父子道:「恭喜,恭喜!」

白蓮突然大喊道:「我不嫁,不嫁,死也不嫁!」一溜煙跑出帳去。

帳內的人相互一笑,繼續喝酒作樂。

酒和女人,永遠都能夠讓男人瘋狂。

白羊道:「白活老弟,還記得我們年輕時的夢想嗎?」

白活道:「什麼?」

白羊道:「就是要與野馬族的女人歡好一場呀!」

白活笑道:「哈哈,你老小子還不忘此號事?」

白羊嘆息道:「哪能忘呀!」

白活道:「可惜這個夢想無法實現了。」

白羊故作神秘道:「那可不一定哦!」

白活驚喜道:「你有辦法?」

白羊道:「我們族中的法難大巫師正在研究一種秘密武器,若成功,定能夠把野馬族征服,那時,他們的草原便歸我們所有,他們的女人也隨便我們玩樂。」

帳內又是一翻得意的笑聲。

待得眾人都有七八分醉意時,醜態百出,小月說要去休息,白羊就叫一個女人帶領她出去了,希平自然留了下來。

小月出去不久,白死便摟著顏瓊做起那事兒來了。

白死輕聲問顏瓊道:「當初妳為何選他而不選我?」

顏瓊邊舒服地呻吟邊解釋道:「你和熊哥都一樣的優秀、一樣的令奴家心動,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選擇誰,後來熊哥偷摸到人家帳篷,我抵擋不住他的挑逗,就和他好上了,於是就嫁給了他。」

白死終於覺得舒服了許多,原來並不是他比不上白熊,而是白熊用了偷雞摸狗的不正當手段,才在這場愛情角逐中勝出,勝得不光不彩。

白死動作得更猛烈。

其他四個男人當作沒看見,繼續喝酒,以及和身邊的女人調情。

希平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身邊的女人們脫去衣服的,那時他已經醉得昏天暗地了。

這一晚,白熊帳內的女人瘋狂地喊叫到天亮還不止。

在人們的驚詫中,太陽升到了中天,帳內才恢復平靜。

白羊父子醒來時發現,他們的妻子都處於前所未有的昏睡和癱瘓狀態,那八個剛被開苞的歌女早已經昏死過去,看來沒有一段時日是不能恢復的了。

希平趴睡在顏瓊身上,彷彿剛剛熟睡過去。


昏時分,希平從美夢中醒來,發覺自己仍深深地留在顏瓊的體內,忙抽身出來,運氣平息衝動。

白羊父子和白活父子不知哪裡去了,帳中橫七豎八躺著的都是赤裸的女人,極度歡愛後的女人!

希平好不容易才從地上或女人身體下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衣服出了帳篷。

夕陽無限好。

小月像上次一樣逼著希平立即去沐浴,因為他身上的奶味、汗水味、香水味和女人的騷味太濃了。

沐浴出來後,與白羊父子談了幾句,白活父子便告辭回去了。

希平已是白羊的女婿,自然留在白羊府。

白蓮從草原回來,身邊還跟隨著一群青年,見了希平也不打招呼,只顧和那群青年說說鬧鬧。

白羊老臉一紅,無言地回帳篷去。

希平也當什麼都沒看見,和小月乘著烏龍逛草原。

夜色朦朧。

小月摟著希平,把臉埋在他胸膛裡,道:「大哥,你娶了白蓮之後,還會摟著月兒睡嗎?」

希平嘆道:「妳終究是我的妹妹呀!」

小月忽然笑道:「大哥,是不是每個女人跟人好上時都會叫得那麼大聲?昨晚月兒被她們吵得無法入睡,現在很睏了,要睡哩!大哥,回去的時候不要叫醒月兒,你抱我回帳篷,好嗎?」

希平一手把她摟緊,感受著夜色和草原的呼吸。

馬蹄聲劃破寧靜的夜。

希平聽得後面傳來白姿的聲音:「誰?」

他輕聲道:「我,黃希平。」

白姿策馬跟上,與希平並肩而行。

許久,白姿道:「你真的要娶白蓮?」

希平輕道:「我的妹妹睡著了,請妳別吵醒她。」

白姿看著他懷裡的小月,想起那晚自己也曾被他抱著,心中百感交集,那時她為什麼要傷害他呢?

白姿有種要哭的感覺。

希平無言離去的那一刻,她很想出言留住他,但她沒有。

小月不知是否睡了?

然而許多人都睡了。

夜涼如水。

希平抱著小月回到帳篷,摟著她躺下了。

他在被窩裡,吻了小月。

很輕柔很深情的一吻!

男人和女人。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45 PM

第四章 無賴老公

白蓮早上還想出去,卻被白羊命人攔截了--今天是她結婚的好日子,無論如何不能讓她跑出去野。

白蓮知道無法違抗父命,況且她的父親是一族之長,如果女兒都敢不聽從他,他在族中的威信就大跌,以後怎麼服眾?她最後還是從了父親的意願,決定嫁給希平這個小白臉加無賴。

按照希平建議,一切從簡,只請了白活一家和一些直系親屬參加婚宴。

鬧騰了一整天,希平和白蓮終於被送入了洞房。

白姿看著希平進入帳篷,臉色黯然。白芷突然撲到白姿懷裡,香肩微微地顫動。白活父子最是開心,又與白羊父子回到大帳裡進行過時洞房。

洞房裡只有希平和白蓮。

白蓮頭頂著紅蓋頭,穿著新娘裝,靜靜地坐在地毯上。希平有了三分醉意。他的女人多多,做新郎卻是頭一次,他覺得也蠻有意思的,就是有些煩人。

他看著面前靜坐著的白蓮,心裡想的美滋滋的--她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乖了?難道她心甘情願地從我?嗯,有這可能,我如此的英雄了得,她以前對我是欲迎還拒,此時正默默地等待我的飄然而至。

希平飄飄然地來到白蓮身前,單膝跪下,用手去掀紅蓋頭,卻看到一張憤怒的俏臉。他反射性地滾到一邊,險險躲過白蓮手中匕首朝他腹部刺過來的狠招。

白蓮飛撲在希平身上,手中的匕首再次朝希平的胸膛插下,半途中被希平的左手抓住她持凶器的右手,另一隻手抓住她的左手,白蓮只覺得全身用不上勁。

希平猛的使勁,翻身把她壓住,奪去她手中的匕首,擲到一邊去,然後笑道:「妳想謀殺親夫嗎?」

白蓮被希平龐大的身軀壓著,動彈不得,只是怒眼瞪著希平,不發一言。

希平道:「若我現在佔有妳,定然是最佳時機,妳信不信?」

白蓮乾脆閉上雙眼,看到眼前的這張臉,她就覺得噁心,雖然這張臉也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傑作,但她就是討厭。她愛的可不是小白臉,而是英雄,英雄不論美醜,都是女人的夢想。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不但不是英雄,還有些無賴,甚至無恥--我白蓮何其不幸,竟要嫁給這種男人?

希平忍不住吻上她的紅唇,她觸電般地睜開眼,驚恐萬分地瞪著圓眼,又開始掙扎,但她的力道怎能與希平相抗衡?

希平吻得她嬌喘無力,笑道:「這是妳的初吻嗎?」

白蓮看著他得意的奸笑,真想給他幾個耳光,她的初吻竟給這混蛋奪去了?!

「接下來是妳的初夜了。」希平笑得更加猖狂。

白蓮的心不由得一陣揪緊。

希平突然道:「妳很怕嗎?」

白蓮怒目圓睜,道:「誰怕你了?要上就快,免得你半夜死了,沒有機會!」

希平笑道:「我知道妳想趁我熟睡時再來殺我,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妳,若我真的佔有了妳,妳今晚根本連手指頭都動不了,妳信嗎?」

白蓮「哼」一聲,扭頭不看他。

希平又道:「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今晚我摟著妳睡到天亮,我不佔有妳,妳也不准半夜醒來刺殺我,等過了今晚,我們各自睡各自的帳篷,好不好?」

白蓮似乎也心動了,道:「你難道不想佔有我?」

希平笑道:「想得要命,但一想到天天要睡不安穩,只好作罷。」

白蓮露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神情,道:「知道就好。」

希平道:「所以嘛!我做做好事,不破壞妳的貞操,等我回中原,妳就可以重新找一個英雄嫁了,這樣總可以了吧?怎麼樣,願不願意接受這個交易?」

白蓮毫不猶豫地道:「好,我接受。」

希平笑道:「乖,老婆,睡覺了。」他抱起白蓮躺到被窩裡,不久就睡著了。

白蓮見他睡去,才放下一切戒備,枕著他的臂彎入睡。


「小姐、姑爺,起來了!」

兩個俏麗的十六七歲的少女捧著臉盆進入帳篷,希平和白蓮被她們叫醒。

白蓮見自己居然窩在希平懷裡熟睡,還被兩個愛婢看見了,臉紅得像燒紅的炭,又見希平睜眼之後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看,嬌嗔道:「你看夠沒有?」

希平笑道:「一輩子也不夠。」

白蓮不理他,掀開被子坐到一邊去,顯得比較高挑秀美的那個俏婢就為她梳洗,另一個較豐滿可愛的俏婢來到希平身旁,道:「爺,讓菲兒替你梳洗!」

希平一看這兩個俏婢的姿色竟不輸於白芷,笑道:「妳是菲兒,她叫什麼?」

那個正在替白蓮梳洗的俏婢道:「奴婢叫藕兒。」

白蓮叱道:「藕兒,他又沒有問妳,妳幹嘛多嘴?黃希平,她們雖然是陪嫁過來的,也就是說,她們雖是你的侍妾,但是,你不得碰她們!」

菲兒輕聲道:「爺,你和小姐為何穿著衣服洞房?」

白蓮耳尖,聽得臉紅耳赤,喝喊道:「菲兒,妳說什麼?」

希平替菲兒解圍道:「菲兒不過是好奇心大了些,妳喊這麼大聲幹嘛?想嚇著我的愛妾嗎?來,好菲兒,替為夫按摩。」

一隻木梳從白蓮手中脫手而出,希平一手接住了,道:「老婆,妳不會是吃菲兒的醋吧?」

白蓮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倒美!」

希平出其不意地吻了菲兒的小嘴,然後吹著口哨走出去了。

菲兒喃喃自語道:「我的初吻耶!」

藕兒嚷嚷道:「菲兒,被爺吻的感覺如何?」

白蓮喝道:「妳們發騷夠了沒有?」

藕兒朝菲兒擠擠眼,繼續替白蓮梳洗。


希平和小月到草原上蹓躂了一圈,晚上回來,果然依照約定沒有回白蓮的帳篷,而是睡在了小月的帳篷。白蓮讓她的兩個愛婢像以往一樣睡在她的身旁。眾人自然覺得奇怪,為何新婚夫婦不同睡一個帳篷?

翌日,白蓮依然帶著一群青年到草原上海闊天空,剛巧遇見希平和小月。

白蓮說:「黃希平,你不怕我給你帶綠帽子嗎?」

希平策馬遠去,回首微笑喝喊:「妳愛和誰好就和誰好,我管不著,過幾天老子拍拍屁股回中原去。」

白蓮怒喝:「黃希平,你這混蛋、懦夫,你給我回來!」

希平自然沒有聽從她的話,照舊走了,晚上也照舊睡在小月的帳篷。

白羊終於忍不住了,出面找上他的寶貝女兒,道:「蓮兒,妳和希平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妳真的不喜歡他,那爹就和他說說,把這有名無實的婚約解除,恢復妳的自由身,好嗎?省得外面風言風語的,一說妳有夫之婦四處招惹男人,又說我白羊的女兒給中原小子冷落一邊。」

白蓮氣道:「爹,這事怎能怪我?又不是女兒趕他出帳篷,他自己要到他妹妹的帳篷,我有什麼辦法?你去跟他說,我病了,看他回不回來。哼,大混球!」

白羊於是到希平和小月的帳篷,說白蓮病了。

白羊走後,小月叫希平過去看看,她說:「蓮姐畢竟是你名份上的妻子,她病了,你該去看一下的。」


希平掀開白蓮的帳門,看見白蓮坐在地毯上,她的兩旁躺著菲兒藕兒。

希平道:「岳父說妳病了,我過來看看,可妳好像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

白蓮惱怒成羞,忘記答言。

希平又道:「我回去了,不打擾妳們。」

背後風聲突起,希平轉身接住白蓮擲過來的枕頭,笑道:「老婆,妳的枕頭真香!菲兒,過來。」

菲兒走過去接了希平手中的枕頭,冷不防又被他抱吻了,羞紅著臉抱著枕頭道:「小姐,爺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白蓮嗔怒道:「誰稀罕他要?!」忽又道:「他敢?妳去把他再叫過來。」

菲兒出去了一會,又被希平摟抱著回來,俏臉兒泛著桃紅,春情滿溢。

白蓮喝道:「黃希平,放開菲兒!」

希平抱著菲兒坐到白蓮身旁,嘻笑道:「老婆,妳有什麼吩咐?」

白蓮道:「我要更改交易內容,就是你必須住進我的帳篷,但不得碰我們!」

希平道:「老公不得碰老婆,那多沒意思!」

白蓮怒嗔道:「你到底答不答應?」

希平無奈道:「好吧!不過,我要把月兒帶過來。」

白蓮道:「你怎麼能把妹妹帶到我們的帳篷?」

希平笑道:「我們兄妹在一起睡習慣了,況且,妳和我又不會發生那種事,有什麼避忌的?」說著,走到帳口,忽然回頭道:「如果妳願意和我做真正的夫妻,我就不把月兒帶過來。」

白蓮道:「去把你的寶貝妹妹帶過來吧!誰要和你做夫妻了?」

希平很快就抱著小月進來了。

小月似乎已經睡著,希平把她放在毯子上,給她蓋好被子,道:「菲兒,我們睡在妳身邊,好嗎?」

白蓮道:「離我們遠一點!」

希平笑道:「我偏要睡在菲兒身邊,妳能把我怎樣?」他就睡在小月和菲兒之間,側身抱住小月。

白蓮忽然生出要把他扳過來的衝動--他怎麼能摟著妹妹睡?

白蓮許久才睡著,醒來已是天明。

當她看見小月和菲兒側睡在希平身上,大喝道:「起來了!」

其他四人彷彿被響雷震醒,都驚異地看著怒氣沖沖的白蓮,心想,一大早的,誰又招惹她了?

白蓮道:「菲兒,以後不准妳睡在他身邊。」

接下來的幾晚,菲兒、藕兒同睡在白蓮一旁,希平和小月睡在白蓮的另一旁,希平和白蓮之間相隔兩米的距離,並且其間擺有一條疊好的被子,誰也不准越過這張被子,或許這是他們夫妻間的楚漢河界。

一天早晨,希平醒來,發覺白蓮側睡在自己身上,笑著把她弄醒,道:「老婆,妳怎麼睡到為夫身上來了?」

白蓮嫩臉一紅,嗔道:「人家昨晚做了惡夢,到你這無賴身上尋求些安全感都不行嗎?」

菲兒藕兒在一邊掩嘴偷笑。

這天晚上,希平和小月回到帳篷時,看見那張被子不見了,他依然抱著小月睡到白蓮身側兩米之處。

剛睡下,一隻枕頭就砸在他頭上,他道:「老婆,妳又想幹什麼?」

白蓮嗔道:「你明知故問,你睡那麼遠幹嘛?」

希平故作不解道:「不是妳讓我睡的嗎?」

小月道:「大哥,蓮姐讓你睡到她身旁哩!」

希平道:「老婆,月兒說得對嗎?」

白蓮羞得無地自容,卻來個全盤默認。希平放開小月,滾到白蓮身旁,向小月笑笑,小月就爬過去側睡在希平身上。

白蓮至此才安靜地在他身邊睡下。

希平道:「蓮兒,我們不要睡在同一個帳篷了,我怕妳會對我日久生情、情根深種,到時我回中原了,妳不是很痛苦?」

白蓮嗔道:「要滾就儘快滾!」

希平苦笑道:「妳抱得我這麼緊,叫我怎麼滾呀?」

白蓮道:「不行嗎?」

希平道:「妳不會是喜歡我這個無賴了吧?」

白蓮道:「誰喜歡你了?人家只是覺得你這大無賴暖被窩的功能還不錯,就取過來用用罷了。」

希平驚道:「這樣也行?」

其他三女笑個不止。

小月道:「大哥,原來你還有這個功能呀!」

希平苦笑道:「老婆,妳怎麼可以這樣損妳老公?」

白蓮嘴嘟了起來,道:「你還知道你是我的老公?這麼久,你碰都不碰我一下,你是什麼意思?」

希平想不到她惡人先告狀,喊冤道:「喂喂,是妳自己不讓我碰的,還說我是大無賴!洞房花燭夜那晚,妳差點要了我的大命,妳忘記了,我還記得哩!」

白蓮狠瞪著他,道:「你再敢說?」忽又幽幽地道:「你雖是無賴,可你還是人家的老公!」

希平沉默許久,道:「如果在我離開草原之前,妳真心真意愛上妳的大無賴老公,我就帶妳回中原,好嗎?」

白蓮掩不住語氣中的歡喜道:「不好。」

希平捉弄她道:「老婆,親老公一下!」

白蓮在被窩裡踢了他一腳,道:「不親!」

希平無奈地道:「看來明天非得把妳休了不可,反正有妳這個妻子等於沒有,不如乾脆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白蓮把臉扭往一邊去。

希平道:「我給妳三秒鐘,一、二……」

「三」還沒有說出口,他的嘴就被白蓮的嘴阻塞了,她笨拙地把舌頭伸入希平的大嘴裡,和他的舌頭糾纏不休,許久才結束了這一長吻。

白蓮把臉埋入他的頸項,不敢抬起來看其他三女,心中不知是羞是喜,她竟然主動吻這個大無賴?!

希平笑道:「老婆,妳接吻的技巧還很生疏,不過很甜蜜,我喜歡極了,以後沒事多吻我幾下,會有進步的。菲兒、藕兒,妳們想不想跟著我這個大無賴?」

兩女齊聲道:「奴婢一輩子服侍爺!」

白蓮在他耳邊道:「你明知她們愛你愛得要命,還捉弄她們?」

希平道:「妳是否也愛我愛得要命?」

白蓮不答他,只是吐出舌頭舔著他的耳背,搞得他只有苦笑著享受她的溫存,他知道這刁蠻女郎口中雖不說,但心裡早就愛上他了。

不能選擇英雄,或許就該選擇無賴。

白蓮終於知道摟著一個大男人睡實在是個不錯的選擇,喜歡咬便咬,高興就捶他兩個粉拳,撒嬌也不用看時候,醒來之後可以裝作被惡夢驚醒,纏著他要他摟抱著她、哄她、安慰她,雙手雙腳可以隨便放到他身體的任何部位。

而且,她抱著的這個男人雖非英雄,卻絕對是個大帥哥加猛男,一流的俊臉、傑出的肌肉,簡直是無懈可擊。唉,她這輩子無緣於英雄,嫁給一個強壯的小白臉也不錯嘛!

白蓮做了一個夢,夢裡她成了一位女英雄,把她的無賴老公欺壓得喘不過氣。

醒來後才發現,她真的全身壓在希平身上。

希平卻渾然不知地沉沉睡著。

太多的女人都在他睡夢時這麼欺壓他,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白蓮輕輕地吻上他緊閉的雙唇,偷偷的吻,像小女孩偷吃蜜糖。

黎明將至。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45 PM

第五章 你愛我嗎

白死進入白蓮的帳篷,看見白蓮正趴睡在希平身上,他連忙把眾人喊醒。

白蓮怒道:「白死,你為何不通報一聲就跑了進來?」

白死道:「對不起啦,有急事!黃兄,姿兒昨日救了一名中原女郎,今早一醒來就吵著要見你們。」

希平和小月立即起來,跟隨白死出帳去了。

白蓮狠狠地道:「肯定又是那無賴的女人,哼!」

希平和小月走入白姿的帳篷,看見白姿和白芷外,還有一個非常憔悴的少女,赫然是杜萌萌!

小月撲過去抱住她,哭道:「師姐,月兒想死妳了。」

杜萌萌哭咽道:「師妹,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希平道:「萌萌,怎麼只有妳一個人,他們呢?」

杜萌萌放開小月,撲入希平懷裡,痛哭道:「大哥,我、我……」她顯然太激動了,一時失去了表達能力。

希平沒料到杜萌萌會不顧一切地抱他,舉手撫摸著她的頭髮,道:「萌萌,別哭了,天大的事大哥頂著,來,先坐下,慢慢說給大哥聽。」

許久,杜萌萌在希平懷裡平靜下來,道:「我從野馬族過來,昏倒在草原上,是白姿姑娘救了我。昨晚睡覺時,聽到白芷半夜裡喊大哥的名字,一問才知道大哥和小月都在這裡!」接著敘述了來此的經過,聽得四人目瞪口呆。

希平聽她說完,笑道:「這群小子艷福不淺,居然被野馬族的女人看上!萌萌,妳有沒有被野馬族的男人……嘿嘿,妳知道我要問什麼的。」

杜萌萌臉紅道:「沒有啦,人家還是處女哩!」

希平大喊道:「大海那小子,竟然不碰妳?」

杜萌萌垂首道:「他才沒有大哥這麼好色。」

希平道:「好吧!我救出他們之後,就叫大海無論如何把妳變成真正的女人,讓妳不再做女孩了。」

杜萌萌在他懷裡撒嬌道:「大哥!」

希平放開杜萌萌,走到白芷面前單膝跪下,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道:「小白芷,妳還痛不痛?」

白芷臉紅到了脖子,兩隻小手不知放到哪裡才好,一雙眼睛也不敢看他。她感到希平的大手已經撫摸她的臉蛋,全身一顫,仰首怯怯地看著他。

希平道:「小白芷,妳做夢都恨著我嗎?妳不是說一筆勾銷嗎?為何做夢都不放過我?」

白芷仰著小臉呆呆地看他,忽然搖搖頭,眼睛裡閃著淚光。

希平嘆道:「要不要我抱?」

白芷猛的點著頭。

希平抱她入懷,發覺她的淚流了出來,道:「小白芷,為何要哭?」

白芷哭道:「芷兒不要和大壞蛋一筆勾銷,芷兒喜歡大壞蛋,夢裡都想著大壞蛋。」

希平苦笑道:「哪有妳這麼說情話的?竟然稱呼妳的男人作大壞蛋?小白芷,妳不怕大壞蛋那根壞壞的東西嗎?」

其他三女一陣笑罵。

白芷羞道:「怕!你以後輕些行嗎?芷兒忍著痛就是了。」

希平道:「上次一進去妳就暈了,不知道箇中滋味,等我把那群混蛋從女人的胯下拖出來,再回來用實際行動告訴妳除了痛之外的美好感覺,好嗎?」

白姿叱道:「黃希平,你要死呀!」

希平不理她,托起白芷的小臉,就吻上她的紅嫩雙唇。

唇分,白芷嬌喘道:「大壞蛋,這麼多人耶!」

希平把她摟得更緊,呵呵大笑,這麼可愛的可人兒!

嘿,我的小芷兒。


杜萌萌本來急著要把人救出來的,可是希平知道他們無性命之憂,而且像四狗、華小波之類,太早把他們救出來,反而會惹來怪責哩!

野馬族的女人倘若真的那麼高壯風騷,不知他們有多快活!可能正樂不思蜀呢!

在希平的勸解下,杜萌萌也消除了所有的擔憂,人也精神了。然而,當她知道希平和小月一直都同睡時,震驚得有好幾秒頭腦一片空白。

當晚,她也住進了希平和小月的帳篷,聽小月說別後發生的事情,聽著聽著,也從一邊側身摟著希平的脖子,一腳放在他的兩腿間,頭枕著他強壯的手臂,學足了她對面的小月的模樣。

希平道:「萌萌,還好妳是處女,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和妳有一腿哩!」

杜萌萌道:「其實大哥要了萌萌的處子之身,萌萌也只有喜歡。」

希平道:「妳別誘惑我,我可不想對不起兄弟!」

杜萌明道:「我愛大海,但也喜歡大哥,我是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呢?」

小月道:「師姐,妳不是的。二哥是妳一直深愛的,妳愛他已經很久了。但是,妳對大哥的感情也是真的,大哥是那種任何女人見了都會動心的男人,連我娘都說大哥是女人的天敵,還說她看著大哥的時候也會怦然心動哩!」

杜萌萌驚詫道:「妳娘竟然說這種話?」

希平緊張地道:「月兒,娘還說了什麼?」

小月臉紅道:「娘說,若月兒見到大哥的時候,愛上了大哥,就大膽地愛,不必計較其他。」

希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麼?娘竟然讓妳這麼做?」

小月賭氣道:「爹還在一旁說,大哥是個優秀的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杜萌萌想不出世上還有這樣的父母,竟然支援兄妹之間談情說愛甚至談婚論嫁?!

希平好一會才回神過來,道:「怪不得妳不怕被爹娘罵,整天纏著我要這要那,搞得我幾乎忍不住要侵犯妳了。」

杜萌萌嘴快道:「師妹的童貞就是你奪去的。」

希平這一驚非同小可,萌萌怎麼可以把這事說出來?

小月幽幽地道:「其實月兒早就知道了,月兒只是不想為難大哥,所以沒有直接說出來。我若連奪去我初夜的男人都認不出來,還有什麼資格做你的妹妹呢?」

希平尷尬得不知說什麼,久久才道:「月兒,妳不恨大哥嗎?」

小月道:「月兒從來就不恨大哥,大哥永遠都是月兒的最愛,哪怕一切重來,我還是愛大哥,我還是感謝大哥進入月兒的生命。但是,大哥,你會愛月兒嗎?」

希平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坦然地道:「我也愛妳,如果我們不是親兄妹,妳說該有多好!」

杜萌萌突然道:「大哥也愛萌萌嗎?」

希平剛想隨口說幾句,杜萌萌又道:「不准說謊騙萌萌!」

希平只得把剛要說的話吞回肚裡,嘆息道:「還記得那晚在山洞嗎?妳撕下臉皮之時,我就想若是躺在地上的是妳,我一定樂意效勞。唉,若是妳就好了,那樣月兒和我也就不會發生這種糊塗事了。」

小月喝道:「老黃牛,你是不是嫌月兒太醜了?」她既然如此稱呼希平,顯然是此刻不把他當作大哥了。

杜萌萌想起當時情景也的確如此--希平死也不肯動地上的易了容的小月,卻對她擺出一付色迷迷之相。

她不自覺地笑道:「師妹呀!當時他還要我幫妳解毒哩,後來知道我是個女的,他就讓我找十幾二十個青年幫妳解毒!」

驀然,哎呀呀的慘叫連聲不止,原來希平的手臂被小月痛咬了幾下。

小月道:「老黃牛,你竟敢叫別的男人碰我?」

希平道:「當時我又不知道妳們是誰,冰冰又在場,我怎麼好當著冰冰的面和和別的女人相好?」

杜萌萌不饒他道:「那你為何想對我使壞?」

小月重重地道:「哼,老色魔!」

杜萌萌道:「大哥,萌萌把處子之身給你吧?」

希平驚叫道:「大海會殺了我的!」

杜萌萌嗔道:「我現在還不是他的人,即使和你好,也不算背叛他,但是,和你好了,人家以後也不能嫁給他了,他定然很痛苦的。我從小就夢想長大後嫁給他,直到現在還沒改變初衷,所以我也不強逼大哥佔有萌萌,不過,只有我和師妹在你身旁的時候,你都要像現在這樣任我動手動腳,還要……」她頓了一下,玉手伸入褲襠,握住他的巨物,才發現她的手實在太小了,心想,沒事長這麼大幹嘛!嚇死人了。

希平呻吟道:「萌萌,別亂動,我會控制不住的。」

杜萌萌威脅道:「我還要你親吻我,叫我作心肝寶貝。」

希平求饒道:「好吧!心肝寶貝。」

杜萌萌嘴一嘟,道:「吻我!」

希平只好和她來了一個長吻,忽然覺得小月的一隻手也伸了進去,兩隻嫩手在他的雄根上來回套弄著,他大喝一聲,把兩女推開,跑出帳去。

不一會,白姿驚慌失措地進入帳篷,躺在小月身邊,怒嗔道:「那混蛋,三更半夜跑到人家帳篷裡搞芷兒,羞死人了!」

許久,三女聽得一聲慘叫,隨後便是似是痛苦又像是快樂的永恆之音。


話說,希平一進入白姿的帳篷,就鑽入被窩,撲到其中一女身上一陣狂吻。意亂情迷中,卻聽得底下的女人怒喝道:「黃希平,你要幹什麼?」

原來他壓著的女人是白姿。

希平大驚道:「搞錯了!」

他放開白姿,爬到旁邊偷笑的白芷身上,又是一陣狂吻,然後道:「我要和芷兒歡好,妳若不希望我亂中再錯,就到小月她們那邊去睡。當然,若妳願意留下來就更好。」

白姿一言不發地穿好衣服走出帳篷。

希平站起來,道:「小白芷,讓大壞蛋跳一支脫衣舞給妳看!」他三下兩下就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白芷道:「大壞蛋,你長得真好看,他們沒有一個比你好看,芷兒真的好喜歡你!你這根東西讓芷兒害怕哩,以前芷兒看見老爺和少爺的那根粗長的肉根就覺得害怕,哪知大壞蛋的比他們的還要粗長一倍,芷兒真的怕耶!」

的確,白活父子的話兒本來就比常人粗長,叫年輕的女孩看了也害怕,何況希平這異種?

白芷畢竟是個十五歲的少女,能不怕嗎?

希平笑道:「小白芷,該妳了。」

白芷不解地道:「什麼?」

希平道:「我幫妳脫,還是妳自己脫?」

白芷其實只穿了一件睡袍,此時聽得希平一說,又見他色迷迷地盯著自己看,嫩臉一紅,道:「我自己脫。」

白芷的睡袍像夢一樣地滑落地上。

希平看著這具略顯青澀的嬌體,莫名的興奮。

他的大手抓摸著她的蓓蕾,漸漸地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下撫摸,然後他跪下來,吻著她最神秘醉人的地方,白芷輕微地呻吟著,身體發顫發軟,她的雙手按在希平的雙肩,幾乎無法支撐她的身體。

希平把她壓在地毯上,她的小手不自覺地撫摸著他強壯的肌肉,和他熱烈纏吻。

希平說:「小白芷,準備好了嗎?」

白芷略顯恐懼之色,但還是堅定地說:「大壞蛋,進來吧!輕些哦……哎喲,痛呀,大壞蛋!」

希平有節奏地挺動著,輕輕地問:「小白芷,感覺怎樣?」

白芷香汗淋漓地喊叫:「大壞蛋,像大木樁塞進芷兒的雙腿之間,撞擊得芷兒又痛又舒服,芷兒好快樂,唔噢……大壞蛋,我曾看過他們做這事,有些人幾分鐘就下來了,老爺和少爺最厲害,每次都和夫人們做一兩個時辰,但是你好像比他們還久,芷兒怕支撐不住了,啊哦……大壞蛋,芷兒不行了,要暈了!」

白芷只覺得一陣暈眩,當真暈了過去。

希平猛烈地挺動數十下之後,抽身出來,把仍然雄風大作的雄根平息下去,搖醒白芷,道:「小白芷,妳怎麼說暈就暈了?」

白芷睜開眼,無力地道:「對不起,大壞蛋。」

希平憐惜地道:「以後還怕我嗎?」

白芷道:「怕,怕大壞蛋不要芷兒了。」

希平擰著她的鼻子,道:「妳也學會調皮了?」

白芷甜甜地笑了。

希平翻身從白芷嬌體下來,把她抱到他的胸膛,道:「我壓了妳這麼久,也讓妳壓回我!」

白芷趴睡在希平身上,沒有作任何掙扎。

其實她早就沒有什麼力氣了。


天明,希平和白活父子商量之後,就回到白羊府。見了白羊父子,敘說了救人之事,白羊父子一口應承。

希平見不到白蓮,略提了一下,白羊嘆息一聲說,她和兩個愛婢一大早就出去了。希平猜測她也許到草原上與她的追隨者玩了,也不多說什麼。

白熊出去調兵遣將,白羊表示帳內那幾個騷婆娘浪得很,他現在老了,滿足得了一個,滿足不了一大群,要希平代為滿足。

希平只得到白羊帳中和白羊那五個正值虎狼之年的婦人交戰,征戰了三個時辰,把她們殺得無還手之力,一個勁地投降、求饒,才功成身退。

從白羊的帳篷裡出來,恰巧看見白蓮三女騎馬從草原回來,希平微笑著和她們打了個招呼,菲兒和藕兒回了他一個醉人的笑,可是白蓮卻嘴一噘,愛理不理的模樣。

希平說:「老婆小心,別摔下馬喲!」

白蓮眼一瞪:「不用你管。」就下馬走回帳篷。

希平爽朗地一笑,邁開長腿,去看白熊準備得怎樣了。

傍晚,希平和白熊有說有笑地回來,兩人正準備進入白熊的大帳,藕兒卻從他們背後叫住了希平,讓希平回自己的帳篷。

希平還是第一次單獨和藕兒在一起,一路上和她又摟又親,把他這個愛妾搞得春情大作,全身酥軟無力,他乾脆橫抱著她進入帳篷,和白蓮三女吃了晚飯,三女聞出他身上的女人味,趕他去沐浴。

希平沐浴出來,躺在被窩裡,接受白蓮的盤問:「昨晚你為什麼不回來睡?是不是和野女人胡混了?」

希平道:「別說得這麼難聽,昨晚只是安撫我真正的老婆去了。」

白蓮扯著他的耳朵,道:「說,你還有多少個老婆?」

希平笑道:「暫時嘛!除了妳們之外,還有七個老婆,另外嘛好像還有六個,以後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白蓮發了狂地在他身上又踢又捶,道:「你都這麼多老婆了,為何還要娶我?」

希平叫苦道:「別亂扯亂打了,妳以為我不痛嗎?過幾天我就要回中原了,娶妳等於白娶,我走了之後,妳可以找一個真正的英雄嫁了,反正妳還是清白女兒身,沒有任何男人會嫌棄妳的。哎呀呀,菲兒,連妳也咬我?」

藕兒幫腔道:「誰叫你敢不要我們?!」

白蓮忽然平靜地道:「你從來不把人家當作你的妻子,是不是?」

希平難得正經道:「妳是否愛我,把我當成妳的丈夫?」

白蓮掙扎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希平憐惜地撫摸著她的髮,道:「不知道就算了,明天我就去野馬族,從野馬族回來,我就回中原去。妳仍然可以像以前一樣做妳的英雄夢,和草原上的青年玩愛情遊戲,找一個能夠一箭三鵰的男人共渡草原之夜,妳仍然是草原最美麗的公主,被男人們眾星捧月地追逐、寵愛。睡吧!明天醒來,一切都會改變的。」

他感覺到白蓮在他懷裡哭泣。

是否在感激他即將放她自由呢?

誰懂?!

明天!

天將大白。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46 PM

第六章 細說從前

眾人從杜清風的推理中,得知希平和小月可能未死,希平的死黨以及他的女人們才略止悲傷,然而也還是很擔心,憂愁著。

他們回到神刀門,希平和小月並沒有像雷龍說的那樣在神刀門等著。雖然眾女也隱約覺得希平不會有什麼危險,但自從跟了他,就未曾與他分開,此刻希平不在她們身邊,讓她們痛苦之時,更感手足無措。

不論怎麼說,希平和小月生死未卜,她們怎麼能不心傷擔憂?

冷晶瑩本來想安慰她的女兒們,冷如冰卻把她和拚命三郎以及雷龍等一干人推出門外,說道:「讓我們靜靜,好嗎?」

眾人只得退出她們的房間,各自回到自己的房裡。

冷晶瑩回到房裡,唉聲嘆氣,心想,她的女兒破天荒愛上這麼個男人,但願那混球種馬不要真的死了,若真個死了,她的六個女兒可能都活不成。不過,怎麼看他也不像是個短命的相,像這種男人,死了真是女人的損失,上天或許不會如此慘忍的,況且,我冷晶瑩還沒有和他相好,他怎能就死?

淫婦就是淫婦,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忘淫婦的本色!

牛郎心想,還好杜莊主說姑爺沒死,嘿,不然公主和姑爺其他漂亮的老婆怎麼辦?若姑爺真的不幸死了,我牛郎一定捨身取義鼎力相助,照顧好公主和他的漂亮女人。

一念及此,牛郎覺得自己偉大之極,道:「夫人,俺保證公主不會成為寡婦的。」

冷晶瑩想不到牛郎對她的種馬女婿這麼有信心,有些歡喜道:「你真的如此肯定?」

野郎道:「他是個令人難以想像的傢伙!」

情郎微笑道:「夫人,妳放心好了,我們姑爺溫柔而多情,絕對是個長壽之人!妳知道的,像我們這種多情的男人,老天也喜歡的。」

冷晶瑩心安了許多,鬆了一口氣道:「但願如此。唉,本來準備昨晚勾引他上床的,看來得找著他之後,才能達成我的美夢了。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強悍的男人,不知和他翻雲覆雨時是什麼滋味……」她那絕美而嫵媚的臉龐呈現憧憬沉醉之色。

拚命三郎同聲道:「夫人,妳連女婿都不放過呀?」

冷晶瑩微哼道:「誰叫他這麼的迷人?老娘若不和他歡好一次,死也不瞑目!七姬呢?她們怎麼樣了?」

情郎道:「七姬開始時哭得像個水人兒,現在好點了,躲到房裡就沒出來。」

牛郎道:「七姬自從遇到姑爺,就沒有和我們相好了,現在居然為了姑爺哭得死去活來。姑爺的魅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冷晶瑩道:「廢話少說,去把她們叫過來,我要和她們談談,順便安慰這些動了真情的蕩婦。」


四狗受了傷,流了許多血,當時又硬撐著尋找希平和小月,回到神刀門實在撐不住,昏了過去。經華小波的救治,醒了過來,然而身體還是很虛弱。

此時,他的房間站滿了人。

蘭花坐在床沿,手撫著他蒼白的臉,淚水還未乾。

四狗道:「蘭花,我又沒死,妳哭什麼?」

蘭花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眾人清楚她不但為四狗的傷而心痛,同時也為希平和小月擔憂。

四狗嘆道:「這是無法預料的,卻也不是無法挽回,至少他們還是有活命的希望的。希平一直都是福大命大的人,我都死不了,相信他和小月也會好好地活著。」

大海來到蘭花身旁與她並排坐在床沿,握著四狗的手,道:「其實我並不怎麼瞭解大哥,只知道他很愛玩,小時候幾乎天天和你們打架。我那時雖不認同他的投機取巧,但我還是很崇拜他,因為他是我大哥,更因為他每逢打架必贏。或許真如你所說,大哥是個幸運兒。我從小就覺得他身上有種令人不解的力量,使我和小月都甘心受他保護,而他,總是不讓我和你們打架,說我不會打架就做個乖孩子,其實他是不想讓我和小月受到任何傷害。這次,也是為了小月和我,大哥才會奮不顧身,是我害了大哥。」

四狗道:「大海,別這樣自責,希平不是你害的,誰也沒有害希平,他只是想救回他的妹妹,做大哥的總不能眼見著妹妹就要掉入深淵而不救吧?你師傅不是說他們還活著嗎?這只是個意外,仍然可以挽回的意外。」

華小波道:「四狗師傅,過兩三天你的傷好了,我們就去找姐夫。」

獨孤明懷疑道:「他的傷好得這麼快嗎?」

華小波自大地道:「有我華小波在,這點傷算得了什麼?」

四狗苦笑道:「你小子不但學了我的武功和泡妞手段,還學了我的吹牛功夫!」

杜萌萌止住傷悲道:「你們兩個比起大哥差遠哩!」

碧柔道:「萌萌,妳叫希平作大哥,是不是和大海已經……」忽然掩嘴不說,臉紅至耳根。

雷龍憐愛地把她摟入懷裡,想起開始時大家還為希平和小月之事傷痛,如今不論如何,知道他們暫時或許還有活命的希望,各人私底下都鬆了一口氣。

站在蘭花身後的玉蝶道:「死狗,你害人家流了許多眼淚,以後你要加倍補償人家的損失。」

四狗笑道:「不是吧?希平和小月掉落深淵的時候,妳哭得比我中劍還要厲害,怎能說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玉蝶跺腳道:「就是你的責任!」

四狗不和她爭辯,道:「妳的六個姐妹怎麼樣了?」

玉蝶嘆道:「還好。」

四狗咳嗽了一陣,蘭花輕輕地揉著他的胸膛,他平息下來,舒服得閉上雙眼。

趙子青從門外進來,房裡一陣騷動。

四狗睜開眼,癡迷地看著有點不自然的趙子青,發現她的眼睛有些紅腫,不知是為他哭還是為她的大哥而哭?

趙子青說明來意,原來是三大掌門讓長春堂的主事人和黃大海過去,但長春堂的真正主事人希平不在這裡,最後,雷龍夫婦和華小波過去了。獨孤明覺得這裡無他的事,也跟著他們一起去,雖說他不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卻與四大武林世家都有親戚關係,理所當然不算外人。

趙子青走到四狗床前,輕聲道:「你傷得怎樣?」

四狗做夢也沒想到趙子青會對他如此溫柔,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蘭花知道四狗睡夢都想得到趙子青,像是成全他們似的起來把位置讓給她,道:「趙小姐,妳坐這裡。」

趙子青猶豫一會,坐到了蘭花讓出的位置,心疼道:「還痛嗎?」

四狗伸手抓住她的玉手,笑道:「若妳答應嫁給我,所有的痛苦都會消失。」

趙子青出奇地沒有掙扎,任由他握著她的手,怨道:「她們也真狠心,把你傷成這樣。」她忘記了當初她也是拿刀亂砍亂劈四狗的。

四狗歡喜道:「妳這麼說,是不是答應嫁給我了?」

趙子青臉一紅,不答反問道:「三位姐姐准許你嗎?」

蘭花道:「我說過,只要他有本事,十個八個隨便他。」

鶯翠微笑著點點頭。

玉蝶道:「我曾經有過許多男人,所以我也不反對他有多少女人。」

四狗得意地瞧著趙子青,道:「輪到妳了。」

趙子青在他蒼白的臉龐吻了一記,道:「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知道你不得到我誓不罷休,我都被你抱過、親過了,我不嫁給你,還能嫁給誰?」

四狗道:「說得這麼無奈,好像是因為我抱親了妳,妳就不能嫁給別人,只好勉強嫁給我四狗似的,為什麼妳不說從妳第一眼見到了我,就深深地愛上我?」

趙子青嗔道:「這是女人的權利。」

女人的權利中的確有這一項--即使她在心裡愛妳愛得要尋死覓活,她的嘴裡還是要強硬地吐出一個字「不」。

四狗笑道:「婚禮就免了,我力氣恢復之際,便是我們洞房之時。」


話說,雷鳳等人在希平失蹤後,一直愁眉不展。

雪兒已經睡了。哭腫了眼睛的雷鳳六女,誰也不說話,彼此回憶著和希平相遇後發生的事,心潮低落。

她們願意相信杜清風的斷言,然而,這個不知所蹤的男人,畢竟是她們最愛的男人,若這個男人沒有真正的出現在她們眼前,她們終究不能像其他人一樣快活起來。

雷鳳無疑是眾女的大姐,此刻卻無法安慰眾人,或者說,她都需要安慰。

自從她跟了希平,立刻就與他分離了一段日子,那段日子裡,她也是時刻掛念著他,卻不像此刻揪心的痛。

那時她至少知道希平會平安無事,此時卻眼睜睜看著他從那麼高的山崖掉落,她的心也跟著他掉落深淵。即使這樣,她還要表現得平靜些,若她也失去方寸,其他姐妹就會立即崩潰。

風愛雨在雷鳳懷裡哭罵了一天,此時已平息。她的一生中只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父親風自來,一個是希平。希平給她的打擊太沉重了,她無法承受,在雷鳳懷裡昏過去兩次,此刻她卻在雷鳳懷裡沉沉地熟睡。

她本是個愛鬧愛玩的孩子,經過一天的折磨,她太累了,一得知希平可能還活著,她就像以往一樣睡了。

杜思思憂怨的眼神染上了一層淒涼。她本以為她的災難結束了,哪知剛抓住幸福的衣角,幸福就被撕裂了。她不知是否該相信父親的話。

七歲那年,母親突然失蹤,每當她向父親追問母親獨孤雪的時候,父親總是平靜地說,她的母親去到很遠的地方不會回來了。

緊跟著,父親娶回二娘王玉芬,很長的一段時日她恨著父親和二娘。

她長大後,依稀覺得母親已經不在人世,她沒有再問母親是怎麼逝去的,她知道父親不會跟她說,況且,她已經好多年沒有和父親說話了。

她把女兒叫做念雪,就是紀念母親獨孤雪。她不恨施竹生,也不再恨二娘,但她無法原諒父親,她覺得他對她隱瞞了許多。

因此,她現在也不敢相信她的父親杜清風。只有當希平活著站在她面前,抱著她女兒的時候,她才會重新感到真實和幸福。

獨孤棋從小在歡樂和幸福中度過,在希平之前,也有許多青年追求她,但她無動於衷。可是,希平與她第一次相遇時,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抱她,當時她雖是羞恨,卻也被這無禮的男人打動了芳心,那處女的心靈第一次刻印上這個男人的霸道。

她的外表雖嬌嗔無比,卻是心志堅強之人,愛上了就義無反顧,也因為如此,希平不得不與洛火爭奪她。她的人生本是一帆風順,卻突然遇到這種慘事,即使她心志堅強,也差點傷心欲絕。

華小曼雖說十八歲了,身體發育得像熟透的果實,但從小無憂無慮的她,在遇到希平之前,心靈還純屬小女孩心性,曾經一度對趙子威存著某種幻想,可那是一種崇拜心理。本想將來嫁給趙子威的她,碰到了希平這個無賴,陰差陽錯之下主動吻了希平,從而情根深種,不能自拔。希平掉落山崖的瞬間,她幾乎崩潰。

相對來說,冷如冰是眾女中最冷靜的一個。她本是個冷性的人,加上她修煉的內功仍是陰寒之流,非心靜如水者不能成就,所以心理素質比其他五女要好些,且她經歷的事情比她們任何一個都多,遇事比較沉著。

她相信父親的斷言!是的,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發生在希平身上,使她不能以常理去思考在他身上發生的任何事,即便那看起來是非常荒謬的,卻也有可能是真實的。

這個男人本身就是個謎!也許正因為這樣,她才會愛上他。除了他之外,任何男人她都不屑一顧,甚至厭惡。

她摟著失去歡笑的華小曼,強裝平靜地道:「小曼,妳相信姐姐嗎?」

華小曼道:「相信。」

冷如冰道:「如果姐姐也說希平不會有事,妳會不會相信?」

華小曼愕然,猶豫著,終是沒有回答。

冷如冰嘆息。

獨孤棋突然道:「我相信!」

眾女看著她,她繼續道:「我寧願相信他活著,也不願去想太多其他的可能,在沒有結果之前,只有相信他仍然生存,我才有勇氣面對以後降臨的一切。」

雷鳳把睡著了的風愛雨放到床上,道:「棋棋說得不錯,在未確定希平的生死之前,我們應該堅信他還活著。他不但是我們所愛的男人,更是謎一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誰也不敢斷言他的生死!作為他的女人,不論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要對他有信心。」

杜思思憂怨的眼神閃過一絲光彩,彷彿要出言,卻又止住了。

華小曼似乎放心了許多,道:「鳳姐,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雷鳳被華小曼問住了,她雖也隱隱約約覺得希平活著,但一下子無法回答小曼的問題。

她們該怎麼辦?

獨孤棋道:「不如先在這裡等幾天,若希平和小月還不回來,再另想辦法。」

冷如冰深思道:「就三天!三天後,不見他們回來,我們就去找他們,說不定他們早我們一步走出峽谷,在草原上迷了路。據我所知,希平對地理一點都不熟悉,當初我讓他趕馬車的時候,都要我指點他怎麼走,有時我小睡片刻,他就不知東西,走了許多冤枉路。」

雷鳳道:「也只有如此了。」

風愛雨夢囈道:「哥。」

獨孤棋道:「表妹什麼時候有個哥了?」

華小曼道:「我和愛雨有時悄悄這樣稱呼他的。」

雷鳳愛憐地看著熟睡的風愛雨,道:「這小妮子!」

冷如冰道:「你們私下還稱呼他作什麼?」

華小曼道:「大無賴。」

眾女會意地相視而笑,這是她們自從希平掉落深淵以來,第一次開懷地笑。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47 PM

第七章 天字秘密

神刀門的議事廳,聚滿了四大武林世家的精英。

華小波和獨孤明並不知道將發生什麼事,他們也不想知道。

兩人一坐到椅子上,就東張西望。此時兩人的眼睛正盯著徐飄然身邊的天風雙嬌,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了--雖說四狗是被她們刺傷的,但他們眼中的並非仇恨之火而是慾望之火,兩人簡直要慾火焚身。

獨孤明輕聲道:「我見過的女子中,除了夢香和冷如冰,就數她們最漂亮。」

華小波也輕悄悄地道:「你見過夢香?她不是整日蒙著臉嗎?」

獨孤明解釋道:「老實說,我也沒見過她的真面目,但每一代的月女都是武林絕頂美人,我想夢香也不會例外。從她的身段、眼睛、肌膚、氣質以及她那光潔滑嫩的額頭、走路的絕美姿態,就可以肯定她絕對是個美人兒!」

華小波哂道:「我呸!連人的真貌還未見就去追,簡直是沒水準!老哥,別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第六感,只有眼睛能夠欣賞美人!眼前這兩個就是絕頂尤物,其他的姐妹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施展你的超常魅力和霹靂手段吧!」

獨孤明覺得華小波的話中含有至聖真理,扭臉和他對視,兩人的眼中同時露出知音難尋之意,回眼再望向天風雙嬌,卻見兩女怒瞪著他們。

大驚之下,同感不妙,連忙避開她們那殺人的目光,先是瞄了瞄天風三英,後又把目光移到神刀四花身上。神刀四花感到兩人的灼熱目光,谷幽蘭和夜來香回了他們一個水揚揚的秋波,令他們的魂兒幾乎飄上了天。

兩人稍整情緒,把眼睛定格在柳兒桃兒身上,兩女的嫩臉泛紅,羞怨地瞪了他們一眼,垂首撫弄衣角。

獨孤明和華小波正在為美女走神之際,聽得幾聲故意裝出來的咳嗽,讓他們大感不爽--杜清風這老頭,也太不識相了,沒病幹嘛裝咳嗽?真乃大煞風景!

杜清風咳了咳,道:「各位,經過兩天的比鬥,結果已經出來了,由黃大海勝出,理當接掌天字帥令,在此之前,老朽還有一番話要說。」

華小波悄聲道:「獨孤大哥,杜莊主要當教師先生了。」

杜清風道:「各位是否還記得當年的武林十大高手?」

獨孤明搶道:「當年的武林十大高手,除了最負盛名的天字老人、大地武尊、血煞魔君和天癡大師外,還有月女夢仙、太陰聖女月如霜、玉蛇妖姬花柔、地藏王施劍鳴、惜花秀士柳無情、狂刀雷烈。」

華小波在他的肩膀上拍一掌,以示讚賞。

碧柔在雷龍耳邊道:「祖師爺這麼有名?」

雷龍道:「我也是第一次聽到。」

杜清風笑道:「好,博聞強記!不知能否給我們說說十大高手的傳奇經歷?」

獨孤明有些不自然起來,老實說,對於傳說中的十人,他只能記住他們的名字,至於他們的什麼傳奇經歷,他只知道天字老人是四大武林世家四個創始人的師傅、大地武尊是大地盟的創始人、血煞魔君殺死了大地武尊和天癡大師實非和尚等等無稽之談,實在不足以拿來作口才表演。

黃大海道:「這十人中,天字老人、大地武尊、天癡大師、月女、太陰聖女為正派武林代表;血煞魔君、玉蛇妖姬、地藏王為邪派風雲人物;惜花秀士和狂刀從不干涉武林中事、我行我素,可謂不正不邪亦正亦邪。」

杜清風道:「不錯。」

華小波哂道:「他自己平時說給大海聽,現在由大海說出來,他加以表揚,就好像表揚他自己一樣,當然不錯了。」

杜清風看了他一眼,嚇得他不敢再言語。

趙子威道:「我們的祖師爺天字老人本是草藥郎中,機緣巧合下,在深山獲得失傳已久的天字絕學,用了二十年的時間,修成神功,行道江湖時已是六十多歲,他懷著濟世救人之心,拯救江湖於水深火熱之中,成為人人敬仰的宗師。」

華小波又在獨孤明耳邊道:「真他媽的臭屁!」

獨孤明不解道:「你怎麼連祖師爺都罵?」

華小波道:「他這麼厲害,為什麼不留點絕學給我們長春堂?媽的,那死老頭,偏心得要命!」

兩人說話的聲量很小,其他的人只知他們在說話,卻不知他們說什麼話。

徐青雲道:「大地武尊,名洛山,二十歲現身江湖,至今沒人知道他來自哪裡。從第一戰開始,他從未敗過。其人高大英武,執著武道,對武術有種近乎神性的領悟力,凡是見過一次的武功招式都能記住,武功博雜精深。後來前往西域與太陰聖女相遇,兩人戰了一天一夜,誰也勝不了誰,卻打出了感情,太陰聖女捨棄太陰教主之位,跟隨大地武尊回中原,創立大地盟。其時,洛山才三十歲。」

黃大海接著道:「天癡大師,俗名陳留夢,出道時二十三歲,少林俗家弟子第一高手。行道江湖時,與月女相遇並相愛,後不知何故突然落髮為僧,成為少林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頂尖高手,一代大師。」

杜清風道:「在當年的武林十大高手中,有個人是很多人都怕提起,但若要談論當時的武林形勢,則永遠少不了他。這個人是誰,你們知道嗎?」

獨孤明道:「血煞魔君。」

杜清風道:「不錯,血煞魔君!自從他出道江湖,武林中沒有一刻是平靜的。據說,血煞魔君三歲以前是在狼群中生活的,被路過的血煞門第八代掌門上官英發現並抱回收養,取名狼笑天。十八年後,他與師妹上官甜同闖江湖,並無惡跡。好景不長,上官甜被地藏王下毒姦淫後橫劍自刎,狼笑天獨闖地獄門,寡不敵眾,負傷而逃。地獄門經此一戰,傷亡慘重,一蹶不振,地藏王也在兩個月後舊傷復發而亡。狼笑天在逃亡中,被當時人人唾罵的玉蛇妖姬所救,並深愛上這個人盡可夫的淫娃。」

他續道:「當時,江湖中人深受玉蛇妖姬所害,其人貌傾天下,善採陰補陽之術,死於其裙下之武林人士多如牛毛,正派武林早有滅其之心,無奈其行蹤不定又兼武功高強,無法得手。在她離開狼笑天回玉蛇門的途中,我們的祖師爺聯合大地武尊、天癡大師率領正派人士跟蹤而至,施予奇擊,把她和她的玉蛇門一併剷除,從此武林中少了這一大禍害。然而狼笑天在短短的時間內,失去兩個至愛的女人,性情大變,凡見到武林正派人士就施予慘忍手法,殺傷無數,還以非常手段殺害了大地武尊……」

華小波好奇地打斷道:「什麼樣的非常手段?」

杜清風沒有責怪他,道:「具體情況我就不知道了,據祖師推測,大地武尊和血煞魔君的武功應該在伯仲之間,何況大地武尊還有一個太陰聖女,兩大高手再加上大地盟的眾多好手怎連一個血煞魔君都對付不了呢?結果卻是大地武尊死了,所以祖師推測血煞魔君使出了非常手段,至於什麼樣的非常手段,只有當事人才知道。趙兄,我口渴,煩你代勞。」他從茶幾上取過茶杯,自飲起來。

趙傑英道:「血煞魔君殺了大地武尊,獨闖少林,要求和天癡大師公平決鬥。少林群僧湧出,欲群起而攻之,卻被天癡大師阻止,並和他公平決鬥,兩人鬥得不分勝負,同受重傷。天癡大師作為當時的少林新任掌門,竟宣告天下,若誰敢在十天之內向狼笑天動手,便是與他天癡以及整個少林為敵。因此,即使正道中人想趁機尋仇擊殺狼笑天,十天之內卻也不敢輕舉妄動,誰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天癡大師會袒護這個大惡魔。十天之後,我們祖師為替天行道,遂率領各派高手追殺血煞魔君,把他擊落山崖。那一戰,各派損失慘重,但能夠除去這大惡魔,實乃武林一大盛事。三個月後,太陰聖女率領大地盟和太陰教滅了血煞門,從此,血煞門在江湖上除名。半年後,我們祖師收養了四個孤兒,就是我的父親趙字雄、以及杜正陽、徐楓和華勝,亦即你們各人的爺爺。」

他續道:「三十年後,他們創立了武林四大世家。又過了二十五年,也即是二十二年前,江湖上出現一位叫林嘯天的青年,約戰武林四大世家和大地盟,於是,他獨戰四人,傷了三人、擊斃了洛雲,自己也身負重傷。因這一戰,江湖中人始知林嘯天乃是血煞魔君的傳人。月女夢情率領明月峰和武林正派高手追殺負傷逃亡的林嘯天,負傷的林嘯天仍然殺出重圍不知所蹤。在這次激戰中,武林中人才真正瞭解林嘯天的可怕,他竟然可以在重傷之下殺傷三百武林精英!武林中人於是給他起個名號--血魔!」

眾人驚叫道:「血魔!?」

趙傑英道:「大家應該都知道血魔這個人,他真的卑鄙狠毒!他秘密約戰我們武林四大世家掌門和大地盟洛雲,不料為武林中人所知,追殺而至。或許他以為是我們的父輩出賣了他,三個月後,他傷好了就捲土重來,把我們的父輩除了華勝外,各個擊殺。我們要報仇之時,他卻不知所蹤。半年後,他又出現江湖,我們在杜兄的帶領下率天字精英追殺此魔,他卻不承認是兇手,但我們每人都親眼看著他殺了我們的父親,容不得他狡辯。血魔雖是武功高強,卻也不敵我們一千多個天字武士。就在他即將被我們擊殺之時,忽然出現一個高大的蒙頭蒙臉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神秘人物救走,令我們功虧一簣。這一戰,我們三家的精英喪失殆盡,元氣大傷,我們三人也或多或少受了傷。至此,我們武林四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名聲更大了,實力卻遠不如從前,只是得個空殼。唉!如今,你們年輕一輩都長成了,值得欣慰的是,就連長春堂也出現了眾多好手,看來我們武林四大世家又可以與各大門派一爭高低了。」

眾人的眼光都盯著華小波,這小子在得意之下忘了形,手舞足蹈的,若他手上有道具,可能他真的要敲鐵盤踢鐵桶了。

獨孤明道:「小波,你醒醒。」

華小波道:「老哥,若我爹在這裡,也會像我這樣的。嘿,你不知道,以前我們長春堂總是作後勤,為他們三家出大把大把的錢,卻被說什麼武功一級爛!哈哈,現在我們高手如雲,比他們三家加起來還多,他媽的這口鳥氣總算出了。」

趙子威喝道:「小波,你說什麼啊你?!」

華小波囁嚅道:「沒、沒說什麼。」

杜清風道:「長春堂的確出人意料,除了雷龍夫婦,雷鳳和四狗都是好手。」

華小波抗議道:「獨孤大哥也是我們長春堂的,還有冷姐姐和思思姐,她們現在是我姐夫的妻子,理所當然也跟我姐夫一起屬於長春堂。」他在心裡多加了一句:別以為你的女兒就可以不算入我們長春堂,要知道出嫁從夫。

這小子自己的武功一塌糊塗,在這事上卻一點也不糊塗。

杜清風不與他爭辯,道:「自從血魔被神秘人救走後,就沒有他的消息,然而我們每時每刻都在防備著他,怕他有一天突然出現,殺我們個措手不及。有了你們這批新生力量,即使他再出現,我們也有一抗之力了。血魔當年身受重傷,幾乎奄奄一息,即便不死也難成氣候,我們擔憂的是他的後人和傳人。」

杜萌萌天真地道:「爹,血魔會有什麼傳人?即便他有傳人,我們也不怕他們呀!」

華小波道:「只要有我姐夫在,一刀就把他們劈成兩半。」

徐飄然道:「小波,你姐夫的確是個不可預測的高手,然而也是我們最擔心的人。」

好幾個人同聲喊道:「為什麼?」

徐飄然道:「你們回憶一下每次他出手時的神情。」

「呀!」杜萌萌驚叫道:「我知道了,大哥出手時都會一改平時嬉皮笑臉的形象,換成一種殺手般的冷靜,眼睛裡彷彿有種似笑非笑的光芒,像利劍一樣刺入人家的心房,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魔魅般的氣勢,配上他偉岸的身軀和俊美的臉龐,簡直是迷死人了!」

徐飄然道:「我第一次看見他時,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後來在比武招親擂台上,他與洛火對戰,我彷彿覺得面前的人就是當年的血魔,他的眼睛裡那似笑非笑的神芒,與血魔如出一轍。他的背影像極了血魔,臉龐也有幾分相像,只不過他比血魔俊美許多,而血魔比他冷酷。血魔平常總是很冷峻,臉龐的線條硬得像冰冷的石頭,只有在他出手時才能看得到他眼裡那一絲殘忍的笑意。黃希平這人平時無賴透頂,和血魔的性格簡直是天南地北,可每在與人動手時,卻給我們如同血魔一樣的感覺。當時我就懷疑他是血魔的後代,這正是我們所擔心的。」

黃大海道:「大哥絕不可能是血魔的後代,我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環山村,我們的爹娘都不會武功,我們三兄妹從小就生活在一起,要不是師傅發現我們兄妹倆,或者我們還在環山村和爹娘大哥一起生活,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大哥從小就愛和人打架,每次打架時臉上的表情都很冷峻,眼睛也是那種笑意。但是,他那時並不會武功。」

雷龍道:「大海說得不錯,希平和四狗來到遠揚鏢局時,的確不會武功,即使是現在,他也是只會一套《雷劫刀法》,怎麼可能是血魔的後代?」

杜清風道:「你們兩個說得也有道理,據我的觀察,希平這人有與血魔相像的地方,也有不相像的。平時看起來他就像個大孩子,一點武功都不會,卻每在緊要關頭,能夠使出雷劫刀法救命。我們都與血魔交過手,對血魔的武功也一清二楚,所以也知道他並非血魔的傳人。然而,為什麼他會與血魔這麼相像呢?唉,但願他真的與血魔沒什麼關係!雷賢侄,你對你的曾祖瞭解多少?」

雷龍道:「老實說,我剛剛才知道曾祖也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一。」

杜清風道:「這是個秘密,是你曾祖和我們的祖師說起的,你曾祖原是皇宮裡的帶刀侍衛,愛上了一個宮女,兩人私奔時被發現,那個宮女遭亂箭射死,你曾祖逃了出來,逢雨夜被天雷劈中,從雷電中悟出雷劫神刀,然而每次施展,手中的刀都成碎片,後來得到烈陽真刀,從此刀出必勝,無人能敵。他創立了遠揚鏢局,威震四海。由於他被雷電毀了容,且又改名為雷烈,所以皇宮追查了許多年仍無結果,最後不了了之。江湖上人都把你曾祖排在十大高手的最末位,其實是因為你曾祖無意爭雄。我們的祖師說,若真正拼起命來,誰都不是雷烈的對手,他才是最可怕的高手。只要看希平出手時的情況,就可以想像雷劫刀法的厲害,若他真是血魔的後代,我們四大武林世家甚至整個武林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才能剷除他!」

黃大海突然吼道:「師傅,我不管血魔是什麼人,希平是我親生大哥,誰若想傷害他,就必須從我黃大海的屍體上踩過去!」

他在激動之下忘了一切,室內的空氣為之一緊。

華小波道:「我也和姐夫站在同一陣線。」

雷龍也堅定有力地道:「各位前輩,不是每個相像的人都有血緣關係的,何況希平和血魔根本連不到一條線上。我事先聲明,哪怕希平真的是血魔的後代,在他沒犯下什麼大罪之前,誰若敢動他,將是在挑戰我們遠揚鏢局的實力。」

他說得很是有份量,要知道,遠揚鏢局在一般人眼中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門派,但在一些老江湖的眼裡,卻有著其驚人的戰鬥力。

杜清風呵呵笑道:「英雄出少年啊!看到你們這些熱血青年,就好像看到年輕時的自己。你們能夠如此團結,真是我們四大武林世家的幸運。希平有你們這些兄弟,也是他的幸運。即使他是血魔的後代,我也拿他沒辦法,他是我的女婿,我的兩個女兒都在他手中,我敢對他怎麼樣?何況,他連血魔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是血魔的後代?徐兄、趙兄,你們說是不是?」

華小波暗道:「媽的,杜老頭的臉皮也厚得可以了。」

徐飄然道:「杜兄所言極是。」心裡卻道:你老小子的兩個女兒落入他的手中,我的女兒卻好好的在我身旁,若他是血魔的後代,我怎也要報血魔殺父之仇。

趙傑英道:「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他們兄妹倆。」

獨孤明心想:廢話了這麼久,這句才算切題。

杜清風道:「明天進行交接儀式,把天字帥令傳給大海後,遣散各路人馬,我們再集中人力去找尋他們。照我的估計,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華小波不禁埋怨連連--照你的估計?媽的,照你的估計,我們長春堂還在賣藥掙錢給你們用哩!照你的估計……

突然,獨孤明一拍他的肩膀,他驚喊出聲:「我操!」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48 PM

第八章 贈君佳人

趙子豪躺在床上。黃大海那一劍刺中他的左肩,傷雖不重,卻也須靜養幾天。

床沿坐著一位艷麗的少婦,與華小曼有幾分相似,卻比華小曼成熟嫵媚許多,論姿色也比華小曼美上一二分,顯然是華小曼的姐姐華小倩。

華小倩嘆息道:「豪哥,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也不必傷懷。」

趙子豪笑道:「其實我也不是真敗給黃大海,我苦練了這麼多年,哪能這麼容易敗?若非我輕敵,黃大海那一劍絕對碰不著我。唉,不想他也有這麼厲害的後著,令我措手不及,不愧是長生劍!」

華小倩道:「天字帥令又落到碧綠劍莊了。」

趙子豪道:「我對天字帥令並非志在必得,我們武林四大世家本是一家,誰取得帥令反而多了一份責任,我只是輸得有些窩囊罷了。」

華小倩柔聲道:「輸贏無所謂,只要你沒事就好。唉,黃大海也是的,把你傷成這樣。」

趙子豪道:「其實也不怪他,當時我們兩人幾乎全力以赴,若不是小月和黃希平出手相救,掉落山崖的就是他。但願他們兩兄妹能夠生還,不然妳妹妹要恨足我一輩子。」

華小倩道:「我那個傻妹妹不是暗戀阿威嗎?真想不到這麼快就嫁給別人。」

趙子豪笑道:「以後見了妳妹夫,妳就不會奇怪了,那小子簡直俊俏得有些過分,連男人見了都被他吸引。」

華小倩道:「小曼真是小女孩心性,怎麼找個好看的小白臉?」

趙子豪失笑道:「妳看妳,還沒見到妳的妹夫就亂評說。我告訴妳,他一點也不小,幾乎和我同高,強壯得像頭獅子,要不他怎麼對付他的六位妻子?」

華小倩嘟起嘴道:「總之,他是好色之徒!」

趙子豪道:「妳怎麼知道的?」

華小倩道:「六個老婆,難道還不好色?小波跟了他沒多久,整個人都變壞了。」

趙子豪不以為然道:「是嗎?」

華小倩氣道:「你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春水、夏雨和小波經常胡鬧,你若再不名正言順地納她們為妾,我看連秋雲、冬雪都要被他們勾引去了。」

趙子豪嘆道:「上次我醉酒後破了春水、夏雨兩女的童貞,我就覺得對不起她們,既然她們和妳寶貝弟弟要好,我怎能不成全她們?」

華小倩不依道:「春水、夏雨也就算了,她們四個從小就與我一起長大,你總該留一兩個陪我吧?若秋雲和冬雪也被他們哄騙了,我饒不了你!」

趙子豪道:「好,我傷好之後,就納她們兩個為妾。」


抱月換了新的面紗。

自從希平掉落山崖那刻開始,她不知怎麼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淌,把蒙臉的紗巾哭濕了。

夢香道:「抱月,妳若再哭濕這塊紗巾,我可沒有新的給妳換了。」

抱月嗔道:「小姐,妳笑抱月!」

夢香好奇地道:「我笑妳什麼了?」

抱月道:「我不說,妳心裡清楚。」

夢香道:「哦?還要不要知道妳睡夢的時候喊著誰的名字?」

抱月失聲道:「不要!」

夢香盯著她好一會,道:「放心吧!我敢斷定那混球沒有摔死,也沒有被狼吞進肚子,下次他再出現妳面前,我看又會多出一些被他哄騙的良家婦女,夠妳吃乾醋的!」

抱月羞道:「我才不會為他吃醋哩!」

夢香道:「夢裡喊著他,眼淚也為他流乾了,吃幾口醋有什麼大不了的?」

抱月羞得無地自容,跺腳申辯道:「人家是心裡恨他,才會夢裡喊他的嘛!」

「哦!」夢香道:「那眼淚是幹嘛流的?」

抱月細聲道:「我覺得報仇無望,悲從心生,所以就流淚了。」頓了一會又道:「真的,小姐,妳信我吧?!」

夢香道:「好啦,我不逗妳了,明天回明月峰,可能妳與他再也沒有碰面的機會了,還是把妳的情思收回,別一個勁地單相思了。」

抱月臉色一黯,忽然眼中光芒一閃,驚叫道:「小姐,妳不是說他給妳一種熟悉感嗎?我想起來了,他和師傅有幾分相似哩,他每次看著他心愛女人的時候,那眼神和師傅獨自沉思回憶之時的眼神一模一樣,是那麼的溫柔如水、情溢眼眸,讓人一見就黯然銷魂。」

夢香道:「不錯,給妳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他與師傅確實很相似,他究竟和師傅是什麼關係?難道是師傅的親人?可是師傅從小就是孤兒,怎麼會有親人?」

抱月道:「也許師傅真的還有親人在世上,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回去我們和師傅說說,或許她真會因此找回當年失散的家人。」

夢香幽幽道:「我們從小就是師傅養大的,師傅就如同我們的親娘,她若找到家人,我們也有許多家人了。」


雷龍夫婦已經走得很遠了。

獨孤明和華小波出了大廳就不再走,兩人一直看著所有美女的背影消失,才回過魂來。

獨孤明道:「怎麼辦?」

華小波洩氣道:「能怎麼辦?找不到機會下手,還是回去睡大覺!」

獨孤明道:「小波,我覺得桃兒、柳兒對咱們哥倆有點意思。」

華小波嘆道:「有意思又怎樣?她們與杜夫人形影不離,我們根本沒有機會與她們單獨相處,憑我多大的魅力、多高明的調情手段,也無從下手啊!老哥,你省省吧!留點精力待機會來時再說。」

兩人意興索然,垂頭喪氣地走著。

前面傳來輕盈的腳步聲,兩人抬頭,同時眼中一亮!

春水遠遠地打招呼道:「小波,你在這裡呀!」

只見春水和夏雨小鳥般投入華小波的懷裡,兩女各在他臉上親個一左一右。

華小波興奮地道:「兩位姐姐,妳們一直在找我嗎?」

春水道:「小姐把我們許配給你了,以後我們就是你的人,你說,人家有多開心!」

「是嗎?」華小波卻不見得很開心了,有這兩個嬌嬌女纏著他,他怎麼還有空去尋找新獵物,可嘴裏還是道:「那真是太好了!」

獨孤明一下子覺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邊艷羨著華小波,一邊又覺得這裡沒有他的事,道:「小波,我先回去了。」

華小波似乎醒悟到什麼,眼中一亮,朝兩女道:「妳們在這裡一會,我和獨孤大哥到一邊去說兩句話,就回來陪妳們!」他把獨孤明拉著走到一旁,估計兩女聽不到他說話了,才道:「老哥,她們兩人,你喜歡哪個?」

獨孤明不明白他的意思,詫異道:「問這幹嘛?」

華小波道:「一世人兩兄弟,有福同享,一人一個,怎麼樣?」

獨孤明驚道:「她們不是你的女人嗎?」

華小波道:「分什麼彼此!哪個?」

獨孤明對華小波簡直是感激涕零,猶豫道:「這個嘛!她們是你的女人,我總覺得……」

華小波不開心了,打斷他道:「你嫌我,還是嫌她們?」

獨孤明急忙解釋道:「我怎麼會嫌你?她們又是這麼的漂亮可人,我愛還不及!但是,這樣做,對她們不公平吧?她們願不願意還未知,你就把她們其中之一推給我,行嗎?」

華上波眉開眼笑道:「這些你不必擔心,待會我與她們說一下,之後,就看你的本事了。」他拍了拍獨孤明的肩膀,跑回兩女當中,苦著臉道:「夏雨姐姐,有件事我想跟妳說說。」

夏雨好奇道:「什麼?」

華小波道:「獨孤大哥喜歡妳。」他裝出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實在讓人驚嘆他演戲的天分。

夏雨臉呈緋紅,好一會才道:「他怎麼能喜歡人家?難道他不知道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嗎?」

華小波為難道:「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可是他愛妳愛得太深,我、我只好痛苦地答應他,幫他傳達他對妳的情意,再問問妳是否考慮他?」

夏雨朝不遠處的獨孤明看去,見他正用期待的眼神望著她,臉更紅了,垂下臉細聲道:「可是我喜歡你呀!」

華小波痛苦地道:「我也喜歡妳,捨不得妳呀!但他是我的兄弟,又那麼地愛妳,我只好、只好……唉,妳若不想離開我,我就跟他說,好讓他斷了這顆心,別折磨他自己。」

夏雨不說話了。

華小波又道:「其實他是個很不錯的男人,人長得又帥,武功又好,又是武林七公子,武鬥門的獨子,妳跟了他會得到更大的幸福。為了妳的幸福,我拼了在心裡滴血,也給他一個公平的機會。我話到此,先與春水迴避一下,妳與他單獨相處一會,若不喜歡他,就回來找我,其實我怎麼捨得妳呢?」說到最後,他差點流出眼淚,拉起春水的小手就要走。

夏雨突然道:「小波,老實說,你愛過我嗎?」

華小波做戲做到底,放開春水,摟住她吻了一記,道:「愛,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妳,如果妳不願意接受他,我發誓絕不讓妳離開我!在此之前,妳給他個機會,也給妳自己多個選擇的機會,好嗎?」

夏雨垂首「嗯」了一聲。

華小波摟著春水的蠻腰走遠了。

春水感動地道:「小波,你真偉大,居然把自己的女人雙手送人!」

華小波苦笑道:「說不心痛,那是假的。然而,獨孤大哥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夏雨也許會感激我哩!」

春水道:「若是有人喜歡我,你不會把我也讓給別人吧?」

華小波尷尬道:「我怎麼捨得?來,找個地方,讓我證明對姐姐的愛。」雙手就在春水的敏感處動作著。

春水嬌吟道:「急色!你們都是一群色狼。」

華小詫異道:「我們?」

春水笑道:「難道不是?唉,即使你是色狼,也是一個又英俊又可愛的色狼,人家心甘情願當你口中的獵物。不知為何,從長春堂來的這群男人個個都是迷死人的魔鬼,特別是你的姐夫!」

華小波驚道:「姐姐,妳不會是看上我姐夫吧?」

春水指著他的鼻子道:「看你,我只是有一點點愛慕他,姐姐心裡只有你。你不是說要證明對姐姐的愛嗎?還等什麼?!」

華小波大喜道:「這次我會讓姐姐下不了床!」


夏雨猶豫許久,見獨孤明還是傻傻地站在原地看著她,暗自嘆息一下,移步到他面前,細聲道:「公子,你有話與我說嗎?」

獨孤明的頭腦有幾秒鐘空白,回神過來,說道:「姑娘,我、我說什麼?」

夏雨見他這呆頭鵝模樣,噗哧笑出來,掩嘴道:「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獨孤明平時口才出眾,此時卻尋不到話來說,呆呆地看著夏雨,頭腦轉得飛快,急得臉都脹紅了。

夏雨仰首看著這個挺拔的男人,嚴格來說,他比華小波還要帥些,更兼風度翩翩,有種說不出的瀟灑成熟,此時在她面前卻表現得傻里傻氣,活脫個大孩子,心軟道:「公子,你不嫌奴家已是殘花敗柳嗎?」

其實獨孤明並不曾往這方面想,他的童子雞是被淫蕩的冷晶瑩奪去的,並且當晚還有其他四個男人和他分享同一個女人,在他心中,處女不處女根本不當一回事,何況像夏雨這種青春嬌娃?

他道:「妳怎麼會是殘花敗柳?在我眼裡,妳是美麗盛開的紫羅蘭!」

獨孤明回復他的神經,所有美妙動聽的情話就脫口而出,簡直是有若天成。

夏雨聽得又羞又歡喜,她從來沒有聽到過哪個男人的情話說得這麼動聽,哪怕是虛假的,也心甘情願被他騙,何況她看不出他的情話中有任何虛假的成份!

每個女人都喜歡男人甜蜜的讚美,夏雨有些醉了,迷茫地道:「是這樣嗎?」

獨孤明道:「若我騙妳,我是傻子!」

他不是傻子,但此時他的確像個傻子,令女人喜愛的傻子。

夏雨笑了,笑得極甜,道:「公子,帶奴家走走吧?」

獨孤明直想唱歌跳舞,以表達他的狂喜!真的該感謝小波,把這麼個體貼嬌美的人兒讓給他,如今這人兒又表現得對他獨孤明極有情意,他怎能不樂翻天?

再不也用當活太監了!終於告別二十四個春秋的獨身生涯!

獨孤明領著夏雨八邊逛。

途中,美妙的情話不斷,直把夏雨哄得不知身在何處,最後驚覺自己倒在床上任由獨孤明為所欲為,發覺他的情話雖能滔滔不絕,在這方面卻生疏得很,不得不加以教導。但總的來說,這個男人表現得令她很滿意,簡直是太滿意了。

「小波對我真好!」這是她在事後想起華小波時,心裡唯一的感激。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49 PM

第九章 明月漸明

獨孤明、華小波和各自的美女激情回來後,舒暢地躺在床上。

華小波笑道:「老兄,夏雨夠味兒吧?」

獨孤明一臉的回憶:「那當然,我足足和她纏綿兩個時辰,簡直不知天地了,差點以為自己要融入她火熱的青春美體裡。嘿,我現在只想摟著她睡覺。小波,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華小波講義氣地道:「說什麼客套話!你只要教我兩手就行了。」

獨孤明爽快地道:「明天我就教你虛花劍法。」

華小波開心地道:「就是你與四狗對打時,使用的那套劍法嗎?實在是太好了!老兄,你除了那套劍法之外,還會其他什麼武功?」

獨孤明道:「家傳的武鬥拳、南極仙翁的仙霞劍法、少林的般若神掌和金剛掌,還有……不說了,少林武學不能傳你,至於其他的武功嘛,我可以統統傳給你。」

華小波高興得手舞足蹈,差點要學希平一樣大唱爛歌,道:「好兄弟。」

獨孤明道:「小波,你也得繼續教我泡妞的功夫和床上的技巧,你知道,我和夏雨在一起時笨拙得像頭驢,在那緊要關頭還得讓她指導,實在是丟臉得很。上次和冷晶瑩相好時,沒幾下就被她搖下床來,我思謀著怎麼將她打敗哩!那騷婦無論是樣貌還是身材以及床上功夫都是一級棒,和她上床真是瘋狂到極點。」

華小波道:「說到泡妞手段和床上功夫,誰也不及我姐夫,他的那些東西,我們也學不來。四狗其實也不錯,改天我們一起向他討教。若說要徹底打敗冷晶瑩,非得姐夫親自出馬,他是征戰床上的無敵將軍。姑且不論他超人一等的話兒,單是他無限的體力和永不竭的耐力,就能讓女人愛死他。你當初還想跟他爭奪愛雨,真為你擔心。你知道嗎?我剛遇上他的時候,說要把冷姐姐介紹給威哥哥,他說若威哥哥敢碰他的女人,他就把威哥哥的女人全部泡走,我當時還不信哩!現在她們哪一個不是死心塌地的?你有沒有發現,她們經過我姐夫的滋潤,個個都比以前艷麗了許多。我華小波真為有這樣的姐夫而百感驕傲!」

獨孤明道:「你說他會不會是因為得了什麼奇遇才會這樣厲害?」

華小波哂道:「你太天真了!什麼奇遇?他是身具九陽重體之人,是萬中挑一的絕對種馬,女人的天敵!我姑姑說,這種人一旦破戒,便會抑制不住體內旺盛的原始慾望,每時每刻都想與女人歡好,戰死不言敗!真不明白為什麼姐夫能夠克制自己的情慾衝動,他好像收發自如,要幹就幹,不幹就立即罷戰,這與九陽重體之說有出入,真搞不懂。」

他怎麼會知道希平的《天地心經》本是調解陰陽的至高法門,且體內有地泉乳生生不息的極陰元素。要不,就憑九陽之源源不絕的極陽衝動就可以讓希平沉淪慾海而不能自拔,何況還有千年血蛇和火雲獅虎的至淫至陽呢?

當然,這些,希平本人也不知道。

獨孤明驚訝道:「真不敢相信!」

華小波道:「從醫學角度看,那話兒可以用一些方法加大的,但持久這方面最好的還是天生的,當然,有時候也可以慢慢練出來。」

獨孤明好奇道:「你說希平的東西會不會是用人工加大的?」

華小波斷然道:「絕對不是!九陽重體之人,是天下至淫之人,他的本錢怎麼可能小?人為的加大也不可能大到他那種程度,他絕對是天生異種!」

獨孤明瞭解地「哦」了一聲。

華小波笑道:「你也不要自卑,我們也是萬中挑一的,比我們差勁的人多如麻哩!像姐夫那樣的異種世上沒有幾人,我們沒有必要和他比。客觀來說,我們已經很強悍了,同時滿足四五個女人絕不成問題,你就大膽地去泡妞吧!多多益善,實在是頂不住了,我華小波還有許多壯陽持久藥方,無副作用,包君滿意!」

果然不愧是醫學世家的獨子!

獨孤明如釋重負,道:「下一個目標是誰?」

華小波道:「就桃兒、柳兒吧!過段時間再著手,目前最緊要的是找回姐夫和小月,否則,你的妹妹和我姐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也不會放過我們,有得你我受的。要是她們知道在這種時候,我們還有心情去獵艷,保證會把我們臭罵一頓。話說回來了,我姐夫那樣的人,我根本就不會為他擔心,他的命比誰都長,當然,艷福也比誰的都多。」

獨孤明突然道:「唉,現在我又想重新追求明月峰的兩女了。」

華小波道:「不是我說洩氣話,夢香這個女人連我姐夫可能都泡不到手,何況我們?抱月嘛!若沒有姐夫抱吻在前,你或許還有一絲機會,被我姐夫抱親之後,你卻連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她那雙眼睛一看見我姐夫就發光,總是偷偷地看姐夫,看得不知有多入迷,她現在心裡只有姐夫,你別妄想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姐就是被他吻了才纏上他的,抱月那小妮子哪會例外?」

獨孤明眼神一黯,唉。

兩人繼續閒聊著,主題永遠是女人。

這兩個男人聊起女人來,簡直是天昏地暗。


翌日,黃大海接掌了天字帥令,各大門派的人以及江湖豪客俠女們也都乘興而歸。

這次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奪令,實在讓他們大開眼界,以他們原來的想法,四大武林世家應該只剩個漂亮的外殼,不想年輕一輩中人才濟濟,彌補了二十多年前那場大戰的損失。

盛名之下,必有實力,看來是不能小視的了。

獨孤明和華小波兩人看著清麗脫俗的妙緣小尼姑從眼前消失,不停地嘆息天道不公,幹嘛讓這麼美麗的女人去當尼姑?簡直是和天下的男人過不去!

夢香的走,對獨孤明來說,並不算什麼打擊,但對於徐趙兩人來說,打擊可就大了,他們差點想從背後抱住她的雙腳,求她留下來。當然,他們不會傻得那麼做。

夢香和抱月還是走了,走時給了他們兩人迷茫的一個秋波,讓他們雙腿發軟幾乎要坐到地上,卻分別被獨孤兩姐妹拉扯住了--兩人的耳朵差點被她們的玉手提斷。


明月峰兩女在半個月後回到了被武林稱為聖處女地的天下第一峰--天城明月峰。

兩女第一時間就是去見她們的師傅夢情。

其時夢情正在窗前眺望著外面的景色。這個當年被稱為武林第一美女的女人,雖已是四十多歲的人了,然而看上去就如同二十七八歲的少婦,艷麗中有種脫塵的美。

兩女不敢打斷她的沉思,在一旁靜靜地守望著她。

是的,那個叫黃希平的色情狂確實有幾分肖似師傅,他凝視著心愛女人的眼神和此時師傅的眼神完全一樣,柔情似水,令人銷魂。

夢情嘆息一聲,回眼看向她們,柔聲道:「妳們回來了。」

兩女知道時候已到,像兩隻依人的小鳥撲到她的懷裡撒嬌。

夢香道:「師傅,香香好想妳!」

夢情笑道:「抱抱不想師傅嗎?」

抱月嬌聲道:「想。」

原來她們的小名叫做香香和抱抱,要是希平知道肯定會大為開懷,至少會對她們說--來,讓我抱抱;或是,嘿,香香我。

夢香不饒她道:「師傅,抱抱想男人哩!」

抱月忙道:「師傅,不是這樣的,香香她取笑抱抱。」

夢情看著懷裡這兩個她一手撫養成人的女孩,失笑道:「抱抱想男人了,香香就不想嗎?」

夢香平靜地道:「香香才不要便宜那些臭男人,香香一輩子都不嫁,陪著師傅。」

抱月也順口道:「抱抱和香香一樣不嫁,要好好地侍候師傅妳。」

夢情道:「這樣呀!那我明天就向天下武林宣佈妳們兩人永生不嫁,讓武林中的英雄豪傑斷了追求妳們之心。」

抱月聽夢情說得嚴肅,不知怎的心裡緊張,失去控制地道:「師傅不要!」

夢情一笑,故意道:「不要什麼?」

抱月臉紅得像熟透的柿子,許久無言。

夢情撫摸著她的秀髮,幽幽道:「告訴師傅,是哪個武林公子奪去我的小抱抱的心兒?」

夢香代答道:「師傅,奪去抱抱芳心的,不是什麼武林公子,是個十足的無賴。」

夢情驚訝道:「是嗎?」

夢香道:「而且,據我們所知,他至少有六個妻子了。」

夢情一臉的不信,道:「他有這麼多妻子,為什麼還追求我們抱抱?」

夢香笑道:「他沒有追求抱抱,是我們的抱抱害單相思。」

抱月羞得無地自容,抗議道:「才不是,抱抱才不是單相思,我恨那個色魔,哼,還有他那堆討厭的女人!」後面這一句,誰都可以聞到濃濃的酸醋味兒。

夢情也笑了,道:「抱抱,他能得到這麼多女人的喜愛,看來不會是很壞的男人,他一定長得很帥,是吧?」

抱月臉現回憶之色,道:「不,他很壞!」

夢情道:「真的?」

抱月細聲補充道:「也很帥。」

夢情道:「什麼時候帶他回來讓師傅看看?」

抱月想起希平的生死未卜,淚花又在眼眸裡綻開。

夢香道:「師傅,我們也想讓妳見見他,因為他長得和師傅有幾分相像,但是……」

夢情聽得嬌軀劇顫,打斷她道:「妳說什麼?他像我?!」

兩女不知她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激動,在她們的記憶中,師傅從來不曾有過這種失控的舉動,她們驚慌地看著她失色的絕美臉容。

抱月道:「他真的和師傅很像,也有人說他像血魔。」

夢情驚退三步,勉強站定,道:「他叫什麼名字?」

夢香道:「黃希平。」

夢情喃喃道:「黃希平?希平,真的是你嗎?不,這絕不可能,他怎麼會出現江湖?」她的眼中流出了晶瑩的淚。

兩女莫名其妙地看著她,走過去扶住她微顫的嬌體。

夢香道:「師傅,妳別嚇我們!」

夢情回神過來,道:「他多少歲了?會不會武功?」

夢香道:「二十歲左右,應該說會武功。師傅,妳說他會不會是妳的親人?」

夢情似乎肯定了什麼,心情稍微平靜了些,鄭重的說道:「妳們想不想要一個師哥?」

抱月道:「師傅,明月峰是不收男弟子的呀!」

夢情恍然道:「哦,我忘了。那給妳們一個現成的大哥,好嗎?」

夢香道:「師傅,妳說的是黃希平嗎?」

夢情斷然道:「是的。」

夢香垂首道:「香香不喜歡他,看見他就討厭,香香不要他作大哥。」

抱月也急道:「抱抱才不要作他的妹妹!」

夢情一臉的失望和痛苦,道:「或許妳們是對的,他本來就不討人喜歡,要不然當初我也不會……唉,他的魔性太重了,但願他不要像他父親一樣成為殺人狂魔。」

抱月申辯道:「師傅,那混蛋雖是色魔,卻絕非殺人狂魔,他其實很善良的,只是他掉落了山崖……」

夢情突然抓住她的香肩,喊道:「妳說什麼?他掉落山崖?那他、他……」她竟然當著兩個徒弟的面大哭起來。

兩女不知所措,夢香道:「師傅,妳別哭,他是掉落山崖,但他沒有死,只是不知所蹤。」

夢情的心情好轉些了,覺得自己在徒弟面前失態了,尷尬地道:「他真的沒死?」

夢香心裡其實也不敢確定希平的死活,然而她看得出師傅和希平有著某種極親密的關係,只好暫時安慰她道:「真的。」

夢情放心了許多,道:「以後妳們見到他的時候,無論如何帶他到明月峰。明天我到長春堂一趟,妳們在峰上等我回來。」

抱月道:「師傅,妳已經十多年沒下峰了,為什麼突然要去長春堂?」

夢情回憶著:「我去求證一個猜測。」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49 PM

第十章 一夜風情

徐青雲和趙子威兩人與希平沒什麼交情甚至有仇,且不像獨孤明對希平一樣冰釋前嫌,雖對希平的災難有些惋惜,卻並不想因此加入找尋希平和小月的隊伍,只是礙於大家都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一份子,又被老婆逼得無路可逃,只好怏怏不樂地到哥倫草原來尋找他們極為討厭的黃希平。

四狗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身邊又多了個大美人趙子青,這使他得多少有些歡喜,可是他並沒有像自己所說的,有力氣的時候就會要了趙子青的處子之身。

不是他不想,實在沒有時間,況且,他元氣大傷,蘭花三女也禁止他做此種劇烈運動。

獨孤明、華小波兩人和春水、夏雨兩女打得火熱,難分難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也就把兩女帶在身邊,以滿足他們的獸慾。

冷晶瑩和她的拚命三郎自告奮勇,這並非只因為希平是拚命三郎的偶像,更多的是因為冷晶瑩想在找到希平後和他相好一次。

看來真正憂傷的只有雷鳳四女,她們心裡總放不下這個男人,為他的生死擔憂不已。

哥倫草原的綠就像人的心一樣無邊無際。

夕陽又現。

碧柔道:「都找了兩天了,還是不見他們,真令人擔心。」

她也是最關心希平的人之一,不可否認,她曾經一度對希平動心,若非與雷龍青梅竹馬,又兼雷龍的癡情不渝,或許她也會投入希平的懷抱。

雷龍道:「這麼多天了,他們也許走得很遠了,慢慢找吧!總會找到他們的。」

華小波道:「那麼今晚就在這裡紮營,明天繼續找。」說罷,朝獨孤明遞上一個神秘的眼神,獨孤明心領神會。

這兩人昨晚在草原上搭好帳篷之後,就各自在帳篷裡和春水、夏雨兩女胡天胡地,如今恨不得夜晚早點來臨,好再重溫昨晚的草原之夜。

華小曼罵道:「你到底有沒有把你姐夫的事情當一回事?」

華小波頭一縮,不敢和其姐頂嘴。

獨孤棋也狠狠地瞪著她的大哥,使得獨孤明自知理虧地望向天邊,假裝不知情地看草原景色。

雷鳳道:「小曼,不要怪責小波,他說的也有道理,天黑了,搭帳篷休息吧!明天再找,這些事急也急不來。」


華小波是絕對不會錯過每一個珍貴的夜晚的,一回到帳篷,就迫不及待地當春水的親哥哥了。

獨孤明更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自然與夏雨熱烈纏綿,每在這種時候,夏雨從不叫他親哥哥,而是呻吟著說,好徒兒乖徒兒,師傅頂不住了,噢,親親好徒兒。

徐青雲和趙子威雖是情敵,卻不得不睡在同一帳篷,因為獨孤琴兩姐妹想讓他們也嘗嘗守活寡的滋味,所以兩女另睡一個帳篷,也好訴說別後的怨婦之情。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她們各自的老公卻相互暢談著別的女人。

趙子威道:「徐兄,我們的大舅子獨孤明似乎退出了,真替他惋惜呀!」

徐青也有所同感道:「也是,少了一個對手,即使奪得夢香的芳心,也是勝之不武。」

趙子威來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本人比你差勁嗎?我告訴你,花落誰家還未知!」

徐青雲連忙道歉道:「趙兄,別氣壞了身子,要知道強健的身體是泡妞的本錢,我可不想連你也退出了。」

趙子威傲然道:「你放心,除非夢香嫁人,否則,老子打死不退出,奉陪到底!」

兩人針鋒相對。

徐青雲笑道:「這真是太好了,趙兄志氣可喜可嘉,令人佩服!我不明白獨孤明為什麼突然捨棄夢香而抱回一個夏雨,你清楚嗎?」

趙子威語氣稍輕道:「或許是夢香不喜歡他吧!」他也有些為這個大舅子感到悲哀並給予些許的同情。

徐青雲擔心道:「你說夢香會否喜歡我們?」

趙子威自大地道:「當然喜歡囉,你不見她走時那憂傷的回眸,對我們難捨難分。我想,她之所以遲遲未從我們當中選擇,是因為我們都很優秀,所以難以作出抉擇。」

徐青雲覺得趙子威說得有道理,贊同道:「趙兄說得正確,一定是這樣。」

趙子威忽然擔憂道:「如果那無賴和我們競爭,恐怕我們就凶多吉少了。」

徐青雲道:「那個黃希平,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那麼多女人,應該不會對夢香下手的。」

趙子威還是不放心地道:「假如他真的纏上夢香呢?」

徐青雲語出驚人道:「我就叫我的兩個妹妹把他纏住,你知道,我的妹妹可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像他那種色狼型的男人是絕對不會拒絕的。趙兄,你不如棄夢香來追求我的妹妹吧!」他為了情場致勝,不惜出賣自己的妹妹。

趙子威卻不領情道:「別想收買我,我一定要與你力爭到底!」

徐青雲氣道:「你將像比武一樣敗下陣。」

趙子威的傷疤被揭,光火道:「咱們走著瞧!」

兩人心中生氣,再也談不攏,把被子扯來扯去,沒幾下,就把一張好好的被子撕成兩半,一人蓋一半,誰也沒有理誰,哼!


冷晶瑩和拚命三郎打得火熱,此時野狼正撲殺床上雪白的羔羊,但冷晶瑩這隻滿身騷的羔羊豈是好惹的?不但不懼身上這隻凶狠的動物,還一個勁的羊叫著要他再狠些,那叫聲幾乎可以把草原上所有的色狼餓狼什麼狼都勾引過來--假如真的讓牠們聽到的話。

冷如冰掀帳而入,就看到這樣一幕--牛郎光條條地趴在冷晶瑩身旁喘粗氣,情郎卻和冷晶瑩盡情接吻,野郎在冷晶瑩雪白的嬌體上拚命地做著俯臥撐。

四人料不到這種時候竟然有人冒然進來,而且是冷如冰,八雙眼睛呆呆地盯著她。

冷如冰見慣不怪道:「娘,妳就不能收斂點嗎?」

冷晶瑩示意野郎從她身上下來,起身坐在床上,道:「冰冰,妳怎麼過來了?」

牛郎自作聰明道:「可能是姑爺不在,小姐想讓我們代勞。」

冷如冰臉色一寒,叱道:「蠻牛,你鬧夠沒有?還不穿上衣服混到一邊去!」

拚命三郎不以為意,依言穿起衣服來了。他們看著冷如冰長大,且和冷晶瑩一直保持著肉體關係,無疑相當於冷晶瑩的三個丈夫,對待冷如冰如同自己的乾女兒一樣,並非真的對她有什麼不軌之意,只是總喜歡逗逗她。

何況他們清楚冷如冰從小就討厭男人,只有希平能夠得到她的身心。而他們與冷晶瑩的床事,冷如冰已經看了不知有多少次了。所以,冷如冰的突然闖入,雖讓他們感到意外,卻無什麼羞愧和尷尬。

冷如冰坐到冷晶瑩身旁,看著她母親似青春少女卻比青春少女豐滿成熟的美體,微惱道:「娘,希平都出了這麼大的事了,妳還有心情跟他們胡鬧?妳心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女兒和女婿?」

冷晶瑩陪笑道:「冰冰,妳又不是不知道娘的喜好,而且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希平那小子不會這麼輕易就死的。」

牛郎在一旁附和道:「是呀!公主,姑爺絕對會活生生地回來的,夫人還要和他相好哩。」

冷晶瑩斥道:「閉嘴!」

冷如冰不聽則已,一聽臉就變寒,怒道:「娘,妳死性不改!」

冷晶瑩狠瞪一眼牛郎,回眼朝冷冰冰的女兒道:「只一次,好不好?」

冷如冰堅決道:「一次也不行!」

冷晶瑩苦著臉道:「為什麼?」

冷如冰道:「娘,他是妳的女婿,是妳女兒的丈夫,我不准妳亂來。」

冷晶瑩不罷休道:「可是他是這麼迷人,俊得讓娘見了都心兒慌,一想到他在床上的強悍,娘就巴不得給他操個夠!」她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且不論對象是誰。

冷如冰想不通為什麼上天會給她這麼個娘,唯有道:「娘,妳就不能安安份份地找個人嫁了嗎?」

冷晶瑩痛苦地道:「妳讓娘嫁給誰?誰又會願意娶我?」

冷晶瑩道:「爹呀!」

冷晶瑩冷笑道:「我與他之間的關係不過是一次意外的露水姻緣,即使他不嫌棄我而願意娶我,我也不會嫁給他的,以後妳別在我面前提他!」

這次輪到冷如冰不解了:「為什麼?」

冷晶瑩平靜地道:「很簡單,他不能滿足我。我冷晶瑩已不再是個懷春少女,不再幻想任何愛情,只有性的滿足才能讓我得到真正的歡樂與幸福。杜清風也許能滿足一般的女人,卻不能滿足我。妳想,他會比拚命三郎強嗎?」

冷如冰沉默,因為冷晶瑩說的是實情。

冷晶瑩繼續道:「女兒呀!娘沒有妳這麼幸運,娘年輕的時候喜歡師兄水天長,他卻只把我當作妹妹看待;而師兄的拜把兄弟雷勇深愛著我,卻被我無情地拒絕了。最後又遭施遠令施以淫毒,欲以我清白之身助其練成地藏神功,被經過的杜清風救走,於是就有了妳。」

冷如冰雖然早已從杜清風的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此時聽得冷晶瑩親口說出,亦不由得一陣心傷,不自覺地抱緊她赤裸的身體,痛呼一聲「娘」。

冷晶瑩苦笑道:「娘何嘗不想做一個賢妻良母?只是自從那次以後,雖然未死,但體內的淫毒並未根除,況且娘從小練的是媚功,淫毒浸入我的經脈與所修煉的內功結合,使得我總有要男人的衝動。這都怪杜清風那小子支撐不到最後一刻,沒能徹底的令我發洩完,妳說我該謝他,還是恨他?從前娘一心一意只想嫁給師兄,現在若真正要跟一個男人,說了妳別生氣,那個男人也只能是希平,他是唯一讓娘甘願從良的男人,他有著娘所愛慕的俊美、所需要的強壯以及無與倫比的男性魅力。」

冷晶瑩道:「娘,他不過是個大無賴罷了,妳何必一定要選他?」

冷晶瑩親了親女兒,道:「連我這個討厭男人的女兒都心動的大無賴,娘怎能放過?」

冷如冰實在拿她沒辦法,道:「等找到希平再說。」

冷晶瑩驚喜道:「女兒,妳答應讓娘去勾引他了?」

冷如冰無奈道:「妳別讓她們知道。」

冷晶瑩道:「其實娘也喜歡偷情的滋味,唉,冰冰,若希平真的死了,妳會怎樣?」

冷如冰幽幽地道:「這世上,能令女兒動心的男人只有他一個,無論他是生是死,女兒都只是他的人。其實女兒本來不期待任何男人闖入我的生命,但遇上了這個大無賴,也許是命中注定吧,我的思想和感情就全部包容了他,對別的男人還是像以往一樣不屑一顧。」

冷晶瑩知道自己女兒向來的脾性,也不打算去改變她,笑道:「找到他後,娘和妳一起同他歡好,看看誰的身材更好,或是誰更能討他歡心,好不好?」

冷如冰羞道:「不!」

情郎插言道:「夫人,我敢打賭,妳和身材比公主差一點點,但妳的床上功夫定比公主厲害百倍。」

冷晶瑩不服氣道:「我不信,女兒,快脫衣服,咱們娘倆比給他們看。」

冷如冰不料冷晶瑩有此一言,羞得滿臉通紅,冰霜解凍,掙扎著站起來,掀帳奔出。

帳內一陣失笑。


四狗和黃大海在一個帳篷裡。

按照四狗的原意,他是準備今晚睡在蘭花的帳篷的,可是他們堅決不讓他再耗費精力,把他安排到了黃大海的帳篷,並囑咐大海要看守著他,不准他有任何越軌的行動。

黃大海自然樂意,以便和他敘說家鄉之事。

兩人聊著聊著,自然又聊到了女人。四狗大吹特吹他的情史,如何追求蘭花、如何勾引鶯翠、如何降服趙子青,就是沒有說出他的童子雞是被一個姿色一般的三流妓女給宰的。

黃大海對女人沒有多大興趣,也沒有多大的研究,卻還是被四狗繪聲繪色的演說吸引住了,怎麼也料不到環山村出了這麼一個大情聖。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大哥也是其中之一,甚至比眼前的四狗還要出眾。後來又想,如果他沒有離開環山村,會不會也變成他們這副德性?他苦笑著。

四狗大炫特炫自己之後,適時地問道:「大海,你也給我說說你的光輝情史吧!」

黃大海道:「讓你失望了,我沒有任何情史。」

四狗大奇道:「沒有?萌萌不是和你有一腿嗎?」

黃大海尷尬道:「我和萌萌雖要好,卻沒有和她真正那個。」

四狗驚訝道:「怎麼可能?萌萌如此美麗動人,你居然可以忍著不動她?我看你是我們村裡走出來的聖男。嘿,要是我,早就把她給……」忽然發現話說錯了,改口道:「你別誤會,我只是打個比方,對萌萌沒存半點妄想。」

黃大海不介意地笑笑,道:「其實我也說不清楚,我與萌萌從小一起長大,自然免不了相親相愛,但我總覺得對她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對著她時就好像對著小月時一樣,不自覺地把她當成妹妹一樣愛護。」

四狗失聲道:「情人和妹妹?」

黃大海平靜地道:「或許情人的成份多些,你知道的,我一直不缺少妹妹。」

四狗道:「我勸你還是趁早把萌萌搞定,不然,她說不定會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那時你會氣得吐血。」

黃大海道:「只要她喜歡,我不會介意她愛上別人。」

四狗懷疑道:「你不是說笑吧?」

黃大海還是很平靜地道:「她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不論她選擇我還是選擇別人,只要她快樂,我都會尊重她的選擇並祝福她。」

四狗佩服道:「你真是大方,我四狗就做不到,若誰敢和我搶女人,我就和他決鬥。不過,有一個人例外。」

黃大海好奇道:「誰?」

四狗道:「希平!在打架和泡妞這兩方面,真正令我佩服的,只有他一個人,打架從不敗不說,泡妞也是超一流的。說來你不信,我的蘭花和玉蝶心裡除了我四狗之外,還很愛他哩!然而我清楚希平不會碰我的女人,而她們雖深愛希平,卻也是全心全意跟著我四狗。」

黃大海擔心道:「如果大哥真的和她們有什麼呢?」

四狗笑道:「除非是意外,不然絕不會發生你說的如果。我瞭解希平比誰都深,雖說他表面看來很無賴,卻天性善良,對我們這些兄弟朋友更是極盡他的保護欲。你想,他和我們從小打到大,卻並沒有真正傷害我們,上次在群芳樓,我要與人傑打,他知道那時的我還打不過人傑,所以絕不讓我出手,他說,他的命比我長,只要他還能再戰,就絕不會讓我去冒險。這樣的他,怎麼會碰我的女人?即使他真的喜歡我的女人,我也只有歡喜,那證明我四狗的女人還不錯,哈哈!」

黃大海想起四狗被天風雙嬌所傷時,希平的確憤怒了。自從四海重遇希平之後,還是首次見他發火,那是為了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四狗。

四狗突然道:「我感覺得出萌萌也有些喜歡希平。」

黃大海一驚,很快又平靜下來,道:「我也有所覺,唉!」

四狗失笑道:「你別唉聲嘆氣,希平知道萌萌是他弟弟的女人,不會碰萌萌的。嘿,我要出去拉泡尿。」

黃大海道:「我看你這泡尿非要拉到天亮才會回來的了。」

四狗朝他神秘地一笑,出去了。果然,許久沒有回來。

過了一會,有人掀帳而入。

來的是杜萌萌,她道:「師兄,今晚萌萌睡這裡,好嗎?」

黃大海笑道:「快過來吧!別著涼了。」

杜萌萌羞澀地睡到黃大海身旁,他溫柔無比地為她蓋上被子,輕道:「我知道四狗過去,妳非得跑過來。」

杜萌萌怨道:「那條死狗,傷才好,就要跑來和趙姑娘親熱。」

黃大海道:「他和大哥都是一副德性,大風他們或許會好些。」他露出回憶之色。

杜萌萌囁嚅道:「師兄,你、你要了萌萌,好嗎?」

黃大海心中一陣衝動,但還是壓抑著,道:「我以前一直專注於武道,本來想在比武奪令後,正式向師傅師娘提親,如今遇上大哥和小月落難,實在無心他事。萌萌,我們找到大哥和小月,我就向師傅提親,洞房花燭那晚再彼此交出初夜,不是更美好嗎?」

杜萌萌翻了翻身子,把嬌體側睡靠在黃大海的胸膛,好一會才道:「但是,我怕,我怕萌萌會愛上別人,你不擔心嗎?」

黃大海想起四狗的話,柔聲道:「萌萌愛師兄嗎?」

杜萌萌道:「愛。」

黃大海輕輕一笑,道:「這就行了,乖,睡覺吧!」

杜萌萌依言閉上雙眼,許久,安靜睡去了。

黃大海看著懷中這嬌美的人兒,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和甜蜜。

杜萌萌夢囈道:「師兄。」

黃大海來不及品味,她又夢囈道:「大哥,萌萌也喜歡你。」

黃大海呆了許久,喃喃道:「不論妳喜歡我還是喜歡大哥,黃大海都能保證妳會快樂,其他一切都無所謂。」


四狗這一泡尿拉到了杜萌萌和趙子青的帳篷。

趙子青和萌萌見掀帳而入的是四狗,都不免一驚,前者心中多了一喜,道:「死狗,你來幹什麼?」

四狗笑道:「來實踐我的諾言!萌萌,妳到大海那邊去吧?」

杜萌萌道:「你先出去,我穿件衣服。」

四狗依言出去,一會,杜萌萌出來,瞪了他一眼,道:「只限今晚。」

四狗看著杜萌萌走入黃大海的帳篷,歡天喜地的進入帳篷,躺到趙子青身旁,挑逗性地欣賞著趙子青,道:「妳知道,我等這一晚,已經等了一萬年了。」

趙子青噗哧笑道:「你說謊的技巧像你的武功一樣差勁。」

四狗道:「只要能哄得妳開心就行了。」

趙子青道:「要哄我開心,你那點道行還差遠哩!」

四狗的手撫摸上她的臉龐,俯首下去吻了她的經唇,禁不住道:「香。」

這似乎成了他經典而永恆的情話--香。

趙子青被吻得情動地呻吟。

四狗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露出她健美的嬌體,他看得不禁嚥了幾次口水,傲然道:「以後它是我的了。」

趙子青道:「她們三人說,不准你碰我。」

四狗已經為她寬衣,經過玉蝶的那一次,他已經入門,只是有些不順,聞言道:「只要妳准就夠了,來吧!青青,我讓妳知道,我的體力足夠應付任何陣仗!」

他的一雙大手近乎粗魯地把趙子青的衣服剝光,再把自己的衣服也撕扯掉,炫耀道:「青青,夠勁吧?」

趙子青道:「一般般啦!」

四狗趴了下來,摸捏著趙子青的堅挺,道:「告訴我,妳期待我已經一千年!」

趙子青笑道:「人家決定任你胡作非為了,你的虛榮心還得不到滿足呀?」

四狗把手放在她的心窩,道:「那妳告訴我,妳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趙子青沉默好久,才呻吟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四狗道:「真話。」

趙子青道:「我的心裡還有一個人。」

四狗全身劇顫,大不是滋味道:「誰?」

趙子青猶豫道:「真的要知道?」

四狗酸溜溜地道:「當然是真的,我四狗豈能不知自己的情敵是誰?」

趙子青咬牙道:「是那個要脫我衣服的混蛋。」

四狗心中暗叫:「又多了一個。」失笑道:「妳指希平呀!我可不想當他的情敵,所以我決定先下手為強,把妳幹掉再說。」

趙子青嗔道:「你說話就不能斯文點嗎?我趙子青是什麼人,決定跟你,當然不會去招惹別的男人,來吧!讓青青把初夜給你這條死狗!」

她說話也不見得比四狗斯文多少嘛!

四狗激動地再次吻上她的唇,和趙子青口舌纏綿著,一雙手不停地在她全身上下遊走,幾乎用上他所有的挑情手法,把未經人道的趙子青弄得全身升溫,呻吟嬌嬌,欲罷不能。

趙子青一雙嫩手不自覺地摸索著四狗強壯的軀體,當她的手握著四狗的男根的時候,嬌軀一顫,驚道:「死狗,你這東西這麼嚇人,人家怕怕!」

四狗喘氣道:「還好此刻在妳身上的不是希平,要不然,我看妳非暈倒不可。」

趙子青道:「我趙子青是什麼人?想嚇暈我,門都沒有,來吧!看我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四狗勇於接受這種香艷的挑戰,以最強悍的方式突進趙子青的處女地,同時感到一種無比緊湊的快感緊隨而來,舒服得哼哼有聲。

趙子青卻在那一刻痛呼出聲,雙拳捶著四狗的胸膛,大喊道:「死狗,給我下來,我不幹了,痛死我了,再不准你碰我!」

四狗依然停留在她體內,道:「妳不是說眉頭都不皺嗎?」

趙子青咬牙忍痛道:「我怎麼知道人家那裡這麼小?」

她不說四狗的大,卻說她的小,看來打死她都不會承認被某物嚇著--媽的,死撐要臉!

四狗柔聲道:「乖,等會就會苦盡甘來,那時,我要停下來,妳都捨不得了,可能還要說,死狗,不要停呀!」

趙子青不領情道:「我死也不會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四狗道:「等著瞧!」

他又溫柔地律動起來,以他素有的經驗和技巧,不多久,就把趙子青從最初的痛苦中解脫出來,盡情地逢迎著四狗。

兩人這戰耗去一個多鐘頭,也不知是四狗傷剛好體力不足,還是趙子青的初夜的刺激,四狗最終敗下陣來。

趙子青雖高潮幾起,卻還要嚷道:「死狗,你怎麼不動了?不要停嘛!人家還要!」

四狗牛喘道:「妳反悔的真快,一下子說來吧,一下子說不要,一下子又說不要停,真是怕了妳!早知我叫希平來對付妳,讓妳明天動不了。唉,妳讓我休息一會,看看是否能重振雄風!」

趙子青驚奇道:「死狗,你說那混蛋在這方面比你還要強?」

四狗道:「就算這裡所有的男人加起來,也不及他一丁點兒。」

趙子青不信道:「你吹牛!」

四狗覺得好笑,道:「我吹牛?妳去問問她們,她們哪一次不是被希平搞得動不了的?妳別看她們平時端莊可愛,一旦與希平到了床上,那叫床聲就能令人發狂!」

趙子青瞪大眼道:「這是不可能的!」

四狗道:「妳若不信,找到他之後,妳自己去親身試試。」

趙子青怒道:「死狗,我都是妳的人了,妳到現在還說這種風涼話?」

四狗連忙道歉:「對不起啦青青,我只是說說,妳若是真的找他,我肯定會吃醋!」

趙子青道:「只是吃醋嗎?」

四狗愣了愣,仔細想了想,道:「我會提醒他,別把妳搞得一想到這檔事就怕!」

趙子青氣得捶打他道:「我才不會怕,你不能令我怕,他也不行。快點起來,你的任務還沒完成,繼續!」

四狗苦笑道:「姑奶奶,妳饒了我吧!」

趙子青失笑道:「你既然有膽半夜來偷香,就知道這後果。快,不然我把你閹了!」

四狗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被迫與趙子青繼續演奏男女進行曲。

此時,他終於有些後悔跑到趙子青的帳篷,雖是香艷刺激到極點,卻也讓他累得像條死魚一樣,再也沒有了逞能的力氣。

這一晚,他才知道什麼叫做蠻女。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50 PM

第十一章 仙緣男女

一群人找遍了哥倫草原幾個小部落,來到這片草原最大的部落--蛇神部落。

據說,這個部落的圖騰是蛇,因這裡的女人多是艷美柔情,像蛇一樣令男人纏綿至死。

華小波和獨孤明聽到趙子威的介紹,恨不能立即去會一會蛇一樣的女人,邊走邊欣賞著,果然此地的女人的姿色都不錯,兩人相互眉來眼去,暗傳春天即將到來的消息。

部落的人們見來了一群俊美的外地人,也都停下來多看幾眼。

眾人於是趁此機會打探希平和小月的行蹤,然而還是一無所獲,自然洩氣。

忽然聽得前方一片笑鬧聲,一群美女簇擁著一個無比英俊的青年朝他們緩緩行來。

四狗等一乾性情中人兩眼中無不射出妒忌和艷羨的光彩,大有與那青年替換角色之意。也怪不得他們,這群女人起碼有二三十個之多,個個身材惹火臉如春花俏,其中有五六個更是上上之姿,幾乎能與雷鳳眾女平分秋色。

最令人驚艷的是青年旁邊的那女郎,身量與冷如冰一般高,身材卻比冷如冰還惹火,論容貌,似乎也比冷如冰美上一分,有種自然的風流之態,眼神時常流露著銷魂的醉意,笑聲彷彿能夠攝人魂兒,使得男人無不為她迷醉,連黃大海和雷龍這等正人君子都呆了好幾秒鐘,趙子威和徐青雲也把夢香忘到了九霄雲外,四狗華小波和獨孤明三人更是不知身在何處,口水流到了草原外。

冷晶瑩看見那個俊男也暗自歡喜,但一見到他身旁的絕代尤物,她的臉色就一變,陷入深思。

眾女都為那個俊男驚嘆,他幾乎可以及得上希平的俊美,風流倜儻之態更勝希平不知多少倍了,兩眼顧盼生情,讓女人看了就怦然心動!

兩群人相遇,那群男女也為面前的俊男美女感到驚奇。

俊男用那雙令任何女人動心的眼掃瞄了四大武林世家眾人,突然風度翩翩地走到冷如冰面前作揖道:「在下浪無心,請問姑娘芳名?」

冷如冰俏臉寒凍,道:「你我素不相識,閣下多禮了!」

浪無心料不到世上還有女人拒絕得了他,一時不知作何言,愣在當場。他向來自命風流,怎會想到冷如冰除了希平之外,對任何陌生男人都不假辭色,若他問的是眾女其中之一,可能她們會回他一個臉紅耳赤,然而他找錯了對象。

剛才在他身旁的絕代美女笑道:「心哥,你終於碰到一個不為你所動的女人了。」她邊說邊走過來與浪無心並肩而立,向冷如冰笑道:「這位姐姐,妳真美,我心哥主動與妳打招呼,當然是喜歡上妳了。姐姐,妳是第一個拒絕得了他的女人,我心哥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呀!妳一點都不動心嗎?」

浪無心回復他的瀟灑,道:「姑娘,相逢何必曾相識?浪某想和姑娘交個知心朋友。」

冷如冰冷冷道:「離我遠點!」

華小波道:「原來你這小子想泡冷姐姐,我可警告你,你若敢對冷姐姐有那麼一點意思,我就叫姐夫把你所有的女人泡走!」

浪無心笑道:「是嗎?」

那絕世美女道:「喲呵,小帥哥,你說誰要和我心哥爭女人呀?」

她那天然流露的媚態加上一個銷魂的秋波,令華小波一時忘了答言,只顧著大吞口水,喉嚨咕嚕咕嚕地響。

雷龍冷硬地道:「請你們放尊重點。」

浪無心看著雷龍,道:「她是你的女人?我用我所有的女人換她一個,你換不換?」

「啪」一聲響,浪無心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

那美女衝著冷如冰大叫道:「臭女人,妳憑什麼打我心哥?」

四狗從她的美色和騷態中回過神來,踏前一步,道:「憑他的嘴臭!小子,你別以為長得好看一點,就可以到處招搖撞騙,你他媽的泡妞也要看對像,我兄弟的女人你也敢動?小波,把槍給我!」

雷龍平靜地解釋:「她不是我的女人,是我姐夫的女人,你還是走吧!我們不想和你囉嗦。」

浪無心決然道:「沒有一個女人敢打我的臉,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四狗持槍出來道:「勝過我手中的金槍再放屁!」

一直未發言的黃大海道:「四狗,讓我來吧!我絕不允許任何人調戲我的大嫂。」

浪無心冷笑道:「有種,讓我把你們這些男人全部殺了,再把你們的女人一個個征服!」

眾人憤怒之極。

雷鳳發言道:「大海,把他殺了!」

兩方人讓出一片空地,黃大海和浪無心各自的劍出鞘,兩人對視著。

黃大海的眼神忽然變得浩瀚無邊,這正是他的流星劍法出招前的預兆。

浪無心時常帶笑的俊臉變得僵硬轉白,冷晶瑩一見之下臉色大變。

就在此時,兩人輕喝,劍出如風,瞬間交戰幾十個回合。

黃大海的流星劍法以快著稱,但浪無心的劍法也是快速無比,出招奇特,陰狠綿柔。

雙方的人都想不到對方是如許高手,都各自為己方的人擔心,眼神一刻不離兩人的激鬥。

草原上的草被劍氣削飛,勁氣又把這些草掃出老遠。

那美女也一直看著兩人劍來劍往,臉上露出關切之色。此時,她身旁多了兩個美女,兩女雖只比她矮少許,身材卻好到極點,只是兩女的臉上稚氣未脫,仿似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之臉龐,卻是俏麗如花且略顯嫵媚之態,構成其獨特的韻味--仿似天真又似是成熟。

她倆其中之一道:「小姐,妳說少爺會贏嗎?」

被稱為小姐的美女顧不了回答她,只是緊張地看著面前的打鬥。

此時,黃大海已經施展其流星劍法的絕招,人飛退半空中,劍如流星雨般疾射而回,迎上不知情追擊過來的浪無心。

浪無心不料他會退而殺回,心中大訝,劍身寒白之光大盛,揮出滿天雪花,而雪花之中火一樣的九朵玫瑰迎上黃大海的流星狂襲。

「砰!」

兩人同時倒飛落地,浪無心退了一步,臉色由白轉紅,黃大海晃退了七步,臉無血色,顯是這一戰吃力之極。

冷晶瑩突然飄到浪無心面前道:「雪花春情劍?你是仙緣谷的人?你是誰?」

浪無心尚未回答,那美女已經開口道:「妳又是誰?怎麼認識我們的劍法?」

冷晶瑩靜靜地看著她的臉,道:「妳是師兄和洛嘉的女兒?」

浪無心和美女的臉色大變,驚道:「妳怎麼知道?」

冷晶瑩看著兩人好一會才道:「你姓浪?你是純兒嗎?」

浪無心倒退一步,訝道:「你怎麼知道我小時候的名字?妳、妳到底是誰?」

冷晶瑩嬌笑道:「純兒,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浪無心認真地看了看,最後還是搖搖頭。

眾人都看著冷晶瑩奇怪的行為。

冷晶瑩道:「純兒,我是晶瑩阿姨呀!」

浪無心神色激動地看著冷晶瑩,突然把冷晶瑩抱住,喊道:「瑩姨,妳果真是瑩姨,妳離開純兒都二十多年了,純兒一直都想著妳!」

冷晶瑩的眼睛有些濕潤,道:「我離開時,你才是八歲的小毛頭,現在都長得這麼高大英俊了,瑩姨都不認得你了。」

那美女道:「妳就是爹娘常說的瑩姨?」

冷晶瑩放開浪無心,看著這個情敵的女兒,輕聲道:「妳還沒有把妳的名字告訴瑩姨呢!」

「侄女叫水潔秋,瑩姨,妳真漂亮!」

冷晶瑩笑道:「嘴巴真甜!」

眾人圍了上來,看著這場鬧劇,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冷如冰道:「娘,妳認識他們?」

冷晶瑩笑道:「唉,真是不打不相識,原是一家人!他們是妳水師伯的徒弟和女兒。純兒、潔秋,這是瑩姨的女兒冷如冰,你們相互認識一下,這些都是瑩姨的後輩,你們打過就算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浪無心笑著抱歉:「諸位,剛才多有得罪,請別放在心上。」他果然提得起放得下,轉臉比風還要快。

雷龍道:「既然浪兄如此說,我們也不好計較了。」

他對浪無心還是極不友好,其實,若非冷晶瑩認得浪無心,他武功再高,今日也要血濺草原。無疑,單打獨鬥,眾人中誰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武林四大世家的青年精英盡在此中,令主若不敵,當然群起而攻之,那時浪無心再厲害也只有死歪歪了。

浪無心也知自己不受他們的歡迎,也不放在心上,朝冷如冰道:「為兄剛才冒犯如冰妹妹,請妹妹恕罪。」

冷如冰道:「叫我冷如冰就行了,不必畫蛇添足!」

浪無心臉色有些不自然,心想:瑩姨的女兒怎麼從頭到腳都冷冰冰的?這也使得她與眾不同,若能打破她的冰凍,不知是怎番滋味?憑我浪無心的魅力,哪怕妳是堅貞烈女,也叫妳跪倒在我的胯下,到時我讓妳笑妳就笑,叫妳哭妳就得哭。

水潔秋道:「妹妹拜見如冰姐姐。」

冷如冰道:「不是臭女人嗎?怎麼變成姐姐了?」

冷晶瑩責道:「冰冰,不得無禮!」

水潔秋笑道:「剛才是妹妹不好,妹妹向妳賠禮了。」

冷如冰稍為消氣,臉色卻仍然冰冷。這也無法怪她,她天性如此,只有在希平面前,才會冰霜解凍表露出少有的女兒嬌態。

四狗華小波等情場戰士,雖然不喜歡浪無心,但對水潔秋這絕代尤物,卻只有歡喜而無半點討厭之情,此時尋到機會,都一擁而上,眼睛在伊身上滴溜溜地轉,恨不能多長十雙眼睛。

趙子青眼見四狗色迷迷的樣子,很是氣惱,扯著他的耳朵把他拉到一邊去,和蘭花三女合夥整治他。

華小波朝水潔秋擠出一個陽光的笑容,道:「我叫華小波,今年十六歲,我該叫妳姐姐,還是妹妹?」

水潔秋媚笑道:「當然叫我妹妹了,人家才十五歲哩!」

眾人露出不信之色,華小波搶先道:「哇,妳才十五歲?我怎麼看妳都不像十五歲的女孩,我不信!」

水潔秋嬌笑道:「不信?你猜她們多少歲了?」她用手指了指剛才站到她身旁的兩個美少女。

華小波不假思索地道:「應該有十六七歲了吧!」

水潔秋笑得更嫵媚,眾男為之銷魂,她道:「她們只有十三歲。」

華小波驚道:「我的媽呀!十三歲?這麼迷人,打死都不信!」

水潔秋不想與他繼續爭論年齡問題,轉移話題道:「剛才你們為什麼那樣癡癡地看著我?人家的臉上雕有花嗎?」

華小波一時無言以對,獨孤明搶道:「姑娘臉上沒有雕花,但姑娘的臉比世上任何花朵都要美上一百倍,不,是一千倍!」

獨孤明果然是說情話的高手,只要經他口中說出的話,一律都是那麼的美妙而富於激情,讓人想不通為什麼他在不久前還是童子雞。可能是他在少林寺待得太久,剛入世,無法把深奧的佛言轉變成美麗的情話,遇到華小波這干人後,才激發他這方面的潛能。

水潔秋拋了個甜笑給獨孤明,道:「這位哥哥,你真會說話,人又長得帥,你一定像我心哥一樣有很多情人囉?」

獨孤明環視了一下浪無心那群女人,臉就不自然了,卻也很誠實地道:「我只有一個女人。」

說罷,他看向一旁略有些不快的夏雨,夏雨見他還記得自己,且聽到他說只有她一個女人,立即把心中的那點不快拋掉,朝他美美一笑。

水潔秋道:「那你追求我,好嗎?」

獨孤明立馬色授魂與,巴巴地道:「真的嗎?」

水潔秋嗔道:「當然是真的。」

華小波不甘落後地道:「我也要追求妳!」

拚命三郎群哄而上:「我也喜歡姑娘!」

水潔秋笑得更迷人了,那笑彷彿可以把鋼鐵般的男人也溶化,她道:「好呀!你們一起追求我,我就有更多的選擇機會了。你們雖及不上我的心哥,卻也是不可多得的奇偉男人,潔秋好喜歡你們哦!」

冷晶瑩看著水潔秋輕言淺笑顛倒眾男的本領,心想:洛嘉怎麼會生出這種女兒?年紀輕輕就這麼風騷,這麼懂得玩弄男人!

於是,準備追求水潔秋的眾男爭相介紹自己,草原上的草因此更加潤澤--他們的口水像春雨一樣滋潤著這些草兒哩!

不管雙方願意與否,兩方人終於走到一起,冷晶瑩向浪無心說起此行的目的,然而浪無心也沒見到像希平和小月這樣的一男一女,眾人又是失望。

當浪無心說起他把蛇神部落的所有美女一網打盡時,華小波四狗獨孤明等人不由得向那幾個絕美的人兒多看了幾眼,因為浪無心說那幾個少女就是蛇神部落的頂尖美人,他們看得心癢癢的,都想:為什麼不早點來?讓浪無心這狗娘養的捷足先登,真他媽的不心甘啊!

浪無心把他們帶領到他的居處,熱情的招待他們。宴中,邀約他們到仙緣谷作客,說從這裡到仙緣谷只要兩天就到了,很近的。

雷鳳眾女自然不願意,找不見希平之前,她們哪有心情去玩?

浪無心卻說,途中可以順便打探他們的消息。

眾人覺得他說的在理,這次出來尋人也是無目的地亂找一通,不如乾脆給個熟路的人領著找找,或許真的能找著。

最後商談的結果是明天啟程前往仙緣谷,這令雙方的男人都歡喜--浪無心期待途中能夠用他的熱情溶化冷如冰,四狗華小波等人正好對水潔秋展開愛情攻勢,順便把浪無心那群美女也泡走幾個,叫他氣得吐血才好。

因此,在去仙緣谷的途中,各人各顯神通各出絕招,誓把對方的女人攬入自己懷中方始罷休。

浪無心一有機會就鑽到冷如冰面前,大施其風流手段,卻被冷如冰視而不見,給他個不理不睬,令他信心一落千丈。可他還是不死心,路上見到什麼野花什麼名草就摘上一朵或一根要送給冷如冰,每次冷如冰都說,你自己欣賞吧或是獻給你那些女人。

華小波四狗等情場勇士,有獨孤明和情郎這兩個說情話高手撐台,在浪無心的女人群中倒是蠻吃香,直把眾女哄得像吃了蜂蜜般甜滋滋的,他們也過了些許手癮,卻苦於無法把她們哄騙上床,實在是功虧一簣,唉。

水潔秋這個嬌媚女,常把眾男迷得神魂顛倒,卻一點便宜也沒讓他們佔到,因此,他們更感能一親芳澤真是難能可貴,連雷龍、黃大海有時也要為她露出神迷心醉之色。

真乃一代絕頂尤物!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50 PM

第十二章 雪鯨之女

仙緣谷座落在這片草原西部的天柱山,谷中寬大廣闊,異花奇草不勝其數。

惜花秀士當年因追求月女夢仙未遂,心灰意冷之下,棄所有的情人,獨自隱居在此谷中,又因思念夢仙,故取名仙緣谷。

經過多年的擴建,仙緣谷變得如神仙府第美觀堂皇。

水天長和冷晶瑩就是惜花秀士隱居後所收的兩個弟子,冷晶瑩自從情場失意離谷出走後,此次還是首次重回仙緣谷,激動的心情自是不須說。

水天長夫婦聽到失散多年的師妹回來了,立即出谷迎接。

眾人看見這對神仙眷侶,心神嚮往,原來這世間還有此等人物!

只見男的高大英挺俊美無比,成熟中透出一種書香卷味,女的與水潔秋有七八分相像,比冷晶瑩要美上一二分,清麗絕頂,美中帶著一種端莊,令色狼也無法生出輕薄之心。

水潔秋一見到兩人,叫了聲:「爹娘,你們看女兒帶誰回來了?」就如小鳥般撲到洛嘉懷裡,一副小女孩嬌態。

浪無心問候了兩人,便把眾人介紹給他們夫婦認識。

冷晶瑩心情矛盾地走到水天長面前,看著這個曾令自己愛恨難分的師兄,久久無言。

水天長用極富磁性的聲音道:「師妹,妳還是沒變多少,像當年一樣年輕美麗,這些年過得好嗎?為什麼一直不回來看看師兄?」

冷晶瑩感到這個師兄還像當年一樣關愛她,只是這種關愛是源自一個兄長對妹妹的感情,其中沒有一絲男女之情,不知是該歡喜還是一種悲哀,她當年為何不能坦然接受這份無私而特別的關愛呢?

她的眼中有了淚,輕嘆道:「晶瑩過得很好。」

水天長輕擁她入懷,為她擦去眼淚,柔聲道:「師兄知道妳過得很苦,師兄對不起妳,沒有像答應師傅那般照顧好妳,別哭,師兄一直很疼妳,妳永遠都是師兄的小晶瑩。」

冷晶瑩苦笑道:「我已經不再是當年天真純情的小晶瑩了。」

水天長深情地道:「不論妳變成什麼樣,在師兄的心中,妳永遠都是那個紮著麻花辮子滿山跑的小女孩,我的小晶瑩,永遠都是!」

冷晶瑩的臉上難得一見地呈現出聖潔的純真之色,嬌柔地靠在水天長的胸膛。

洛嘉輕聲道:「天長、晶瑩,我們回谷去吧!」


進入仙緣谷,水天長夫婦就把冷晶瑩領到自己的房間敘舊去了,剩下眾人留在客廳裡,浪無心和水潔秋作為主人,自然極力招呼這群客人。

浪無心很有禮貌地邀請冷如冰去參觀整個仙緣谷的美景,冷如冰懶得理他,獨孤棋實在看不過去了,有點氣惱地說:「公子,我姐姐已是有夫之婦,請你別癡心妄想了,你有那麼多美女,難道還不夠嗎?」

浪無心笑道:「姑娘,我雖有很多女人,卻沒有一個比得上如冰妹妹,我對如冰妹妹一見傾心,若讓我早遇到她,她肯定是我的。姑娘長得也是很漂亮,人見人愛,我浪無心也很喜歡妳,願不願意作我的女人?」

以獨孤棋的堅定性格,也被他說得臉色微紅,可見浪無心的魅力實在不小,獨孤棋竟無法生起氣來,她道:「你這麼多女人,我嫁給了你,不是要守活寡嗎?」

浪無心傲然道:「任何女人跟了我,都不會出現姑娘提出的問題,妳大可以放心。」

被眾男圍著的水潔秋嬌笑道:「我們仙緣谷的男人是天底下最懂討女人歡心的男人,無論是心理上還是床事上,他都能滿足女人。」

華小波出言道:「仙緣谷的女人呢?」

水潔秋的纖指在他的下巴一個撩撥,道:「當然是天底下最迷人的女人了,想不想見識一下?」

「想!」似乎七八個男人同聲道。

獨孤棋稍整情緒,道:「多蒙公子錯愛,獨孤棋已是身有所屬,且對你們所謂的本領實在沒興趣。」

浪無心道:「可惜。」

水潔秋脫離眾男的包圍,姿態撩人地走到冷如冰身旁,道:「姐姐,妳那個丈夫有什麼好的,妳居然能夠因為他的存在而拒絕我的心哥?」

冷如冰淡然道:「他沒有什麼值得稱好的,甚至還很壞,但我們愛他,就這麼簡單。」

水潔秋道:「既然這樣,不如你們不要找他了,改為愛我的心哥吧?」

雷鳳和冷如冰重重地哼了一聲,顯是對她此言極為不滿。

華小波笑道:「潔秋妹妹,我姐夫不但俊美絕倫,且高大威猛,英雄了得。」

水潔秋冷然道:「笑話,說英俊,世上有誰及得上我爹和心哥?論英雄,誰又能比得上我的洛天表哥?」

杜萌萌看不慣她的囂張氣焰,哂道:「妳見到大哥,再說這些話吧!」

雷鳳道:「好了,不要為這些無謂的事情吵得大家不愉快。潔秋,我們來到妳家,妳應該帶我們參觀一下吧?」

她雖不多言,但總能主持大局。

水潔秋恢復她的媚態嬌笑,道:「鳳姐姐,小妹正有此意。」

在水潔秋的引領下,眾人參觀了仙緣谷。

途中,華小波和獨孤明以及拚命三郎像蜜蜂似的跟著水潔秋這朵花,只要她說一句話或嘆一口氣,他們都要圍著她嗡嗡好一陣。水潔秋也樂此不疲,以她的絕代姿色和天然風騷,把這幾個種男的心靈徹底征服。

對於四狗等人來說,參不參觀仙緣谷已不重要,他們只想抱她上床參觀她的身體的每一寸地方。然而他們只能美美地想想,現實裡還是不能動她分毫,連手兒都沒得碰到,實在有夠失敗有夠悲哀。

僕人來叫他們用飯時,華小波等人已經飽餐秀色。


晚宴很豐盛。

宴後,雷龍夫婦、雷鳳幾女回房睡了。獨孤兩姐妹也不讓徐趙兩人繼續當光棍,分別把他們拉回各自的房間做苦差。

黃大海與杜萌萌自從那晚之後,就沒有再同睡。四狗因為敗露行蹤--這都怪他偷香那晚太累了、累得第二天爬不起來,蘭花三女知道他果然能做大量運動,哪會放過他?更兼多了個不講生理極限的趙子青,四狗每晚都累得求饒,不知今晚他又向誰求饒?

獨孤明和華小波這對難兄難弟,今晚被春水、夏雨兩女拋棄了,因為兩女對他們這兩天來的行徑實在不滿,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他們也就像以往一樣同睡一床,大談周邊新聞。

華小波道:「真是迷人!我華小波從來沒見過這樣漂亮的女人,媽的,太正點了。」

獨孤明道:「你指水潔秋?我想夢香也不過如此,追到她就等於得到夢香。」

華小波道:「這女人,身材高挑惹火,偏又純美無比,一顰一笑嫵媚妖冶,那眼神充滿著勾引男人的味道,若能把她搞到手,不知有多美?」

獨孤明道:「聽說,仙緣谷注重陰陽雙修,無論男女在床上都是很強悍,看來水潔秋在這方面也是無人能及。」

華小波沉默一會,道:「浪無心這麼多女人,個個都好像對他死心塌地,他的床上功夫一定十分了得。」

獨孤明道:「惜花秀士當年有天下第一美男之稱,情人無數,當是這方面的高手,他的徒孫自然不會差,不知比希平如何。」

華小波哂道:「不論他如何厲害,也是後天修煉,絕對及不上姐夫那種天生的性愛機器。」

獨孤明道:「但是,希平不在,如冰她們會不會被他強攻下?」

華小波笑道:「哪能?姐夫的六個女人以及蝴蝶六姬都愛死他了。這次思思、愛雨和六姬沒有跟來,來的四女中,以冷姐姐最不可能被任何男人趁虛而入,鳳姐姐更不必說,你的妹妹也是鐵了心跟姐夫的,至於我姐姐嘛!嘿,她連看都不看浪無心。咱們還是擔心自己的女人吧!」

獨孤明驚道:「浪無心應該不會看上她們吧?」

華小波道:「但願如此,否則,我只好另覓芳蹤了。」

獨孤明突然道:「冷晶瑩真是夠淫蕩的,公然在仙緣谷裡與她的師侄同居歡好,你說,浪無心是否能打敗她?」

華小波感興趣地道:「不如我們去偷看一下?」

獨孤明難以置信地道:「現在?」

華小波已經下床穿鞋:「當然。」


浪無心看著床上的冷晶瑩,在驚嘆她身體的高度完美之時,也驚嘆她那如同青春少女一樣富有彈性的肌膚,無疑地,這是與他上過床的無數女人中最誘人最具挑戰性的女人。

他讚美道:「瑩姨真是天生麗質,青春長駐。」

冷晶瑩做了個撩人姿態,媚笑道:「你這小毛頭,嘴巴好甜,怪不得哄得那麼多美女團團轉,不知真實本領如何?」

浪無心也有些迫不及待,邊脫衣服邊道:「瑩姨,待會妳就知道了。」

冷晶瑩看著他,道:「快點嘛!讓瑩姨看看你下面的小東西長大了多少。」

「不會令瑩姨失望的。」他說罷,已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清除,露出早已勃起的陽根,傲然道:「如何?」

冷晶瑩看著他那傲人的東西,心想,這是我見過的第二大玩意了,還是比我那混球女婿小上一號,真可惜!

她嬌笑道:「果然是超級好貨,瑩姨張腿以待!」

浪無心撲到冷晶瑩豐滿的女體上,和她來了個長吻,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的敏感點挑逗揉搓,不可一世地道:「師傅從小就用各種藥材打造我,又兼練的是能激發男性潛能的龍陽神功,使得我的寶貝粗長的程度達到男人的極端,我敢斷言,天下男人的東西無出其右者,瑩姨,妳該滿意了吧?」

冷晶瑩騷氣十足:「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浪無心對付女人果然有一套,未到實戰階段就把冷晶瑩搞得春情橫溢、嬌吟浪浪,喘道:「純兒,快進來!」

浪無心依言手持著他的巨物,突破入洞,冷晶瑩嬌軀一顫,感到從未有過的的充實,雙手環住浪無心的腰道:「你是唯一能夠填滿瑩姨空虛的男人,好純兒!」

浪無心的男性尊嚴得到極大的昇華,猛烈地抽插幾十下,道:「瑩姨,今晚我要妳向純兒求饒!」

冷晶瑩的臀部使勁地搖了幾下,舒服地道:「瑩姨接受你的挑戰,來吧!」

浪無心運起龍陽神功,朝冷晶瑩發動猛烈的攻擊,把她轟得如狂風中的楊柳。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滿足,哪怕上次華小波獨孤明和拚命三郎一起同上,也不及一個浪無心,由此可見,浪無心的龍陽神功的厲害!

在窗外捅破窗紙觀看的獨孤明和華小波也為之吃了一驚,想不到浪無心有如此實力,幾乎直追希平。

兩人看不多久,激情上來,互遞一個眼神,悄悄地離開了,卻沒有回原來的房間,而是跑到春水和夏雨的房裡去了。

此時冷晶瑩正在騎馬,浪無心則用他的兩隻大手測量兩個半球的直徑或是玩兩顆星球相撞的遊戲,不亦樂乎。

兩人大戰三個時辰,浪無心終於累得抽筋,之後,便趴在冷晶瑩的白肚皮上。

冷晶瑩緊閉雙眼,滿身香汗,疲倦欲睡,卻感到無限滿足,睜眼看著同樣疲倦的浪無心道:「純兒,這麼多年來,在瑩姨的陰柔神功下,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堅持半個鐘頭,你竟然堅持了三個鐘頭,把瑩姨弄得渾身無力,真是不可多得!」

浪無心道:「在我的龍陽神功下,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堅持半個鐘頭而不昏迷的。我一晚能夠連搞十六個女人,如今卻只能滿足瑩姨一人,看來我還得努力。」

冷晶瑩道:「純兒,以後瑩姨跟著你,好嗎?」

浪無心受寵若驚道:「這不行,純兒不能答應瑩姨。」

冷晶瑩失望道:「你嫌棄瑩姨?」

浪無心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想因此害了瑩姨。我從小就有品盡天下美女的夢想,我所玩過的女人中,若我覺得厭膩,我就會毫不留情拋棄她們,越是對我癡迷的女人,我越是要遺棄她們,讓她們為我肝腸寸斷。所以我雖玩過無數美女,但我身邊經常相隨的只是二十多個,而且時常換新面孔,這樣我才覺得新鮮刺激。要知道,任何女人都是我的附屬品,我絕不會讓感情左右我,這就是我把自己改名為浪無心的緣由。」

冷晶瑩頭腦一冷,突然感到身上這個男人有些討厭,搞不懂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冷冷的道:「那你還要追求冰冰?」

浪無心急道:「我對冰冰是真心的。」

冷晶瑩無法相信他的話,肥臀搖了搖,把他那已經軟了的話兒甩出洞外,道:「潔秋比我女兒還漂亮,你怎麼捨得不動她?」

浪無心道:「妳難道沒有看出她是雪鯨之身嗎?」

冷晶瑩驚道:「雪鯨之身?」

浪無心苦笑道:「哪怕有十個浪無心,也不敢真個和她歡好。她破身之時,會爆發出濃重的陰寒之流,即使不被她凍死,那根東西也不能用了。」

冷晶瑩道:「可以用別的方法,比如物品之類的,讓她先行破身。」

浪無心道:「無濟於事的,沒有男性的天然相吸,它們是不會爆發而出的。況且,這陰寒之氣中帶有一種至淫元素,能夠使得與之相交合的男人控制不住自己衝動卻又彷彿吃了壯陽藥一樣不罷休,而她天生的鯨吸之穴會把男人的精血吸乾,所以與她第一次歡好的男人必死無疑。而且,一旦那男人死去,其陽物也沒有了生氣,不能繼續吸收洶湧而出的寒流,寒流就會倒流入她體內,使她因經脈凍結而死。哪怕真的躲過初次這一劫她不是處女了,我還是不敢碰她,因為她本身就是至淫之軀,一旦進入她的體內,男人就會興奮異常。還有就是,她的鯨吸之穴是不隨陰寒之氣消失的,與她相交歡的男人若不能滿足她或是抵擋不住她天生的鯨吸之力,也誓必精盡人亡。」

冷晶瑩道:「那她還這麼風騷,四處招惹男人?」

浪無心笑道:「她天生風騷,即使她心裡聖潔無比,她的一顰一笑也還是不經意地流露出嫵媚動人的神態,她勾引男人也多多少少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畢竟她一生都與男人無緣!」

冷晶瑩道:「若別人不知她底細,強姦她,她會因此而喪命嗎?」

浪無心道:「強姦她,談何容易?撇開她高強的武功不說,即使她是個不會武功的女人,男人也不能輕易強姦她。雪鯨之身的女人,其下體在未破瓜時溫涼、光滑如玉,且緊硬如鐵,只留一道供她小便的細縫,永不開啟,連最小的手指都無法進入,何況男人的東西?只有在她極度動情的時候,其下體才會升溫並變得柔韌如綿,其時男人的東西才能進得去。雪鯨之身的女人心志堅定,絕少動情,遇到強姦之徒,自然更不會情動。」

冷晶瑩道:「若以淫藥來對付她呢?」她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因為淫藥而起。

浪無心道:「雪鯨之身的女人天生不懼任何淫藥,她本身就是淫性之體,淫藥對她來說就像流水入大海。」

冷晶瑩同情道:「看來她只有當一輩子活尼姑,一個女人這樣子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浪無心嘆道:「唉,若非如此,她早就是洛天的女人了,她從小就喜歡洛天,洛天此人英雄蓋世,很得師傅師娘的疼愛,更傳他仙緣谷不傳之秘龍陽神功,使得他與純兒一樣強悍。他雖然比我小兩歲,我卻很敬佩他,他是令純兒心服口服之人。」

冷晶瑩聽得騷動道:「那我得見識一下。」

浪無心會意:「絕對不比我差。」

冷晶瑩道:「潔秋兩個婢女小仙和杜鵑也是一代尤物,為何你會放過她們?」

浪無心道:「別提了,這兩個黃毛丫頭不但年紀小,還他媽的討厭我,且潔秋明令我不准碰她們,還說再過兩年她嫁給洛天時,帶著她們一起去,讓她們代替她與洛天行夫妻之道,我能怎麼著?唉,豈只這樣?我很想得到的一個女人,也與我無緣了。」

冷晶瑩奇道:「你說冰冰嗎?」

浪無心道:「不是冰冰,是師娘的雙胞胎妹妹洛幽兒。」

冷晶瑩道:「你師娘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

浪無心陷入回憶:「我是前年到大地盟做客時,在一處秘院裡遇見她的,她與師娘長得一模一樣,只是她長著一頭雪白的頭髮,像月亮一樣散發著柔潤的光澤,比師娘還要迷人。」

冷晶瑩感覺得到浪無心的陽根有了反應,竟又一次堅挺,他手持著它再次闖進冷晶瑩的柔潤,讓她感到一陣無比的充實。

「瑩姨,想到洛幽兒,我莫名地衝動,我們再戰一場!」

冷晶瑩不懼道:「誰怕誰?」

浪無心抽身一半,又突然全力回衝,這次比剛才粗暴了許多,然而冷晶瑩不懼他,雙方狂熱地交纏一起,直纏個不眠不休,卻有聲有色。

夜色正濃!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51 PM

第十三章 未知挑戰

眾人在仙緣谷住了兩天。

在這兩天裡,浪無心全力以赴地對付冷晶瑩,無法顧及他那群女人,終於被華小波獨孤明兩人趁虛而入,每人抱回一個女人偷偷摸摸地好了一次。

事後,華小波說:「若浪無心知道,非殺了我們不可。」

獨孤明說:「殺我可不是那麼容易。」

華小波說:「連大海都打不過他,你有把握勝他嗎?」

獨孤明傲然發言:「真正到了生死關頭,死的人絕不會是我獨孤明!」

華小波半信半疑,但也不與他爭辯,話題轉移到剛走了的兩個女人身上,覺得浪無心的女人蠻夠味的。

兩天後,雷鳳覺得沒必要待在這裡,於是向水天長夫婦辭別。

仙緣谷的人把他們送出谷口。

水天長摟著冷晶瑩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道:「晶瑩,記得回來。」

華小波也想與水潔秋來個吻別,水潔秋嬌笑著躲開他,他有些失望,卻還是道:「潔秋妹妹,哪天妳到我們長春堂,我一定會好好招待妳。記住,我還要繼續追求妳的。」

獨孤明道:「潔秋姑娘,遇到妳是我獨孤明一生中最大的幸福,這種幸福將像明媚的陽光溫暖著我的心房。」

四狗嚷道:「潔秋,若妳覺得我四狗不能使你歡心,等我們找回希平,我把他介紹給妳,相信他會比妳的心哥和表哥都要好。噢,青青,不要扯我的耳朵!」

趙子青惱道:「你把希平當成什麼了?他可不會看上一個未成年少女!」顯然她是在吃醋,氣四狗把希平介紹給別的女人。

四狗忍痛道:「小姐和冰冰她們都沒有反對,妳憑什麼發氣?」

趙子青道:「憑我是趙子青!」

水潔秋笑道:「四狗哥哥,你的這位夫人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四狗道:「她暗戀希平。」

水潔秋大奇:「那個叫希平的男人真的很優秀嗎?」

杜萌萌道:「大哥是最好的男人。」

水潔秋看了看杜萌萌,道:「妳也喜歡他?」

杜萌萌料不到她會有此一問,不知怎麼回答,臉紅至耳根。眾人一見她的神態,在為之著迷的同時,也清楚她心裡的確喜歡希平。

雷鳳把羞澀的杜萌萌摟入懷裡,杜萌萌立即把俏臉埋入她的胸脯,雷鳳撫摸著她烏黑的秀髮,道:「萌萌,姐姐很喜歡妳這樣維護希平,咱們走吧!」

水潔秋道:「我一定要去會會他,看他是怎麼樣的男人!」

黃大海道:「妳不會失望的。」他清楚自己的大哥對女人那近乎魔般的吸引力。

拚命三郎道:「我們姑爺有著女人夢想的一切!」

雷龍抱拳道:「多謝兩位前輩多日來的款待,我們就此告辭。」

水天長很喜歡這群小兒女,朗笑道:「有空再到仙緣谷玩。」

仙緣谷的人看著他們遠去。

洛嘉道:「天長,這群年輕人都不錯。」

水天長道:「四大武林世家當年和血魔那一戰,精英喪盡,如今培養出這些英才,看來四大武林世家要從低谷走向高峰了。」

水潔秋不服氣:「爹,你太誇獎他們了,他們幾乎個個都是色鬼,哪能比得上表哥?」

水天長笑道:「他們當中的確沒有一個能與妳表哥洛天相提並論,但他們也是當今武林年輕一輩中的頂尖高手,我聽妳瑩姨說,四大武林世家年輕一輩的真正首領是一個叫黃希平的青年。」

浪無心道:「就是如冰的那個丈夫嗎?」

水潔秋噘嘴道:「又是他!他到底是何方神聖?瑩姨有沒有跟爹說他的武功有多高?」

水天長道:「這個倒是沒有說,只說他在某方面很厲害。」

水潔秋追問:「哪方面?」

浪無心有所感觸道:「師傅,是否是男女方面?他的那些女人對徒兒都視而不見,若非他有真實本領,他的女人不會對他癡迷到這種程度!」

水天長道:「的確如此。」

水潔秋道:「爹,女兒想做個正常的女人,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

洛嘉疼愛地抱她入懷,道:「妳表哥和妳心哥都無法承受得起妳,天下還有男人比他們更強嗎?」

水天長沉思:「晶瑩說那個黃希平也很強,不知他是否能夠消受得起秋兒?」

水潔秋道:「爹,女兒的身體只屬於表哥,我才不要別的男人佔用我的身體。但是,到時我會去找那個黃希平,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等他發現沒能力進入我的身體,不知會是什麼表情。」

洛嘉道:「秋兒,別玩火,妳會害人害己的。」

水潔秋的嘴嘟得老長:「娘,我不會玩火的,除了表哥,我對誰都不會動情,妳放心好了。」

浪無心道:「師妹,若妳對他動情了,他死不足惜,妳豈不是也要陪著他一起死?」

水潔秋道:「你要人家說多少遍,人家絕對不會情動的,你以為人家是蕩婦嗎?」

浪無心暗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水天長道:「你們別吵了,回谷去吧!潔秋,聽爹一句話,不要去惹那個男人。」

水潔秋默默地跟在她爹娘後面,心想:你們把他說得那麼臭屁,我偏要去惹他,讓他嘗嘗美女當前卻無可奈何的滋味!

哼,黃希平,你等著!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51 PM

第一章 人妖父親

趙子威帶領著雷鳳等人找遍了整個哥倫草原,還是找不到希平和小月,華小曼急得哭了好幾次。

此時,又是另一天的早晨,眾人收拾好,準備繼續尋找,但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除非想重找一遍,不然就不知從哪裡找起了。

雷鳳道:「子威,那條峽谷的另一頭有出口嗎?」

趙子威全身一震,驚喜道:「沒錯,另一頭也有出口!」忽然頓了一下,道:「不好,那頭是沙漠,他們不熟路又沒有準備,冒然闖入那裡,看來凶多吉少。」

眾人大驚,為什麼以前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四狗喝道:「你小子為什麼不早說?」

趙子威道:「那頭距離這頭遠,而且又是沙漠,我以為他們不會跑到那邊去。況且,一旦進入耶勒沙漠,生還的機會很少,所以,我寧願選擇先找哥倫草原,若幸運的話,他們會在草原上等我們。如果他們進入了沙漠,我們也就不用找了,即使不遇到沙暴,他們也會被困死在沙漠裡的。唉,沙漠裡找人,怎麼找?」

雷龍道:「那你也應該與我們說一聲,讓我們當時就儘快地分頭找呀!」

趙子威抱愧地道:「對不起。」

四狗喊道:「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黃大海阻止他們爭吵,道:「不要吵了,吵有什麼用?趙兄,耶勒沙漠過去是什麼地方?」

趙子威道:「是兩片相連的草原,叫莫斯草原,居住著野馬族和白羊族。」

黃大海道:「我們立即回神刀門,然後前往莫斯草原去。若大哥和小月有幸能通過沙漠,他們必會在那裡。若他們不在那裡,我們就不用再找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眾人都心事重重,幾個女人更是肝腸寸斷。


三日後,他們快馬加鞭地回到了神刀門。

杜思思和風愛雨以及蝴蝶六姬一見回來的人當中沒有希平和小月,就迫不及待地跑過來追問,結果是杜思思無言地抱著雪兒流淚,風愛雨又暈了過去。

經過緊張的準備,可以出發之時,冷如冰因為突然感到不舒服,讓華小曼替她把脈,卻發覺她有了兩個月的身孕,由此,華小曼又給眾女以及自己檢查了一下,發覺自己以及希平的眾女,還有碧柔、蘭花、鶯翠都有了身孕。

這應該是悲中有喜吧!?

然而事情為難了,有了身孕豈能再去沙漠那種地方?為了孩子著想,男人們決定不讓女人跟從了,免得拖累了男人們。

但杜萌萌卻死硬要跟去找希平和小月,眾人一開始不允許,卻拗不過她,最後只好答應讓她跟隨,其他想要跟來的女人一律被拒絕了。

值得一提的是,徐青雲這次留在了神刀門,因為他並不想與眾人去找尋和他沒多大交情的黃希平,況且,四狗等人覺得有他沒他都無所謂,也不勉強他來獻這個人情。

於是,這群人共七個,六男一女,帶著眾人的期望重新踏上尋人之旅。

他們走後的第二天,杜清風夫婦帶著碧綠劍莊的人回山莊去了;接著冷晶瑩又帶著她的人回蝴蝶門了;徐飄然也領著兩個女兒和門徒離開了神刀門,徐青雲因為妻子要留在神刀門照顧姐姐獨孤棋,他也便留了下來,順便幫忙打點一下神刀門。

就在雷龍等人走後的第七天,神刀門來了一群不速之客,人數之多,竟有五六百人之眾,直闖神刀門,兩方交戰,死傷許多。

趙傑英父子和徐青雲等人聞訊率眾而出,杜思思一見帶頭之人,全身劇顫,倒退了好幾步,臉面蒼白無血。

趙傑英喝道:「你是何人?為何率眾侵犯我神刀門?!」

帶頭之人用半男不女的聲音道:「我是地獄門的施竹生,這次專程來拜訪趙門主。」

趙傑英想不到面前這個打扮得妖裡妖氣的人竟然是武林七公子之一的施竹生,他道:「我們與貴門無冤無仇,公子這樣做,豈不是欺人太甚了嗎?」

施竹生道:「門主,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當然是有目的而來的了。思思,近來還好嗎?」

杜思思看著這個曾經令她一度心動的俊美男人,只見他已經沒了任何男人的味道,倒像個女人一樣怪裡怪氣,且舉動活脫脫像一個女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難道她曾經瞎了眼?

看著他現在的樣子,杜思思有種要吐的感覺,冷冷的道:「為什麼?」

施竹生笑道:「很奇怪嗎?其實我應該多謝黃希平,若非他害我無法練成本門的兩大至高武學之一的『地藏之氣』,我也下不了最後的決心自宮修煉本門另一至高武學『絕情輪迴道』,而有了今日的成就!但也因此絕了我的後,使我忽然好想我們的女兒。上次我讓二傑去向妳要回女兒,卻被黃希平搞砸了,那時我又在閉關中,所以無法親自出手。今日來,除了要給四大武林世家一個下馬威之外,就是想要回我的女兒!」

杜思思喊道:「我不答應,我絕不能把女兒給你!你這喪心病狂的人,雪兒跟了你,會害了她一輩子的!」

施竹生嬌笑道:「那可由不得妳了,女兒是我的,我要定了。」

趙傑英道:「施公子,你要人,問過我們沒有?」

施竹生道:「我要我女兒,干你屁事!老東西,滾一邊去!」

趙子豪喝罵道:「你這人妖,敢在神刀門撒野?」

施竹生臉色一陰,道:「看來你們是不準備交人了。好,那就手底下見真章,二傑、五行鬼,帶人打!」

兩方人馬不由分說地在神刀門門前交戰起來,喊殺呼痛之聲不絕於耳,刀光劍影,血腥沖天,斷手斷腳,死傷無數。

趙傑英被五行鬼糾纏著,與五人戰個旗鼓相當。冷如冰和杜思思找上了地獄二傑。雷鳳帶領著眾女與地獄門的門徒殺成一片,其狂風暴雨劍所過之處,血流成河!

趙子豪和徐青雲自開戰伊始便找上了施竹生,但兩人聯手仍然感到即將不敵,只覺得施竹生所揮出的劍氣陰森森的,而且迅猛狠毒得很,每一劍揮出都彷彿有一種似乎是來自地獄的神秘力量,能夠令對手產生恐懼的幻覺,好像許多可怕的鬼魂撲面而來,令徐趙兩人心驚膽戰,發揮不出平時的五成功力,兩人都感到此刻力不從心,身上有好幾處掛了彩。

趙傑英和雷鳳等人也看出了他們兩人的險境,但苦於自己的處境,也無法脫身過去助他們,只好眼看著他們被施竹生殺得無還手之力,心下乾著急。

徐趙兩人與施竹生同為武林七公子,然而他們想不到施竹生的實力高出他們如許之多,被施竹生的劍逼得只有招架之功。他們在感到震驚之餘,更多的是感到今日無生還的希望了,同時生出一種壯士不復返的豪勇心態,心底打算拼著一死也要全力一搏!

兩人在搏鬥中相視一眼,心領神會,相互展露出一種慘烈的笑容,同時大喝出聲,刀勢與掌勁同時迎上施竹生的長劍,把施竹生的劍招擋回去之時,兩人電射急退。

趙子豪飛退時背部撞倒雙方許多打鬥之人,退到十米之外,突然站定如山,大關刀高舉過頭,氣勢急增至最高峰!

徐青雲施展其天風飄萬里身法懸浮在趙子豪的後上空,把體內的天正罡氣運至極點,全身銀芒爆射,蓄勢待發!

施竹生劍爆寒芒,彷彿帶著地獄的萬道冤魂和殺氣向兩人撲來。

徐趙兩人長嘯出聲,同時發動攻擊,趙子豪的盤古裂天刀勁由前胸直射施竹生。就在施竹生舉劍欲擋之時,卻覺得頭頂上空濃厚的掌勁如山壓落,徐青雲的碎雲掌已劈至他的天靈蓋,若被他擊中,碎的就不是天上的雲,而是他施竹生脖子上的腦袋了。

施竹生來不及多想,急退三步,飄身向右移,速度快至不可置信的地步,可躲過趙子豪如君臨天下的一刀,卻躲不開徐青雲如影附隨的天風飄萬里身法和無剛不摧的碎雲掌,只得舉劍相迎。

施竹生劍出萬鬼現,使得徐青雲攻勢為之一洩,施竹生的長劍已帶著森森的寒氣從他胸前穿胸而過,但徐青雲的碎雲掌餘勁仍然有前無退地擊中了施竹生的左肩。施竹生中掌倒退,劍隨著拉勢從徐青雲的胸口拔出,徐的心口血噴不止,摔落地上,頃刻斷氣。

趙子豪在施竹生倒退之際,大關刀斜砍其左半身。施竹生強忍住左肩的痛和全身翻騰的血氣,瞬間轉身對上趙子豪,手中的劍揮出十三劍砍在趙子豪的刀鋒上,右腳在同一時間飛踢趙子豪的左腰,強猛的腳勁與趙子豪的護身真氣相撞,發出巨響。

趙子豪承受了施竹生那出人意料的一腳,痛徹心肺,真氣不繼,手中的大關刀被施竹生揮出的劍氣震飛脫手。大驚之下,他顧不得思考,倒地滑身直退,剛好躲過了施竹生當胸刺來的陰辣一劍。

施竹生緊追過去,欲揮劍朝地上的趙子豪補上一劍,卻聽得杜思思喊道:「施竹生,住手!」

在說話的同時,杜思思已飛身過來,擋住施竹生削向趙子豪的劍鋒,施竹生為之愣了一愣。

杜思思喝喊道:「叫他們住手,我把雪兒交給你帶走。」

此時,地獄二傑雖已被冷如冰逼得節節後退,但其他神刀門的眾門徒卻不能殺出地獄門的重圍,五行鬼被趙傑英殺了其二,而趙傑英本人也受了些傷,看來繼續鬥下去,最終吃虧的還是神刀門。

施竹生聽得杜思思如此一說,也覺得夠意思了,因為他此次來的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了,便朝門徒揮揮手,喝道:「統統停手吧!人家被我們打怕了!」

兩方人馬漸漸地停止殘殺,地上死傷者不下兩百人數。

杜思思哭道:「早知如此,我就把雪兒給他了,我對不起大家!棋棋,到裡面去把雪兒抱出來,記得把她的眼睛用布蒙上,我不想讓她看到這可怕的場面。」

「青雲、青雲,你醒醒呀!」獨孤詩撲到徐青雲的屍身上大哭痛喊,突然起身執劍向施竹生奔去。

雷鳳和獨孤琴把她攔住,道:「詩詩,妳不要過去,我們的實力和他們相差太遠,妳過去不但報不了仇還會送命,妳先忍一忍,以後找機會再圖報仇。」

獨孤詩悲痛攻心,無法承受,暈倒在獨孤琴的懷抱。

杜思思道:「施竹生,你跟我到一邊去,我有幾句話要單獨和你說。」

施竹生看著這個為他生了一個女兒的女人,點了點頭,跟著她離開了眾人。

到達差不多遠的時候,杜思思回首對施竹生道:「你帶走雪兒可以,但不能告訴她,你是她的親生父親。」

施竹生冷笑道:「她是我的女兒,我怎麼不能說?」

杜思思道:「正因為她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才不能說。難道你要讓她知道她的父親是個不男不女的妖怪?難道你想讓她知道她的父親是個十惡不赦的魔鬼?她心裡的親生爸爸可不是像你這樣的呀!若你還有點人性,你就替雪兒想想,雪兒終歸是你的女兒!我話至此,你自己看著辦吧!」

施竹生沉默了一會,道:「妳以為地獄門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嗎?對,我是為了爭霸武林的夢想,不惜一切代價,但雪兒是我唯一的種,我會照顧好她的,她一定會成為像她阿姨一樣純潔美麗的好女孩,妳大可以放心把她交給我,至於我讓不讓她認我,這是我的事,妳不必多管。」

兩人重回到對峙著的兩方人馬裡,雪兒已經被獨孤棋抱出來了。

杜思思把雪兒抱過來,流著眼淚親了幾下她的小臉蛋,道:「雪兒,媽媽要和雪兒分開一段時間了。」

雪兒嚷道:「為什麼?我不要和媽媽分開,我要和媽媽在一起!媽媽,我要解開眼睛上的黑布,雪兒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了。」

杜思思把雪兒交給施竹生,突然掩臉奔回神刀門。

雪兒道:「你是誰?媽媽呢?」

施竹生看著這可愛的小女孩,這竟然是他的女兒?他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想不到他施竹生為惡一生,卻有如此漂亮可愛的女兒,上天對他實在不薄。

施竹生有些激動地道:「雪兒,我帶妳回家。」

雪兒聽出他的聲音很陌生,在他懷裡掙扎道:「我不要跟你回家,我不認識你,我要媽媽,你放開我,壞蛋!」

眾人看著地獄門的人漸漸遠去,都感到無比的疲倦,以及沉重的悲傷。

此戰,神刀門死了八十多人,除了少數人之外,幾乎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受了點傷,趙門三刀也在此戰喪生,損失極重。

七天後,四大武林世家中的其他三家都帶齊了人馬到達神刀門,商量諸事。

天風堡之人因為徐青雲戰死,個個都憤怒了,欲立即前往地獄門報仇雪恨,但其他三家堅決反對,因為此去地獄門無疑是送死!

地獄門還有一個施遠令,加上地獄門的眾多門徒,易守難攻,他們現在只有三大掌門和趙子豪、雷鳳、冷如冰等幾人能一戰,實力還不能穩操勝券,要報仇,非得等雷龍他們回來之後,再聯合遠揚鏢局的人,才能把地獄門剷除。

徐飄然雖悲憤難當,略為清醒之後,也明白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先厚葬了兒子再作打算。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天字帥令回來之際,就是報仇雪恨之時!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52 PM

第二章 豬哥辣妹

雷龍七人用了五天時間,通過了沙漠,到達一片草原。眾人感到莫名的興奮和解脫,因為在沙漠裡的五天,雖有趙子威帶路,而且準備充足,卻也受盡了沙漠的苦。

六個男人也許覺得好點,但杜萌萌卻難以忍受折磨,簡直有些後悔跟來了。

七匹馬在行走了三天之後,壯烈犧牲。杜萌萌實在是走不動了,就要六個男人扶著她走,甚至抱著她走。

在這種情況下,六個男人也沒有獵艷的心情,抱著杜萌萌這具惹人的嬌體,不但不是享受,反而像是在做苦力。

四狗和華小波卻多多少少暗中佔了一些杜萌萌的便宜,扶著她或抱著她時,他們免不了要用那雙魔爪不經意地在杜萌萌的身體上撫摸一番。

杜萌萌也不介意兩人的小動作,只是在那種時候美美地瞪他們一眼,以示憤怒。其他人也清楚兩人的所作所為,卻也沒說什麼,黃大海表現得也很是從容大度。反正杜萌萌也沒有明言拒絕,他們也就不在意這些輕微的舉動。

在沙漠裡,他們只搭了一個帳篷,七人便同睡在一個帳篷裡。

經常抱著杜萌萌睡的當然是黃大海,然而有時醒來,卻發現杜萌萌也與別的男人摟抱在一起,甚至有一次,她還橫睡在三個並排而睡的男人身上。

就這樣,他們千辛萬苦卻又迷迷茫茫地走出了沙漠,來到這片綠色的土地。

趙子威看了一下地形,道:「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屬於野馬族的草原,我們要小心行事。」

華小波道:「威哥,為什麼?這裡的人不友好嗎?」

趙子威道:「就是太友好了!我曾經與趙門三刀來過一次這片莫斯草原,那時我到達的是白羊族。嘿,那可是個好地方,你們一定會喜歡的。我從白羊族的白活口中得知,野馬族的男人見到外來的男人就要捉。」

杜萌萌好奇地問道:「他們捉男人幹嘛?」

趙子威剛想回答,突然又頓住了,似乎難以啟齒。

四狗道:「說呀!沒聽到我們的美女在問你嗎?」

趙子威看了看杜萌萌,咳了咳,道:「他們捉男人去和他們的女人上床。」

杜萌萌臉紅道:「哪會有這樣的事?」

華小波拍掌叫道:「這實在是太好了!」

杜萌萌哂道:「有什麼好?!你沒和女人上過床嗎?今晚不准偷摸進來親人家,死壞蛋!」

雷龍擔心道:「看來我不能為碧柔保持貞潔了。唉,千萬不要遇上才好,碧柔知道了,鐵定會不理我。」

杜萌萌指著四狗、華小波、獨孤明和趙子威道:「你們看看,我們雷龍公子多癡情專一,哪像你們見一個愛一個,連我都敢碰,不理你們了!」

四人大喊冤枉,都說是她自己睡覺時亂翻身,壓扁了他們還不算,還要把手伸入他們的身體玩弄他們,讓他們幾乎慾火焚身,多虧他們坐懷不亂忍痛發揚君子之道,不然她早就貞潔不保了。

末了四狗還道:「這叫做女人本色!」

杜萌萌想起這段時日以來,與他們同睡一個帳篷,的確把他們都睡過了,而且還時不時丈量他們的褲襠裡的長短,自然,她的三圍也被他們摸得一清二楚了。

她臉紅耳赤地爭辯道:「才不是這樣的,是你們這群色狼把人家抱過去的!師兄,你幫幫萌萌嘛!萌萌到底是你的人,你不能讓你的這群色狼兄弟隨便欺負萌萌。」

黃大海笑道:「你們不要逗她了,小心她回去在你們的老婆面前告你們一狀,別忘了懷孕的女人最不好對付,她們發起脾氣來有得你們受的。」

獨孤明道:「我們還是找個水源,然後沖乾淨身體,再打幾隻獵物飽吃一餐,美美地睡上一覺,精神充足之後好去找希平和小月。」

杜萌萌道:「還是獨孤表哥記掛著大哥,你們就只知道占萌萌的便宜,哼!」

華小波笑道:「他是記掛著小月吧!」

獨孤明想起那一晚借說上茅廁去找小月時,剛好被華小波識破並看著他被小月拒絕的醜事,俊臉一紅。

杜萌萌嗔道:「總比你好些!」

四狗道:「走吧!好久沒洗澡了,身上臭得要命!」他朝杜萌萌看了一眼,又道:「這個,萌萌最清楚了,哈哈!」

杜萌萌一聽,立即喝罵著追打過去,四狗拔腿就跑,眾人為之一笑。


水聲隱隱約約的。

杜萌萌在河裡像條美人魚一樣暢遊著,感覺到了天堂。

她一見到這條河,就顧不了許多,脫光衣服就撲到清涼的河水中,同時嚴令六個男人只准觀看,不准下來。

獨孤明和雷龍去打獵了,華小波也被派去拾乾柴了,河岸上只剩下三人目不轉睛看著河中赤裸的美女。

此時,杜萌萌正背對著他們揉搓她的胸部,兩人看著她纖柔光亮的背部線條以及恰到好處的嫩白臀部,暗嘆此乃天之傑作。

四狗道:「大海,要不是我們清楚你的底細,我們真的以為你是性無能哩!放著這樣的美女,你竟然不動她,真不知你是怎麼想的。」

黃大海笑罵道:「你們這群色狼,這段時間佔了我的女人許多便宜,我還沒找你們算總帳。現在竟然敢在我面前說風涼話?看就看,別他媽的亂打歪主意。」

四狗尷尬地道:「怎麼會呢?哪怕我真的想,我也不會真幹。嘿,哪天你也占回我的女人一些便宜不就得了?你知道我的青青也不比你的萌萌差勁。」

趙子威道:「死狗,你出賣我妹妹?」

四狗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四狗覺得好的東西,不怕拿出來大家欣賞,但也只是欣賞而已,卻不能把我的女人真的搶去佔有了。你們明白嗎?」

趙子威和黃大海大笑出聲。

黃大海道:「你算了吧!我不做那麼無聊的事,你留著自己欣賞吧!」

此時,雷龍和獨孤明已經扛了兩隻羊回來,華小波也背了兩大捆柴回來,殺了羊,生了火,準備烤羊了。

杜萌萌把全身上下洗得又白又紅又嫩,比烤著的羊還要誘人。她當著六個男人的面,很自然地從河裡走上來,擦乾了身上的水珠,換上新的衣服,然後才朝六人道:「只准看,不准想。還看?下河去!」

六人如領聖旨,把衣服拋得滿地都是,撲通幾聲到了河中。杜萌萌接替他們烤羊,一邊烤羊一邊看著河中的六個男人。

這六個男人都很高大英俊,赤裸的身體也都各有各的好看,但她此時卻想到曾經看到過的另一具男人的身體,那簡直是邪異般的完美,每寸肌肉都讓人感到驚人的力量,散發著令人發狂的野性魅力,也許那具身體不屬於她杜萌萌,她卻永遠懷念他。

大哥,萌萌其實很愛你,你知道嗎?

杜萌萌正在胡思亂想,聽得四狗叫道:「萌萌,是不是看得發呆了?」

華小波道:「萌萌,不如今晚妳和大海洞房了,我們作你們的特別觀眾,好不好?」

黃大海把華小波的頭按到水裡去。

四狗笑道:「千萬不要,我們看了活受罪,等我把我的四個女人帶到旁邊時,你們再洞房給我看好了,我一邊看一邊實習,哈哈。」

黃大海把喝了幾口河水的華小波放開,又把四狗的狗頭按到水裡去。

華小波道:「威哥,這條河的上游乾淨嗎?」

趙子威笑道:「這條河貫通白羊族和野馬族,上游是白羊族,那裡經常有女人在洗屁股,不但乾淨,而且美死人了。」

華小波立即作勢嘔吐,大喊道:「黃大海,你竟然讓我喝女人的洗澡水,我和你沒完。」

他衝上去要與黃大海理論,卻被大海的另一隻手按到水底裡,看來他華小波又要多喝幾口女人洗屁股的河水了。

活該如此。


本來眾人準備沿河而上,翻過那條把這片草原分為兩半的大山脈,到達白羊族再行決定以後的行程,然而他們吃了烤羊之後,天已經黑了,只好決定先紮營睡上一晚。

杜萌萌側身摟著黃大海,閉著雙眼準備入睡,突然睜開眼道:「華小波,不要用你那根東西頂我背後。」

華小波把靠緊杜萌萌的身體移開少許,尷尬地道:「哪有?!」

杜萌萌翻轉身來,道:「沒有?要不是大家穿著衣服,你早就壞了人家的貞操了,沒有?」

她不理華小波的抗議,用玉手解開他的褲子,一手把他那堅挺的淫根抓握出來,喊道:「這是什麼東西?是不是你的?還說沒有,哼!」

華小波求饒道:「萌萌,放開呀!這怎能怪我?我也不想,可是它偏偏逞能,我有什麼辦法?」

黃大海靠身過來,道:「華小波,你小心你的東西,要是它三更半夜出來偷吃,我就把它宰了。」

華小波保證道:「絕對不會。」

杜萌萌突然道:「師兄,你也這麼壞,這麼多人在,你竟然對萌萌想入非非,還不給我縮回去?!」

黃大海道:「萌萌,師兄怎麼壞了?」

杜萌萌放開華小波,翻身壓住黃大海,就準備像對付華小波一樣對付他,道:「這就是明證!」

黃大海阻止她的不良舉動,道:「妳看看他們。」

杜萌萌一看,每個人的褲襠都鼓鼓脹脹的,嗔罵道:「一群色狼。」

眾人覺得又被冤枉了,獨孤明出頭喊冤道:「萌萌,其實我們已經很正人君子了,同睡一起這麼多晚,還讓妳保存童貞,說出去,可能讓天下人笑我們這群男人無能了,妳就讓我們保留一點點權利吧!而且,這東西根本就不受我們意志的控制,它也有它自己的發言權的。」

其他五個男人實在是對獨孤明的高論佩服得五體投地,這人說話就是他媽的漂亮。

華小波道:「是呀!萌萌,我們都是有風度的男人,除非吃了淫藥,不然打死都能忍得住的。」

趙子威道:「小波,到了白羊族,你就不需要忍了。」

四狗驚喜道:「真的?」

趙子威道:「當然是真的,白羊族的女人,只要得到她們的丈夫允許,就可以與任何男人做愛。我上次去的時候,除了趙門三刀之外,還帶了夜來香和野玫瑰,我們得到白活父子的熱情招待。晚宴後,白活父子跑去和夜來香、野玫瑰兩女歡好,我和趙門三刀則與他們的那群妻子鬼混,嘿,真他媽的爽透了。」

四狗摸著頭道:「怪不得趙門三刀吵著要跟來,原來有這檔子好事。」

華小波道:「威哥,你幹了多少個女人?」

趙子威沉思道:「大約是五六個吧!」

華小波好奇地道:「個個都高潮?」

趙子威傲然道:「當然,她們還對我依依不捨,讓我下次來的時候再找她們。」

四狗道:「早知道就不在河裡浪費時間了,若直奔白羊族,今晚不就能抱著女人翻雲覆雨了?」

趙子威道:「我對她們不是很感興趣,我最想抱著睡覺的女人是夢香,後來又多了個水潔秋。」

獨孤明笑罵道:「你對得起我妹妹嗎?」

趙子威也笑道:「說起你妹妹,我就一肚子氣。整天纏得我緊緊的,讓我沒空去多向夢香表現,如今總算餵飽她的肚子,看她以後挺著大肚子怎麼纏我?!」

四狗有同感道:「一個你就感到吃力了,我每晚要擺平四個,累得我喘氣都喘不過來,特別是你妹妹,把我給折磨死了。」

趙子威道:「那你當初為什麼要追求她?」

四狗道:「我不是後悔了嗎?早知當初,我就把她讓給希平,把她治死。」

趙子威驚道:「我妹妹也喜歡那混球?」

四狗道:「總之希平若有心要她,就輪不到我四狗受罪了。」

趙子威道:「我妹妹的選擇是對的,你只有三個女人,那混蛋起碼有十幾個女人,嫁給他,我妹妹就要守活寡了。」

華小波道:「威哥,你大概還沒有瞭解我姐夫的真正本領。他每晚和十幾個女人混到天亮,個個都被他搞得昏睡過去之後,你若說找人聽他唱歌,他鐵定能從早唱到晚上,而晚上他仍然能三兩下就擺平他那堆女人。嘿,所以你要追夢香就快點,趁他對夢香還沒有興趣,要是他看上了夢香,你只好乾瞪眼了。」

趙子威難以置信地道:「不會吧?」

「會!」幾乎所有的聲音都回答他,連杜萌萌也不例外。

趙子威洩氣地道:「若真如此,我就去追徐青雲的兩個寶貝妹妹。」

獨孤明和華小波大驚道:「你又要跟我們搶?」

趙子威笑道:「公平競爭嘛!」

四狗道:「我也算一個。」

三人抗議道:「你不准加入。」

四狗奇道:「為什麼?」

趙子威道:「你已經有四個女人了,我們只有一個,你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嗎?還要跟我們搶女人?!」

獨孤明和華小波贊同道:「正是。」

杜萌萌嗔道:「一群淫棍。」

雷龍發言道:「明天再爭吧!睡覺了,給我安靜!」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52 PM

第三章 失陷野馬

草原的黑夜有些迷茫了。

草原上移動著一批人,大概有五六十人之多。這些人有男有女,黑夜裡他們的臉不是看得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領頭的是一個女人。

只聽那領頭的女人輕聲道:「原丹,那幾個中原男子真的很好看嗎?」

原丹道:「是的,他們長相都不錯,我們族中很少有長得像他們那樣好看的男人。」

領頭的女人道:「妳是知道我娘的,好看不中用的東西,她是不喜歡的。」

原丹道:「小姐,我們五姐妹巡邏時,正巧碰見他們在河裡洗澡,他們的身材即使和我們族中男人相比也算是高大的,他們的陽根也比一般的男人要粗壯些,也許族長會喜歡哩!」

領頭的女人道:「既然這樣,動手吧!趁他們熟睡之時,我們用迷魂煙霧迷暈他們。五朵金花,這件事交給妳們去辦,迷暈他們之後立即通知我們過去幫忙,去吧!」

五個女人應聲而出,身法快而輕捷,像風一樣飄蕩在草原的夜裡,並不影響草原空曠的夢。


雷龍七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處在一座像宮殿一樣輝煌的帳篷裡,七人心中已是一驚。再見帳篷裡有許多女人,這些女人都比他們要高出一個頭以上,而且個個都艷麗無比,讓他們以為是在做夢,夢到美人國了。

趙子威首先清醒過來,知道自己成了野馬族的獵物了,他想站起來,卻發覺全身軟弱無力。

其他人雖然在這種大難臨頭之際,卻是好奇多於害怕,一雙眼不停地看這些女人。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高壯的女人,至少比他們要高出一個頭,有些甚至高得離譜--他們若往她們身前一站,鐵定只到她們的胸脯。

偉大的胸脯啊!他們想。

他們掙扎著勉強坐起來。

雷龍朝帳中其中的一個女人道:「姑娘,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沒有回答。

四狗道:「妳們啞了嗎?問妳們話呢!」

還是沒有回答。

華小波道:「姑娘,妳們為什麼把我們搞到這裡來?」

那些女人瞪了他們一眼,依然不理不睬。

獨孤明道:「姑娘,妳們不說話的樣子美極了,也許說話的樣子會更美,能夠讓我看看妳們不沉默時的美態嗎?」

其中一個女人道:「待會你們就清楚了。」

情話高手獨孤明總算挖出一句話了。

「族長到。」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好聽聲音。

掀帳而入的是四個女人,這些女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艷光照人。

四個女人都奇高,領頭的是四女中最高的,而且美艷絕倫,不輸於冷晶瑩,看來她就是野馬族的族長原娜了。

六個男人看見這四個女人進來,眼睛都看呆了,心想:怕我們站起來只到她們的胸脯吧!這些女人是吃什麼長大的,天下間竟然有這麼高壯的女人,而且不只一個,真他媽的邪門。

雷龍道:「妳就是族長?我們並沒有恩怨,為何妳要這樣對待我們?」

原娜笑道:「你要我怎麼樣對待你們?」說罷,彎下腰來用手托住雷龍的下巴,媚笑道:「你長得很帥呀!」

七人在她彎腰的時候,看見她那雪白而如山峰一樣的乳房,每個人的眼睛都變得大而雪亮,連杜萌萌看了都嚥口水,恨不得自己的也長得有她的一半大才好。

原娜道:「好看嗎?」

眾人完全想不到她會說出此種坦白直接的話。

華小波癡迷地道:「美到流水。」

雷龍臉一紅,道:「妳們把我們迷暈捉到這裡來,有什麼企圖?」

原娜不回答他,卻問道:「我美嗎?」

雷龍被她問啞了。

四狗代答道:「這還用問?若妳不是這麼迷人,我們就不會對妳這麼好了。」

原娜笑道:「喲,你準備對我不友好嗎?你們現在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還能對我壞到什麼樣?」

四狗洩氣道:「不能怎麼樣。」

趙子威道:「族長,說正經的,妳準備把我們怎麼了?」

原娜朝趙子威看了一眼,道:「我要你們六個男人陪我做愛。」

雷龍瞬間臉白,吼道:「不行。」

四狗和華小波同聲道:「好極了。」

獨孤明道:「族長,我們現在全身乏力,怎麼服侍妳?妳先把解藥給我們,我們才有力氣和妳親熱。」

他除了會說情話之外,還蠻會思考的嘛!

黃大海道:「族長,這種事要雙方心甘情願才好辦的,妳怎麼能一意孤行?」

原娜道:「我會讓你們心甘情願和我相好的,但是強姦男人的感覺也挺好的,唉,我很矛盾哩,應該是強姦你們呢,還是讓你們甘心從我?原英,妳幫我要一個選擇。」

另外三女中長得與原娜一般高壯的女人道:「族長,他們吸入了伏虎煙霧,還能這麼快就醒轉過來,如果恢復他們的武功,可能有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妳就不要用強姦這一招了。」

原娜道:「妳說得也有道理。原玲,就用最濃情的方法吧!」

三女中長得最矮的那個(其實也只比其他兩女矮一點),從口袋裡取出一個紅色小瓶,從瓶中倒出六粒藥丸。

原娜道:「只要你們服下她手中的藥丸,我就恢復你們的功力,如何?」

華小波道:「妳當我們是傻瓜呀!一看就不是好藥。」

原娜道:「你真聰明,阿姨好喜歡你,想不想喝奶呀?」

華小波誠實地道:「想。」

原娜道:「那就先吃藥丸。」

華小波道:「藥一般都是苦的,不好吃,還是先喝奶吧!」

原娜道:「忘記告訴你們了,你們不吃也得吃。不吃,只有死路一條;吃了,就活得快樂無比。你們選擇吧?」

眾人一陣沉默。

黃大海發言道:「賭一把!拿藥丸過來,我吃!」

雷龍阻止道:「大海,別這樣。」

黃大海道:「其實都是死,何必在於是被毒死,還是其他的怎麼死法?只是未能找到大哥和小月,我死得不甘呀!」

四狗知道現在無法反抗,不知她們用了什麼藥製住他們,竟然全身用不上一絲勁兒。唉,都怪他昨晚夢見了和趙子青親熱,不然他四狗絕對不會中了這些臭娘們的偷襲而不自知的,如今不論如何,只好暫時順從她們了。

他和黃大海把原玲遞過來的藥丸放到嘴裡咕嚕一下吞進了肚子裡,發覺這藥丸有種極濃的香味,原來毒藥也這麼美味,真他媽的死也值得。

華小波問道:「味道如何?」

四狗發覺自己沒有立即中毒身亡,不禁道:「棒極了。」

華小波朝原玲道:「大美人,好吃的東西不可能沒有我華小波的份,給我也來一顆吧!」

眾人知道在劫難逃,也都吞下了原玲手中的藥丸,發現四狗並沒有欺騙他們,原來死亡的味道也是香甜的,一如昨晚的春夢。

在將臨死亡的前一刻,每人心事重重。

雷龍想起了碧柔,以及他那未出世的孩子。

四狗想起了他的四個女人,當然也想到她們肚子裡的孩子。

趙子威想起了夢香。

獨孤明和華小波想起了騷入骨髓的水潔秋。

黃大海想起了希平和小月,以及還在環山村的爹娘,他抱緊身旁的杜萌萌,道:「妳們要的只是男人,可否放她走?」

原娜看了看杜萌萌,道:「暫時不能放她走,但我答應你不傷害她,如何?」

黃大海鬆了口氣,道:「那就好。」

原娜道:「原英,妳把這位小姑娘帶到別的地方去安頓一下。」

原英吩咐兩個侍女扶起地上的杜萌萌,一同出去了。

剩下六個男人閉上眼睛等死。華小波和四狗兩人覺得閉著眼睛死,不如睜眼看著美女而死!

就在他們兩人睜眼的時候,發覺獨孤明也在欣賞當前的美女,可謂是知音。

黃大海突然睜眼道:「我們沒有中毒,功力也在漸漸恢復。」

其他五人一驚,同時運氣全身,果如黃大海所言,都不解地看著原娜。

原娜露出一個使男人勃起的媚笑,道:「奇怪吧?你們吃的就是解藥。唉,你們都長得這麼可愛,我怎捨得讓你們白白死去呢?」

趙子威道:「妳葫蘆裡賣什麼藥?」

原娜笑道:「春藥。」

四狗皺眉道:「什麼意思?」

原娜道:「我要你們心甘情願和我親熱,懂嗎?」

雷龍道:「我們的功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妳奈何不了我們!謝謝妳的解藥。」

眾人已從地上站起來,發覺這女人真他媽的高壯,他們已經是很高了,卻只到她的胸脯,有夠自卑的。

原娜嬌笑道:「你們要幹什麼?」

黃大海道:「我們要走了,請把萌萌交還給我們,我們就當沒有這一回事。」

原娜彷彿遇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突然笑得花枝嬌顫,笑過之後,道:「你們注定一輩子是我的奴隸,永遠也別想脫離我的控制。」

眾人感到一陣心寒,也產生了憤怒。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53 PM

第四章 寵男生活

帳內的氣氛剎那間變得緊張,像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

原娜對於憤怒的六個男人視若無睹,依然嬌笑道:「這麼快就想動手啦?留點力氣在我的肉體上發洩吧!忘記告訴你們了,剛才你們吃下的癡情丸雖是可以解開伏虎煙霧的藥性,但卻同時在你們的體內種下了情根,讓你們一生一世都愛著我,捨不得離開我,你們信不信?」

她的眼睛突然變得無限溫柔和熱情,朝六人逐個掃視了一遍,然後閉上雙眼,不再看他們。

六人不知她搞什麼鬼,然而在瞬間之後,他們眼中射出癡迷和狂熱的神光,定定地看著原娜,彷彿她是他們一生的最愛。

原娜睜開她那美麗的眼睛,看著眾男的神色,露出滿意的笑容,道:「原玲、原秋,妳們可以出去了。」

不多久,帳內只剩下原娜和他們六人。

原娜慢慢地脫著她的衣袍,脫得一絲不掛,露出其傲人的美妙身段,笑道:「孩子們,我美嗎?」

六人同聲道:「美。」

原娜道:「我是你們女皇,過來服侍我睡覺。」

六人道:「是,女皇。」

原娜倒在柔軟得像夢一樣的地毯上,等待著男人的粗暴與溫存。

最先撲到原娜身上的是四狗。他在和原娜狂吻時,發覺她的力氣太大了,差點把他抱得斷氣。當他撫摸上她的胸脯時,他才發覺自己的手生得小了些,於是請另一隻手來助陣,還是不敵原娜的巨乳。

當六人都除掉了身上的衣物,原娜已經被四狗和華小波搞得動情之極。時機已到,四狗挺槍而入,卻又一次發覺自己的槍威力不夠大,然而既已赴戰場就顧不了許多,前僕後繼,死不足惜。

四狗殺敵一個時辰,終於累倒,由他的徒弟華小波接著再戰風雲。

在這種車輪戰中,原娜不但不累,反而熱情高漲,迎敵無數,克敵於胯下,實乃女人中的大英雄也。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六個男人終於不敵原娜,累倒在美麗的戰場上,被原娜的妙指一點,都暫停休息了。

原娜滿足地穿好衣服,然後喊道:「原英,妳們可以進來了。」

原英、原玲和原秋三女應聲而入。

原英道:「族長,這六個男人如何?」

原娜的手撫著趙子威健壯的胸膛,道:「他們的陽根與族中的男人差不多,但他們的耐力比族中的男人強了許多,也許是因為他們練了高深內功的緣故。原玲,我們還有多少重生丸?」

原玲道:「族長,巧得很,剛好有六粒。」

原娜道:「全部拿出來,讓他們服下。」

原玲拿出一個綠色的瓶子,倒出六粒橢長形的藥丸,一一餵給雷龍六人吃了。

頃刻,只見他們軟了的下體又開始堅挺,並且漸漸地變長加粗,比他們以前的模樣粗壯了幾乎一半,不可思議!

原娜解開他們的穴道,六人醒轉過來,看著眼前的情形,簡直不容置信。

雷龍道:「碧柔,我雷龍對不起妳啊!」

華小波驚喜道:「嘩,我的東西怎麼變得這麼偉大了?和浪無心那混蛋的有得拼了!為什麼不再長大一些?那樣就可以和姐夫相提並論了。嘿,美人兒們,妳們準備接招吧!」

原娜笑道:「我來接你的招,好嗎?」

華小波道一聲「好的」,立即撲到原娜健壯的嬌軀上。原娜順勢倒下來,沒幾下又把剛穿好的衣服拋光光。

華小波的屁股一頂,直插雲霄,幾下之後突然停下來,呆呆地盯著原娜道:「為什麼我會變得這麼聽妳的話了?」

這也是其他五人想問的。自從他們醒來,就對原娜沒有了一絲恨意,而是對她情意綿綿難捨難分,只要她說出的話,都不自覺地服從,心裡沒有一絲不快。

他們是中邪了,還是被原娜迷了魂?但他們知道此刻他們很清醒。

原娜朝獨孤明招手道:「你也一同進來吧!」

獨孤明沒有抗議,果然和華小波一起,兩人一前一後進入原娜的巨穴,她的嬌軀劇顫,吟叫有聲。

四狗奇道:「真的很聽話耶!」

一旁的原英道:「想知道為什麼嗎?」

四狗道:「女人就是囉嗦,有屁快放,別憋死人。」

原英道:「這歸功於你們剛才吃下的癡情丸,這種藥丸能夠讓人情不自禁,且一旦與本族的攝魂術相結合,就一輩子對施術的人忠貞不渝,不論你們去到哪裡,只要她一想你們,你們就能感應得到,並且會按照她心中所想的去做。說得簡單點,你們現在成了我們族長的寵男了。」

趙子威道:「看來真是如此了,我現在真的不想離開她,而且對她情深似海,為她死而不悔。」

原英三女點點頭,以示他的正確。

趙子威繼續道:「妳們再給我一粒癡情丸,好不好?」

原玲道:「沒有了。」

趙子威可惜地道:「若夢香也吃上一粒,我就可以把她的魂兒收了。」

四狗道:「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

雷龍抱頭苦惱道:「你們別吵了,讓我安靜一下,煩死了。唉,碧柔,我既然愛上了這個女人,並且和她發生了關係,我怎麼有臉再見妳?妳千萬不要不理我呀!」

四狗心想:公子真是癡情。

趙子威也陷入沉思階段,靜靜地看著翻雲覆雨的三人,心想:這個女人那個洞真夠大的,這麼粗長的東西,平常女人一根都難容得下,她竟然輕易地就吞納了兩根,而且游刃有餘,真想不明白,我們為什麼會對她柔情似水,百依百順?唉,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事情就是這樣子了。

趙子威和四狗接替了華小波和獨孤明。

黃大海道:「族長,妳能不能放了萌萌?」

原娜嬌喘道:「只要你們表現良好,我可以放她走,但你們永遠也別想脫離我了,你們是我新納的寵男。」

四狗一邊動作一邊道:「你到底有多少個寵男?」

原娜笑道:「不多不少,一百零八個好漢在床頭。你們是最好的,噢,動作快一點,我需要更大的刺激。」

四狗道:「別激動,妳一激動就力大無窮,幾乎把我抱得喘不過氣來。」

原娜的身軀扭動了幾下,道:「這個時候你叫我別激動?給我用力點!」

四狗和趙子威像兩條聽話的狼狗,拚命地與原娜這匹野馬交配,做著一切能夠做到的姿勢和動作。

雷龍和黃大海知道無法避免地還要與原娜交合,他們雖說不願意,但也不想拒絕原娜,更不會傷害她了。

這是很奇怪的事,他們咬了咬中指,卻很痛,原來也是很真實的事嘛!

他們待戰在即。


本來原娜要把他們都留在身邊,隨要隨傳,但黃大海堅持要去看望杜萌萌,原娜也就同意他去會會他的舊情人,順便讓華小波也跟去了。

華小波其實是不願意走的,因為這個強壯而美麗的女人給了他從未有過的瘋狂,而且他的東西突然長大了,他很想多在女人身上炫耀幾次,威風夠了才走。

雷龍其實是最想走的一個,卻被原娜強留下來了,他無法違背她的意志,只好繼續做她的性愛奴隸。

這裡的女人除了吃飯之外,似乎就只會和男人做愛。一天下來,他們不但與原娜相好了,連原英三女也幹上了,實在有夠刺激銷魂的。

這種生活雖然風流,很適合四狗和華小波等幾個好色之徒,然而讓女人主動,他們處於被動,且被美其名曰寵男,讓他們有種被強姦或做男妓的感覺,但又無法擺脫對原娜的那種莫名的深情,只要她給他們一個略顯挑逗性的眼神,他們就會在那一瞬間放下一切顧慮,重新撲到她那海綿一樣柔軟而有彈性的嬌體上,盡情地發洩。

也許只有解除了體內那不可思議的癡情丸的藥性,他們才能脫離原娜的胯下,否則,這輩子真的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唉,做鬼雖風流,但還是做人好。

一日風風雨雨總算見晴了,那就是吃晚飯的那一刻美好時光。

飯後,星月在天,然而草原上依然霪雨霏霏。不過,範圍很小,只是在某些帳篷裡進行局部地區暴雨。

趙子威被原娜壓著,雷龍摟著原英,四狗從後面進攻原秋,獨孤明親吻著原玲,於是帳內春雨連綿。

其實撇開一切事情,只論現在的艷遇,他們也該死而無憾,只是他們還有要務在身。

他們來這裡原是為了找尋希平和小月,如今卻在這帳篷裡探索女人的身體,有點說不過去。

他們色心雖重,畢竟還有些良心和責任心,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總得想個辦法解脫。也許不是出於他們本心,卻無可否認,他們和這些女人鬼混得很快活,有時甚至忘了他們各自的妻子,在做愛時心裡只有他們懷中火爆的肉體。

他們不清楚為什麼他們的陽具會突然粗壯了許多,但是他們喜歡,每一個男人都喜歡他們在這方面變得強悍,甚至夢想著征服每個女人的肉體和靈魂。

後來他們從懷中的女人口中得知,是她們賜給了他們一種珍貴無比的重生丸,才會令他們脫胎換骨強壯起來的。他們看著自己胯下傲人的東西時,不自覺地對這些女人有了一絲絲感激。

四狗甚至很得意地想,若能回去,定把趙子青整治得趴在床上求饒。

獨孤明也思想著要把冷晶瑩打敗,因為他要向天下人證實他不只是說情話天下無敵,他的實戰能力也是所向無敵的--絕不是吹牛的。

趙子威很少想到懷有他的種的老婆獨孤琴,更多的是想著夢香,他敢肯定這次回去之後,徐青雲絕不會是他趙子威的情場對手,若可以,順便把他的兩個寶貝妹妹也征服了。還有,那個水潔秋也不錯,看來可以和夢香平分秋色,而且天然風騷。哈,我趙子威要發威了,天下美女盡抱懷中。

雷龍卻有些擔心碧柔是否受得住他現在的強大,以及碧柔會不會因此大喝兩桶酸醋?!

這一天來,他們遇見了許多女人,這些女人一般都有他們一樣高,比他們矮的很少,比他們高的卻多如牛毛,他們猜不透這些女人為什麼長得如此高壯,身段如此曼妙,且容貌也都不錯,甚至有不少絕色。

他們若生活在這裡,當然可以艷福齊天,一世風流。因為這裡的女人,即使你不去招惹她們,她們也會來勾引你上床,一到了床上,絕不扭扭捏捏,放浪得像發情的野狗。

試想,哪個男人不愛那些一到了床上就風騷淫蕩的美女?

四狗摟著原秋的屁股,一邊猛烈地攻擊,一邊道:「寶貝,妳們有沒有見到從中原來的一男一女?」

原秋邊喘氣邊呻吟道:「沒有,你問這些幹嘛?」

四狗道:「我們是為了尋找他們才來這裡的,不然妳怎麼能夠遇上像我這樣能幹的好男人?」

原秋浪笑道:「他們對你很重要嗎?」

四狗道:「當然了,他們是我四狗最好的朋友。」

原秋道:「那個男的長得帥不帥?他在床上的本領如何?」

四狗道:「媽的,騷蹄子,見了男人就想要,難道我四狗還不足以餵飽妳?」

原秋嗔道:「女人愛俊俏的男人,以及喜歡與強壯的男人做愛,是很正常的嘛!難道你們男人不愛漂亮的女人,不喜歡和風騷的女人上床嗎?」

四狗被她說服了,道:「他們兩人,男的長得超級帥,女的生得像天仙一樣美麗,妳見了一定喜歡。」

原娜坐在趙子威的兩腿根處,聳動不已,此時扭臉過來道:「四狗,他們可能在白羊族。」

雷龍被原英親得透不過氣來,把她的臉托推到一邊,抽空道:「族長,妳能不能讓我們到白羊族走一趟,我們找到他們之後,一定回來。」

原英道:「我們族長才不怕你們逃走哩!不管你們走到哪裡,你們都會自動地跑回來,誰也阻止不了。」

原娜接道:「話是如此,但我是不會讓你們離開野馬族的,因為你們實在是太可愛了。」

原來可愛有時候也是一種錯。

獨孤明在原玲身上一陣抽插之後,喘氣道:「我們怎麼捨得離開妳們?與妳們在一起,我們只有歡喜。但作為一個男人,我們總得把正經事辦完,才好陪妳們狂歡。那樣,我們就會毫無保留地和妳們歡好了。」他又是一陣聳動,看來即使沒有辦完正事,他也是毫無保留的了。

原娜道:「在我們野馬族,你們男人的正經事,就是陪女人睡覺,給予她們愛的歡暢。你們男人沒有發言權,一切都要聽從我們女人的差遣,我說不讓你們去,你們就只有乖乖地在這裡陪我睡覺,懂嗎?」

雷龍又把原英的俏臉推開,躲開她紅唇的熱吻,道:「我們不能走,總可以讓萌萌走吧?」

原娜道:「女人嘛!還可以商量。」

雷龍道:「既然如此,明天妳就讓她離開吧?」

原英道:「龍弟弟,如果她走了之後,搬來救兵,我們怎麼辦?」

雷龍只覺得一陣肉麻,不自然地道:「這個嘛……她絕不會的,再說我們也沒有什麼救兵。」

原娜道:「也好,反正野馬族也不歡迎外來的女人,明天讓她走人。至於你們嘛!就留下來,永不得踏出野馬族。趙子威,該輪到你發威的時候了。」

她翻身下來,把趙子威抱到肚皮上,讓趙子威恢復男人的主動權。

原秋嗔道:「死狗,你休息夠了沒有?」

四狗驚道:「他們談情說愛的時候,我就與妳拚死拚活大幹了一場,如今雷龍公子還沒正式開戰,妳就讓我再戰一場?妳想要我的命嗎?」

原秋嬌笑道:「誰叫你這麼急色,一見我就撲上來逞能,情話也不說一句哄哄人家,既然你不懂說情話,只有用行動來表現了。」

四狗慘笑道:「明天我要去把草原上凡是公的動物都閹了。」

原秋好奇地道:「為什麼?」

四狗扳正她的身體,再次挺槍直闖龍潭虎穴,道:「難道妳不覺得我需要一些虎鞭、狼鞭、狗鞭之類的東西來補補身體嗎?」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54 PM

第五章 夢轉白羊

杜萌萌睡在黃大海和華小波之間,想著這兩天的遭遇,心中實在無法平靜。也許她不該跟來的,跟來不但幫不上忙,更讓那幾個混蛋佔遍了便宜。

然而,氣惱的是,她對於他們摸摸親親竟然不討厭,反而有些喜歡。

當然,她不會和大海以外的任何男人相好,或許還應該算入大哥。這個她把他叫作大哥的男人也是她無法拒絕的,雖然她與他相處不多,卻無法控制地愛上這個失蹤了的男人。

如果大海是她做了許久的夢,那麼大哥就是突發的激情,兩個男人都是她心中深愛的,對於前者她愛得長久,對於後者她愛得瘋狂。

有時候,她懷疑自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然而她不是,她其實很單純,只是在她單純的心裡,同時裝著對兩個男人的愛情。

她願意選擇黃大海作她一輩子的依靠,但她也期待與大哥能夠發生並保留一段深刻的感情。

黃大海看著她陷入沉思的俏臉,有些愧疚地道;「萌萌,怪師兄嗎?」

杜萌萌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把身體靠在他的胸膛,溫柔地道:「師兄,萌萌怎麼會怪你呢?你也是身不由己,而且你和她們相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萌萌身邊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同時擁有許多女人的?萌萌見慣了,不會吃醋的。」

說雖如此,她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這個男人本是她的,如今卻被別的女人摟到懷裡親熱,她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黃大海吻了她的臉蛋,逗她道:「照妳這麼說,師兄再多找幾個女人,妳也舉雙手贊成囉?」

杜萌萌嗔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兄弟都不是好人,你若喜歡,便也像大哥一樣找一大堆女人好了。不過,你得想清楚,你若沒空陪萌萌,萌萌就去找其他的男人填補空虛。」

黃大海失笑道:「這麼坦白?」

華小波翻身靠在杜萌萌的背上,自告奮勇道:「萌萌,如果妳要找男人,我華小波隨傳隨到。」

黃大海道:「那時我會把你閹了。」

杜萌萌驚叫道:「華小波,你又用它來頂我?」

她轉身就壓住華小波,像往常一樣不顧他的抗議掙扎,強行解開他的褲子,把他的寶貝捉了出來,大喊道:「你的……你的淫根,怎麼比以前大了這麼多?」

華小波尷尬地道:「妳先放手,我告訴妳……噢喲!萌萌,妳不要老玩我們的玩意好不好?它很容易走火的,求妳饒了我吧!大海的也是一樣變得巨大了,妳去玩他的吧!」

杜萌萌難以置信地道:「真的?」

她放開華小波,糾纏上黃大海,果然如華小波所說,於是問他們是怎麼回事。

當他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由來說出,杜萌萌把她的小嘴擴張到最大,好久才記起來女人是不該露出她寶貴的牙齒--女人的牙齒是偷襲男人的秘密武器,怎麼能夠隨便就讓面前兩個男人獲悉敵情呢?

華小波末了還加上一句:「萌萌,比姐夫的不差吧?」

杜萌萌看了他的下體一眼,哂道:「大哥的比你的雄壯多了,你怎能和他比?哼!」

黃大海驚道:「萌萌,妳見過大哥的?」

杜萌萌一點也不知羞,道:「不但見過,還見他和……」

她差點就要把希平和小月的事說出來了,還好醒悟得快,就突然轉口道:「我還見過他和鳳姐她們做愛哩!」總算含糊過去,她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

華小波辯白道:「萌萌,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到極限了。姐夫是天生異稟,我們比他差一點是很自然的,不過,就以我現在的模樣,也會讓任何女人叫床叫得停不住。回去之後,我要春水那妮子尖叫得像夜裡發春的貓,還有水潔秋,還有天風雙嬌,還有桃兒、柳兒,還有…………」

「夠了!」杜萌萌打斷他道:「你是不是也想把我搞得尖叫?」

「是呀!」華小波順口說出,才知道太坦白了,連忙改口道:「你們別用那種眼光看我,我根本沒有對萌萌存有妄想,我只是隨口說出,算不得數的。」

黃大海道:「小心你的超級武器,沒來得及用就被一劍削去了。」

華小波可憐地道:「那實在是天下美女們的重大損失。」

杜萌萌嗔道:「把你的東西藏好,別丟人現眼的。」

華小波裝出一付無辜的樣子,道:「又是妳自己強行放出來的,回頭卻怪我,真沒道理。以後不准妳再這樣虐待我!嘿,兄弟,得罪你了,請原諒,回去睡覺吧!做個春夢,明天醒來,我給你找幾個特級美女。」

黃大海和杜萌萌失笑出聲。

杜萌萌雙拳捶在華小波的胸膛上,嗔罵道:「死壞人,沒有一刻正經的。今晚不准把手放到萌萌的屁股上。」

華小波道:「這個做不到,除非妳別在半夜裡睡到我身上來。妳若果趴睡在我身上,我只有把手放到妳那彈性十足的小屁股上,因為那個地方最有手感了。大海,你說是嗎?」

黃大海順口道:「的確如此。」

杜萌萌不依道:「你們兩個混蛋,聯合起來欺負萌萌,萌萌要找大哥來修理你們。」

華小波驚叫道:「怎麼忘了?我們脫不了身,可以讓萌萌單獨去白羊族找姐夫,只要找到姐夫,他一定會救我們脫離慾海的。我華小波雖然對美女情有獨鍾,卻不喜歡被美女控制,我還是比較喜歡自由自在地去泡妞。」

黃大海贊同道:「這個辦法也許真的行得通,明天我們找原娜商量一下,只要她同意就好辦了。」

杜萌萌道:「如果找不到大哥,我該怎麼辦?」

黃大海嘆息道:「如果在白羊族找不到大哥和小月,就說明他們已經遇難了。妳只有回到神刀門,請求援助。」

華小波道:「但願妳能找到我姐夫,不然最慘的不是我們,而是神刀門那一群雌虎。」

杜萌萌道:「大哥和小月一定會在白羊族等著萌萌的。」

黃大海和華小波不言語,沉靜得像入睡的夜,兩人在沉靜中睡去。在原娜的肉體上勞累了一天,他們已經很疲倦了。

杜萌萌卻怎麼也睡不著,她雖認為希平一定活著,但心裡也沒底。

希平若死了,她的心也隨之死去一半。

然而最重要的是,希平若死了,黃大海等六個男人可能就只有接受寵男的命運了。

即使她真的能夠通過大沙漠回到神刀門,可能也無法改變他們六人的命運。

況且,明天她能不能順利地離開野馬族還是一個問題。她突然很想把身子給了黃大海,但看見他已經熟睡,且這種要求她也不能坦然地提出來。

她終究是個單純的女孩,心裡怎麼願意,對著一本正經的黃大海,她也是無法說出口,如果對著的是希平,她也許能夠大膽地說出來。

她的心情很矛盾,思緒萬千,她想了許許多多,然而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這一夜,她失眠了。

直至天亮,杜萌萌還是不能入睡。


原娜果然讓杜萌萌離開野馬族。

眾人想不到原娜這麼好商量,以前的擔心有些多餘了,看來這女人不壞,只是有些騷。

杜萌萌自然也想不到這麼容易就可以離開野馬族,她的心一下子飛到了白羊族。

其實,野馬族對於外來的女人一般都採取驅逐的方式,因為她們覺得外來的女人會把她們的男人分享了,就像外來的野馬會分佔她們的草原,她們當然不喜歡。

老實說,很多時候,女人就像井底之蛙,她們總喜歡蹲著撒尿的時候,順便也照照自己的容顏,並且自我感覺是天下第一美女,於是尿完之後還要蹲上一點時間,以便自我欣賞。

原娜是女人,而且是美麗驕傲的女人,她就把這種特性發揮得淋漓盡致。

杜萌萌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黃大海一眼,那深情的一眼,讓他的心都碎了。

其他五個男人看著杜萌萌的眼睛,彷彿又變成了他們各自思念的女人的眼睛,然後又轉變成原娜熱情如火的雙眼。


杜萌萌離開了野馬族,向白羊族奔去。

這一去,結果如何,誰也不知道。她只是認準方向狂奔。

野馬族並沒有給她一匹馬,原娜可以讓她離開,卻不願讓她走得太舒服。很多女人都喜歡看著另一個女人受苦,原娜自然也不例外。

一天的時間其實並不長,然而人要走的路卻很長。

杜萌萌雖是從小習武,內功也到達了一定的火候,但人總有疲倦的時候,她也得在狂奔一陣之後放慢速度慢慢地走一程,才能繼續施展輕功趕路。

她覺得很累了。

伏虎煙霧的藥性剛被化解沒多久,身體本來就有點虛弱,再加上這段日子被沙漠折磨得精疲力竭,且思想上的負擔太重,昨晚又一夜沒睡好,她急著要到達白羊族,更把體力耗盡了。

入夜時分。

杜萌萌奔過馬羊山界,心下一陣狂喜,然而突然感到頭昏目眩,腳下一浮,撲倒在柔軟的草原上。

兩騎馬向她撲倒之處奔馳,馬上坐著的是兩個美麗的姑娘。

其中一個稚氣未脫的花蕾般的少女道:「小姐,她昏倒了。」

另一個少女道:「芷兒,這位姑娘是勞累過度而昏睡過去的。」

白芷道:「小姐,要弄醒她嗎?」

小姐道:「不用了,她睡夠之後會自己醒來的。芷兒,幫姐姐把她抱上馬。」

兩騎三女漸漸地消失在草原的黑夜。


杜萌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一個有著微弱燈光的帳篷裡。

帳裡除了她之外,還有兩個年輕的姑娘,她們都已經進入美妙的夢鄉。她知道自己是被這兩個少女救到這裡來的。

這裡是什麼地方?是否白羊族?這兩個少女又是什麼人?她們有沒有見到過大哥呢?

想著想著,杜萌萌覺得有些飢渴,很想叫醒她們,但又不能打擾了兩位救命恩人的好夢。於是,她只好忍受著飢渴,躺著思考明天該怎麼辦。也許是因為昏睡夠了,她竟然不覺得睏乏,只是心煩。

好多事情擺在她的面前,她一時不知如何處理,比如,飢餓就是當前必須解決的問題。

她皺了皺眉,下定決心讓肚子餓一晚,明天再用最多最好的美食安慰它。她閉上雙眼,準備以睡眠來抗拒飢餓。

有時候,這不失為一種良策。

忽然,她聽到其中一女夢囈道:「大壞蛋,不要離開芷兒,芷兒不要和你一筆勾銷。」

杜萌萌睜開雙眼,看見那個比較年輕的少女在說夢話,俏麗的臉蛋上還閃爍著淚滴,被淚水潤濕的睫毛顯得格外可愛。

她想,這少女口中的大壞蛋一定是她的情人了。可為什麼她叫自己的情人作大壞蛋呢?這大壞蛋又是怎麼一個人物?奇怪的人,奇怪的夢。

白芷又道:「黃希平,大壞蛋,芷兒不怕你,芷兒喜歡你。」

杜萌萌簡直是反射性地在瞬間爬跳起來撲到白芷身旁,粗暴地把她搖醒,急道:「芷兒,妳快告訴我,大哥在哪裡?」

帳中睡著了的兩女都被杜萌萌吵醒。

白芷揉揉眼睛,迷茫地道:「姐姐,妳的大哥是誰?」

杜萌萌道:「就是妳夢裡叫著的大壞蛋黃希平。」

白芷嫩臉一紅,道:「我不認識他。」

杜萌萌氣惱道:「妳不認識他,怎麼叫得出他的名字,而且還是在夢裡?求妳告訴我,大哥在哪裡!」

白芷垂首道:「他、他、他……我、我、我和他沒有關係。」

另一位少女從旁道:「姑娘,他在族長白羊那裡當乘龍快婿,現在可能正陪著他的白蓮睡覺哩!」

杜萌萌急忙道:「那請妳現在就帶我去見他吧!」

少女失笑道:「姑娘,現在都三更了,怎麼好意思打擾他們?明天再去吧!妳餓嗎?」

杜萌萌恰到好處地肚子咕噥叫了一聲,少女一笑,取了些東西來和她一起吃。

三女邊吃邊聊,至此漸漸清楚彼此的情況,也變得熟絡,無所不談。

杜萌萌知道了她的兩位救命恩人原來叫白姿和白芷,而且白芷似乎與大哥還有一腿,卻死也不肯承認。

三女談著,至天亮方始再次睡去。

杜萌萌睡得特別香,也許是因為長時間的憂慮突然消失了,身心輕鬆舒暢,況且又飽吃了一頓,再也沒有什麼顧慮的了,閉上雙眼就入眠。

沒有了憂慮,人總是容易安逸。

杜萌萌夢見了希平,自然也夢見了黃大海,只是夢見希平的時候他都很粗暴,而夢見大海的時候他卻很溫柔。

女人有時愛男人的粗暴,有時喜歡男人的溫柔。這兩種感覺,都能令女人滿足,甚至著迷。

白芷也夢見了一個男人,只是在她無數次的夢裡,這個男人都是很粗暴,然而她懷念這種粗暴。

白姿睡不著,悄悄出去找她的大哥白死,讓他去把希平叫過來。

白死大清早就騎馬出去,像當初狂追白蓮一樣。只是白蓮現在已是希平的妻子,如今她可能還窩在希平結實溫暖的胸膛,享受著希平的溫存。

天地在溫存中醞釀未知的風雲。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54 PM

第六章 開拓之謎

原娜對新招的六個寵男很滿意,這六人不但有了超一流的性武器,而且有著超一流的調情手段和持久力,這樣的男人是她以前從沒遇到過的。

對於一個像原娜這樣性慾旺盛的女人來說,他們無疑是最好的性伴侶。

原娜本來有著數也數不完的寵男,然而自從有了他們,她便沒有找以前的寵男相好。

而,這六個男人也強悍得令她沒空去找別的男人。奇怪的是,他們能在滿足她的同時,也能滿足原英三女。而且,四狗、華小波和獨孤明三人還時不時地去勾搭野馬族的其他女人,看來逢場作戲也不少。

野馬族從來不禁止男女之間的事,歡喜便摟在一起大幹一場,完事之後親個嘴兒說聲再見就行了。

別說原娜,就是四狗他們,對於這種生活和刺激,也是只有歡喜而不會厭惡。畢竟,他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聖人或者正人君子,男人若果不愛與美麗的女人鬼混,那就不叫男人。

他們喜歡這裡的女人以及喜歡和她們玩各種各樣的性愛遊戲,只是他們遇到的都不是處女,都是些花兒開過紅的女人,每次在做愛時問起她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她們都說不知道。

至於那些未經人道的處女,她們很輕易地就會與他們眉來眼去,卻怎麼也不肯和他們真個做了。

他們自然也不會強來,霸王硬上弓雖然有時也來一兩下,卻不是他們喜歡的方式。

況且,在野馬族,男人沒有任何權力和地位,也就是說,不允許他們有主動權。在這個地方,只有女人對男人實行霸王硬上弓。

這是女權主義社會。

黃大海和雷龍不願去招惹別的女人,只是情不自禁地陪著原娜,間中也伺候一下原英三女。他們雖然不討厭這裡的生活,卻更期待回到愛人的懷抱。

趙子威被他的崇拜者華小波半硬半軟地拉出來泡妞了,獨孤明也歡迎這個妹夫加入他們的行列,完全不顧他的妹妹知曉後會是什麼感覺。

趙子威也暫時放下對夢香的癡情,學習著欣賞別的美人,發覺「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獨戀一枝花」實在是高。

他心想:回去以後也要勸勸徐青雲那小子,讓他別跟著搶爭一張被子了--想起那次徐青雲把一張被子撕爛了,他就有氣,他覺得如果徐青雲不和他搶,那被子是不會爛的,這全怪徐小子。

四人在杜萌萌走後的第二天中午,得到原娜的首肯,出來透透空氣。

與往常不一樣的是,他們遇見了六個稱得上絕色的美女,其中一個簡直可以跟得上冷如冰的姿色,臉容和原娜有幾分相似。

他們後來才知道那個少女是原娜唯一的女兒原真,而她身邊的五個美麗少女,則是與原真一同長大的野馬族有名的「五朵金花」。

他們覺得原真是野馬族的第一美女,於是對她野心勃勃,只是苦於沒有機會。自從遇見一次之後,便沒有碰見了,根本不知她們的帳篷在哪裏。

四人曉得這裡的處女都是不肯以身相許的,所以也懶得理那些無知少女,看見風騷的娘們就上。

只是華小波抵抗不住一個十八歲少女的秋波,上去搭訕了幾句,臨離別時,那少女神秘地對他說:「十日後你再來找我,我就讓你為所欲為。」

華小波說:「為什麼是十日後,今天不是好日子嗎?」

那少女回頭說:「任何事情都有個順序。」

媽的,這種事情還要什麼順序?

四狗繼續挑逗婦女,那些被挑逗的女人也喜歡讓他們隨便施為,她們覺得很新鮮,以前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主動和她們調情嘻戲而又妙趣橫生的男人,實在可愛!

而四狗他們也樂此不疲,幾經風流,終於力不從心,累倒在女人永無止境的需求裡。


原娜特為他的六個寵男安排了一個巨大的帳篷,以便她有正事要處理的時候,把他們暫時支開。

這一晚,她與他們歡愛一次之後,就讓他們回到了那個寵男帳篷去了,她與原英三女帶著歡愛後的滿足回味著剛才的刺激和快感。

原娜道:「原英,找到合適的開拓者了嗎?」

原英道:「族長,還沒有找到。」

原娜道:「還是沒有合適的人選?」

原英道:「開拓者必須是外來人,而且要絕對的英俊,然而到達我們野馬族的男人雖不少,卻多數不夠英俊。按照族規,我們又不能到外面去強行搶男人,所以只能盼望在五日內有更好的男人走入野馬族的草原了,不然,只好隨便找個差不多的男人充數了。」

原秋道:「族長,若果實在找不到,現在這六個男人應該是適當的人選,選其中一個出來就行了。」

原娜深思道:「他們都是難得一見的男人,況且服食了我們族中最後的重生丸,使得他們更是不可多得,我捨不得犧牲他們。」

原玲道:「族長,到了那個時候,多麼不捨得,也只有從六人中選取一個作為開拓者了。」

原娜道:「唉,想不到我原娜竟然真心不捨男人。」

原英道:「族長,他們都無比優秀,我們也對他們生出了一點感情哩!但五日後的開處大典勢在必行,我們只有忍痛割愛了。」

原娜道:「選誰作開拓者呢?」

眾女沉默。

選誰,這是一個難題。

但是,總要一個抉擇。

五日後,就是野馬族十年一度的盛大節日--開處大典。


雷龍他們終於暫時離開了原娜,這是他們到野馬族之後,第一個不用陪原娜等女瘋狂的夜晚。

他們又躺在了同一個帳篷裡,像在大沙漠的時候一樣,只是帳中沒有了可人的杜萌萌。

華小波道:「不知萌萌找到姐夫沒有。」

黃大海道:「但願她能找到大哥,我們才有希望脫離野馬族。」

趙子威道:「那也不一定,希平那混蛋來到野馬族,可能也要像我們一樣糊里糊塗地就向女人稱臣。」

華小波抗議道:「威哥,別對我姐夫這麼沒信心。」

四狗道:「趙子威,不管你相不相信希平的能力,你至少應該期待他有這個能力解救我們,不然,你的寶貝妹妹就要守活寡了。」

趙子威哂道:「你不在我妹妹身邊,她自然會找別的男人,你以為她會傻得守一輩子等著你回去嗎?真是幼稚!」

四狗氣道:「你他媽的怎麼這麼沒有人情味?你妹妹若是敢背叛我去偷男人,我就把她休了。」

趙子威道:「休了最好,省得我妹妹為你牽腸掛肚。」

四狗朝趙子威翻了個白眼。

獨孤明道:「其實我們的生活也不錯,整日整夜都有快樂,去到哪裡都有美女相陪,人生如此,不枉生為男人也。」

他只有夏雨這麼一個女人,而對她的思念也不見得很深,有時甚至忘了夏雨是誰,當然,到了她面前,他依然能夠以最美麗最深情的語言打動伊的芳心,然而身在此處,有種蜜蜂在百花叢中的感覺,他喜歡哪朵花就採哪朵。

華小波贊同道:「獨孤大哥說得沒錯,今朝有灑今朝灑,今夜有女今夜睡,管什麼誰和誰!」

雷龍聽到此處暗自嘆息。

四狗道:「小波,你不是要追水潔秋嗎?」

華小波很現實地道:「有機會再說,我想追的女人何其多!」

趙子威道:「你若連我的夢香也想,我就把你揍得連你的爹娘都認不出你。」

華小波陪笑道:「威哥放心,我只對看見的東西感興趣,對蒙著臉的女人絕對不會冒然出手。誰知道面紗後面是什麼貨色?況且,即使我要追夢香,也不是你和徐青雲的對手,你說是嗎?」

趙子威被華小波一陣吹捧,心情大暢,卻不知華小波暗自在心裡損了他一頓:你小子若能追到夢香,我華小波就改名叫波小華。

黃大海道:「不知萌萌到哪裡了。」

四狗道:「應該在白羊族了,只要找到希平,我們就有救了。」

雷龍道:「若她真能找到希平,我倒是希望他不要到野馬族,只要他能夠回到神刀門,替我照顧好碧柔,我就死而無憾了!我對不起她啊!」

四狗嘆息道:「但願他也能幫我安慰一下蘭花她們,我在這裡享盡艷福,她們卻在神刀門提心吊膽受盡思念的折磨。」

華小波道:「原娜的癡情丸也許是沒有解藥的,像這種配合心靈感應術的藥,一般都沒有解藥。」

趙子威道:「如此說,我們不就是要在這裡待一輩子嗎?」

華小波道:「也不一定,只要有人能夠把原娜的身心征服,把她的魂兒和癡情轉移到那個男人身上,她對我們的心靈控制就不攻自破,以後再也無法令我們對她生出莫名的感情。不過,這只是一種假設。」

眾人真想扇他一巴掌,實在是有夠吊胃口的。

四狗突然道:「我們有救了,希平那小子絕對可以征服原娜的身心,只要他來,鐵定能把原娜搞得神魂顛倒。」

華小波道:「可能姐夫也辦不到哩!原娜下面那張嘴足足能夠容納我們三人共同進入,而姐夫雖天生異種,但他的東西比現在我們的也只是粗巨一號而已,還不足把原娜的空虛填補。不過,姐夫的耐力,倒是值得期待。他打持久戰是一流的,百戰不倒足以形容他了。」

黃大海道:「不論如何,我們只有耐心等待了。」

是的,等待和希望。

明天。

天將大白。


原娜正與六人打得火熱之際,忽然有人傳報,說白羊族的大軍越過馬羊山界,向野馬族的聚居處進發。

原娜一驚,把四狗推到一邊去,原英三女也把她們身上的男人推開,急忙著衣,準備迎接真正的戰爭。

原娜問報訊人,道:「是誰領兵?有多少人?」

那報訊人道:「大概有七八千人,領兵的是三個青年,其中兩個是白羊族的白熊和白死,另一個不知是誰,他的兩旁跟著兩個美麗少女,有一個少女就是剛剛離開野馬族的杜萌萌。」

眾人聽得心情一緊。

雷龍等人聽到杜萌萌也在那個青年的身邊,多少猜測得到那個青年就是希平。

希平怎麼能夠使得動白羊族的大軍呢?

原娜冷笑道:「這小妮子不簡單,既然請得動白羊族的大軍,看來是我原娜小看她了。」頓了一下,掃視了六個男人,道:「暫時委屈你們了!原紅,把他們關押起來,再給我把原真公主叫過來。」

原紅領人把雷龍六人押送出去。

不久,原真帶著五朵金花進來了。

原娜道:「真兒,準備好了沒有?」

原真道:「娘,倉促之間,只能集合五千多名兵士,與白羊族的軍隊有一定的差距。」

原娜道:「立刻前去阻擊白羊大軍,娘隨後再領兵支援妳,去吧!」

原真掀帳而出,五朵金花尾隨。

原英道:「我們與白羊族世代不相犯,為何他們突然來侵襲我族?」

原玲道:「問題可能出在那個未知底細的青年身上,他也許就是他們六人要找的那個男人。」

原秋道:「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使得動白羊族的大軍?」

原娜狠狠地道:「不管他是什麼人,他敢踏入野馬族的土地,就讓他有來無回!走吧!去集合人馬,支援真兒,把他們殺個落花流水!」

原娜帶著三女走出了行宮。

溫柔的女人有時候也會變成勇猛的戰士。

野馬族的女人就是如此。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55 PM

第七章 男女之戰

希平很早就醒來了,白蓮還趴在他的胸膛酣睡。

他不想弄醒白蓮,悄悄地推開她,卻發覺她抱得他很緊,只好出聲準備把她叫醒,她卻死也不睜開眼,反而抱得他更緊了。

希平說:「我知道妳醒了,放開我,好嗎?我要到野馬族去救我的夥伴們,回來再陪妳。」

白蓮還是沒有睜開眼,只是假裝翻了一個身,離開他強壯的雄軀。

希平走出去的那一刻,帳內的三女同時睜開眼睛,望著希平的背影。

希平突然回首,說:「若我不戰死,回來之後,告訴我,妳是否願意作我真正的妻子?」

白蓮看著希平消失之後,呆了一會,然後閉上雙眼,從她的眼角溢出兩顆晶瑩的情淚。

白姿和白芷也來了,白芷想要跟著希平一起出戰野馬族。

希平把她抱過來,親了她的小嘴兒,說:「在家等著我回來,乖芷兒,別讓妳的男人擔心。」

白芷說:「大壞蛋,你一定要活著回來見你的小芷兒,她等著你回來使壞。」

希平捧著她稚氣未脫的俏臉蛋,笑說:「若我不壞了,妳是否還愛我?」

白芷天真地說:「大壞蛋永遠都是最壞的,是芷兒愛的那一種壞,芷兒愛大壞蛋壞壞的模樣。」

希平開懷地大笑,領著杜萌萌和小月去與白熊會合,統率白羊大軍直往野馬族。


對於這次出兵,希平心中極不願意,只是迫於形勢,若不能給野馬族強大的壓力,她們不會心甘情願地放了雷龍六人。

戰爭是不可避免的。

杜萌萌與小月騎馬跟在希平的兩旁,看著馬背上高大英挺的希平,兩女差點忘記這是在行軍中,幾乎要求要與他共乘一騎。

白熊和白死也被兩女的美麗迷得不知天地。白熊簡直就迷得快要忘了白姿,準備移情別戀了;白死也曾問過杜萌萌有否婚嫁,得到的回答也和小月的一樣,這多多少少讓他有些失望。

唉,名花為何總是有主了?

越過羊馬山界,就是野馬族的地方了。

日頭將落西山時,大軍抵達離野馬族聚居處不遠的草原。

草原一望無際的綠。

舉目望去,隱隱約約一隊大軍正向他們行進。

野馬族的軍隊終於出現了。

大戰在即。

兩隊人馬對峙在百米之遙。

希平看清了敵人的隊伍,人數估計有四五千之眾,大多數是女兵,而且個個都長得很高壯,這使他大為驚訝,又有些擔心。

對著女人,他們的士兵怎麼能不心軟?即使他們的兵力比野馬族強大,若交戰時士兵們不能全力以赴,怕也不敵面前這些比男人還要強壯的女人吧?

令人頭痛的難題。

野馬族大軍的首領是一個比希平還要高出一截的少女,這個女人具有絕代的姿容,讓人生出無可攀懸的感覺,她的眼神射出一種勇士般的堅定,表明她是一個堅強不畏的女人。

這種女人是很難征服的,但她若要征服一個男人,卻很容易。

三個男人從心底不願意這個女人是他們的敵人。

然而事實上,她是最可怕的敵人。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無論任何時候,最可怕的敵人不是強大的男人,而是美麗的女人。

美麗的女人,往往總是令男人心軟。

女人卻很容易忽視男人的英俊。

原真在初看到希平的時候,也感到芳心一陣悸動:世上竟有這麼可愛的小男人?

但這個男人領軍侵入他們的領土,她就不能容忍他的過錯了。她要讓他知道野馬族的女人比任何男人都強大,她發誓要把他們擊殺在這片草原,或者把他們永遠地趕出野馬族。

只要有她原真在的一天,就不允許任何人侵佔她的家園。

男人為榮譽而戰,女人為家園而戰!

原真大聲喝道:「白熊,你為何領兵來騷擾我們?是否活得不耐煩了?」

希平道:「只要妳們放了我們的人,我們立即撤退。」

原真冷笑道:「沒這麼容易!小男人,你是誰?」

希平道:「不要叫我小男人,我叫黃希平,記住,我是妳的天敵!」

原真道:「廢話少說,你是退還是進?若有種,儘管放馬過來;若沒種,回去窩在女人的被窩裡。」

希平無奈地道:「看來不戰是不行的了,既然來了,哪能讓一個女人瞧不起呢?兩位老兄,我們該不該讓女人眼看著我們灰溜溜地跑回家去陪老婆?」

白熊道:「女人的挑戰,我白熊向來不忍心拒絕。」

白死笑道:「無論是什麼場合,征服女人都是男人最驕傲的事情,也是男人最大的樂趣。」

希平朝兩人看了一眼,轉頭朝著野馬族大軍,揮手喝喊道:「吹號角,進攻!」

喊罷,他一馬當先,提著長鐵棍向野馬族的大軍闖過去,同時對身邊的兩女道:「跟緊大哥,大哥不想讓妳們受到任何傷害。」

兩方進攻號角同時吹響。

草原聲震千里。

大戰一觸即發。

草原上人馬橫飛,血濺草原,風雲變色。

混戰之中,希平一根鐵棍橫掃千軍。

這一場大戰,說是兩族之間的戰爭,不如說是男女之間的戰爭。

作為戰士,到了這種時候,不論男女,都不能心軟,眼中所見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敵人。

戰爭中沒有同情和善良。

戰爭就是如此殘酷!

很多時候,我們不願意看到這種戰爭上演,畢竟,男女之間,若果出現太多的血和淚,就是一種悲劇。

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從來沒有停止過,只是多數是在情場上,而不是在戰場上。

刀劍相見,生死以赴,血汗競流。

這種戰爭,來得沒有多少理由,仇恨並不是戰爭的關鍵,勝敗決定一場戰爭的性質。

對與錯在結局中。

希平領著杜萌萌和小月闖入敵陣中,一根鐵棍所過處,無人能擋,被擊下馬者無數,他衝過重重封鎖,直奔原真。

原真正與白熊和白死交戰,兩人不敵原真,現出不支的險象,再過多片刻,可能將戰死沙場。

希平的鐵棍從兩人的背後直撞向原真的前胸,同時大喝道:「閃開!」

白熊和白死策馬閃避兩旁,迎上兩旁的敵人。

希平與原真正面交鋒,她用的是一條長鞭,那長鞭在她手中可軟可硬,許多白羊族的士兵就喪生於她的長鞭之下。

原真閃過希平直捅進來的長棍,策馬前衝,長鞭揮出,直射希平的面門。希平大驚,收棍回來再橫掃向她的腰身。只見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馬之時,把身軀側掛在馬腹上,待希平蠻橫的一棍閃劃過,她在瞬間翻身上馬坐正,那條長鞭便抽打在希平執棍的右手臂上。

希平感到劇痛難忍,悶哼了一聲,勉強舉棍準備給原真當頭一擊時,卻發覺原真的鞭勁到達了他的喉嚨處,他棍交左手,右手快速抓往即將刺入他咽喉的鞭尖。

原真想不到希平變招如許之快,回鞭已然來不及,長鞭的另一頭被希平抓牢,她用力一扯,竟無法扯回長鞭,驚恐之下,希平已經策馬來到她的身旁。

他放開長鞭,右手一抄,把她高大惹火的身軀抱離她的馬背,抱她到烏龍馬的背上,控制住她的掙扎,同時大喝道:「住手!妳們的將領在我手中,再不棄械投降,我就殺了她!」

他的喝聲,猶如龍吟虎嘯獅吼,震驚全場!

戰爭漸漸平息了。

擒賊先擒王,不失為一個良策。

希平的鐵棍已經丟在地上了,因為懷裡的女人掙扎得實在厲害,而且力氣也不小,他只好用兩隻手對付她,把她抱得喘不過氣來。

但他能夠控制住原真的雙手,卻不能阻止她的嘴巴咬人。情急之下,原真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領,咬上了他的肩膀。

希平忍痛道:「回去告訴妳們的族長,用他們六人來交換她。」

五朵金花其中一個道:「混蛋,還不放開原真公主?」

希平道:「她是公主呀?這更好了!我還怕她的份量不夠呢!走,別他媽的在這裡囉囉嗦嗦,再不走,老子立即把她宰了。媽的,痛死老子了!」

五朵金花相互對望一眼,領兵掉頭遠去了。

希平抱著原真跳下馬來,空出一隻手把她的長鞭奪走,剛好小月下馬走到他的身旁,他便把長鞭交給了小月。

小月道:「大哥,你不痛嗎?」

希平道:「被妳咬多了,沒感覺了。」

杜萌萌走過來喝道:「放開大哥!」

白熊和白死也過來了。

白死道:「看來你很香,每個女人見了你都忍不住要咬著你不放了。」

希平不理他們,空出一隻手來撕扯原真的衣服。

原真猛的鬆口大喊道:「混蛋,你要幹什麼?」

希平仰臉看著這個漂亮的敵人,他自己已經是很高大了,卻只到她的胸脯的峰尖處,野馬族的女人果真如白活所說,高壯得像野馬。

他道:「妳他媽的敢咬老子,老子就敢脫光妳的衣服,當場把妳姦死!」

杜萌萌和小月想起他被趙子青咬的時候,也是用這一招脫離虎口的,不自覺地一笑。

白熊道:「老弟,你對付女人真有一套。」

白死哂道:「不然蓮兒怎麼會看得上他?」

原真罵道:「放開你的臭手!」

希平嘻笑道:「妳知道的,我怕妳逃走。」

原真氣道:「我落入你們手裡,還能逃嗎?」

希平道:「妳的確沒本事逃走,不過,抱著妳的感覺不錯,我就虧本再抱妳一會。」他把臉壓到她的雙峰上,呻吟道:「如果晚上枕著它們睡覺,一定能夠做個好夢。」

原真雖力大無窮,然而掙扎了幾下,仍無法掙脫--這男人不比她高壯,怎麼力氣就比她大這麼多?

原真道:「就怕你無法消受。」

希平放開她,道:「到了床上才知道。哦,好像妳並不怕我強姦妳?」

原真整了整凌亂的衣服,輕視地道:「你那短小的東西,還不能對我造成強姦的強烈效果,請你不要用這種慘烈的形容詞。」

希平一笑,道:「妳是我的俘虜,對於俘虜,有著虐待和善待兩種方式,妳希望遇上哪一種?」

原真氣道:「隨便。」

希平朝白死道:「把她綁起來,綁得她像棕子一樣,看她還臭屁嗎?」

白死從小月手中接過原真的長鞭充當繩子,白熊也過來幫忙把原真綁緊,順便動手在她身上東摸西捏,大佔便宜。

原真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自己的鞭子卻被敵人拿來綁她,世界真荒唐。

於是,原真被綁成了一個大粽子。

凹凸有致的活人粽子!

誘人的粽子!


綠色的草原被鮮血染紅了許多。

白熊和白死領人處理完戰場上的屍體之後,天已經見黑了,他們就地紮營,休養生息,以便迎接明天的戰鬥。

希平和杜萌萌、小月兩女同睡一個帳篷,被綁成粽子的原真也在這裡。

看來希平是要善待這個美麗的俘虜了。

杜萌萌和小月一人一邊側壓在希平的身上。

小月道:「大哥,為什麼把她安置在我們的帳篷裡,月兒不習慣哩!」

她當然不習慣了,每次和希平睡覺時,她都要把兩人的上身脫光,還一個勁地摸摸親親的,如今礙於原真,無法重溫舊夢,她怎麼高興?

希平道:「我怕她對白死和白熊他們用美人計逃跑了,只好免費請來一個聽眾或觀眾了。」

一旁的原真一聽到這句話就氣得臉發紫,她雖不怕被他強姦,卻很怕他唱歌給她聽。

今天聽了他唱半天的爛歌,比被一百個男人強姦還要難受和可怕--雖然她沒有被強姦過,卻可以肯定。

這個男人竟然敢這樣虐待她?!下次要隨時準備兩團棉花,一遇上他就把兩隻耳朵塞堵住,免得被他的歌聲吵得生不如死。

杜萌萌道:「大哥,如果她們半夜來施放那種伏虎煙霧,我們該怎麼辦?」

希平道:「放心,她們不會重施故計的,再說我們早有防備,她們若敢有所動作,我就把這女人宰了!除非她不顧女兒了,不然非得乖乖地聽從我的話放人,明天妳就可以與大海重聚了,讓妳繼續做處女,實在是說不過去。」

杜萌萌嗔道:「大哥,你逗萌萌,萌萌要罰你親她!」

希平照著她那噘起的小嘴吻過去,無奈地道:「妳真夠調皮,以後嫁了大海,可不能向我提出這種香艷的要求了。」

小月抗議道:「大哥不能只親師姐,月兒也要。」她不等希平主動,自己就大膽地獻上香唇,和希平纏綿起來。

原真實在忍不住了,喊道:「你們親熱夠了沒有?」

杜萌萌和小月同聲道:「關妳什麼事?」

希平移身到原真身旁,怪聲怪氣地道:「妳是不是也想要?」

原真怒道:「誰要你親?!」

原真話才說罷,希平就吻上了她的雙唇。

她把臉扭到一邊,狠狠地道:「黃希平,不要碰我!」

希平逗她道:「妳連強姦都不怕,怎麼怕被我強吻?」

原真道:「因為你的嘴很臭!」

希平一愣,把鼻子靠近她的紅唇聞了聞,道:「不是啊!妳的嘴才真正臭哩!唔,好臭!」

原真氣惱道:「我的嘴才不臭!」

希平將手伸入她的衣裳裡面,恣意的撫摸著她那比雷鳳的還要大上兩倍的巨乳,道:「妳用什麼來證明?不如妳和我再接個吻,就知道誰臭誰香了,如何?」

原真不理睬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胸脯摸捏著。

希平繼續道:「看來妳是沒這個膽量,算了吧!承認妳是有口臭的女人吧!」

說罷,他就想回到杜萌萌和小月兩女之間,卻聽得原真道:「你,回來,親我!」

希平回頭看見她嘟起嘴閉上了雙眼,他心裡暗笑,俯首下去和她來一個長吻,久久才分離。

希平道:「我錯了,妳的嘴很香,可以再來一次嗎?」

原真嬌喘道:「你騙走我的吻,還不滾一邊去?!」

希平笑道:「妳還沒對我說出被我吻的感覺哩,妳知道我很想聽的。」

原真白了他一眼,道:「臭死了。」

希平突然又吻了她一次,然後留下氣惱的原真,得意洋洋地回到兩女中間,接受她們的溫柔。

兩女開了戒,一發不可收拾,不停地索吻,兩雙手更是不停地在希平身上動作,搞得他有欲無處發洩,那種感覺實在難受。

希平道:「妳們兩個小魔女不要再虐待大哥了!否則,我真的會控制不了的。」

原真看了許久,大抵瞭解三人之間那種複雜的關係,此時看見希平進退兩難的慘象,心裡大喊痛快,嘴上哂道:「你難道不是男人嗎?這種時候還猶猶豫豫,乾脆一點,上吧!」

希平從兩女的熱吻裡抽出嘴來,道:「妳再三八,老子立馬把妳上了,媽的!」

小月道:「大哥,不要理她,月兒還要親!師姐,妳剛和大哥親過了,這次該輪到我了。」

希平苦著臉道:「妳們兩個小魔女,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唉,早知就把小芷兒帶來準備隨時救火。」

兩女心中偷笑。

原真暗道:活該受罪!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56 PM

第八章 野馬之行

原娜不料自己唯一的女兒被敵人俘虜了,要救回女兒,用強是不行的了,用伏虎煙霧也無法在同一時間把那麼多人迷倒在地,且也沒有那麼多的伏虎煙霧,敵人更是防備森嚴。

雖然她不捨得六個寵男,但為了救女兒,也只好決定把他們放了。這個決定讓她很洩氣。

她把六人叫過來,和他們抵死熱烈纏綿,直至六人都累倒在她的肉體上,她才滿足地睡去。

翌日,她領大軍到達白羊大軍紮營的草原上,看見了那個俘虜了她女兒的男人,這個男人俊美得使她春心大動,也很是遺憾:「若是還有重生丸,把他俘來,給他服一顆,不知有多美啊!」

希平看見他的六個夥伴,果然如他所料,各個春風滿面,只是略顯疲倦,看來是這段日子消耗了太多精力而造成的。

他朝原娜喊道:「妳是我的俘虜的娘吧?」

原娜簡直被他氣得半死,竟然敢說她是俘虜的娘?她乃堂堂野馬族的族長,一代天驕!

她怒喝道:「哪裡來的撒尿小子,竟敢在老娘面前放屁?」

希平指著身旁被綁成粽子的原真,道:「妳搞錯了,妳不是我的老娘,妳是我的俘虜的老娘。怎麼樣?是開戰,還是和平解決?」

四狗朝黃大海道:「你大哥還是和當初一樣無賴透頂。」

華小波道:「這是我姐夫的偉大本色!」

原娜瞪了他們一眼,道:「你們別吵了!」掉頭又朝希平喝喊:「把我女兒還給我,我就把這六個混蛋讓你帶回去,絕不食言。」

希平笑道:「這才夠聰明,女人多強,有時也該向男人屈服。成交!」

原娜留戀地看了六人一眼,嘆道:「你們走吧!回到你們的世界去。」

六人走到白羊大軍前,杜萌萌和小月一左一右撲到黃大海身上。

雷龍朝希平道:「你似乎過得比我們想像中的還好。」

希平笑道:「你們也是。」

原娜怒道:「我已經放了他們,你還不放我的女兒?」

希平道:「就放!」說罷,他走了兩步,解開原真身上的長鞭,道:「別忘了昨晚妳強烈要求我強姦妳!」

原真一聽,恨不得給他兩巴掌!

這混蛋昨晚被兩女搞得慾火焚身之時求饒的模樣逗得她不小心笑了出來,他硬說她在取笑他,要報復她,就過來對她動手動腳,把她弄得春情大發。

情不自禁之下,她迷迷糊糊地就要求他佔有她,他卻不幹了,害得她許久才平息體內莫名的衝動。

她那時就發誓,只要她鬆綁之時,就給他一個耳光,她果然如此做了,卻被希平抓住了她甩過來的玉手,同時抓住她的另一隻剛想動的玉手,用力地扯得她彎下腰來,吻她個正著,許久後,四唇才分離。

希平道:「以後吻不著妳的唇了,好好記住我的吻。」

原真道:「我會記住的!下次遇見你,我要讓你受盡折磨而死。」

希平看著原真回到她母親的懷抱,又望著野馬族的大軍消失,才道:「你們沒有被那群強壯的女人虐待吧?」

華小波道:「沒有呀!我們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美妙日子。」

四狗道:「你遲來幾天,我還可以多泡幾個妞。」

希平道:「你他媽的不早說,害我大清早離開老婆,趕來救你們,真他媽的沒良心。」

希平和雷龍相擁之後,又和黃大海抱在一起,道:「你儘快搞掂萌萌,那小妮子整天纏著我,把我折磨得快要瘋了。」

黃大海尷尬地道:「大哥,我會的。」

希平道:「今晚就把她上了。」

杜萌萌在一旁抗議道:「你們兩兄弟都不是好人!」

希平對獨孤明道:「看來這趟你艷福不淺,棋棋還好吧?」

獨孤明道:「她替你懷了一個孩子,人也溫柔多了,只是因為思念你,變得有些憔悴。」

希平一笑,朝趙子威道:「嘿,小子,追到那個臭屁女人了嗎?」

趙子威對希平的成見已經消減了許多,雖不見得很喜歡他,卻也不討厭了,友好地道:「既然是臭屁,當然難追了。」

希平一拍他的肩膀,道:「繼續努力!」

希平把白熊和白死介紹給他們認識,順便把這段時日的經歷略提了一下,自然把他與小月之間的纏綿省去了。

這次重逢使得他們心懷大暢,白熊和白死也因為一下子有了這群臭味相投的朋友,大為開懷。

只有小月心下黯然,因為以後她都不能與希平胡搞親熱了,她又只能乖乖地做妹妹了--唉,她寧願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情人或者妻子。

他們本來想立即回白羊族,但天色已晚,而且昨晚紮營在這裡,現在還沒有拆除,便乾脆繼續宿營一晚,明天再啟程。

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雷龍六人不知為何,竟不約而同地要趕回野馬族,說他們的情人正在召喚他們,他們抵抗不了她的深情呼喚。

希平擋也擋不住他們,沒辦法,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往野馬族奔去。華小波在臨走時,對他說,無論他們走到哪裡,都無法控制要回到原娜身邊的衝動,若要解救他們,唯一的方法,就是破去原娜的心靈感召術。

杜萌萌擔心地道:「大哥,怎麼辦?」

希平嘆了一口氣,疲乏地道:「看著辦。」

小月嗔道:「你這是什麼回答?」

希平道:「不是回答的回答。」

小月道:「今晚整死你,惱人的大哥!」

希平聽得大感頭痛,無奈地道:「我現在更加後悔放了原真,唉!」

遇上不該佔有卻又時刻期待被佔有的女人,是每一個男人都感到頭痛的問題。而且這樣的女人竟然還不止一個,令人不單頭痛,心還有些癢。

小月氣道:「她不在更好,免得你藉口去和她親熱,冷落了我們。大哥,我們回帳篷吧!」

希平垂頭喪氣地被她們半軟半硬地拖拉回去,白死和白熊在後面看著差點大笑出聲。

女人有時候就是煩人。


希平在帳篷內被兩女纏得慾火旺盛,幾乎燒掉所有的理智,想到雷龍六人可能正在野馬族的女人的肉體上翻雲覆雨,自己卻在這裡被兩個任性的少女折磨得快要發瘋,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他在這種瘋狂的情況下,作了一個瘋狂的決定,就是隻身獨闖野馬族,想方設法破去原娜的心靈感召術。

兩女聽得他如此一說,立刻停止一切的動作,反對他單獨去野馬族。

反對無效,她們又纏著希平讓她們跟隨,希平無奈之下,只得答應了。

她們歡喜之餘,又強橫地非禮起他來了。

女人在某些時候比男人還要色。


原娜得回女兒之後,心情雖不見得有多少好轉,卻也沒有很大的悲憤。

她仔細觀察了女兒,並不見她受到什麼傷害,只是堅強高傲的眼神裡多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春意--這是一個少女情動的表徵。

原娜回想起女兒在兩軍對壘時被希平吻得羞紅滿面的模樣,曉得女兒對那混蛋多少有些情意,只是這個女兒自己不清楚罷了。

那黃希平的確是一個長得很俊的男人,也難怪她的女兒心動了。

女兒已經十八歲,也該有個男人了,過了開處大典後,就給她找幾個男人吧--但願她有這個福份。

唉!男人實在是上天賜給女人的最好禮物!原娜想。

原真心裡頭很不好受,她堂堂野馬族的公主,竟然被一個比自己矮小許多的男人當眾強吻,她心口那股氣實在順不過來。

原真道:「娘,就這麼算了嗎?」

原娜道:「妳要娘怎麼樣?」

原真恨道:「我們領兵回去殺他們個措手不及,把那混蛋活捉了。」

原娜道:「娘已經承諾過讓他們走了,而且他們也不會繼續出兵侵佔我們的領土,我們何苦再去挑起無謂的戰爭?難道昨天傷亡的人還不夠多嗎?戰爭的代價是以人的生命作為籌碼的,能夠避免的時候,還是盡量避免的好。女兒呀!我知道妳很恨那個黃希平,他對妳做了一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原真道:「娘,他調戲女兒,騙女兒和他親嘴。」

原娜笑道:「女兒,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別說和男人親嘴,就是和幾十個男人做愛,我們野馬族的女人也是不怕的。」

原真道:「可是,沒經過開處大典,人家還是處女嘛!怎麼能給那個混蛋?」

原娜隨口道:「是有些便宜他了,不過,我要他後悔放了妳。」

原真道:「娘,妳有什麼辦法整他嗎?」

原娜得意地道:「那六個男人不用多久就會主動地跑回娘的身邊,到那時,他也無可奈何了。」

原真道:「若他再次出兵呢?」

原娜道:「這就沒有理由了,他們自己要跑回來的,又不是我原娜強行捉來的,他憑什麼出兵?再說了,現在我們的兵力已集合一萬多了,拚殺起來,鹿死誰手還未知哩,我怕他呀?」

原真由衷地道:「娘,妳真偉大!」

原娜傲然道:「當然!」

被稱讚的女人永遠都是驕傲的。


翌日,希平告別白死和白熊,他們自然不放心讓希平和兩個女人到野馬族。

白熊更說:「若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的,白蓮會把我殺了。」

希平笑說:「沒那麼嚴重,你那妹妹巴不得我早點死,好讓她重新找一個英雄嫁了。」

白熊也笑了,說:「她現在似乎對英雄不感興趣了,倒是迷戀起無賴來了。」

希平說:「有嗎?你回去之後告訴她,無賴打不過,就會跑回去陪她的。」

白熊拍了拍希平的肩膀,說:「幸好她嫁的是個無賴,若是英雄的話,打死都不會逃的,那她就成了寡婦了。好吧!我不阻止你了,我和白死就駐兵在這裡,直到你回來,若你十天之後不回來,我們將回去重整整個白羊族的士兵,踏遍野馬族。」

希平和兩女踏上通往野馬族的路程,他本是建議每人騎一匹馬的,兩女卻不願意,纏著和他共乘烏龍馬,小月在前,杜萌萌在後,兩女一前一後把他夾個結實。

他現在只想快點到達野馬族,不然,在這片無人的草原上,兩女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連烏龍馬都被她們感染了,見到母馬就發情地長鳴幾聲。

希平遙望著野馬族的方向,心想:那六個混蛋可能正與原娜在胡天胡地吧?


其實,原娜並沒有與雷龍六人相好,她一大早起來就和原英三女進行密謀,到底找誰來作開處大典的開拓者。四女密謀的結果,還是沒有結果。

然而,時間就這麼地過去了。從早上到下午,為即將來臨的開處大典,她們也夠煩的了。於是,把六個寵男叫過來,享受人生最甜蜜最瘋狂的生活。

正在情濃之時,有人來傳報,說黃希平要面見族長。

原娜正在興頭上,顧不了許多,命人讓他進來。

希平領著兩女進來,看見帳內的情景,道:「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你們繼續,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雷龍和黃大海分別從原英和原秋的肉體抽身出來,慌亂地穿好衣服。

黃大海道:「萌萌,妳怎麼跟大哥進來了?」

杜萌萌嗔道:「我不進來,怎麼會知道你有多威猛?哼,對著萌萌假裝正經無動於衷,對著野女人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

黃大海兩隻手不知放到哪裡作什麼手勢才好,擺來擺去都不是地方,囁嚅地道:「這、這……唉!」

杜萌萌哂道:「說不出話啦?」

希平笑道:「萌萌,不要難為大海了。」

雷龍稍微整理情緒,道:「就你們三個人來嗎?」

希平道:「不夠嗎?」

雷龍洩氣地道:「多了,最好一個也不要來。」

原英三女著裝好之後,帳內除了四狗、趙子威和原娜,其他的人也有些不自然地穿好了衣服。

希平看著被四狗兩人前後強攻的原娜,感興趣地道:「族長,妳還要多久?」

原娜挑逗性地道:「再加上你小子,老娘照樣歡迎,有種就上來。」

希平道:「妳沒聽妳女兒說嗎?我就是沒種,才沒有上她。」

原娜想起他把她女兒搞得春情洋溢,害得她女兒不顧羞恥地要求他的侵佔,心中就有氣,把四狗和趙子威推開,赤裸地站了起來,喝道:「沒種就不要到我面前!」

希平看著這具高壯惹火的嬌軀,嚥了嚥口水,道:「請妳先披件衣服。」

原娜道:「我就喜歡光著身子,你又待怎樣?」

希平突然大喝道:「你們全部出去!」

眾人一愣。

原娜道:「為什麼要讓他們出去?這是我的地方,你沒有權力發號施令。」

希平笑道:「老子做事的時候,不習慣被人觀看,妳懂了吧?」

原娜感興趣地道:「是嗎?」

希平道:「妳不是說老子沒種嗎?老子現在就要操妳這婆娘!」

原娜看了他好一會,把手一揮,道:「全部出去。」

希平加了一句:「走得遠遠的,不得在外面偷看偷聽。」

眾人大失所望。

小月道:「大哥,你不能和她好。」

希平喝道:「妹妹別管哥哥的事,出去!」

小月掩臉跑了出去,杜萌萌跟著追了出去,其他的人也隨後出去了。

希平臉色一黯,知道剛才傷了小月的心,但若不傷她的心,又如何呢?妹妹畢竟是妹妹,這是不可能改變的。月兒,原諒大哥吧!

原娜道:「好了,他們都走了,你也該有所行動了。」

希平道:「咱們先把正事說了,再快活。」

原娜一愣,然後坐到地毯上,招呼希平坐在她面前,才道:「說吧!」

希平略為沉思之後,道:「不管妳信不信,我都得事先告訴妳,我若要把野馬族從這草原上剷除,也不是一件難事。」

原娜臉色一變,道:「你在威脅我嗎?」

希平道:「也可以這麼說。」

原娜道:「或許你以前的確有這個能力,但如今你只有一人,回不回得去,還要看我願不願意,你憑什麼來威脅我?」

希平拍了拍放在地上的烈陽真刀,這把刀本來一直是華小波帶著的,上次相逢時華小波把刀交還給了他,只要手中有這把刀,他就無所畏懼。

希平道:「就憑這把刀!我能在幾秒鐘內把妳劈成兩半,然後再逃出野馬族。而我再回來之時,必定帶上白羊大軍和中原武林高手,足夠把妳的種族滅絕。」

原娜沉默了,她清楚面前的男人的確有這種實力,她並不懼怕中原的武林高手,但白羊族的大軍卻是令她擔憂的,若他們傾巢而出,起碼有兩三萬兵馬,即使不能令野馬族滅絕,也是兩敗俱傷。

她背負不起這個責任,何況有可能她下一刻就被面前這個男人殺死?

她稍整情緒道:「你要我怎麼樣?」

希平道:「很簡單,把解藥給我,真正地把他們放了,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此完結。」

原娜嘆道:「這似乎真的很簡單,只是我根本就沒有解藥。」

希平驚道:「什麼?」

原娜無奈地道:「我也沒辦法,癡情丸是我族特製的,世代用以控制那些不服從女人的男人的聖藥,是無藥可解的。」

希平道:「妳說的是真的?」

原娜發誓道:「我騙你,我就不是女人。」

希平惱火道:「妳說妳不是女人,就不是女人了嗎?媽的,妳是女人中的女人!」

原娜舊態復活道:「要不要嘗嘗女人中的女人的味道?」

希平道:「沒心情。」說罷,站起來轉身掀帳而出。

原娜看著他消失,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57 PM

第九章 尋找開拓

希平走後不久,原英三女掀帳而入。

原英道:「族長,他這麼快就完事啦?真是中看不中用!」

原娜笑道:「他沒有和我相好,倒是說要把我殺了。」

原玲道:「這混蛋,他沒有對妳怎麼樣吧?」

原娜道:「他說若我不放了他們六人,他就殺了我,然後領兵踏平野馬族,但現在我並不懼怕他的威脅。其實他很善良,即使我不放他們六人,他也不會真的出兵滅了我們,否則,他也不會單獨一人來了。他不可能因為六人的自由,去換無數人的鮮血和性命。我告訴他,我沒有解藥,他就氣沖沖地走了,他奈何不了我的!以後隨便他在野馬族,他玩膩了,自然就回去了。」

原秋道:「他怎麼也不會知道,只要征服了我們族長,他的朋友就完全自由了。可是,誰又能征服我們的族長呢?」

四女笑成一團。

原英止住笑,道:「族長,我看他完全適合當這次開處大典的開拓者。」

原娜道:「不錯,他不但是外來人,而且更具有絕世風標,作為我們高貴神聖的開拓者是最適合的人選了,只是要他同意卻很難,用強是不行的。」

原英笑道:「用強不行,可以用軟的。像他那種男人最是講義氣,我們可以把他的這個優點變成他的缺點。族長,妳不是說他很善良嗎?善良的人最容易被騙了,我們就騙他一次吧!」

原娜嘆道:「一次也就足夠了。」

四女開始密謀,不知她們要如何騙希平?

唉,為什麼所有的女人騙起男人來,都那麼的來勁?


原英給杜萌萌和小月兩女安排了一個帳篷,希平進入她們的帳篷的時候,小月還在杜萌萌懷裡哭得像個淚人兒一樣。

希平道:「萌萌,妳去看住他們,別讓他們跑進來打擾我和月兒。」

杜萌萌依言出了帳去。

希平單膝跪在小月面前,看著淚眼汪汪的小月,道:「月兒,很惱大哥嗎?」

小月不理會他,只顧哭得更大聲。

希平嘆息,道:「來,讓大哥抱。」

小月哭道:「我不,你剛才對月兒那麼凶,月兒恨你!」

希平坐了下來,把她抱到大腿上,極溫柔地吻去她的眼淚,道:「別哭了,大哥以後不對月兒凶了。」

小月止住哭,道:「也不准你和那野女人好。」

希平道:「我只是有些事要和她單獨談談,並沒有真正和她相好。」

小月驚喜地看著他,道:「真的?」

希平親了她,道:「若我和她相好,會這麼快回來陪妳嗎?」

小月相信了,也是,大哥和女人幹起那事來,至少也要半天,哪有這麼快就出來的?

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希平俊美的臉龐,然後動情地閉上雙眼,道:「大哥,吻月兒!」

雙嘴纏綿之後,希平抱起小月,道:「我們去找他們吧!」

小月乖乖地道:「嗯。」

兩人走出帳篷,進入雷龍六人的帳篷,卻只看見杜萌萌。

希平道:「他們呢?」

杜萌萌有些生氣地道:「去和野馬交配了。」

希平嘆道:「如果實在沒辦法,我們就回去把他們的女人帶過來,讓他們在這裡生活吧!」

杜萌萌道:「我不要在這裡生活。」

希平略作沉思,道:「既然如此,到時我與大海說一下,讓妳跟著我。」

杜萌萌歡喜得撲入希平懷裡,道:「大哥,你肯要萌萌?」

希平抱著她,深思了一會,道:「還不到那個時候!」


接下來的日子,雷龍六男晚上去陪女人睡覺,白日才回到他們的帳篷。

希平晚上就一個人在他們的帳篷睡覺,白天則帶著兩女在野馬族東逛西遊。

很多野馬族的女人都對他大拋媚眼,令他心癢癢的,只是兩女的保護周全,他的獸慾得不到發洩,不能為禍女人。

可笑的是,原真帶著五朵金花時刻尾隨著他。他為了讓她離開,故意大唱情歌,卻沒有把她們趕走,倒是周圍的許多人遠遠地避開了。

他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原真不怕他的歌神之音了?

原真從耳朵裡取出一團棉花,朝他挑戰性地一笑,那意思是:你儘管唱吧!唱破了喉嚨,本大小姐的棉花還是完好無損哩!

希平一看,洩氣地說:「原來妳早有防備。」

原真得意之極:「那當然,要不怎麼敢跟在你後面?」

希平說:「妳讓我看看另一隻耳朵是否還有棉花吧!」

原真有意炫耀她的傑作,低下頭來給希平看個夠,不料被希平偷吻了一下。

她彷彿很生氣,罵了希平一個狗血淋頭。

希平笑說:「妳再跟著我,我就強吻妳!」

原真一點都不畏懼,照樣跟著。

希平回頭問:「妳不怕被我的臭嘴親?」

原真惱怒地說:「不親也親了,再多親幾下又何妨?」

希平苦笑,又是一個難纏的女人,難道這就是她折磨他的方法?

杜萌萌實在忍不住了,道:「原真,妳愛上大哥就直說,何必像個跟屁蟲?」

原真辯白道:「誰愛他了?我跟著他,只是伺機報仇。」

小月氣嘟嘟地道:「大哥與妳也沒什麼仇,瞎編!」

原真道:「誰說沒仇?他非禮我,難道我就不該找他報仇?」

杜萌萌道:「妳要怎麼報仇?是否也要非禮大哥?」

原真道:「我、我……」我了許久之後,才朝希平嬌喝道:「混蛋,你還偷笑?還不幫人家說話?!」

眾人為之瞠目結舌:「這不是向情人撒嬌嗎?」

希平頭痛道:「公主,妳是什麼時候對我有意思的?」

原真嘴硬道:「鬼才對你有意思!」

希平失笑道:「也是,公主怎麼會愛上我這個外來的小男人呢?妳要報仇就跟著吧!我再給妳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就回中原去,妳就沒有機會了。」

原真跺腳道:「你,你氣我?你別想撇下我,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希平不再理她,繼續與兩女閒逛,原真也依然帶領五朵金花跟得緊緊的。

走沒多久,卻遇上了原玲,原來是原娜要希平到她的帳篷去一趟,有事相商。

希平丟下一句「我不會和她好的」,就離開小月和杜萌萌,跟原玲去了。

希平走後,小月道:「原真公主,妳若要作我的大嫂,必須經過我同意。」

原真道:「誰要作妳的大嫂了,妳是誰?」

小月道:「我叫黃小月,是黃希平的親妹妹,大哥最疼我了,我讓他娶誰,他就娶誰,妳說我是誰?」

原真心中大奇:這小妮子是他的親妹妹?為什麼她和他長得不像?還有,那晚明明看到他們親熱的程度超越了兄妹關係,怎麼可能是親兄妹?

原真道:「我們野馬族的女人是不會嫁給男人的,我堂堂野馬族公主,怎麼會嫁給一個只到我胸脯的外來男人?真好笑!」

杜萌萌不屑地道:「妳記住今天妳說的話,不然就真的好笑了。」說罷,拉起小月的手離開了。

原真喃喃自語道:「他親了人家,難道是白親的?哼!」

五朵金花被她們的公主搞迷糊了。


明天就是野馬族十年一次的開處大典了。

原娜和原英、原秋在帳中等著原玲帶希平回來。

希平跟著原玲進來,看見三女,她們向他露出一個極有風度的微笑。

原娜道:「坐吧!」

希平在她們面前坐好,原玲就坐在他身旁,故意靠得他很近,希平可以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體味。

希平道:「美麗的原娜族長,妳把我叫過來,不會是讓我陪妳一起坐禪吧?」

原娜看著面前放蕩不羈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形容的神色,道:「我不想騙你,我可以解開對他們心靈的控制,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希平道:「說吧!」

原娜道:「我有一種毒,你若服下它而不死,我就讓他們恢復自由。」

希平想不到她提出的竟然是這麼一個條件,他雖知自己不懼毒,卻也不敢輕易接受這個條件。毒藥不是酥油糖,吃多了,誰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他道:「妳不是說沒有解藥嗎?」

原娜道:「我是沒有解藥,但我可以選擇放他們自由,永遠都不會回來找我。你敢接受我的條件嗎?」

希平盯著她,道:「妳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妳的性命在我手中。」

原娜道:「哦,是嗎?只要我一死,他們也會成為一個失心的人,你願看到他們那個模樣,就把我殺了!」

希平凝視著她,忽然洩氣的道:「看來我沒有別的選擇。」

原娜道:「的確沒有。」

希平苦笑道:「我們無冤無仇,妳為何一定要置我於死地?」

原娜甜笑道:「因為我喜歡你!」

希平把身旁的原玲摟過來狠親了一把,放開她,道:「我喜歡一個女人的時候,通常是與她親熱,從來沒想過要殺她!我可以走了嗎?」

原娜道:「你沒膽接受挑戰?」

希平站起來轉身就走,背朝著她們道:「我們戰場上見!」

原英出言道:「小子,難道用你一命換他們六人的自由,還不夠嗎?你若走出去,我們立即下令把他們殺了,再和你們拚個你死我活,你難道要因一己之私而犧牲無數人的生命?」

希平站定了幾分種,緩緩回頭道:「什麼毒藥?」

原娜道:「冰凝珠!」

希平坐回原玲身旁,道:「很美的名字,原來毒藥都有一個很美的名字,就像狠毒的女人都長得很美一樣。」頓了一下,又道:「到底是有著美麗名字的毒藥厲害,還是有著美麗外表的女人厲害呢?唉,很誘人的問題,就讓我來解答吧!」

原娜道:「我也很想知道。」

希平道:「給我!」

他決定賭一把,以他的性命作賭注,和原娜賭一把,看這種毒藥能不能夠毒死他這個萬毒不侵之人!

人生很多時候其實是一場賭博。

原玲取出一顆龍眼大的水晶般的藥丸給希平。

希平接到後感到一陣冰冷,看著手中的藥丸,道:「原來毒藥不但有著美麗的名字,而且有著美麗的形態。族長,有句話我說在前頭,我是白羊的女婿,若我十日之內不回去,白羊族的大軍就會進攻野馬族的草原。不是威脅,只是提醒,妳們看著辦吧!」

帳內一片沉默。

原娜許久才沉重地道:「把它還我!」

希平道:「妳怕了?」

原娜嘆道:「不是怕,只是不想那樣的事情發生。沒有了你,白羊大軍並不是很可怕。」

希平道:「既然妳不怕,我就更不怕了。」頭一仰,手中的冰凝珠被他拋入嘴裡,吞了下去,笑道:「這麼可愛的藥,吃下去也是一種享受。」

原娜撲過來捶打著他,喊道:「你瘋了?你死了,我們兩族之間就要兵戎相見,血流成河!你這混蛋,叫你吃你不吃,不讓你吃你偏要吃,你不為自己想,也要替別人想一下。」

希平慘笑道:「妳沒有解藥?」

原娜道:「有解藥,我還會這麼緊張嗎?」

希平道:「妳喜歡我?」

原娜惱火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希平吻了她,道:「如果妳真心喜歡我,或許我不會死!」

原娜在希平吻上她的那一刻,感到他的唇冰冷透骨,忍淚道:「是的,我真心喜歡你。」

她剛說罷,希平就推開她,站了起來,站得筆直,卻突然直直地仰倒下去,再也沒有一絲動靜,彷彿死人一般。只是令人費解的是,他的陽根竟然刺破褲子,挺直如柱,怒氣衝天。

四女看得一陣暈眩。

找尋開拓者之偉大事業,終於完成!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4:57 PM

第十章 野馬大典

原娜的大帳周圍被野馬族的大軍重重包圍,帳內只有原娜和原英三女,以及一個不能動彈的黃希平。

她們看著躺在地毯上的赤裸的希平,他就像一座倒下去的完美冰雕,下體猶如一根直插雲霄的冰柱。

自從昨晚服下了冰凝珠之後,他便沒有了呼吸和脈搏,四女肯定他是死了。

每一次開處大典的開拓者都是有死無生的,這個男人也不例外。

雷龍六人並不知道此事,杜萌萌和小月來追問了幾次,都沒結果,硬是要找原娜理論,原娜下令把她們關押起來,順便也把雷龍六人和她們關押在一起,以防不測。

還有一刻鐘,開處大典就開始了。

原娜道:「原英,這次有多少人?」

原英道:「七百二十一人,比上次的三百零六人多了一倍都不止,看來開處大典的時間得延長!」

原娜可惜地道:「早知他下面那根東西這麼粗長,打死我都不願意犧牲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即使是經過重生丸造就的他們六人,也要比他小一號。」

原玲道:「矮小一點的處女遇上他,可能要痛上好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了,哪怕是像我們一樣高大的處女,看來也要大痛一場。」

原秋道:「族長,時間到了。」

原娜道:「進行。」

原秋和原玲走出帳去,從外面帶進來一個赤身的蒙眼少女,這少女和她們一樣高,長得還算清秀,她的臉上帶著一種迫不及待又怯怯的表情。

少女道:「族長,我有些怕。」

原娜道:「傻孩子,女人哪有不經過這一次的,以後妳就可以隨便和男人歡愛了。勇敢點,接受神聖的開拓者的洗禮!」

原英道:「扶她上去!」

原玲和原秋兩女扶著那少女往希平聳立堅硬的陽根坐下去。當陽根沒入少女的初穴之時,少女狂喊一聲,欲掙扎起來,卻被原秋和原玲兩女壓住,並控制著她在陽根上有節奏地動作著。痛苦與快感並存的那一刻,少女主動地律動,彷彿與生俱來的本能。

野馬族的開處大典十年一次,從十四歲至二十四歲的處女,都必須經過族長選定的開拓者開苞之後,才能與男人歡好。

這是野馬族世代的族規,未經開拓者開苞的處女,是不能與男人交合的。若有違族規,將遭到毀容的懲罰。

女人或許不懼死,卻最怕被毀容。因此,千年以來,這就是成為野馬族的風俗,也可以這麼說,開處大典是這個女權社會部落的最盛大節日。

每一個青春處女都期待這個節日的到來,讓她們早些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以便享受女人的人生。

野馬族的祖先認為,無論什麼女人,都眷戀著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對她們的統治有極大的害處。

女人一旦眷戀某個男人,就很容易服從那個男人或者很寵那個男人,這就使得她們有可能被他們操控,成為他們的附庸或奴隸。

因此,她們創出了這個開處大典,讓女人永遠不知道她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而且對於一個已死的人也是沒什麼可眷戀的。

族中的人都了解開拓者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冰雕之體,事後她們也不會極盡心思地找尋和眷戀。

冰凝珠就是為了開處大典而特別研製的,秘方只有每一代的族長才曉得。它的作用是使人在一瞬間結冰而死,並且於同一瞬間激發男人的陽根勃起且同時冰結。

這是一種極盡神秘色彩的藥物,至今還沒有人弄清它的原理。

然而令原娜不解的是,以前的開拓者服下藥後,全身如寒冰,只有下體不冷不熱,可是地毯上的希平,只是僵硬得像大理石,體溫卻從今早開始恢復了正常,而且下體火熱之極。

這是解不開的謎,然而他畢竟是死了。沒有了任何呼吸和脈搏,這人還能是活的嗎?

原娜堅信希平已經死了,作為聖潔的開拓者,是不能不死的--只有死人,才是最聖潔的。

原娜看著地毯上那完美的軀體,如同一具完美的男性雕塑,已經有三十多個處女的鮮血染紅了他的下體。

從早上開始,少女們被原玲和原秋兩女扶著進進出出。到了晚上,原玲和原秋兩女休息,就由族長和原英代替。

因為開拓者的真實身份不允許被族中其他人知曉,只有族長和其親信才能知道一切。所以,四女在這段時間,其實是最辛苦的。

當然,在外面守護的女兵也辛苦,不過,至少她們可以一批批地輪流換崗,原娜四女卻只能兩人休息、兩人工作,任勞任怨,而且看著和指揮著處女們在冰雕似的希平的身體上做著誘人的事兒,這令她們更是難受。


兩日就這麼過去了。

此時,在希平身上律動的是第一百二十八個處女,她在一陣猛烈的狂搖之後,趴倒在希平身上,不動了。

原秋和原玲扶她出去,又扶回來一個幾乎與她們一樣高的處女。當那少女的下體與希平的陽根相碰的一瞬間,希平的陽根突然粗長一倍,直頂入少女的體內。少女一聲慘叫,昏了過去。

原秋和原玲大驚,把少女扶到一邊。

原娜和原英也從睡夢中驚醒,看著那變得異常巨大的陽根,目瞪口呆:「怎麼會這樣?」

原娜道:「原英,妳看看他是否還有呼吸。」

原英把手放到希平的鼻孔,然後又按在他的胸口,道:「族長,沒有任何聲息。」

原娜奇道:「他若死了,怎麼那東西還能突然變粗變長?」

原英三女也是莫名其妙,這個男人本來就是天生異種,他那東西已是粗長到不可思議的地步,除了她們野馬族的女人,別族的女人碰上他,不論是處女還是蕩女,都屬於極限了。

如今卻突然粗長了一倍,猶如他那強壯的手臂一樣粗大,怎麼可能?何況他現在是死人一個,更是不可思議了。

她們哪會知道希平其實並沒有死,只是進入了「天陽地陰」的胎息境界,心跳和脈搏都微弱到不可察覺的地步。

冰凝珠強烈的冰寒之氣封鎖住他的生氣,使得他的千年血蛇內丹和火雲獅虎內丹的精氣聚於陽根,而地泉乳的精氣與冰凝珠的寒氣同宗,兩種陰寒之氣的瞬間會合,暫時壓制了兩種內丹的至陽之氣,一時無法調和,才會身體僵硬如石。

冰凝珠並非一種毒,不然憑千年血蛇內丹之精氣即可化解,但冰凝珠只是一種能產生巨大冰寒之氣的能量晶體,所以千年血蛇內丹就無法化解了。可是希平本身的九陽重體生生不息的天陽之氣和得到無數處女元陰的刺激而漸漸壯大的兩種內丹的至陽之氣,將可以調和體內過盛的陰寒之氣,只是需要時間罷了。

這一陰一陽之氣的調合都是在希平體內自然流轉的,並不需要他刻意的控制,此時的他其實對外界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火雲獅虎和千年血蛇的內丹精氣,不停地得到處女元陰的滋潤,彷彿重生一樣,有著它們本身的靈覺,支撐著主人的生機和操控著主人最堅強的部位。

而且千年血蛇有著變形的特性,說得奇異一點,蛇活到一定程度就能化龍,而龍化萬物。說得簡單一點,就是蛇遇到敵人時,身體充氣就會變粗;遇到小洞時,蛇的身體也能縮小而順利進洞。

因這次意外的體內陰陽之氣的競爭和處女的激發,蛇的靈覺從主人的身體裡分離出來,成為獨立的意識體,在主人的意識進入睡眠狀態時,這種意識就操控著與它的身體有著一定相像的主人的陽根。當希平的陽根碰觸到女人的那個地方時,它能精確地感覺出其能夠容納的最大限度,自然地就以最強悍的尺寸進入。

這是原娜四女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的,連希平本人也不清楚。

原秋道:「族長,還要不要扶她上去?」

原娜肯定地道:「野馬族的女人第一次必須得到滿足,把她弄醒,扶上去!」

那少女醒轉過來就驚恐地哭喊道:「不要,我不要上去了!唉呀,很痛呀!妳們放開我,族長,求妳了!」

原秋和原玲不理會她的哭喊,繼續控制著她在希平那變得粗巨無比的陽根上律動著。不久,她痛苦的喊叫變成了快樂的狂呼,直至昏死過去。

原英驚道:「族長,她怎麼這麼快就被高潮的快感沖激得昏過去了?」

原秋道:「是呀!這兩天來,還沒有任何一個少女昏倒的,她不但昏倒了,而且還昏迷得這麼快,似乎與常理不合。」

原娜沉思一會,道:「原英,妳上去!」

原英立即脫個精光,往希平的陽根跨坐下去。在她的下體接觸到希平的陽根的瞬間,他那陽根突然又粗長了許多。

在陽根透體直入的那一刻,原英狂喊一聲,軀體不受控制地顫動搖晃,呻吟道:「族長,他的好粗,把我都快撐裂了。」

原娜道:「原英,說說妳的感覺。」

原英一邊劇烈地聳動一邊道:「族長,我每套進去一次,只覺得他的東西有九道無形的肉環,彷彿九道快感波衝刺著我的神經,讓我的快感很快地就密集提升,這樣在短時間之內,我就感到很大的滿足,怪不得剛才那處女的高潮來得這麼快,這麼強烈了。」

原娜驚道:「也就是說,他那根東西在一進一出之間,能夠給人十八道快感波的衝擊,相當於九次的進出,是嗎?」

原英邊動作邊呻吟道:「是的,族長。」

原娜道:「如此更好,大典可提早完成了。原英,起來吧!別在那裡浪了!」

原英有點不捨地站起來,眾女看見希平的陽根比剛才粗長了許多,更是不解,心想:它會不會變得更粗長?

原秋和原玲又從外面扶了一個少女進來。這少女比剛才那個矮小了些,當她的下體接觸到希平的陽根時,那陽根忽地縮小了許多,以少女能夠容納的最大限度進入了她的體內。

四女更是驚得眼睛都大了:「世上哪有這樣的東西,能大能小能長能短?」

少女掙扎狂喊一番後,迅速地到達了高潮,無限的快感令她昏眩。

原娜道:「找一個年齡比較輕,體形比較嬌小的。」

兩女出去又扶了一個只有十四五歲,身高和杜萌萌一般高的少女進來。然而希平的陽根雖是縮小許多,卻不復原來的大小,起碼要比原來粗長百分之三十左右。

原英道:「族長,我們的種族,女人那裡都比較深長寬闊,無法找得出比她那裡更小的待開處女了。」

原娜想了想,道:「去把那個外來的小處女找來,我要看他那東西是否能恢復原來的模樣。」

原秋、原玲應聲而出。

此時,那少女已經軟倒在希平的身上了。

不久,杜萌萌被原秋和原玲挾持進來,她也被蒙上了雙眼,此時動彈不得,顯然是被點了穴。

兩女剝光杜萌萌身上的衣服,她張嘴欲叫,卻叫不出聲來,可見她的啞穴也被點了。兩女把她扶到希平的陽根上,當她的私處碰觸到希平的陽根時,她知道自己將面臨的是什麼樣的事情了,她的臉色極度地難看。

希平的陽根瞬間恢復原來的模樣,破體而入之時,杜萌萌臉上的肌肉也開始抽搐,突然張開嘴,立刻又牙根咬緊,嬌軀亂顫,顯是痛苦之極。

頃刻,她的表情變得迷茫,張著小嘴不停地喘氣,臉上綻放出極度歡樂的春意。

然而,蒙著她雙眼的布匹有些濕潤了,不知是眼淚,還是汗水。

杜萌萌很快又被原秋和原玲扶了出去,那時她確確實實是昏迷了,不論願不願意,她的第一次畢竟很快樂,但她憎恨這個令她得到無比快樂和滿足的男人以及他的幫兇。

她本來可以把她的初夜交給希平或大海的,對於這兩個男人,哪一個她都不會拒絕,然而她拒絕別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何況還是她的初次?

她發誓,一定要把毀了她童貞的男人找出來碎屍萬段。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破去她童貞的男人,就是她所愛著的希平。

希平也不知道他竟然奪去了杜萌萌的初次。

原秋和原玲接著又帶進來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的小女孩,這是原娜的主意,她要看看希平的陽根是否還能縮得更小。

原玲道:「族長,這妥當嗎?」

原娜道:「遲早的事,現在給她開了,她就不必多等十年了。」

原英道:「小妹妹,現在就給妳開處,妳願意嗎?」

小女孩漂亮的臉蛋上竟然露出喜悅的神情,脆聲道:「我願意!」

當希平的陽根觸碰到小女孩光滑白嫩的私處時,變得只有它以往軟時一般的大小,但堅硬無比。

原娜知道這是它所能縮小的最低限度,不可能再小了。即使如此,希平的陽根還是有一般男人堅挺時的尺寸,卻不知它能變粗長到什麼程度了。

原娜道:「小妹妹,疼嗎?」

小女孩道:「疼,但也很快樂。族長,男人的雞雞就只有這麼粗長嗎?若是我長大了,它不就變得很小了嗎?」

原娜沒有回答。的確,男人的東西一般也只是這般粗長了,或者略為粗長一些,待她長大了,現在的尺寸是不能滿足她的了,除非她有幸遇到生俱異稟的男人,至少也應該像她的六個寵男一樣,當然,如果是地上這個開拓者更好,可惜他死了。

小女孩出去後,原秋和原玲扶進來另一個少女。

開處大典繼續著。

當原秋和原玲扶進來第二百五十七個處女,此女坐上去,幾十下就昏迷了。

原娜道:「怎麼會這麼快?再換一個來!」

然而,下一個少女依然是幾十下就被刺激得昏迷不醒。

原娜道:「原英,妳上去!」

可憐而又可敬的原英,上去動作不到片刻便軟倒在希平身上,全身乏力,幾乎說不上話來了。

原娜問道:「怎麼了?」

原英嬌喘道:「族、族長,我說不清楚,只覺得無數的快感波在他那東西進出之間通過緊迫得不能再緊的摩擦,沖激著我的每一道快感神經,令我全身欲罷不能,而且很快地就到達前所未有的巔峰狀態,把我推到高潮的頂峰。」

原來希平的九陽重體受到大量的處女元陰的滋潤和刺激,變得生機無限。而且,天陽地陰之氣的自動流轉,使得最初釋放出來的九道奇淫無比的挑情氣環圍繞著他的陽根不停地旋轉。

所以,當進出之時,令女人覺得似乎有九道肉環加在他的陽根上,其實那只是一種性愛幻覺。

此時原英所遇到的狀況,是由於天陽地陰之氣在希平體內逆流而轉,使得九陽重體達到九九歸元的地步,每一次進或出都能給予女方八十一道快感波的沖激,也無怪原英會如此不濟了。

原娜難以置信地道:「他會不會根本就沒有死?」

原英有氣無力地道:「希望如此。」

原娜道:「不管怎樣,開處大典必須繼續進行。」

原英道:「族長,也許明天就能提前完成整個大典了。」

原娜笑道:「如此最好,我幾乎累倒了,這些小輩們個個在享樂,卻要老娘勞累過度,實在說不過去。」

原英道:「族長,妳也可以過來享受一下的。」

原娜道:「大典之後再說吧!」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00 PM

第十一章 心靈感應

杜萌萌被人抬回去的時候,還在昏睡中,被關押的七人急忙跑過來察看她的傷情,發現其下體慘狀難睹。

七人若不是因為再次吸入了伏虎煙霧,全身無力,早就衝出去大鬧一場了。他們雖然對原娜下不了手,但對其他人卻不見得會手軟。

杜萌萌在眾人的呼喊中醒轉過來,抱著黃大海哭道:「師兄,萌萌沒臉見你了。」

黃大海悲痛地道:「師兄沒有保護好妳,是師兄的錯。」

杜萌萌哭道:「師兄,你還要萌萌嗎?」

黃大海抱緊她道:「當然要了,等妳傷好了,師兄就娶妳。」

華小波道:「萌萌,是誰幹的?」

杜萌萌道:「我不知道,她們把我帶走,然後把我的眼睛蒙上之後,強迫我坐到男人的那根東西上面。萌萌當時彷彿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後來,後來……」

她本想說「後來很快樂很滿足」,但終究是無法說出口。

小月道:「真是欺人太甚了,先是把大哥收藏起來,後又把萌萌毀了,我再見到大哥之時,必定要他替我們出口氣。哼,你們都變成了她們的奴隸,我讓大哥連你們也一起揍。」

華小波道:「萌萌,妳能感覺得出進入你體內的那根傢伙有多大嗎?」

杜萌萌哭道:「很大,但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華小波道:「比我們的如何?」

杜萌萌怒道:「我那裡只經歷過他的,你叫我怎麼比法?」

華小波自打嘴巴,然後道:「對不起,我多問了。」突然又驚道:「萌萌,他有沒有把陽精射入妳體內?」

杜萌萌略為沉思,道:「我不知道,我昏過去了,不曉得他後來是否射出了精。」

華小波急忙道:「妳讓我看看!」

杜萌萌哭道:「萌萌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欺負萌萌,我不要活了。」

華小波澄清道:「我是為妳好,要是妳不小心懷上了他的孩子,怎麼辦?」

杜萌萌一驚,止住哭,道:「好吧!」

華小波仔細檢查了杜萌萌的下體之後,鬆了一口氣,道:「幸好!他沒有射精,以後也就沒有什麼後遺症了,妳可以放心地和大海結婚。大海是個明理人,不會嫌棄妳的,妳只是損失了處女膜,傷好之後還是原來的杜萌萌。如果大海不接受妳,我華小波一百個願意要妳。」

四狗和獨孤明同聲道:「我也要妳!」

杜萌萌一陣激動,道:「你們……」說不出話來了。

黃大海道:「你們別想打我女人的主意,她是我的,就一輩子是我的。」

四狗道:「看來我們還是搶不過你!萌萌,事情已經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不介意,妳就別把貞操看得太重了。」

杜萌萌道:「我一定要把他閹了,方洩我心頭之恨!」

眾人知道暫時把杜萌萌穩住了,心上都放下一塊大石。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杜萌萌很快便在黃大海懷裡睡著了。她夢見了希平,然後又夢見了黃大海,最後夢見一個蒙著臉的男人向她走來。她一驚而醒,發覺自己躺在黃大海的懷中,有幾秒鐘她定定地看著這個男人,眼淚從她的眼睛裡流出。

因為幸福。

不論她變成怎麼樣,身邊這個男人一如既往地愛著她。

她也愛這個男人。

一輩子的愛!


翌日黃昏。

開處大典進入尾聲。

原娜道:「還有幾個人?」

原英答道:「除了現在這個,後面就只有公主和五朵金花了。」

原娜道:「終於熬出頭了。」

希平身上的少女一陣劇顫之後,歸於平靜。

原秋和原玲把她扶出去了。

原英道:「族長,你真的要公主開苞嗎?」

原娜道:「為何不能?」

原英道:「公主和原靈、原妍都學了『自然鎖陰真經』,如果讓她們破了身,可能不是很好,妳也知道我們祖先傳下來的話。」

原娜哂道:「那只是傳說,不足為憑。況且,她既然這麼不喜歡野馬族的生活方式,反正開不開苞也是一次,倒不如給她開了,讓她能成為真正的女人,或許祖先說的話是錯的,那麼我的女兒不就繼承了我的風格?哈哈,我說過,開了處之後要給她找一大堆男人的,快點吧!我的女兒可能已經等不及了。」

原英道:「但願族長是對的,不然她們三人就慘了。」

此時,剛好原秋和原玲兩女扶進來一女,是五朵金花中的原丹。此女二十三歲,是五朵金花中年齡最大的,卻是五女中長得最為矮小,只和希平一般高。她跨坐到希平的陽根上沒動幾下就昏過去了,這使得原娜四女又是一陣驚奇。

於是,原娜又叫原英上去找感覺,原英也在一瞬間到達了高潮。

這是由於希平體內的天陽地陰之氣處於交叉調和階段,順流逆流之氣在他體內同時進行。當他的陽根進入女體的時候,無數快感波猶如圓球一樣向外突然爆漲,在進入女體的一剎那就把女方送上了快樂的巔峰,而且餘韻久久。

原娜問原英什麼感覺,原英這次啞口無言,那不是言語所能表達的。

接下來是五朵金花中的老二原芒。此女二十一歲,生得特別強壯,比原娜還要高出半個頭,她在希平的陽根刺入她的夾縫時,一聲狂喊就昏死過去了。

然後就是老三原靈,芳齡十八,只比希平高出一個頭,美麗的臉蛋靈氣逼人。

老四原荷是與原娜一樣高壯的妖嬈少女,也有十八了,跟原真、原靈同年。

最後是十六歲的原妍,她長得瘦削,美麗的臉龐時常掛著春天般溫和的微笑,她自然也在希平的陽根破體而入的那一瞬間得到了春天般的歡樂和滿足。

這是她們永生難忘的第一次。

原妍被扶出去之後,進來的是原真公主。她赤裸的嬌體比她的母親的還要精美,那是無可挑剔的一具健壯女體,每一處的比例都恰到好處,同時含著無限的爆炸力量,是那種讓男人一見就勃起的完美女體。

原真道:「娘,我怕,我不要了,好嗎?反正我開不開都一樣的。」

原娜道:「傻女兒,有何可怕的?」

原真道:「娘,我想保住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貞操。」

原娜道:「為什麼?」

原真臉紅道:「我要把我的最珍貴的貞操獻給他。」

原娜驚道:「誰?」

原真的脖子都紅了,直紅到她那碩大無比的胸脯,她道:「那個混蛋!」

原娜醒覺道:「黃希平?」

原真細聲道:「嗯。」

原娜心中暗笑:「女兒,妳現在不就是即將給他了嗎?」嘴上卻道:「不行,族規不能破,妳要和他好,也要過了這次!」

原真委屈地道:「娘,妳不疼女兒!妳明明知道女兒的事情,卻還要女兒這麼做,女兒會恨妳的。」

原娜無奈地道:「不是娘不疼妳,而是族規如此,妳別為難娘了,好嗎?」

原真沉默,好一會才道:「我可以看看開拓者的模樣嗎?女兒很想知道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的樣子。」

原娜道:「娘都不知道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誰,真兒,妳就不要為難娘了。」

原真咬了咬唇,道:「好吧!我就遵守這討厭的族規,誰叫我原真是野馬族的公主呢?」

原秋和原玲扶原真跨坐向希平的陽根,原真突然道:「娘,會不會很痛?」

原娜欺騙她道:「真兒,男人那根東西那麼短小,我們那地方那麼大,能有多痛?勇敢一些,撐一下就過去了。」

原真彷彿下定了決心,使勁地坐下去。

在希平的陽根破體而入之時,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同時伴隨著巨大的快感,突創的痛和無限的快感令她在瞬間昏死過去。

原來娘在騙她,男人那根東西看起來雖短小,進到女人裡面卻變得那麼粗長,粗壯到她幾乎無法容納的地步,但痛之外的另一種感覺真好,讓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原娜全身輕鬆地道:「好了,開處大典終於完滿結束,該是慶功的時候了。妳們把公主扶出去照顧好,讓我也來享受一下這奇種男人的東西。這幾日看著小輩們歡樂,簡直是大受罪!原英,妳還行不行?」

原英道:「不行也要爬上去!」

她果然有氣無力地坐到希平那仍然聳立的陽根上,卻驚叫出聲,感到那根東西在她體內爆炸開來,撐得她的下體也撕裂了--真正的撕裂!

原來在她上去的那一刻,希平體內的陰陽之氣正好自動完成調和,他的陽根就在一剎那於她體內擴張,使得她無法承受!

她趴倒在希平身上,感覺到希平彷彿又有了心跳和呼吸。

原英忍痛掙扎著起來,卻看見一雙無比溫柔的眼睛,同時感到體內的陽根縮小了許多,驚道:「你、你沒死?」

希平直到此刻才真正清醒,並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然而他對於原英現在所做的事並不感厭惡,笑道:「也許我是在做夢,不過,我知道妳裡面已經受傷,現在正在流血,妳先下來止血療傷,好嗎?以後妳若想要,我會給妳。」

原英感動地道:「謝謝,但我下不來,我下面很痛,全身又沒有力氣。」

希平抱著她坐了起來,很溫柔地把她抱坐在一旁,看著傻呆了的原娜,道:「妳叫人把她帶出去好好療傷。」

正在此時,原秋和原玲進來了,她們見到希平活過來,也呆了片刻,才聽從原娜的吩咐扶著穿好衣服的原英出去了。

希平看了看自己巨大無比的陽根,苦笑一下,看來這次連真正的野馬也承受不住他的狂暴了!

他運氣平息了衝動,讓他的傢伙恢復了原來的模樣,然後軟軟地趴在胯間,抬頭朝原娜道:「族長,我沒死,妳也該實現妳的承諾了。」

原娜坐到他身旁,摟抱著他。

希平並不拒絕她的摟抱,道:「族長,先談正事。」

原娜道:「只要你能徹底征服我,他們就永遠不受我的控制了。」

希平笑道:「哦,是嗎?」

原娜親了他一下,道:「一個被男人征服了的女人,還能憑什麼去操控男人呢?修習心靈術的人要做到有欲無情,一旦對男人真正地動了情,她的心靈術也就自然失去,並且永遠也無法修復了。」

希平笑道:「那麼,族長對小子有情嗎?」

原娜嬌道:「你說呢?」

希平道:「說不上來,只有做了。很多事情,都是做了才知道的!」他的手老實不客氣地為原娜寬衣,並且挑逗著她。

原娜低首看著他那被處女鮮血染紅的男根,阻止道:「不行,你剛和她們好完,實在是太髒了,你得去洗澡。」

希平道:「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或者是妳們在這裡做什麼,這裡的血也夠多的了。唉,既然都髒了,還洗什麼?這種事本來就骯髒,做完再洗也不遲嘛!」

原娜還想說話,卻被希平的雙唇堵塞了她的嘴,於是忘記了說話,只是忘情地把舌頭伸入希平的嘴裡與他纏綿不休。

希平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陽根觸碰到原娜的下體的時候,會變得如此巨大,有平時三倍那麼粗巨,像一根大木樁一樣生長在他的兩腿間,心想:原來我的皮膚有這麼好的伸展性。

然而當陽根沒入原娜的體內時,他更感驚奇了:她那裡竟然也如此的寬大?他們是怎麼滿足她的?唉,看來女人的這個地方遇大則大,遇小則小,縮擴自如。

原娜感到從未有過的爆漲,哪怕是他們兩根傢夥同時並進時,她也只是感到微微的充實而已,如今這種擴張到極限的感覺讓她無比驚喜。

而且,這個男人的衝擊是強悍得無法想像的,他的體力顯然是最棒的。

她呻吟著說:「你能不能再大一點?」

話才說完,就感到希平的陽根在她的體內再度增長,然而她卻沒有感到原英所說的九道環以及那無數的快感波的衝擊。

她說:「你能否運氣到你的寶貝上?」

希平說:「能。」

他按照「天地心經」的心法運轉體內的天陽地陰之氣,原娜只感到彷彿有九道環繞在他的陽根上,而且還在旋轉著,當他的男根進出時,果然讓她感到快感的加速增加。

她又說:「你還有別的心法嗎?」

希平也看到了原娜的反應,大感興趣,想起「天地心經」裡的逆轉氣流之說,便大膽地嘗試起來。於是九九八十一束快感波在一進或者一出之間,衝擊著原娜的快感神經,令她的嬌體在地毯上不斷地擺動,口中狂呼瘋喊,此時她已經被推上快感的巔峰,一波未平又一波久久不息。

她狂喘著說:「還有其他嗎?」

希平靈光一閃,想起「天地心經」裡最後一招--天地交合。

就在希平體內的天陽地陰之氣順流逆流相撞之時,原娜感到全身心都在那一瞬間達到了快樂的峰巔,感到陣陣暈眩,同時感覺希平的心靈深處的海般的柔情。那一刻,她的心中注滿了對希平的感激和愛意。

希平翻身下來,把她強壯的軀體抱到身上,憐愛地吻了她,然後平靜地睡去。


原娜再次醒轉過來時,已是天明。

她看著身下的男人,無限溫柔地撫摸著他的俊臉,深情地道:「你是我原娜一生中唯一能打入我心扉的男人,原娜的小情人!」

希平眼開眼,道:「早。」

原娜道:「娜娜愛上你了。」

希平笑道:「在我吃下冰凝珠時,妳失去方寸地撲到我身上,我就知道妳對我大有情意,但真正愛上我,卻是在妳昏睡前的一刻。那一刻,我能感覺得出妳心靈澎湃的愛念。來,族長情人,親個嘴兒!我們出去看看他們是否如你所說。」

原娜嗔道:「人家現在根本不能感覺到和他們的心靈有任何聯繫,他們當然自由了,你還是不信娜娜?」

希平失笑道:「妳都這樣說了,我敢不信嗎?」

原娜站起來邊穿衣服邊道:「什麼時候回來?」

希平好一會才道:「或許不回來了。」

原娜道:「我知道留不住你,而我也不會捨棄野馬族和你到中原去,但我真心期待你有空的時候回來陪陪你的娜娜,以及她們,好嗎?」

希平沉默。

原娜抱住他,把他的頭按靠在她那雄偉的山峰上,幽幽地道:「我以後或許還會有許多男人,但我的心裡只有你這個男人,現在如此,將來也如此。我本來是不可以愛的,既然愛了,也只能是一次,唯一的一次,愛的就是你。」

希平把她拉扯下來,和她長吻了之後,道:「我不知道將來會怎樣,也不會向妳承諾什麼,然而如果有機會,我會抽空回來陪陪妳。」

原娜笑道:「真有那個時候,就把你的一大群妻子也帶來給娜娜看看。」

希平奇道:「妳怎麼知道我有很多妻子?」

原娜嗔道:「像你這樣又英俊又強壯又花心又無賴的男人,若說沒有一大堆女人,誰會信?!」

希平哈哈大笑道:「原來我有這麼多優點,怪不得妳會愛上我了!」

原娜輕輕地擂了他一拳,笑道:「你真無賴!」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01 PM

第十二章 離前激情

希平和原娜、原秋、原玲三女進入雷龍等人被關押處的時候,杜萌萌雖已無大礙,行動還是不方便。

眾人一見到三女,臉色大變。杜萌萌若非全身酸痛無力,早就衝上去拚命了。

希平抱住杜萌萌說:「怎麼了?」

杜萌萌哭喊:「大哥,她們壞了萌萌的貞操,你要替萌萌報仇呀!」

希平憤怒之下,朝三女大吼:「怎麼回事?!」

原娜臉色難看之極,好久才說:「這只是一個誤會,你們別問了。」

杜萌萌說:「我要知道那個人是誰!」

原娜沉默片刻,輕聲問:「妳真想知道嗎?」

杜萌萌「嗯」了一聲。

原娜說:「妳跟我出來,我只告知妳一人。」

杜萌萌與原娜出去了一會,就回來了。她的臉上沒有了悲憤,代而替之的是一種莫名的喜悅和激動。

她那一雙恢復從前神態的眼睛久久地看著希平說:「大哥,萌萌不要報仇了,我們回去吧!」

希平說:「為什麼?」

杜萌萌俏臉暈紅:「你不要問了,萌萌不會說的。」然後就投入黃大海的懷裡說:「師兄,回去我們就結婚吧?」

黃大海輕輕地點點頭,摟得她更緊。

原娜吩咐原玲把伏虎煙霧的解藥給雷龍幾人服下,他們終於真正地恢復自由了。

四狗、華小波、獨孤明以及趙子威立即跑出帳篷去,各自尋找那些曾經答應過他們可以和他們歡好的處女,卻發覺那些處女都被人開了苞,而且行動根本就不方便,更是不能再與他們做那事兒了。

四人從那些剛被開苞的少女的帳篷裡出來,都覺得實在沒勁,但今日是他們最後一日留在野馬族,說什麼也要風流個夠才回去,幸好這裡的女人是隨便可以睡的,他們各自找了幾個女人瘋狂了一天一夜。

這些個混蛋,還真是懂得珍惜他們在野馬族的最後一天。


希平安慰了小月之後,就想到原娜的帳篷去。

小月說:「大哥,你要去和她們好嗎?」

希平說:「如果妳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小月看了他好一會,才說:「大哥,你去吧!月兒不管你和她們的事了,反正你也只能和她們好這一次,明天我們就回去了。我以前討厭她們,是因為她們捉了二哥,現在她們把二哥放了,我就不針對她們了。況且,憑女人的直覺,月兒從原娜的眼神中看得出她對大哥很是留戀,我想她是真的愛上大哥了。」

希平說:「大哥都聽月兒的話的,月兒不喜歡大哥去,大哥是不敢去的。」

小月嬌嗔:「我都說不管大哥的事了,還不走?不走,就留下來陪月兒親嘴兒!」


希平進入原娜的帳篷,原娜、原玲和原秋都已經沐浴了,正在帳中等他。

希平說:「三位美人兒等我很久了吧?」

原娜強迫他出去洗澡,不料,替他洗澡的四個女人卻被他弄得癱瘓在那裡。

沐浴後,希平再次進入原娜的帳篷,三女已經脫光在帳篷等他了。

希平笑道:「妳們做這事兒的動作真是快!」

原娜嗔道:「你為何洗個澡也要那麼久?」

希平坐在她們中間,摟抱著她和原玲,笑道:「我順便也幫她們洗了一下,而且邊洗邊與她們玩了一些經典遊戲,所以就多了些時間。」

原玲驚道:「你偷吃?」

希平親了她的嘴,道:「別說得這麼難聽嘛!是她們自己送到我嘴邊的,妳說我好意思拒絕嗎?就像妳們現在這樣,如果我不把妳們弄個半死,妳們會放我走嗎?」

原娜道:「你別想偷懶,這最後的一天一夜,你如果不盡全力陪我們渡過,明天你就不許回白羊族。」

希平笑道:「既然如此,妳們還等什麼?誰先來?」

原玲不作聲,原娜道:「我昨晚和你好過了,她們兩個還沒有,讓她們兩個先來吧!」

伏在希平背部的原秋,將嘴湊到希平耳邊,道:「秋秋先來,好嗎?」

希平放開兩女,轉身把她抱過來,壓在地毯上,他的嘴此時正壓著原秋毛叢叢的私處,在那裡撩亂著。原秋被他弄得扭腰擺頭,呻吟有聲。

希平爬上去,壓在她的身體上,嘴堵住她的嘴,和她熱烈親吻,直吻到雙方呼吸不暢才進行中場休息。

可希平的手已經四指伸入到原秋的通道裡擾渾著,原秋受不住他的挑逗,蜜洞裡的石鐘乳融化,潤透了整個洞穴。

原秋的手抓住希平勃起的男根,在那裡套弄著,有幾次想把希平的男根拉入她的下體,卻都無法命中目標。

希平道:「要了嗎?」

原娜在一旁道:「你這死鬼,你沒看見她那裡都被她的水兒泡得漂白了嗎?」

希平故意一看,那裡的濕毛已經貼緊了肉,笑道:「咦,真是的,看來我這救生員真的不能偷懶了,水災嚴重呀!原秋,我要進來為妳疏通河道了。」

當希平進入原秋的體內時,感覺到原秋的通道很緊窄,這並不是說他把他的男根增得很粗,其實他現在的粗長度也不過是原來的兩倍,他料不到原秋雖高大,裡面的空間相對於原娜卻如此細窄。

他一邊抽插一邊道:「原秋,妳的蜜桃兒似乎不像妳人那麼壯觀?」

原玲在一旁嬌笑道:「秋姐的人雖是長得高壯,可是她的妹妹卻很嬌小哩,所以族中的男人都還適合她,就是不怎麼夠長罷了。」

希平用力一頂,道:「原玲,那妳的呢?」

原玲嗔道:「你別問人家,待會你自己檢查!」

原娜道:「希平,你別看原秋那裡狹窄,她那裡的韌性很好的,即使你再粗壯多一倍,也不會裂開,不過,原秋會很痛!」

「哦?」希平心中感興趣,因為他現在已經以原秋能夠容納的最大尺寸進去了,本來他想她不會承受得了他的再度壯大,但經原娜一說,他忽然很想試試,就漸漸地在動作中增大他的男根。

果然,原秋包容他越來越緊,令他抽動也費力,若不是他體力驚人,想是早已經累倒。

而原秋被希平漸漸增大的男根脹得她的蜜道痛感漸濃,快感也相對增加。希平看到她臉上痛苦的表情,忽然有種惡作劇的心態,突然又把自己的寶貝在瞬間增大了一倍。

原秋在那一刻,痛喊出聲,咬緊牙關,壯實的臀部扭擺不停,雙腿向地毯上使勁地踢,以圖讓身體順著希平的攻擊而滑退。

希平卻不讓她得逞,把她抱得緊緊的,往她的胯間使勁地頂。

原秋呻吟著求道:「希平,別、別這樣,我很辛苦,很痛,裡面火辣辣地痛呀!你把你的東西縮小些,秋秋求你了,噢不!」

她說話中,希平卻更是把他的男根增大,同時加快了速度,使得她全身搖擺劇顫,連說話都顧不及,只是沒命地狂喊。

希平突然生起一種在強姦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沉醉,男人有時有種變態心理,就是在強暴女人時,心中的快樂是無法形容的,他忽然好想找個女人來強姦,雖說如今他對原秋所做的已經達到強姦的效果,然而原秋畢竟是願意的,如果找一個不願意的女人來上這麼一回,聽著她的喊痛聲,感受著她心靈的大悲痛,則可能又是另一番滋味,嘿嘿!

在這種瘋狂的想法中,希平的動作到達了最瘋狂的地步。

原娜和原玲驚奇地看到,希平粗大的男根在抽出時,帶著原秋蜜洞裡的嫩肉,由此可知原秋有多痛苦了。然而,在希平持久不息的攻擊中,原秋的快感也終於覆蓋了她所有的痛覺,使得她在歡愛中滿足地睡去。

希平離開原秋的身體,將原玲抱過來,一看她的下體,早已經濕透。原玲是個豐滿的女人,她的下體也豐滿。

希平笑道:「看來妳是等不及了,都已經為我準備好了,我們可以直接進入正題。」

原玲親了他一下,道:「小玲兒早就等得急了,你還在這裡廢話?」

希平把她扳倒在地毯上,狂喊一聲,壓了上去,右手伸入她的左腿間,把她的左腿抬了起來,身體則將男根對準原玲的縫道,以最初進入原秋時的尺寸進入了她的體內,卻發覺裡面空曠曠的沒有多少緊迫感,心中大驚:難道原玲那地方比原娜的還要巨大?

原娜恰在此時道:「怎麼了?大聖棍,是不是覺得原玲的寶貝很偉大呀?嘻嘻,我告訴你,原玲雖是我們三人中最矮小的,但她那地方卻是最大的,我們稱之為野馬之穴。」

希平心想果然如此,卻道:「那她是怎麼得到滿足的?」

原娜指著原玲的下體道:「你自己看看,她的花蒂很粗大的,有一般男人勃起來那麼粗大。」

希平抽身出來,仔細一看,果然如此,她那花蒂就像一根男人的陽根一樣。他好奇地捏弄著,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原玲被他這一觸碰,全身哆嗦。

希平嘆道:「真是奇觀!」

原娜道:「所以我們的原玲都是靠它得到快感的!」

希平放開原玲的花蒂,槍再度闖入原玲的龍潭虎穴,此時他的男根已經增大到連原娜也無法承受的地步了。

在他抽出的時候,原娜驚奇地看到,他的陽根背上有一排突起的肉刺,每一次進出都刺激著緊貼在他男根背上的原玲那粗壯的花蒂,原玲的快感大幅度提升,裡面的脹痛感以及花蒂傳來的快感,使她迷失在狂歡裡,漸漸地暈眩。

原娜投入希平的懷抱,和他熱烈相吻,希平把她抱做到他的陽根上,直捅入她的花道裡,感受著她裡面的嫩肉的蠕動。

希平道:「妳的又是什麼道?」

原娜道:「我的伸縮性能很好,所以遇到我們族的男人也都能得到滿足。相對來說,我們族的男人的東西比起其他族的男人要粗壯些,當然,一般我喜歡讓兩根傢夥同時進入,因為那多少會刺激點。」

希平道:「妳們如此開放,為何子女卻很少?」

原娜道:「我們族中的女人都不大願意生孩子,只想享受性愛,大多是只生一個孩子就不生了。我若非族長,必須要一個女兒來繼承我的族長之位,我也會像原英她們一樣,選擇不生孩子的。」

希平奇道:「生不生孩子,是能由妳們自己決定的嗎?」

原娜道:「一般的女人可能不行,但我們族中地位比較高的女人都有這個能力,因為她們有種功法,是可以把男人的精煉化,可以不受孕的。族中其他地位較低的女人,就沒有這個能力,所以有時不小心也會懷上孩子,那時她們可以選擇要這孩子或者選擇打掉孩子,不管女人有沒有孩子,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卻是不知的,因為野馬族的女人經常同時和很多男人相好。」

希平嘆道:「原來如此,妳知道白羊族的女人用何種方法避孕嗎?」

原娜道:「這我可不知道,我們兩族之間世代不來往,只有這次,你帶兵前來,才發生了一次戰爭,幸好傷亡的人不多。你知道嗎?你這狠心的,殺了我們很多女人!」

希平笑道:「那也是沒辦法的,妳們不是也殺了我們很多男人嗎?」

原娜道;「但願以後不要發生這樣的事,娜娜不喜歡這種戰爭,娜娜只喜歡在床上與男人開戰。」

「那就讓我們正式激戰吧!」希平把她放倒在地毯上,扛起她的兩條腿掛在他的雙肩上,雙手扶住她的肥臀,強悍地攻擊著。

原娜雙手反轉過來撐在地上,配合著希平的動作,長髮散落在地毯上,如同一地的黑紗。

原娜沒堅持多久就累了,喘道:「希平,換個姿勢吧!娜娜沒力氣了。」

希平把她反轉過來,讓她趴在地毯上,他跪在她後面強攻著。過了好一陣,原娜又要求換姿勢,希平乾脆把她抱過來,抱著站了起來,讓她兩手攬著他的脖子,掛在他的身體上,他就站著對抗原娜。

原娜想不到希平如此的強壯,抱著她這具高壯的軀體還能動作得如此強猛,實在是她料想不到的,她從來沒見過如此強盛的男人!

希平道:「娜娜,守在妳周圍的親兵有多少?」

原娜道:「有二三十個是經常守在帳篷外的,你問這個幹嘛?是不是想和她們好?我不介意的,如果你願意留下來,整個野馬族的女人都願意和你歡好,你可以睡遍野馬族所有的女人,只要你願意!」

希平笑道:「不,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他突然把原娜壓到地毯上,把她的雙腿彎到她的頭部,讓她的臀部向上豎立,他就俯壓下去,男根從上而下直入她的蜜縫,道:「娜娜,我要以最強慢的姿勢來滿足妳!」

說罷,他的臀部突然異常猛烈地聳動著,同時他的嘴伸下去與原娜熱烈的纏綿。

原娜忽感希平的陽根在她體內不停地增大,她驚呼道:「希平,不要,你會害死我的,我承受不住呀!」

希平抵死地往她的身體裡衝擊下去,道:「娜娜,妳剛才不是叫我強姦原秋嗎?而且妳看著原秋痛苦的樣子,好像很快樂,所以我也就生起要強姦妳的感覺,哪怕妳是願意的,我也要妳懼怕!」

原娜道:「希平,這會很痛的,你別折磨我,我怕你了。」

希平可不管她,幾乎把她的通道撕裂了,只管壓著她向上倒豎的臀部,不停地抽插著,感受著原娜體內的收縮與擴張。

原娜終於不勝激情,幾經高潮,癱瘓在地毯上,昏昏欲睡。

希平在最後的一擊裡,全力衝刺她的花心,頂得她喊痛不已,接著原娜只感到一陣火熱的陽精直接射入了她的子宮裡。

希平抽身出來,對她笑笑,道:「妳好好睡吧!」

「嗯!」原娜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沉睡過去。

希平走出帳篷外,頃刻,摟著兩個女人回來,接著兩女歡歡喜喜地寬衣,希平看著她們的動作,忽然感到這世界既美妙又荒唐。

這一天一夜裡,希平和多少個女人歡好過,他已經數不清了,只知道他把外面守護的女人全部叫進來之後,又一個個地弄昏在地毯上。

準備回去陪小月的時候,外面又多了一批女人,他只好回來帳篷裡,還來不及脫衣,衣服就被一群女人撕成了碎片,他也就顧不了許多了,沒命地陪著這些女人,管她來多少,照殺無誤。

所以很久以後,他都想著這樣的問題:老子不會是天生就是幹這種的吧?難道和女人做愛是我的天職?我在這方面怎麼會這般強?那次我到底幹了多少個女人?


希平等人離開野馬族之時,原娜沒有來送行,她怕到時會捨不得他走或是自己情不自禁地跟了他走。

她在希平離開之後,進入原真的帳篷,原真已經能坐起來了,只是不能行走。

原娜坐在原真身旁,撫摸著她的長髮,道:「真兒,好些了嗎?」

原真道:「娘,他怎麼樣了?」

原娜道:「死了。」

原真喊道:「不會的,妳騙我,妳騙我!」

原娜道:「他用他的性命換取了那六個男人的自由。真兒,忘了他吧!他是不會回來的了。」

原真沉默,片刻之後堅定地道:「娘,女兒要到中原去。」

原娜驚道:「那裡不是我們的世界,妳去幹什麼?」

原真道:「我要找一個比他更好的男人,陪我走過這一生,這樣我才能真正地忘了他。」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02 PM

第十三章 白羊之災

陽光明媚,清風拂面。

九人九騎在草原上悠然行進著,希平因為心情舒暢,很想大唱幾首草原情歌,卻被眾人拒絕了他的免費演唱。

華小波故意接近小月,不停地逗她說話,適時地流露出對她的愛慕之意,卻總被小月一笑置之。

杜萌萌道:「小波,你別打小月的主意,我們的小月是不會喜歡你的。」

華小波爭辯道:「我華小波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小月又是名花無主心無所屬,怎麼會不喜歡我呢?」

杜萌萌笑道:「你別臭美了,我們小月早已經是名花有主了。」

華小波道:「我怎麼不知道呢?唉,看來我只好另尋目標了。小月,什麼時候把妳的男人介紹給我們認識呀?」

小月無意地看了希平一眼,臉紅道:「月兒不和你說了。」

希平被小月瞪了一眼,極不自然,出言道:「小波,白羊族會是你的天堂。」

四狗笑道:「當然也是我的天堂!」

趙子威大喊道:「讓我們快馬加鞭,前往我們的天堂!」

九騎駿馬在草原上奔馳如風。


落日時分,趕到了白羊大軍紮營地。

白熊和白死領著一群將兵出來迎接。

白死笑道:「你們終於回來了,明晚我們可以回去抱老婆了。媽的,在這裡,連螞蟻也是公的,憋死我了!」

趙子威道:「白兄,可否邀請我?」

唉,怎麼也想不到,趙子威竟能把要睡別人老婆的話說得這麼自然,那意思一聽就明白:「可否邀請我操你婆姨呀?」

「當然!歡迎之至!」白死也夠大方的,接著又道:「趙兄,上次那兩個女人呢?」

趙子威嘆道:「唉,事出有因,無法帶來。不過,她們回去之後一直對白兄念念不忘,白兄的魅力可真不小呀!」

原來不止獨孤明會說話而已,趙子威也是極厲害之人物,怪不得當初與獨孤明共爭夢香時,誰也啃不下誰了。

每一個男人都喜歡別人說他在對付女人方面有那麼一兩手,白死當然不會例外,他開心地笑道:「過獎了,趙兄你比我白死更威猛!」

這是當然了,不然怎麼叫趙子威?

白熊道:「回到白羊族,你們也到我的帳篷裡,嘗嘗我那十五個婆娘的騷味,定不比你們的差!」

眾男會意地大笑,弄得小月和杜萌萌都不好意思了。


歡歡喜喜地進行晚餐之後,希平和雷龍等人以及白死白熊同在一個帳篷,九個男人在帳篷裡海闊天空地聊著,說得最多的自然是關於女人的問題了。

杜萌萌和小月同睡一個帳篷。

小月好奇地問道:「萌萌,妳為什麼和原娜出去之後,就不計較那件事了?」

她心中一直都存有疑問,直到此刻兩人一起時才問出來。

杜萌萌幽然道:「因為那個男人是大哥。」

小月驚道:「什麼?大哥?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杜萌萌嘆道:「其實大哥並不知道,原娜說,他當時昏迷了。」

小月看著杜萌萌,道:「妳不想讓大哥知道嗎?」

杜萌萌道:「師妹,妳不要告訴大哥,我怕他會難為情。我的初次給了大哥,我很開心,如果大哥還要萌萌,萌萌會毫不猶豫地給他的。」

小月道:「那妳為何還要嫁給二哥?」

杜萌萌道:「因為大海很愛我,大哥對萌萌卻只有喜歡而已。他們兩個都是萌萌所愛的,萌萌若要嫁,當然嫁給最愛我的那一個人了。」

小月道:「師姐,妳會把妳與大哥的事告訴二哥嗎?」

杜萌萌道:「我不會告訴他的,若是告訴他,他定然不肯要我了,一定會讓我嫁給大哥,因為他清楚我也很愛大哥。」

小月嘆道:「我幫妳保守這個秘密。」

杜萌萌道:「師妹,妳也該為自己想想了,妳和大哥終究是親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

小月的眼神轉為憂怨,道:「我和大哥很早就分離了,兄妹之間的感情很淡,對著他時,我怎麼也無法把他當作大哥看待。在我的心裡,大哥是月兒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杜萌萌道:「妳不考慮其他人嗎?」

小月堅定地道:「我既然愛了,就不後悔,不管他是我的誰,月兒都不會後悔愛上他。」

杜萌萌幽幽一嘆,道:「大哥也是很愛妳的。」

小月道:「見到爹娘之後,我會問清楚他們為什麼不反對我和大哥好,天下間沒有作父母的允許兄妹相戀的,這其中必定有原因。」

杜萌萌道:「我也是如此認為的。」

小月突然道:「師姐,妳和大哥做那件事時是什麼感覺?」

杜萌萌嬌嗔道:「妳怎麼這樣問人家?羞死人了!」

小月不依地道:「以前妳看著我和大哥做都行,現在叫妳說給人家聽聽也不行?這不公平,師姐,妳說嘛!」

杜萌萌拗不過她,只好羞澀地邊回憶邊敘述著她與希平那糊塗、短暫卻又無比快樂,永生難忘的第一次。


白姿的到來,是眾人難以預料的。

希平和一干人剛說罷,睡去沒多久,就被人叫醒了。

進來的是白姿。

白熊笑道:「姿兒,妳是不是想我了?」

白姿寒著臉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跟我開玩笑?」

白死看到白姿的神態不同往日,而且又是深夜前來,必然要事,忙道:「妹,發生了什麼事?」

白姿道:「法難大巫師研製的三十七個殭屍失去控制,殺死了族中許多人,連大巫師和白羊族長也被殺了,白蓮也受了傷。」

眾人臉色驚變,白熊大哭出聲。

希平道:「立即動身!」

於是,經過緊急商討,由白死留下來帶領白羊大軍明天再返回白羊族,白熊和希平等人當即連夜趕回。

不論如何,必須在天明之前趕回白羊族!

越快越好!

遲一分鐘,就有許多人喪生。

途中,希平問道:「白姿,蓮兒傷得怎樣?」

白姿道:「她被殭屍的掌風掃中右肩,傷得不是很重,但行動極不方便。」

希平的心放下一塊大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不管怎樣,白蓮終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她的安危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

必須火速趕回去,把殭屍滅絕!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03 PM

第一章 遲來的愛

白蓮躺在厚厚的被子裡,還是覺得全身發冷。

昨晚開始,法難大巫師製造的秘密武器殭屍王,就在白羊族橫行,見人殺人,遇到什麼就毀什麼。

創造了它們的法難大巫師是最先遇害的,他怎麼也料不到,他製造出來的殺人武器,第一個殺的人竟是他這個創造者,它們竟不受他的操控?!

法難是自作自受,卻禍及了整個白羊族,弄得生靈塗炭。

白羊老頭領兵去滅殭屍,反而被殭屍滅了,白蓮也受了傷。

這群殭屍共有三十七個,它們不懼任何刀槍,且沒有理智,它們所過之處,絕沒有活口。如今依然還在白羊族裡亂闖亂殺生,人們聞風喪膽,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草原上許多地方已經人去帳空了,白羊族實似一個屠場。屠夫是一群已死的怪物,被屠殺的是一群活著的人。

藕兒和菲兒陪著她們的小姐,兩女的眼睛含著淚。

白蓮顫道:「他回來了嗎?」

菲兒哽咽著道:「小姐,爺還沒回來。」

白蓮幽幽地道:「如果我死了,他回來的時候,妳告訴他,白蓮愛他。」

藕兒哭道:「小姐,妳睡一會,爺就回來了。」

白蓮不再言語,閉上雙眼,不知是否睡了。


黎明在難熬的時間裡漸漸來臨,大地又可以重見光明了。

希平掀帳衝入,喊道:「老婆,我回來了,妳怎麼了?」

三女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喊醒,菲兒藕兒喜極而泣道:「爺!」

白蓮哭喊道:「你這混蛋,你現在才回來,蓮兒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

希平把她抱入懷裡,感覺到她的身體很冰冷,還不停地顫抖。

白蓮看到跟隨希平進來的一大群人,朝白熊道:「大哥,爹被那群畜生殺害了,嗚嗚!」

白熊咬牙道:「這個仇,我白熊一定要報!」

希平道:「老婆,它們在哪裡?」

白蓮沉思道:「它們朝我們這裡來的,行動很慢,估計現在應該也離這裡不遠。」

希平道:「我去把它們宰了,再回來陪妳!蓮兒,妳還能不能撐住?小波,你這小子呆著幹嘛?過來給我的蓮兒看看傷勢!」

華小波察看了白蓮的傷情,道:「姐夫,她被殭屍的陰寒之氣侵入體內,你的九陽重體既能化解地藏丸的陰寒根性,化解她身體內的陰寒之氣當易如反掌。」

希平立即道:「如此,我們馬上去消滅殭屍。」

華小波忙道:「不行,她再耽誤片刻,可能就很麻煩了。姐夫,你還是先救人,我們去就行了。」

白熊也道:「希平,你先救蓮兒,其他的事暫且不用管。」

黃大海轉身走向帳外,邊走邊道:「走吧!別耽擱了。」

眾人出去迎戰殭屍了,帳內只剩下希平和白蓮三女。

希平抱著白蓮,苦笑道:「老婆,看來天都不要我做英雄,別人去拚死拚活的,我卻在這裡陪老婆,妳這一輩子注定與英雄無緣了。」

白蓮自從抱緊希平強壯的身體之後,便覺得溫暖了許多,她的嬌軀也不再打顫了,輕聲問道:「你到底有多少個老婆?」

希平嘻笑著道:「不多!現在嘛,加上妳們三個,共有十個老婆。嗯,或許應該再算上她們六個吧!還有一個掛名情人原娜。」

白蓮嗔罵道:「我還以為你以前是騙我的,原來你真有這麼多女人,我恨死你了!」

希平喊冤道:「當初我也不會想到有這一天,那時我答應娶妳,只是為了氣妳。嘿,如果一個一心想嫁給英雄的女人卻嫁給了一個無賴,那肯定是很好玩的。」

白蓮捶了希平幾下,怨道:「你逗我玩的?你娶我,只是為了好玩?」

希平知道事態嚴重,忙道:「老婆,妳怎麼了?我們之間本來是有很多水分的,妳自己最清楚了。」

白蓮哭喊道:「我什麼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和你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而你這混蛋從來沒盡過一點做丈夫的責任,卻跑去外面和野女人勾搭,一點都不理人家的感受。」

旁邊的菲兒藕兒也同聲道:「爺,你欺負我們。」

希平摸不著頭腦了,道:「我怎麼欺負妳們了?」

菲兒嗔道:「你和白芷都好了,卻不要我們,你這是偏心!」

希平辯白道:「不是我不想要妳們,而是妳們小姐不准我碰妳們。」

白蓮睜眼說瞎話:「我哪有?」

希平屈服道:「好,妳沒有,這總行了吧?怕了妳!」

白蓮首次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道:「你後悔娶蓮兒嗎?」

希平親了她一下,道:「我還可以悔婚嗎?」

白蓮吼道:「你敢?」

希平裝出嚇了一跳的模樣,三女都笑了,他道:「好像妳以前最巴不得我悔婚了,如今怎麼反對得最為強烈?」

白蓮空出一隻手,撫摸著希平那近乎完美的俊臉,幽幽道:「因為我不知不覺地愛上了一個中原來的小白臉,如果這個小白臉不要我了,我就去陪我爹。」她的眼淚流了出來,晶瑩剔透。

希平抓緊她那撫摸著他的臉的嫩手,溫柔地道:「也許我有些過分,但是我並不後悔娶了妳。我之所以一直不將妳變成我真正的妻子,是因為我不希望妳後悔。其實妳當初並不喜歡我,甚至有些討厭我。我一直都不佔有妳,是怕自己會害了妳一輩子。」

他續道:「而且,我以為很快就能返回中原,到時妳就重獲自由,以妳的貞潔之身,仍然可以大膽地去追求妳的英雄夢。我以為自己只是妳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和妳演一場好戲便各自散了,誰也不會遇著誰。然而妳說愛上了我,不論這是真是假,我都很感動。我不知自己愛妳有多少,但妳對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白蓮一陣激動,掙脫了被希平握住的手兒,使勁地捶打他的胸膛,哭咽道:「你說謊!蓮兒從來都不討厭你,一開始就愛上了你,還和你結成了夫妻,又和你睡在一起。是你這混蛋不理蓮兒,還幫助別人追求蓮兒,你欺負我!洞房那晚,蓮兒要你和我行夫妻之禮,你藉故不和我好,還哄騙我答應那種允許你不盡夫責的條件。我讓你睡在我帳篷,你卻帶著自己的妹妹過來,還睡得那麼遠,三更半夜不經人家同意,爬過來抱著人家睡,嘗了甜頭之後,就強迫人家和你摟抱著睡,還嫌人家不夠乖,要休了蓮兒。我到底哪裡不好了,你要這樣折磨我?」

希平一聽,頭都大了:喲嘿,怎麼她所做的事情全部推到我頭上來了?到底是誰在說謊呀?!

白蓮繼續道:「你到底愛不愛蓮兒?」

希平隨口道:「一點點。」

白蓮怒道:「你若不改口說全心全意,我就不原諒你!」

希平親了她憤怒的嘴,笑道:「老婆,我全心全意愛妳,行了吧?」

白蓮嘴一嘟,道:「不行,每天至少要說一百次。」

菲兒藕兒實在忍不住了,噗哧嬌笑。

希平朝她們道:「妳們暫時出去,我要和妳們的小姐重新洞房。我怕妳們在一旁看著難受,我又沒有充足的時間陪妳們,妳們就要怨我偏心了。乖,出去吧!待我化解了妳們小姐身上的寒氣,滅了殭屍之後,我就讓妳們成為我真正的小妻子,好嗎?」

菲兒藕兒各在他的臉上香了一口,乖乖出去了。

白蓮首次露出羞澀之態,臉色淡紅,垂首道:「你是不是又要欺負蓮兒了?」

希平一邊為她寬衣一邊道:「很甜蜜的欺負。」

白蓮輕聲道:「你要溫柔些,蓮兒怕疼。」

希平看著面前已經變得赤裸的白蓮,讓他想起雷鳳的嬌體。這兩女的身體有些相似,區別在於白蓮雪白,雷鳳是健康的太陽色。

他看得有些入迷了,道:「妳的身體真美。」

白蓮羞道:「蓮兒的身體只有你一個男人看過。」

希平站了起來,張開雙臂,道:「老婆,我服侍妳寬衣,妳也該服侍妳老公寬衣了,妳不想看看妳老公的一級身材嗎?」

白蓮嗔道:「我不會。」

她手忙腳亂地弄了許久,終於把希平身上的衣服清除了,只是丟在地上的衣服有些地方被她撕破了。

希平站在她面前,笑道:「我這個小白臉還夠看吧?」

白蓮不自覺地「嗯」了一聲,看著面前的強壯如山的完美軀體,難免片刻暈眩,嗔道:「有什麼好看的?不准你給別的女人看!」

希平摟抱著她,把她壓在柔軟的地毯上,輕輕吻著她的眼、她的臉、她的耳珠和她的紅唇,一隻手撫摸著她散亂的髮,另一隻手揉搓著她高聳的雙峰。

在那裡,他感受到如同草原一樣的柔軟,他的手在攏著她的雪白肉堆的時候,猶如攏著了整個草原。

她是美麗的,而這一雙乳房,在這一刻顯得更美麗生動,它是生命的源泉,幾乎是這個草原所有的美的結晶。

白蓮自豪於她的胸脯,她知道自己的挺拔和渾圓,就彷彿草原上的帳篷一樣,是人們一生都留戀熱愛的地方。當希平的手揉搓著她的雙乳時,她以整個身心感受他的愛撫,她要以愛的衝動和人類最留戀的隆脹來迎接他的男人。

當希平輕含著白蓮的乳頭時,他的手也沒有空著,悄悄地滑到白蓮的私處。

白蓮呻吟著,嘴兒吐著熱氣,也親吻著他的頸項,以一種女人特有的溫柔挑逗著身上的男人的情慾。

希平的手輕撫著她的柔軟脆膩,那裡還有些乾燥,但他知道,濕潤會漸漸漫過她的蓬草,他的手將像法師的魔杖一樣,會引來一陣細柔的春雨,滋味她最美麗的地方,從而把芬芳醞釀。

白蓮在他的挑情動作下,情迷意亂地呻吟,熱情地逢迎著。她在希平熟練的挑逗中,春情洋溢,忘記了天和地,彷彿世界只剩下她和希平兩個人了。

希平感到自己的手指在白蓮溫暖如春的寶室裡得到了愛雨的潤澤,於是抽手出來,抓住她放在他背上的手兒,把她的玉手牽引到他雄奇的男根上。

白蓮觸電般地縮回手,顫道:「你的怎麼這樣大?」

希平打趣笑道:「不喜歡嗎?」

白蓮怯怯地道:「我偷看過大哥和他的妻子新婚洞房,大哥的比你的短小了許多,但那個女人還是痛得慘叫。如果你闖入人家的身體,不是要蓮兒的命嗎?」

希平假裝想了想,道:「這樣呀!那我就不進去了,省得妳痛。」

白蓮一把抓住他的男根,道:「它若不能完成它神聖的使命,我就把它廢了。」

希平裝出吃了一驚的樣子,道:「看來我是被強迫的,那就由妳自己引領它進入吧!」

白蓮嗔道:「蓮兒不知道在哪裡,你熟門熟路的,自己不會進去嗎?再遲片刻未到,我就生氣了。」

希平嘆道:「看來做什麼事都不能遲到的了。」

他用手分開白蓮兩條修長的玉腿,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一陣摸索,然後對無限動情的白蓮道:「老婆,老公來了。」

白蓮感到一陣火熱的巨痛,希平強勁有力地推進了她,她狂喊一聲,雙手在他的背上抓出十道血痕,眼淚也在那一刻流了出來,不知是由於痛苦,還是因為幸福。

希平有節奏地律動著,彷彿溫柔又似粗暴。

自從希平進入她的那一刻,通過男女之間最親密最直接的碰觸與磨擦,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血液的流動,同時感受到他心靈深處無限的柔情和沸騰的慾望,以及他靈魂裡對她的深愛與眷戀。

這個看似放蕩不羈的粗魯男子,原來是真愛她的,他竟然可以藉著男女交合把這種深情奇異地表達出來──這樣的明晰深刻,這樣的真實。

希平把白蓮推向第一次高潮,柔聲道:「老婆,還要嗎?」

白蓮驚訝地道:「你還能嗎?」

希平用行動回答了她,陽根再次硬實地塞進她的肉道裡,並且順流運轉天陽地陰之氣。

白蓮只覺得他的男根上彷彿多出了九道旋轉的環,使她的快感加速地增加,很快地到達了快樂的巔峰。而且,久久未平,一波接一波,讓她渾然忘我地狂喊呻吟,最後終於軟倒在希平身下,同時感到火熱的陽精強勁地射入她的生命區。

她以為他完事了,卻發覺留在她體內的陽根依然堅硬如鐵,驚奇地道:「你射了精,為何還不軟?」

希平笑著吻上她的額,道:「是因為妳,我老婆。我要妳為我生孩子,所以才會賜妳寶貴的精液。若是別的女人,哪怕和她做三天三夜,我也不會給她一滴的。老婆,妳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們還可以繼續,直到把妳搞昏為止。」

白蓮嗔道:「不准把蓮兒弄昏!剛才你讓蓮兒覺得你那壞東西生出了許多道肉環,蓮兒真的很快樂耶!」

希平得意地道:「還要不要其他感覺,比如在上面長出一些肉刺之類的,喜歡嗎?」

白蓮嬌笑道:「你這人壞死了!但是,蓮兒喜歡你這樣,這樣的壞!」

希平故意問道:「我還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啊?」

白蓮一指他的鼻子,道:「你是一頭不知疲倦的牛!如果不是因為殭屍,我還要你安撫菲兒和藕兒,她們是你的小妾,也不見得比白芷差,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知道嗎?」

希平正經地道:「遵命,老婆大人!」

白蓮有些好奇地道:「你似乎並不擔心你的那群長得還算可以的夥伴,你不怕他們有危險?」

希平道:「他們之中有些是英雄,有些是無賴,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武功都不錯,對付幾個行屍走肉的殭屍足足有餘,即使打不過,無賴可以拉扯著英雄逃跑,他們直到此刻還沒有人回來找我這個拳王出手,證明他們還生龍活虎。」

白蓮道:「蓮兒已經夠了,而且也無法再承受你的愛了,你該去幫忙了。」

一聽此言,希平便抽身出來。

白蓮突然感到一陣空虛,嗔道:「人家又沒有叫你這麼快拔出來,別的話也不見你這麼聽從,真氣人!」

她看著希平動氣神奇般地平息了衝動,從堅硬變化為柔軟,不自覺地回憶起剛才的美妙滋味,心想:這無賴不單好看,而且能令女人得到最大的歡樂和滿足,怪不得大哥的妻子自從和他好過一次,時刻都想與他重溫舊夢。哼!以後絕不准他再去和大哥的那堆騷女人胡混了。

想著想著,白蓮嬌嗔道:「大淫棍!」

希平邊穿衣服邊道:「老婆,我那群夥伴中也有一兩個英雄人物,妳如果喜歡,告訴我一聲,我會讓妳如願以償的。」

白蓮聽了很生氣,道:「你當我白蓮是什麼人?我既然嫁給了你,就是你的人,管你是什麼人,你這輩子別想撇下我,我賴定你了!」

希平嘆道:「唉!妳一嫁給我,就要我去和殭屍拚命。」

白蓮道:「你別騙我,蓮兒知道那群人都以你馬首是瞻,你若沒本事,他們怎麼會聽命於你?」

希平高興地道:「蓮兒,這次妳就對了,我雖不是英雄,打架卻是一流,唱歌也是無人能及!我現在就去把那些活死人打回棺材裡。」

白蓮歡喜地叫道:「幫我穿衣服,蓮兒要和你一起去!」

希平奇道:「妳現在全身疲軟無力,怎麼去?」

白蓮撒嬌道:「我要你抱去。」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03 PM

第二章 陰陽之戰

從白蓮的帳篷出來後,黃大海不讓杜萌萌跟去,因為她被開苞的創傷還未全愈,他擔心她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拖累大家。於是,杜萌萌留了下來,小月也留下來照顧她。

華小波本來也是不被允許去的,他的武功實在夠爛,可是他堅持非去不可,還說他打不過可以逃,他說他逃的本領很在行。

眾人笑笑,不說同意,也不再阻攔,他自然去了。這樣的事情,十輩子都不碰上一回,他華小波怎能錯過?

他們遇上那群殭屍之時,殭屍還在逞兇。

這群殭屍是法難大巫師收集了那些剛死去的,且是死前心裡存有深仇怨恨之人的屍體,以其不為人知的巫術秘製出來的。

它們的臉龐僵硬蒼白,兩眼深陷無神,還有些斷手的,有些耳朵鼻子已被削去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憑著身體來感覺周圍的事物。

在它們的靈魂裡存留著一絲冤怨,它們就是靠這不死的冤怨之恨存留人世的,並且經過法難大巫師的加工,成就了它們今日的不毀之身。

它們對生命氣息的感覺特別敏感,也特別仇恨。只要一感到生氣就會發狂地要把生氣的來源毀滅,直至把周圍的環境變成死氣沉沉的,它們才會停止攻擊。

生氣是它們行動的源動力。

有一點是人們想不明白的,為什麼它們會長時間聚在一起,而且從不分散?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不怎麼好聽的成語──物以類聚。

殭屍們正在圍擊兩個美麗的少女,兩女長得有些相像,估計是姐妹倆。兩女的劍法還算可以,只是擊在殭屍身上,它們絲毫不傷,兩女卻被它們陰森森的掌爪擊中了許多處,頭髮衣衫顯得有些凌亂和被破壞了。

殭屍感到許多股強勁無比的生氣和陽氣逼近它們,便離開兩女向來人襲來。

它們走路的姿勢並不像人們通常所說的跳躍,而是像活人一樣邁步行進,只不過走路時兩條腿不彎曲,像機械一樣,每走一步都發出很長很響的骨骼之聲,使人心生恐懼。

它們走得並不算慢,不過也就比人類平時走步快些罷了。然而許多人遇上它們都逃不了,是因為人們在碰到它們那一刻,已經恐懼得失去勇氣,雙腿發軟屁滾尿流了,自然就死定了。

這兩個美麗的少女卻是另一種情況,她們是自己找上殭屍的。殭屍殺害了她們外出牧羊的父母,她們立誓要報仇,結果仇沒報,卻幾乎向鬼門關報到了。

仇恨最容易讓人忘記恐懼。

獨孤明一行人一見到兩個美女就要喪生在殭屍的掌爪下,護花之心急切,飛撲迎上殭屍。獨孤明施展仙霞劍法,彩霞一般飛落兩個美女身旁,擋退了圍住她們的七個殭屍。

兩女見有一個英俊的男子來幫她們,芳心一喜,卻無法再支撐下去,倒地昏迷。在她們昏迷的前一刻,她們記住了獨孤明。

白熊報殺父之仇心切,大刀揮舞,雖然能殺退逼過來的殭屍,卻仍然無法把它們砍倒。

白姿是眾人中唯一的女性,別看她纖瘦秀美,一把劍可是使得比白熊的大刀還要好,劍帶著絲絲的陰寒之氣,有些像冷如冰的落花無情劍,然而殭屍彷彿不怕她揮出的陰寒之氣,倒是被她凌利的劍招逼得只有格擋之能,無還手之力,只是白姿的劍也不能真正的刺傷它們。

趙子威的日月輪迴刀,伴隨著洶湧的至剛刀勁,揮舞著一片刀芒,同時罩向四五個殭屍,竟然可以砍傷殭屍!顯然他的陽剛刀勁,是殭屍所懼怕的,它們感覺到勁敵來臨了。

雷龍一套遊龍劍法配合著遊龍步法,周旋於眾多殭屍之間,把許多殭屍拖住,他雖奈何不了殭屍,殭屍也奈何不了他。但若繼續鬥下去,雷龍總有精疲力竭的時候,最後吃虧的還是他──因為殭屍是不懂得休息的。

黃大海的流星劍法也是無法傷及殭屍。不過,他的長生劍那種綠色的光芒卻使殭屍懼怕──這種象徵著生命的強大的綠色劍芒,能夠穿透它們刀槍不入的軀體。

四狗的霸王槍和轟王掌都屬於至陽至剛的武功,對於殭屍這種陰森的物體是極可怕的,所以四狗在這戰中極是威風八面,出盡了風頭,槍挑掌轟,把殭屍打得不敢近身。

至於他的徒弟華小波就差勁了,從開始到現在都處於挨打局面,不過,正如他所說,打不過就逃。

這小子閃避的本領可是一流,無論殭屍怎麼攻擊,他都能閃過去,絕不讓殭屍碰上他寶貴的身體。搞得殭屍都煩了,寧願去找他那威猛的師傅四狗來拚鬥,也不去追殺武功一級爛的閃躲高手。

華小波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殭屍,它們不找他,他就自己跑過去惹殭屍,等它們真的被惹毛了追著他打的時候,他就笑嘻嘻地逃之夭夭。

眾人料不到華小波有這麼一手,雖殺敵無望,卻也可以纏敵不休,真他媽的絕!

華小波也想不到祖傳的「天字錯亂」步法有如此功效,更是樂在其中。

當年天字老人傳他曾祖華勝醫術之時,看上的就是華勝的醫藥天賦,不料華勝也像他一樣是個武學低能兒,天字老人為了不使華勝遇敵時措手被殺,便把天字錯亂步法傳給他了華勝。

嘿,你別說,華勝和他一樣,學別的武功不行,一學這種逃跑的功夫即通,舉一反三,使用起來逃得比誰都快。

天字老人也覺得欣慰,畢竟,作為大夫,救人的功夫高明就行了,何必一定要學殺人的武功呢?

那還不如去當屠夫!

活人與死人的戰鬥,也許比活人與活人的戰鬥更加激烈。

死人已經死了,根本不知道也不懼怕死亡,拚搏起來自然不要命的了──早就沒有命了,還他媽的要什麼命?

活人遇上了不要命的死人,也只好不要命起來了。

人世間最可怕的爭鬥就是不要命的爭鬥。

殭屍們已經倒下十四個了。其實要它們倒下去很簡單,只要在它們腦袋上刺穿一個洞,讓它們保留的那點不滅的怨恨之氣風消雲散就行了。

但要在它們腦袋上刺一個洞,是很難的。這些殭屍刀槍不入,而且感覺到自己唯一的弱點在頭上,它們就拚命地護著它們的死腦袋,守得比貞烈的女人守住她們的貞操還要嚴密。

華小波殺敵為零,卻游刃有餘。

雷龍內力深厚,遊龍劍法游來游去,像是水裡的游魚不知疲倦。

趙子威威風八面,日月輪迴刀砍得殭屍頭昏腦脹,一不小心還頭破倒地。

四狗一把金槍專往殭屍頭顱挑去,殭屍們見槍就怕,跑回去追殺煩死人的華小波。

白熊和白姿彷彿有些支撐不住了,被殭屍困得手忙腳亂。

獨孤明的武功最雜,先是用仙霞劍法無效,只好使出般若神掌,這佛家的陽剛之掌倒是可以把殭屍劈飛出老遠,卻無法讓它們永遠倒下去。

如此,他乾脆棄劍不用,般若神掌左右出擊,殭屍飛出一個又補上一個,他沒有一刻不被殭屍圍住的。他的處境漸漸變壞,大汗淋漓,只要一個疏忽,便有可能被殭屍擊中而跟人世說拜拜。

他只覺得身體周圍陰風陣陣,雙掌推出,把面前的三個殭屍震飛出去,突然背部一痛,陰寒之氣透體而入,他被殭屍掌震飛出去老遠並打了一個寒顫。站定之後,回轉身來,只見四個殭屍的掌爪已在面前。

他顧不及許多,大吼出聲,臉色突然變得血紅,十指指尖射出血紅色的利芒,朝四個殭屍的手抓去,一時血光大盛,殭屍的手竟被他抓斷抓碎。而後,他閃電般地出爪,往殭屍腦袋抓去,十指深刺入殭屍的頭顱,爪指之間的血紅光芒大綻,竟把殭屍堅硬無比的頭顱爆碎開來,有夠恐怖的。

正在眾人驚奇之時,獨孤明騰空而起,雙腳幻出一片血紅,迅猛無比地踢往其餘殭屍的頭部,把它們的頭踢得粉碎。

眾人猜不透獨孤明用的是什麼武功,如此的可怕驚人,且整個人像入了魔一樣,全身籠罩著血紅色的慘光。

他們信心大增,勢如破竹。

然而,殭屍也並非省油的燈。

戰鬥熾熱化。

殭屍又倒下了不少。

白姿被三個殭屍圍攻,若是剛開始的她,足可以應付,只是現在已到了精疲力竭的階段,應付起來顯得艱難,其他人也幫不上她。她出劍的速度越來越慢,有幾次險被殭屍擊中。

為了突圍,她振作揮劍,欲逼退殭屍,卻在劍出一半時,感到力不從心,被其中一個殭屍擊了右胸一掌,倒退七八步,坐地不起。殭屍眼見機不可失,追殺過去。

獨孤明和四狗見勢不妙,顧不得殺敵,飛射過來追擊正在撲殺白姿的殭屍。

四狗凌空一槍刺穿殭屍的腦袋,獨孤明兩隻血爪分別抓碎殭屍的頭顱,然而就在此時,他們兩人也被後面追來的殭屍擊飛出去。

他們背後的五個殭屍,四個去追擊他們兩人,一個正欲對倒地不起的白姿施加毒手。

其他人欲救不及。

突然,一聲狂喊破雲開來,猶如龍吟,猶如虎嘯,猶如獅吼。

殭屍一聽聲音,倒退急回,排成一列。

站著的殭屍共十五個,嚴陣以待!

它們感到浩瀚無限的天陽之氣向它們湧來。

眾人鬆了一口氣,齊往殭屍的對面望去。

一男五女正向他們走來。

希平橫抱著白蓮,手中還拿著那把烈陽真刀,就像當初抱著冷如冰一樣,卻多了一份從容自若。菲兒、藕兒、杜萌萌和小月跟隨著他。

四狗坐在地上無力地道:「你再遲來一步,我四狗就變成殭屍了。」

獨孤明笑道:「看來人鬼都怕你,你先去把它們趕回地府,再抱你的老婆吧!」

華小波趕過來道:「姐夫,我幫你抱蓮兒。」

白蓮嗔道:「誰要你抱?人家又不認識你。菲兒藕兒,你們過來扶住我,別讓大色狼佔我的便宜。」

華小波的臉有些紅了,朝希平解釋道:「姐夫,我沒有那個意思。」

希平把白蓮交給菲兒藕兒,笑道:「地上還有三個美女,你怎麼不抱?」

華小波忙道:「我去,我就去!」可轉身見那十五個陰森森的猙獰殭屍,又道:「姐夫,還是你去吧!」

希平朝雷龍和白熊等人道:「你們辛苦了。」

白熊喘氣道:「你也不輕鬆呀!我妹妹比殭屍還難對付哩!」

希平失笑道:「你怎麼知道?」

白蓮大吼道:「黃希平,今晚有你好受!」

希平朝她做了個鬼臉,道:「別忘了,我會讓妳連手指也動不了。」

希平說罷,朝十五個殭屍大踏步走去。

十五個殭屍不約而同地倒退三步,然後站定,彷彿決定與希平一搏。

希平也站定,臉色嚴峻,眼睛盯著面前不遠處的十五個殭屍,突然,他的眼中射出一抹鬼魅似的微笑。

刀出成魂!

刀身燃燒如火!

十五個殭屍受到他強勁的天陽之氣的刺激,齊聲發出一種難聽的怪叫,朝希平撲襲過來。

希平閃電般地向殭屍撲殺過去,刀光血紅,雷光滾滾。

刀起刀落之間,紅光一天。

瞬間的功夫,紅光消失,雷光湮滅,刀已歸鞘。

眾人驚訝地看著地上的殭屍,它們沒有一個是完整的,全部都被砍成了兩半。

他們曉得希平的至陽寶刀和至陽刀氣是殭屍的剋星,卻不料他竟然一氣呵成地把殭屍分屍,震驚之餘,也不得不佩服他。

白蓮不顧在大庭廣眾之下,興奮地大喊道:「老公,快來抱蓮兒!」

希平朝白熊道:「你吩咐人手把它們燒了。」然後把刀給華小波拿了,走過去抱起白蓮,道:「回到帳內再大聲地叫吧!」

白蓮美美地瞪他一眼。

華小波大叫道:「姐夫,你把這麼重的刀給我拿,我怎麼還有餘力抱地上的美女啊?!」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05 PM

第三章 骯髒之吻

希平被白蓮寵得像絕世的寶貝。

一回到帳篷,白蓮就纏著他撒嬌索吻,她簡直把希平當作神來崇拜。

這個對英雄有著大幻想的少女,原以為自己愛上了無賴,哪知自己的老公如此英雄了得,剎那間就把為禍人世的殭屍消滅了。

她突然覺得他也是一個英雄,一個讓她著迷的大英雄。

與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喜歡他像個無賴一樣逗她開心或者像個色情狂一樣侵犯她,然而在別人面前,她愛他的英雄氣概和不可一世的超絕武功。

所有的女人都期待自己的男人受到大家的崇拜,但私底下又像條忠實的狗一樣討她們的歡心。

白蓮忽然好想和希平作愛,只是實在沒有了氣力。她想:這個小白臉,強壯得不可思議!

一陣熱吻之後,白蓮嗔道:「老公,你以前冷落了蓮兒,以後你要加倍補償。」

希平笑道:「妳好像叫老公叫上癮了,從剛才到現在至少也叫了一百多次了,是否也是在補償以前對我的冷落?」

白蓮埋怨道:「你還說?你作為蓮兒的老公,有義務讓蓮兒知道和你作愛是件快樂的事情,你卻讓蓮兒守了許久的活寡,你是否存心的?」

希平的手壓在她的峰尖上,道:「我現在就補償妳!」

白蓮嗔道:「不要!蓮兒受不了你,蓮兒還要和你說話哩,你若把蓮兒搞昏了,我醒來後饒不了你!」

希平苦喪著臉道:「我被妳弄得慾火上升,妳又不替我滅火,是否想讓我被燒死?」

白蓮嬌笑道:「你去找她們兩個救火,反正她們是你的人,你也該盡你的責任了。」

菲兒藕兒同聲道:「小姐,爺剛和殭屍拚鬥,又和妳剛好完,若再和我們……會傷身體的啦!」

白蓮笑道:「妳們還是擔心自己吧!」

希平把身旁的藕兒抱過來熱吻,準備解她的衣衫之時,從帳外進來一個人,卻是白芷。

他放開藕兒,迎上去抱她入懷,道:「小白芷,想我嗎?」

白芷在他臉上「啵」了一下,道:「芷兒天天都在想大壞蛋。」

希平在她尖巧的鼻子上捏了一記,笑道:「妳說的情話最好聽,是誰教妳的?」

白芷臉紅道:「沒有人教芷兒,人家只是說出心裡的話而已。大壞蛋,他們叫你過去一趟。」

希平奇道:「有什麼事嗎?」

白芷道:「你去了就知道。」

希平在四女臉上各香了一口,道:「妳們好好聊聊,我出去一下就回來。」

他出去後,白蓮朝有些拘謹的白芷道:「妳怎麼叫他作大壞蛋?」

白芷只好紅著臉把希平霸王硬上弓之事說了,還道:「芷兒一直覺得他很壞,而且很愛他壞壞的樣子,所以就喜歡叫他作大壞蛋。」

白蓮朝她招手兒,道:「芷兒,過來讓姐姐抱抱。」

白芷投入白蓮的懷裡,輕聲道:「公主,大壞蛋回中原,妳也跟去嗎?」

白蓮道:「當然了,他是我們的老公,他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

白芷沉默了一會,道:「我不捨得離開白姿小姐,更不能失去大壞蛋。公主,妳說我該怎麼辦?」

白蓮哂道:「這有何難?乾脆叫希平把白姿娶了。」


希平進入雷龍等人的帳篷,只有白熊不在,顯然是處理族中事務去了。

白活已經來了,正在照看著躺在地毯上發冷的白姿,看見希平進來,他朝希平打了個招呼。

華小波道:「姐夫,有點事情麻煩你!」

希平道:「說吧!」

華小波道:「姐夫,她們受了殭屍的陰寒之掌,要勞煩你解救。」

希平跳起來大喊:「什麼?!你要我和男人做那種事?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華小波連忙解釋道:「姐夫,你誤會了。他們兩個是男人,本身有著真陽,且練有高深的陽剛內功,只要每天早上在太陽底下打坐練功兩個時辰,一兩天就可以消除他們體內的陰寒之氣。女人嘛!天生屬陰,陰寒之氣在她們體內如魚得水,致使深入骨髓,非你不能救她們脫險。你就當作飛來的艷福吧!唉,我華小波做夢都想有此種美事發生在我身上哩!」

希平笑道:「別替我亂攬生意,小心你姐姐知道,把你的耳朵扯爛了。」

華小波喜道:「你答應了?」

希平苦笑道:「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很色,看來不色也不行了。」

白活道:「有本領的男人,好色是很正常的。如果我有你這樣的本事,我的老婆就不只四個了,起碼也要四個以上。姿兒就交給你了,替我好好照顧她。」

希平一笑,道:「她似乎很恨我?」

白活道:「恨與愛只是一線之間,她若不愛你,也就不會恨你了。」

獨孤明突然道:「最好不要讓那兩個少女醒來後看見你。」

希平奇道:「為什麼?」

獨孤明道:「我很喜歡她們,而且,她們昏迷前的一瞬間,我直覺她們愛上了我,所以我想把她們據為己有。如果她們醒來看見的是你,我的美夢就要泡湯了。」

華小波也道:「姐夫,我也準備追求她們其中之一。」

希平笑道:「那由你們來救她們,不是更好嗎?」

華小波洩氣道:「能自己救,就不用請你出馬了!」

希平道:「把她們眼睛蒙上,你們再出去,或許這樣對她們、對你們,都有好處。」

他們出去後,帳內只剩下四個人了。

希平看著帳內的三女,白姿也警惕地盯著他,那兩姐妹的眼睛已被華小波用黑布蒙住了。

希平準備脫衣服,白姿驚道:「你要幹什麼?」

希平邊脫衣服邊道:「他們沒告訴妳嗎?」

白姿道:「他們只說讓你救我們,卻沒說讓你幹其他事。」

希平笑道:「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救妳們的必經過程。」說罷,他已脫得一絲不掛。

白姿看著面前這具雄壯的軀體,大感驚訝,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恐懼。她看過許多男人的裸體,卻從來沒有人像這個男人那麼可怕。

當初她對著白熊的裸體時,還能譏笑出口,可對著希平,她怎麼也無法說出那一句──想要我狂叫,你還沒那個本事。

那時,她說女人不怕被男人侵佔,但現在她真的有些怕了。

可怕的男人!

為什麼這麼多女人愛他?

她討厭擁有許多女人的男人。

希平猜出她的懼怕,撫著她的臉,道:「如果不願意,也只是一次而已。」

白姿無力地推開他的手,冷冷地道:「別碰我!」

希平離開她,去解那兩姐妹的衣衫,心想:那兩個小子真有眼光,這兩女的身體和臉蛋都不錯。唉!如果她們以後知道了這事,會不會恨我們?

他沉思了片刻,俯首下去挑逗著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直至他覺得時機已到,才強勁地進入,有節奏地動作著。

到得一半時,身下的少女之寒氣被他吸收了一半,於是醒來,感覺到下體的疼痛以及隨之而來的快感,清楚此刻正被侵犯著,大驚喊道:「放開我,死殭屍!」

原來她以為是殭屍在對她施暴,可是接著一想:殭屍怎麼會做這些事呢?而且身上的男人有呼吸、有體溫,絕不會是殭屍。

她又道:「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唔噢,求你,不要這樣!」

希平不理睬她,把她的雙手控制住,不理她的掙扎與喊叫,直接把她推上情慾的高峰,再次令她昏迷不醒。

希平抽身出來,朝一旁臉紅喘氣的白姿道:「好看嗎?」

白姿白了他一眼,扭臉一邊,罵道:「不知羞恥!」

希平過去把她的頭擺正,吻上她的雙唇,許久才離開她的香唇。

她不停地吐口水,怒道:「混蛋,你竟敢用那張舔過女人那地方的髒嘴吻本小姐?我一定要宰了你!」

希平捏著她滑嫩的臉蛋,笑道:「別忘了,妳還等著我來宰呢!」

白姿又把臉憤憤地扭到一邊,希平暫時放過她,到另一個少女身上,如法炮製,直至把她弄醒又弄昏她,然後看著兩女血跡斑斑的下體,心裡升起一絲愧疚。

他看向白姿,她還是一樣盯著他,一見他看向她,就把臉扭到一邊去了。

希平來到她身旁,看了她久久,道:「該輪到妳了。」

白姿扭臉過來,盯著希平,道:「讓我死!」

希平輕撫著她的臉,道:「雖然我不是很好,但妳可以試著愛我。妳是不會死的,哪怕事後妳恨我一輩子,我也要救妳。妳可以罵我好色,但這不單是全因為妳,也因為妳爹和芷兒,我必須侵佔妳!」

白姿哂道:「別說的這麼好聽,妳其實只是一條公狗而已。」

希平道:「哦,是嗎?」站起身,找來衣服穿上。

白姿看著他穿衣,心裡感到憤怒:這混蛋前一刻說要我說得那麼堅決,此刻轉身就忘記了,還穿衣想走人,哼!不救就不救,我白姿會求你救我嗎?

白姿道:「是否自尊心被傷到,就要走了?」

希平朝她笑笑,道:「妳說對了一半。」

白姿不明白他為什麼如此說,呆呆地看著他,只見他穿好衣服之後,單膝跪到她身旁,笑道:「我是要走了,不過是帶妳一起走。」

他橫抱起她,她才大力掙扎道:「放開我,我不要你抱!」

希平抱著白姿出了帳篷,看見獨孤明和華小波守在帳外,他笑罵道:「你們聽夠沒有?」

華小波由衷地道:「姐夫,你泡妞果然有一手。」

希平道:「她們好了,你們進去把她們弄醒吧!祝你們好運!」

獨孤明和華小波立刻掀帳進去。

希平對懷中的白姿道:「不要吵了!」

白次喊道:「我偏要!」

希平只好用嘴巴塞住了她的小嘴,繼續往前走。

讓一個女人不說話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她的嘴堵塞住。

希平很喜歡這個方法。

白姿不知是討厭還是喜歡,反正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方法很有效,至少她現在就沒空說話。

然而,她卻在心裡罵道:這混蛋又用舔過女人那地方的髒嘴吻我……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05 PM

第四章 帳內迷境

獨孤明和華小波進入帳中,看著兩女的下體,俱都心想:希平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華小波建議道:「獨孤大哥,我們一人一個。」

獨孤明道:「那要看她們是否願意了。」

兩人對於兩女是否處女並不介意,他們只要兩女以後心甘情願跟著他們就心滿意足了。

獨孤明有些擔心地道:「小波,我們是否有些卑鄙?」

華小波道:「沒那回事,我們是為了救她們才請姐夫出馬的,又因為太喜歡她們才不讓她們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想即使她們以後知道了也不會怪我們的。要是讓她們知道她們的第一個男人是姐夫,我們就沒機會了。」

獨孤明道:「現在叫醒她們嗎?」

華小波想了一下,道:「多等一會吧!」

兩人欣賞著兩女的裸體許久,終於決定搖醒她們了。

兩女醒來第一句話就是:「你是誰?」

獨孤明和華小波分別解開蒙著她們眼睛的紗布,兩女眼睛一亮,漸漸地看清他們兩人。

兩女不約而同地分別朝他們兩人道:「剛才是你?」

華小波道:「對不起,我們為了救妳們,只好用這種下流的方法,請妳們原諒!」

他裝出很過意不去的樣子,把事情的始末說出,將希平所做的事說成是他們做的,兩女竟相信了。

兩女果然是姐妹,大的叫白靈,小的叫白慧。她們在昏迷的前一刻,便對突然出現的獨孤明有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此時得知侵佔她們的是獨孤明和華小波,自然不會覺得悲憤,反而有些害羞。

她們已經失去了親人,總要尋找一個依靠,這兩個男人正是她們夢想的。

誤以為自己被獨孤明佔有了的白靈,心裡像吃了糖一樣。

而自以為被華小波侵佔了的白慧,雖然對獨孤明有些情意,然而侵佔她的不是獨孤明而是華小波,她也就在有些遺憾中接受了這個事實,其實華小波也是個挺好的男人。

她們看著面前兩個英俊的男人,回憶起剛才的痛苦和歡樂,那種撩人的滋味令她們回想起來也臉紅,卻不知給予她們美妙回憶的並非她們面前這兩個男人,而是另一個她們沒見過的陌生男人。

白靈舊事重提,道:「剛才我問你們是誰,你們為什麼不說話?」

華小波解釋道:「我們運功為妳們驅寒,不能夠說話的。」

兩女又相信了,兩人鬆了一口氣。

白慧看著獨孤明,道:「你好像很冷?」

華小波代獨孤明答道:「我們為了替妳們驅寒,可能也感染了妳們身上的寒氣。」

真是說謊不經過腦袋。

白靈盯著華小波,覺得有些奇怪,道:「那你為什麼沒有受到寒氣侵染?」

華小波笑道:「我內功比他深厚,自然不會那麼輕易就讓寒氣入侵了。」

兩女「哦」了一聲,彷彿明白了。

華小波也料不到女人這麼好騙,心想:以後碰上女人不要說真話,一定吃香。

白靈緊張地道:「那他會不會有危險?」

華小波道:「放心,只要他運功把寒氣逼出來就沒事了。」

白慧忽然有些羞澀地道:「你們替我們穿上衣服,好嗎?我們動不了呢!你們兩個壞蛋太壞了!」


希平抱著白姿進入帳篷,道:「老婆,我回來了。」

白蓮笑罵道:「你又抱了一個女人回來,而且是我們白姿小姐,看來芷兒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希平把白姿放到她們中間,白芷過來道:「小姐,大壞蛋沒有欺負妳吧?」

白姿的口水都被希平吻乾了,此時才有空對他道:「你把我抱來這裡幹什麼?」

希平理所當然地道:「自然是幹好事了。菲兒、藕兒,為我寬衣。」

兩女連忙爬起來為希平寬衣,希平順手摸捏著她們,笑道:「待會妳們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白姿喊道:「不准你在芷兒面前動我!」

希平卻故意對白芷道:「小白芷,把妳小姐的衣衫脫光。」

白芷看看希平,又看看白姿,道:「大壞蛋,我不敢,你自己動手吧!」

希平道:「既然如此,妳就脫自己的。」

白芷「嗯」了一下,果然依言行事。

菲兒藕兒已經完成了任務,赤裸的希平將她倆左擁右抱亂搞了一陣,才道:「脫光躺在一旁等我!」

說罷,他走到白姿身旁坐下,抱她入懷,道:「妳總喜歡讓我親自動手。」

他的一雙大手,就去解白姿的衣扣,白姿用手無力地去推拒著他那不規矩的雙手,他有些煩了,把白姿的衣衫撕扯得稀巴爛。

白姿罵道:「混蛋,不要撕我的衣服,這是新的,我還要穿!」

白蓮笑道:「姿姐,蓮兒有許多漂亮全新的衣服,妳儘管拿去穿!」

白姿憤怒地道:「妳竟讓妳的老公強姦女人?」

白蓮沒好氣了,也道:「那是你們的事,與我何干?」

她蒙頭裝睡,心想:我讓老公疼愛妳,妳反而怪我?真是好心被雷劈!

白姿想不到白蓮如此不講理,也懶得理她,專心對付希平。可是不管她如何抗議掙扎,依然不能阻止他的行動。沒多久,身上的衣物已經被他撕碎丟到一邊了。

希平抱著這具纖秀的嬌體,不禁暗嘆:白姿的肌膚滑嫩雪白,腰身纖細而結實,胸脯不大但堅挺有彈性,整個嬌軀給人的感覺是瘦而不露骨,柔而剛韌。

他突然盯著白姿的下體看,眼睛也不眨。

白姿的下體隆起比一般的女人要高許多,誰也沒想到憑她這麼纖瘦的身子,那地方會這麼的肥大和誘人!

白姿大驚道:「你看什麼?沒見過嗎?」

希平埋首到她的私處,親吻了一下。

白姿全身一顫,不自覺地呻吟道:「不要!」可隻手卻使勁地抱緊希平,感到一種很舒服的溫暖。

希平翻身把她壓在地毯上,吻上她的紅唇,然後道:「妳自己的地方應該不會髒了吧?」

白姿無言以對,只是憤怒地瞪著希平。不管愛與不愛,此刻她都清楚,這個男人將要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進入她的生命。

希平一雙手熟練地挑逗著她,白姿沒有像以往一樣掙扎,她知道掙扎也是無用的,這件事雖沒得到她的允許,她的父親卻早把她託付給他了。

她也承認這個男人很好,甚至對他有著莫名的好感,然而她心中對他也有著莫名的恨意,她不能接受他有許多女人。

十五歲時,她遇上了她的師父和師母,他們不但教了她一些武功,更教會了她什麼是愛情。

她從小看著自己的爹和大哥以及周圍的許多男人擁有幾個甚至更多的妻子,一旦看見師父師母這對神仙眷侶般的人物,對她懷春的少女心靈有著巨大的沖激。

她期待以後遇上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只愛她一個,她也一心一意地愛這個男人,他和她一生一世相守相愛,永不分離,過著只有兩個人的幸福生活。

但她一直以來都找不到令她心動的男人,如今在她身上挑逗著她的男人雖令她情不自禁,然而他太多女人了,這是她無法接受甚至憎恨的。

在愛與恨之間,她不能清楚地瞭解自己對他是何種感覺。

她咬牙道:「你要幹就幹!我就當被野狗幹了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希平停止了對她的挑逗,盯著她道:「若非為了救妳,老子絕不會碰妳!我雖好色,也不一定要找上妳。在這帳篷裡,就有四個女人等著我愛,妳以為我很想強迫妳?既然妳如此豪爽,為何不把妳夾緊的雙腿張開?」

他強硬地分開白姿的雙腿,粗暴地闖入了她。

白姿一聲慘叫,扭頭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淚也痛出來了。

希平覺得有些過分了,停留在她體內,輕吻著她,道:「很疼嗎?我會溫柔些。」

白姿感到委屈,忘了現在應該是掙扎,鬆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還這麼粗暴?你不知道你那東西有多大嗎?人家的身體都被你撐裂了。幹嘛停下了?來呀!我白姿是不會向你屈服的。」

希平感覺到白姿的通道比別的女人細長許多,給人一種特別的美妙感覺,他本來想把自己的尺寸縮小些,但一聽白姿的話,他氣道:「來就來,誰怕誰?」

他動作得很狂野,令其他四女看著也為白姿擔心。

白姿忍得了痛,卻忍不了隨之而來的快感,漸漸地呻吟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壞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溫柔些?」

說也奇怪,白姿感到她體內的陽根在縮小的同時,也感到了希平心靈深處的愧疚和驟然升起的柔情,且還有一絲絲壓抑不住的深情。

希平的動作變得溫柔了許多,再也不像剛才粗野,她也感覺不到他心裡的憤怒了。

原來做這種事的時候,能清晰地感到他心裡所想,彷彿兩顆心相連在一起,他的心為何突然變得溫暖了呢?

希平柔聲道:「好些了嗎?」

白姿想不到自己此刻會說出這樣的話:「我不要它變小,我要你變得像開始時一樣粗大或者更粗長些,好嗎?」

希平邊動作邊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訴我!」他果然漸漸加大他的武器。

白姿覺得陣陣脹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納這麼大了!」

希平忽然道:「聽說虎鞭周圍長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圍也長些肉刺出來?」

白姿驚異地看著他,驚覺他的東西果然多出無數細小的突起,彷彿肉刺一般,挑逗撫摩著她的濕潤柔軟,她感到說不出的美感正流遍全身心,道:「你要怎麼便怎麼,我懶得理你這條公狗!」

希平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領,讓她領略到無數種不同的快感,把她推向情慾的海洋,又終於被海洋淹沒,昏迷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間,希平把生命的精華注入她的最深處,然後吻著她,道:「好好睡吧!睡醒之後再作出妳的選擇,不論妳選擇陪伴我還是離開我,我都會讓妳如願的。」

他離開了白姿的身體,摟抱住白芷,道:「小白芷,妳的身體越來越豐滿了,以後會變成大肥婆的。」

白芷依偎在他懷裡,道:「才不會!芷兒會保持最好的身材,讓大壞蛋一見到人家就想使壞。」

希平撫弄著她的花蕾,道:「我現在就要對妳使壞了。」

白芷朝一旁赤裸的菲兒和藕兒看了一眼,道:「大壞蛋,她們正等著你呢!你已經和芷兒好過幾次了,她們說你偏心耶!你先和她們好,芷兒再和你好。」

希平道:「那妳幹什麼?」

白芷道:「她們讓芷兒在一旁教她們哩!」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笑道:「沒幾回,妳就成了師傅了,待會妳也教我吧?」

白芷的小臉蛋一陣羞紅,希平憐愛地親了她一下,放開她。

希平來到菲兒和藕兒中間,道:「妳們誰先來?」

藕兒垂首不語,菲兒大膽地道:「爺,菲兒有點怕,你不要那麼大好嗎?」

希平笑道:「妳要多大?」

菲兒道:「我以前看見族長和夫人們相好,我希望你的變得像族長的一般大就行了,以後再慢慢加大。菲兒是很怕疼的!」

希平往她的下體一看,似乎已經很滋潤了,他笑道:「看來我可以省去許多前奏,直接進入正題了。」

然而當希平進入她時,她還是痛得呻吟起來。

希平抱緊她那比眾女要豐滿些的肉體,道:「顯然妳早已經知道自己的深淺大小了,是嗎?」

菲兒「嗯」了一聲,道:「還能小嗎?」

希平笑道:「據我所知,還能縮小一些,妳還要再小嗎?」

菲兒道:「這樣就好了,即使是未發育完全的女孩都能容納了,何況菲兒早已經成熟了。爺,你可要溫柔些,菲兒下面流好多血哩,很痛的耶!」

希平吻上她濕潤的嘴唇,道:「我會極盡我所有的溫柔來疼愛妳!」

菲兒也感到了他心靈深處的溫柔和憐愛,原來他真的把她當作了心愛的小妾,她迷失在他的溫柔與憐愛裡,漸漸地沉睡過去。

她夢見了一個強壯的男人,這個男人持著一把槍,那是一把很溫柔的槍,溫柔得刺進她的心靈深處,她還是覺得沒有任何創傷。

希平輕輕地離開她的身體,把投身過來的藕兒接住,道:「妳似乎瘦了些,苗條的身體讓我不忍摧殘。」

藕兒大膽地道:「爺,我要你以最粗暴的方式進入藕兒。」

希平撫摸著她略微小了些的胸部,道:「不怕嗎?」

藕兒道:「人生的第一次,藕兒希望留個最深刻的印象,而爺你是最佳的人選。爺,你強壯得像一頭駱駝!」

希平苦笑,怪不得自己會這麼辛苦,原來自己是一頭在沙漠中求生存的駱駝,原來越弱小的女人越期盼強壯的男人。他突然把藕兒抱了起來,將她抱到撐著帳篷的豎立在帳篷中間的大木柱上。

藕兒一雙手環住他的頸項,雙腿夾在他的腰間,不停地嬌喘著。

希平把她壓在木樁上,左手托在她右腿間處,一手在她堅挺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搓,下體的陽根挺直地頂在她的陰部。

如此一陣,希平再次問道:「真的不怕疼嗎?」

藕兒咬牙道:「爺,你就把藕兒弄死了吧!」

「抱緊我!」希平突然把她修長的雙腿分開成一字形,突然變得很粗的男根頂在她的陰門,一時進不去。

藕兒閉眼道:「爺,我感到你的巨大了,你進來吧!藕兒會感激你的,把你最粗暴的給藕兒,我會用最柔軟的地方包容你的粗暴。」

希平的臀部突地往上一挺,藕兒狂喊一聲,俯首咬住他的肩膀,承受了他那巨大男根的闖入,她覺得自己的下體彷彿要分成兩半,未曾人道過的下體劇痛得顫動。

希平一點也不憐惜,猛然抽出來,帶著一些血絲,從而又強勁地再度進入,如此猛烈地抽插著。

而這個纖瘦的少女由始至終都緊咬著他的肩膀未喊出聲,這個堅強的少女,感到身體上的男人無限的激情和狂野,那是她期待已久的性愛方式與感覺,她迷戀這種感覺,直至她昏睡前的一刻,她還為這種感覺瘋狂。

希平看著剛被她抓傷咬傷的地方,此時已經結疤,過兩天就會連疤痕也看不見了。他苦笑著搖搖頭,若非他體質奇特,他身上被女人抓傷的痕跡就有她們的頭髮那麼多那麼亂了。

這小妮子夠瘋狂的,誰會料到她只有十七歲呢?

希平為她們兩個蓋好被單,摟住爬過來的白芷,道:「小白芷,為我生個小小白芷,好嗎?」

白芷嗔道:「人家要生個大大壞蛋。」

希平仰躺下來,笑道:「妳既然已經當了師傅,這次就由妳主動。」

白芷驚奇地看著希平的陽根變粗變長,像一根紫黑的木柱豎立在他的雙腿之間,她叫喊道:「大壞蛋,你那壞東西幾乎像芷兒的大腿那麼大,而且比芷兒的手臂還要長,芷兒不來了,你要變回原來的樣子。」

希平逗夠了她,恢復陽根原有的模樣,笑道:「小白芷,上來吧!」

白芷跨坐上去,突然停止,道:「大壞蛋,你在笑芷兒?我能感覺到你心裡所想,芷兒好喜歡耶!」

希平道:「小白芷,別傻傻的不動作,否則,我收回妳的主動權。」

白芷緊張地動作起來,希平舒服得閉上雙眼,直至白芷的高潮來臨,無力再動作,他才睜開眼,翻身把她壓住,讓陽根變得更為粗長,給予她更猛烈的衝擊。

白芷呻吟道:「大壞蛋,你從野馬族回來後,比以前更壞了,芷兒更喜歡你了。這次你可不能把芷兒弄昏,我要自己甜蜜地入睡哦!」

希平誘導她,道:「要不要更強大的火力?」

白芷道:「剛才你進去藕兒時那麼粗長,不知芷兒是否能夠容納那種尺寸?」

「試試不就知道了?」希平把陽根變得如剛才進去藕兒時一般粗長。

白芷突然狂喊狂搖起來:「大壞蛋,不要了,芷兒快要破了,你不要這麼大,好痛哦,大壞蛋,慢點,芷兒不能承受了呀!」

希平卻覺得白芷還能再承受的,畢竟她不像藕兒是第一次,只不過她的忍耐力沒有藕兒那麼強罷了。他再次把陽根加大,直至白芷再也無法包容為止。

白芷睜大雙眼,喘著氣喊道:「大壞蛋,芷兒恨死你了,你讓芷兒這麼痛!」

希平不管這些,只顧強悍地繼續侵佔她的肉體。直至他感到她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衝擊之時,才把心神和感覺與她連接在一起。此時,快感已澎湃如潮,湧出生命的精華,再次噴射入她的體內。希平柔聲道:「小白芷,快樂嗎?」

白芷不言語,只是吐舌出來舔著他的耳朵。

希平抱她起來,然後睡到白蓮身旁。白蓮已經入睡了,今日她興奮勞累了一天,睡魔的來臨是自然的。

希平吻了熟睡中的白蓮,看了看昏睡的白姿,想起她說他是一條公狗的評語,忽然升起捉弄她的念頭,笑了笑,放開白芷,把白姿抱到身上並且進入了她的身體。

白姿覺得陣陣的疼痛而醒了過來,看見閉著雙眼裝睡的希平,她朝白芷道:「他睡著了?」

白芷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白姿想要脫離他,卻發覺他的男根頭部變得很大,就像公狗與母狗交配時一樣卡在她裡面,怎麼也無法脫出。

她感到希平在偷笑,大惱道:「還不放開人家?」

希平睜開眼,道:「我又沒有捉住妳,怎麼放開?」

白姿氣得臉發紫,道:「你、你……你有種!我看你能堅持多久?!」她乾脆伏在希平壯闊的胸膛上睡大覺了。

她本以為希平的陽根會軟下來的,可是後來她才知道事實並非如此。

她哪裡知道當初希平練「天地心經」時,就是晚上睡覺時修練的,當時他的陽根就已經是能夠一整晚都堅挺著,何況是現在?

一直到翌日醒來,白姿還驚覺她體內的堅挺和充實。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06 PM

第五章 告別白羊

白死已經領兵回來了,協助白熊重建家園。

白熊當了族長,因而人們已改稱他為白羊。

希平問起白羊,是否還要白姿?白羊說,只要她願意,我只有歡喜,可惜她不愛我,我也就不勉強她了。

希平問白羊後來想到什麼溫柔而秘密的方法追求白姿?白羊說,我寫情書給她,只是她都原封不動地退回給我,我寫了七封之後便洩氣了。

希平真的有些同情他。

白羊說,其實我的老婆也不少,現在我爹逝世了,他的妻子歸到我的名下,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

老白羊下葬的那天,白蓮大哭了一場。這一哭,把她所有的悲傷都發洩了出來,剩下的就是歡樂了。

杜萌萌因為身體還有些不適,仍然未能真正嫁給黃大海,而和小月睡在一起。

小月不像以前一樣快樂了,她整日鬱鬱不樂,每次看見希平都怨怨地瞪著他。

白蓮知道這兩兄妹的關係很複雜,也不多言。

白姿兩天起不了床,剛能行動的時候,又被希平強來了一次,她雖然拒絕,卻也不濟於事,最後還是很合作。

獨孤明和華小波與兩姐妹打得火熱,空餘時還到白羊、白活和白死三人的帳篷裡胡混。

四狗和趙子威整日地膩在女人堆中,享盡了溫柔鄉的美妙。


殭屍被滅後的第三天,獨孤明和華小波正在與兩姐妹上演香艷的場面。

白靈突然道:「不是你!」

獨孤明莫名其妙地道:「妳說什麼?」

白靈無言地盯著他,一旁的白慧道:「姐姐,我也感到這次與上次不同,不但感覺不一樣,連那根東西的長短大小都不一樣了,我記得上次進入我身體的東西粗長些許。」

白靈質問道:「你們騙我們?是誰?!」

獨孤明見無法隱瞞,只好把事情經過說清楚,兩姐妹自然很生氣,但也明白這兩個男人是為了得到她們才欺騙她們的,也就漸漸地原諒了他們,只是她們後來看著希平的時候,眼神總是怪怪的,令希平渾身不舒服。

華小波和獨孤明有種惡作劇的感覺,能夠看到希平在女人面前尷尬的模樣,他們覺得很自豪。

希平把他們拉到一邊質問怎麼會這樣?兩人只好說她們全部知道了。

希平說,守好她們,別讓她們來勾引我,你們清楚,我最受不了美女的誘惑。

兩人說,不要擔心,她們只是想多看幾眼她們的第一個男人而已,我們是她們最後的男人,她們會守婦道的。

希平說,但願如你們所說,我不想與她們糾纏不清,而且夾在你們中間,老子會左右為難。


殭屍被滅後的第五天,老白羊的二兒子從中原回來了。眾人一看,認出此人是在武鬥門的比武招親大會上與黑金交手的白銀。

白銀也認出了這群四大武林世家年青一輩中的精英,大感驚訝之後,把神刀門遇襲之事一說,眾人臉色大變,當晚就準備一切,決定翌日起程趕回神刀門。

白活父子把他們的妻子帶到了白羊的帳篷,白銀也把他的三個妻子帶來了,四狗和趙子威是必到之人,華小波和獨孤明滿足了兩姐妹之後,也風風火火地偷摸入白羊的帳篷。

就這樣,八個男人和幾十個女人胡天胡地了一晚。

希平在帳中與五女歡愛後,摟著白姿道:「你爹已經把妳託付給我了,明天妳準備何去何從?」

白姿任由他摟著,已經不再像以往一樣掙扎了,她道:「我去中原!」頓了一下,又道:「別以為我去中原就是為了跟你,我是去仙緣谷找我師父師娘的,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希平道:「不管妳願不願意,只要妳還在我身邊,我都會和妳歡好。」

白姿悶哼一聲。

希平放開她,抱過身旁疲倦的白蓮,道:「老婆,明天要離開妳的家了,是否有些捨不得?」

白蓮淡然道:「你在哪裡,哪裡就是蓮兒的家。」

希平輕笑道:「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哩!」

白蓮聽話地枕著他的臂彎舒服地閉上雙眸,不知是否睡了。

其他三女早已被希平弄得昏睡過去了。

白姿翻了一個身,從另一旁摟住希平。他睜眼看了她一下,見她緊閉著雙眼,便輕輕地伸出另一隻手擁著她。


清晨,告別白羊族。

白羊對希平道:「照顧好我妹妹。」

希平擁抱了他,笑道:「你妹妹是我老婆,我當然會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的。」

白蓮嗔道:「人家才不要胖,那樣就不能吸引你這條大色狼了。」

眾人大笑,希平對白羊道:「你也該到草原上散散心了,看看有什麼美女,再寫幾封情書或大唱情歌,老實說,你唱歌比不上我,以後有機會再教你。」

白羊笑道:「我的臉皮也沒有你的厚。」

希平道:「你謙虛了。」

白活道:「希平,我的女兒就交給你了,如果她太任性,你要多多包容。」

希平摟住白姿,道:「她其實很乖的。」

白姿掙扎了兩下,沒有出言。

白蓮投入白死懷裡,吻了他的唇,道:「如果你想吻蓮兒,就吻個夠吧!」

白死受寵若驚,朝希平看看,希平微笑著點點頭,他激動地抱著白蓮與她來了一個長吻。

離別的吻,總是令人心醉。

白死對於這一吻,可能永生都不會忘記。

他不是在吻著一個女人或者情人,而是吻別一個夢。

白羊也要求吻別白姿,但被白姿拒絕了。

希平輕推了一下白芷,白芷走過去吻了白羊,道:「這是我代小姐吻你的,白羊族長。」

眾人在依依惜別中踏上回程。

這次回去,比來時多了許多人。除了希平的五個女人以及兩姐妹之外,四狗身邊多了一個叫心茹的美麗少女。

趙子威更是左擁右抱,一個叫麗達,一個叫艷芬,回去之後,他趙子威可能又要被獨孤琴扯耳朵了。

沙漠在望。

途中,沙漠也變得春色無邊。

四天後,他們浩浩蕩蕩地回到了神刀門。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07 PM

第六章 久別新婚

神刀門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就像平靜的湖面出現一群美女在戲水,旁觀的人擠得連螞蟻都找不到縫隙爬出來一樣。

神刀門的眾女各自找上自己的男人。

風愛雨不顧一切,第一個投入希平的懷裡,在希平的胸膛又捶又打又罵又哭,希平朝她翹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她喊一句「不要打人家屁股」,然後乖乖地依偎在他懷裡。

眾人看見冷如冰的身旁多了一男三女,男的俊俏風流,女的具絕世姿容千嬌百媚,正是仙緣谷師兄妹兩人和兩個使女。

此四人來到神刀門也不過是兩天時間,浪無心一到神刀門便纏著冷如冰不放。冷如冰不理睬他,他倒是與神刀四花好上了,把四女搞得神魂顛倒。

後來見到天風雙嬌,打從心裡覺得不負此行,又對天風雙嬌展開攻勢,但由於兩女本身清高且又因徐青雲之死帶來的痛苦,根本對他的愛情攻勢無動於衷。

然而,他不洩氣,對於冷如冰和天風雙嬌,他是志在必得。

今日聽得冷如冰等女的男人回來了,浪無心也攜同師妹出來看看使冷如冰這個冰美人動心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一看,使他覺得勁敵出現了,憑他浪無心超人的外表是不能在情場取勝的了,他暗中決定要以他那無敵的床上功夫把希平的女人一個個的征服。

希平並不認識這對師兄妹,也不在意他們,只是對水潔秋多看了幾眼,發現這個比冷如冰還要美上一二分的少女,也在好奇地打量著他。

他對懷裡的風愛雨和華小曼兩女道:「讓我抱抱她們,好嗎?」

兩女乖乖地離開他的懷抱,希平把冷如冰和獨孤棋抱在懷裡,道:「想我嗎?」

獨孤棋激動地點點頭,冷如冰吻上了他的唇。

在一旁觀看的浪無心的心裡實在不是滋味,他追求冷如冰這麼久,冷如冰從不對他假以辭色,此刻卻對面前的男人主動投懷主動獻吻,而且她那冰冷的俏臉變得溫柔無比,這對他實在是沉重的打擊。

水潔秋走過來道:「你就是黃希平?我叫水潔秋,是冷姐姐的小師妹。」

希平朝她道:「妳媽沒教妳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嗎?」

浪無心本就有心挑釁,此時截住了機會,哪會放過?他道:「別以為你是冷師妹的朋友,就可以這樣囂張,你說話小心點。」

希平看都不看他一眼,吻著冷如冰,道:「冰冰,告訴他,我是妳的什麼人!」

冷如冰柔情萬千地道:「你是冰冰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浪無心幾乎氣得吐血身亡!

希平吻過她的嘴,道:「真乖,以後如果有自命風流的人來糾纏妳,告訴妳的男人,我會把他打成豬頭。」

冷如冰愉快地笑了,道:「我會的。」

希平放開兩女,杜思思撲入他的懷裡,哭道:「施竹生把雪兒搶走了。」

希平安慰她道:「別哭,我會把雪兒帶回來的,他畢竟是雪兒的親生父親,讓他照顧一下雪兒也是應該的。」

在希平見過眾女的時候,雷龍四狗等人也與他們的女人親熱了一番,訴說各自的別後衷情。

希平把白羊族的五女介紹給雷鳳眾女,然後她們便鬧成了一團。

其中,白姿與水潔秋交談,竟得知水潔秋是她師父師娘的女兒,而浪無心是她的師兄。

浪無心對這個來自白羊族的美女師妹,熱情得不得了,兩人你來我往便熟絡起來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四大長者召集他們去開會,宗旨就是要把地獄門滅了,以報徐青雲等上百人被殺之仇。會後,決定兩日後招齊人馬直奔地獄門。

然後就是接風宴。

宴後,眾人各自回房休息了,長春堂一干人還是住回八仙獨院。

希平本想讓眾女睡在一起,可是神刀門沒有像長春堂那張特製的大床,只好把白羊族的四女安排在當初蝴蝶六姬的房間。

白姿自從和仙緣谷的師兄妹相認之後,就沒有理會希平,而且堅持要與她的師妹住在一起,希平也就由她了。

白蓮四女讓希平好好陪陪雷鳳六女,希平讚她們體貼夫君。

白蓮說:「明天我要在牆上打一個門,方便我們出入,也方便老公你。」

希平說:「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我過去了,妳們如果想我,就可以把這扇牆推倒,或者輕移玉步到隔壁房間來找我,如何?」

四女一陣笑罵。

希平進入隔壁房間,雷鳳六女脫得精光等待他的到來,希平看著各俱特色的六具赤裸的女體,道:「妳們不怕我們的小寶貝著涼嗎?」

雷鳳不放過他,道:「你還記得我們的小寶貝呀?我以為你不想回來了,活著在外面逍遙;你再不回來,我們就為孩子重新找一個父親,死鬼!」

希平對雷鳳有著特殊的感情,簡直是又敬又怕,在眾女中,他最聽雷鳳和冷如冰的話,此時聽得雷鳳話中的怨責之意,忙抱著她安撫,把從落下山崖後直至回到神刀門之間的經過,大略地與她們敘述了一下。

眾女聽得入迷,也不怪責他哄騙了多少無知少女,她們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專一,連他的爹娘都叫他娶一大堆老婆,何況這個男人強壯得不可思議,總能滿足到她們不想要為止。

雷鳳幽然道:「你的風流韻事,鳳兒不想聽,我們只要你在身邊。」

希平為難道:「鳳兒,可能我和妳們又要分離一段時間了,我要到地獄門去,妳們都懷孕了,不能長途奔波。我們去地獄門之後,妳們就回長春堂,那裡有四大鏢頭和上百名好手,而且妳們的健康在長春堂裡也有絕對的保證。」

眾女一同反對,反對得最激烈的自然是風愛雨,這小妮子都快當媽咪了,還是出口成粗,希平只好把她的嘴堵塞住,再往她的臀部拍了一記,她才安靜下來。

然而反對歸反對,最後也得接受與希平即將別離的事實。

這次並不需要擔心他的生死存亡,所以眾女也只是生出思念之心而已,沒有其他的負面情緒。

她們決定讓風愛雨和希平先相好,因為愛雨好睡,就讓她在歡愛後滿足地睡。可是問題出來了,她們都懷有身孕,能否承受住希平的粗野呢?

希平提議道:「我把它縮小些,然後再溫柔些,好嗎?」

眾女不相信地看著他的下體的變化,目瞪口呆──世上竟有這種事?

風愛雨覺得好玩,大喊道:「能不能變粗變長?」

希平順了她的意,看著不敢置信的六女,道:「只要妳們喜歡什麼形式,我就給妳們什麼感覺。」

風愛雨在希平身下道:「哥,愛雨要你溫柔些,不要傷著我們的乖寶寶。」

希平無限溫柔地進入了她,那一刻,她也感到了希平心中對她的寵愛,她驚奇地道:「哥,愛雨能看見你的心耶!」

希平輕輕地動作,道:「我在抱著妳們的時候,就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

風愛雨道:「因為我們都懷了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父親,當然與我們有血肉相連的感覺了。」

雷鳳在一旁笑道:「愛雨越來越聰明了。」

希平空出一隻大手去抓住雷鳳渾圓腫脹的乳房,道:「鳳兒,妳越來越豐滿了。」

雷鳳哂道:「人家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這裡當然也要長大。你看她們,哪一個不是比以前豐滿了?你這混蛋卻越來越強壯了,我們都挺著大肚子,看你找誰來發洩!」

冷如冰抱住雷鳳嬌笑道:「鳳姐,妳不要為他擔心,這個傢伙,隨時都能找來一大堆女人供他發洩。」

就在此時,風愛雨被希平推向了情慾的高峰,她的嘴呢喃起粗話,然後便昏睡過去。

希平立即把冷如冰抱過來,道:「我現在就找妳發洩。」

他仔細地看著冷如冰的身體,雖說已經懷孕,但她的體形仍未改變多少,白晰的肌膚晶瑩透剔,在燈光下閃爍了肉色的迷語。

如果要說愛,他也許最愛冷如冰。因為,在他的女人中,冷如冰這個女人陪他走的路最長。他在那很長的路途中融化了她那顆冰封的心,從而得到她最真的愛。

這種愛幾乎是全部的,在冷如冰的心中,除了他黃希平,任何時候都不曾出現過其他男人的影子。

或者應該說她本來就討厭男人──除了他以外,冷如冰幾乎對著每個男人的時候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對著雷龍等人也是一種恆久不變的淡然。

她的冰冷性格與她母親熱情如火的個性有著天差地別,然而她們畢竟是兩母女,有著相同的血緣和相似的外貌,許多人都不明白為何如此的母親會有如此的女兒。

希平輕柔地推進冷如冰的深淵,在那裡,他會讓他的情慾淪陷,淪陷在冷如冰無比柔軟濕潤的天堂。在肉與肉的相撞摩擦中,他將感受著這冰冷的女人給予他的最狂熱的寵愛,包容著他的,不僅是女人的身體,還有一個女人全部的感情。

冷如冰凝視著這個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他的英俊並不足以打動她的深心,她愛他什麼?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從遇見了這個男人,她的心就開始解凍了,也許是因為他的無賴個性使她無從抵抗,也許是因為他的粗野讓她最終成為她的男人。

這或許是一個強迫來的錯誤,這種錯誤使得她接受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也終於沒有叫她失望,他有著無比強盛的精力和魔一般的變化,無論是什麼時候,她都覺得他是新鮮的。

他的性格似乎總是不停地更變,如同作愛時,他給她的感覺總是千變萬化,新鮮而又刺激。

女人的純潔是相對的,在她所愛的男人面前,越是單純的女人越是付出的瘋狂──她們並不為利益,只為愛,因而瘋狂。

沒有絕對的純潔,只有絕對的瘋狂。

但她現在不能瘋狂,因為她懷了孕,然而她還是盡力朝這個方向邁進,她道:「大些好嗎?」

希平驚道:「妳不是懷了小寶寶了嗎?」

冷如冰道:「你可以把它增大,但記住,不要太長,太長了會得罪我們的乖寶寶的。」

希平依言把陽根增大了許多,感到冷如冰給他的壓迫緊擠越來越強,並且看到她的額頭在滲汗,他知道她已經忍到極限,便輕輕地動作起來,同時道:「冰冰,還好嗎?」

冷如冰呻吟道:「還行,你的動作再快點,冰冰能夠承受得住的,冰冰需要你的一點粗暴,因為你並不像是個溫柔的男人。」

下一刻,她得到了滿足,因為她身上的男人,本來就是暴力狂,叫他溫柔也許會讓他為難,但讓他粗暴──實是家常便飯。

冷如冰在希平半溫柔半粗暴的侵犯中,漸漸迷惘,情慾的高潮讓她無力抗拒。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她無限滿足地道:「你與以前不同了,冰冰不但能跟你心心相通,而且你能給冰冰無數種美妙的感覺。若非冰冰懷孕了,我會更瘋狂。冰冰這輩子只愛一個男人,真的愛對了。哥,冰冰愛你!」

希平驚訝地道:「妳比我大,卻叫我作哥?」

冷如冰嗔道:「人家覺得這樣叫很順口也很好聽,就這樣叫了,難道你不喜歡嗎?」

希平笑道:「喜歡,喜歡。最好思思也這樣叫我!」

杜思思在另一張床上瞪了他一眼,憂怨地道:「哥,思思愛你!」

獨孤棋、華小曼,甚至雷鳳也這麼親熱地叫他,風愛雨叫了一聲,希平往她看去,原來她已經睡著了,正在夢囈。

冷如冰朝另一張床的杜思思道:「思思,我記得妳最能叫的,妳可不要壓抑哦!我很累,我也要睡了,無論妳們叫多大聲,我想我也不會醒來的,妳們大可以瘋叫狂喊,我絕對能睡得安穩。喏,愛雨就是我的好榜樣。」她說著,已經閉上那雙美麗的眸子。

杜思思嗔道:「小妮子,竟敢取笑我,下次有妳好看!」

希平爬上獨孤棋和華小曼的床,抱著獨孤棋,道:「妳是我搶來的,所以我不會太溫柔,妳怕嗎?」

獨孤棋道:「我不會怕你,但你的寶寶會怕,你說你怕嗎?」

希平眼一瞪,道:「妳真會說話,我怕怕的哩!」他很輕柔地進入了獨孤棋的芳草地。

這個女人,是他光明正大搶奪回來的。

他第一次進入她的時候,的確很粗暴,然而她也喜歡他的粗暴,哪怕以後的許多次歡愛中,她都強烈地要求他的狂野。

但此刻,她卻要求他的柔情,因為她的肚子裡有了一個小生命,那是屬於她和這個粗野的男人的。

希平有時候覺得獨孤棋有點像藕兒,因為兩女在這方面都是極要強的,且都同樣需要強有力的侵佔,他忽然好奇地想:如果藕兒懷孕了,會不會也改為要求溫柔的對待?

獨孤棋享受著他的柔情,道:「你是否在懷念我與你狂野翻滾的時候?」

希平突然猛烈地動作了幾下,獨孤棋呼喊出聲:「如果需要狂野的感覺,你待會可以把她們叫過來的,我們可以空出兩張床給她們,反正以後都是要與她們共同伺侯你,不如今晚就大家適應了吧!大家一樣是你的嬌妻。嗯呀!希平,慢點,棋棋真的不敢要你的粗暴了!」

另一張床上的雷鳳道:「希平,棋棋說得對,我們都不能讓你盡情地發洩,而且她們和我們同是你的人,待會讓她們過來吧!這裡特意安排了四張床,我們三人睡一張床是足夠的,她們也只有四個人而已,應是有足夠的空間讓你亂來的。」

「嘻嘻!」伏在希平背上的華小曼突然輕笑起來。

希平邊聳動邊道:「小曼,妳在我背上趴得也夠久了,妳倒是舒服,我身下有吸力身上又有壓力的不知多累,妳也該換過位置了吧?否則待會我可沒勁和妳好了,小妮子!」

華小曼咬著他的耳珠,笑道:「小曼才不信哩,你會沒有勁?你十足一頭牛,小曼才不擔心這個,只擔心你待會對我時一點都不溫柔了。」

希平把嘴從獨孤棋的嘴裡抽出來,喘氣道:「我哪次對妳不溫柔了?」

華小曼嗔道:「每次都不溫柔!」

雷鳳幫風愛雨和冷如冰兩女蓋好被子,道:「小曼,不如妳過去叫她們過來吧!」

「嗯,鳳姐,我穿件衣服。」她從希平的背上爬下來,正準備穿衣服。

希平已經撲到她身上,道:「還穿什麼衣服,不必叫她們了,今晚我是妳們的,她們都說我好久沒陪妳們了,要我今晚全心全意地對付妳們,她們要爭取一晚的時候好好休息一下,妳知道的,她們也很累。」

華小曼看了一眼獨孤棋,想不到她已經滿足地睡去了,她扭臉過來,正好接住希平的吻,她一直都懷念他的吻,而希平也最喜歡和她接吻,因為她的吻總叫他瘋狂。

當他抱吻著她的時候,他的陽根也吻上了她的嫩肉,在這上下密切結合一起之時,華小曼的臀部很自然地動起來││她一直以來都喜歡主動。

希平漸漸地躺了下來,讓她自己控制,溫柔也好,狂野也行,只要她願意,她就可以得到。

在她的主動中,她得到了這個男人,從而也得到她所需要的性愛的歡悅。很多時候,她都感謝冷如冰,因為沒有冷如冰的出現,也就沒有希平的到來,而他的到來,讓她完成了她的少女歷程。

她並不後悔糊里糊塗地就愛上了這個男人,哪怕當初他是那麼的老醜,她也愛得無怨無悔,因為沒有理由,所以愛得絕對。

希平幫助她達到高潮,並且進一步侵佔她的身體和靈魂,讓她的情慾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的神經,直至把她弄得安靜地睡了,他才離開她的嬌體。

此時,雷鳳已經走到了另一張空床上躺著。

希平過來趴睡在她身旁,柔聲道:「我知道,我很對不起妳,但妳仍然愛我寵我,所以哪怕我擁有無數的女人,我也不會冷落了妳,我仍然會給妳無限的歡樂,一生的歡樂!」

雷鳳含淚點點頭,她的確最愛這個男人,以她蠻橫的個性,對他,她卻是極盡了女人的溫柔,她幾乎和希平是同一種人,對人對事根本就不管對錯,只管喜不喜歡,如有人要傷害希平,她可以不理那些人是誰,她都會拔劍相向,絕對地站在希平這一邊──即使希平是錯的,她也會不顧一切地維護著他。希平的女人幾乎都是這個樣子,就是跟她學的。

希平服伺了他的女皇,讓她在他的愛的服務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之後,便開始安撫杜思思。

眾女知道杜思思因失去女兒而傷懷,所以特意讓她在最後和希平歡好,讓她在性愛之後能夠抱著他入睡。

希平和杜思思歡愛後,把她摟在懷裡。她需要他的撫愛,他以無比堅定的信心承諾,會把雪兒完好無缺地帶回到她的身邊。

杜思思在他的安撫中平靜地睡去了。她很久沒有睡過這平靜的覺了,但現在因為這個男人,她的心又能獲得平靜──那是多麼漫長的一段日子啊!當時她不知道希平的生死,雪兒又被施竹生搶走了,她怎麼還能平靜呢?

其實在此之前,不但是她,希平的每個女人都像她一樣,活在思念與痛苦中。平靜,那是因為愛人的平安歸來啊!

希平看著身邊熟睡的女人,想起了另一個房間的小月。這個執著的妹妹,一心一意地愛著他,他卻不敢接受她這份愛。

奇怪的是,為什麼爹娘贊成她愛他呢?這次到地獄門,順便也迴環山村一趟,得把事情弄清楚,爹娘不會無故對月兒說那種話的。

月兒,妳睡了嗎?


其實小月並沒有睡著。

雖說希平因為眾女懷孕,極盡了溫柔,然而她們還是叫得很撩人,再加上其他房間傳出的同樣性質的聲響,她怎麼能夠安靜入睡?

何況她的心很煩,又思念著希平,更是令她難以入眠了。

她獨睡一間房,有些懷念雪兒了。杜萌萌已經和她二哥睡一起了,也不能陪她一同睡了。

她很想跑過去睡到希平身邊,可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還在白羊族,只有她和大哥,那該有多好。

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有好幾次流出了眼淚,潤濕了枕頭,然而有幾個人知道呢?

在這一晚,各人有各人的事情,誰都沒空理會她了。

華小波和獨孤明分別哄著他們的春水和夏雨。

四狗也在向他的女人證明他的本事,蘭花鶯翠被他征服了,然而對於蠻橫的趙子青,即使他與以往不同了,也還是不能徹底地征服她,但趙子青表揚他進步神速,讓他繼續努力。

……


雷龍不敢向碧柔坦白野馬族的風流,碧柔卻對他那加大了的傢伙心懷恐懼,豈知自己竟也還能輕易地容納了它,並且感覺比以前好了許多倍,心想:原來越粗大越美妙,不知那混蛋的東西進入人家裡面是什麼感覺?

她在這種時候想起希平,讓她覺得愧對雷龍。

歡愛後,雷龍由衷地說:「柔柔,我雷龍若要同時征服幾個女人也是可以的,但我只要妳一個就夠了,妳信嗎?」

碧柔感動地說:「我信。」


黃大海和杜萌萌結為真正的夫妻之後,他道:「師妹,我覺得小月和大哥之間有點問題,他們好像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

杜萌萌道:「師兄,你別瞎猜了,兩兄妹有什麼問題?」心裡卻道:師兄,對不起,萌萌說謊了,其實小月和萌萌的童貞都給了大哥,萌萌愛大哥,小月也愛大哥。大哥真的很好,我永遠都能記住大哥給萌萌的快樂,那是無人能代替的。

黃大海道:「可能是我多疑了,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杜萌萌道:「師兄,萌萌對不起你,你以後看到合適的女孩,萌萌同意你多娶幾個,好嗎?」她有意轉移話題。

黃大海受寵若驚道:「這怎麼行?」

杜萌萌道:「你太強壯了,萌萌一個人頂不住,而且萌萌身邊的男人有哪個不是都有一大堆女人的?萌萌不會吃醋的啦,若你只有萌萌一個,別人會以為你沒本事的,萌萌不能讓別人看扁她的男人。」她這樣說,也是為了想補償黃大海。

黃大海深思片刻,道:「隨緣吧!」


白姿自從遇到仙緣谷的師兄妹後,就立誓脫離希平。

她對於浪無心印象極好,這個俊美風流的師兄,無疑是少女的白馬王子。

白姿一直以來都若有若無地抗拒著希平,如今出現了令她心動的浪無心,她更是義無反顧地離開了希平,準備投入浪無心的懷抱了。

師兄妹三人整日下來,熟絡得比爛西瓜還要熟,到了晚上,白姿便和水潔秋同睡一床了。

水潔秋大膽地問起希平的事,白姿剛開始不願說,後來簡略地敘述了一下,最後還是把希平說成了一條公狗。

水潔秋奇道:「公狗?」頓了一下又道:「師姐,妳是這樣評價他的?可是她們都說他是最好的男人耶!」

白姿一聽到希平的女人們就惱火,道:「有什麼好的?」

水潔秋道:「師姐,他的確是個很好看的男人,連心哥和表哥都不比他好看,不過他沒有表哥的英雄氣概,也沒有什麼風度,我也很討厭他。」她今日試圖與希平搭訕,被希平拒絕了,使她心裡極不忿氣。

白姿厭厭地哂道:「他會有風度才是怪事。」她就是被他很沒風度地強來的,她與他相處許久,從來沒見過他有一次是比較風度的。

水潔秋有些好奇地問道:「師姐,妳和他歡愛時是什麼感覺?」

白姿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回憶之色,若她此刻去照照鏡子,定然驚異地發現自己的眼中有種甜蜜的醉意。

她道:「我才不會和他歡愛,是他強暴我!」

水潔秋不死心地纏問道:「那就說說被他強暴的感覺。」

白姿道:「我說不清楚。」

水潔秋求道:「說嘛!師姐,潔秋一輩子與男人無緣,很想瞭解男人和女人歡愛是怎麼樣的。」

白姿道:「師妹,我真不知該怎麼說。是了,妳為什麼會說妳與男人無緣?」

水潔秋也不再為難白姿,便把自己的雪鯨之身的秘密透露給她聽。

白姿聽了也蠻同情水潔秋,道:「師妹,難道沒有解決的辦法嗎?」

水潔秋道:「連我們仙緣谷的男人都無法消受我,還有誰能呢?師姐,我爹娘除了教妳武功之外,有沒有教妳別的功法?」

白姿道:「沒有。」

水潔秋道:「回去之後,讓我娘教妳採陽補陰之術,包管那條公狗會精盡人亡。」

白姿嘆道:「師姐已經決定離開他,以後不會和他在一起了,更不會和他做那件事。」

水潔秋笑道:「師姐,妳這就對了,那條公狗這麼多女人,又沒有我們仙緣谷的本事,只不過是長得好看而已。師姐,妳不如跟著心哥吧!」

白姿露出一陣羞澀,道:「他不會嫌棄我嗎?」

水潔秋道:「不會的,妳這麼漂亮,心哥一定會喜歡妳的。」

白姿看了看另一床的水仙和杜鵑兩女,道:「她們比我更漂亮哩,妳更是比師姐漂亮了許多。」

水潔秋一笑,道:「師姐,妳也是絕世美女,如果潔秋是男人,也會為妳著迷的。」

白姿被水潔秋一陣吹捧,不知風在什麼方向吹了。

水潔秋立即做起媒來了,道:「師姐,明天我跟心哥談談,他會喜歡妳的,我要讓妳瞭解我們仙緣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仙緣谷的女人也是最好的!這是她在心裡說的。

白姿迷迷糊糊地答應了。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07 PM

第七章 惹上無賴

雷龍、黃大海以及趙子豪為進攻地獄門而準備。

四狗被趙子青四女纏著;華小波和獨孤明兩人一早就去吹捧水潔秋了;趙子威昨晚雖被獨孤琴扯痛了耳朵,但他還是不懂得痛定思痛,照舊也來吹捧水潔秋。

浪無心暫時放下對冷如冰的癡心妄想,轉為大力討好白姿,以他的絕世風標和多年對女人無往不利的經驗,很快就把白姿哄得心神俱醉。

希平一大早起來拿著烈陽真刀亂砍一通,大汗淋漓,沐浴之後,帶著一群女人逛神刀門。

這群女人不只是他的妻子,還有碧柔、杜萌萌、小月以及華小波和獨孤明兩人的女人,四狗自然也帶上他的四個女人陪伴著。

趙子青一遇上希平,就不再纏著四狗,硬是去惹希平,弄得希平怕了她,此外還有白靈白慧兩姐妹在旁虎視眈眈,他都不知怎麼向眾嬌妻解釋。

希平朝四狗道:「你不要跟著我了,把青青帶走,我怕了你這個蠻橫的老婆。」

四狗苦笑道:「我也怕她,不敢得罪她,你就忍一下吧!她鬧夠了,就會安靜的。」

趙子青扯著希平的耳朵,道:「你若再趕青青走,晚上青青就到你房裡睡。」

希平求饒道:「我不趕妳了,大小姐,妳放手吧!」

趙子青噘嘴道:「不放!」

四狗笑道:「也許只有脫衣這一招了。」

他剛說罷,趙子青就放開了希平,改扯他四狗的耳朵。

四狗大喊道:「青青,我知道錯了,我道歉,一百個道歉,不,一千個道歉!」

眾女嬌笑。

風愛雨又覺得好玩了,道:「青青姐,要不要愛雨幫忙?」

趙子青乾脆地道:「要。」

兩女就一左一右夾攻四狗的耳朵,直把他搞得狗叫連天。

白蓮也想來湊熱鬧,興致盎然的道:「青青,也讓蓮兒玩玩吧?」

於是,她代替了趙子青。

四狗抗議道:「妳們不能這樣欺負我這條可憐的小狗狗!希平,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女人欺壓你了,而是你的女人整治我,你還不快管管她們,我的耳朵快要離開我了。」

希平看著白靈白慧兩姐妹有意無意地向他靠近,沒空理管四狗這個問題,反而喊道:「四狗,獨孤明和華小波跑去哪裡了?」

四狗邊叫痛邊回答道:「哎呀!肯定是去當水潔秋的跟屁蟲了。」

希平怪叫道:「他們害慘我了。」

四狗明白希平話裡的意思,那兩姐妹的第一個男人是希平,雖說跟了獨孤明和華小波,卻對希平有種特殊的感情,而希平卻不能對不起兄弟朋友,所以面對著兩姐妹時,躲之不及。

眾女大略知道此事,那是白芷告訴白蓮,而白蓮又告訴了雷鳳六女,使得六女怪責了希平好一陣,並不是怪他與兩姐妹之間的那事兒,而是怪責他隱瞞了不說給她們知道。

兩姐妹看著希平──這個絕美強壯的男人,就是她們的第一男人?!

白靈道:「那時你為什麼不答我話?」

白慧道:「即使你不喜歡我們,也不該和他們騙我們呀!我們總有權利在第一時間知道奪去我們童貞的男人吧?你是否怕我們纏上你?你都那麼多女人了,多兩個又何妨?我們雖然也喜歡他們,但我和姐姐一輩子都不原諒你,你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子漢?」

希平窘得搔頭道:「我的確不是什麼男子漢,妳們放過我,好不好?」

眾人看著他幼稚的動作,都不自覺地笑了。

白靈嗔道:「人家說你不是,你就承認嗎?真是的,我們兩姐妹的第一個男人怎麼會是你這樣的人?算了,不與你計較了,以後不准躲我們,我們又不會吃了你,幹嘛要怕人愛?真沒道理!」

希平鬆了一口氣,朝眾女笑笑,道:「看見了嗎?我也有怕女人的時候,所以妳們不要欺負我哦,我會怕怕的。」

他摟過身旁的雷鳳,細聲道:「其實我最怕的就是妳,不過也是妳最寵我!」

白蓮與風愛雨也放過了求饒的四狗,一群人繼續往前走,卻碰到迎面而來的浪無心和水潔秋等人。

白芷最先投入白姿懷裡撒嬌道:「小姐,為什麼不跟著大壞蛋?」

白姿最疼愛她,輕擁著她,望了希平一眼,道:「芷兒,我找到了值得我愛的男人,以後我們就要分開了,妳好好照顧自己。」

白芷有些傷感地道:「小姐不要芷兒了嗎?」

白姿不答反問道:「妳捨得離開他嗎?」

希平走了過來,大手一抄,把她們兩個摟著,道:「妳們不會分開的。」

白姿掙扎道:「放開我!我從來就不承認是你的什麼人,難道我不能有選擇的權利嗎?你太專橫了,大公狗!」

浪無心出言道:「黃希平,放開我師妹,她已經選擇了我,她的選擇是對的,我浪無心比你好上一百倍。」

希平不理浪無心,只是盯著白姿道:「真的?」

白姿斷然道:「我已是浪師兄的人了,你待怎樣?」她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希平呆了許久,緩緩地道:「我不能怎麼樣,妳父親雖說把妳託付給我,但妳有選擇的自由,如果妳覺得這樣比較好,我也無話可說。」

他放開她們兩個,對獨孤明和華小波道:「你們也太過分了,自己跑去討好女人,卻留下一對姐妹花讓我應付,你們是否想讓我上吊?」

水潔秋道:「你如果眼紅,也可以來追求人家嘛!為何不讓他們追求潔秋?難道潔秋很醜嗎?」

希平走近她,仔細地看著她那傾國傾城的臉容,道:「唉呀!妳這黃毛丫頭倒是夠風騷的,信不信我治死妳?」

水潔秋走前一步,挺胸傲然道:「你有這個本事嗎?」

希平道:「麻煩妳退後一步,太近了,我看不清楚妳的嘴臉。」

水潔秋不怒反笑了,道:「這樣不是更好嗎?有種朦朧的美。」

希平只得退後一步,道:「妳似乎對我很有興趣?」

水潔秋媚笑道:「我對每一個男人都很感興趣,不過對你的興趣更大些,我不明白為什麼像你這樣沒本事的男人會得到這麼多美女的青睞,連我的冷姐姐也對你死心塌地的。」

白蓮喊道:「不准說我的老公沒本事,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誰也比不上他!」

水潔秋道:「哦,是嗎?可是他為什麼連我都不敢碰一下呢?真正的男人應該有著不可一世的氣概,連女人都不敢碰的男人怎麼是好男人?」

希平突然大笑出聲,朝眾女看去。眾女明白他眼中的意思,不約而同的朝他點點頭。

他轉頭對水潔秋道:「妳怎麼知道我不敢?」

在說話的同時,他伸手抱過水潔秋,就朝她性感的小嘴唇吻下去,許久才分開,道:「妳有一種狐狸精的香味,我怕妳去勾引別的男人給我戴綠帽子。所以嘛!我不想碰妳,但為了證明我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男人味的,只好勉為其難了。」

突然,他放開她,冷冷地道:「以後離我遠點,不然老子把妳這黃毛丫頭姦了。連接吻都不會,還在我面前裝騷?」

水潔秋失了方寸,憤怒地道:「你奪走了我為表哥預留的初吻,還損人?」

她不是要使希平對著赤裸的她而無從入手嗎?怎麼現在只是被他吻一下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華小曼冷言冷語地道:「這是妳自找的。」

希平道:「以後別四處招惹男人,不然遭殃的只是妳。」

水潔秋氣得全身打顫,咬牙道:「有種你和我上床!」她打算豁出去了,決定以這種方法和希平兩敗俱傷。

浪無心急道:「潔秋,別這樣。」

希平笑道:「的確是個誘人的主意,不過妳還是另請高明,我沒時間陪妳玩成人遊戲,妳還小哩!」

水潔秋大吼道:「誰說我小?我幾乎有你高,你沒有種就別找這麼幼稚的理由。」

希平道:「我沒種?」

他朝眾女一指,道:「妳看她們都有我的乖寶寶了,妳說我有沒有種?小女孩,別用激將法,我是不會為之所動的。喏,這裡有許多男人,妳若要和男人上床,他們定然奉陪的,我沒空和妳玩扮家家酒了。」

水潔秋朝獨孤明、趙子威和華小波三人道:「你們不是說為了潔秋什麼事都願意做嗎?潔秋要你們揍他,他太可恨了,你們就眼睜睜地看著潔秋被他欺負嗎?」

趙子威立即道:「差點忘了,琴兒讓我早點回去。」轉身就溜人。

獨孤明也道:「大海他們讓我過去幫忙。」也急忙跑人。

華小波道:「潔秋姐姐,我也過去幫忙了。」說罷,就追著獨孤明跑去,口中還大喊道:「獨孤老大,你也不等等我,太不夠義氣了。」

水潔秋看著三個護花使者藉故逃跑,氣得直跺腳。

希平朝她擠了個可惡的微笑,道:「沒什麼事,我要走了。」

水潔秋拔劍出來道:「我要和你決鬥。」

突然,劍出鞘的金屬聲連聲響起。

水潔秋看見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把劍抽了出來,驚道:「妳們要幹什麼?」

雷鳳冷然道:「妳敢動一下,我們就把妳剁成肉碎。」

水潔秋愣住了──怎麼會有這麼不講理的女人?明明是她們的男人欺負了她,她要和他公平決鬥,這群瘋女人,卻抽劍出來針對著她?這是什麼世界呀!

希平伸出兩隻手指夾住她的劍,輕輕地奪去她的劍,然後放入她另一隻手的劍鞘裡,道:「女人的劍是用來配戴裝飾的,不是用來和人決鬥的。妳和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何必動刀動劍的?以後妳我井水不犯河水,就不會有今天的事發生了。老實說,妳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我很喜歡妳,但我不會和妳糾纏的,妳最好不要再對我有什麼好奇之心。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很無賴的那種人,妳找上我只有倒霉,就好像今天一樣,懂嗎?」

水潔秋氣道:「我不懂,你要賠償人家的損失。」

希平笑道:「妳並沒有損失什麼,反而得到了許多,至少我免費教會了妳什麼是接吻,妳應該感謝我。」

果然是無賴,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

水潔秋難以置信地盯著他,許久才道:「照你這麼說,好像是我欠了你?」

「妳說呢?」

希平說罷,摟住白芷和風愛雨繼續往前走,四狗和眾女跟隨而去,留下仙緣谷三師兄妹和兩個俏婢你看我我望你,好一會才明白他們剛才碰上了一個大無賴。

浪無心喊冤道:「冰冰竟然會愛上這麼個混蛋?」

白姿道:「師妹,我看算了,以後妳就別靠近他了,他是極度危險的人物。」

水潔秋道:「我們明天就回仙緣谷,我不想再見到這個混蛋!原以為他是個什麼英雄人物,卻是這種無恥之徒,潔秋恨死他了。真後悔來神刀門,若非他是冷姐姐的夫君,我定會叫表哥殺了他!奪去了人家寶貴的初吻還說人家欠他,真沒見過這種人,我水潔秋遇見他實在是倒霉透頂。師姐,妳的選擇是正確的,最好他的那群女人也統統離他而去,大公狗!」

她在氣惱之時,也認同了白姿對希平的評語。

白姿望著希平離去的方向,沒有說話。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08 PM

第八章 龍蛇相遇

希平正在房裡與眾女嬉戲,冷如冰進來道:「希平,小月讓你過去一下。」

希平出去後,雷鳳道:「冰冰,希平和小月好像有些不正常。」

冷如冰道:「他們兩兄妹的事,我們還是不要理為好。」

眾女轉移話題,要白蓮敘說希平在白羊族裡的事,白蓮說了許多,只是沒有說希平和小月之間的糾纏,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知道他們兄妹間的這種事是不能隨便說的。


希平進入了小月的房間,小月撲到他懷裡,希平抱她到床上坐好,道:「月兒,有什麼事嗎?」

小月道:「大哥,月兒要跟你去地獄門。」

今日希平讓她回長春堂,她當時不說話,此時才好對他撒嬌。

希平道:「月兒,聽話,留在長春堂,大哥很快就會回來的。」

小月道:「大哥,你一定要迴環山村一趟,問問爹娘,我們是不是親兄妹。」

希平道:「我會的,我也覺得自己長得不像爹娘,而且摟抱妳時沒有血肉相連的感覺,或許我不是爹娘親生的,但也還得問過他們,假如他們真的如妳所說,並不反對我們,我回來時,就補償妳一切,好嗎?」

小月道:「多久才可以回來?」

希平道:「我們快馬加鞭,也要一個多月才能到達地獄門,而從地獄門迴環山村又要花一個多月,可能要四五個月才回得來了。」

小月道:「大哥,月兒等你回來。別說四五個月,就是四五年,甚至一輩子,月兒還是等你。大哥,吻過月兒之後,你就回去陪她們。」

希平和她熱吻之後,回到了眾妻身邊。

又要離開她們了,他要盡可能多些時間陪陪她們。


浪無心一件件地挑除白姿身上的衣服,他對於白姿的美色並沒有多大的衝動,但對於能夠征服希平的女人有著不可抑止的激動和熱情。

他從十七歲開始玩女人,以女人的元陰來修練他的武功,至今已經有十年了,所遇到的女人無數,但從來沒有這刻令他覺得興奮。

因為冷如冰的關係,他忌妒希平,而身下的女人正是希平的女人,他玩她就等於傷害希平。

他向來相信自己對女人的魅力和能夠令每個女人快樂的性愛能力,若有可能,他還想把希平的女人一個個征服,然後再一個個地拋棄。

白姿任由浪無心在她身上極有技巧地挑逗著她,甚至動情地配合著他。對於身上的這個男人,她是很滿意的。

他的外貌幾乎和那條公狗一樣英俊,雖說沒有那條公狗那麼強壯,但挺直修長的軀幹也有其獨特的魅力。

她要那條公狗看看,沒有他黃希平,她白姿依然能夠活得很好。在她心中,她以為浪無心不像那條公狗一樣花心,至少現在為止,她沒有看見浪無心周圍有一大群女人。

她是全心全意把身體獻給身上的男人的,只有那條公狗才會不管她意願而自私自利地強佔她。

浪無心比他有風度多了,直至現在還無限溫柔,她喜歡浪無心的柔情似水的挑逗方式,她期待浪無心下一刻能夠抹除希平留在她身心的烙印。

也許不該有這樣的思想,但那條公狗在性愛中給她的歡樂是她不能抗拒和時刻都叫她回味著的,她期待浪無心能夠把這種不該存在的感覺抹除。

白姿突然覺得浪無心停止了挑逗動作,只是盯著她的下體看,她感到一陣羞澀,道:「師兄,姿兒那裡有什麼好看的?」

浪無心嚥了嚥口水,以他閱女無數的經驗和對女人身體的瞭解,他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被稱為「蛇女」的珍品,不但有著水蛇一樣的腰身,而且下體高聳肥大柔潤無比,那條通道更是細長,且在性交時會產生像蛇一樣的蠕動,給男人以無上美妙的快感。

可是,別以為她細長的通道會懼怕男人的粗長,那裡有著很大的伸展性和收縮的彈性,不是一般女人能夠相比的,或許只有水潔秋能夠超越她。

那個黃希平真是傻蛋一個,既然不懂得珍品,看來他浪無心不但能夠嘗到美妙的滋味,且更能增長自身的功力了。

如果讓她學會冷晶瑩的「柔女神功」,可能比冷晶瑩還要難以對付,回去之後,得求師娘把「柔女神功」傳授給她。

浪無心想到此,道:「師妹,他能滿足妳嗎?」

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蛇女的性慾很強,一般的男人是不能滿足她的,只有像他這樣修練了御女功法的男人才能滿足這種女人。

他認為希平再強壯也不過是一般的男人而已,並不知道希平是失傳已久的上古醫書裡提及的九陽重體之身,長春堂的人雖知道希平是九陽重體之身,但對於九陽重體之說也只是略知一二罷了。

浪無心堅信只有他們仙緣谷出來的男人才是最強悍的男人,在性愛方面,無人能及他們「龍陽神功」造就的超級猛男。

白姿不願在這種時候提起希平,甚至有些厭惡浪無心問起這麼無聊問題,她選擇不回答。

浪無心自作聰明地以為白姿的不回答就代表希平根本不能滿足她,使得他更為興奮,心想:讓我浪無心來滿足妳吧!妳會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男人,妳將永生忘不了我的強悍。

浪無心脫除衣褲,露出他那引以為傲的超級武器,有些炫耀似的道:「師妹,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吧?」

白姿不感興趣地看了一眼,嗔道:「進來吧!噁心死了。」

她對於浪無心妄自尊大的醜態有些反感,那條公狗的東西才真正可怕,雖然浪無心的男根也是夠看的,但經歷過希平的白姿,並不覺得浪無心的有什麼奇特之處,不過就是比一般人粗長一兩倍罷了。

浪無心以為白姿是故意向他撒嬌,更是來勁了,雙手抓緊白姿的臀部,就大力地挺進,一進入裡面,果然覺得美妙無比,不自禁地哼出聲。

他驚奇地發覺白姿居然從容地容納了他的全部,要知道以往有許多女人都無法吞盡它,當他進入她們時,她們痛苦的樣子,令他興奮之極,極大地滿足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虛榮心。

無論哪個男人,他都以能夠在這方面征服女人而自豪,何況像浪無心這種以征服女人為樂的風流男子?

白姿卻是另一番感受。當那條公狗進入她時,她覺得自己的下體簡直就要脹裂了,而浪無心進入她時,卻不能夠給她那種震撼的感覺,只是略略覺得充實而已。

還有就是,浪無心似乎無法觸碰到她的最深處,但是那條公狗卻能深入到她的最深處,抵觸得她死去活來的。

最緊要的是,她不能通過這種方式,和浪無心進行心靈的交流。那條公狗進到她體內時,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心跳和血液的流動以及他的全部思想,她好懷念那種感覺。

本來不該在這個時刻想起那條公狗的,可是她卻不停地想著他。

浪無心在白姿身上極有技巧地動作著,白姿的快感也隨之而來。

老實說,浪無心的確是個能令女人歡樂和滿足的男人,只是對於經歷過希平的白姿來說,他也是很平常的。

白姿熱烈地逢迎著他,然而在這樣親密的接觸中,她仍然覺得浪無心離她很遠。

這個男人彷彿把作愛當作一種練功的方法,在她身上沒有任何激情,而是有規律地動作著,並且吸納著她體內的元陰。

雖然她在他的動作中,仍然得到來自性交的快感,卻不能滿足她心靈的需要。況且,這種快感也沒有那條公狗給予她的那麼強烈和新鮮,無論她多麼地憎恨希平,她都得承認,他在性愛方面,有著魔一般的魅力。

白姿享受著浪無心給予她的衝擊和歡樂,這個男人在技巧方面多過於他的原始本能,而那條公狗在原始本能方面多過於技巧。

或許希平也很有技巧,但他給人的感覺是強盛的天生的本能和野性,也不缺乏溫柔的感情。

白姿深情地道:「師兄,姿兒願意一輩子跟著你,你是否也願意一生只有姿兒一個女人?」

浪無心正從後面進入白姿,邊動作邊道:「願意,我浪無心這輩子只要妳就夠了。」以他閱女無數的經驗,他瞭解白姿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在他還沒有玩膩她之前,他不想失去她。

白姿聽得心裡很受用,她終於找到一個可以相伴一生的男人了,這個男人是這樣的專一,她從少女時就開始的夢想終於可以實現了。

她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只要女方想聽,男人是什麼謊言都說得出來的──即使是一個很醜的女人在和男人作愛時,若她問那個男人她是否很美,那個男人也會把她說成是天仙下凡。

白姿相信浪無心說的每一句話,如同歡愛時醜女堅信身上的男人的讚美一樣。

浪無心是情場歡場老手,白姿豈是他的對手?她還很單純,單純得就像她的夢。

世界上,任何有點本事的男人都會有許多女人,而浪無心的確是有本事的男人。

若是白姿清楚浪無心的情史,她現在也許笑不出來。

這個男人征服的女人多,被他拋棄的女人也多。女人對於他來說,猶如一件衣服,穿過了就丟,反正他有的是本錢,不怕沒有這樣的衣服穿。

白姿已經不堪情慾了。

浪無心一陣激動,抽身出來,把醬白的精液噴射在她的小腹上。

白姿不解地道:「為什麼?」

浪無心道:「我還不想要孩子。」

他心裡老大不舒服,對付稚嫩的白姿也令他損失了陽精,雖說他也在白姿身上吸取了許多元陰,但他在和白姿歡愛時,無法鎖陽成功,使他大為洩氣。

他與女人歡愛,最緊要的就是不洩精,因為那樣對他的龍陽神功大有害處,即使迫不得已射精,也不會把精液留在女人的體內──他不需要孩子,女人若有了他的種,就會糾纏不休,他只愛無拘無束地征戰花叢,然後又無怨無悔地遺棄摘到手的花兒。

白姿看著浪無心的男根軟縮,心想:若是那條公狗是絕對不會軟縮的,即使連續射精十次,他依然堅挺,何況射精不射精要看那條公狗願不願意。他若想不射精,似乎就不會射精,真不知道那條公狗是什麼造就的。

還有一點是她不能釋懷的,她並不是他黃希平的女人,他竟然次次都把寶貴的精液留在她的體內。現在她想為浪無心生個孩子,浪無心卻寧願射到她的體外也不在她體內愉快地發洩。

浪無心愛撫著白姿,嘴上說著甜蜜的語句,哄得白姿像吃了冰糖的蜜蜂,他清楚女人在事後總是需要一番柔情蜜意的。

幾乎所有女人在歡愛後都討厭男人不理她而大睡,或者去幹不相干的事──只有妓女才會恨不得男人乾脆一點,完事提起褲子就走人,她好再接新客。

白姿覺得浪無心實在是個可愛的男人。

浪無心在白姿身上挑逗了許久之後,他的「龍陽之根」又被白姿的嬌體激起了反應,再一次進入了白姿的「蛇洞」。

龍蛇混戰又開始。


仙緣谷的人離開的時候,眾人出來送行。

白姿哭了,並不是為了希平,而是在與白芷擁抱的時候。

華小波等人很捨不得水潔秋,然而她算是看透了他們,再也沒有理睬他們。

希平看了一眼白姿,然後看著浪無心道:「好好照顧姿兒。」

浪無心含笑不語。

白姿道:「師兄自然會照顧我,用不著你這條公狗給雞拜年。」

希平不顧她的嘲諷,道:「希望妳是正確的。」

水潔秋在臨走的時候,突然回頭抱住希平吻了他,道:「這是我欠你的,現在我還了你一吻,以後我們誰也不欠誰。」

希平笑道:「走吧!不要回頭!一旦回頭,也許妳就會愛上我。」

水潔秋哼了一聲,道:「別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愛你。」轉而朝冷如冰道:「冷姐姐,有空到仙緣谷玩,但不要帶他來。」朝希平的額頭一指,轉身就走了。

卻聽得她背後的希平道:「看來我很不受歡迎,不過不要緊,少了一個麻煩少女在我周圍亂放電。」

水潔秋幾乎要回頭給他一拳,但還是忍住了。

眾人早已準備好明天的行程,所以今天他們儘量地陪伴自己的嬌妻,因為很快他們又要和她們分離了。


翌日,希平等人離開了神刀門,直奔地獄門。

復仇行動開始了。

這支隊伍前前後後男男女女總共四五百人。

獨孤詩也跟來了,因為被殺死的人當中有一個男人是她的丈夫,且她並沒有懷孕,徐飄然也就允許她替夫報仇。

希平並不認為是去報仇,他只是想領回雪兒,他答應了杜思思,一定要把雪兒平安地帶回她身邊。


在希平他們離開神刀門的第二天,雷鳳也帶著眾女回到了長春堂。

她們在長春堂住了半個月,明月峰的夢香和抱月兩女也來到了長春堂,另外還有一個中年美婦。後來她們知道這是明月峰的上代月女夢情,當年的天下第一美人,她們覺得她很熟悉,然而她們以前的確沒有見過她。

夢情對雷鳳等女極是好奇和友好,看著她們時總是不自覺地笑意盈盈,還一個勁地叮嚀她們女人在懷孕期間應該注意什麼,並且囑咐她們保持身心健康。

夢情在長春堂逗留了十二天,才回去明月峰。

夢香和抱月留了下來,另外還有幾十名明月峰的女徒。夢情是怕神刀門的事再在長春堂重演,特意留下她們保護長春堂。

有明月峰的人在,武林中或許沒人敢來挑釁。

何況長春堂向來只是濟世救人,賣藥掙錢的武林世家,根本與各大門派以及武林中人無冤無仇,有的只是或多或少的恩惠,誰也沒必要拿受人敬仰的長春堂開刀。

這也是希平要眾女回長春堂的原因之一。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09 PM

第九章 佛前一抱

在希平還在與眾妻相聚時,雷龍和黃大海就已經把那四五百人分成八批先後前往遠揚鏢局了。

雖說武林中的恩怨仇殺,官方向來不理,甚至有些放之任之,以此牽住武林人士,讓他們沒空來犯官家。

但是,四五百人不是個小數目,風風火火浩浩蕩蕩的畢竟太惹人注目了,所以只好分批行進,等人全部到達遠揚鏢局,再轉戰地獄門。

徐飄然率領的是最先的一批,他要先到達遠揚鏢局安排那邊的一切。其餘的七批武士都有一頭目帶領著。

希平則與四狗、雷龍、獨孤明、黃大海、華小波、趙氏兄弟、神刀四花、天風雙雄、天風雙嬌、天風三英和獨孤詩自成一批,最後出發。這隊人馬雖少,只有十男十女,卻是四大武林世家精英中的精英所在。

這次出行,所有的馬匹都是碧綠劍莊提供的,碧綠劍莊其實是一個很大的牧馬場。

雖然是一路策馬狂奔,眾人還是有說有笑,這令天風堡的人很是看不順眼,因為徐青雲命喪於施竹生之手,而希平這些人把去報仇當作去旅遊,天風堡的人怎麼會高興?

一行人除了趕路之外,就是睡覺。

當然,睡覺已經不用搭帳篷,直接找間大點的客棧,或者有時不能及時投店就找間破廟之類的也能將就一晚。武林中人都習慣了隨遇而安,並不計較什麼。

華小波和獨孤明原來專找神刀四花說些調皮話,可是後來華小波專程找上了剛喪夫的獨孤詩。這是被獨孤明強迫的。

獨孤明說:「我這個妹妹才十六七歲,總不能讓她年紀輕輕就守寡,你必須去追求她。」

華小波一開始並不願幹這種傷風敗俗之事,但獨孤明軟硬兼施:「如果不幹,我就揍你;如果幹的話,就立即教你武功。」

華小波說:「我要學血爪。」

獨孤明說:「這不能教你。」

華小波說:「為什麼以前不見你使出如此厲害的武功?」

獨孤明說:「因為傳授我武功的師傅不准我隨便施出,只有到了生死關頭才能用來救命。」

華小波問:「這武功叫什麼名堂?」

獨孤明說:「我只是會這種武功,並不知道它的名堂和來歷。師傅只教我武功,從不與我說其他的。」

華小波逃脫不了獨孤明的糾纏,只好答應去安慰獨孤詩,條件是獨孤明必須教給他仙霞劍法和虛花劍法,獨孤明一口應承了。

華小波說:「我並不是為了武功,才去追求你妹妹的,只是看著你妹妹年輕美麗又那麼的可憐,我才冒著被徐飄然殺死的危險,去泡他死鬼兒子的老婆,最多以後生了兒子,給一個跟他姓。」

獨孤明說:「你以為他會絕後嗎?他還有兩個雙胞胎女兒,要生多少個外孫都可以,隨便找幾個跟他姓就行了。你只管把歡樂重新帶給詩兒,暫不准泡其他的妞,知道嗎?」

華小波苦笑:「那不是便宜你了?」

獨孤明敲了他的腦殼:「我把妹妹都給了你,還不夠嗎?」

華小波說:「怎麼會夠呢?」

獨孤詩剛開始並不願理睬華小波。但是,華小波死纏爛打,極盡笑臉和情意綿綿,終於讓失去丈夫而寂寞難耐的獨孤詩春心再動,準備梅開二度了。

天風堡的人又長眼針了,特別是天風雙嬌,看見華小波公然調戲他大哥的遺孀,兩女幾乎要為死去的徐青雲出頭找華小波決鬥了,可惜她們身為女兒身,無法切實地慰藉悲傷空虛的獨孤詩。

況且,每當她們找上華小波時,華小波轉過笑臉就對她們表露出情深似海的模樣,讓她們自身難保都來不及,哪還管得了獨孤詩?

獨孤明和四狗就極盡所能,討神刀四花的歡心。

神刀四花被浪無心拋棄,雖還有些懷念浪無心,但被獨孤明和四狗挑逗來挑逗去的,竟也把浪無心忘到九霄雲外了,一路上與他們眉來眼去,別有一番風情。

野玫瑰卻總是不經意地接近希平,似有情又似無情的樣子。希平本性難移,且並不厭惡野玫瑰等女,所以也與四狗和獨孤明等人和她們嬉鬧。

趙子威來個好兔不吃窩邊草,他沒找上神刀四花,而是糾纏著天風雙嬌。他記得徐青雲曾經說過,要把兩個妹妹介紹給他,當時他情牽夢香,不為所動。

如今徐青雲到天上去追求嫦娥仙子了,夢香又不在身邊,他覺得有點對不起徐青雲,決定為徐青雲照顧他的兩個寶貝妹妹。當然,以後若遇見夢香,他也會替徐青雲追求夢香的。

趙子豪、黃大海和雷龍三人看得直搖頭,這幫人除了吃睡屙拉之外,有時間總愛與女人鬧。

天風雙雄由於他們的老婆孩子在天風堡,他們的情人又比他們早先一步前往遠揚鏢局了,也想追求神刀四花,卻沒人睬他們兩兄弟,使得他們兄弟倆後悔跟著希平等人來──這群男人無論武功、家世、相貌都比他們兩兄弟出眾,眾女自然沒空理他們兄弟倆了。如果是跟隨徐飄然上路,他們那幾個情人早讓他們的旅途風光無限了。

天風雙雄只希望快些到達遠揚鏢局,好與情人們相聚相歡,省得看別人你情我願的,口水都流了出來。

天風雙嬌被這群男人糾纏得怕了,恨不得從來沒有認識他們,世上怎麼會有這些無聊男人?不但不把報仇之事放在心上,還四處拈花惹草、風流快活,若非他們武功高強,兩女真想把他們閹了,讓他們雄性激素別太旺盛。


半個月之後,他們到達雲霧山上的一間破廟。

時值黃昏,前面有段很長的山路要跑,若要繼續前進,可能非得天亮才能跑完那段山路,所以決定在這間破廟住宿一晚。

廟宇不大,但也能容得下他們二十人。

天風雙嬌自然老大不願意,一者她們心急報仇,二者她們不願與這群男人同住一個破廟,誰知他們到了晚上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希平很體貼她們,道:「妳們要趕路就走,反正我今晚是在這裡休息了。」

徐白露惱道:「走就走,稀罕你們?」她與徐紅霞轉身就準備上馬,其餘天風堡的人也自然追隨了。

希平衝前一步,一左一右把她們抱住,道:「妳老爹把妳們交給我管,妳們若在路上遇到什麼不測,我怎麼向妳們老爹交代?」

兩女料不到這個男人竟然不顧倫理道德,要抱就抱,說也不說一聲就把她們抱緊在他懷裡,愣了一下,拚命掙扎,罵道:「黃希平,你這死鬼,竟敢抱我們?」

希平笑道:「女人本來就是給男人抱的。」

華小波拍掌道:「姐夫,高見。」

徐白露怒道:「你還貧嘴!再不放開我們,就拿劍捅你!」

四狗和華小波立即過來把她們的佩劍奪走。

希平大笑道:「連劍都沒有了,還有什麼捅我?」

徐白露吼道:「你們幾個傻站著幹什麼,還不過來宰了這死鬼?」

天風雙雄和天風三英也不知該怎麼辦,看看她們姐妹倆一模一樣的憤怒的臉蛋,又看看希平厚得不能再厚的可惡笑臉,就是不知該如何。

獨孤明很識時務地道:「我們去打些動物,拾些乾柴吧!」說罷,他率先走出破廟,眾人跟著出去,天風堡的人想了想,也跟著出去。

徐紅霞驚喊道:「打獵拾柴要這麼多人去嗎?」

偌大的破廟就只剩他們三人了。

兩女驚慌失措,更是用力掙扎,卻抵抗不過希平一條手臂的力量,只好嬌叱道:「你要抱到什麼時候?」

希平道:「沒力氣了嗎?沒力氣就安靜一會,我抱得舒服了,自然放開妳們。」

徐白露氣苦道:「你憑什麼抱我們?」

希平道:「我喜歡,我抱女人向來不需要理由,妳們不知道嗎?」

徐紅霞低聲道:「求你放開我和姐姐,好嗎?」

希平道:「放了妳們,妳們就不聽我的話了。」

徐白露道:「是你讓我們走的,我們已經很聽話地準備走了,為何卻抱住我們?」

希平道:「妳的嘴巴也真鋒利,必須磨鈍它。」

希平出其不意地吻住徐白露的雙唇,徐白露把臉扭到一邊去,怒哼一聲。

希平道:「妳明知道我心裡不想妳們走,還敢拍馬走人,不是讓我難堪嗎?」

徐紅霞細聲道:「我們不走了,你別抱得太緊,人家呼吸很困難的。」

希平笑道:「這才乖嘛!」

徐白露扭臉過來對著希平吼道:「我們都說不走了,還不放開你的臭手?」

希平抱著她的手一緊,把她的胸脯抵壓在他的胸膛,道:「我沒有理由因為妳們不走了,就放開妳們。妳不覺得妳的身體絕好,男人抱著會是很舒服的嗎?」

徐白露道:「你……」接著就沒話了,一雙粉拳替代了語言,使勁地在希平的胸膛捶打著,好一會才停止,伏在希平胸膛哭泣。

徐紅霞道:「姐姐,別哭了,妳哭我也要跟著哭了。」說罷,也伏在希平結實寬闊的胸膛輕輕地哭泣。

希平無奈地道:「妳們女人就是樣,說哭就哭,怕了妳們!」

他鬆開了抱住她們的手,兩女卻沒有離開他,仍然靠依在他的胸膛委屈地哭。

一會兒之後,希平見她們完全沒有離開的跡象,大為驚奇地道:「我已經放開妳們了,妳們還哭什麼?我的胸膛都濕了,妳們還沒哭夠嗎?」

兩女不言語,只顧用眼淚訴說她們的委屈。

希平思想了片刻,又輕擁著她們,溫柔地拍著她們的俏肩,道:「算我錯了,向妳們道歉,總行了吧?」

徐紅霞仰首道:「你是真心誠意的嗎?」

希平疲乏:「妳伏在我心口上,難道聽不到我心跳加速嗎?人一說真話就會心跳加速的。」

徐白露也仰首道:「不,心跳加速是因為你說謊,你都不是真心誠意的,人家怎麼原諒你?」

希平一雙大手離開她們的身體,攤手道:「不管妳們原諒與否,妳們也該另找依靠了,那邊的牆壁雖有些髒,卻還結實,能夠讓妳們靠上一會,嗯?」

兩女這才想起此時希平已經放開她們了,而她們卻還依靠在他的胸膛,且一雙手不知什麼時候摟得他緊緊的,心下一慌,忙放開他,臉紅到了耳根。

希平看著面前兩個一模一樣的美女,連紅臉也紅得一模一樣,臉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他不自覺地伸出雙手去分別要為她們擦拭眼淚,兩女驚得退了一步,希平嘆息一聲,偏開她們往門外走去。

徐白露連忙道:「你去哪裡?」

希平道:「出去散散心,我不介意妳們跟著來。」

徐白露哼了一聲,徐紅霞白了他雄偉的背影一眼。

希平出去後,徐白露道:「他剛才伸手過來是想幹什麼?」

徐紅霞想了想,道:「可能是想替我們擦淚吧!」

徐白露哂道:「假好心,要不是他,我們怎麼會流淚?哼!」

徐紅霞忽然問道:「姐,剛才妳那麼用力打他,他會痛嗎?」

徐白露一愣,惱道:「他會痛?他那胸膛結實得像鐵板一樣,打得我的手都痛了。」

徐紅霞奇道:「那妳為什麼還要不停地打他?」

徐白露噘嘴道:「人家惱他嘛!」

徐紅霞回味道:「姐,其實靠在他的胸膛讓他抱著很舒服耶!」

門外傳來華小波的笑聲:「被我姐夫抱著,當然舒服了。」

兩女連忙用衣袖擦去眼淚,眾人便走了進來。

華小波道:「我姐夫呢?」

徐白露白了他一眼,道:「死去了!」

華小波笑道:「是不是做了妳裙下的風流鬼了?」

徐白露怒道:「把劍還我,讓我削了你的臭嘴。」

華小波自知打不過,不能真的惹惱了她,忙把劍還給她,並且求饒道:「姐姐,我是和妳鬧著玩的,妳要出氣就找我姐夫,所有的事都是他惹出來的,我只是個可憐的旁觀者而已。其實我也很想英雄救美,但他是我姐夫,我就不好奪他所好了。」他自圓其說的本事向來都不錯的。

四狗把劍還給徐紅霞,道:「希平去哪裡了?」

徐紅霞道:「他說出去散散心,你們沒碰見他嗎?」

四狗道:「沒有。」

雷龍道:「別管他了,他不會出什麼事的,我們先弄吃的。」

眾人七手八腳地忙碌起來了。

丁芙道:「小姐,他沒對妳們怎麼樣吧?」

徐白露惱道:「妳還說,剛才為什麼不來幫我們?」

其他兩女本來也想過來探問情況,聽得徐白露如此一說,便無言地走到一邊去裝作忙碌。

可憐的丁芙被徐白露問得無言以對,支吾了許久才說出口:「我以為小姐喜歡被他抱著。」

徐白露紅著臉道:「誰有妳這麼發騷?」

徐紅霞為丁芙解圍道:「丁芙,別說了,妳過去幫忙吧!」

丁芙如領聖旨,掉頭就小跑到眾人中間。

徐白露怪責妹妹道:「妳就不能讓我找個人出出氣?」

徐紅霞笑道:「姐,他回來後,妳再打他不就行了?」

徐白露道:「我懶得理他。」說罷,向天風三英走去。

徐紅霞一笑,掉頭望往門外。

月亮已經升起來了。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10 PM

第十章 溫泉妙尼

希平踏著月光在山林裡走。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也不知走到了哪裡。

山林很靜,動物們都休息了,些許的聲響,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弄出來的,倒是他的腳步聲使這片山林多了些節奏。

希平覺得周圍空氣有些溫暖了。

他眼前出現了水。

溫泉的水。

希平想不到在這種地方會有溫泉。

忽然想起以前蝴蝶七姬沐浴的那個水潭,也就想起了她們。

她們還好嗎?

已經是深秋了,天氣涼得可以。

溫泉正好。

兩天不洗澡了,正該享受一下溫泉的浸泡。

他脫了衣服,便坐到溫泉裡。

這時,他想起了那天在水潭中享受蝴蝶六姬的溫存的情景,也想起了風愛雨,最後有些驚覺自己竟想起了喜歡在早晨沐浴的華蕾。

他悄然失笑。

忽然聽得女聲道:「師姐,我們還是下山回庵吧!」

一個成熟的女聲道:「師妹,既然來了,就泡一會溫泉,現在又沒有人,妳怕什麼?」

前一個女聲道:「師傅讓我們上山探草藥,我們已經出來一天了,再不回去,師傅會為我們擔心的。」

成熟的女聲道:「泡了溫泉就回去。」

希平立即游到深水處,沉入水裡,運氣閉息。

不久,兩聲水響。

希平在水底仰看,竟然是兩條美人魚。

令他不敢相信的是──此兩女竟然是尼姑!

他仰看著水面上的尼姑裸游,下體也跟著仰首挺直。

其中一女沉入水裡,突然發見了他,驚慌失措之下,彷彿抽筋一樣,在水中掙扎。另一女游過來救她,方法不妥當,被她抱住,眼看就要纏著死在一起了。

希平游上去,把她們拖游出水面,然後再拉提到岸上。

前者已經昏迷,是一個看起來大約三十多歲的中年尼姑,希平覺得她有些眼熟。

後者急道:「我師姐怎麼樣了?」

希平仔細地看著她,憑著月光,他認出她是美妙絕倫的妙緣小尼,道:「應該死不了。」

妙緣見希平那一雙色迷迷的賊眼在她身上的各部位不停地遊走,尷尬地道:「施主,你先救醒我師姐,好嗎?」

她也認出了面前這個裸男是長春堂的黃希平。

希平道:「妳的身體真好,像妳的臉蛋一樣美。」接著轉頭看著地上的中年尼姑,又道:「她的也不錯!」然後俯首下去。

妙緣驚叫道:「施主,你要幹什麼?」

希平道:「人工呼吸。」


中年美尼醒轉過來,看見一張男性的大臉,大驚之下推開希平,卻發覺推不動,喊道:「滾開!」

希平見她醒了,坐到一邊直喘氣,道:「累死我了!」忽覺背部的穴道被人點了,一時動彈不得。

中年美尼道:「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希平怒道:「死光頭,我救了妳,妳竟敢暗算我?」

妙緣也道:「師姐,是他用人工呼吸救妳的。」

中年美尼道:「要不是他,我會淹水嗎?一切都是他害的。」

希平叫嚷道:「妳再不解開我的穴道,我就姦了妳!」

中年美尼大怒,赤裸著走到堆放衣服處,取來一把劍,道:「你姦我?我把它閹了,看你拿什麼來姦我?!」她用手捏住希平軟趴趴的話兒,一劍削過去。

妙緣驚道:「不要,師姐!」

中年美尼的劍卻已削到了希平的男根上,然而怪事發生了,這劍根本就削不動他的陽根,她試著來回幾下,還是連皮都沒有破,大感驚愕地看著希平,一臉的不信。

希平笑道:「我的皮韌性很強,妳要閹我,可能非得把它弄硬,然後再用力砍才行。」

中年美尼猶豫了一會,再度抓住希平的男根,另一手棄劍在地上,兩手在他的男根上套弄著,很是熟練。

希平心想:怎麼尼姑也會這一套?

妙緣看不下去了,走到一邊去穿她的尼姑袍。

中年美尼弄了好一陣,不見希平的男根勃起,俯首下去,嘴兒一張,把它含住,突然覺得男根勃起,直抵她的喉嚨,脹得嘴巴都快裂了,忙把男根吐出來。

一看之下,雄壯之極。

她嬌軀一顫,拿起劍就砍過去,砍是砍中了,然而希平的陽根依然完好無損,倒是她的劍多了個缺口。

希平道:「妳真的夠狠辣,老子今晚不把妳姦了,老子就去當和尚。」說罷,他撲了過來,把中年美尼撲倒在地。

中年美尼一陣掙扎,道:「你的穴道是怎麼解開的?」

希平笑道:「妳的點穴根本就對我無效,意外吧?」

妙緣走過來,道:「施主,你不能對我師姐那樣。」

希平搶白道:「尼姑也是女人,和一般的女人沒有什麼兩樣的,不過就是把自己的頭剃光罷了,有什麼不可以的?」

中年美尼被這雄壯的男人壓著,雖是羞怒萬分,但心中那股壓抑多年的情慾也開始爆發了,她慌道:「不要呀!」

原來在說話之時,希平已經強勁地闖入了她的下體,她慘叫一聲,然而不久後就很自然地呻吟狂叫。

希平在她身上強猛的聳動著,巨大的陽根直插到她最深處,把她的寬大全部塞滿,脹得她疼痛異常。

她不能自控地跟著希平的抽動而扭動著嬌軀,道:「你不是人,你讓我好痛,哎呀!不要加大了,我求求你。」

希平咬牙道:「看妳這光頭還敢不敢說閹我?」

希平不停地加大著他的武器,直把中年尼姑的肉壁撐得不能再擴張才罷休,但進出的速度卻越來越強猛。

妙緣跑過來欲推開希平,卻被希平伸出手去摟抱住她,另一手撐地,依然強悍無比地動作著。

兩女沒料到這個男人竟然可以這樣子作愛,而且並沒有表現得很累。

可怕的男人!

強壯得令人驚訝!

中年美尼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了,所有的力氣都用來逢迎希平的進擊。

希平把妙緣放到中年美尼豐滿的胸脯上,準備去解妙緣的衣扣。

妙緣驚喊道:「求你,不要!」

希平把她抱到一旁,道:「不要就別過來,再過來碰我,我就讓妳還俗!」希平在專心地對付身下的中年美尼的同時,突然有種錯覺,彷彿身下的女人是杜思思──這個中年美尼真像思思,就好像是思思的姐姐一樣。

妙緣看著面前兩人的激情表演,她純潔無瑕的心靈受到了莫大的衝擊──原來尼姑也是可以和男人做那事的。

中年美尼雖不願意,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且多年的情慾一旦被激發就不可收拾,身上這個男人比她以前的男人不知強壯了多少倍,這個年輕俊美的男人給了她作為一個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歡樂和快感,她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沒命地迎合著他所有的動作。

她已經強忍二十年了,甚至忘記了世上還有這事兒。

越是忍得久,爆發出來的時候越是瘋狂,就連溫泉的水也被感染得滾燙了。

兩個時辰後,中年美尼終於沉睡過去。

希平吻了她可愛的光頭,道:「別以為做了尼姑,就不需要男人了。媽的,閹我?老子幹死妳!」

妙緣驚叫道:「你弄死我師姐了?」

希平抽身出來,看著她,道:「暫時死了,等下又活的。妳要不要也嘗嘗暫時昏闕的滋味,嗯?」

妙緣不答,只是看著面前俊美雄奇的他,許久才道:「你為什麼要敗壞我師姐的修行?」

希平喊冤道:「誰叫她敢用劍來亂削亂砍我的命根子,你以為她砍的是竹子嗎?」他抱起地上的中年美尼走入溫泉。

中年美尼被溫泉一陣浸泡,醒轉過來,想推開希平,卻全身酥麻乏力,只好作罷。

希平一邊揉搓著她豐滿的胸脯一邊吻著她,道:「妳叫什麼?」

中年美尼臉一扭,不理睬他。

妙緣在岸上代答道:「我師姐叫妙意。」

希平把妙意的臉扭正,輕吻她的唇,道:「把嘴巴張開,把舌頭伸過來,否則,我就在水裡重新佔有妳。」

妙意只得聽話地和希平口舌纏綿。

許久,希平抱她上岸,為她穿好衣服,道:「妳可以回去了。」

妙意惱道:「你弄得我全身無力,我怎麼走?」

妙緣道:「師姐,我扶妳回去。」她過來扶住妙意。

妙意盯著希平,道:「你叫什麼名字?」

希平道:「問妳師妹,她知道的也不少。」

妙緣不願再待下去,扶著妙意就走。

希平走過去抱住兩女,先是吻了妙意,接著又強吻了妙緣。

妙緣嗔道:「你不知道人家是尼姑嗎?你就是這麼壞!」

希平得意地大笑,放開了她們,道:「走好,別又遇到採花賊。」

兩女白了他一眼,消失在山林的夜色裡。

希平重新泡在溫泉裡,心曠神怡,不知不覺唱起歌來了。

突然聽得身後一陣腳步聲,有人道:「原來你在這裡享受,害我們找得好苦。」

希平回頭笑道:「是你們?」

正是破廟裡的那一群人,都來了。

雷龍道:「我們見你不回來,所以就出來找你了,聽得你的招牌歌聲,自然容易找到你。」

希平笑道:「都下來吧!這是溫泉。」

華小波道:「實在是個好主意。」就準備脫衣。

眾女一片笑罵。

獨孤詩嗔道:「若敢當眾脫衣,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華小波道:「已經兩天不洗澡了,妳難道不想洗個澡嗎?而且還是天然溫泉,很舒服的耶!」

黃大海道:「我們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馬和行旅還在廟裡,我們該回去了。」

雷龍和趙子豪跟著黃大海回去,程氏兄弟也跟著走了。

徐白露對坐在溫泉裡享受的希平道:「黃希平,你還要泡到什麼時候?明天我們還得趕路的。」

驀地,希平站起來,轉身就赤裸地向眾女走去。

眾女驚呼出聲,沒料到這個男人會突然赤裸地站在她們面前,那完美的雄軀在月光下,猶如一尊大理石雕刻的神像。

當天風雙嬌醒覺時,她們已經被希平抱住了。

徐紅霞嬌聲怨道:「你弄濕了人家的衣服。」

希平道:「那就脫了吧?」轉而朝眾人道:「還呆著幹什麼?」

四狗和華小波立即明白希平的意思,趕緊脫衣,獨孤明與趙子威也跟著脫衣,不顧眾女就在面前。

四人很快就泡在了溫泉裡。

舒暢極了!

華小波回頭道:「詩姐,妳也下來吧!這水泡得人飄飄欲仙哩!」

希平放開天風雙嬌,也跑到他們中間,道:「怎麼樣?我找到的地方不錯吧?」回頭又對岸上的眾女道:「妳們不下來嗎?」

徐白露朝天風三英道:「我們回去!」

天風三英看了水中的五個男人一眼,轉身跟著天風雙嬌走了。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10 PM

第十一章 月映詩心

月光照得迷人。

岸上只留下獨孤詩和神刀四花。

華小波從水中走上來,把獨孤詩抱住,就準備替她寬衣,他道:「洗個澡,沒什麼大不了的。」

獨孤詩掙脫,道:「我自己來。」果真當眾脫衣。

華小波抱著脫光的獨孤詩走到希平旁邊坐下,道:「姐夫,我有美人陪浴。」

希平一笑,伸手過來,在獨孤詩的酥胸上捏了一記輕的,道:「詩兒,妳真有彈性。」

獨孤詩嗔道:「你再不安分,我就告訴姐姐,說你欺負我。」

趙子威回頭朝神刀四花喊道:「妳們也下來。」

神刀四花猶豫了一會,終於決定下水了。

趙子威一手把谷幽蘭摟到懷裡,獨孤明也邀請了白茉莉,四狗撲上去迎接夜來香,野玫瑰投入了希平的懷抱。

獨孤詩宣佈道:「今晚只准泡溫泉,不准對我們做其他的。」

華小波明知故問道:「其他的什麼呀,詩姐?」

獨孤詩扯著他的男根,道:「你若使壞,也要等我為青雲報了仇,跟徐飄然說清楚之後。」說罷,她離開了華小波,游入深水處。

華小波向希平做了個可憐相,然後游過去追逐水中的獨孤詩。

四狗摟著夜來香大親特親,道:「香,是誰要了妳的童貞的?」

夜來香朝趙子威瞄了一眼,道:「是威師兄,人家十六歲的時候,他便把人家騙上床了。」

趙子威喊冤道:「夜來香,妳別倒過來說,當時是妳們三個勾引我的,只有野玫瑰,才是我千辛萬苦方得到她的初次。」

獨孤明道:「看不出你小子還挺行的,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沒有追到夢香?」

趙子威傲然道:「那是遲早的事。」

谷幽蘭道:「師兄,你好久沒有和幽蘭好了,今晚要了幽蘭,好嗎?」

趙子威拒絕道:「不行,今晚只泡溫泉,不准風流。」

四狗卻道:「我可不這樣認為。」他抱起夜來香就走到另一邊,真的做起好事來了。

獨孤明失笑道:「他就是這麼粗野。」

白茉莉道:「獨孤公子,人家也要你粗野一點。」

希平瞄了獨孤明一眼,道:「美人在邀請你哩!」

獨孤明仰首道:「月光心頭照,美人懷裡俏。」他抱著白茉莉,也到另一邊溫存去了。

趙子威嘆道:「看來沒人願意純粹地泡溫泉了。幽蘭,我就滿足妳的心願吧!希平,我從沒見過野玫瑰主動向一個男人示好,我當初也只是跟她好了兩三次,她就不願意和我了,後來的許多追求她的男人,都是在一次之後就被她三振出局。這次她主動向你投懷,倒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不知你是否能征服她這匹黑馬?不,是野玫瑰,有刺的那一種!」而後,他回眼看著谷幽蘭,道:「我進去了!」

谷幽蘭一陣輕吟,道:「師兄,你的怎麼比以前粗長了這麼多?」

趙子威得意地道:「一切都在成長,好戲還在後頭吶!」

希平懷裡的野玫瑰道:「你不準備寵愛玫瑰嗎?」

希平看著懷中的野玫瑰,這女人不高,臉蛋嬌艷,然而她的身材比例配合得極好,腰身細小結實而富有彈性,兩隻乳房是溫泉裡五個女人中最渾圓巨大的,臀部翹得比一般的女人高,陰部雖不及白姿的高聳,卻也比一般女人要肥大些,和這樣的女人作愛當是極不錯的感覺。

希平笑道:「為什麼是我?」

野玫瑰道:「我喜歡你的強壯和無賴,如此而已。」

希平道:「妳很坦白,是否準備和我好過一次之後就把我拋棄?」

野玫瑰道:「單憑你的體格和相貌,玫瑰不願拋棄你,但要試過之後,才決定是否一輩子跟著你。」

希平道:「那就不用試了,我是靠臉蛋吃飯,下面的東西自然中看不中用。」

他把野玫瑰抱坐到一旁,將游過來的獨孤詩抱入懷裡,道:「詩兒,我們上岸去吧!小波,你來讓我們的玫瑰姐姐嘗試一下。」

希平抱著獨孤詩上了岸,華小波便在水中與野玫瑰嘗試人生的滋味。

溫泉裡多了四對鴛鴦。


希平替獨孤詩穿好衣衫,接著自個著好衣,摟著她的纖腰,道:「詩兒,我們回去。」

獨孤詩沒有抗議,靠在他的胸膛,感到無比的幸福。

兩人沿著回路行走。

獨孤詩道:「哥,詩兒做錯了嗎?」

希平知道她問的是什麼,道:「妳做得很對,徐青雲已經死了,而妳又沒有懷上他的種,妳才十七歲,誰也沒權要讓妳守著一個死去的人。報了仇之後,妳的心意也盡了,到時我和徐飄然說說,他會同意妳改嫁給小波的。」

獨孤詩突然憂怨地道:「哥,為什麼你不要詩兒?」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道:「因為我太多老婆了,怕妳嫁給我之後,會守活寡。」

獨孤詩嗔道:「人家才不信哩!我聽姐姐說,你把她們弄得晚晚求饒,詩兒跟了你之後又怎麼會守活寡呢?」

希平驚道:「妳們姐妹竟然談論這種事情?」

獨孤詩道:「哥,把你的手放到詩兒的胸脯上,好嗎?」

希平把手上移了一些,按在她的柔軟處輕輕揉捏著。

獨孤詩道:「哥,詩兒真希望這路永遠也走不完,我便可以永遠靠在你的懷抱了。哥,你知不知道詩兒一直都愛著你?」

希平嘆息一聲,道:「是嗎?」

獨孤詩靠緊了一些,道:「琴姐也喜歡你哩!」

希平驚喊出聲:「什麼?」

獨孤詩噘嘴道:「有什麼驚奇的?我娘都有點喜歡你,但你別去勾引我娘。」

希平連忙道:「不會,不會,絕不會。」

獨孤詩笑道:「看你慌成這樣子,人家只是說說而已。哥,抱著詩兒走,好嗎?」

希平依言把她橫抱在懷,道:「看來等下妳會要求我佔有妳。」

獨孤詩道:「人家早就提出這樣的要求了,是你自己不答應的,詩兒還在心裡怨怪你哩!」

希平失笑道:「這麼嚴重?」

獨孤詩幽幽地道:「其實詩兒並不愛徐青雲,而他也不是很愛詩兒。當初嫁給他,是因為他贏得了詩兒。他死了,詩兒也很傷心,因為他畢竟是詩兒的丈夫,不管愛與不愛,丈夫的死給他年輕妻子的打擊都是沉重的。我也不愛華小波,充其量只是不討厭罷了,但你要我嫁給他,我就嫁給他,可我心裡愛的一直都是你,哥!」

希平覺得有些對不起懷裡的人兒,道:「為什麼以前不說?」

獨孤詩道:「剛開始人家也不喜歡你,後來你上來搶棋姐的時候,人家才後悔為什麼不是你。你或許很無賴,而且好色,但有時你真的很可愛,很能令女人著魔。況且,無論哪個女人都不討厭你的外表,你是詩兒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棋姐真的好幸福。」

希平俯首輕吻了她,道:「妳的嘴真甜。」

獨孤詩膩聲道:「那你就把它吃了吧!」

希平笑道:「我怕自己反而被妳吃了。」

他抱著獨孤詩,笑笑鬧鬧繼續往前走。


破廟已近在眼前。

希平想讓獨孤詩下地行走,低頭一看,她已經睡著了,他微微一笑,抱著她走入破廟。

五個男人已經睡熟了,五個女人卻突然睜開眼盯著他。

徐白露道:「你把我大嫂怎麼了?」

希平低聲道:「別吵,詩兒睡著了,我抱她回來。」他抱著獨孤詩躺到徐白露身邊。

徐白露喊道:「躺遠點,別靠近我!」

獨孤詩被吵醒了,覺得睡在希平懷裡不是很妥當,就到天風三英中間睡了。

希平把身旁的徐白露抱到身上,然後伸出另一手把徐紅霞也摟了過來。

徐白露捶打著希平,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眾人睜眼看了看,又閉上眼睛睡大頭覺。

徐紅霞道:「他們八個呢?」

希平道:「在洗鴛鴦浴。」

徐白露捶打得累了,停止她的暴力行為,道:「你為什麼不洗?你不是很想發洩獸慾嗎?」

希平笑道:「我知道妳們在這裡等我,所以我趕快回來了,不然妳們會罵。」

徐白露道:「你最好永遠別回來!放開我,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希平道:「過分的是妳,壓在我身上的人可是妳呀,大小姐!」

徐白露知道這人臉皮最厚,說不過他,扭頭不再理他了。

希平朝對徐紅霞道:「還是妳乖一點。」

徐紅霞道:「人家也不喜歡這樣,但人家知道掙扎也沒用,就隨你便了。」

希平道:「哦?那我現在放開妳,妳是否就會睡到一邊去?」

徐紅霞瞪了瞪他,把嘴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求你!」

希平愣了一下,明白她是讓他不要放開她,心中一笑:傻女孩!

恰在此時,徐白露也把臉埋到他粗壯的頸項,吐氣如蘭。

希平輕咬著徐白露的耳珠,柔聲道:「妳想是我的什麼人就是什麼人,我反正是不會放開妳的。」

徐白露壓在他身上的嬌軀扭動了兩三下,抬臉起來,兩片唇兒輕輕地滑過希平的嘴唇,然後翻身滑落到他的另一側,枕著他粗壯的胳膊睡著了。

希平分別看了左右兩個同樣絕美的臉蛋,忍不住各親了一下,呻吟一聲,摟著兩女閉眼入睡。

月光依舊迷人。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12 PM

第十二章 難以回味

翌日,一大早起來,眾人都嘩然地朝希平的下體看去。

原來希平的褲子半夜裡被徐白露迷迷糊糊的就解開了,徐白露還不自知,和她的妹妹徐紅霞一人一隻手兒,就那麼握住希平挺直的巨根睡得正香哩!

兩女醒來,看見這付景象,羞得把臉埋到了希平的胳膊窩裡,硬是不肯起來。

希平朝眾人道:「沒看過嗎?還不去準備行程?」

眾人笑鬧著出了破廟。

希平道:「他們出去了,妳們還賴在我身上?再不起來,我可是要把妳們剝光了!」是呀,應該報仇的。

徐紅霞羞澀地坐起來,徐白露卻完全沒有反應,那手兒還握著希平的陽根不放。

希平喊道:「起來了!」

他把徐白露推托起來,坐直身軀,看見她一臉的羞紅,閉著雙眼的可愛模樣,大為心動,就吻了過去。

徐白露全身劇顫,推開希平,道:「不准在早上吻人家,你還沒刷牙耶!昨晚你是否故意把自己的褲子解掉,還把人家的手引到你那裡去的?」

希平道:「妳趁我睡著的時候非禮我,我還沒找妳算帳,現在竟然反咬我?起來呀!讓我穿好褲子,媽的,下次別跟老子睡!」

徐白露惱道:「是你自己抱我到你身上的。」

希平道:「我可沒有叫妳解我的褲子,玩我的寶貝呀!真是一點道德也沒有!」

徐白露又開始捶打他,道:「你欺負我!捶死你,賴皮狗。人家睡著了,怎麼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害人家羞還不夠,還要欺侮人家?你全身上下,他們都看過了,再看一次又有什麼損失?你叫我們以後怎麼有臉見人?待會你跟他們說,是你半夜裡自己解開褲子強迫我們去抓你那壞東西的,不然人家惱死你了!」

希平笑道:「由妳說,妳說什麼我都點頭默認,可以了吧?」

徐白露似惱非惱地白了他一眼,道:「別以為我會感激你。」

希平抱起她,道:「起來趕路了,大小姐!看來妳和蓮兒一樣喜歡顛倒黑白是非,我惹上妳,算我倒霉。不過,妳們實在太可愛了,不知和妳們作愛會是怎麼樣光景?」

說罷,希平拔腿就跑,兩女在後頭追打。

剛跑出廟門,希平就撞到了迎上來的野玫瑰,她幾乎被撞飛出去,希平眼明手快──難得一次──出手如風地把野玫瑰欲飛出去的嬌體抱住,道:「撞痛妳沒有?」

她埋首在希平懷裡道:「沒有,謝謝你抱住玫瑰。」

希平發覺今天的她有些異樣,道:「還惱我?」

野玫瑰道:「嗯,惱。」

希平笑道:「其實妳以前也與許多男人好過,我不會介意妳與小波好的。我是想給妳多個選擇的機會,小波不錯吧?」

野玫瑰誠實地道:「他很好,比許多男人都要好。」

希平道:「我是個很專橫的男人,跟了我的女人就不能跟別的男人了。妳若要玩,就先玩個夠,然後再來找我,我不會嫌棄妳的。還有,肚子大的女人,我也不歡迎──除非妳懷的是我的孩子,這一點妳要緊記哦!若妳以後決定跟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我也是不會碰妳的,如果只是和他們玩玩性愛遊戲,玩膩了之後,妳可以來追求我,那時別忘了獻上妳心靈那一枝永恆的玫瑰!」

華小波在一旁拍馬屁道:「姐夫,我太崇拜你了!」

希平擂了一拳在他的肩膀,道:「別欺負詩兒,給我安分點!徐青雲的仇一天沒報,你就別碰詩兒,知道嗎?」

華小波道:「明白。」忽然又道:「摸摸親親總可以吧?」

獨孤詩給他一記五爪山,嗔道:「你要死呀?」

天風雙嬌一臉的不高興,畢竟這女人是她們的大嫂,怎麼能在大哥剛死沒多久就與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眾人準備妥當。

希平騎上他從白羊族得來的烏龍,率領著他們繼續趕路。

晚上到得添花鎮,找了間最大的客棧吃晚飯並要了五間上房。

二十人分兩桌正在用飯時,門外又進來一群客人,赫然是浪無心和水潔秋等人,共有十六人,一男十五女。

希平只認得浪無心、水潔秋和她的兩個美婢,還有就是有些落寞的白姿,其餘的都是極具姿色的美女,希平並不認識她們。

雷龍等人卻是認識一些,心想:浪無心又把上次見的許多女孩子拋棄了,怎麼又多了幾個新面孔?

他們不得不佩服浪無心的泡妞功夫了。

浪無心和他們打了個招呼之後也要了五間上房,然後照樣要了兩桌飯菜,坐著吃了起來。

華小波和獨孤明連忙去與水潔秋搭訕,被水潔秋的白眼瞪了回來。

水潔秋和白姿依靠著坐,就坐在希平的對面,希平向她們擠了個微笑,白姿裝作沒看見,水潔秋嘴兒一噘,把一塊肉夾到小嘴裡狠狠地咬,好像那塊肉就是希平,她非要把他咬碎嚼爛不可!

坐在希平身旁的徐白露氣道:「美女來了,你還不過去?」

希平笑道:「何必我過去?已經有人找上來了,我敢打賭,他是來找妳們兩姐妹的。」

果然,浪無心走了過來,道:「兩位妹妹,可不可以邀請妳們共餐?」

徐白露不客氣地道:「我們已經吃飽了,公子的好意我們心領了,請回吧!你的那群女人連飯都顧不得吃了,看樣子是想把我們兩姐妹生撕了吃。」

浪無心瀟灑地一笑,朝神刀四花道:「近來想念我嗎?」

四女臉一紅,低首啃飯碗。

浪無心挑釁似的對希平道:「冰冰沒跟來嗎?你的女人真不錯,我現在不但想要冰冰,連你的其他女人也想弄過來玩玩。」

希平很平靜地道:「我不介意你心裡空虛的時候想想她們,我的女人的確很好,每一個都是最好的。你若有本事,就把她們從我身邊一個個奪走,不過有句話得告訴你,那就是,你把自己估計得太高了!」

浪無心道:「白姿只是一個開始,你看她現在跟我多幸福!」

希平笑道:「我現在請你回你的座位去,再囉嗦一句,我就趕你回去了。」

浪無心道:「你真有禮貌!」笑著回到座位,繼續餵肚蟲了。

希平埋首吃飯,抬頭的時候看見對面的白姿呆呆地看著他,眼神裡有種說不出的哀怨,他的心不自覺地一痛,沒心情再吃飯,放下碗筷獨自離開了。


每間客房都有三張大床。眾人沐浴後,都各自回房裡。

天風雙嬌、天風三英和獨孤詩一間,神刀四花一間,天風雙雄和趙子豪一間,趙子威、雷龍和黃大海一間,希平、四狗、獨孤明和華小波一間。

華小波、四狗與獨孤明剛出去了,希平獨自在房裡,思量著白姿為何變得這麼憔悴,然而總沒有個頭緒,只能嘆息一聲。

門開了,是剛出去的三人。

華小波氣惱道:「我操!浪無心竟然把神刀四花都叫到他的房裡行樂去了,害我們撲了個空。」

四狗道:「早知就少要一間房了,浪費我們的金錢。」

希平笑道:「別眼紅了,你們就安分地休息一晚吧!」推門欲出去。

華小波道:「姐夫,你去哪裡?」

希平道:「別問這麼多,一會我就回來,你給我老實點。」出去時順便把門掩了。

華小波朝房裡的兩人道:「姐夫一定是去找白姿了。」


希平果然是去找白姿的,他敲響了白姿的房門。出來開門的是杜鵑,她一見是希平,愣了一下,讓希平進來了。

白姿和水潔秋一看進來的是希平,臉色就不自然起來。

水潔秋道:「你來幹嘛?」

希平笑道:「我是來教妳怎麼接吻的。」

白姿坐在床上沒有什麼動作,只是拿眼睛詢問希平。

希平坐到她身旁,道:「妳又瘦了。」

白姿低聲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撫摸著她那憔悴的臉,道:「我怎麼能不管妳呢?妳若過得好,我可以不聞不問;妳若過得不好,我心裡也難過。妳父親說得對,妳總是這樣任性,一點餘地也不留給自己,看妳瘦得!」

他的手滑落在白姿的俏肩,然後滑到她的背部,把她擁在懷裡,道:「如果過得太辛苦,就回家吧!芷兒很想妳。」

白姿欲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開這個強壯的男人,她道:「你不要這樣,人家現在是師兄的人了,你不要為難姿兒,就當姿兒求你了,你走吧!姿兒過得很好,師兄他很疼我。」

希平嘆息道:「好吧!」

他站起來轉身走到門口,忽然又掉頭盯著白姿許久,道:「妳哭了!」然後才開門走了出去。

白姿看著希平的背影消失,眼淚默默地流。

水潔秋道:「這條公狗還挺溫柔的。師姐,妳不如跟回他吧?心哥不會真心真意愛一個女人,每個女人和他好上一段時間,最後都是被遺棄的。我原以為他會對妳好些,所以才把妳介紹給他,怎奈他死性不改,連師妹都不疼。唉!師姐,是我害了妳。」

白姿道:「不怪妳的,是我自己選擇的,我不會怪誰。」

水潔秋道:「師姐,現在看看,那條公狗長得真是帥,越看越好看。」

水仙附和道:「是呀!小姐,他是水仙見過的最帥的男人,而且比少爺還要強壯。」

水潔秋道:「妳是否春心動了?別忘了妳只有十三歲,還有就是,妳將來是我表哥的人,哼!」

水仙委屈的道:「小姐,水仙只是說說而已,並沒說要跟他。」

水潔秋道:「帥什麼?不過是一條公狗!」

水仙心想:是妳自己說的,現在全賴到我頭上了。

白姿道:「師妹,不要說水仙了。她也是隨口說說,當不得真的。」她便躺下睡覺了。

可是閉上雙眼,卻怎麼也睡不著。

自從離開了希平,她就不能自控地時刻想念著希平。

浪無心對她的專一堅持不到兩天,第三天就有一大群女人跟隨在他身邊了。雖然後來他仍舊與她歡好,次數卻很少了,最近根本就不找她。

浪無心雖是強壯的男人,卻也需要休息,他也許一晚可以應付十個女人,然而他至少要休息兩三晚之後才能重振雄風。

一般來說,浪無心每晚只要三四個女人陪睡。每個女人在他的龍陽神功的威力下,也總能得到歡愛的滿足,但對於白姿來說,這是不夠的。

自從她跟了浪無心之後,沒有一次快樂至昏死過去的,而與希平在一起的時候,不管希平身邊有多少女人,他總能令她們滿足到昏迷或者不敢再要。

她不知為何每次和浪無心作愛時,心裡想著的都是希平。

其實浪無心只是把她當作爐鼎,一點都不愛她,他以前對她所說的都是謊言,她的夢早就碎了。有時她根本就不願與浪無心歡愛,但她又無法拒絕他。

當她面臨他有過程卻無感情的強攻時,總是想起希平。

希平的動作總是溫柔與狂野並存,而且當希平進入時,她能感到他的惱怒、憐愛、需要和征服欲。而與浪無心一起時,她無法感到他對她的需要,更別說其他了。

希平愛不愛她,她是不敢肯定,但她能感覺得出,希平很疼她。難道只因為她是白活的女兒嗎?

白姿不知自己的選擇對否,但浪無心不屬於她,也不屬於任何一個女人。

每一個女人都只是他浪無心的玩物。

如今他又放棄了他帶來的一群女人,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白姿覺得自己很可笑,卻笑不出來。

忽然她想到白芷,白芷沒有跟來,應該是留在神刀門了。

白芷也許比她白姿幸福多了,至少白芷還有一個男人能讓她等候和期盼,但她白姿,卻不知該等待誰,何況白芷等待的男人一定會很快地回到她身邊,她白姿呢?

白姿突然好想回白羊族,回到那熟悉的草原。

傷懷的人兒總是容易懷念故鄉。

女人想起家的時候,是因為她失戀了。

白姿不是失戀,只是絕望。

絕望的女人也常懷念舊事。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12 PM

第十三章 英雄救美

眾人起得很早。希平不想與浪無心等人一同上路,所以天一亮就吆喝著大夥起來了。

他去敲浪無心的房間,神刀四花衣衫不整慌慌張張地跑出來,浪無心說了一句「以後再找妳們」,就又睡了。

野玫瑰露出雪白的乳房和很深的乳溝,低首行出來,到了希平面前說:「對不起。」

希平為她扣好衣衫,摟著她說:「沒什麼對不起的,倒是有些便宜浪無心了,走吧!我們還得趕路。」

眾人騎馬離去時,白姿站在客棧門口直送他們遠去,不過希平並不知道此事。

這一路上,不知為何,跑出了許多武林人士,都是與他們往同一個方向在趕路。一些江湖人士,看見他們這群人年輕,又有如此多的美女,都愛向她們口花花,卻被四狗和獨孤明趕跑了。

要說打架,他們這群年輕人倒是沒有怕過誰的。

神刀四花自從和浪無心好了一晚之後,有兩三天不好意思與眾人說話。

然而四狗、華小波和獨孤明是不會嫌棄她們的,剛開始還以為是她們討厭他們以致無言,後來發覺不是這樣,便又彷彿沒事一樣和她們勾搭起來。神刀四花自然歡喜之極,也就又把浪無心拋到一邊,只管和身邊的幾個種男混上了。


十日後,到達錦州城。

錦州城倒是繁華,只是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稀奇,不過對於街上的美女,他們倒是特別留意。當然,街上的人也對他們這群俊男美女著迷。

進城時剛好是傍晚,他們也就入住客棧了。

吃飯之時,聽得周圍有人議論近日有採花賊在錦州城橫行,已有十多戶人家的閨女遭殃了。官方追查得緊,卻一無所獲。

眾人心想,此採花賊果然會選地方,這城裡美女多,隨便亂採也不會採到爛豆腐花。

他們開玩笑地對眾女說:「妳們今晚小心點,別睡得太死了,當心採花賊採到妳們身上去。」

眾女笑罵:「誰怕誰?連你們這群淫棍我們都不怕,還怕個採花賊?」

於是繼續聽下去,又聽得有人說採花賊要採這城裡第一花──羅美美。

據說,這羅美美是錦州城的第一美女,她的爺爺曾在宮裡當過大官,如今告老還鄉在家,乃是本城中首富。

其人有一妻三妾,卻只生了一個兒子;兒子有一妻兩妾,卻只生了一個女兒羅美美,更是怪事。

然而,羅美美這女孩長得是天生麗質,水靈一般的人物。年方十八,就已經有過許多官家富商的公子登門來求親,卻總是被羅府拒絕,理由是羅美美看不上眼。

如今,採花賊聲言要採羅美美這朵富貴之花,羅府自然防守森嚴,沒人知道採花賊能否得手?

眾人對採花賊沒多少興趣,卻對羅美美有了興趣,甚至對於去採花也極感興趣。

說笑一番,便散去而各自歸房,又是一晚。


大清早出門,就聽到街上有人議論,昨晚採花賊已經得手,羅美美失蹤了,連陪睡的婢女小雀也跟著失蹤了。

羅府的人進去她們的房間時,屋裡還有迷魂香的餘味,估計賊人沒走多遠,開始四處追查。

眾人沿街出了城門,繼續趕路。

直至夜晚,到得一座深山──錦洛山。

雷龍道:「快馬翻過這山,還得三個時辰,看來今晚無法投店了。」

華小波道:「我倒喜歡在山裡找個洞睡覺,只要摟著一個美女,在哪裡睡都是天堂。」他轉臉對神刀四花道:「今晚誰陪我?」

神刀四花一陣笑罵。

獨孤詩突然指著前面,驚道:「馬車?」

於是,眾人策馬過去。

華小波掀開馬車的簾布,道:「這裡有女人的體香和迷魂香,也許就是那採花賊用的馬車,如今他把車棄留在此,顯然是準備找地方辦好事了。」

四狗道:「路見不平。」

華小波接道:「拔刀相助!」

希平笑道:「想不到你們還有這份爛俠心,嘿嘿!」朝地上的死馬看了一眼,又道:「我們回頭吧!他肯定在後面。」

不容分說,希平就當先掉轉馬頭策馬往來路狂奔。

狂奔了一陣之後,希平停下來道:「血是從這裡開始的,採花賊定在附近做好事,分頭找吧!一個時辰後無論找到與否,都到這裡集合。詩兒,跟著我。」他和獨孤詩策馬往密林深處行去。

獨孤詩道:「哥,我覺得你不像做好事的人,怎麼這樣積極了?」

希平笑道:「英雄救美是男人的夢想,我閒著沒事,也就來那麼一兩下,若救著了,可能她們還以身相許來報答我哩!」

獨孤詩道:「我對你以身相許也不見你接受,倒希望別的女人以身相許,難道你嫌詩兒殘花敗柳?」

希平回眼看著獨孤詩宜嗔宜喜的俏臉,道:「詩兒,妳在我眼裡還是處女。」

獨孤詩嗔道:「人家都是有夫之婦了,怎麼還是處女?」

希平道:「我一樣能夠讓你出血,能夠讓妳痛得抓狂。」

獨孤詩道:「哥,你壞!」頓了一下,眼望著前方,道:「前面有火光。」

希平下了馬,把獨孤詩也抱下馬,然後將兩匹馬繫在一棵樹上,道:「詩兒,妳去美女救美女,好嗎?」

獨孤詩啐了他一口,兩人便輕悄悄地走向火光出處。


那是一處山洞,洞口很大,火光便是從洞裡發出來的。

兩人聽得洞裡一聲嬌叱:「淫賊,你敢?」

看來此女使喚人慣了,此種時候還這麼強硬。

一個男聲笑道:「羅美人,我有什麼不敢的?妳們兩個的衣服都被我扒光了,如今只等我入洞觀光了。怎麼,不歡迎嗎?」停頓了一下,又道:「妳們兩個誰先邀請我?」

希平和獨孤詩已經近在洞口,只見洞內寬敞,比希平以前和冷如冰等女同睡的那個山洞要大一半,洞裡背對著他們的是一個赤裸的瘦高男人,地上躺著兩個同樣赤裸的女人,看不清她們的臉容。

那男人道:「那就從羅美人開始吧!」就欲撲到美女身上去。

忽然,他的背後傳來一句:「老兄,別急。」

男人如受電擊般地轉身,看見了希平──獨孤詩躲在樹叢裡沒有出來,因為希平讓她看著他怎麼英雄救美。

希平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身材還算結實,可惜長得奇醜,怪不得要採花了。

希平道:「老兄,你果然是生為採花的料。」

這麼醜陋,不採花就連妓女也懶得招待他──沒辦法,注定要成為採花的角色。

男人以為希平在說他的強悍,不自覺地低下頭來看了看自己的雄根,傲然道:「沒有點本錢,怎能採花?」突然又道:「你是誰?來這裡為何?」

希平笑道:「老兄,見者有份,地上有兩個美女,你不邀請我一起共享嗎?」

男人道:「你別來壞我好事,否則,老子宰了你,滾!」

希平走了進去,看著地上的兩個少女。較大的那個長得如花似玉,富貴無比,正拿一雙怒眼瞪著他,一臉的鄙視之色。另一個較小的,大概只有十四五歲,模樣也嬌小俏麗可愛,正怯怯地看著他。

希平道:「老兄,這麼美的人兒,不分我一個,不夠意思吧?」

男人看了他許久,道:「看得出來你也是同道中人,既然被撞上了,就一起來吧!省得我這種時候要殺人壞了情調。」

希平立馬指著羅美美,道:「我要這個。」

男人不悅地道:「這個不行,你要那個小女孩。」

希平道:「不會吧?你竟然叫我強姦小女孩?」

男人哂道:「幹我們這行的,八歲至八十歲都不放過。」

希平贊同道:「說得是。」就脫起衣服來了。

男人又想撲到羅美美的裸體上,希平忙道:「老兄,等等,我們比賽誰做得久。」

男人自大地道:「比就比,你會敗得很沒面子的,快點。」

希平脫光了衣服就撲到小雀嬌嫩的裸體上亂摸亂啃,男人看了,會心一笑,也撲到羅美美身上亂啃,正欲挺槍直入時,忽覺得自己被人攔腰抱緊了。

他一驚之下欲掙脫,卻發覺抱住他的那雙手臂像鐵棍一樣,他大喊道:「小子,你敢暗算我採花浪子,我師傅陽龍君不會放過你的。」

希平笑道:「你竟然敢讓老子和一個黃毛丫頭親熱,老子就把你送上西天看佛祖,然後再和地上的美女歡好。」

採花浪子道:「只要你放開我,我把羅美人給你。不,兩個都給你!」

希平道:「遲了。」使勁地把他的頭往洞壁撞去,結束了他的採花生涯。

獨孤詩從樹叢裡跳出來,撲入希平赤裸的胸膛,道:「哥,你真棒!」

希平驚道:「還棒?為了騙他信任,我得犧牲色相,脫光光讓別人欣賞,還要和這小丫頭親熱,要是我的寶刀在手中,老子過來一刀就劈了他。」

獨孤詩道:「哥,沒有寶刀,你對付不了他嗎?」

希平道:「我是怕打不中他,以前空手打那些會點武功的人,總他媽的打不到,不過讓我一抱住他,他們就沒戲唱了。詩兒,讓我先穿上衣服。」

地上的兩女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會傷害她們了,彷彿鬆了一口氣。

羅美美放心地喊道:「還不幫我們穿上衣服?」

希平邊穿衣服邊道:「妳們不是有手有腳嗎?」

羅美美罵道:「混蛋,你沒看見我們動不了嗎?」

希平道:「詩兒,幫她們解開穴道,我不會。」

羅美美道:「我們沒被點穴,只是被那死鬼餵了一種藥,全身軟弱無力。」

希平道:「怪不得老子在她身上的時候,覺得她像是沒骨頭一樣了。詩兒,妳代勞吧!我要出去唱歌。」

獨孤詩奇道:「哥,為什麼?」

希平笑道:「他們一聽到我美妙的歌聲,就會過來的。」

他果真走出洞外大唱半夜情歌,把睡著的虎豹鳥蟲全部吵醒,各種動物都奇怪這隻野公雞發神經了,半夜三更的就在雞叫連天。

穿好衣服的羅美美抗議道:「不要唱了,耳朵都被你震聾了。」

希平也覺得差不多了,回首盯著羅美美,大不快地道:「什麼意思?老子救了妳,唱幾首歌慶賀一下也不行?」

羅美美道:「也沒見過有人唱歌比你更難聽的。」

希平光火道:「難聽?我救了妳,妳不但不以身相許,還說我唱歌難聽?」

羅美美嘟著嘴道:「本來就是如此嘛!」

希平蹲下去抓住她的衣領,道:「妳就不能誠實點嗎?說謊對妳有什麼好處?」

羅美美喊道:「放開我,你比那個淫賊還要可惡。」

希平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讓那個不可惡的淫賊姦了妳,看妳還嘴硬!」他放開羅美美,又對著小雀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道:「漂亮的小女孩,妳說說我唱歌好聽嗎?」

小雀怯怯地看著他,就是不肯說話,顯然還怕他像剛才一樣在她身上亂啃。

希平的笑容凝固,道:「從我見到妳開始,直到現在,妳一句話都不說,難不成妳是啞巴?即使是啞巴,妳也該點點頭,才不枉我救了妳的清白。」

羅美美哂道:「你救了雀兒的清白?剛才在雀兒身上的就是你,還有臉說救了雀兒的清白?你仔細看看,雀兒身上還有你的口水哩!」

希平氣得抓狂,朝獨孤詩道:「詩兒,拿東西堵住她的臭嘴。」

獨孤詩道:「哥,我不會。」

希平道:「算了,讓她繼續說謊吧!像她這種女人,一天不說謊,就會死的。」他又朝小雀道:「喂,妳到底說句話呀!至少也應該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吧?」

小雀輕聲道:「小雀。」

希平喜道:「原來妳不是啞巴,快說我唱歌很好聽。」他還是不折不撓。

小雀道:「要我說真話嗎?」

希平肯定地道:「真話。」

小雀怕怕地道:「你不會罵我、咬我嗎?」她還是怕希平像剛才一樣撲到她身上亂啃。

希平失笑道:「怎麼會?」

小雀細聲道:「你唱歌──很難聽耶!」

希平一呆,突然把她抱起來,放到他的大腿上,拍打著她的臀部,道:「小孩子竟然學大人說謊,看妳以後敢不敢不誠實!」

洞口外傳來華小波的聲音:「姐夫,誰不誠實了?」

希平笑罵道:「你他媽走的時候,也不把刀還給我,幾乎讓我充當不了英雄。」

眾人出現在洞裡。

華小波道:「姐夫,沒有刀,你已經這麼殘忍,把他的頭都撞破了;有了刀,你不是要把他剁成肉醬了?」

希平道:「他見我比他帥,自卑之極,自己跑去撞牆的。」

獨孤明笑道:「原來帥也是一種可怕的武器。」

「當然了。」希平得意地道:「還是一種對女人極盡殺傷力的武器。」

徐白露哼道:「臭美!」

希平拿眼盯著她,道:「妳說什麼?過來!」

徐白露扭臉到一邊,道:「我不!」

希平笑道:「妳再不過來,我就要翻供了。」

原來上次徐白露硬說是希平強迫她去抓他的男根的,希平當眾承認了,此時若她不過去,希平可怕真的要翻供。

徐白露只好憤憤地走了過去,道:「行了吧?」

希平把大腿上的小雀抱坐到一旁,道:「我又不打妳了,妳還趴在我大腿上?咦,妳怎麼流淚了?我可沒有打疼妳!」

小雀道:「人家很疼的耶!」

希平道:「好了,我不打妳了,坐好。小波,過來看看她們。」說罷,他把徐白露拉倒在懷裡,一個勁地親吻她,道:「這才叫臭美!」

華小波檢查了羅美美,道:「她們服下的只是一般的軟骨散,兩三個時辰後就會恢復。」

希平道:「你再出去拾些乾柴進來,這堆柴火快熄滅了。」

華小波抗議道:「姐夫,為什麼每次都是我?眼前這個美女的姿色可以比得上冷姐姐,且看起來嬌貴無比,我要在她面前保持形象耶!」

趙子威道:「拾柴的形象也很好,去吧!」

華小波在心裡嘀咕:那你為何不去?可最後他還是出洞去了,拾回了一大捆乾柴。

雷龍道:「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吧!」

獨孤明道:「羅小姐,明天我們不能陪妳們回去,妳們能自己回家嗎?」

羅美美除了對希平有偏見之外,對其他人都很友好,笑道:「我們不回去了,跟著你們好嗎?」

華小波正把乾柴往火堆裡添,聽得羅美美如此說,他歡喜地道:「太好了。」

黃大海道:「這樣不好吧?妳家裡人會擔心的。」

羅美美道:「明天到了鄰鎮,我會差人告知家人安然無恙,他們就不會為我擔心了。」

希平道:「我反對,除非她說我唱歌好聽。」

眾人全都皺眉搖頭。

華小波為了有美人陪伴,違心地道:「姐夫,你唱歌就是好聽。」

希平喜道:「還是小波你比較誠實。」

徐白露在他耳邊嘟噥道:「死要臉!」

希平氣道:「妳……」

手掌擊在臀部的清脆響聲,傳遍了山林的夜。

然後,又恢復了寧靜。
作者: 無雙魔人    時間: 2008-12-6 05:50 PM

第一章 歡悲無言

希平對於羅美美主婢同行持著反對意見,不過在這件事上,除了他以外,幾乎所有的男人都贊同。

然而馬不夠,只好讓天風雙嬌同騎一匹,羅美美主婢共乘一騎。後來發覺不方便,希平就把小雀強提到他的前面坐了,又叫徐紅霞坐到他的後面。

烏龍乃是馬中異種,載著三人仍然健步如飛。

小雀好幾次回臉狠瞪希平,因為希平堅挺的下體一直頂得她幾乎呻吟,臉泛紅暈。

他們到達一個小鎮,又購置一匹馬,小雀不會騎馬,仍然得和希平同騎烏龍。

在此期間,羅美美用錢打發了一個跑腿的回錦州城報平安。錢自然是借來的,自然也沒得還──這世界,女人借男人的錢,很少有還的。

時間如同馬一樣馳騁,很快半個月就過去了。

這天傍晚,眾人到達鳳仙城外的石頭鎮,估計今晚進不了城了,於是投宿客棧。

希平剛下馬,馬上的小雀就喊道:「大色狼,抱雀兒下馬!」

華小波自告奮勇道:「小雀,我來抱妳。」

小雀嘟著嘴兒,道:「不要你,我要大色狼。」

希平舉起雙手抱她下來,道:「妳不要總是叫我大色狼,好不好?每次都要我抱上抱下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妳就不能換一個好聽點的稱呼嗎?」

小雀道:「誰叫你當初撲到人家身上亂咬我?我偏要叫你大色狼,你就是好色嘛!每次你都……」

她本想說「每次你都頂著雀兒」,卻被希平打斷了她的話:「好了,妳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別說廢話了。」

他可不想讓眾人知道他抱著一個小女孩的時候也會興奮得勃起,那簡直是太沒人性了──當然也很沒面子。

小雀摟著他強壯的手臂,依偎著他,道:「大色狼總是最疼雀兒。」

這半個月來,她整日窩在希平懷裡,已經由當初害羞怕事的小女孩,變得小鳥般會依人撒嬌了,她不但不懼怕這具強姦她未遂的雄壯軀體,反而總是依靠在他身上,那有一種無可替代的安全和舒服感。

這就使得天風雙嬌心裡極不舒服,不知為何,她們就是不願意看見小雀整天纏著希平不放,連獨孤詩心裡也怪怪的。

羅美美從一旁提醒道:「雀兒,妳是否要背叛我?」

這句話,她已經不知說過多少遍了,在眾多人當中,羅美美最厭惡的就是希平,時刻不忘和希平抬槓。希平在開始時還與她爭吵,後來發覺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就甘拜下風,只要她一張小嘴,希平的大嘴就會閉上。

小雀慌道:「小姐,我沒有。」

羅美美惱道:「沒有?妳明知道他是我的死對頭,還靠得他這麼近?小心他把妳吃了!」

希平終於忍不住了,大喊道:「妳給我閉嘴!妳以為我是什麼人,我會對一個小女孩下手嗎?妳再囉嗦,我就把妳趕回去!」

就是嘛!也太看得起我黃希平,什麼都栽在老子頭上,唉!

他的確恨不得把這個富家女趕離身邊,她實在是夠麻煩的,就連四狗和華小波都後悔讓她羅美美跟來。

這個女人不但規定他們不得碰她,而且對於他們與神刀四花之間的纏綿還胡亂指責,說什麼男女之間不要這麼隨便,你們江湖中人就是沒有道德規矩、亂搞一通,還說男女之間一定要通過明媒正娶才能行周公之禮,氣得他們翻了不知多少次死魚眼。

他們自然不會聽她的大道理,依然是我行我素、你情我願、男歡女愛。

正在此時,一把熟悉的聲音從眾人背後傳來:「你不要她,就給我吧!」

眾人一看,浪無心帶著他的女人們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們背後,那群女人中似乎又換了四五個新面孔,浪無心對羅美美深情款款地道:「姑娘,我叫浪無心,他們排斥姑娘,妳不如跟我一起走吧?我絕對不會說出那麼粗魯的話要趕姑娘走的。」

羅美美看著這個突然出現,風流倜儻的瀟灑公子,有一刻心動,迷茫地道:「真的嗎?」

浪無心點頭,很有風度地一笑。

希平盯著浪無心,沉硬地道:「浪無心,給我聽著,你要找女人到別的地方去,老子就不管你,若你想給我添亂,我就把你劈成兩半!」說罷,又轉臉對羅美美道:「女人,妳跟他在一起,不出三天,妳的貞操就不見了,在沒見到妳家人之前,別讓妳的處女膜給他撕了,老子不想讓妳家人以為我強姦了妳,進去!」

他率先帶領眾人走進客棧,回頭一看,羅美美不但不跟著進來,且已經和浪無心面對面地站得很近了。他甩開小雀摟在他臂彎的手兒,走過去攔腰把羅美美橫抱起來。

羅美美掙扎叫喊道:「死淫賊,不准碰我!」

希平不理她的抗議,只是朝浪無心道:「你真是陰魂不散,我走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

浪無心笑道:「這你就錯了,我並不是追蹤你來的,我是向著群芳樓而來的。姑娘,如果妳願意跟我,我一定會讓他放了妳的。」

羅美美忘記了掙扎,得意地喊道:「蠻橫的鄉巴佬,你聽到沒有?還不放下我!」

希平移眼看了一下更加憔悴的白姿,心下一沉,轉頭就走。

後面傳來浪無心的嘲笑:「黃希平,如果公平競爭,你絕不是我的對手,你就會用這種強硬的手段,真是有失我們男人的風範,有種就放下那個姑娘,我和你來個公平競爭,看她最後會跟誰?」

希平頭也不回地道:「我對這個惡婆娘沒興趣,你要追她,就等她回到她家之後,那時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與我無關──哎呀!羅美美,妳這三八咬我?」原來在他說話之時,羅美美咬了他的臂膀。

羅美美鬆口,怒道:「誰叫你敢這樣對待我?我要你為自己所說的話道歉!」

希平有些煩了,道:「妳再說一遍,我就把妳丟到地上!」

羅美美俏眉一豎,道:「你敢?」

「砰」一聲響,羅美美豐滿的臀部撞擊在地面上。

她痛呼一聲,憤怒地瞪著希平,道:「你這混蛋!」

希平跨過她,逕直往店裡走去。

眾人目瞪口呆。

浪無心走到羅美美旁邊蹲了下來,慰問道:「姑娘,妳傷得疼嗎?」

羅美美怒道:「不用你管!」

她忍著痛爬起來,追著希平跑過去,在他的虎背上一個勁地捶打:「你這個小氣鬼,一點風度都沒有,我只不過多說幾句話,你就把人家丟到地上,我和你沒完!你這沒風度的鄉巴佬、大淫賊,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欺負美美?!」

希平停了下來,任由她打著,她打累了,就攔腰摟著希平,伏在他的背上放聲大哭,委屈之極。

希平朝客棧裡面的雷龍道:「準備好飯菜沒有?」

雷龍笑道:「一切準備就緒,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

希平回首道:「羅美美,還不放開我?哭什麼哭!妳那裡的肉又多又有彈性,撞在地上不見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羅美美賭氣道:「我不吃了!」

希平道:「不吃更好,省得妳吃飽了有力氣來找我吵架,煩死人了。」

羅美美突然放開希平,從他背後一搖一擺地走出來,一屁股坐在飯桌旁的椅子上,捧起飯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希平一笑,朝眾人喊道:「開飯囉!」


晚上,浪無心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門前敲門,欲與神刀四花再風流一晚,卻被神刀四花拒絕了。

這令他很驚訝,以他的經驗,凡是與他上過一次床的女人,都不會再次拒絕得了他,怎麼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難道說他們在床上也是不可一世的高手?

他回去從他的女人中叫了五個女人陪他。其實,這些女人都不比白姿美妙,但他已經有半個月沒與白姿上床了。況且,前幾天他突然知道白姿懷孕了,這使他很是氣惱,強逼白姿墮胎,白姿說什麼也不肯。

白姿說,不管他愛不愛她,要不要這個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來,還說,她不會用孩子來要脅他什麼的。

浪無心拿她沒辦法,畢竟白姿是他的師妹,他不能像對待別的女人一樣對待她,水潔秋也不允許他這麼做,他的師傅師娘知道後也會怪罪他。

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與白姿作愛時,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體內射精了!一次中標,連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

如今白姿居然有了他的種,這令他覺得自己的逍遙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盡頭了,若師傅師娘知道,鐵定要他負責的。

但他怎麼可以做一個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

離開神刀門後,他就沒有回仙緣谷,聽到江湖上傳聞,鳳仙城的群芳樓來了一群異國美女,他便領著一群女人追著來了。途中雖有許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卻全部被他打發了。

兩次遇到希平等人,也是在他浪無心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和路程,但對於這種恩怨仇恨,他是從來不感興趣的,他懶得理這些。征服每一個美麗的女人,再無情地拋棄她們,才是他生活唯一的樂趣。

他已經無緣於冷如冰,卻又給他遇上了羅美美,他覺得不應該放過羅美美,然而他又無從下手。他並不懼怕希平,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擊,他只有去追求閻羅王的女兒或老婆了。況且,群芳樓還有一群異國美女正等著他哩,他何苦去惹這群不講理的瘋子?

「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親異國美女的芳澤了,呵呵!」浪無心一邊在他的女人的肉體上動作著,一邊美美地想──他就是這樣的男人,在這個女人的肚皮上的時候,心裡還想著另一個女人的屁股。


隔壁房間的白姿卻是另一番心情。她自從遇上浪無心,以為她的夢會成真,然而這即將成真的夢,一下子,碎了,碎得太無情。

其實夢本來就是用來碎的,越是美好的夢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許不該有太多的好夢,因為那樣碎得也多。

白姿只有一個夢,也要碎了,她還能有什麼呢?也許是另一個夢。

睡在白姿身旁的依然是水潔秋。

兩個女人如今熟絡得像親生兩姐妹,兩女什麼話都說,然而也一致認為不能提起黃希平,一提起這條公狗,白姿就沉默,水潔秋就厭恨。

可惜沒辦法,她們總是與希平陰差陽錯地相遇,而且浪無心如今有意找他相鬥,也就同住了一間客棧。

水潔秋躺在床裡側著身向外,看著白姿入迷,好一會才道:「師姐,妳真要把孩子生下來嗎?」

白姿黯然,許久方道:「也許這樣會對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來就沒有爹。」

水潔秋驚詫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嗎?」

白姿道:「他不會承認這個孩子的,他從來不是負責任的人。」她終於明白浪無心,然而卻似乎遲了。很多事都是這樣,知道錯的時候,已經遲了。

水潔秋無言,因為她的心哥,的確是這樣的男人。

白姿忽然有些悲憤地道:「我已經沒有什麼了,我不能失去這個孩子,無論如何,我都會把他生下來。」

水潔秋深思道:「師姐,這孩子會不會是那條公狗的?」

白姿嬌軀劇顫,激動得臉色緋紅。

是呀!為什麼沒有想到這層呢?那條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時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射入她的最深處嗎?這孩子,會是他的嗎?

該怎麼辦才好?雖然白羊族的女人對避孕有其獨到之處,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無力就是昏睡過去,哪還能顧及其他?

這孩子,真的是他的嗎?

可是,也有可能是浪無心的,因為浪無心在最初的兩三天與她纏綿時,也多次不能控制地把精液射入她的體內。

然而,按一般的常識,這孩子是希平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他在浪無心之前已經多次進入她的體內,並給了她許多生命的精華。

浪無心之所以堅信她白姿肚裡的孩子是他自己的產物,是因為她堅決地說每次和希平歡愛後都來得及採取措施。

而浪無心之所以相信她的謊言,正由於他堅信希平不可能把白姿弄得沒有能力採取事後避孕。

此刻,因為水潔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

這條公狗,為什麼要讓她懷上他的孩子?難道嫌害她還不夠嗎?為什麼又要拋棄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這條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獨不要她,難道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白姿如此思想著,彷彿忘記當初是她自己要離開的,如今在她的思想裡,卻變成希平拋棄她了。

水潔秋見白姿一會兒喜一會兒悲,卻不說話,以為她出了什麼問題,急道:「師姐,妳怎麼了?是不是潔秋又說錯話了?妳就當我沒說過,妳肚子裡的孩子怎麼可能是那條公狗的呢?師姐,如果師兄不要這孩子,我就和妳一起做孩子的媽媽。我這輩子可能沒有孩子生了,其實每個女人都想要一個孩子的。」

白姿回神過來,稍斂情緒,道:「師妹,妳對我真好!其實誰是孩子的父親對我已經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將是孩子的母親,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並疼愛這孩子,到時我讓孩子也認了妳這個媽媽,好嗎?」

水潔秋把手輕放在白姿仍然沒變形的小腹上,歡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長大,那時我就可以看到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師姐了。」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難看的。」

水潔秋嘟著嘴道:「才不會哩……咦,誰敲門?」她朝另一床的兩個愛婢看去,兩女已經熟睡了,她有些惱道:「這兩個傢伙,我們說話,她們居然還能睡得著!」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準備下床,道:「師妹,我去開門。」

水潔秋提醒道:「師姐,妳不穿件外套嗎?」

白姿邊下床邊道:「浪師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們,大家是女人,沒什麼要緊的。」她朝房門走去,打開門,卻呆住了。

門前站著的竟是希平!

她驚道:「你來幹什麼?」

希平看著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關切地道:「天涼了,妳還穿這麼薄的睡衣出來?」

白姿不領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沒事,就請回吧!我要關門了。」

希平笑笑,道:「我的確沒什麼事,但是,誰規定要有事才能找妳?」

白姿惱怒道:「這裡不歡迎你!」

她欲把門關上,可希平閃身進來,把她抱住。

她大力掙扎,喝喊道:「放開我!」

兩個俏婢已經被他們吵醒,都睜眼朦朧地看著門旁兩人。

水潔秋在床上叫嚷道:「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我們房裡鬧,還不給我放開師姐滾出去?」

希平抱著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後為她蓋上被單,柔聲道:「妳又瘦了些。」

白姿本來已經安靜了的,可不知為何,希平一放開她,她心裡就有氣,又掀開被子,一頭撞在希平的胸膛裡捶打著他,鬧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為什麼總是糾纏不休?」

希平嘆道:「妳的父親讓我照顧好妳,難道妳忘了嗎?別打了,妳的手會疼的。」

白姿果然安靜下來,卻道:「你還敢說?!我爹讓你要好好照顧我,你卻傷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著她的雙肩,道:「妳先躺下,好嗎?」

白姿仰臉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窩裡,卻發覺被窩並沒有在他的懷裡那麼溫暖舒服,心裡頭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掙扎著起來,問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水潔秋也在一旁幫腔道:「黃希平,你有什麼權利指使師姐這樣那樣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從被窩裡提起來,她驚叫出聲,希平只好作罷,佯怒道:「妳再多嘴,我就讓妳有口說不出話。」而後看定她,邪邪地笑著:「妳也是試過那種滋味的。」

水潔秋一想起被希平奪去初吻,心裡就有氣,道:「你別以為我怕你張臭嘴,你要親就親,別找太多藉口,佔了人家便宜還說人家不對,只有你這種人才做得出。」

說得真對,支援──白姿在心裡舉起了四肢贊同,實際上她的四肢正纏在希平的身上。

希平明知故問道:「我什麼時候占妳便宜了?」

水潔秋對於被他強摟強吻之事雖說有氣,但也不覺得什麼,然而一聽到他不承認,心裡就像被人擊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來。

她不顧穿著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來朝希平吼道:「你這賴皮狗,你強吻了潔秋,居然抵賴?我要與你決鬥!」

希平覺得好笑,道:「又是決鬥?怕妳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妳的誘惑了。」

水潔秋不屈不撓地道:「除非你承認佔了人家的便宜。」

希平皺眉道:「妳不也是佔了我的便宜嗎?大家扯平了,若妳覺得虧本,可以多親我幾下,我不會賴帳的。」

水潔秋悶哼一聲,白了他一眼,鑽入被窩裡,背轉身面朝裡睡下,道:「師姐,我們睡覺,不要理他了。」她說話時沒有把臉轉過來,顯然是很生氣了。

白姿想了想,依言鑽入被窩裡,閉上雙眼,不願再理希平,也不怕他會趁她們睡著時有什麼越軌的行為。

希平在床沿乾坐了一會,覺得也沒什麼意思了,站起來正想走人,卻聽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來是那兩個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兩女的床前,看著再度睡著了的兩女,她們都長得極美,幾乎可以與小月平分秋色,論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鵑高些許,很是苗條勻稱,杜鵑相對豐滿些。

若非她們美麗絕倫的臉蛋還有著一些未脫的稚氣,誰也不會相信她們才十三歲,即使如此,也還是沒人相信。

希平就以為她們應該有十六七歲了,不然她們的身體怎麼發育得這麼好呢?而且居然也懷春了,連睡夢都喊著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們中到底是誰喊他呢!

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會,又聽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邊的杜鵑小可愛!

他莫名地笑了笑,輕輕地掀開被子,把她橫抱起來,看了看房裡其他三女,然後走出房門並順手關上了門。

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門時,睜開了雙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她才重新閉上眼,裝作睡著了什麼也不知道。

水潔秋和水仙卻是真的睡著了。

她們醒來後,發現杜鵑不在房裡會怎麼樣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作者: 隱風徒    時間: 2009-4-20 08:44 AM

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二章 晨夜交際


希平抱著杜鵑回到他的房間,房裡只有三張空床,獨孤明、華小波和四狗早已跑過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鵑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脫鞋上床,杜鵑就醒來了,看見希平坐在她的身旁,她大吃一驚,立即又醒覺自己已經不是在原來的房間了。

她訝然道:「這裡是誰的房間?是你把我抱過來的?」她掙扎著起來,就要下床,卻發現沒有鞋穿。

希平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著。」

杜鵑一邊呼喊一邊掙扎,希平翻身壓住她,並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紅唇,讓她動不了,也說不出話。

希平吻得她喘不過氣,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香唇,道:「妳若再叫,我就親到妳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杜鵑怯怯地看著他,沒有掙扎也沒有喊叫,只是輕言道:「你要幹什麼?讓我回去,好嗎?杜鵑還小,你不要傷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希平笑得曖昧,道:「妳是因為怕我,才在夢裡喊我的?」

杜鵑一臉愕然,遲遲才道:「我?在夢裡喊你?」

希平肯定地道:「還喊得蠻親熱哩!」

是嗎?我怎麼沒聽到?杜鵑的嫩臉開始紅了,爭辯道:「你騙人!我怎麼可能在夢裡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聽錯了。」

希平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平躺在床上,然後再把她抱到他的胸膛上,隨手扯來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不容置辯地道:「就算是我聽錯了,今晚妳也得留在這裡過夜,妳沒有選擇的餘地。噢,妳說妳還小,到底幾歲了?」

杜鵑誠實地道:「就快十四歲了。」

希平全身一顫,道:「什麼?妳才十三歲?妳的身體比三十歲的女人還成熟哩,妳不是騙我的吧?」

杜鵑惱道:「不信就算了,懶得和你這大色魔說,我要睡覺了,你別傷害我!」她果然伏在希平胸膛就準備再次入夢,看來她並不怕希平趁機佔有她。

希平推了推她,道:「十三歲的小姑娘,妳還是回去睡吧!我有種犯罪感,妳睡在我身上,讓我心裡像壓了一塊大石一樣。」

杜鵑不答言。

希平又搖了搖她,再道:「妳到底聽見沒有?」

杜鵑頭也不抬,只是在他耳邊道:「聽到了,你吵什麼?人家要睡了。」就是嘛!有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一覺,怎麼對得起自己?

希平又皺眉了,道:「我叫妳回去睡!」

杜鵑嗔道:「我沒鞋穿,怎麼走路?」

這樣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歲──真幼稚!

希平終於覺悟了,道:「妳是賴在這裡不走了?」

杜鵑氣道:「什麼我賴?是你自己把我抱過來的,你就得抱我過去。」頓了一下,又對目瞪口呆的希平道:「你剛才親了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和男人親嘴,我聽小姐說過,我和水仙只能與洛天少爺親嘴的,你親了人家,回去之後,小姐一定會大發脾氣的。」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妳不告訴她,不就行了?」

杜鵑卻道:「我不想對小姐說謊。」

希平不耐煩地道:「隨便妳,反正今晚妳別睡在這裡。」

杜鵑抬起臉來,一臉憤怒,扯著希平的衣領,吼道:「你這混蛋,是你自己抱我過來的,現在又無緣無故想把我轟出去,你以為你是誰?有種你就把我丟出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氣,大公牛!」

希平無奈地嘆道:「小妹妹,別吵了!老子早知妳這麼煩人,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把妳抱過來了。妳為什麼要醒過來?一覺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嗎?」說罷,他閉上雙眼準備入睡。

杜鵑壓在他的軀體上,看了他好一會,嘴一噘,兩手同時在他那兩條強壯的手臂上掐了一下,聽得他悶哼出聲,她立刻把臉埋在了他的頸項,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

希平睜開眼,在她性感的屁股上輕拍了一巴掌,又閉上眼睛,道:「明天之後不要纏我。」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睡夢中的希平和杜鵑吵醒,希平把壓在他身上的杜鵑抱到一旁,道:「誰這麼早就過來敲門?」

門外傳來水潔秋的怒吼聲:「黃希平,你這條大公狗,什麼事你都敢做,快給我開門,姑奶奶饒不了你!」

杜鵑揉了揉眼,驚道:「是小姐!」

希平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嗎?」

他掀開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開門,冷不防被等在門外的水潔秋甩了一巴掌,臉上立即現出五個手指印。

水潔秋冷著臉盯著希平,道:「黃希平,你真是色膽包天!連杜鵑你也敢碰,你真不是人!說,你對杜鵑如何了?」

希平朝她身後的白姿和水仙看了一眼,又回眼冷冷地看著水潔秋,突然雙手抓住她的衣領,怒道:「妳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訓妳一頓。媽的,老子臉火辣辣的痛!」

他把水潔秋提到另一張床前,把她丟落床上,然後把她仰躺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面對著床板,他一手壓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豐滿的臀部使勁地拍打著,喝喊道:「小騷包,敢打老子?妳是欠揍了!」

水潔秋痛得呱呱大叫,眼淚都流出來了,而她所有的掙扎都無效,這條公狗的力氣比大象的力氣還要大,只要一隻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壓住她一樣,使她無法翻身,只能是沒規律地亂揮亂動著她的四肢,卻又無法打中他,即使有時打中了,他好像一點事都沒有,根本不能對他構成任何傷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白姿也道:「希……唔,你放了師妹,好嗎?」

希平回頭凝視著白姿,道:「妳連我的名字都不願意喊嗎?除非妳肯主動吻我,我就放開她。我記得,妳還從來沒有主動吻過我。」

水潔秋忍住痛,道:「師姐,不要吻他!」扭臉又對希平道:「你這混蛋,除了會用暴力和威脅這兩種手段之外,你還能幹什麼?我水潔秋是絕不會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別以為我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幫杜鵑討回個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過來睡!我非殺了你不可!有種放開我,我們來個公平決鬥,哼!哎喲,黃希平,你幹嘛又增加力氣了?我的屁股都被你打腫了,我不幹了,你這個不講理的野蠻人。」

杜鵑赤著腳走過來,道:「黃希平,你別這樣打小姐了,她會很疼的。」

希平轉臉就對她喝道:「妳給我閉嘴!昨晚讓妳回去睡,妳偏要賴著不走,害老子一大早起來就被這個臭三八甩了一巴掌。」

杜鵑低首無言,臉紅得像熟透的柿子。

白姿細聲道:「我答應你,你放開師妹吧?」

希平回看著她,許久,依言放開按在水潔秋背上的手,轉身對白姿道:「該是實踐妳的諾言的時候了。」

白姿看著面前這個強壯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覺得心跳加速臉泛紅暈,不管如何,她都得承認這個男人的長相是一流的,就連浪無心也不及他的俊美,更不及他一半的強壯,她直感到這個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夠抵抗的,當初她是怎麼樣抗拒他的呢?

這一點,連她自己也不清楚。雖然她與他有過多次的親密接觸,然而以前都是他主動甚至強迫的,如今卻要她主動吻他,她該怎麼辦?真的要吻他嗎?

希平見她一副為難的樣子,嘆道:「不願意就算了,妳的心從來就不曾屬於我,若非當初為了救妳,我也不會碰妳,如果浪無心對妳不好,妳就回白羊族去吧!那裡是妳的家,有妳的親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許妳能夠忘記一切,最好把我也忘了,因為我給妳的回憶都是不愉快的,忘記了會對妳有好處。」

白次愣住了。

這個男人在說什麼?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難道不知道他對她的傷害有多深嗎?那種刻骨銘心的傷害,她怎麼能夠忘記?她要恨足他一輩子!

是的,恨!可是為什麼她會覺得心痛呢?她應該憤怒才對的。這個混蛋,竟然說不想碰她,難道當初只是為了救她才佔有她的嗎?不,絕不會是這樣的,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覺到他心中對她的愛憐之意,這是浪無心從來沒有給過她的感受。

他為什麼要這樣說?難道他不知道這也是對她的傷害嗎?而且比以前的傷害還要深還要痛,這混蛋拋棄了她還不夠,還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心了?

但是,她為什麼要在意這個天下第一負心人呢?她不是決定跟他一刀兩斷了嗎?哼,一刀兩斷!他竟要和她一刀兩斷?她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什麼她反而覺得傷痛?

白姿如此胡思亂想著,連眼淚也流出來了,她都不知不覺。

希平輕嘆,舉手替她擦拭眼淚。

她嬌軀一顫,來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懷裡,又突然掙扎出來,仰首盯著希平,道:「你為什麼把我抱到你懷裡?」

希平聳聳肩,攤開雙手,無奈地道:「妳問妳自己吧!」

白姿的臉紅了起來,看了看房裡其他三女,又轉臉對希平道:「你,你低頭一下,好嗎?」

希平詫異地道:「幹什麼?」

白姿嗔道:「你站那麼直,我怎麼吻你?」

希平恍然大悟,但還是道:「妳不是不願意嗎?」

白姿沒好氣地道:「誰說我願意了?但我白姿既然說出口就要做得到,我可不想讓別人以為我是不講義的人。」

希平臉色一沉,道:「那就算了,不是心甘情願的吻,不要也罷。」

白姿惱道:「當初我也不是心甘情願的,你為什麼強要?你這混蛋!」她伸舉雙手摟住希平的脖子,硬是把他拉下來,然後踮起來腳尖就吻上了他的雙唇。

希平的雙手也在同時把她抱起來,和她熱烈纏綿相吻。

忽然聽得門外傳來許多腳步聲,又聽得浪無心道:「黃希平,你在對我的女人做什麼?」

從房外進來了一大堆人,四狗、雷龍、黃大海等人也統統都到了。

一吻結束,希平放開白姿,冷冷地道:「浪無心,我對姿兒做了什麼還輪不到你來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姿尷尬地站在兩人中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水潔秋插言道:「心哥,是他強迫師姐的。」

浪無心道:「哦,是嗎?真好笑!黃希平,你是不服氣我從你身邊奪走姿兒,想重新把她從我手中奪回去,是嗎?我告訴你,姿兒心中只愛我浪無心一個人,即使我拱手相讓把她還給你,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更改的,何況她的肚子裡有了我的種?你省省吧!師妹,到師兄身邊來。」

白姿朝浪無心看看,又往希平看看,終於嘆息一聲,低首走到浪無心的身後。

水潔秋躺在床上向浪無心求救道:「心哥,這混蛋三更半夜跑到我們房裡把杜鵑抱到他房裡,我過來找他理論,他還打疼了人家,你一定要替我出這口氣。」

浪無心表現得也淡然,問道:「黃希平,你對杜鵑做了什麼?」

希平粗魯地道:「干你屁事呀!你管得也太多了,你再囉嗦,老子就對你不客氣了。」

水潔秋嚷道:「你毀了杜鵑的貞操,還理直氣壯?你簡直是個不知羞恥的禽獸,你有種就坦白你強行侵佔了杜鵑,像個男子漢一樣敢做敢當!」

希平朝她吼道:「妳吵什麼?妳難道沒看出她還是清白之身嗎?老子若真的做了,她現在還能有力氣站在妳眼前嗎?真是蠢女人!」

白姿聽得臉一紅,想起每次被他佔有後,那種全身乏力使不出一點勁的感覺,特別是第一次,她四五天之後才恢復正常。

水潔秋一愣,朝杜鵑道:「他真的沒有侵佔妳?」

杜鵑紅著臉點了點頭。

水潔秋又道:「那整整一晚,妳和他到底在做什麼?」

杜鵑無言以答。

希平叫苦道:「我被她壓了一整晚,我還沒找她算帳,妳倒是一大早來替她強出頭了。」

杜鵑一聽,叫喊道:「是你自己把我抱到你身上的。」

希平立即回道:「妳再多嘴,以後別想我寵妳!」

水潔秋哂道:「你別臭美!誰要你寵了?杜鵑和水仙是要和我一起嫁給表哥的,以後自然有我表哥寵愛她,怎麼輪也輪不到你這條公狗!」

希平瞪了她一眼,怒道:「妳是不是又欠揍了?」

水潔秋不懼地道:「你敢?」

希平冷笑,忽然喝道:「雷龍、大海,你們幫我把這些不速之客統統趕出房外去!」

一聲令下,武林四大家的精英瘋子立刻拔武器出來。

黃大海對浪無心道:「浪公子,對不起,我大哥讓你們先出去。」

浪無心冷然道:「好,你們這群瘋子,沒有一個是正常的。我警告你們,若他敢動潔秋一根汗毛,我們仙緣谷和大地盟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浪無心說罷就轉身走出房外,他的女人自然也跟隨著出去了。

雷龍等人也走了出去,順便把門關了,房裡只剩下希平和水潔秋兩人。







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三章 決鬥床上


希平站在床邊,舉手就欲往仍然趴睡在床上的水潔秋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下去。

水潔秋突然喊道:「黃希平,不准再打我,有種你就和我決鬥!」

希平冷笑道:「看來妳是不服氣了,妳在我面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有什麼資格和我決鬥?」

水潔秋還是那一句:「我要和你在床上決鬥。」

希平呆了一陣,才道:「妳是發春,還是瘋了?」

水潔秋冷冷地道:「你別管,你只要說敢或不敢就行了。」

希平淡然道:「誰說我不敢?不過嘛!我是不和妳上床的,因為妳太嫩了。」

水潔秋立即反咬道:「那你就認輸,以後見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聲潔秋姐姐。」

希平失笑道:「讓我叫妳作姐姐?妳還是等我兒子出世後,我讓他們都叫妳作姐姐。」

水潔秋嬌笑道:「你還是不敢!」

希平氣道:「什麼不敢?我告訴妳,事後別後悔得哭鼻子。」說著就想對水潔秋大耍流氓手法,真是說做就做,有夠決斷的,不愧為男人「本色」。

水潔秋忙道:「慢著,我要跟你打賭,若是你能進入我的體內就算我輸了,若你不能進入我體內就是你輸了,你除了要恭敬地叫我作姐姐之外,還得答應我兩個要求,怎麼樣?」

希平不經思考地道:「我想妳是變成白癡了,我會進不去妳那地方?妳以為我是性無能嗎?」真是太小看他這一代淫棍了!

水潔秋噘嘴道:「走著瞧!」

希平瞪了她一眼,雙手脫起衣服來了,不久就赤裸地站在水潔秋眼前。

水潔秋看著這具充滿雄性魅力的軀體而無法移動她的目光,她並非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只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裸體給她的震撼太大了。

浪無心穿著衣服的瀟灑英俊也許不輸於他多少,然而浪無心脫了衣服根本不能與他完美的裸體相提並論。

怪不得這麼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這個男人的確是個充滿魔性魅力的怪物,不,也許應該稱之為獸性魅力,他赤裸的身體令每個女人看了都會聯想到發情的野獸。

他的雄根是浪無心遠不能及的,原來心哥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她水潔秋也低估了這個男人。

她忽然有些擔心,擔心自己抵抗不了這具雄壯機體的入侵。

她嘲諷道:「你的動作倒是蠻快的,果然不愧是色狼轉世。」

希平哂道:「廢話少說,要幹就幹,把衣服脫了,別讓我等得心煩,老子沒有太多耐性。」

水潔秋卻懶懶地道:「替女人脫衣服是男人的分內事,你不會自己動手嗎?」

希平只好上了床,把她翻轉過來。

她悶哼一聲,道:「都是你啦,我的屁股疼哩,你這粗人!」

希平趴伏在她身上,盯著她看了好一會,道:「我一直都覺得奇怪,像妳這麼風騷的女人,為何直到現在還是處女。」

水潔秋回他一句:「待會你就知道了。」

希平笑笑,朝她性感溫潤的嘴唇吻下去,水潔秋臉一偏,他就吻到了她的臉蛋,他道:「連接吻都不願意,還說要和我作愛,老子不來了。」

他剛欲翻身下來,水潔秋卻兩手環住他的頸項,獻上她柔潤的紅唇,許久四唇才分開,她嬌喘道:「臭死了,我不要來第二次。」

她剛說罷,又被希平強行吻住,並用雙手去解她的衣衫。

水潔秋嬌軀劇顫,不自覺地伸手去阻擋他的動作,雖然她天生風騷,卻從來沒被男人碰過,如今雖主動要求一個男人佔有她,但也並非真心喜歡這個男人,之所以這樣,全因為她好強的個性以及她對自身的瞭解,她自信身上的男人絕對不能穿透她的身體,最後將以失敗告終。

然而她始終是個未經人道的少女,對於一個成熟男人的撫摸和進一步的親熱動作總是有些羞怯的,而且此刻是她犧牲自己的身體來作為賭注,她的身體哪能讓一條公狗亂抓亂啃呢?

希平停止一切動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彷彿要看穿她的靈魂深處,然後嘆息一聲,翻身下來,坐在她旁邊,道:「我以後見到妳的時候叫妳作潔秋姐姐好了,妳不要勉強自己了,但願以後我們不要再碰面,潔秋姐姐!」說罷,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準備穿上。

水潔秋喊道:「你這混蛋,一點都不講信用,說了又不做,算什麼男人?」

希平拿著衣服盯著她看,道:「妳到底要我怎麼樣?吻妳就躲,替妳寬衣妳又拉住我的手,妳不煩我都煩了,我沒心情跟妳玩了,妳找別的男人跟妳決鬥吧!我懶得理妳這種幼稚的女人。」

水潔秋怒道:「你說誰幼稚了?」

她從床上彈飛起來,撲到希平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他的肩膀,痛得希平想把她甩出去,卻又不忍心。

希平一咬牙,把她重新壓倒在床上,一雙手使勁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頃刻就把她的衣衫撕個粉碎,露出她性感誘人的精美上身,那是令任何男人見了都要勃起的完美身段。

水潔秋也不再掙扎了,只是平靜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龐大的身軀壓著,不住地喘氣。她的眼睛裡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妖媚──即使是她冷冷的眼神,也不能完全冰凍她天生的妖媚。

希平一隻手在她碩大的乳房揉搓,驚嘆道:「妳的確是長大了,妳的乳房幾乎可以和鳳兒蓮兒的相提並論,美到了極點,而且妳比她們都要漂亮風騷,若我今天不要妳,別人會以為我不是男人哩!」

水潔秋舊事重提而又有些得意地道:「你以前不是說我只是個小女孩嗎?」

希平另一隻手撫摸著她嬌美絕倫的臉蛋,輕聲道:「妳真的只有十五歲?」

水潔秋不屑地道:「不管我幾歲,我都是你的姐姐,以後你都得聽我的話。」

希平拍拍心胸,呼出一口氣,道:「幾乎上當了,如果妳的其中一個要求是讓我全聽妳的,我就慘了。我現在鄭重聲明,我黃希平絕不聽妳的話,小妹妹!」

水潔秋嚷道:「是姐姐,不是小妹妹。」

希平道:「一樣。」

他吻住水潔秋欲張口說話的嘴兒,一隻手在她美好的上身來回地撫摸,然後替她解開下身的褲子。

水潔秋並沒有反抗,然而也沒有多少動情的傾向。

希平很熟練地解除她下身的衣物,開始撫摸她的下體,卻覺得水潔秋的那裡與一般的女人不一樣,那個地方觸手光滑如玉,且有種溫涼的感覺。

他有些奇怪,身體往後縮退,眼睛看往她的下體,那裡居然連汗毛也沒有一根,平滑的皮膚泛著誘人的光澤,他忍不住用手再度去觸摸,試圖分開她的下體,卻發現那裡堅硬如玉,根本就分不開,就像兩扇永不開啟的玉門。

水潔秋笑得花枝嬌顫,道:「怎麼了,大淫棍?為什麼停下了?我曾經發過誓,有一天我會讓你面對著一個赤裸的美女也無從下手,如今看到你這個傻呆樣,我覺得好開心。笨蛋,快動作呀!」

希平慘笑道:「小騷包,我終於明白妳這麼風騷為何還能保留處女之身的原因了,妳活該一輩子當老處女,妳的那裡連手指都進不去,更別說男人的東西了。妳贏了,說出妳的兩個要求吧!」

他翻身下來,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水潔秋的下體,突然覺得被她玩弄了。

水潔秋得意之極,坐了起來,道:「你叫聲潔秋姐姐給我聽聽!」

希平無奈地道:「願賭服輸!潔秋姐姐,小弟要去找其他的女人了,妳繼續當妳的處女吧!」

水潔秋一陣臉紅,突然把希平撲倒在床上,大打出手,嘴裡吼道:「你去死好了!」

希平莫名其妙──什麼時候犯到她了?沒頭沒腦地就捶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

他抓住她的雙手,道:「妳打夠沒有?我已經忍妳很久了。」

水潔秋若嗔非嗔地道:「誰叫你敢在我面前說要去找其他的女人?」

希平冷笑,盯著她道:「我不找其他的女人,難道找妳這個不能人道的瘋女人嗎?而且我老婆一大堆,我沒理由因為妳而不要她們吧?當然,妳也不會傻得要求我這麼做,因為我可以毀約的,哈哈!」傻笑了一陣,接著又道:「妳好像在吃醋耶,妳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水潔秋嘟起嘴,惱羞道:「鬼才愛你!」

希平道:「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摟著一個中看不中用的惹火藝術品,還是留給妳的表哥慢慢欣賞吧!妳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別人若看見我們赤裸裸地相擁在一張床上,還以為我和妳有一腿呢!那我就冤枉了。」

水潔秋從希平身上翻身下來,躺到一旁,扭臉對他道:「你真不是男人!」

希平這次很老實,道:「在妳面前,我的確做不成男子漢大丈夫。好了,我不和妳吵了,我還要趕路,妳就儘快說出妳的兩個要求,我們之間好做個了結。」

水潔秋想了一會,道:「我還沒想到要求你做什麼,等某年某月某日,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希平鬆了一口氣,坐了起來,在她臉蛋上捏了一下,道:「妳慢慢想哦!」

接著,他下了床,穿好衣服之後,看著仍然躺在床上的水潔秋,微笑道:「妳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可惜只能看不能用的,真有些浪費了。」

水潔秋盯著他,眼睛閃爍著一絲淡光,彷彿傳遞了某種憂傷。

希平轉身朝房門走去,忽然又停住腳步,回頭道:「妳最適合當尼姑了,我建議妳去當尼姑,必然會成為一代神尼,那時我就叫妳尼姑姐姐。」

水潔秋在床上坐了起來,朝希平喊道:「我死也不當尼姑!你這條大公狗,把我漂亮的衣服撕毀咬爛了,我要你賠我一套。喂,你給我回來,不然我就再找你決鬥!」

希平打開門,頭也不回地道:「打死我也不會和妳決鬥了,幾乎被妳搞得慾火焚身而死,妳還是找其他人吧!不要再見了,潔秋姐姐。」

他消失在門外,隨之進來的是杜鵑和水仙。
作者: 隱風徒    時間: 2009-4-20 08:46 AM

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四章 重聚遠揚


希平領著眾人往遠揚鏢局直奔。

眾女自以為他在房裡與水潔秋做了好事,都氣得不理他。

希平剛才要抱小雀上馬時,小雀便掙扎著說:「大色狼不要碰我,人家不要和你坐在同一匹馬上。」

不過,最後他還是不顧她的抗議而強行把她搬上馬。小雀一開始還不願靠在他懷裡,可是不久,她又像以往一樣依靠在他結實的胸膛,天風雙嬌看得心裡極不是滋味。

華小波在房外聽得一些聲響,對房裡的希平和水潔秋到底做了什麼很是感興趣,此時忍不住問道:「姐夫,你和水潔秋在房裡做了沒有?」

獨孤詩嗔罵道:「你要死呀!竟敢問你姐夫這種問題?」

希平垂頭喪氣地道:「我對付不了她。」

一想起他在摟抱著水潔秋惹火的嬌體,卻無門可入的尷尬場面,他就覺得臉上無光,彷彿又被她甩了一巴掌似的。

華小波驚叫道:「世上沒有姐夫對付不了的女人,怎麼會對付不了水潔秋?」

希平笑道:「你小子越來越囂張了,看來野玫瑰也不是你的對手。」

華小波道:「姐夫,你別冤枉好人,野玫瑰可不是我華小波獨有的,連四狗師傅和獨孤明老兄也常來採這朵玫瑰哩!」

野玫瑰臉一紅,扭臉向前,吆喝著趕馬,不敢回頭看希平。

希平驚道:「哦,是嗎?」

四狗叫喊道:「華小波,你給我閉嘴,我好歹是你師傅,你別損壞了我的完美形象。」

羅美美看不順眼了,道:「你們這群淫棍有何形象可言?動不動就亂交配,簡直是一群只懂性交的野獸。特別是這個叫黃希平的大淫棍,三更半夜跑到別人房裡把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抱回自己房裡亂搞,淫棍前面還應該加上『強盜惡賊』四個漆金大字,哼!」

徐白露也哼道:「他本來就是這樣可惡的人!」

希平在馬上喊道:「妳們兩個女人再敢說我一句壞話,到了遠揚鏢局我就叫妳們好看。」

豈知他懷裡的小雀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句:「做了就別怕人家說。」

這句話氣得希平幾乎跌下馬來──什麼嘛?連這個小女孩也要和他作對,他到底什麼時候對不起她了?

他摟緊小雀大吼道:「妳如果還敢幫她們說一句話,我就把妳丟到大路上,讓大色狼叼了妳去。」

小雀嘟著嘴道:「你除了會對人家凶之外,還會什麼?」

希平在她的耳珠上輕舔了一下,變態似地柔聲道:「我還會很溫柔。」

小雀細聲啐道:「噁心!」

羅美美又看見了,叫嚷道:「黃希平,你又偷親雀兒?」

眼兒真尖!

希平抬頭朝她微微一笑。

華小波回頭道:「美美姐姐,小雀妹妹就喜歡被我姐夫親親摸摸的。」

羅美美罵道:「閉上你的狗嘴,你以為他是誰,雀兒會喜歡被他的臭嘴親來親去?」

四狗放冷炮道:「也許妳也期待哩!」敢在他面前說閉上狗嘴,他四狗偏偏就不閉!

羅美美瞪了四狗一眼,罵道:「你這條死狗,我又沒有問你意見,你胡亂吠什麼?小心本小姐拔了你的狗牙!」

四狗哂道:「妳有這個本領嗎?」

羅美美全身打顫,道:「你,你……」竟氣得說不出話了。

獨孤明道:「羅小姐,妳別和他吵了,他本來就是個沒風度的男人,不然怎麼會惹妳這麼美麗的姑娘生氣呢?」

四狗和華小波同聲道:「見色忘友!」

羅美美卻歡喜地道:「還是獨孤公子有男人氣概,不像某些人,專門欺負女孩子,這些人呀!真是豬狗不如。」

希平朝四狗、華小波兩人道:「這就是你們堅持讓她跟來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四狗洩氣道:「後悔莫及。」

華小波接道:「悔之已晚。」

羅美美惱道:「我以為你們是俠義之士,才想跟著你們行俠仗義來的,誰知你們竟是一群比採花賊還要可惡的淫棍,跟著你們真是倒霉到家了,怪不得我爺爺常對我說千萬別與江湖中人來往,原來都不是好東西。」

徐白露不滿地道:「妳說誰不是好東西了?」說誰都行,就是不能把她徐白露也說進去了。

羅美美正在氣頭上,道:「妳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這十多天來,看著希平有時抱著她們兩姐妹亂親抱摸,她心裡就有氣──好女人哪能讓一個男人隨便亂抱亂親的?

徐白露受到羅美美的言語攻擊,大是惱怒成羞,喝道:「羅美美,妳別太囂張,我徐白露可不是好惹的。」

羅美美哼聲道:「我也不是好惹的。」說罷甩臉一邊,不去看憤怒的徐白露──發怒的女人最難看,懶得看!

華小波岔開話題,道:「姐夫,水潔秋那妞可是一流好貨,我們看著她就慾火上升,為何你和她獨處一室卻沒有發生親密關係?」

希平苦笑道:「她的確是個折磨人的魔女,唔,你看過她的身體沒有?」

四狗叫屈道:「我們追隨她許久,連她的手兒也沒拉過,怎麼可能看過她的身體?」

華小波道:「這個女人每一顰一笑都散發著嬌媚淫蕩的騷味,只是堅持不准我們碰她,真不知她是怎麼樣的女人。」

希平嘆道:「因為她根本不是女人。」

華小波忙道:「姐夫,此話怎講?」

希平把水潔秋身上的奇怪之處敘述出來,眾女既驚奇又羞憤,都罵希平不知羞恥,連這些事都說得如此流利順口,臉不紅氣也不喘,果然是色狼一匹!

華小波聽了後,驚喊道:「她是雪鯨之身!」

接著,他就把雪鯨之身的傳聞說給大家分享,說完之後,他自己拍著胸口,心有餘悸地道:「以後給我一百個色膽,我也不敢去惹她了。」

四狗聽後,覺得大是安慰,道:「幸好她沒有愛上我,不然我四狗在不知情之下,可能早就完蛋了。」

希平終於明白了些事情,道:「怪不得她要找我決鬥,原來我進不去也是輸,進得去更是連命都輸掉,這小妮子怎就這麼恨我?」

華小波好奇地道:「姐夫,以後你見了她,真要叫她作姐姐嗎?」

希平道:「你覺得我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嗎?」

眾人大笑──這也算是回答:一個無賴能有多少信用?

希平在小雀耳邊道:「連妳也不信?」大人不信,只能哄小女孩了。

小雀道:「你以後別當我是小女孩,我就相信你。」

希平頭大如斗,道:「妳本來就小,年齡小,模樣兒也小,不是小女孩,難不成是大女人?」

小雀道:「我不管,你連十三歲的杜鵑都抱到房裡去睡,雀兒已經十四歲了,比她還大一歲,怎麼你就嫌人家小了?」她把希平的手拉扯到她的胸脯上,又道:「其實雀兒這裡也長大了,一個女人只要她的這裡長大了,就是一個成熟的女人,雀兒要做你的女人哩!」

希平道:「原來當初我在妳身上亂搞的時候妳就看上了我,我就奇怪了,當時妳為何乖乖地任由我親吻卻一聲不吭呢?我還以為妳嚇呆了,唉!」

小雀嗔道:「我當時的確是嚇呆了嘛!」

希平道:「現在怎麼又這麼大膽了?」

小雀回首盈盈一笑,道:「你寵的。」

希平建議道:「我認妳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噘嘴道:「我才不要做你的什麼妹妹,我要做你的小妻子,任由你這大色狼為所欲為,我要為你生個小色狼!」

她越說越大聲,希平連忙掩住她不安分的嘴兒,道:「妳別越說越帶勁,他們會聽見的。」

小雀拿開他的手,驚奇地問道:「你會怕?」

希平尷尬地道:「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讓他們知道我連小女孩都不放過,那是很沒臉面的。」唉!怎麼說,面子重要嘛!

小雀卻突然大聲地叫喊道:「我才不是小女孩!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別想找藉口拋棄我!」

眾人回頭看,希平難得臉紅地道:「是她勾引我的。哦,大海他們已經跑到前面很遠了,我們追上去!」說罷,吆喝一聲,烏龍箭射向前,把眾人拋在後面。

羅美美在後面猛追,同時喝罵道:「黃希平,你這大淫棍,你敢碰雀兒,我就把你閹了,讓你到宮中去當太監。」


眾人一路策馬狂奔,傍晚時分,到達了遠揚鏢局。

出來迎接的人,除了雷勇夫婦和徐飄然等人之外,還有黃洋夫婦!

希平一見到他的爹娘,立即跑過去把春燕抱起來喊道:「娘,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春燕道:「平兒,放下娘,娘快被你抱得喘不過氣來了。」

黃洋笑道:「我們怕你惹出什麼麻煩事,所以就到遠揚鏢局來了,卻撲了個空,在這裡暫住著。」

黃大海走到他們面前,激動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顫著聲音道:「爹、娘,我是大海呀!」

黃洋雙手搭在黃大海的肩膀,嘆道:「長大了,連爹都認不出你了。」

春燕把黃大海抱在懷裡,也流出了晶瑩的淚滴,道:「大海,想念娘嗎?」

黃大海激動地道:「想。」

春燕撫摸著他的臉龐,道:「你長得很像你爹。」

黃洋笑道:「我的兒子當然長得像我了。大海,上次月兒說你長得比我還帥,我還有些不信,現在看來果然是比我帥一點點,哈哈!想我當年能夠把你娘迷得神魂顛倒,如今你也會青出於藍更勝於藍了,跟爹說說,有幾個女孩子被你迷得死去活來了?」

這黃洋,臉皮果然也夠厚的,居然在自己的兒子面前耀武揚威,難怪會養出一個臉皮特級厚的黃希平了!

黃大海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哥會是這麼個德性,原來全是爹一手培養出來的,簡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想,若自己從小在爹身邊長大,會否也像大哥一樣無賴呢?







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五章 兄妹之謎


眾人相互介紹並各自打了招呼,隨之走進遠揚鏢局裡頭。

黃大海跟春燕走在一起,希平卻和黃洋相伴而行。

途中,黃洋悄問希平:「平兒,這裡美女這麼多,有多少個是我的兒媳婦?」

希平道:「爹,她們都不是啦,我的老婆還在長春堂準備生孩子哩!」

黃洋驚道:「長春堂?」

希平笑道:「對,就是在爹的師門。」

黃洋更是驚訝了,道:「連這些你也知道了?」

希平得意地道:「我還娶了爹的師兄的女兒華小曼哩,她肚子裡也已經有了你的小孫子了,夠勁吧?」

黃洋滿意地點點頭,笑道:「師兄的女兒不是叫華小倩嗎?」

希平解釋道:「那是他的大女兒,我娶的是他的小女兒,你剛才不是見過華小波了嗎?岳母既然可以再生出個華小子,當然也能在你離開長春堂之後,再生出我的老婆華小曼了。」

黃洋可惜道:「為什麼你不把小倩也娶到手?爹可是很疼她的。」

希平洩氣道:「有什麼辦法,我到長春堂的時候,她已經嫁給了趙子豪,如今還為他生了個大胖小子,我怎麼能夠奪友之妻呢?」

黃洋雖覺得有些遺憾,但下一刻又笑道:「說來你不信,你剛出生不久,她就抱著你說你長得可愛,還說等她長大以後要嫁給你,那時一個勁地叫你作撒尿老公,我還以為你們會有些緣份,想不到她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

希平驚道:「她那時幾歲了?」

黃洋想了想,道:「五歲吧!」

希平失笑道:「她還真早熟。」

黃洋道:「那當然,她還時常玩你的小雞雞哩!」

希平又是一驚,道:「有這種事?」

黃洋壓低聲音在希平耳邊道:「有機會你可以拐彎抹角地問問趙子豪,問小倩嫁給他的時候還是不是處女。」

希平不解了,道:「為什麼?」

黃洋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調道:「你應該清楚自己是天生異種,雖然當時你剛出生才八個月,但每次小倩玩你的小雞雞的時候,你的小東西已經能夠勃起了,而且也有一定的規模,這小妮子好奇心大了些,就自己坐上去。她的處女膜就是在那個時候沒有了,當時還流了許多血,她哭喊個不停,我們趕到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因為你的九陽重體並沒有被她引爆出來,不然你當時就沒了小命了。平兒,你是怎麼過了這一劫的?」

希平深思了一會,把與蝴蝶六姬之事詳細敘述了一遍。

黃洋聽完之後,道:「你真是福大命大。」

希平得意地笑道:「當然了,我是你的兒子嘛!」

兩父子邊說邊跟在眾人後面走,不知不覺走入遠揚堂,希平對雷勇夫婦傾談了雷鳳等女之事,又向雷戰老夫婦甜言蜜語一番,把兩老哄得眉開眼笑。

在此期間,有許多家屬進來問那些鏢頭、鏢把子為什麼沒有回來?他們又得費上一番口舌說服那些鏢頭鏢把子的老婆老娘和兒女,自然也就喝多了幾杯茶水。

之後,便是晚宴,大家熱鬧了一番,商定明天就起程去找施竹生算帳。

宴會後,各人回去睡了,休養生息好明天和人幹架──媽的,吃飽沒事幹,不幹架幹嘛?


希平先是回雷鳳的閨房躺了一會,又起來走出去敲開黃洋夫婦的房門,進入房裡坐下了。

春燕問道:「平兒,找我們有事嗎?」

希平沉默了一會,終於下定決心,道:「爹娘,上次月兒回家的時候,你們是不是鼓勵她愛上我?」

春燕愣了一會,才道:「沒有呀!」

希平道:「可是,月兒跟我說,你們不介意她愛上我。」

黃洋解釋道:「她是你妹妹,愛你是理所當然的。」

希平洩氣道:「是這樣嗎?」

春燕輕聲道:「平兒,你很愛月兒?」

希平據實回答:「是的。」

黃洋笑道:「那就對了,兄妹之間應該相親相愛的,我們也沒有說錯呀!」

希平道:「可是,可是……唉!算了,看來是沒有結果的了。爹娘,我只想問你們一句,為什麼我長得和你們都不相像?我真的是你們的親生兒子嗎?」

春燕走過來撫摸著他那俊美得近乎邪異的臉龐,道:「你當然是我們的兒子,誰規定兒子一定要像爹娘的?」

希平長嘆一聲,道:「我知道了。爹娘,我回去睡了,你們好睡!」說罷,他就告辭出去了。


希平走後,黃洋夫婦重新躺回被窩裡。

春燕輕聲道:「洋哥,平兒是否知道他的身世了?」

黃洋深思了一會,道:「可能還沒有,不過似乎心中存有懷疑。」

春燕道:「我們該不該把他的身世說出來呢?」

黃洋嘆道:「紙總是包不住火的,但在火還沒燒穿紙之前,我們還是暫時隱瞞的好。」

春燕道:「當初小姐把他交給我,讓我不得教他武功,也不得讓他涉世江湖,是因為怕他遺傳了他父親的魔性,又弄得江湖腥風血雨。然而陰差陽錯,他還是成為武林中人了,而且是武林四大家年輕一輩的首領,還把這麼多武林嬌娃娶到手裡,他的一舉一動可能都牽涉到武林的安危,真是始料不及的事。雖然他不是我們的親生兒子,然而我們看著他出世,又一手把他撫養成人,我對他的感情比對大海和小月的感情還要深,我真怕他知道他的身世後不認我這個娘了。」

黃洋笑道:「妳不用擔心這個,他終究是我們的兒子,比我們的親生兒子還要親的。老實說,他除了外表不像我之外,性格和我相似得沒話說。哪像大海!被杜清風那混蛋教得像個呆子,真不知杜混蛋是怎麼教我兒子的,下次見到他之時,我定要罵他個狗血淋頭。這混蛋,當年還跟我搶獨孤雪,一想起這事,我心就不甘。現在竟然把我的兒子打造得像個狗屁英雄了,其實,英雄有什麼好的,哦?」

春燕卻不跟他「哦」了,一個勁地扯著他的耳朵,怨道:「怪不得我剛嫁給你的時候,你在夢裡時常叫著阿雪阿雪的,我還以為你特別喜歡冬之雪哩,現在才知道你當時還忘不了你的初戀情人,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提起雪這個字!」

黃洋求饒道:「老婆,我現在心裡只有妳一個女人,都老夫老妻了,妳還吃什麼醋?我們的兒子娶了一大堆老婆,妳也只有高興的份,我只是夢夢獨孤雪而已,妳就找我算帳,這太不公平了。」

春燕哂道:「公平?你有平兒十分之一的能力嗎?你這老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吃杜清風的醋,明擺著忘不了獨孤雪,我不治你,你就心花花了。」

黃洋知道無法說服她,只好轉移話題道:「老婆,剛才我觀察平兒的神色,好像小月真的聽我們的話大膽地愛上了平兒,且他們兄妹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超倫常的親密關係。」

春燕道:「那又怎樣?平兒和小月又不是親兄妹,我倒希望小月嫁給平兒,他是個能令女人快樂的男人,哪像你?這兩年越來越差勁了,十天半月才給人家一次!」

黃洋笑道:「我把我的精力全部遺傳給平兒了,哪能有當年勇猛?況且,妳越活越年輕,對那方面更是一天比一天胃口大,我怎能不休養生息夠了之後才給妳一次滿足呢?」

春燕嬌笑道:「臭美,平兒又不是你親生的,你怎麼遺傳給他?而且,你年輕的時候,也不見得強到哪裡去,只不過是勉強及格而已。」

黃洋喪氣道:「老婆,好歹二十年夫妻,妳就給點面子嘛!說一句:老公,你真強,差點把我弄死了。」

春洋嗔道:「我死也不說這麼噁心的話。」

黃洋笑道:「我記得二十年前,妳是經常說的。」

春燕聽得大發嬌嗔,翻身到黃洋身上,捶打著他,道:「你這死老鬼,竟翻我的舊帳?如果你能夠重振當年的雄風,我今晚照樣說給你聽,你行嗎?」

黃洋大笑,道:「我又不是平兒,哪能時時刻刻雄風大作?」

春燕道:「你說平兒即使老了,也依然雄風不減?」

黃洋道:「我不確定,不過,醫書上是這麼說的,即使他白髮蒼蒼,他還能保留強壯的體魄和旺盛的性慾。當然,他俊美的臉容,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散發著能夠令女人著迷的男性魅力。」

春燕道:「當然了,他是我的兒子,我就說他是我們女人的天敵。」

黃洋道:「我也說我是妳的天敵。」

春燕在黑暗裡突然嬌喊道:「你要死呀!」
作者: 隱風徒    時間: 2009-4-20 08:47 AM

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六章 玫瑰之夜


希平出來後,心情低落到極點。他的腦裡很亂,他也有些懷疑自己並非爹娘的親生兒子,然而事實上他還是他們的親生兒子。

娘說得沒錯,誰規定兒子一定長得像父母的呢?其實他當時也怕爹娘會說他不是他們親生的,雖然因為和小月之間的纏綿,他也希望自己和小月不是親兄妹,可是叫他怎麼接受自己不是爹娘的親生兒子這個事實呢?若他不是爹娘親生的,那到底誰才是他的親生父母呢?

這些思想一閃而過,然後又被一一抹除,最後他還是堅信自己是爹娘的親生兒子。但是,他和小月之間該怎麼辦才好?小月是鐵了心地愛他這個做大哥的,他又不能接受她這份摯真卻又畸形的愛。

該怎麼辦呢?

不知不覺間,他推開自己的房門,竟看見了野玫瑰坐在床上等著他!

希平先是一陣驚訝,然後道:「妳等我很久了?」

野玫瑰道:「只是一會兒,你不在,門又虛掩著,我就進來了。」

希平坐到她身邊,把她摟在懷裡,輕聲道:「不陪他們了?」

野玫瑰依偎著他結實的胸膛,許久才幽幽道:「自從我被趙子威奪去初夜之後,我的心便野了,短短的兩三年裡,我換了許多男人。不知為何,我的性慾總是很旺盛,時刻需要男人的愛撫和衝動,在我所遇到過的男人中,有些很差勁,有些勉強能夠滿足我,你的那些朋友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他們幾乎能令我快樂到暈眩,然而我知道只有你能夠令玫瑰不再野。你是那種令女人一見了就想和你上床的男人,俊美的外表和強壯的體格以及不羈的言行,都散發著一種令女人不能抗拒的魔力。我知道,只要你願意,你能夠征服任何一個女人。我的心早已被你征服,我期待你能進一步征服我的身體。希平,今晚你就要了我吧?」

希平聞著她淡淡的髮香,深呼吸道:「去地獄門回來之後我再要妳,好不好?」

野玫瑰堅持道:「不,我現在就要你,我怕明天一戰,我會沒命回來,所以,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寵愛,除非你嫌棄玫瑰的身子骯髒,那玫瑰就立即離開。」

希平把她摟緊了一些,笑道:「傻瓜,我怎麼會嫌棄妳?男人可以與許多女人作愛,女人當然更加有權利和許多男人歡好,女人在性事上總是難以滿足,而男人不一樣,一般的男人只需要數十次的抽插便能到達高潮得到肉體的滿足,所以女人在一個男人的胯下得不到滿足,因而去找另外的男人,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每個人都在尋找自己想要的,從而滿足自己的需要。妳有過多少男人,我不會介意,並不是我不在意妳,而是我沒權利管妳,因為──妳是自由的。但妳若真跟了我,妳就失去了這份自由,因為我是自私的。」

野玫瑰激動地道:「過了今晚,你就有權利管我了,因為我決定做你的眾多妻子其中之一,卻只是你一個人的妻子,從此以後只忠於你這個男人,我的身體只給你一個人享用。」

希平凝視著她,道:「為什麼選擇我?」

野玫瑰幽幽道:「我也不明白,只知道我這個選擇是不會錯的。浪無心和你的那群朋友無論從外表還是從他們的能力來說,都是能令女人著迷的男人,特別是他們在性事方面,都能讓每一個和他們作愛的女人滿足到不想要為止,他們的巨根在我的身體裡面動作的時候,玫瑰甚至感到有些微的痛,然而卻是無比的快樂。每個女人都喜歡當男人進去她們時那種緊密的摩擦和強而有力的推入,而他們在調情以及哄女人歡心方面也同樣是一流的。但是,我還是選擇你作為玫瑰最後的情人,或者說老公。」

希平笑道:「他們的確是很好的男人,妳為什麼不選擇他們其中之一?」

野玫瑰吻了他一下,道:「因為你比他們更好,我自然選擇最好的。」

希平道:「這麼肯定?妳不怕試過之後才知道我比他們遜嗎?」

野玫瑰肯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覺!」

希平嘆道:「無論什麼樣的女人,總是靠直覺來判斷是非。」

野玫瑰道:「你能替我證實我的直覺嗎?」

希平放開了心中的一切,道:「有何不可?」說著就將手移到野玫瑰挺立的胸脯上。

野玫瑰任由他撫摸著,呻吟道:「我要你給玫瑰一個孩子,我雖和許多男人做過,但我從來沒想過為他們生孩子,如今我真心想要一個你和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

希平道:「今晚過後,妳的肚子裡會有一個孩子的。」

野玫瑰突然拔開他的手,站在床前,道:「玫瑰喜歡在你面前脫衣。」

她果然站著自行脫起衣服來了,動作或輕柔或狂野,極具挑逗性。

希平一直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眼睛都沒有眨,直至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脫去散落在她的腳下周圍。

野玫瑰媚眼一瞧希平,嬌聲道:「好看嗎?」

希平這粗人又開始扮演詩人了,嘿哈,他道:「像玫瑰一樣盛開的身體,卻比玫瑰更為火艷迷人。」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笑得極是嬌艷,柔聲道:「我為你寬衣,好嗎?」

希平站了起來,野玫瑰只到他的胸膛一般高,然而希平並不覺得她矮,因為這個女人生得均勻而某些地方卻特別突出,讓人容易忽略她的身高。

野玫瑰熟練地為希平寬衣,手法極富調情作用,不久,兩人都赤裸裸地相對了。

希平自誇道:「我的女人都說我脫光衣服的模樣更令她們著迷,妳覺得呢?」

野玫瑰點點頭,又定定地看著面前這具男人的軀體,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但她的震撼依然不減。

這男人有著完美的強壯,全身每一處看去都是力的象徵,都令女人感受到激動興奮,每一寸肌肉都充滿著爆炸性的力量,其完美的體形配上其俊美絕倫的臉龐,就足以令每個女人瘋狂,何況他並不只有這些?

希平把她摟抱起來,壓倒在床上,狂吻狂摸了一陣,然後揉搓著她的胸脯,道:「怕不怕疼?」

野玫瑰握著他堅挺粗長的陽根,道:「你即使把玫瑰的花瓣撐裂了,玫瑰也是不怕的。」

希平笑道:「沒有那麼嚴重。」

兩人又是一番纏綿,野玫瑰情動不已地呻吟著,她的下體已是一片濕潤。

希平探問道:「可以了嗎?」

野玫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閉上雙眼,呻吟道:「你,進來吧!」

希平長驅直入,野玫瑰一聲狂喊,在希平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然後就不動了。

希平憐惜地道:「疼嗎?」

野玫瑰咬牙忍痛「嗯」了一聲,扭動下體,道:「你別管我,我就需要這種彷彿被撕裂的感覺。」

希平雙手抓住她的肥臀,有節奏地動作起來,野玫瑰的呻吟叫喊也是富於節奏的,當希平猛烈地動作的時候,她已經忘乎所以地瘋喊了。

野玫瑰雖不及冷晶瑩的淫蕩,然而也是歷經過許多男人的女人,她卻從來沒有遇到像現在這個這麼可怕的男人,強壯的令她驚訝。

即使他沒有粗巨的性器官,他的體力和耐力也是驚人的,每一次衝擊都是那麼的強而有力,何況他用以攻擊的武器又是不可一世的強悍?!

在性事方面已經成為老手的她,明白到身上的男人給予的快樂是別的男人無法替代的。

說也奇怪,她竟然能夠感覺得到他的心思,他心裡此刻全部都是她。

這是個奇怪的男人,當他和一個女人相好的時候,他的心裡彷彿就只有懷裡的女人。但是,一旦他離開她的身體,他是否還會想著她呢?

他有那麼多的女人,平時他都在想哪個?或許全部都想,或許一個也不想。

令野玫瑰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著她,這也就夠了。

每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著她自己,那是對她們一種最起碼的尊重;女人討厭和她們正在作愛的男人,心裡卻想著另一個女人。

野玫瑰喜歡這種肉體與心靈的緊密結合,那是別的男人無法給予她的。

希平突然道:「換個姿勢,好嗎?」

野玫瑰大膽地道:「那就由我主動吧!」

希平抱著她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改由野玫瑰壓住他,他放開手,野玫瑰便坐直腰身,上下聳動起來了,胸前兩個乳房也搖擺得激烈,希平就把雙手按在那裡揉搓,然後閉上雙眼,享受著野玫瑰的服務。

不久,野玫瑰達到情慾的高峰,已經無力再繼續了,希平坐了起來,摟著她,從被動又變回主動,從而給予她更深入的衝擊,把快感波推到她全身每一條神經,使得她全身酥軟無力,彷彿身不著地一樣,飄浮在半空。

當野玫瑰終於癱瘓在他懷裡,他摟著她再度躺下,道:「還要嗎?」

野玫瑰嬌喘道:「讓我休息一下,你是極度可怕的男人。」

希平吻了她的前額,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橫了他一眼,道:「對一個女人來說,在這方面,一個男人的可怕也正是他的最可愛之處。」

希平笑道:「妳也是個可愛的女人。」

野玫瑰道:「每一個和我上床的男人都如此說,但你說的,我最喜歡聽。你知道嗎?在你之前,我遇到的最強男人是浪無心,然而在你之後,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比你更能令玫瑰快樂,我也不會再讓任何別的男人進入我的身體,我一直都在尋找一個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這輩子從此就只有你這個男人了,我從來沒有像這樣快樂過,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獸性最強的男人。」

希平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野獸了?」

野玫瑰道:「和你作愛時,我能夠感到你心裡的溫柔和憐惜,我知道你真的沒有嫌棄人家,但你的動作是最粗野的,當然,也不失溫情脈脈。」

希平吻著她的亂髮,道:「妳在拍我馬屁?」

野玫瑰輕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說真話而已。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你有這麼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間沒有一點爭風吃醋的跡象,且死心塌地的愛著你。你是個能夠同時令許多女人得到最大滿足的男人,能夠給每個女人不同的體驗。一個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為她擔心男人一旦愛上另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沒有時間沒有精力去陪她去滿足她了,她的痛苦也就從此開始了,寂寞和苦悶是女人最大的敵人。但你是個奇特的男人,你從來不會令任何一個女人失望,即使一輩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別的男人歡好無數次要好。我在想,這世上,還有哪個女人是你不能征服的?」

希平想起水潔秋,苦笑道:「並非所有的女人,我都能征服,我其實很平常,只是生得好看些,在性事方面也強得誇張些而已。」

野玫瑰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歡男人在床上的強悍,哪怕是最堅貞的女人也不例外。」

希平突然想起了些事,道:「妳跟了我,小波又要寂寞難耐了。」

野玫瑰啐道:「他會寂寞才怪哩!」

希平道:「他近來又和誰好上了?」

野玫瑰道:「我們神刀四花中,哪一個不被他睡過?不過,從今往後,我們決定從一而終,夜來香跟了四狗,白茉莉隨了獨孤明,谷幽蘭搭上了華小波,我也決定做你一輩子的女人了。」

希平道:「趙子威不是落空了嗎?」

野玫瑰淡然道:「我們神刀四花的貞操都是他奪去的,他若有心要我們,我們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何必等到現在?他只是有心和我們玩玩,並非把我們當作他的女人,以後我們也不會和他上床了,他自然有他的新目標,而且對於明月峰的夢香,他是一往情深的,只是未能一親人家的芳澤罷了。」

希平道:「小波和谷幽蘭認真上了,詩兒知道嗎?」

野玫瑰道:「詩兒早就知道了。只是,她並不在意,雖然她也有那麼一點點喜歡小波,然而我們都知道她心裡最愛的還是你這個二姐夫,你就把她也娶回來吧!她也挺可憐的,年紀輕輕就守寡,她愛的男人,又一心要把她送給別的男人。」

希平想了想,道:「我不能娶她的,這樣小波會不高興,我可以奪他人所愛,卻不可以奪兄弟的所愛。」

野玫瑰道:「如果你娶了詩兒,小波或許會感謝你。他當初被獨孤明逼去追求她的時候,就察覺出她一心在你身上,很後悔惹上她。他在和我歡愛時說過,他最怕遇到被他姐夫碰過的女人,他的白慧就因為忘不了你而有時做夢也喊著你的名字。他說其實他已經是很強悍的男人了,但白慧說他還不夠格,那是因為白慧忘不了你的緣故,而獨孤明的白靈也有這種情況發生。小波說,一個白慧已經讓他頭痛了,如果再加上詩兒,他就沒好日子過了,他要找女人,也是去找他姐夫沒碰過的女人,那樣才能顯示出他的超一般人的威風來。」

希平笑道:「這小子真是無聊得很,我又沒有碰過詩兒,他緊張個什麼勁啊?」

野玫瑰嗔道:「詩兒愛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希平道:「無論詩兒願意跟誰,我都會讓她如願得償的。」

野玫瑰動情地道:「你真是個多情的男人,玫瑰有你這麼一晚已經足夠了,即使明天戰死在地獄門,玫瑰也沒什麼遺憾了。」

希平卻道:「妳會有無數個這樣的夜晚的。」

說著,希平的手又在野玫瑰的嬌體上動作起來。野玫瑰感到希平那一直堅挺在她體內的巨物又開始動作,她不自覺地呻吟起來。

希平再次翻身把她壓住,像野獸一樣在她惹火的嬌軀上撲擊著,有時溫柔,有時狂野。

這一晚,他們換了許多姿勢,野玫瑰也獲得了許多快感方式,領略了這個男人不同尋常的性愛能力和那歇斯底里的狂歡,她知道自己這一生都無法離開這個男人了,這是一個能在瞬間抓住女人的身體和心靈的超常男人。

野玫瑰沉溺在他愛的動作中,漸漸地昏迷過去。這是她第一次在歡愛中昏迷不醒,從來沒有男人能夠讓她快樂至昏死,然而現在這個男人做到了,正如她所說,這是個可怕又可愛的男人。

希平摟著她那像水一樣的嬌體,喃喃自語道:「明天妳就留在這裡吧!等著我凱旋歸來。」

他是有意把野玫瑰弄昏的,在她昏迷前的一刻,他把生命的精華留在了她的體內,他答應給她一個孩子的。

明天,當他離開她的時候,她是不會知道的。他要她醒來的時候,就能看見他已經從地獄門回來,或者靜靜地在這裡思念著他,等待著他的回來──經過這晚的瘋狂,她已經沒有戰鬥的能力了。

他輕吻了她,然後平靜地睡去。

日昇東方時,初陽如血。







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七章 地獄兄妹


艷陽高照。

施竹生自練功房出來,自從他失去地藏丸之後,為了稱霸武林的夢想,他毅然揮刀自宮修練「絕情輪迴道」,上次帶人闖神刀門,一是為了搶奪自己的女兒,二是為了試劍。

回來之後,更是勤奮修練,卻進步緩慢,這多少令他有些洩氣。他原本準備從神刀門開始,逐步侵併武林各派,然而終不能提前練成絕情輪迴道的最高境界,使他不敢輕舉妄動。

他朝迎上來的二傑道:「她們在哪裡?」

天傑回答道:「在後花園捉迷藏。」

施竹生一笑,道:「一切準備就緒了吧?」

天傑道:「門主,部署完畢,武林四大家的人馬一到,包管他們有來無回。」

施竹生滿意地道:「你們提高警覺,我要去後花園了。」

二傑同聲道:「是,門主。」


地獄門的後花園。

雪兒在花園裡轉了幾圈,停下來喊道:「阿姨,雪兒找不到妳,妳再不出來,雪兒就不玩了。」

說罷,她四處張望,還是沒見到她要找的人,她的小嘴一噘,跺腳道:「我真的走了?」

她拍拍小屁股,果然朝花園門口走去,沒走幾步,又回頭看看,嘴兒一努,又掉頭邁開小腿向前走。

假山後面走出來一個少女,大概十七八歲的模樣兒,姿色絕美,只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楚楚可憐,她的眼神滿是純真,彷彿從未沾染過塵世的那一種純潔。

她輕步走到雪兒後面,伸出雙手掩住雪兒的眼睛,臉上呈現嬌美的笑容。

雪兒道:「阿姨,妳從哪裡出來的?妳又掩住雪兒的眼睛了,待會我要妳親雪兒。」

少女放開掩住雪兒眼睛的手,雪兒立即轉身過來,道:「阿姨,雪兒找到妳了。」

少女在她小臉蛋上「啵」地親了一下,笑道:「雪兒,阿姨是自己走出來讓妳找到的,妳又輸了,我們再玩。」

雪兒嘟著嘴道:「我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輸,妳都不讓雪兒。」

少女眨了眨眼睛,道:「可是每次都是我自己跑出來的耶!」

雪兒裝出一副思考的可愛模樣,道:「那就算妳讓雪兒了。阿姨,妳要雪兒怎麼謝妳?」

少女蹲下來,道:「這樣呀!親阿姨一下好了。」

雪兒投入少女的懷抱親了少女一下,道:「阿姨,我好想媽媽,雪兒什麼時候能夠見到媽媽?」

少女為難道:「雪兒,這個問題,妳已經問過好多次了,阿姨真的不知道耶!」

雪兒道:「阿姨,雪兒的爸爸跳下山崖後就不見了,媽媽很傷心哩!如今雪兒又不在媽媽的身邊,媽媽一定會更加傷心了,雪兒好想回到媽媽身邊,妳能帶雪兒去找媽媽嗎?」

少女道:「雪兒,阿姨從小到大還沒有到外面去過哩,阿姨不認得路耶!」

雪兒不相信她的話,道:「妳騙雪兒,阿姨長這麼大了,怎麼還沒到外面去呢?雪兒都能和媽媽到太外公家去,而且還遇見了爸爸。阿姨,妳知道嗎?爸爸剛開始的時候很醜耶,後來又變得漂亮了,媽媽和許多阿姨都喜歡爸爸。爸爸對雪兒很好,從來都不打雪兒的,可是爸爸對媽媽和那些阿姨們好凶耶,每晚都打得她們叫疼,真是的,她們被打了還喜歡哩!」

少女驚奇道:「雪兒的爸爸真的這麼凶嗎?」

雪兒以為少女是怕她爸爸了,道:「阿姨,妳不用害怕,爸爸很疼雪兒,雪兒叫爸爸不打妳,爸爸就會聽雪兒的話不會打阿姨妳了。」

少女笑道:「我又不認識他,我不會怕他的啦!」

雪兒自作聰明地道:「也是,阿姨見了爸爸之後,一定會喜歡爸爸的,可是,不知道爸爸回來沒有……」

少女嗔道:「阿姨是不能隨便喜歡男人的,雪兒不知道嗎?」

雪兒不服氣地道:「那是雪兒的爸爸耶,阿姨也不能喜歡嗎?」

少女道:「不能。」

雪兒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施竹生走了進來,笑道:「雪兒,誰又惹妳生氣了?」

雪兒道:「叔叔,阿姨惹雪兒生氣哩!」

施竹生把雪兒抱在懷裡,每當這個時候,他的心裡總有禁不住的喜歡。

他很早就知道杜思思為他生了個女兒,可是由於對杜思思並沒有情意,因而也很少想起他的這個女兒。

然而,自從他揮刀自宮後,他便開始想念著他的未曾謀面的女兒,也許是為了要讓施家留後,他硬闖神刀門奪回了自己的女兒。

開始的時候,雪兒也整天吵鬧著要回去,然而畢竟是孩子心性,終於也忘卻了她是被捉來的,而且她覺得施竹生兩兄妹以及這裡的所有人都對她很好,也就漸漸地適應了在地獄門的生活。

施竹生並沒有告知他自己與雪兒之間的真實關係,就連他的妹妹施柔雲也不知道雪兒就是她大哥的親生女兒。是的,他施竹生可以傷害許多人,但他不能夠傷害自己的女兒,如果雪兒知道她的親生父親是個不男不女的人,她受得住這個打擊嗎?

施竹生他覺得現在這樣就很好,只要雪兒在他身邊就好。他發覺自從揮刀自宮後,他的野心漸漸變小了,彷彿很容易得到滿足,沒有當初的雄心壯志了。

施竹生嘆了一口氣,道:「雪兒,想媽媽了?」

雪兒道:「叔叔,你把雪兒抱到這裡,雪兒在這裡很開心,可是媽媽不知道耶,她會擔心雪兒的,你帶我回去找媽媽,好嗎?」

施竹生長嘆一聲,道:「也許不久妳就會回到媽媽的身邊了。」

雪兒歡喜道:「真的嗎?」

施竹生一陣黯然,這孩子還是喜歡媽媽多過於喜歡他。其實這本是很正常的,只是他的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雖說他不敢與雪兒相認,卻終究是雪兒的父親,在他給雪兒父愛的同時,也希望雪兒喜愛他。然而他現在連男人都不是,怎麼做雪兒的父親呢?

為了練絕情輪迴道,他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他的母親在生下施柔雲三年後就逝世了,父親因為得知他偷練絕情輪迴道,也氣得在練功時走火入魔而死,但施遠令的死訊並未傳出江湖,所以知者甚少。

自從修練了絕情輪迴道,他不但不絕於情,反而比以前多出了許多不該有的感情,武功越高,他對稱霸武林之事就越是淡薄了。

在他大半生的時間裡,他都在尋求武道上的至高境界和執著將有一天稱霸武林的野心,所以為了武道上的進展,他不惜任何的卑鄙惡劣的手段,致使騙取了杜思思的感情,甚至自殘身體。

他並非無情之人,至少對於自己的妹妹施柔雲,他是非常之疼愛的。如今又多了一個雪兒,這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哪能不疼愛?

施竹生道:「雪兒,告訴妳一個好消息,妳的爸爸已經回來了,他現在正準備接妳回去哩!」

雪兒歡躍呼叫道:「叔叔,我爸爸真的回來啦?」

施竹生笑道:「叔叔什麼時候騙妳了?」心裡卻想:他若不死,可能就是我施竹生亡了。

雖說修練了絕情輪迴道,施竹生卻對希平的「雷劫神刀」有種恐慌,那是一種無法預測的武功,再加上希平這個人根本是個不能預測的人──這個男人,渾身散發著未知的力量和不可抗拒的魅力。

施柔雲有些不捨地道:「哥,雪兒真的要離開我們了嗎?」

施竹生注視著嬌弱可愛的妹妹,她的臉容很像娘,但她比娘更柔弱,彷彿一陣風吹來,就可以把她吹到十萬八千里之遙。

他十歲的時候,柔雲才出生,這個妹妹實際上是他和另一個女人一把帶大的,所以對他特別依賴。由於她的體質太弱,不適合練武,因而她雖生於武林世家,卻是一點武功也不懂的,而這樣的她最依賴的人就是他了,如果在這一戰中,他有什麼不測,她又能依靠誰呢?

施竹生沉重地道:「也許吧!」

施柔雲也注視著施竹生,她一生中最愛的兩個男人,一個是父親施遠令,一個是面前的大哥。爹死後,她傷心了好一陣,直至大哥把雪兒帶回來,她時刻都與稚真的雪兒鬧在一起,漸漸地才從父親的死帶來的悲痛中解脫出來。

她並不清楚父親為什麼會突然死亡,她的父親本來是很硬朗的,一點都沒有衰老的痕跡,然而他就這麼走了,走得很突然。

她卻清楚地知道大哥的變化,大哥越來越不像個男人了,沒了鬍鬚,喉結也漸漸消失,聲音從以前的好聽沉穩變成了現在的刺耳尖聲,而且時常做一些女性的打扮和動作。

在這期間,父親死了。父親死後,哥就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帶回了雪兒。

自從上次回來之後,大哥恢復了原先的裝扮,不再作女人打扮了,但許多地方還是不像個男人。她也不深究,不管大哥變成什麼樣,在她心中,大哥都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施柔雲道:「哥,雪兒跟她的爸爸走了之後,還會不會回來陪柔雲玩耍?」

施竹生笑道:「當然會了。」

施柔雲放下了心,突然想起了什麼,道:「哥,大嫂跟我說,見了你叫你過去一趟。」

施竹生感到一陣驚慌,卻故作鎮定道:「是嗎?妳和雪兒玩著,我這就過去。」

說罷,施竹生就放雪兒下地,轉身走出後花園。

雪兒歡呼道:「好耶,爸爸回來了,雪兒又可以看見爸爸了。阿姨,妳也和雪兒一起去吧!爸爸會喜歡妳的,爸爸身邊就有許多漂亮的阿姨。」

施柔雲臉紅道:「阿姨哪裡都不去的,雪兒,我們再玩捉迷藏,好不好?」

雪兒嘟起嘴道:「我不來了。」

施柔雲道:「那玩什麼?」

雪兒道:「阿姨吹簫簫給雪兒聽,好嗎?」

施柔雲猶豫了一下,道:「好的。」
作者: 隱風徒    時間: 2009-4-20 08:48 AM

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八章 地獄夫婦


施竹生敲了門,裡面傳來一個嬌柔的聲音:「誰?」

施竹生道:「醉姐,是我。」

裡面的聲音道:「進來吧!門沒有鎖。」

施竹生推門進去,迎面走來一個少婦模樣的女人,生得千嬌百媚,正是施竹生的妻子尤醉。江湖中人以為施竹生沒娶妻,那是不正確的。

其實尤醉從小被施家當作童養媳收養,她比施竹生還大三歲,現在已經有三十歲了,看起來卻還像二十出頭的少女,只是在一個多月前,她正式成為施竹生的妻子之後,才作了婦人打扮。

尤醉道:「什麼時候?」

施竹生道:「可能是今晚,也可能是明天,該來的總會來,妳不必擔心。」

尤醉道:「我們能贏嗎?」

施竹生平靜地道:「我也沒有多少把握。」

尤醉道:「他們很強嗎?」

施竹生道:「我只怕他們當中的一個人,其餘的都不會是我的對手,雖說武林七公子中有四個在他們當中,但這四個武公子並不是我懼怕的,反而是一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無賴小子讓我感到難以力敵。」

尤醉驚奇地道:「他是誰?」

施竹生道:「黃希平。」

尤醉道:「沒聽說過,他的武功很高?」

施竹生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細,只知道有時他連一個九流的角色也打不贏,有時卻讓人感到他是不可戰勝的。」

尤醉道:「他用什麼武功?」

施竹生道:「應該是狂刀雷烈的雷劫神刀,只是許多時候好像都失靈。」

尤醉道:「那就讓我會會他吧!看他有多少本事。」

施竹生沒有接話,對於面前這個女人,他是又敬又愛。如果說柔雲是他和尤醉一手帶大的,那麼他就是尤醉一手帶大的。

這個女人在武學上的天賦是他所不能及的,任何武功讓她一學就會一點就通,一直以來他都不是她的對手,即使練了絕情輪迴道,他也還不是她的對手。

這女人很愛他,他卻從來沒有碰過她,如果可以,他是不會欺騙他所不愛的杜思思的。然而要修練「地藏之氣」,卻必須是男女雙方都沒有感情才行,若當年他知道杜思思竟然會在兩三天裡對他生出那麼深厚的感情,他絕對不會浪費他的地藏丸在她身上。

有時候女人的感情付出也未免太容易了,對此,施竹生心中只有苦笑而已。

尤醉道:「為什麼不說話了?」

施竹生道:「我很感激妳。」

尤醉失笑道:「你說那什麼話,我們是夫婦,我不幫你,幫誰?」

施竹生慚愧地道:「醉姐,妳不怪我嗎?我一直都沒有盡過夫責。」

尤醉黯然,施竹生的話又勾起她的傷懷。施竹生有一段時間作女人打扮,她是看在眼中的,但她以為他只是一時的興趣使然,也就由得他了。

果然,他從神刀門回來後,就恢復了男裝打扮,卻沒有原來的男子氣概了,反而越來越多的女人味。他一回來,便急急地與她完了婚──施遠令在世時,也多次提過這婚事,但他一直都說慢點再辦,因為他還有許多緊要事要做,暫時不想娶妻生子──這令尤醉產生疑惑,況且他自身的變化以及他婚後不與她同房,使得她更是不能釋懷,她曾問過他好幾次,他總是說這是練功的原因。

到底是練什麼武功呢?使得他不但不願與她同床,且越來越像個女人了。她雖然懂得許多武功流派,有些甚至是連施遠令也不知道的失傳已久的武學她都略知一二,卻並不知道地獄門兩大鎮山之學──地藏之氣和絕情輪迴道之獨家修練法,所以她也不曉得施竹生已經揮刀自宮了。

她以為這只是練功階段不能分心或是必然現象,待他功成之日就會好了,而施竹生也是如此說的,她也就信了,因為她是看著他長大的,從小青梅竹馬,她很愛他,也相信施竹生一樣愛她。

沒錯,施竹生是很愛她,但在這件事上,卻騙了她。

在新婚洞房那一晚,施竹生說練功期間不能行房,因而當晚就與她分房而睡,直至現在還沒有與她同房。

已經半個月了,她有時想,施竹生會不會因為練功的緣故,已經變得沒有男人的性慾了呢?可是又覺得應該不致於如此,他終究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不論他怎麼練功,他那東西總還在,也就還有用的,怎麼會沒了性慾呢?

許多年都過來了,再多等一些時候也是無所謂的,可是她一直都想為施家生幾個孩子,若施竹生不碰她,她又怎麼能夠為施家傳宗接代呢?

如今大戰在即,這事也許不能再拖了,她道:「這些我都不怪你,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的,我人在這裡,你什麼時候想要都行。如果只是我個人問題,你一輩子不與我同房,我也不會怪責你,你要知道,我並非一般的女人,可是,你總得為施家留個後吧?」

施竹生的臉一陣抽搐,壓抑住痛苦,道:「這個以後再說。」

尤醉嘆道:「不能再拖了,你這一戰若無事還好,若有個三長兩短的,施家就要絕後了。我只求你和我好一次,若我懷上了,拼著命我也會活下去,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至少對得起施家的列祖列宗了。」

施竹生道:「醉姐,我不一定會輸的。」

尤醉道:「也許你會覺得我囉嗦,但我要告訴你,這兩天來我一直覺得心慌慌的。即使你出戰神刀門時,我也沒有過這種感覺,這次我真的很為你擔心。你要知道,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不可思議的,我不能不往壞處去想呀!竹生!」

施竹生也清楚尤醉這擔憂並非多餘,因為對於這一戰,連他自己都沒了信心,一旦沒了信心,他就未戰先輸一半了。

但他怎麼能答允尤醉的請求呢?

他根本就不能完成一個男人的使命,從根本上說,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個男人了。

他愧疚地道:「可是……」卻許久不能接著往下說了。

尤醉道:「別可是了,就算是醉姐為施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一次,好嗎?」

施竹生沉默,過了許久,彷彿終於下定決心,道:「醉姐,好吧!我答應妳,就是今晚,妳不要反鎖房門,並且要把房裡所有的燈全部吹熄了,然後脫光衣服在床上等我,我來了之後,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和我說話,妳、妳能做到嗎?」

尤醉驚訝道:「為什麼?」

施竹生道:「不為什麼,只因為我愛妳。」

尤醉沉思片刻,道:「好,我答應你。」

施竹生道:「我今晚來找妳,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來的。」說罷,轉身走出房去。

尤醉看著他離去,不再留他,也沒說什麼,只是心中的疑問怎麼也解不開。


施竹生從尤醉房裡出來後,臉色沉重,他讓人把地傑叫進秘室,道:「地傑,你和天傑是最清楚我現在的狀況的了,我要你幫我辦一件事。」

地傑受寵若驚,道:「門主,我誓死效忠於你,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地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施竹生看著瘦高的地傑,心想:但願醉姐不會感覺出任何不妥才好,口中卻道:「我已經不能人道了,但夫人一定要與我相好一次,今晚你代替我到夫人的房裡和夫人行房。」

地傑立即忘記他剛剛發過的屁誓,馬上皺眉起來了,驚道:「門主,這怎麼行?」

施竹生惱道:「她是我妻子,我都行了,你有何不行的?」

地傑道:「夫人會殺了我的。」

原來如此,還以為他很有道德很講義氣呢!操,怕死得要命!

施竹生解釋一番後,道:「她對我的身體也很陌生,你不說話,在那黑暗之中,她不會察覺的,完事後你立即出來,你若睡著了,你就永遠也別想醒過來。」

地傑還是擔心的道:「萬一夫人發覺,我就沒命陪門主打天下了。」

施竹生道:「所以你最好別讓她發覺什麼不對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地傑苦喪著臉道:「真的要去嗎?」雖說尤醉是傾國傾城的一代尤物,但命總是最重要的。

施竹生道:「我像是在說笑嗎?」

就因為不像才麻煩!

地傑擺出一副英雄就義的熊樣道:「好吧!門主,我去!」心裡暗道:看來這次做鬼也風流了。

施竹生道:「這件事一定要保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嗎?」

地傑無奈地點點頭。

施竹生揮手道:「出去吧!」

地傑轉身走出兩三步。

施竹生突然把他叫住,道:「你能幹多久?」

地傑一時頭腦轉不過來,不明白施竹生的意思,問道:「什麼?」

施竹生又道:「蠢驢,我問你和女人做事能維持多久?」

地傑尷尬地道:「大概半個鐘頭吧!」

施竹生心想:應該能給醉姐一次難忘的回憶了,口中卻道:「給我撐著點,別他媽的早洩,你一定要讓夫人快樂,別丟了我施竹生的臉。」

這麼厲害,你為何不去?

地傑只得硬著頭皮道:「是,門主,我一定硬撐到底!」說罷,就出去了。

施竹生待地傑消失後,愧疚而又略帶痛苦地道:「醉姐,對不起。」

夜漸來臨。


遠揚鏢局在鳳仙城城中,地獄門在城北方向,出了城是一小片草原,當初希平就是跟著雷鳳的馬跑遍了這草原。

草原的盡頭處就是地獄門的所在,地獄門背面是青山。

日落西山時。

地獄門的秘室。

施竹生和二傑正在密談。

此時天傑道:「門主,他們已經到了草原上了,離我們不遠,半個時辰後可能就到達。」

施竹生道:「等待了這麼久,終於要來了。」

天傑道:「可是他們在草原上搭起了帳營,而不是直接往我們進攻。」

施竹生道:「在黑夜裡作戰,對他們絕沒有好處,今晚他們可能按兵不動,要等天明才會發動攻擊了。」

地傑馬上獻策道:「那我們可以去偷襲他們。」對於自己能夠想出這麼好的方法,心中很是有幾分得意。

施竹生立馬罵道:「你以為別人都像你這麼蠢嗎?他們既然敢在我們眼底下紮營,當然防備森嚴,有了萬全之策,我們若放棄有利的地形而冒然出擊,豈不更稱了他們的心意,到時偷襲不成反而被他們反擊得逃跑都沒褲子提。偷襲?虧你想得出這種點子!去做你的正事!你這豬八戒,倒把自己當諸葛亮了?我操,真他媽的掃興!」

地傑慌慌然道:「是,是,門主,我這就去做正事!」趕緊轉身逃走,瞬間就從秘室裡消失了。

說也奇怪,門主切了小雞雞之後,竟也變得像女人一樣愛罵街了,近段日子,他地傑和天傑可是沒有少挨罵,能閃多遠就閃多遠吧!

地傑走後,施竹生道:「隨時提高警覺,他們可能在黎明前一刻發動攻擊,因為那段時間,人的精神最差,他們也許還以為我們在睡夢哩,真是一群笨豬。」

天傑領命出去。

施竹生重新閉上雙眼,養精蓄銳,準備迎接黎明前的戰鬥。







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九章 一夜夫妻


草原上,一片嘈雜。

徐白露四處追問道:「黃希平那混蛋跑去哪裡了?」

眾人一致搖頭。

徐白露惱道:「這混蛋每次都是這樣,不跟人家說一聲就跑得無影無蹤了。」她想起了當初在那破廟裡被希平吻後,他也是什麼都沒交待就跑去泡溫泉了。

獨孤詩道:「小波,你剛才還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裡,你會不知道?」

華小波大感冤枉,道:「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烏龍還在這裡,刀也在我手中,他卻轉身不見人影,我還以為他去找妳了,誰知他跑到哪裡風流了?」

獨孤詩一陣臉紅。

徐飄然道:「你們不必吵了,我們來這裡不是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精神,黎明前一刻發動總攻。」

他向來不喜歡希平,此時得知希平與獨孤詩似乎有一腿,兼希平玩什麼無故失蹤遊戲,更是令他氣從頭上冒。

華小波心想:看你這副德性,還以為自己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輪不到你徐飄然這個老不死,現在天字帥令在大海手中,哪輪到你這死老頭放屁?別以為年紀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雖是如此,眾人覺得徐飄然說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麼反對。

希平這個人,要回來時自然回來,即使不回來,明天的行動依然要按計劃進行的。然而他們一貫以希平馬首是瞻,此刻少了希平,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也缺乏某種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希平去哪裡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時希平正在地獄門的背面,他像當年在環山村時光著身子偷摸回家一樣,極盡了他偷雞摸狗的能事,閃躲到這裡。

其實他對於這次的報仇行動並不是很熱衷,只是想把雪兒從施竹生手中抱回來。此次他躲開眾人單獨行動,也是想先找到雪兒。

本來他以為自己還沒有走到地獄門之前,就會被地獄門的人攔截下來,但地獄門好像並沒有什麼防守,所以他很輕易地就摸到了地獄門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該建議眾人立刻發動總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報訊,只想找個地方能夠進入地獄門裡面。然而圍牆實在有夠高的,他爬不上去。

正在他發愁時,只見腳下有一個還算大的狗洞,似乎能夠容許一個人爬進爬出的。

他立即又想,會不會有狗在裡面守著?於是,他趴在地上朝裡看了看,一片漆黑,只好把心一橫,鑽了進去──施竹生怎麼能夠想得到他最看得起的敵人,竟然會鑽他家的狗洞呢?

令希平覺得安慰的是,裡面並沒有狗。看來地獄門的狗就像牠們的主人施竹生一樣高傲,大敵當前還能高枕無憂。

希平也不知該往哪裡走,他並不知道他現在所處之地是地獄門的後花園,忽然聽得腳步聲響,他連忙躲到隱蔽處,卻見地傑鬼鬼祟祟地進來。

到了假山旁邊,地傑便張望了幾下四周,然後竟然解開褲子掏出他那玩意兒把玩起來了,得意之時還喃喃自語道:「門主也太小看我地傑了,老子在這裡自行解決一次,待會幹將起來起碼也能頂一個時辰,即使是最騷最淫蕩的婆娘也要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況是未經男人洗禮的夫人?嘿嘿!」

地傑一想起尤醉的美麗風韻,更是動情之極,手上的動作套動得更猛烈,彷彿他不是在手淫,而是正在與尤醉翻雲覆雨。

希平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看著也蠻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來,他屏住氣輕手輕腳地摸到地傑身後,用食指點了點他的背脊。

地傑全身一震,回頭一看,臉色大變,驚呼道:「你……」

不待他說完,希平的拳頭就已招呼上他的臉門,他應拳而倒。

希平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拳頭,道:「原來我的拳頭也是能夠打中武功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後要多多發揚才好。從環山村出來後就一直用刀,差點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搖了搖頭,望著地上從激烈運動突然變得不會運動的地傑一眼,轉身朝花園的門口走去,當然免不了要輕手輕腳。


希平躲躲閃閃地胡亂摸走,有時未免碰到地獄門的人,卻都是一些丫鬟之類,並不見有武士打扮的男人,這就令他奇怪了,難道地獄門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實他哪裡知道,此地乃是地獄門的後宮,裡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敵當前,施竹生下令武士們早睡養好精神迎接黎明的戰鬥,負責站崗的極少量武士更不會走入此地。

丫鬟們也只是多看他幾眼,並驚訝於他的俊美雄壯,不曾也沒認出他到底是哪一國的男人,且碰見他的丫鬟也就那麼兩三個罷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順暢。

這就證明了他很有偷雞摸狗的天賦,但千萬別讓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驕傲了。

事有湊巧,希平哪裡不好去,偏偏摸到了尤醉的所在地,並且糊里糊塗地進了屋裡去。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他,因為那房門大開著,房裡又黑漆漆的,誰知道裡面會有個女人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尤醉聽到極細微的腳步聲,驚喜地道:「你真的來了?」

希平一驚,定住身體,心想:她怎麼知道我今晚會來?她是誰?難道她認識我?可是她的聲音好陌生啊……

未等他理出個頭緒來,尤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來了,為何還要站在那裡不動?」

希平一下子明白了,原來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驚:死畜生待會來了,不就和老子撞頭了嗎?我得趕緊閃人!

他剛轉身,尤醉又道:「你答應醉姐的事還沒有做,就要走了嗎?無論如何,我總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願意,你也該盡一下夫責,只是一次也行。」

希平心裡又想:這女人一定長得奇醜,不然死畜生怎麼會不願意與她行房呢?對,就是這樣,嘿,看來死畜生也是因為她而寧願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腳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陣香風襲來,希平覺得自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他能感覺到摟抱著他的女人是一絲不掛的,他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尤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應了今晚給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諾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強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後你罵醉姐淫賤也在所不惜。」

希平不敢出聲,也不敢掙扎,心中卻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別亂找人發洩妳的獸慾啊!呀呀!死畜生,快來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煩惱之時,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經不能人道了,為何還要答應這個他施竹生不能勝任的要求呢?接著他又想起那在花園的夜色裡打手槍的地傑,如此一連接,終於明白施竹生今晚絕不會到這裡來的了,立即又後悔自己的拳頭太過於威猛,看來如今出現的危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掙扎了一下,卻發現此女的兩雙手臂像捆仙索一樣,不是很容易就能夠掙脫的。他剛想運全力掙脫,突然又覺得這樣非把貼在身後的女人的雙臂震飛離體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畢竟這個女人與他無冤無仇,他何苦傷害她呢?

尤醉又道:「竹生,我們到床上去吧!」

希平只覺得自己沉重的身軀竟然離地而起,這醜女人的力氣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轉過來壓倒在床上,已經放棄了掙扎逃脫的想法,因為他想讓身上的女人自動踢他下床。

尤醉發現身下的男人變乖了,歡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讓醉姐替你寬衣。唉,想起來,我已經有十五年沒替你寬衣了。」

她邊說邊解除希平身上的防衛裝甲,不久,希平也變得跟她一樣光條了。

希平只感到她的一雙柔軟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撫摸,忽感一陣熱氣撲面而來,不自覺地,他就把臉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臉頰──哪能讓身上的醜女人吻上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個醜女人接吻,他就想嘔吐。

尤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願意和我親熱,是嗎?醉姐想不到你是這麼強壯,強壯得令醉姐撫摸著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沒見你脫光衣服的樣子,要不是你不准我點燈,我真的想看看你現在的裸體,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現在的你是一個讓女人碰到就想強姦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著希平的慾望,卻發覺希平的下體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又用她的嘴兒去試了試,還是不行。

尤醉停止了一切動作,嘆道:「我終於知道你為何躲著我了,其實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來就苦。」

希平心想,這女人對待死畜生也真個是死心塌地了,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讓她在憤怒之時一腳把自己踢下床的,現在看來行不通了。

尤醉道:「既然你不能給醉姐,醉姐也不強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樣,也許只是看著你,也能給我一種快慰吧!」說著,從希平身上起來,準備下床。

希平聽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點燈,便大手一抄,把她豐滿而無限柔軟滑嫩的嬌體摟在懷裡,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剛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丟到哪裡也不知道,又無法點燈找尋衣服,也不能出言詢問,該怎麼辦?他猶豫了。

尤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嗎?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經心滿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強壯的身軀壓著,也是一種無比的幸福。」

希平的手無意地劃過她的臉龐,感到一些濕潤和溫熱,他知道那是淚,一個女人的淚。

這個女人也真夠癡情的,但也夠命苦,竟然嫁了一個太監。

為了順利脫身,希平決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讓這個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歡的回憶。

尤醉突然感覺到身上的男人的勃起堅挺,驚喜道:「竹生,你能?」

希平心裡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當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雙腿分開,然後強勁地進入。

即使尤醉的下體已經有些濕潤,卻仍然是不能承受希平突然的闖入,她的下體如同裂開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希平的肩膀。希平被她一咬,悶哼一聲,然後有節奏地挺動,卻絕不去碰她的臉。

尤醉狂喊一聲,然後呻吟道:「竹生,你有許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覺得出你心裡此時正想著其他的女人,你很愛她們,卻為什麼不肯分一點愛給醉姐呢?你真的這麼討厭我?噢,竹生,你慢一點,你的太大了,而且還在不停地壯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進出了。」接著她又是一陣陣歇斯底里的歡叫。

希平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實的處女,後來覺得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因為這個女人長得夠醜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這女人裡面的分泌物特別多,且她的容道會隨著快感的來臨而不斷擴張,他不自覺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這女人察覺了。

尤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還想著別的女人,醉姐也是不會吃醋的,你是個無比強壯的男人,能夠給醉姐肉體上的無限歡樂,醉姐愛極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時來陪陪我就行了。」

希平沒空回答,當然也不會傻得開口說話,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動著,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當然,這是他能夠做到的。

當尤醉感到無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時,她的雙腿環在希平的臀部,雙手緊緊地摟住希平強壯的身軀,嬌軀劇顫,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離開我!」然後便昏睡過去了。

兩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

希平終於鬆了一口氣,喘道:「總算把妳這醜女人搞昏了,在我耳邊囉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後妳再到死畜生面前嘰嘰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準備起身,卻發覺女人的四肢環住他的身體,簡直是像從他的身體生出的一樣密不可分,更別說脫身了。

希平怒道:「妳這臭三八,暈過去了還不放我,要不是看妳可憐,老子非把妳的四肢給廢了不可,真他媽的纏人,誰娶了妳誰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樣。」

沒辦法之下,他只好在這醜女人的肉體上睡一覺了。


過了不知多少時候,希平被一片嘈雜之聲吵醒,接著是喊殺聲、刀劍相擊聲、馬嘶聲、慘叫聲……

希平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經發動總攻了,而他自己卻在施竹生的老婆的肉體上,實在有夠膿包的。

他略掙扎,還是不能掙脫女人的束縛,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聽,猛的醒來,慌喊道:「竹生!」突然又發覺男人還在她身上,鬆了一口氣,接著也聽到外面的情況,便道:「他們來了,竹生,我們出去幫忙。」

希平終於脫離了女人的糾纏,跳下床來,四處摸他的衣服,卻摸不著,急著出聲道:「我的衣服呢?」

尤醉聽出不是施竹生的聲音,心中懷疑──難道施竹生的聲音一夜之間又由變相的女聲變回沉厚的男聲了?

她想起身,卻發覺全身酸痛無力,計上心頭,道:「我也不知道丟到哪裡了,你點著燈找找吧!」接著說出了油燈的位置。

希平也顧不了許多了,依言點著了燈,屋裡立即傳來尤醉的驚叫:「淫賊,你是誰?」

希平扭頭一看,一個長得天香國色的少婦正怒瞪著他,她身上已經蓋好被子,一雙手緊緊地揪著那被單,他看得有些好笑──這個女人和他連那事兒都做了,居然還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妳是誰?」

尤醉氣得臉色發紫,怒道:「你這無恥之徒,笑什麼?」

希平直想跳舞了,道:「我高興,所以我笑。昨晚我還以為被一個醜女人強姦了,如今卻知道其實這個女人長得比花兒還要俏的。」

尤醉道:「你到底是誰?」

希平笑道:「我憑什麼要告訴妳?妳叫醉姐,是吧?」

尤醉暴怒道:「淫賊,醉姐是你叫的嗎?你給我閉嘴!說,為什麼在這裡?」

希平道:「又要我閉嘴,又要我說,這令我實在難做了。我不和妳玩了,我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還是未能找到,大為驚奇:難不成衣服也長腳了?

他走到床前,道:「妳把我的衣服藏到哪裡了?」

尤醉看著面前這具雄壯的軀體,那雖然陌生但卻無比俊美的臉龐讓她有片刻暈眩,就是這個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給了她人生最大的歡樂。忽然,她記起激情時她曾對他說「竹生,給醉姐一個孩子」,而這個男人居然聽從了她的話,給了她許多生命的精華,她會否因此真的懷上他的孩子呢?

希平不耐煩地道:「妳到底說不說?」

尤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無恥淫賊,你毀了我,還敢對我吼?你別想走得這麼輕易,我非殺了你不可。」

希平道:「喂喂,妳要搞清楚,是妳自己把我抱到床上強迫我的,老子不告妳強姦已是大吉了,現在妳還來冤枉好人,啊?」

尤醉一手指著希平,道:「你、你……」忽然洩氣,哭道:「我以為你是竹生,我才會……都是你的錯,誰讓你跑到我房裡來的?」

希平辯白道:「我怎麼知道這是誰的房?妳這女人也差勁了,連自己的老公沒有了小雞雞也不知道,真是活該被老子幹!」

尤醉抓狂道:「你無恥,下流……」臉色一變,道:「你說竹生沒有了?」

希平道:「早被他自己切掉了。」

尤醉喊道:「我不信!」

希平道:「不信就算了,妳把衣服還給我,我不想跟妳囉嗦了。」

尤醉道:「你別夢想。」

希平道:「妳不怕我再次強姦妳?」

尤醉怒哼一聲,扭臉向另一邊不看他。希平憤怒的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看見一具絕妙的女人裸體,以及裸體壓著的幾件衣褲,正是他的。

他會意地一笑,把女人的裸體翻轉到一邊,拿了他的衣服,無意中看到她下體的慘狀和處女的落紅,道:「以後找老公,別要再找一個太監了。」

尢醉臉色一紅,忙伸手去掩住自己的私處,道:「不准看。」

希平故意逗她道:「什麼不准幹?早就幹了!」

尤醉氣得無言。

希平趕緊著衣,道:「我們之間的事,就當作是一場誤會,以後見面,誰也不認識誰,懂嗎?」

尤醉怒道:「你讓我背上不貞之名,只要一遇上你,我就殺了你!」

希平道:「為什麼不是現在?」

尤醉道:「你別得意,只要給我一個時辰,即使不能恢復傷處,我依然有力氣殺你。你敢等嗎,淫賊?」

希平很乾脆地道:「我要去揍一頓那個死畜生,沒空等妳。」說罷,已經穿好了衣服,舉步要走。

尤醉喊道:「你給我站住,你若敢動竹生一根汗毛,我就一劍劈了你。」

希平冷笑道:「憑妳?省省吧!我黃希平現在就去把他打成一個豬頭。」

尤醉驚道:「你是黃希平?」

希平忽然邪邪地笑道:「喜歡嗎?」

尤醉嘴一噘,剛想出言損他幾句,卻見他已經邁步向房門走去,她立即把到達喉嚨的「狗屎」吞到肚子裡,大喊道:「淫賊,我們之間的事還沒完結,你不能走!黃希平,大混蛋,你給我回來,我要和你決鬥!」

希平踏出房門時頭也不回地道:「我最怕和女人決鬥了,醉姐!」

尤醉看著他背影消失,怒從心生,狠道:「待會我非殺了你不可!」

她艱難地翻轉身,面貼床,背朝上,然後努力把雙腳向上抬,抬起了一半又掉了下來,只好加上雙手來幫忙,終於把雙腳艱難地放到了肩上,然後更加艱難地翻身,把雙腳壓在背部,而雙肩之上彷彿生出了兩隻腳一樣,雙手平放在腳掌上,腳掌心對著手掌心,如此運起功來了。

奇特的女人,奇特的武功。
作者: 隱風徒    時間: 2009-4-20 08:50 AM

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十章 地獄血戰


黎明前的黑暗。

大地一片漆黑。

徐飄然發出了總攻的指示。

草原在沸騰。

大地在震撼。

半個時辰後,八百多人接近地獄門。

也接近了死亡。

等待已久的地獄門武士還未出來之前,無數箭枝已朝武林四大家的攻戰者射去,剎那間,武林四大家和遠揚鏢局的人傷的死的不知多少,慘叫聲怒罵聲一片。

死亡的威脅,來自無底的黑暗。

箭雨過後,地獄門的武士洶湧而出。

地獄門的牆頭上火把點燃。

慘黃的火光中,兩隊人馬在拚殺。

火光、劍光、刀光、血光。

死亡之光。

彷彿光明與黑暗的混戰。

時間在鬥殺中去得快而又殘忍。

黎明的曙光終於來臨。

兩方之間的戰鬥變得熾熱化。

地獄門前血流成河,橫屍遍地。

徐飄然和天風雙嬌殺得最是興起,天風雙嬌見人就殺,徐飄然卻對上了五行鬼中的火鬼、木鬼與水鬼三人。

由於金鬼、土鬼被殺,所以剩下的三鬼對武林四大家的人恨之入骨,出招狠毒而不留餘地,使得像徐飄然這種宗師級的高手一時也無法奈他們何。

獨孤詩為報殺夫之仇,也是不遺餘力,但苦於自己的武功不高,幾個武士就把她纏住了。

獨孤明為了照顧妹妹,從戰鬥伊始,便沒離開過獨孤詩五步之外,替獨孤詩擋了許多危險,他畢竟是武林公子,一般的武士豈是他十招之敵?

華小波依然是老樣子,被從後花園爬起來的地傑拿棍追著打,根本無還手之力。

地傑自從被希平打昏後,直至剛才方醒過來,一聽到外面的打鬥聲,來不及思考,就直朝門前殺來。剛巧遇上華小波,追打多時,豈知無一棍有效,氣得他火冒三丈,昨晚被希平打過的頭又隱隱作痛了,呱呱大叫,像發了瘋的婆娘追著老公打一樣,有一種不把華小波的腿打斷就誓不罷休的決心。

天傑就比地傑幸運多了,對上天風雙雄,和程氏兄弟拚個平手。

神刀四花中,除了不能來的野玫瑰,其他三花和天風三英這六個美女殺手,把地獄門的武士搞得眼花瞭亂,頭昏腦脹,迷迷糊糊間就到了黃泉去做真正的地獄武士了。

真是做鬼也風流!

四狗、雷龍、趙子豪、趙子威、黃大海五人合鬥施竹生,依然只是和施竹生打個旗鼓相當。

這並非五人的武功與施竹生相差太遠,而是施竹生所施展的絕情輪迴道有種陰森詭異的氣氛,劍勢中揮出許多可怕的陰魂和死亡的氣息,使得五人的氣勢削弱了許多,發揮不到平時的一半。

若非有四狗的霸王槍之陽剛和趙子豪的盤古裂天刀之豪氣,抵消一些施竹生劍中生出的地獄之氣,五人可能連平時的五成功力也無法施展出來。

雷龍一把遊龍劍。

趙子豪一把裂天刀。

趙子威一對日月輪迴刀。

黃大海一把長生劍。

四狗一把霸王槍。

對抗著施竹生的絕情輪迴道。

其他的人都在他們三步之外,根本無法進入他們的打鬥圈。

生命在這種無謂的爭鬥中變得輕賤。

死亡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個遊戲。

忽然一聲驚叫發自於華小波之口──雖然他閃躲的功夫一流,但在這千多人的戰場,終於因為許多無心之人的礙手礙腳,他一個不小心,未能躲過天傑刺往下盤的一劍,被刺傷左大腿,他在右腳單飛出去的同時慘叫出聲,眼看著就要被追擊過來的天傑一劍了結。

情況危急,離華小波最近的四狗和趙子豪連忙回身朝天傑追擊。天傑感到身後殺氣大增,顧不得傷害華小波,猛然回身格擋,但哪能擋住兩大高手的全力一擊?

天傑臉色死灰,閃躲已經來不及了,趙子豪的裂天刀氣從他的頸項劈過,四狗的槍刺穿了他的心臟,剎那間,天傑身首異處,血湧暴現。

而施竹生這一邊,由於兩人的同時退出,使得他的絕情輪迴道的氣勢大增,劍勢一變,在瞬間揮出八十七劍,伴隨著陰寒的劍氣和鬼魂的形象朝其他三人逼來,三人的氣勢為之一減,心寒膽戰,感到無從招架。

黃大海擋住了施竹生的三十九劍,不得不抽身急退,而雷龍和趙子威卻是退無可退。

各擋了施竹生二十四劍後,雷龍右臂被劍刺中,劍落地上;趙子威的右胸膛被劍劃出一道二十多厘米長的傷口,已無力再戰。

與此同時,四狗和趙子豪轉身擋住了施竹生的乘勝追擊,黃大海也退而復返,三人重新又與施竹生激鬥一起。

只是,敗跡已呈。

施竹生笑道:「看來你們今日是有來無回了。」

黃大海道:「未必。」

四狗破口罵道:「我操你媽!」

施竹生大怒,劍勢大增。

一聲狂吼,振奮人心。

四狗狂喜道:「是希平!」

不錯,是那混蛋。

希平抱著一根三米長的大木柱從地獄門衝了出來。

他從尤醉房裡出來後,便直奔這裡,一時沒有武器,便把房子的頂樑柱硬生生推倒,抱著這根大柱樑就闖過來了。

只見他的大木柱左右橫掃,把圍擊上來的地獄門武士擊飛兩旁,無人能近其身。

他直衝向神刀三花和天風三英,六女正圍成一個圈,保護著圈裡受傷的脆弱男人趙子威和華小波──雷龍雖然受了傷,但並不脆弱,他重新撿起劍交至左手,仍然與地獄門的死士拚死血戰。

華小波大喊道:「姐夫,你的刀太重了,害我行動不便,被那死鬼天傑刺中,現在還給你,接著。」

希平將木柱左右橫掃了兩下,同時朝被施竹生逼得無力還手的三人道:「你們退開,死畜生讓給我!」

他手中的木柱脫手而出,直往施竹生的面前急撞過去,同時回身接住華小波拋過來的烈陽真刀。

施竹生倒退一步,閃開撞擊過來的木柱,這木柱直撞向牆壁,穿壁而過。

眾人不得不驚嘆希平的神力!

希平喊道:「死畜生,你是否敢與我單挑?一戰定輸贏!」

施竹生傲然道:「有何不敢?」

希平笑道:「你割了雞雞之後,反而比以前更有種了,現在我覺得你可愛多了。」

施竹生道:「過獎!劃出道兒來吧!」

希平道:「既然是一戰定輸贏,你我先叫他們停戰!媽的,打架沒有人旁觀加油怎麼行?」

施竹生道:「好!」

兩人同聲大喊,聲震百里,把所有在場拚死拚活的雙方武士都震住了,全場剎那間變得很靜,針落可聞。

已殺死火鬼和木鬼的徐飄然,正想一掌擊碎水鬼的天靈蓋,聽得兩人喊停的宣言,只好暫時放過水鬼,飄落到希平旁邊,責問道:「黃希平,你是什麼意思?」

希平懶懶地道:「沒什麼意思,只是不想看見更多的人死去。」

徐白露哂道:「想不到你還有一副好心腸,哼!」

希平笑道:「如果不是我的心腸好,妳的小肚子裡早就有了我的種了。」

施竹生插言道:「我贏了,你們立即從我面前消失。」

徐白露哼聲道:「你輸了呢?」

施竹生道:「我若輸了,就把雪兒還給你們。」

徐飄然冷然道:「你殺了我唯一的兒子,想這麼便宜了事?」

施竹生冷笑道:「你待如何?」

徐飄然道:「我不但要你的項上人頭,還要滅你全族。」

施竹生怒極反笑道:「你有這本事嗎?你們八百多武士已經躺倒一半,而我們還有七百多名精英,再鬥下去,敗的必然是你們,我是看在黃希平的份上,才給你們一個機會,別忘了這是地獄門!」

徐飄然怒道:「我們手下見真章!」

希平突然打斷他們,道:「我答應你!」

徐飄然道:「黃希平,你真要一意孤行?」

希平道:「究竟是誰一意孤行了?是我嗎?我看這可不見得,應該是你吧?你問問我們帶來的人,看支援誰的人多。如果支援你徐堡主的人佔絕大多數,那麼,你們慢慢打,我昨晚睡不好,想睡覺了。」頓了一下,又道:「乾脆我來替你問他們吧!喂,大家注意!支援我和死畜生比武定輸贏的,請舉起你們手中的武器!」

聲落時,武林四大家有百分之七十的武士舉起了手中的武器,他們都與地獄門沒有直接的仇恨衝突,能不拚命當然是最好的了。

徐飄然臉色大變,卻也無言。

希平對施竹生道:「該我們了。」

他上前三步,刀已出鞘。

所有的人,不管願不願意,都讓出了足夠寬闊的場地。

希平和施竹生對峙在場中。

施竹生劍指西方,左手兩指合併成劍指著地心,眼睛閃爍著令人顫抖的寒光,身上的衣袍無風自動。

希平刀出成魂,刀身吞吐著暗紅的光芒,雷聲隱隱。對於面前湧現的鬼魂一樣的幻象,他沒有半絲的畏懼,他的眼睛還是一如往常,逼射出若笑非笑的光芒,整個人彷彿俊美的魔神,散發著迷人而又可怕的魅力。

所有的人都屏息期待。

施竹生尖嘯一聲,劍回抽劃出一個骷髏的恐怖形象,這骷髏又突然爆炸開來,寒光點點灑向希平。

希平大喝一聲,雷聲撕空,刀在胸前揮出一片火雲,火雲也突然爆發出去,迎上施竹生的劍芒。

雷鳴中,一片刀劍相擊聲,希平的刀招既使出,便無停止之勢,一刀快過一刀,沉重而有勁,每一刀都砍在施竹生的劍鋒上。

施竹生驚恐萬分,心想希平這個男人也真神奇,竟然不懼怕他的絕情輪迴道特有的幻覺效果,每一個陰魂到了他的身前都突然粉碎,若非自己的劍快,且手中又是難得的寶劍,怕早就被他砍成十段八段了。

希平也感到艱難,他的刀招是只攻不守的,以前他與人對敵,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把對手擊敗,並不像現在這般久攻不下。

施竹生的劍自有其厲害處,即使希平不懼怕那些虛幻的鬼影,施竹生的劍所透射出來的寒氣也能使他的動作為之滯慢,若換了別人,早就被這陰寒之氣凍結經脈而死了。而施竹生最厲害的是他的劍招守得滴水不入,恍似一道劍牆,希平根本無法砍到他。

施竹生至此才明白為何希平每次出招前都給人一種壓迫感,因為希平的雷劫神刀以攻為主,一往無前,讓人感到其勢不可擋,他不敢相信世上還有這樣使刀的人,每一刀都是那麼迅猛且含著雷霆萬鈞之勢,若非天生神力而體力和耐力都驚人之極的人,是絕對無法使出這種刀法的。

這是一種絕不會敗的刀法。

在這種刀法面前,只有你死我亡,或者兩敗俱傷。

一旦停止攻擊,使刀的人的命運就注定了。

所以,只有死,沒有敗。

施竹生忽然感到力不從心,已經有點難以支撐下去了,他的體力已消耗得差不多。他想要尋求反擊的機會,卻是無從反擊,只要一個疏忽,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他面前這個男人,此刻像一頭發狂的野獸,看不出有絲毫的疲憊,彷彿越來越強猛似的。他幾次倒射而退,速度之快,無法想像,卻還是被希平緊追不放,他只好打消退避的念頭,決定鋌而走險。

就在希平瞬間砍出七刀,左右各兩刀凌空三刀的同時,施竹生的劍擋了左右的四刀和凌空的兩刀,在最後一刀砍落他頭頂的時候,他的頭一偏,手中的劍削往希平的手腕。

希平不料施竹生會有此險招,若自己繼續砍下去,必先中招斷手,則這一刀對施竹生或許構不成任何傷害,但變招已是來不及。

忽感手腕一冷,施竹生的劍已是到達他的手腕,他猛的棄刀抽手回來,同一時間,左腳飛腳而出,踹踢施竹生的小腹,把施竹生踢出五步之外,右手返回接住正掉下來的烈陽真刀,左手的刀鞘拋丟一邊,雙手執刀,雷電交加,竟然是刀之魄?!

這是他第一次使用刀之魄對敵!

施竹生突然洩氣道:「我敗了。」

地傑道:「門主,傷的可是他,是你勝了。」

施竹生道:「你不懂的,我說敗了就是敗了,想不到我施竹生千辛萬苦練成的絕情輪迴道,依然是敗了。地傑,去把雪兒和柔雲帶出來,記得把雪兒的眼睛蒙上。」

希平也不明白了,道:「怎麼還沒打完,你就認輸了?」

施竹生慘笑道:「還用得著再打嗎?」

徐飄然趁機道:「你既然敗了,就該付出代價。」

施竹生冷笑道:「老頭,我並非敗在你手上,你別囂張,我要殺你輕而易舉。」

徐飄然知道施竹生的確有這個能力,然而他豈能服輸,怒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輕而易舉!」走前幾步就欲與施竹生大打出手。

施竹生譏諷道:「人老了,別動肝火,很容易傷身的。」

希平道:「徐堡主,你若要和施竹生單挑,我是不會反對的,但得讓我先把雪兒帶走,你若要尋死也別著急。」

徐飄然氣得雙唇發顫,幾乎當場吐血。

徐白露惱道:「黃希平,你敢對我爹如此說話?」

希平冷然道:「妳要我怎麼說?」

徐紅霞道:「我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希平看著這個與徐白露一模一樣的美女,此刻她正用一雙哀求的眼神回看著他,使他也生出些許的愧疚,不敢與她對視。

希平轉向施竹生道:「我只要雪兒,並且要你以後不得再打她們母女的主意,其他的事我就不管了。」

施竹生笑道:「你真是一個徹底的混蛋。」

希平道:「我自己也有同感。」

兩人相視一笑。

地傑已經把蒙著眼睛的雪兒抱了出來,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精靈般的姑娘,她那至美純潔的眼睛看見地上的死屍,一下子呆了,臉色蒼白。

施竹生突然對希平道:「我知道你什麼也不管,但到時你必定會插手的,我鬥不過你,我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請求。」

希平道:「說吧!」

施竹生看了一眼雪兒和施柔雲,轉臉向希平道:「我希望你在照顧好雪兒的同時,也幫我照顧柔雲,她是我最疼愛的妹妹,我把她也交託給你,直到她找到能讓她依靠的男人之前,你都得保護她不受任何傷害。」

希平沉思片刻,道:「我會的。」

施竹生的眼中射出一絲感激,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接著朝四周的地獄武士掃視了一眼,用著一種帶著些許無奈卻又輕鬆的語氣道:「從今以後,地獄門正式解散,從武林中除名。」

說罷,施竹生手中的劍突然回刺,穿透了胸膛,口中噴出一股濃濃鮮血。

眾人料不到有此異變。

施竹生坐倒在地。

施柔雲撲過去哭道:「哥,你為什麼要這樣?你別死呀!哥,你死了,柔雲怎麼辦?娘死了,爹也死了,現在你也要死,只剩下柔雲一個人,哥哥,柔雲也不想活了。」

施竹生安慰道:「柔雲,別這樣,妳要好好活下去,以後施家就只有妳了。哥早就覺得活著沒什麼樂趣了,我對不起爹娘,對不起妳,對不起醉姐,哥死了,一了百了。妳別傷心,以後有他照顧妳,不會有人欺負妳的。」

施柔雲朝希平看了看,回頭又抱著施竹生道:「不,我不要他照顧,是他害死哥的,我要為哥報仇。」

一個聲音介面道:「是的,一定要報仇。」

眾人朝聲音來處看去,竟是一個美艷得不可言傳的少婦,她正是施竹生的妻子尤醉。

希平一見到她就想逃,心想:這女人怎麼這麼快就下床了?

尤醉來到施竹生的身旁,淚眼汪汪,悽楚地道:「竹生,你怎麼這樣狠心啊?」

施竹生慚愧地道:「對不起,醉姐。」

施柔雲指著希平,道:「大嫂,是他害哥成這樣的。」

尤醉看著希平,眼神複雜,咬牙道:「我會殺了他!」

施竹生艱難地把嘴湊到尤醉的耳邊細聲道:「醉姐,我已經是沒用的男人了,所以只好讓地傑去冒充我,妳怨恨我嗎?」

尤醉也湊嘴在他耳邊,柔聲道:「只要你願意,誰都無所謂。」

如此你來我往,施竹生又道:「地傑出來時,與我說他昨晚並沒有去成妳的房間,因為他被黃希平打昏了,而妳出來後,我看得出妳成了真正的婦人,能告訴我昨晚頂替我的那個男人是誰嗎?」

尤醉一時不知是否該回答。

施竹生又道:「其實我早就猜出來了,只是想讓妳親口說出而已。醉姐,聽我的話,不要替我報仇,他不該成為妳的仇人。我是自己尋死的,他是個不錯的男人,我死後妳就跟著他吧!幫我照顧好柔雲和雪兒,她們一個是我的妹妹,一個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我不行了……」說罷,頭一歪,就沒氣了。

尤醉抱緊他的屍身,眼淚流得迅猛,卻沒有哭出來。

施柔雲卻痛哭出聲,死去活來的,沒多久,便悲痛得昏死過去。

地傑立即過來施救。

陽光普照大地。

萬物嘆息。








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十一章 天風不再


雪兒脫離地傑的懷抱,就伸手想把蒙住雙眼的布匹扯下。

希平過去抱了她,道:「雪兒乖,待會爸爸幫妳解開。」

雪兒道:「可是雪兒現在好想看見爸爸。」

希平道:「爸爸抱著雪兒哩,雪兒要聽話的。」

雪兒點頭「嗯」了一聲。

尤醉站起來道:「黃希平,你先放下雪兒,咱們算算總帳。」

希平尷尬道:「有什麼好算的?」

尤醉怒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希平笑道:「妳自己最清楚,何必問我?」

尤醉狠道:「我要你死!」

希平看了她一眼,對雪兒道:「雪兒,讓詩表姨抱妳一會,爸爸被人逼著去算帳。」

獨孤詩走過來抱過雪兒。

尤醉抽出佩劍,那是一把細長的軟劍,在陽光下,閃耀著雪亮的芒光,她道:「受死吧!」

希平豪氣大作,道:「我若不把妳的劍砍成七段,我就娶妳作老婆。」

哪有這樣發誓的──眾人都服了他了。

但是……

刀已成魂!

尤醉臉呈怒色,劍身顫動如靈蛇。

希平閃電般地衝向前,夾著滾滾的炙雷聲,如一團烈火噴向尤醉,可是不管他的刀多快,就是碰不到尤醉。

尤醉的身法近乎虛幻般的存在,猶如風中飄絮,希平每一刀砍下去,她都能恰到好處地閃避開來,而刀砍到她的劍上,一點也不著力,更別說要砍斷她的劍了。

尤醉譏諷道:「就憑你這爛刀法,還敢在我面前逞能?」

她突然飄身急退,希平緊跟而至時,她迅速地平躺貼在地上,然後像泥鰍一樣從希平的胯下滑鑽而過,希平沒來得及轉身,她的軟劍已經變成硬劍刺入他執刀的右臂。

希平轉身的一剎那,尤醉的劍緊跟著又到達他的胸膛,他的刀招本來是只攻不守的,如今一旦停止攻擊,就若等於輸了,再也沒有挽回的地步。

他急忙舉刀格擋,尤醉的劍卻偏了偏,刺入他的左胸膛,他大喝一聲,倒飛而出,仰躺地上,不動了。

尤醉緊跟著飄落在他身旁,道:「這麼快就死了?」

忽感不妙,執劍的手已被希平踢中,劍離尤醉之手而出,她剛想閃避,卻已被從地上彈起的希平攔腰抱住,並且把她撲倒在地,按壓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希平忍痛道:「妳得意太早了,老子怎麼會這麼輕易便死?」

尤醉怒道:「你這大騙子,有種放開我,我不在你身上刺一百零八個洞,我就不姓尤。」

希平笑道:「妳是個狐狸精,會變戲法的,我不和妳玩了,不管怎麼說,妳最終被我捉住了,沒戲唱了。四狗,找條結實的繩子給我!」

尤醉慌道:「你要怎樣?」

希平道:「不怎樣,只是要妳乖乖的,別拿劍來亂捅我!」

尤醉惱道:「你是不是男子漢?」

希平道:「不是。」

四狗已經拿來繩子,道:「你綁,還是我綁?」

希平道:「當然是你了,沒看見我的手被她抓住嗎?」

四狗笑道:「我只看見你抓住她的手,並且壓得她緊緊的。」

希平道:「少說廢話,綁!」

尤醉朝地獄門的武士喝喊道:「你們還不動手把他們宰了?」

希平道:「忘了告訴妳,地獄門已經不存在了,妳這門主夫人也是假的,他們才不會傻得過來送命。」

兩人合夥就綁起尤醉來,尤醉掙扎無效,只好任由他們擺佈,最後被兩個男人綁成了一個迷人的粽子,令人想起當初被希平俘虜的原真公主。

希平站了起來,道:「我們回去再算帳。」

黃大海走過來道:「大哥,你傷得怎麼樣?」

希平一看,手腕上被施竹生劃傷的傷口已經結疤,胸膛上的傷也已止血,只是胸口隱隱作痛,他勉強笑道:「還好,她的劍若再粗一點,再硬一點,我就沒命了。真是麻煩的女人,回去得造一個鐵籠把她關起來。」

尤醉怒喝道:「你敢?」

希平笑道:「妳說呢?」

「放開我大嫂,我殺了你這壞蛋!」

眾人一看,竟是施柔雲!

原來她剛被地傑救醒,見此情況,就提起施竹生掉落在地上的長劍直奔希平。

黃大海的劍鞘撞了一下她手中的劍,劍就脫離她的小手飛落遠遠。

希平大手一抄,把她嬌小的身軀擁在懷裡,疼惜道:「妳像愛雨一樣,一點武功都不會,怎麼報仇?」

施柔雲在他懷裡掙扎,叫罵道:「你放開我!是你害死我哥的,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大壞蛋!」

希平朝黃大海道:「我們回去吧!」

徐飄然道:「慢著,我要一把火燒了地獄門,滅了他全族,方洩我心頭之恨。」

希平的雙眼邪芒勁射,罩定徐飄然,冷冷地道:「是嗎?你心頭有多大的恨?難道施竹生的死還不能抵消嗎?非要做得那麼絕?」

徐白露怒道:「我大哥是被他殺死的,別以為他自殺了,我們就不追究。我要把他所有的親人都殺掉,讓他知道失去至親的痛苦。」

希平眼神一黯,道:「嗯,妳說得很對,那她呢?」指著懷裡的施柔雲,然後又看了看尤醉,接著道:「並不是只有妳有親人的呀!況且,施竹生已經死了,妳即使殺了她們,他又怎麼知道?妳別太毒辣,小心嫁不出去。」

徐飄然遲疑一下,道:「至少我要把這兩個女人殺了。」

希平不耐煩地道:「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想動她們一根汗毛!我黃希平答應了的事,一定會做到。」

徐白露道:「你只答應照顧他的妹妹,並沒有答應照顧他的妻子。」

希平指著被白茉莉和谷幽蘭攙扶著的尤醉,一字一句地道:「從現在開始,她就是我的女人,誰若敢傷害她,我就對誰不客氣。」

尤醉怒喝道:「閉上你的嘴,誰是你的女人了?」

希平不理她,朝坐在地上的趙子威、雷龍、華小波三人道:「你們沒什麼大礙吧?」

華小波道:「媽的,地傑拿棍追我追得好好的,卻突然換了個天傑,一時無法適應,你的刀又太重,我就中招了。」

雷龍苦笑道:「死不了。」

趙子威道:「還好你來得快,不然傷的就不只是我們三個了。」這小子死要面子,打死不承認自己比其他人差勁。

希平朝四狗和黃大海道:「收拾一下,我們也該回去了。」

谷幽蘭和白茉莉挾持著「粽子」尤醉就走,尤醉回頭喊道:「地傑,地獄門就交給你了,你負責打理門主的後事以及門中一切事務,我會把黃希平的人頭取回來祭他的。」

四狗道:「希平,她好像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看了看氣得已經率隊遠走的徐飄然和天風雙嬌等一大群人,笑道:「我有說她是嗎?」

黃大海嘆道:「看來我們要和天風堡決裂了。」

趙子豪道:「他們也太不盡人情了,我是支援希平的,做人做事都不要太絕,施竹生已死,為何還要殺他的妻子和妹妹呢?又不是她們去殺他的兒子的,而且我們也不是屠夫。」

四狗看著施柔雲,道:「希平,你懷裡的小美人不掙扎了。」

希平嘆道:「她是沒力氣了,唉!死畜生也真是的,死了也不讓人安寧。」

施柔雲道:「你別罵我哥,你放開我,我要替哥報仇。」

希平道:「都說妳哥不是我殺的了,妳明明看見妳哥自己尋死的,報什麼仇?以後給我乖點,我就是妳的新大哥,妳得聽我的話。」

施柔雲吶喊道:「就是你害死我哥的!我不要你的照顧,你這大壞蛋、殺人狂,你才不是我的大哥,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獨孤明過來道:「一切都處理完畢,我們可以起程了。」

希平把刀交給四狗,橫抱起不乖的施柔雲,道:「走吧!」

「我不走,你這壞蛋放開我,我要留下來陪我哥,你們害死我哥,嗚嗚,哥,他們要把柔雲帶走,柔雲只想在你身邊呀!哥!」

施柔雲又開始掙扎,一雙小手捶打著希平,然而她的力量對於希平來說,是不足構成任何傷害的,只是她有時打到他的胸膛,令他痛得咬緊牙關,忍著。

希平不管她如何捶打,還是抱著她到了烏龍旁邊。

烏龍突然跪坐下來,希平抱著施柔雲坐到烏龍背上,道:「妳留在這裡,我不放心,不管妳願不願意,我答應妳哥的,如果他活著,我可以反悔,可惜他死了,我就要對他最後的請求負責,所以,妳以後不得離開我!」

施柔雲對他這些話,一句也聽不進去,依舊掙扎哭喊道:「我不!我恨你,你為什麼要帶人來我家?你害死我哥,你知道嗎?哥對柔雲多好啊!哥是世上最好的人,你是最壞的人,我不要在你身邊,你放我下來,你……」

她突然說不出話來。

希平已經俯首下去,把她的小臉托起來,吻住了她。

仇人溫柔的吻,比情人的劍還要突然。
作者: 隱風徒    時間: 2009-4-20 08:51 AM

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十二章 香艷難題


眾人回到遠揚鏢局,已是深夜了。

徐飄然帶著天風堡的人,早他們一步啟程回天風堡了,看來是要與他們分清界線了。

遠揚鏢局的人出來迎接,彼此交待一番,雷戰就把趙子威、華小波、雷龍等傷者帶去上藥療傷了。

希平吩咐把雪兒、施柔雲、尤醉帶到雷鳳的房間,然後跟了黃洋夫婦去。

進了黃洋夫婦的房,春燕就要希平脫了上衣,她要察看希平的傷勢。

希平道:「娘,我沒事的。」但還是把上衣脫了。

春燕看了傷口已經結疤,道:「你就是這麼不小心,每次打架回來都帶些傷,讓娘擔心。疼嗎?」

希平道:「不怎麼疼的。」

黃洋見兒子無什麼大礙,道:「我過去幫忙雷老爺子看看那些傷者,可能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

春燕道:「你去吧!我要和平兒談談。」

黃洋轉身出去了。

春燕道:「平兒,你以前的傷痕為何都不見了?」

希平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每次我受傷後,血都是自動止的,十天半月之後就連傷痕也消失了。」

春燕笑道:「你真是神奇,娘替你高興哩,你把衣服穿上,娘見你沒事,心就寬了。」

希平邊穿衣服邊道:「幸好她用力不大,不然我的胸膛就被她刺穿了,真是個不講理的女人,把一切都怪到我頭上。」其實他哪裡知道尤醉這一劍已經使出全力了。

春燕道:「誰?」

希平道:「就是那個被我綁回來的女人,她叫尤醉,是施竹生的妻子。」

春燕驚道:「那你還把她帶回來幹嘛?」

希平只得把他與尤醉之間的糊塗關係說了一遍,末了還道:「現在施竹生已死,況且她與施竹生只是掛名夫妻,我和她才是真正的夫妻,即使帶她在身邊是件危險的事,我還是要把她帶在身邊的,或許有一天她會回心轉意。」

春燕嘆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待她。」

希平笑道:「娘,這個是當然了,我對待美女向來都極盡溫柔的。」

春燕也笑了,道:「平兒,你見過華蕾嗎?」

希平想起華蕾沐浴的情景,道:「見了。」

春燕道:「她現在情況如何?」

希平把他所知道的關於華蕾的一些說了。

春燕驚訝地道:「這小妮子到現在還是小姑獨處,可見她對你爹一往情深。」

希平也驚道:「娘,妳說華蕾喜歡我爹?」

春燕氣道:「何止喜歡?她十三歲的時候就說長大了要嫁給你爹,當時還和我爭風吃醋哩!」

希平道:「怪不得她說起我爹的時候,總是一副一往情深的回憶模樣,原來她一直未嫁是因為我爹,爹的魅力也真夠長久的,回去長春堂之後,我立即給她做媒,讓她作我的二娘。」

春燕惱道:「混球小子,你到底幫娘還是幫她?如果你爹敢娶她,我就死給你們看。」

希平道:「娘,我都能娶這麼多老婆,為何我爹不能多娶一個?」

春燕解釋道:「你跟那死老鬼不同,況且你是我兒子,你越是娶老婆,娘就越高興,你爹他卻只能有娘一個,若他敢打別的女人的主意,娘就給他顏色看,哼!」

希平覺得好笑,想不到娘的醋勁還這麼大,他道:「可是我們回到長春堂,終是要見到華蕾的。」

春燕語出驚人道:「平兒,回去之後,你去把華蕾勾引了,讓她作我的兒媳婦。」

希平驚道:「這怎麼行?」

春燕道:「有什麼不行的?她也不過是比尤醉大兩三歲而已,尤醉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三四歲的女人,華蕾看起來估計也就二十五六歲,你連尤醉都搞了,還怕個華蕾嗎?」

希平解釋道:「她是小曼的姑姑,而且她喜歡的又不是我,我怎能娶她?」

春燕道:「無論如何,你去把她的芳心偷了。」

希平道:「娘,妳讓我作一個偷心賊,而且還是爹的情敵,讓兒子跑去跟爹搶女人?」

春燕煽動道:「為了你娘的幸福,你就不能犧牲一下嗎?」

希平搔頭道:「萬一我不能偷取她的芳心,她不是一樣纏著老爹?」

春燕道:「我兒子是怎麼樣一個男人,我最清楚,只要你去追求她,絕對沒有失敗的理由。你別想偷懶,如果你不能取得她的歡心,至少也讓她對你爹死心,她要嫁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給你爹。」

希平苦笑道:「娘,妳給兒子出了一道難題。」

春燕道:「不管多難,你都得給娘一個完美的答覆。」

希平起身告辭道:「娘,妳讓平兒回去想想。」

春燕道:「好吧!你也該回去了,娘就不留你了,記得娘的話,別讓娘失望。」

希平「嗯」了一聲,離開了黃洋夫婦的房間。

娘竟然讓他去勾引小曼的姑姑?!

真是令人頭痛的難題。







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十三章 新的一天


希平推開雷鳳的房門,雪兒就跑了出來。

希平抱了她,道:「雪兒有多久沒見爸爸了?想念爸爸嗎?」

雪兒甜甜地道:「想哩,雪兒好想爸爸媽媽。」

希平擰著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媽媽也想雪兒。」

雪兒看著尤醉和施柔雲,道:「爸爸,為什麼你把嬸嬸綁起來了?阿姨也不能動了耶!」

希平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的施柔雲,想她是被神刀三花點了穴,道:「因為她們都沒有雪兒這麼乖,所以爸爸教她們怎樣學乖。」

雪兒嘟著嘴道:「是呀!阿姨的確不乖,每次捉迷藏都不讓雪兒找著哩!」

希平抱她走到床邊坐下,朝躺在床上的野玫瑰道:「妳還好吧?」

野玫瑰道:「她們一定會笑我,你也真壞,把玫瑰弄得起不了床,今日那小妮子來了許多次了,待會可能還要過來的。」

希平道:「妳說的是雀兒嗎?」

野玫瑰道:「不是她還有誰?這小妮子也是一片癡心,一天不見你就不行了,到我這裡一個勁地埋怨你不帶她去,還死勁地問我昨晚和你幹了什麼,真是人小鬼大!」

雪兒突然插言道:「阿姨,妳昨晚是不是和爸爸打架了?」

野玫瑰臉紅道:「小孩子別問大人的事。」

尤醉突然喊道:「黃希平,你打算綁我到什麼時候?」

希平剛想答話,就聽見了敲門聲,朝門喊道:「誰?」

小雀在門外道:「是我。」

希平開了門,小雀就撲到他懷裡,撒嬌道:「聽說你受傷了,在哪裡?讓雀兒看看!」

希平淡淡地道:「只是被一個瘋女人傷了點皮毛,沒什麼大礙的,這麼晚了,妳跑過來幹嘛?」

小雀嗔道:「人家過來瞧瞧你,也不行嗎?小姐還不准人家過來哩,人家可不管,一定要過來看看你,才能睡得著。」

尤醉在一旁罵道:「小騷精!」

小雀一臉的不高興,想找尤醉理論,卻被希平抱到床上坐了,道:「別理她,她是沒男人慣了的。」

雪兒朝小雀道:「姐姐,妳也喜歡我爸爸嗎?」

小雀不答她,反而問希平道:「你有個女兒這麼大了?」

希平笑道:「她很可愛吧!妳認她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嘟起嘴道:「我才不會這麼笨,認她作妹妹,你不就成了我乾爹了?」又朝雪兒道:「妳叫什麼名字?」

雪兒脆聲道:「姐姐,我叫雪兒。」

小雀哄道:「以後妳別叫我作姐姐,就叫我阿姨好了。」

雪兒奇道:「為什麼?」

小雀的嫩臉紅了,道:「因為妳叫我作阿姨,我就會更疼妳了。」

雪兒似懂非懂,道:「是這樣嗎?」

希平撫摸著雪兒的頭,道:「雪兒今晚和這位阿姨睡,好嗎?」

雪兒不依道:「可是我想和爸爸睡耶!」

希平道:「雪兒快要長大了,不能和爸爸睡的。」

雪兒卻道:「阿姨們都長那麼大了,為什麼還能和爸爸睡?」

希平不好作答,只好拿出作父親的威嚴,道:「雪兒若不聽話,爸爸就不疼妳了。」

雪兒委屈道:「好的。」

小雀也不高興了,道:「我剛來,你就要趕我走?」

希平道:「這麼晚了,妳不回去,明天羅美美又來找我吵架了。」

小雀想了一會,道:「你得親我一下。」

希平親了她,順帶也親了一下雪兒的小臉蛋兒,小雀才依依不捨地抱著雪兒出去了。

尤醉不滿地道:「真是大淫蟲,連小女孩都不放過。」

希平反鎖了門,回過頭瞧著她,道:「我怎麼看,都覺得妳是在吃醋。」

尤醉哂道:「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看著就想作嘔。」

希平道:「噢,是嗎?昨晚是誰說我是個無比強壯的男人,而且還不停地說愛極我了?」

尤醉怒道:「你做了傷天害理的事,你還敢說出來?」

希平無限光榮地道:「我倒覺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不然妳直到現在還是老處女一個,多虧我犧牲色相成全妳,妳不感謝我嗎?」

尤醉冷哼一聲,道:「我不和你這不知羞恥的淫賊說了,你趕快解開柔雲的穴道,她不會武功,身體又弱,穴道封久了,對她身體不好。」

希平道:「她被點了啞穴啦?」

尤醉道:「沒有。」

希平奇道:「那她為何一直不哼聲?啞巴啦?」

尤醉冷笑道:「難道她連不說話的權利也沒有嗎?」

希平道:「我不會解穴。」

尤醉不敢置信地盯著他,道:「你連解穴也不會?」

希平尷尬地道:「那種彫蟲小技,我黃希平不屑學。」

尤醉哂道:「不學無術。」

野玫瑰道:「希平,我來解吧!」

希平道:「妳不是說妳不能起床嗎?」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第一次,雖被你弄得一時起不了床,但都已經過了兩天,早就無大礙了,只是疲倦得懶得動而已。」

希平喜道:「我們今晚又可以了?」

野玫瑰嬌笑道:「你別想,今晚我可不敢惹你。」她下了床,解開施柔雲的穴道,又回到床上躺著了。

希平道:「她們吃過飯沒有?」

野玫瑰道:「剛才拿來,她們不吃,又叫人拿回去了。」

希平走到施柔雲面前,盯著她道:「為什麼不吃飯?」

施柔雲也同樣盯著他,就是不說話。

希平嘆了一口氣,又走到尤醉面前,道:「妳如果回心轉意,我就解開妳身上的繩索,放妳自由。」

尤醉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別異想天開,你殺了我的丈夫,我尤醉一定要殺了你,取你的人頭去祭竹生。」

希平道:「老實說,我很怕妳,妳若鐵了心要殺我,我也只好鐵了心綁住妳,一刻也不放開妳,看妳牛還是我牛?」

尤醉臉色一變,想到這樣子綁著,吃也不方便,屙拉更不便,何況她昨晚與這混蛋在一起時搞得一身氣味至今未洗乾淨,若果這樣下去,不出一兩天,她的身體就不知髒臭得怎麼樣了。

可是,她仍嘴硬的道:「隨便你,你要麼殺了我,不然我總會殺了你的。」

希平捏著她的臉,道:「我怎麼捨得殺妳呢?」

尤醉扭臉一邊,道:「把你的髒手拿開!」

希平道:「我看妳能撐多久!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執迷不悟,明知道施竹生不是老子殺的,且他死前一點都不恨我,妳倒是死活要殺我為他報仇了?別以為妳武功厲害,老子就怕了妳!」

尤醉啐道:「你不怕?不怕為何綁住我?充什麼硬漢,還不是怕死鬼一個!」

希平不耐煩地道:「不和妳吵了,我要睡覺,昨晚為了妳這瘋女人睡眠不足,我要好好地補回來,妳就在椅子上坐一晚吧!看妳能頂到什麼時候。」

尤醉道:「我不會認輸的。」

希平不理會她,走到施柔雲面前,二話不說就把她抱了起來。

施雲柔掙扎道:「別碰我,柔雲最恨你,大壞蛋,是你帶人來害死柔雲的哥哥的。」喊著喊著就哭了。

這個男人在馬上抱了她一整天,而最後她竟然在他懷抱裡睡著了,這使她更不能原諒自己──她怎麼能夠在仇人的懷抱裡睡著了呢?

尤醉驚道:「黃希平,你抱柔雲幹什麼?」

希平道:「妳還是擔心妳自己吧!醉姐!」抱著柔雲走到床前,對野玫瑰道:「妳睡進裡面一點。」

野玫瑰依言睡進去了一些。

希平就抱著施柔雲躺到床上去了,施柔雲百般不願,卻也沒辦法,只好伏在他的胸膛又哭又罵。

尤醉喝罵道:「淫賊,你有什麼衝著我來,別糟蹋了柔雲。」

希平道:「我警告妳,妳若敢再囉嗦,我立即就要了她。」

尤醉還想說什麼,卻怕他真的說到做到,只得忍氣吞聲。

希平對施柔雲道:「妳哭什麼?妳這傻丫頭,妳哥若真的恨我,把我當成仇人,怎麼會把妳交給我照顧?即使妳要找我報仇,也要吃好睡好養好身體,不然妳仇未報就餓死了,怎麼報仇呀?乖,睡一覺,明天起來吃得飽飽的,把身體養好了,才能找我報仇。」

施柔雲道:「你放開我,好嗎?」

希平道:「不抱著妳,我睡不安穩。妳若三更半夜起來解開妳大嫂的繩子,我就只好到陰間去找妳大哥算帳了。」

施柔雲知道這個男人是打定主意抱著她入睡了,這個被雪兒叫做爸爸的男人,比她的哥哥還年輕俊美。她這輩子還沒有跟任何一個男人這樣親近,而這個男人白天就一直抱著她在馬上,晚上還要抱著她睡覺?

她看著自己大哥自殺身亡,但她總覺得是這個男人害死大哥的,他應該是她的仇人的,可是大哥為什麼又這麼信賴他,竟把她託付給他照顧呢?其實她自己也是能夠照顧自己的,她都這麼大的人了!

雪兒說他是個很好的人,看起來似乎是的,那些惡人要殺她和大嫂,還要燒她家的房子,是他不准他們殺她和大嫂的,房子也因此沒有被燒掉。忽然又想起雪兒曾經說要把她介紹給他,還說她會喜歡他的,她就真的會喜歡他嗎?

不會的,她恨他。

她無法不恨這個她有生以來除了父親和大哥以外第一個接近的男人,可是她該怎麼報仇呢?

她掙扎了幾下,還是不能掙脫,她就盯著這男人看──他有一張很令女人著迷的男性臉龐,此時他已經閉上雙眼,似乎是睡著了。

她忽然覺得很睏,便也伏在這個仇人的胸膛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希平被身旁的野玫瑰搖醒,他輕聲問道:「什麼事?」

野玫瑰指了指尤醉,道:「她看來憋不住了。」

希平朝尤醉看去,她正一臉的難受。

希平輕輕抱開身上的施柔雲,對野玫瑰道:「妳看好她。」

野玫瑰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把你的寶貝丟了的。」

希平下了床,到尤醉面前道:「尿,還是屎?」

尤醉的臉紅得像柿子,細聲道:「尿。」

希平抱了她走入裡間,把她放下,費了許久才解開她的褲子,又把她抱到馬桶上,立即聽到一陣密而急的水聲。

希平道:「妳何苦折磨自己?施竹生的死,也是我始料不及的。其實他真正的仇人是他自己,若不是他當初到神刀門殺了我們許多人,我們也不會找上他。如今他死了,也是死在他自己的劍下。我只是想要回雪兒,並不想要他的命的。即使妳殺了我,他也不會活過來,妳又何苦呢?哪怕他真的活過來了,他又能給妳什麼?好好的一個男人,卻把自己的東西切了,也難怪他不想活了。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該半夜到妳房裡去占妳的便宜,可是不做也做了,有什麼辦法?只要妳答應以後不來煩我,我就把妳放了,讓妳回地獄門,就連施柔雲也可以跟妳一起回去,反正有妳這個大嫂照顧她,也不必我這個大仇人來充當什麼好人。施竹生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好色,還把他的漂亮妹妹推給我,就不怕我一個衝動毀了他的寶貝妹妹?」

尤醉只顧小解,一聲也不哼。

她被這個男人抱來脫了褲子看著她尿,這令她羞得想找一條縫兒鑽了。然而他一提到昨晚的事,她就沒來由的氣憤,那羞恥之心就跑得無影無蹤了。這男人明擺著後悔昨晚跟她那個,她雖然莫名地恨他要殺他,但也沒有後悔被他佔有了,他一個大男人後悔什麼?吃虧的可是她自己,到現在她尿尿的地方還在疼,他又有什麼損失了?

希平知道她尿完,就又把她抱了起來,整理好褲子,順便察看一下繩索是否綁得結實,道:「雖然妳武功很高,但要殺我並非容易之事,我或許打不贏妳,因為我根本就不想傷妳。然而妳要殺我,我的夥伴們卻是不允許的,他們若聯手對付妳,妳自信能夠把他們都打倒嗎?別以為他們打不過施竹生就不值得一提了,他們只是受制於施竹生劍道上的幻覺,發揮不到平時的五六成功力,但妳卻是沒有施竹生那樣奇特的本領的,即使妳真實的武功比施竹生高明,妳也敵不過能夠施展十成功力的他們的聯手,何況我也不會傻得任由妳宰殺。妳聽我一句,打消報仇的念頭,其實施竹生真不是我殺的,我為了他、為了妳們,弄得與天風堡翻臉,妳們還要我怎麼樣?難道妳真要逼我困妳一輩子,或者狠心地殺了妳嗎?」

尤醉還是不言語。

希平把她抱出來放在椅子上,想了想,又把她抱到床上。

這張床剛好能容下三人睡,希平見施柔雲睡得挺香的,不便弄醒她,細聲對尤醉道:「若半夜柔雲醒過來解開妳的繩子,妳要殺我之前最好和我打個招呼,那樣我死也死得清醒些。」說罷,倒在地板上就大睡。

野玫瑰道:「妳要殺他,就得殺了我。還有,妳殺他之前,最好仔細想想,妳身上還留存有他的氣味。」

然而這一晚,施柔雲和尤醉都是一覺睡到天大亮。


翌日,施柔雲和尤醉一醒來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一時感到肚子在嘰哩咕嚕地叫,都拿眼去瞧那滿桌的飯菜。

希平坐在飯桌前,朝她們道:「餓極了吧?不過妳們得先洗漱了才能吃,一切都為妳們準備好了,起床吧!」

野玫瑰已經起來了,施柔雲起來就想替尤醉解繩索,希平過來瞪她一眼,把她抱下床讓她跟野玫瑰洗漱去了。

尤醉道:「我怎麼辦?」

希平笑道:「我為妳準備了熱水。」抱起尤醉就朝裡間走去,邊走邊道:「玫瑰,看好柔雲,別讓她亂跑。」

尤醉看見了一個浴盆,很大的一個,足足能容納兩三個人,她一下子明白將發生什麼事了。

希平把她放下,從口袋裡拿出一顆藥丸,道:「這是剛才我問小波要的,妳吃了它之後,洗完澡,吃了飯,就帶柔雲回去吧!我不敢把妳們帶在身邊,每日都提心吊膽的,妳知道我是人,人都會怕死的,特別是像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劍就刺穿我的心臟或者是一劍過來,我就沒了人頭了。」

尤醉看了那藥丸許久,道:「這是什麼藥?」

希平道:「對妳有好處的。」

尤醉懷疑道:「不見得吧?」

希平道:「只要妳一吞下它,我們倆就沒多大關係了,妳不是非要報仇嗎?妳若不服了它,可能以後就狠不下心報仇了。」

尤醉道:「不吃你這藥,我一樣能狠得下心殺你這淫賊。」

希平道:「如果妳有了我的孩子呢?妳是否還能毫不猶豫地殺了這孩子的父親?」

尤醉全身一顫,臉色蒼白,顫音道:「你、你說什麼?」

希平道:「別激動,只要妳服下這藥,妳是絕對不會懷上我的孩子的,那樣妳以後就可以毫不遲疑地見我就喊殺了。妳說,這是不是對妳有極大的好處?」

尤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不吃,你這混蛋,害死了我的丈夫還不夠,如今還要害死我的孩子,我死也不吃這藥的,死也不吃!」

希平蹲了下來,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裡一陣揪痛,道:「我們也就那麼一次,妳不一定就有了,這並不算害死妳的孩子,只是以防萬一,讓妳不會懷上我的種,這樣對妳對我都好。妳想想,若妳肚子裡有了我的孩子,妳怎麼對得起施竹生,最緊要的是,妳以後怎麼嫁人?」

尤醉一腳蹬向他,道:「我不管,我就是不吃!」竟哭了起來,哭了一陣,又道:「你不是說不一定會懷上的嗎?我想我是不會懷上你的孩子的,我不需要吃你的藥。待會我就帶柔雲離開這裡,不,我立即就走!」說著就要掙扎著起來,卻被希平按住了。

希平道:「我對於自己的能力一般都很有信心,我那時直覺是給了妳一個孩子,妳若不吃這藥也行,妳在我身邊待上半個月,在這半個月裡,我放妳自由,但妳不能找我報仇。若半個月後,確定妳沒有懷上我的孩子,到時我就放妳走,妳想什麼時候回來報仇都行,如何?」

尤醉低首細聲道:「若是我真的有了呢?」

希平道:「到時再說。」

尤醉咬牙道:「好,我答應你。」

希平道了聲:「這才乖。」就把藥丸放入口袋裡,替尤醉鬆了綁,又道:「妳先洗,還是我先洗?」

尤醉道:「你先洗。」

希平不客氣地脫衣走入浴盆裡,自顧自地搓洗起來了。

尤醉看著他強壯的身軀浸泡在水裡,就拿起他的衣服,從口袋裡取出那顆藥丸,把它丟到地上,用鞋踩得稀巴爛,臉上不自覺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希平笑道:「醉姐,妳就是不吃藥,也不會懷上我的孩子的。差點忘了告訴妳,我那晚和妳相好之前的半個時辰也服了一種藥,那種藥能夠使男人一天內產生的或以前產生的精蟲都沒了活性,妳根本就不可能懷孕的。」

尤醉臉色驚變,立即脫去所有的衣服,赤裸著撲入浴盆,捶打著希平的胸膛,叫喊道:「你這淫賊,快還我孩子!」

希平道:「我什麼時候欠妳一個孩子?要我還?」

尤醉發了狂地喊道:「你就是欠我一孩子,你還給我,還給我!」

希平抓住她的雙肩,道:「妳醒醒吧!妳本來就沒有孩子,妳讓我怎麼還妳?」

尤醉忽然摟緊他,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哭,道:「你給我,你給我,你現在就給我!」

希平嘆息,揉搓著她光潔的背,道:「我看妳這輩子是報不了仇的,其實嚴格來說,我和妳沒有任何仇恨。我剛才是騙妳的,我和妳歡好之前並沒有吃什麼藥,但我真心希望妳不要懷上我的種。」

尤醉聽他如此一說,反射性地離開他的身體,化啼為嗔,道:「誰稀罕懷上你的種了?即使懷上了,我也會把孩子打掉的,哼!」頓了一下,接著叱道:「不准碰我!」

希平站了起來,道:「是嗎?妳可要記住妳自己說的話,我洗好了,不妨礙妳了。妳洗乾淨些,最好把我留在妳體內的精液也洗得一乾二淨的。」

尤醉氣得滿臉通紅,叫喊道:「我哪裡都洗,偏偏就是不洗那裡。」

屋裡突然全是希平憋不住的狂笑。


希平大笑著出來,看見施柔雲如狼似虎地吃著,笑道:「慢點吃,別噎著了。」

施柔雲不理他,只顧吃她的。

野玫瑰好奇地問道:「你們在裡面幹什麼?這麼吵,又哭又鬧的。」

希平道:「也沒什麼,只是她閒著沒事,非要找我報仇,我給她一點教訓,她就大哭大鬧吵了。她終究是女人,怎麼能鬥得過我?不說了,吃飯!吃飽了,我還要去看看他們。」

剛吃不久,尤醉就在裡面喊道:「黃希平,我沒有衣服換。」

希平道:「玫瑰,妳去找套鳳兒的衣服給她,她的身材和鳳兒差不了多少,只是比鳳兒矮了少許,應該是合身的。」

野玫瑰放下碗筷,找了衣服,就進裡間去了。

希平盯著施柔雲的俏臉許久,道:「雖然我不是妳的仇人,但妳一定要找我報仇的話,妳只有跟在我身邊,才有動手的機會。所以,若妳想通了不把我當仇人,妳就和妳的大嫂回地獄門,若妳還想報仇,妳最好跟著我,哪天趁我睡著了或不注意時,暗中捅我幾刀。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妳說呢?」

施柔雲還是只顧吃,彷彿要把昨天未吃到的在今日裡全部吃回來,對希平正眼也不瞧一下。

希平無奈地道:「再這樣下去,妳會成為一個啞巴的。」

野玫瑰走了出來,嬌笑道:「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永遠也不會成為啞巴的,只是人家不喜歡和你說話而已。」

希平夾了一樣菜塞入嘴裡咀嚼著,道:「妳說這句話很傷我的自尊心耶!」

尤醉剛好出來,罵道:「你這淫賊還有什麼自尊心?」

希平看著剛沐浴出來的尤醉,美艷直逼冷如冰,而風韻不讓冷晶瑩,他笑道:「妳有沒有發現,經過我的滋潤,妳更有女人味了。」

尤醉啐道:「我呸!」就坐到施柔雲身邊,也不顧一切地吃著。

希平看得直搖頭,道:「女人吃東西的時候,應該斯文些,不然會把男人嚇跑的。」

尤醉瞪他一眼,道:「又不見你被嚇跑了。」

希平笑道:「妳自己說我不是男人嘛!咦,誰敲門?」

外面傳來甜蜜的聲音道:「爸爸,是雪兒啦!」

野玫瑰去開了門,雪兒就蹦跳著跑了進來,後面跟著羅美美和小雀。

雪兒問候了尤醉和施柔雲,就爬跳上希平的大腿,叫嚷道:「爸爸,雪兒也要吃。」

希平夾了一樣菜給她,向羅美美道:「大小姐,這麼有空,一大早就跑過來了,是否想找我吵架?」

羅美美氣嘟嘟地坐在他旁邊的椅子,道:「我只是想過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希平嚥吞了一口飯菜,道:「很抱歉,我生龍活虎的,倒是讓妳失望了。雀兒,過來和我親個嘴兒。」

小雀看看希平,又看看羅美美,最終沒有聽從希平的話,而是在施柔雲的另一邊坐下了。

羅美美的臉上綻放了一個勝利的微笑,得意地道:「大淫棍,你想勾引我家雀兒,還早著哩!有我羅美美在,你的奸計不會得逞的,我告訴你吧!雀兒是要和我一起嫁給那些富家官家公子的,你這個江湖無賴,別打她的壞主意。」

希平笑笑,繼續吃飯。

飯飽後,希平道:「玫瑰,妳給她們兩個安排個住處,我不想今晚再睡地板。」而後又把雪兒抱到施柔雲懷裡,道:「雪兒以後就跟著柔雲阿姨住。」

野玫瑰道:「你要出去了?」

希平道:「是的。」說罷,就朝著羅美美的俏臉一個勁地盯著看,看得羅美美全身不自在,他卻道:「我不是看妳,我只是在看妳的背後。」

羅美美急忙回頭想看個究竟,卻沒看到什麼出奇的,當她回臉看希平時,卻幾乎嚇了一跳。

原來希平的臉已近在她眼前,她還來不及反應,希平就輕吻在她的紅唇,然後風一般地跑出去,遠遠地聽到他道:「妳的嘴兒真甜!」

羅美美一跺腳就追了出去,可是已經不見希平的蹤影了,她怏怏不樂地走回來,大聲宣佈道:「我要漱口洗臉。」
作者: 隱風徒    時間: 2009-4-20 08:53 AM

第九集 餘韻綿綿  第一章 天字絕學


雷龍的房間裡,華小波和趙子威也在這裡養傷。

希平是來得遲的一個,雷戰夫婦也到了這裡。

雷戰見希平來到,朝他笑道:「平兒,你來了?」

希平答應了一聲,就被李芸拉到一邊去了,她道:「平兒,讓奶奶看看。喲!你這壯小子長得越來越帥越招人喜歡了,你娶了這麼多老婆,可別把我家鳳丫頭冷落了。」

希平把嘴湊到李芸耳邊,輕聲道:「奶奶,這個妳不用擔心,鳳兒一遇到我就求饒,妳就等著抱曾外孫吧!」

李芸笑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黃洋道:「平兒,你也仔細聽聽雷老鏢頭說話。」

卻聽得雷戰繼續道:「其實你們聯手仍敵不過施竹生,那是情理所在。想當年,他爺爺地藏王也是十大高手之一,是和你們的師祖天字老人並稱於世的,並非浪得虛名。你們之所以不敵施竹生,是因為你們根本就沒學到天字門最厲害最霸道的武功『天字奪帥』。據我父親雷烈所說,天字奪帥是一種霸氣千里的武學,而要修練它,也要付出不同尋常的代價,就是修練此武功者必須是童男之身,且永不能近女色,一旦與女人交合,全身功力都將付之東流。你們師祖天字老人便因此一生不娶,直至老死仍是童男之身。他一直未把此武功傳給他的四位弟子,也是為他們著想。自從他死後,『天字奪帥』便算失傳了。」

四狗嘆道:「這樣的武功不學也罷。」要他四狗不碰女人,比狗不吃屎還難。

華小波發言道:「祖師爺一定是長得奇醜,才能練成天字奪帥的。」這小子對祖師爺真是大不敬!

雷戰笑道:「天字老人的確是長得又矮又醜,所以前半生沒有一個女人看得上他,而後半生雖名震武林,卻因練了天字奪帥,無法近女色,且人已老了,也就沒那方面的激情了。」

李芸朝他一瞪眼,笑罵道:「老頭子,你懂什麼叫激情?也不知羞!」

雷戰大笑道:「不懂,不懂。你們好好養傷,我老頭子要走了。」說罷,便攜同李芸走出房去了。

華小波感慨道:「雷爺爺這麼老了,還怕老婆,可見雷龍也是遺傳了這種優良傳統。」

雷龍笑道:「若不是我手傷著了,我就撕了你的爛嘴。」

華小波做了個鬼臉,道:「既是爛嘴,何必再撕?」

眾人大笑。

黃洋夫婦也跟著告辭走了,說要去看看他們的兒媳婦和乖孫女。

希平道:「小波,你們的傷最快要什麼時候能好?」

華小波想了想,道:「至少也要三四天才能到處走走,威哥傷得比較重,起碼也得七八天的。」

雷龍指指他的傷手,道:「我現在就能到處走了,你就多在床上躺幾天吧!」

黃大海道:「天風堡的人,沒與我們說一聲就走了,於情於理實在是說不過去。」

希平淡淡地道:「走就走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獨孤明氣憤憤地道:「他們把詩兒也帶走了,我實在看不過眼,難道讓我的妹妹回去當一輩子的寡婦?」

華小波忙道:「獨孤老兄,你別再叫我去勾引你妹妹了,徐飄然那老頭生起氣來,不把我閹了才怪。」

獨孤明翻白眼道:「算了,我看你有艷福不會享的,我妹妹天仙般的人物,也不會看上你這種沒有男人氣概的毛頭小子。」

華小波道:「喂喂,獨孤老大,你別忘了是我這毛頭小子教你怎麼泡妞的,現在倒來損我了,不論你用什麼激將法,我華大俠都不會去碰詩小姐的了,你另外物色一個勇士吧!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誰能替我擋住發怒的徐飄然的『碎雲掌』呢?」

趙子豪皺了皺眉,道:「徐兄剛死,你們就計謀著去勾引他的未亡人,這似乎不太對。」

黃大海贊同道:「我也覺得不應該。」

獨孤明沒好氣地道:「你們不願意幫忙就算了,何必來反對?我妹妹的老公死了,我這個做大哥的當然要為她再找一個老公,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十七八歲就守寡吧?」

四狗拍了拍獨孤明的肩膀,道:「老兄,我支援你,怎麼能讓年輕貌美的詩兒過那種沒有男人的日子呢?」

獨孤明感激地道:「你果然有大俠的風範,見義勇為,真正的男子漢大英雄!」想不到獨孤明拍馬屁還挺行,也難怪,他說話本來就一流,用一流的話去讚揚一個人時,難免成為拍馬高手。

四狗自豪地道:「那是當然。」

希平道:「詩兒都不在這裡,你們緊張個什麼?」

華小波看著希平,突然驚喜地道:「獨孤老大,你妹妹是絕不會守寡的,只要我姐夫出馬,徐飄然也不敢放什麼屁。而且,眾所周知,詩兒睡夢都會喊著我姐夫的名字的。」

四狗打趣道:「你有兩個姐夫在這裡,詩兒喜歡你哪個姐夫了?」

華小波道:「你是明知故問,我喊大姐夫一般喊作豪哥,我喊姐夫的時候就是指希平,我看你是舔女人的屁股舔昏了頭。」

四狗剛想臭罵他幾句,忽然又陰笑道:「小波,我聽說群芳樓來了一群異國美女,我本來想等你傷好了,咱師徒倆去把她們全部泡到手的,既然你對我有意見,我就不好和你一起去了。獨孤明,不如我們倆待會就去看看異國美女吧?」

華小波一聽,急了,道:「四狗師傅,是徒兒不對,你千千萬萬要等我好了才去。給我五天時間,噢不,等我三天就行了,我對你是一點意見都沒有,你是我的偶像,我要跟著你去學泡妞。」

獨孤明也來了興趣,問道:「哪國的美女?」

四狗道:「好像是天竺舞女。」

趙子威也激動了,道:「是兄弟的,就等我一起去。」說罷就猛的咳嗽,幾乎喘不過氣。

希平潑冷水道:「四狗,你不怕看見你的初夜嗎?」

四狗尷尬地道:「那就等他們三天吧!」

他一個勁地朝希平使眼色,意思是讓希平別把他和小紅的事說出來,他現在是武林中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若讓人知道他的初夜是一個三流妓女,他臉面何存?

華小波大喜道:「在這三天裡,我華神醫要拼盡自己的所學,用盡各種具有奇效的方法,使自己康復得比以前還要健壯。」他回臉看見趙子威怒瞪著他,又笑道:「當然也包括威哥在內了,嘿嘿!」

黃大海道:「我和子豪去看看那些受傷的武士。」於是便和趙子豪出去了。

四狗看著兩人出去後,對希平道:「你出來的時候,夜來香到你那裡沒有?」

希平搖搖頭,道:「只來了羅美美主婢。」

獨孤明道:「白茉莉也說要過去你那邊的,現在她們應該都在你的房子裡,我們就不打擾他們養傷了,也過去陪她們吧?」

希平有點猶豫,雷龍卻道:「你們也在這裡吵了半天了,是該讓我靜靜的了。」

華小波也道:「快走,快走!那堆女人若是尋過來,我們就不能安心養傷了,你們別害我們三天後去不了群芳樓。」

希平下定決心道:「也好。」就和四狗與獨孤明回去了。


三人走出來,希平道:「四狗,你怎麼知道群芳樓來了一群天竺美女?」

四狗道:「浪無心說他是衝著群芳樓來的,我就留意起來了,到達遠揚鏢局時問了以前認識的鏢把子,就知道一二了。浪無心這小子可真是為美女而活的,哪裡有美女他就不遠千里跑到哪裡,有時我真的很佩服他。」

獨孤明道:「我只是在心裡替白姿喊冤,看得出來,他冷落白姿許久了。」

正說著,已到了雷鳳的房門前。

希平止步,道:「你們先進去看看羅美美走了沒有,我討厭見到她。」

四狗和獨孤明兩人推門進去,裡面立即傳來羅美美的聲音:「黃希平那大淫棍呢?」

獨孤明很誠實地道:「好像是在外面。」

外面的希平罵一聲:「見色忘友!」

羅美美就風一般的衝了出來,對著希平又踢又捶,道:「看你還敢戲弄美美不?」

希平任由她發洩夠了,才道:「只不是輕輕碰了妳的嘴唇一下,何必動粗?」

他走入屋裡,羅美美也氣嘟嘟地跟在他後面,於是又多踢了他的屁股幾腳。

四狗笑道:「這次可不是我出賣你的。」

希平不與他們計較,朝野玫瑰道:「雪兒呢?」

野玫瑰道:「跟她的爺爺奶奶玩去了,尤醉和施柔雲也安置好了。」

希平鬆了口氣,道:「這樣就好,這兩個女人每時每刻都喊著要殺我,若再跟在我身邊,我不被殺死也會被她們煩死。」

四狗嘆道:「說起來尤醉那女人也夠厲害的,竟能把你打敗!」

希平一聽,心裡老大不舒服了,反駁道:「誰說我被她打敗了?你沒看見最後被俘虜的是她嗎?我始終都是勝利者。」

四狗笑道:「她只是不懂你行情,才會著了你的道兒。」

希平坐到床上,朝小雀擠了擠眼,小雀會意,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希平摟她入懷裡,道:「妳不會也相信我打不過一個女人吧?」

羅美美抗議道:「黃希平,你別想趁機佔小雀的便宜。」

希平厭煩地盯著她,道:「這句話,妳說過多少遍了?以前我在馬上抱著小雀的時候,妳就天天說,妳煩不煩?我佔的是小雀的便宜,又不是妳大小姐的,妳緊張什麼?再囉嗦,我就把妳趕出去。」

小雀在他耳邊道:「你不要這樣和小姐說話。」

羅美美一臉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忿忿的道:「小雀,妳還窩在他懷裡?」

小雀便開始掙扎,希平放開了她,正想說幾句氣羅美美的話,羅美美卻已經撲過來,一頭撞入他的懷抱,又是一陣粉拳捶打。

希平抓住她的雙手,提她上床,翻身壓住她,道:「不是罵我就是打我,今日非治治妳不可!」

小雀在一旁急道:「大色狼,你放開小姐嘛!」

希平怒道:「她欠揍!」

羅美美死命掙扎也是無濟於事,最後只好安靜了,任由希平龐大的身軀壓著她,一聲也不吭。

四狗笑道:「希平,你別把我們的美女壓壞了。」

希平道:「壓死算了。」

羅美美又掙扎了幾下。

獨孤明覺得應該是離開的時候了,道:「希平,我不打擾你們了。茉莉,咱們回去吧!我現在肚子餓了,要回去吃些東西。」

谷幽蘭用媚眼白他,酸溜溜的道:「別以為人家不知道,你是想回去吃茉莉的。」

獨孤明抱起白茉莉就走,頭也不回地道:「妳如果餓了,也不妨來同吃。」

谷幽蘭嗔道:「我吃你的大鬼頭!」便也跟著出去了。

夜來香朝四狗道:「我們也應該走了。」

四狗盯著床上的男女,不捨地道:「再看一會。」

夜來香不客氣地扯著他的耳朵就往外拉,道:「看什麼看!你沒看過嗎?回去我讓你看個夠!」

四狗大喊道:「希平,救救兄弟!」

希平笑道:「你好自為之。」

野玫瑰道:「希平,你餓了嗎?我去叫人送吃的東西過來。」

希平道:「不用了,我被她氣飽了,每次都和我作對,這次不教訓她一頓,她還以為這裡屬她最大哩!」

小雀有些擔心地道:「大色狼,你要怎麼教訓小姐?」

希平想也不想就道:「我就這麼壓著她,壓到她不敢和我對抗為止,看她是否還敢在我面前耍富家千金的威風?」

野玫瑰嘆道:「好了,你放開她吧!她都被你壓得哭了。」

希平一看,羅美美的眼睛裡果然泛著淚光,心便軟了,翻身起來坐在她旁邊,對野玫瑰道:「妳去叫些吃的吧!」

野玫瑰出去吩咐幾句就回來了。

小雀過去安慰羅美美,為她擦去眼淚,道:「大色狼,以後不准你欺負小姐了。」

希平道:「這個不用妳擔心,再過幾天就回去了,那時我把她丟回她的老家,以後就不用再聽她在我面前囉嗦了。當然,她也不用受到我的欺壓了。雀兒,和妳小姐先回去吧!不然待會她有勁了,又來找我麻煩。」

羅美美終於發言道:「我不走。」

希平氣又上來了,道:「我要睡覺了,妳佔了我的床。」

小雀奇道:「你不是要吃飯嗎?」

希平氣道:「我又飽了,只想睡覺。」又朝羅美美吼道:「起來呀!不然我把妳丟到床底去。」

羅美美瞪了他一眼,乾脆閉上雙眼,裝聾作啞。

希平突然洩氣道:「妳這女人比我還能耍賴。」







第九集 餘韻綿綿  第二章 水夢杜鵑


三天裡,四狗和獨孤明晚上各自滿足夜來香與白茉莉,白日閒著無事,就去挑逗遠揚鏢局的丫鬟以及一些鏢頭的女兒,把那些懷春少女弄得神魂顛倒,這就使得躺在床上的華小波舊傷未癒又得了紅眼病。

為了早日康復能夠風流快活,華小波這小子竭盡他醫學方面的所有天賦,使得三人的傷好得比平時快了幾十倍,果然讓他在三天內康復如初,就連傷得最重的趙子威也能夠隨處走動了。

希平這邊顯得比較寂寞,羅美美自從那日被希平強吻強壓之後,便不敢再來,連小雀也不得過來了。

雪兒卻是經常獨自跑過來和希平玩,要希平唱歌給她聽,每當這個時候,希平就把四狗叫過來,強迫四狗為他奏樂。

四狗和他合作上幾曲之後,吵得遠揚鏢局的人都大舉抗議,四狗就常常中途不幹了,說這個樣子會破壞他在少女心中完美的情人形象,於是藉故逃跑出去找獨孤明相邀到處拈花惹草。

野玫瑰在這三天裡,幾乎每時每刻都躺在床上,她現在碰到的這個男人,不但精力旺盛,簡直是一部性慾機器,使她極想拉幾個幫手過來,可是希平身邊現在就只有她一個女人,她去找誰呢?

她提議找谷幽蘭過來,希平說:「谷幽蘭是小波的女人,我是不會碰的。」

野玫瑰咬牙說讓小雀來滿足他,希平說:「妳別陷害我,我可不能讓人說我連小女孩都不放過,那多沒面子?」

野玫瑰宣佈要和希平停戰,希平說:「別到了床上被我兩招三式就求我快上來。」

野玫瑰嬌嗔:「都是你壞啦!」


此日,四狗也邀請了趙子豪、黃大海以及雷龍同去群芳樓,三人拒絕了他的好意,最後五個志同道合的男人,大清早就出門了。

希平建議道:「這次是否還要在群芳樓唱歌?」

四狗臉如土灰,強烈抗議道:「如果你敢在群芳樓唱歌,我就和你絕交。」

趙子威和獨孤明同聲道:「我也是。」

華小波打圓場道:「姐夫,我們把女人抱回來之後,我再陪你唱個夠。」

畢竟是姐夫,不給點面子,姐姐會怪罪的──雖然姐姐也很怕他唱歌!

希平得到一些安慰,道:「還是小波比較有良心。」

四狗知道希平暫時不會提唱歌這事了,放下了心,另道:「怕早就被浪無心佔了先機,就怕像到蛇神部落一樣,美女都被他泡盡了,那我們只有拿拳捶自己的腦袋了。」

華小波不服氣地道:「若是當初的我還真有點怕他,但從野馬族回來後,他浪無心也嚇不跑我,除了打架不及他之外,其他的嘛,我還沒怕過!哼,老子非把他身邊的美女抱過來不可。」

獨孤明笑道:「小波,你別吹牛了,你的長相就及不上浪無心那種頂級美男子。」

華小波哂道:「只有女人才靠臉蛋吃飯,我華小波實力雄厚,必能讓所有美女青睞。」

希平笑道:「我建議你去追水潔秋。」

華小波怕怕地道:「嘿,姐夫,我當初的確有非把她弄到手不可的想法,可是自從知道她是雪鯨之身,我就發誓絕不去惹她。因為我華小波的魅力實在夠大,我怕她一旦對我動情,就是我災難的開始,我會做花下風流鬼的。唉!何必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座森林呢?何況這棵樹其實是一顆炸彈,會把人炸得粉身碎骨的。」

獨孤明和趙子威相視一笑。

四狗喜道:「兄弟們,到了。」


五人走入群芳樓,引起不小的波動。

華小波說的第一句話幾乎和希平上次到這裡說的一樣──「這裡的女人真他媽的騷」,只是他在後面多加了一句:「我喜歡這地方。」

進到裡面,並不見小紅,四狗大大地吐了一口氣,突發善心地想:希望是哪個富家公子看上了小紅,替她贖了身才好。

一群穿著花花綠綠,打扮得妖裡妖氣的妓女,湧過來招呼他們。五人的臉上立即多了許多唇印,他們乃花中老手,自然也把這些職業女性搞得春心蕩漾。

四狗用手擋住某個女人送上來的紅唇,道:「看來我們來早了,那些異國美女要到晚上才出來表演的。」

華小波按住一個妓女的血盆大口,抽空道:「你為何不早說?」

四狗笑道:「現在說也不遲,既然來了,我們就各找幾個女人,直玩到晚上,不是更好嗎?」

希平把貼在他身上的兩個女人提到一邊去,道:「我們晚上再來。」

趙子威和獨孤明跟著他轉身走出門去。

華小波看著四狗,忽然笑道:「還是回家玩吧!我已經冷落了谷幽蘭許多天了,也該補償補償她了。」

四狗在一個妓女的峰尖上狠狠地抓捏了一把,道:「沒勁。」便和華小波出去了。

巧的是他們剛走到門口,便碰見了浪無心等人。

若要說世上有帶著一群美女到妓院的嫖客,浪無心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

浪無心當然也看見了他們,他朝五人笑道:「你們也對天竺美人感興趣嗎?有我浪無心在,你們別想吃到天鵝肉。」

希平朝水潔秋微微一笑,道:「潔秋姐姐,近來可有找誰決鬥?」

水潔秋嬌笑道:「喲呵!平弟弟,看你的樣子是得不到滿足,今日來妓院尋求發洩了,是否要姐姐陪你?」

希平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了,道:「美人兒,求妳不要這麼肉麻,我的牙齒都軟了,叫我以後怎麼吃豆腐?」

浪無心笑道:「你這段時間似乎很缺少女人,要不要我把姿兒還給你?而且還免費送你一個兒子。」

希平看著白姿,白姿不敢與他對視,低下她那憔悴蒼白的俏臉。

華小波打抱不平地道:「浪無心,你估計得沒一點份量,我姐夫怎麼會缺少女人?」

希平卻突然道:「我身邊現在的確很缺少女人,所以我決定從你身邊帶一個回去。」

浪無心大方地道:「我的女人很多,隨便你挑,十個八個也行。」

希平不懷好意地笑道:「你能夠做主?」

浪無心傲然道:「當然!」

希平又朝水潔秋道:「潔秋姐姐,妳不會反對吧?」

水潔秋扭臉向一邊,嗔道:「我懶得管你們的閒事。」

希平走近她身前,盯著她看了一會,突然道:「妳可愛極了。」

水潔秋驕傲地把嘴一噘,剛想說話,卻被希平吻住了雙唇,水潔秋一愣,飄身急退。希平朗笑出聲,右手一抄,把身旁的杜鵑摟抱住,橫抱起她就走。

水潔秋猛喝道:「放下杜鵑!」

希平頭也不回,道:「你們不是說隨便我要哪個嗎?我就要她了。」

水潔秋追上來擋在他身前,道:「杜鵑不行,她是我表哥的人。」

希平冷冷地道:「叫你表哥來向我要吧!」

水潔秋轉向浪無心道:「心哥,你就看著他把杜鵑抱走?」

浪無心皺了皺眉,道:「潔秋,妳總不能讓我言而無信吧?」

水潔秋道:「可杜鵑不是你的女人。」

浪無心淡然地道:「那我就更無權過問了。而且,老實說,杜鵑也不是洛天的女人,她要跟誰,我也無權管她的。」

他原就不贊同水潔秋把水仙和杜鵑推給洛天,若非如此,兩女早就是他的胯下之臣了。

希平對擋在他身前的水潔秋道:「我只是帶她到遠揚鏢局參觀參觀,今晚我會把她完璧如初地還給妳的。」

水潔秋質疑道:「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希平笑道:「我不是很講信用地叫妳作姐姐了嗎?」

水潔秋想了想,閃開一旁,道:「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希平高聲道:「今晚群芳樓見了,潔秋姐姐。」

說罷,希平就邁步向前,其餘四人緊跟著。


走了一段路,華小波道:「姐夫,你真的只是帶杜鵑參觀遠揚鏢局而已?」

希平朗笑道:「你相信嗎?」

華小波搖搖頭,道:「有些不相信。」

四狗大喊道:「我是一百個不相信。」

希平不理他們倆的反應,只是低頭細聲對懷裡的杜鵑道:「妳也不相信?」

杜鵑紅著臉,怯怯地道:「我感覺得到你將要對人家使壞。」

希平眨了眨眼睛,柔聲道:「可以嗎?」

杜鵑的頭抬了起來,嘴唇碰著他的耳珠,幽幽地道:「我很想你,每晚做夢都夢見你,夢見你對我使壞,真的。」


一回到遠揚鏢局,華小波就去找谷幽蘭了,獨孤明和四狗卻躲開白茉莉和夜來香兩女,去和那些被他們勾了魂的懷春少女玩耍了。

黃大海迎上希平,他的手中拿著一管精美的玉簫,對希平說:「已經把所有的事處理完畢,三大武林世家的弟子都分批回去了,你決定什麼時候離開遠揚鏢局?」

希平說:「你們決定吧!」

黃大海說:「他們決定後天起程。」

希平點頭說:「那就後天吧!」

黃大海看了看希平身旁一臉春情的杜鵑,笑了笑,把手中的玉簫遞給希平,說:「這是地傑拿來給施柔雲的,他說這是她的最愛,她無聊時應該會用得著的。」

希平接了簫,又遞給了杜鵑,讓她拿了,他不喜歡這種他玩不通的所謂樂器。

黃大海說:「那我先告辭了,不耽誤大哥了。」

杜鵑拿著簫,嫩臉通紅,垂首無言。

黃大海走後,希平道:「鵑兒,妳臉紅的樣子是否在勾引我?」

杜鵑嗔道:「我沒有。」

希平摟住她豐滿的嬌軀,道:「走吧!我讓妳參觀我的身體,但這是要付出代價的,嗯?」

杜鵑不好意思地道:「我才不要參觀你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


希平和杜鵑兩人笑鬧著,轉眼就到了居處。

野玫瑰打開門迎了出來,看見杜鵑,不由得一愣,然後笑道:「希平,你不是去群芳樓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還帶了個小美人兒。」

希平朝她擠了擠眼,道:「妳不歡迎嗎?那我就讓她回去好了。」

野玫瑰快步走了過來,牽著杜鵑的手兒,道:「杜鵑妹妹,妳來了就好,我們進屋去。」

希平搖了搖頭,跟著兩女進去,順便把門反鎖了。

野玫瑰驚道:「大白日的,你還要?」

希平笑道:「妳明知我向來不管白天黑夜的,只要我喜歡,便是在太陽底下也能搞個昏天暗地。」

野玫瑰擺手急道:「我不來了,你找杜鵑就行了,我為你們把風。」

希平張開雙臂,道:「那妳就替我寬衣吧!」

野玫瑰依言替希平寬衣,頃刻,便完成了這神聖的任務,撫摸著他壯實的胸膛,道:「我從來不敢相信男人有你這麼強壯的,杜鵑,妳說是嗎?」

杜鵑本來一直呆呆地看著赤裸的希平,此時聽得野玫瑰一問,低首紅著臉道:「杜鵑不知道。」

希平托起她的下巴,道:「待會妳就知道了。」

他俯首下去輕吻著她的唇,道:「雖然佔有妳讓我有一種犯罪感,不過我從來都不是挺正義的人,所以對著妳的美麗和早已經成熟的身體,我是沒理由說服自己不犯罪的,何況我知道妳也在期待我,是嗎,小寶貝?」

杜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道:「其實人家已經長大了,身體發育得比你的許多女人都好,白小姐就沒有人家的豐滿,只是人家年齡小了些而已。」

希平突然好奇地問道:「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杜鵑仰首,輕輕地道:「不說行嗎?」

希平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仰躺著,讓她趴睡在胸膛,然後才道:「我只是奇怪,浪無心也是罕見的美男子,妳為何不喜歡他,偏偏愛上我?」

杜鵑沉思了片刻,盯著希平,道:「我也不清楚,自從知道這世上有你這麼個人,而且有這麼多女人鍾情於你,雖則那時並未見到你,但我總是好奇你究竟是怎麼一個人,為何會使得冷如冰她們對你死心塌地?就連被稱為『女人殺手』的浪無心也無法動搖她們對你的鍾愛,到底你是怎麼樣的男人呢?」

「後來見到你,我才知道其實你除了長得好看之外,簡直是個大無賴,然而不知怎麼了,我卻經常想著你,經常夢見你這無賴,我就明白自己注定愛上一個無賴。論風流倜儻,你不及浪無心;論英雄氣概,你更比不上洛天。你除了強壯而完美的外形之外,你有一種吸引女人的特質,那就是你的壞。女人欣賞好男人,但女人卻愛壞男人。」

希平捏著她鼻子,笑道:「妳真把自己當作女人了?其實妳只是個小女孩罷了,也不想想自己才幾歲!」

杜鵑噘著嘴道:「誰說我不是?其他女人有的我也有,其他女人能做的事我也能夠做得到,這次你別想像上次一樣趕我走!」

希平一笑,轉頭道:「玫瑰,妳坐在那裡幹嘛?」

野玫瑰扮了個可愛的鬼臉,道:「我在看你如何摧殘幼苗。」

希平道:「有妳好看的!杜鵑撐不住時,就該妳上場了,觀眾是不好當的,慢慢看哦!」

說罷,他的手就在杜鵑的身上游動,杜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飄落床下,慢慢地也一絲不掛了,露出其雪白嫩滑光亮的豐滿嬌軀,雖不具有水潔秋的驚心動魄,卻是有別於她稚嫩的俏臉的另一種成熟。

希平翻身壓住她,一手揉搓著她的柔軟之峰,道:「妳是長大了,不過妳的那裡卻是一毛不長的。」

杜鵑嬌吟道:「我和水仙以及小姐的那裡都是光滑的,小姐的是天生的,我和水仙因年紀小,所以還未長出來,你是不是不喜歡了?」

希平的手輕撫著她的下體,道:「肥沃的土地上不長草,只會令農夫歡喜。」

希平真不愧是鄉巴佬,說情話也離不開農作物,還自稱是農夫?

杜鵑動情地扭動水蛇一樣的嬌軀,獻上纏綿的香吻,玉手觸到希平堅挺粗巨的下體,驚得一愣,趴在希平身上不動了。

希平奇道:「怎麼了?」

杜鵑有些怯意,細聲道:「哥,我怕。」

野玫瑰笑著在一旁鼓勵道:「鵑兒,不用怕的,男人的東西看起來越是可怕,進到我們女人的身體裡就越是可愛。妳的平哥哥是這方面的無敵戰將,他身經百戰,絕對能夠讓妳試過一次之後欲罷不能。」

希平的手指滑入她的縫隙,感受著她那無比的柔軟和略微的濕潤,杜鵑隨之更是不能控制地呻吟和扭動。

希平柔聲道:「鵑兒,妳忍著點,我要進去了。」

他分開杜鵑的雙腿,輕吻著杜鵑濕潤的紅唇,同時他的下體緩慢卻有力地闖入她的處女地。

杜鵑眉頭一皺,咬破了希平的唇,然後悶哼一聲,道:「疼!」

希平憐愛地道:「為什麼不喊出來?」

杜鵑咬牙道:「杜鵑已經長大了,是不會怕疼的。」

希平一笑,溫柔地動作起來,道:「其實連玫瑰都會大聲喊叫的,妳也就不要忍著了。」

杜鵑呻吟道:「可是人家覺得還能忍受,人家就不叫了。」

希平道:「噢,是嗎?」

他突然增加自己的尺寸,杜鵑突如其來地驚呼一聲,然後隨著希平狂野的動作狂叫不已,兩隻小手緊緊地抓著床被,她的軀體像蛇一樣搖擺著,臉色隨著血液加速流動而如桃紅,兩眼放射出迷人的光彩。

希平猛烈地動作著,道:「想不到妳比玫瑰還要狂野,且妳的容納性比玫瑰的還要強,伸縮性更是少見。」

杜鵑嬌喘道:「我們仙緣谷注重陰陽雙修,所以擇徒時都是選擇那些有天賦的女人,我是『水夢女』,遇小則小,遇大遇大,不管男人的東西多小,遇到我這樣的女人時都能享受到無比的緊湊感和快活,而無論男人的多大,我也能夠容納,只是人家現在真的已經到了極限了,你不要再增大了,好嗎?鵑兒受不了,這是鵑兒的第一次呀!」

她突然狂喊幾聲,又喘道:「水仙是『洞穴女』,她的那裡,比一般的女孩要深長許多,而且裡面總是每時每刻都潤滑,能夠隨著男人的進出而收縮。男人和她交合,絕對能領略最強烈的刺激,不過,若沒有相當的體力,男人定會累倒在她的洞穴裡,若她到達高潮時,她的最深處就會產生強大的吸引力。」

希平突然想起白姿,他與白姿歡愛時,她的裡面也會產生一種輕微的吸力,在高潮時特別強烈,這不是與水仙很相似嗎?

杜鵑立即感到他的心思,道:「你在想白姐姐?」

希平使勁地抽插了三下,道:「妳不高興啦?」

杜鵑不答他,卻突然要求道:「我要坐在你身上。」

希平摟著她翻身平躺在床上,把她扶正坐在他的巨物上,然後雙手從她背部滑落到她的肥臀。

杜鵑自個兒動作起來,適中的雙乳在她白嫩的胸脯左右上下擺動,道:「白姐姐其實很苦,她跟了浪無心之後,才半個月浪無心就把她打入冷宮,如今還懷上浪無心的孩子,卻得不到浪無心的歡心。其實白姐姐是深愛著你的,她有時做夢也會喊著你的名字,只是她當初離開你,選擇了浪無心,且又懷上了他的種,她已經沒有重新選擇的餘地,也不能回頭了呀!」

希平心裡一痛,嘆道:「那也不見得。」

說罷,希平就坐了起來,讓杜鵑跪趴在床上,一雙大手抓住杜鵑的腰身,從後面進入。杜鵑頭一仰,痛吟一聲,希平就更加猛烈地挺動著。杜鵑散亂的長髮如同雲一樣被風撕拋在半空中,飄蕩!
作者: 隱風徒    時間: 2009-4-20 08:54 AM

第九集 餘韻綿綿  第三章 強姦傳說


野玫瑰看著床上翻雲覆雨的兩人,有些動情了。她本來不敢再惹這個男人的,自從和他好上之後,每晚都被他弄得昏迷不省人事,自己不知有多快活!

這是個奇異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彷彿是永不疲倦的發情野獸,彷彿性慾就是他的本能。

他能夠令女人感到最大的快樂和得到無數種快感經驗,在與他交合時,女人會有種與他身心融合的密切感,這是別的男人無法給予的。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有權有勢有錢的男人,都擁有一大堆女人,但那些男人連滿足一個女人的基本能力都沒有,所以苦的還是女人。

然而面前這個男人,雖好色如命,卻從來沒有令任何一個女人失望,不管他面對著多少女人,都能把每一個女人徹底的征服。

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有時候很容易,只要幾句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就可以了,但一個男人若要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的身體,就得顯示其超人一等的實力。

在少女的心裡,夢想浪漫而又虛幻的愛情,但在一個成熟的女人看來,性愛就是永恆的主題。只有身體上的滿足,才會有心靈的滿足。

野玫瑰明白這個男人有許多女人,但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令她失望,無論是從心理上和生理上,他都能夠使她得到最大的滿足。

這個男人沒有什麼野心,也不是什麼英雄,卻是女人的最佳伴侶,況且,他也算是個風雲人物了,只是有些無賴作風罷了。能夠耍賴的男人,絕不會是個不懂情調的呆子。

女人崇拜英雄,卻不愛英雄,所以英雄往往寂寞。

野玫瑰沉思著,卻聽得敲門聲。

小雀在門外喊道:「玫瑰姐姐,是我,小雀呀!」

野玫瑰一驚,道:「妳等一會,我就來。」

她對希平道:「怎麼辦?」

希平喘道:「讓她進來。」

門外的小雀又道:「姐姐,妳叫喊得好奇怪耶,妳在幹什麼?」

她錯把杜鵑的浪叫當成是野玫瑰在叫了。

野玫瑰開了門,就把她拉扯進來,然後伸頭向外面望了望,見四下無人,才放心地反鎖上門。

小雀一進來就呆住了,只見床上的希平正跪在杜鵑的屁股後面,摟著那又白又肥的屁股前後挺動著。

不知怎地,她的心裡非常不是味兒,跺跺腳轉身就想跑,卻被野玫瑰攔住了。

野玫瑰道:「小雀,妳就要走了?」

小雀惱道:「不走,在這裡倒霉嗎?」

野玫瑰牽著她的手,道:「平時妳和他親親摸摸的,也不見妳有什麼,今日怎麼就反應這麼大了?」

小雀有些不是味兒地道:「我惱他!以前我求他要了人家,他偏說人家年紀小,如今他卻和比我還小一歲的杜鵑在光天化日之下幹起這等事來了,他是什麼意思?」

希平喊道:「玫瑰,讓她走!」

小雀卻反而轉身走到床前,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了。既然讓我撞上,我就豁出去了。後天就要起程回去了,我以後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和你在一起,我今日就把什麼都給了你,即使以後要跟小姐嫁了什麼人,我也要你是小雀的第一個男人。你別說我小,杜鵑才十三歲,我已經十四歲了。」說著就站在床前脫起衣服來了,衣服如落葉一樣滑落她的腳下。

希平瘋了似的挺動,直把杜鵑推到情慾的天堂,然後久久地淪陷,進入幻夢的境界,昏迷不醒。

他把杜鵑的嬌體抱放在床的最裡邊,看著她血紅的下體和自己沾了處女鮮紅卻仍然堅挺的巨物,好一會才轉頭對赤裸的小雀道:「妳不怕嗎?」

小雀盯著他可怕的陽根,有些怯怯地道:「你那東西怎麼比上次大了許多?」

希平看著她略顯稚嫩的裸體,她是屬於比較嬌巧的類型,她的下體平而有光澤,那裡已經長出一些毛絨了,胸部看似很堅挺,卻不大,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跳在加速。

他道:「妳的年齡雖比杜鵑大,但妳的任何地方都比較小,再過一兩年吧!好嗎?」

小雀卻沒得商量的餘地,堅持道:「不,我現在就要你,不管你多可怕,我都不會猶豫,哪怕就是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說著就撲到希平的懷裡,道:「你上次在小雀身上沒有做完的事,請繼續吧!上次在山洞裡我沒有抗拒你,現在我卻是期待你、歡迎你,你是我見過的最壞的男人,也是最能令我心動的男人。」

希平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吻著她的秀髮,嘆道:「我可以佔有妳,並且給妳最大的歡樂,但妳現在不能替我生孩子,我要妳兩年之後才生養,妳說好嗎?」

小雀「嗯」了一聲,道:「我也不要生孩子,人家可能還不能奶孩子哩!」

希平輕托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小巧的嘴兒,然後輕柔地把她壓在床上,一隻手在她小巧而堅挺的胸脯游移。

他極盡一切的挑情手法,把這個未經人道的少女弄得情慾橫流,嬌媚萬千,然後輕輕地挺進她。

在他的巨物觸碰到她那柔嫩的下體之時,那巨物忽然縮小了許多,逼入她那窄小的縫。

當聽到小雀的一聲慘叫,血便在希平的一抽之下拉出鮮紅。

他停止了一會,柔聲道:「很疼?」

小雀忍痛道:「謝謝你!我知道你愛惜小雀,從而把你的東西縮小了許多,似乎剛好能夠被小雀容納。若是以你和杜鵑交合的尺寸強行進入人家,我那裡早就被你撐破了。」

希平溫柔地再挺入,道:「我並沒有刻意去為妳縮小,而是我的寶貝一碰到妳那裡,就直覺到妳那裡能容納的最大限度,立即便以妳能承受的尺寸進洞尋芳了。」

小雀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嬌嗔道:「臭美,你以為你是神仙?」

希平大笑,豪情大發,道:「神仙是不長雞雞的聖者,他們只知道吃香喝辣,哪會安慰妳這小騷包?」

小雀水蛇一般的腰在扭動著,嗔道:「人家才不騷哩!」

希平笑道:「經過我的訓練,想不騷也不行。」

小雀的嘴兒咬住他的耳珠,嬌聲道:「即使騷,人家也只對你騷。」

希平道:「那可不一定,以後妳若隨羅美美嫁了個英俊公子,妳能不對他騷?」

小雀隨著希平的動作陣陣嬌吟,那雙美眸狠狠地瞪了他幾下,雙腿環搭在他的臀部,不依地道:「你就把小雀弄死算了。」

希平失笑道:「我怎麼捨得?」可他卻突然加快速度,動作也強勁有力。

小雀被弄得狂叫起來,一雙玉手推按在他的胸膛,喘道:「大色狼,小雀不行了,你溫柔些,不然人家惱你。」

希平的節奏依然快而瘋狂,彷彿有使不完的體力,不停地刺激著小雀最敏感的部位,讓快感隨著他的動作帶領小雀到達快樂的仙境。

野玫瑰在一旁嬌喘道:「希平,雀兒還小,而且是第一次,你別太粗暴了。」

希平道:「這是妳喜歡的,沒理由雀兒不喜歡。」說著朝小雀的臀部拍了一記,道:「是嗎?」

小雀已經快要崩潰了,停住狂叫,急喘道:「我、我喜歡的,大色狼,人家有些頭昏,飄飄然的感覺,原來你的東西能夠帶給人家這麼大的歡樂,我有些恨你現在才給雀兒,你應該知道,雀兒是真的長大了,以後雀兒就是你的女人,你的最甜蜜的小女人,唔噢,啊呀!」

正在兩人情濃之時,外面傳來羅美美的喊叫:「小雀,妳給我出來,我知道妳又偷跑過來找那混蛋了,妳這臭丫頭,敢背著我去倒貼這條淫棍?」

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羅美美又道:「開門,我知道你們在那裡幹什麼好事。」

小雀驚呼道:「是小姐,她找我來了。」

希平使勁地抽插著,道:「怕什麼?」轉臉對野玫瑰道:「玫瑰,出去把她打發走,別讓她進來壞了我的興致。」

野玫瑰開了門,剛想攔住羅美美,卻被她一鑽身進入屋裡。

一看見正在床上作春宮表演的兩人,羅美美的臉色驚變,怒罵道:「黃希平,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連小雀你都不放過!你這頭髮情的公狗,只要是母的你就上,你也不看看雀兒才多大?我要你立即停止,你這野獸,性慾狂!」

希平看不也看她,順流運轉「天地心經」,很快就把小雀推到情慾的頂峰,讓她快樂地睡去,然後他坐在床上,他的下體堅挺依然,如擎天之柱。

他冷靜地盯著羅美美,道:「如果妳不想失貞,最好趕緊出去。」

羅美美氣得渾身打顫,突然咬牙撲到希平的身上就捶打撕咬起來,道:「你這混蛋,從我們相遇那刻開始,你就不停地欺負我,我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欺負美美!」

希平抓住她的雙肩,使勁地搖了兩下,吼道:「羅美美,妳鬧夠沒有?」

羅美美仰首凝視了他好一陣,才道:「你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希平平靜地道:「我喜歡。」頓了一下又道:「還有,以後雀兒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她跟著我!」

羅美美啐道:「你做白日夢!」

希平朝野玫瑰道:「玫瑰,幫我送客!」

說罷,他推開羅美美,下了床,準備拿衣服穿上。羅美美卻跑過去甩了他一巴掌,然後怒氣沖沖地瞪著他。

希平臉上露出憤怒的笑容,下體的陽根突然變得粗長無比,冷笑道:「我本來不想惹官家女的,既然妳無所懼,那麼我就奉陪到底。」

他一手抱住面前的羅美美,另一手就狂撕她身上的衣物,羅美美一邊掙扎一邊叫喊,卻是無濟於事。她的衣服像撕碎了的彩雲,滿室地飄,頃刻,她便成了個白玉石雕刻的精彩美人兒了。

羅美美無疑是絕美的,她的姿色可以和冷如冰平分秋色,而且骨子裡有著官家女的嬌氣和貴氣。

她因為從小知書達理,對倫理道德看得比較重,所以看不順眼希平這群人的所作所為,特別是對希平的言行更是不能釋懷,每每要和希平針鋒相對地吵上幾句,兩人也就成了冤家,誰也不讓誰。今日她撞見他和兩三個女人在大白天裡胡天胡帝,更是氣從心底來,莫名其妙地大吵大鬧。

如今卻被希平剝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像當初差點被採花浪子強姦一樣,難道希平也要強姦她?

希平抱緊赤裸的她就不停地強吻,雙手更是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她雖是有些抗拒,不久卻意亂情迷了,只感到全身酥軟無力,她的下體更是不知不覺地濕潤了。

羅美美已經無力再作任何掙扎了,只是呻吟得厲害。

希平猛的摟緊她,身體略蹲下去,然後突然使勁一挺臀部,他那粗壯的陽根就刺入了羅美美的縫道裡,同時聽到羅美美一聲嘶喊,她的全身立即僵直,一雙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直盯著希平的臉,纖纖十指的指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肉裡。


希平為床上昏睡的三女蓋好被子,轉頭對野玫瑰道:「妳要嗎?」

野玫瑰臉色緋紅,道:「不了,我怕沒地方讓我昏睡。」

希平邊穿衣服邊道:「什麼時候了?」

野玫瑰看了看外面,猜測道:「大概是傍晚了。」

希平嘆道:「時間過得真快!玫瑰,叫人送些飯菜過來,我肚子餓了,真是費力氣的活兒,餵飽了她們,反而餓了自己。」

野玫瑰出去吩咐下人送了吃的過來,兩人吃著,華小波、四狗、獨孤明和趙子威就過來了。

華小波一見躺在床上昏睡的三女,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會讓杜鵑完璧歸趙,卻想不到連羅美美和小雀都被破了,姐夫你可真行哪!」說著朝希平伸出他的大拇指。

希平笑道:「廢話少說!」

四狗正經地道:「我們該出發了,天竺美女正在等我們哩!」

野玫瑰笑罵道:「你們這群人哪!真是哪裡有美女就往哪裡爬的淫蟲。」

華小波對她眨眨眼,道:「玫瑰姐姐,妳明知道我們精力旺盛,不尋求發洩的機會,怎麼行呢?」

野玫瑰臉又是一紅,想起當初天天和他們鬼混,而面前這四個男人的確是少有的種馬,此時雖跟了希平,然而面對著他們時,心裡總覺得不自在。

她嗔道:「懶得理你們!」

四狗笑道:「若是沒有希平,妳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希平放下碗筷,道:「你們別逗她了,先出去吧!我緊跟著就出去。」

四人大笑著出去了,獨孤明順手把門掩上──他向來都是很有風度,很有禮貌的,誰叫他是從少林寺出來的獨孤明呢?

希平把床上的杜鵑抱起來,然後叫野玫瑰幫忙她著好衣服,略為打扮了,才橫抱著她,道:「玫瑰,這裡煩妳照顧了。」

野玫瑰整理了他背部的衣服,道:「你放心去吧!我會打理好一切的。」

她輕吻了希平的脖子,然後送他出了門。

此時已黃昏。







第九集 餘韻綿綿  第四章 天竺舞女


自從兩個月前,群芳樓來了一群天竺美女,個個嬌艷無比,能歌善舞,使得群芳樓的名氣如日中天,聲名廣播。

多少風流公子英雄豪傑都想一睹為快!更有甚者想要一親芳澤,一嘗異國的情味。只是這群舞女很奇怪,每隔三天才獻藝一次,且聲明不陪任何男人上床,真是做了婊子還要清高,媽的!

然而卻笑壞了群芳樓的老闆,她們的到來,使得他的客源不斷增加,來自五湖四海的各方男人,到了群芳樓之後雖不能人人見到天竺美女,卻都是大喝大玩之輩,玩不了天竺美女,就找群芳樓的妓女來發洩,群芳樓的老闆也就財源滾滾了。

近段日子,群芳樓更是資源緊缺,不停地張羅著購進妓女,管她美醜,只要她能夠陪男人上床,統統歡迎到群芳樓做妓。

這廣告一打出,果然有許多野妓跳槽到群芳樓來了──笑話,群芳樓可是全國有名的溫柔鄉,既然已經做了妓,誰不想做紅妓,誰不想到天下聞名的品牌青樓裡坐台?錢多又風光!

今日四狗不見小紅,就因為她那時正陪著三個大漢在床上翻滾,哪還有空跑出來對他四狗大喊「呀喲!死狗,你真是喜新厭舊!」

今晚乃是天竺美女獻藝之夜,群芳樓前已是水洩不通,前廳的桌子上椅子上地板上都坐滿站滿了老的中的少的男人,更有些已經到廂房裡和群芳樓的妓女大肆上演快活似神仙去了。

然而這些已經在大廳或群芳樓前等待的男人臉上不是失望就是憤怒,整個場面鬧哄哄的,同樣意思的粗話就有幾十種說法,也不知誰罵誰或是誰被誰罵了。

為什麼?因為天竺美女獻藝的場地是在群芳樓的後院,而通往後院的門口被十八個光頭大和尚把守著,只有某些人能夠到後院去欣賞天竺舞女和她們的歌舞。

但這些不能進去的人卻又為何不走呢?原來在這裡仍然能夠聽得到天竺美女那美妙的歌聲,哪怕人不能見著,聲音總要聽聽吧?

靠!看不到放屁,卻飽聞臭屁的事,不是經常發生嗎?

希平等五人來到群芳樓前,看見這人山人海的,要進去至少要擠出許多汗和油。

華小波把一個比他矮小的中年男人拖到後面,道:「群芳樓客滿了。」

四狗笑道:「早知我也要開妓院,一定穩賺。」

他把那中年男人又提到另一邊,弄得那男人狠瞪著他們卻又不敢真的出言咒罵──這幾個大塊頭實在是太嚇人了!

華小波笑著建議道:「如果需要男妓,可以找我們幫忙。」

趙子威不耐煩地道:「進去吧!真囉嗦!」

華小波突然朝希平道:「姐夫,你若去做男妓,鐵定是天下第一妓。」

希平笑道:「你去問問你姐姐,她是否同意你這提議?」

華小波搔頭道:「還是算了。」

獨孤明和四狗首先從人群中擠了進去,他們五人本是高大的人,擠在人群裡至少比別人高出一個頭或半個頭,自然引起一陣騷動。

許多女人都趁機在他們強壯的肌肉上摸捏一把,有些甚至把自己敏感的部位去擠壓磨擦他們的身體,弄得他們心癢癢的。

擠進大廳時,四狗咒罵道:「若非為了天竺美女,老子真想摟著那些騷娘們大幹一場。媽的,弄得我臉上滿是唇印。」

華小波指著他的臉,笑道:「別太誇張了,就兩個唇印而已。」

獨孤明搖搖頭,繼續領先擠路,到得通往後院的門口前,那十八個和尚就分三排圍住他們,攔住了五人的去路。

五人剛想發作,從和尚後面擠出一個美麗的少女,這少女大抵二十多歲,白淨的俏臉配上一雙黑亮的大眼睛,看去很純真,但她卻有著高挑健美的身段。

少女很有禮貌地道:「能夠進入後院的人,不是富甲一方的公子爺們,就是雄霸一方的武林豪傑,五位可否報上名號?」

華小波朝他身後的趙子威道:「威哥,她問我們夠不夠格哩?」

獨孤明已傲然道:「武鬥門獨孤明!」

少女的臉色一變,忽又笑道:「原來是武林七公子中的獨孤公子,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請進!」

四狗接道:「我從遠揚鏢局來。」便緊跟在獨孤明後面進去了。

華小波仔細地打量著面前的少女,才裝出一副極有風度的樣子,道:「我叫華小波,是開藥店的。」

趙子威跟著華小波進去時,只簡單地說了三個字──趙子威。

希平抱著杜鵑走到少女身前,凝視著她,直把她看得臉泛紅暈,他突然道:「你很漂亮!」

華小波回頭高聲喊道:「姐夫,不要泡妞了。」

少女的臉更是紅了,希平長笑一聲,昂首邁步進去。

少女望著他雄壯的背影,陷入沉思:這五個人應該是一夥的,其中有兩個還是當今武林公子,一個是長春堂的獨生子,至於其餘兩個怕也不是無名之輩。

然而給她印象最深的還是希平,這個男人沒有說他屬於哪個門派,也不說他的姓名,只說了一句「你很漂亮」,她就傻傻得不知道攔阻他了。

這是個讓女人看了就會心動的男人,他的俊美比仙緣谷的浪無心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的強壯似乎也可以與她的少爺匹敵,只是他沒有浪無心的風度翩翩,也沒有少爺的英雄氣概,但是,他有一種令她說不出的近乎邪魅的吸引力。

讓她不解的是,這個男人還抱著一個姑娘,看樣子他懷裡的姑娘已經醒了,只是裝作睡著的樣子。他懷裡的姑娘曾經跟隨浪無心來過幾次,只是不知她叫什麼名字……

少女收回盯著希平背影的目光,定了定神,也走入了後院。


後院挺大的,有一個舞台,大概是新搭建的,舞台的後面是一排屏風,屏風上畫著美女的裸體畫,兩旁是一些盆栽,舞台的前面是一大片空地,擺列有五六十張椅子。

椅子上此時已經坐滿了人,女人也有,但男人佔絕對多數,因沒有椅子坐而站著的人也不少,總共人數應該有一百多。

那少女進到後院以後就往右邊的走廊走去了,那裡的盡頭是幾間精緻的廂房,她進入了其中一間。

希平等五人進到後院就四處張望,獨孤明看著場地都滿人了,便道:「我們來晚了。」

華小波卻笑道:「不晚,只要沒有錯過美女出場便不算晚。」

四狗不服氣地道:「我們擠到前面去。」

五人不管別人的反對和咒罵,蠻橫地推開身前身旁的人群硬著向前擠,那些被他們推開的人見他們一個個牛高馬壯,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身懷絕技,也不敢怎麼和他們對抗。

其實這五個人,無論怎麼看也不像是善良之輩,也只好讓他們囂張了。

通過流氓行為的大發揚,五人到了前排的右邊,華小波忽然道:「白姐姐,你也喜歡美女?」

坐在前排右邊第一個位置上的白姿扭臉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就低下頭去了。

浪無心的那群女人並沒有出現,來的只有水潔秋、白姿和水仙。

水潔秋也一眼看見了他們,媚笑著道:「小波,為什麼不跟妹妹打個招呼啊?」

華小波乾笑道:「潔秋妹妹,你越來越漂亮了。」

水潔秋轉眼看向希平,突然臉色驚變,盯著希平懷裡的杜鵑,喝道:「黃希平,你把杜鵑怎麼了?」說著就站了起來,朝希平快步走來。

希平淡淡地道:「她只是太疲倦了。」

水潔秋再度看了看杜鵑,又盯著希平看,眼睛也不眨一下,道:「你破了她?」

希平看著她,只是笑。

水潔秋忽然洩氣道:「我當初怎麼會相信你?你是淫棍轉世,杜鵑到了你手中怎麼可能完璧?是我自己看錯了,你是個十足的大混蛋,把杜鵑還我!」

希平抱著杜鵑走到水仙面前,道:「小水仙,請你讓個座位給杜鵑,好嗎?」

水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水潔秋,就站起來走到水潔秋身旁站著。

希平把杜鵑放到椅子上,親了她一下,道:「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卻不聲不響地讓我抱了你兩個多時辰,以後想我就來找我,你若要跟我,沒人敢阻攔,我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證,這一生你都是我的女人!」

杜鵑睜開雙眼,回他一個甜蜜的微笑。

水潔秋走到杜鵑身旁的空位坐了,惱道:「杜鵑,你是我表哥的人,怎麼能喜歡他這種混蛋?」

杜鵑垂首道:「小姐,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事實勝於雄辯,生米已成熟飯,她水潔秋忽然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多餘了。

希平道:「潔秋姐姐,你不要逼她嫁給你表哥,我不管他是誰,若他敢碰我的小杜鵑,我就把他閹了,叫他去作太監!」

說罷,希平就笑著回到四人當中,身旁已經多了個水仙。

他扭臉對水仙道:「不好意思,讓你跟我們一起站,要不要我抱著你?」

水仙的臉泛紅,不敢再看他。

水潔秋氣沖沖地走過來,道:「水仙,你去坐我的椅子。」又朝希平道:「別打水仙的主意,有種就找我!」

希平呱呱叫道:「哎呀!好像我很怕你似的?」

水潔秋一挺胸脯,道:「不怕嗎?」

希平朝四狗道:「你來對付她吧?」

四狗未執刀的手大擺道:「不要找我,我還要風流幾百年。」

希平歎道:「還是我來吧!」

說完他便出其不意地把近在身旁的水潔秋摟抱在懷裡,強吻下去,許久才分開。

看著水潔秋臉紅至脖子,嬌喘得厲害,希平就笑道:「潔秋姐姐,我是不是很怕你呀?」

水潔秋低吼道:「放開我,別人都在看著,難道你沒聽見他們的噓叫聲?」

希平故作張望了一會,道:「沒有呀!我只聽見你的心跳聲,因了我的吻而心跳加速的美妙聲音,我的小姐姐。」

浪無心扭頭道:「黃希平,我給你一個忠告,任何女人都碰得,但潔秋卻是不能惹的,倒霉的是你自己。」

希平笑道:「你總算有點良心,我懷裡的女人的確是個禍水,所以她注定命苦。唉!沒有男人的女人永遠不知道男人到底有多好,你不妨勸她去當尼姑,她是最佳人選,哈哈!」

水潔秋放棄掙扎,扯著希平的耳朵道:「你記住,我是絕對不會當尼姑的。」

希平在她耳邊道:「你如果不放開我,我就在這裡脫光你的衣服。」

水潔秋暗哼一聲,放開他的耳朵,惱怒道:「為什麼奪了杜鵑的貞操?」

希平細聲道:「不要吃醋,哪天有機會我也讓你替我生個小潔秋,好不好?」

水潔秋氣得踩了他一腳,就扭臉向一邊不理他了,不過還是任由他摟抱著。

華小波突然驚喜的道:「美女出來啦!」

場面由喧嘩變成火爆,人們把眼睛和注意力全部從希平等人轉向走出來的異國美女身上。

美女們是從剛才那少女進去的那間房裡出來的,這些所謂的異國美女其實與中原的美女並無什麼大的差別,只是膚色稍微深了些,穿著很是暴露,已經是初冬了,依然穿得很少,露出迷人的腰部和健美的長腿,雙手和雙腳都帶著銅圈,額頭中間一點紅,鼻子和眼睛有種獨特的韻味,五官的輪廓明晰而精緻,在燈光下閃耀著懾人的光彩。

她們走路的姿勢配合著舞步,有種說不出的撩人美態。

總共是十二個美女,領頭的那個是眾女中姿色最美的,在希平眼中,她可以和冷如冰、羅美美平分秋色,但卻比懷裡的水潔秋遜色一籌。

然而所謂的外來貨總是好的,在眾人眼中,這群外國貨無疑是讓人睡夢都遺精的大美女,所有在場的人都為這些美女的到來而狂叫瘋喊──若是不知情的人進來看見了,還以為自己是進了哪國的瘋人院哩!

連浪無心這種翩翩公子也喪失了基本的風度,何況其他並不是很有風度的男人?

希平把目光從舞台上移到懷中的水潔秋身上,道:「小姐姐,我還是覺得你漂亮些,不過你不實用,我想你表哥不會要你的,你以後就跟著我吧!水仙也跟我好了。」

水潔秋怒罵道:「等下輩子吧!你這個淫棍。」忽然驚叱道:「別用你的東西頂我!」

希平的胯部卻更是貼緊她的臀部,笑道:「別誤會,它之所以興奮,並不是因為你。」

水潔秋怒嗔道:「你再說一次?」

希平將她稍微摟緊一點,道:「好了,我承認是因為你,行了吧?」

水潔秋白了他一眼,又回頭看向舞台。

美女們已經到了舞台上,隨之進場的是一些樂師。

全場靜了下來,領首的美女用怪調的中原話道:「我們來到群芳樓已有兩個多月了,很多謝各位的支援和捧場,不遠千里來觀看我們姐妹的表演,我黛妮代表其他姐妹在此感謝各位的厚愛!我從小就聽說中原有許多英雄好漢,而且中原的文化博大精深,所以對中原很是嚮往,不斷地學習中原文化和中原語言,你們覺得我說中原話說得還可以吧?」

場中一片叫好聲──管它好不好,是美女的話,就他媽的放屁也是香的。

黛妮滿意地一笑,道:「其實我這次到中原來,一是為了接觸中原文化,二是為了把我國的歌舞藝術帶到中原來發揚光大,不過我畢竟是女人,女人的最大願望就是找個好男人,我也不例外。今晚來此地的人中,我看得出有許多風流公子和英雄豪傑,因而決定從你們當中尋找一個幸運兒作為我們十二姐妹的夫君,你們說好不好?」

又是一片叫好聲,比上一次更吵更長久。

華小波有點奇怪地道:「這十二個女人中,除了黛妮是處女外,其餘的雖然年紀輕輕,卻花開紅艷了。」

四狗哂道:「管他處女不處女,只要是美女!」

黛妮拋了個甜笑給觀眾,道:「今晚是我們在群芳樓最後一次為大家獻藝,我們會以最精彩的歌舞回報給各位爺們的,奏樂!」

獨孤明道:「我們很幸運,趕上了最後一次。」

優美動聽的樂聲飄揚。

希平突然道:「其實唱歌應該找我!」

四狗神經一緊,道:「沒人的時候你再唱吧!」

華小波使出他的拍馬絕招,道:「姐夫,你唱歌的確是無人能及,你千萬不要在此時此刻唱,我怕那些美女聽了自卑得不敢在你面前唱歌,你一開口就比下她們了,我們又怎麼能繼續看美女表演呢?」

希平開心地笑道:「正是,正是。」

哈,中招了,其餘四個男人在心中大喊:勝利!

水潔秋罵道:「你們不要吵了。」

希平只好看向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十二美女,卻覺得沒什麼意思,便四處望了望,發現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迷醉的神色,為天竺美女有別於中原的舞蹈而著迷。

他鬱悶地想:有什麼好看的?我的思思跳脫衣舞比她們好看多了,真是一群沒有見識的盲牛。

然而最令希平不舒服的是黛妮竟然唱起歌來了,而且不是中原歌曲,卻能令在場的聽眾聽得神魂顛倒,他堂堂一代歌神仍然不能使得聽眾如此,為何這小女人能讓聽眾如此入迷?看來這些人是無可救藥了,居然為這些爛歌舞傾倒,沒有一絲藝術細胞。

他把同樣凝神專注的水潔秋搖醒,道:「你怎麼也這樣沒品味,竟也喜歡這些垃圾?改天我讓你知道什麼是藝術,我唱的歌那才叫真正的歌,這女人唱的,就像叫床一樣,乾脆到床上去叫算了,唱什麼歌?」

水潔秋惱道:「你這淫棍加無賴,你懂什麼叫藝術?別吵我,我沒空跟你囉嗦。」

希平尋不到人說話,又不屑一顧眼前的精彩歌舞,便側臉看著白姿,這女人自從跟了浪無心後越來越憔悴,眉宇間存著一絲絲解不去的憂怨,已經失去了從前的神采。

他記得初見她時,她的兩眼總是放射著憧憬的光彩,充滿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和自信。可是如今她的雙眼是那麼的空洞灰暗!

希平暗歎一聲,心痛難忍!

恰好白姿回頭抬臉看向他,在與他雙眼對視的一刻,又扭臉回去,卻沒有再看向舞台,只是垂首沉思。

希平欲放開水潔秋到白姿身邊去,可是剛鬆手的那瞬間,水潔秋的雙手卻抓住了他兩手的手腕,同時微哼一聲,將腳踩在他的腳趾上,以示抗議。

希平重新摟緊她的小蠻腰,笑道:「你若說你沒有愛上我,把我的頭砍下來我都不信。」

水潔秋不理他,他又側臉看著白姿入神。

許久之後,水潔秋偶然回首看見他一副癡迷的模樣,她心中就有氣──這個混蛋竟然在摟抱著她的時候看著別的女人出神?氣著氣著,就用手肘就撞希平的腹肌。

希平悶哼一聲,道:「你想要我的命嗎?」

水潔秋道:「師姐已經跟了心哥了,你是否想吃回頭草?」

希平沉聲道:「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便宜了浪無心這麼久,老子決定收回我的所有。」

水潔秋哂道:「那也要看師姐是否願意?」

希平黯然道:「我讓她任性了一次,如今由不得她了,我想浪無心也不會反對的,是嗎?」

水潔秋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浪無心早就不碰白姿了,若非白姿是他的師妹,他早就把她趕離身邊了。

浪無心的確是個好情人,卻絕不是好男人。然而她水潔秋覺得浪無心總比在身後抱著她的這個混蛋好些,至少浪無心不會惹她生氣。

水潔秋道:「師姐已經有了心哥的孩子。」

希平神秘地笑笑,道:「浪無心真是不小心。」

水潔秋道:「看來你一點都不介意,心哥可能要感激你了。」說罷,又看往舞台。

表演已經接近尾聲了,黛妮正拿著一個大花圈如燕起舞,博得眾人一陣陣掌聲。

忽然,她手中的花圈脫手拋向空中,卻在空中彷彿遇到大風一樣,向眾人的上空旋飛過去,在空中拐了兩個彎,罩落下來,剛好套中看得流口水的四狗的脖子,就好像一個鐵圈套著一條發情的公狗一樣。

眾人正目瞪口呆莫名其妙之時,音樂頓止。

黛妮道:「被花圈圈中的就是幸運兒,他將成為我們十二姐妹的夫君。」

「嘩呀──」場面一下子大亂。

有人說這不公平!有人說怎麼會這樣?有人說為什麼不是我?有人說我的錢就這樣白擲了?有人指著四狗,口水狂噴地說他一個人怎麼能夠同時擁有十二個美女?有人說重來,因為他們不知道那拋出去的花圈能夠決定一個男人的艷福,他們要一個公平搶奪的機會!有人甚至破口大罵,要找四狗決鬥。

四狗做夢也想不到他會有這麼一天,被歡喜沖昏了頭,只是站在那裡舉著雙手抓著花圈傻笑。

黛妮的聲音又響起:「各位英雄豪傑,對於你們的厚愛,黛妮感激不盡,但是幸運兒只有一個,你們請吧!」

雖然黛妮下達了逐客令,但眾人哪肯?

罵聲滔滔不絕,有人氣勢洶洶過來要把四狗踩扁,有人撲上舞台要去抱美人歸……

就在此時,舞台上多了十八個光頭和尚,把上台的色慾男人打下了舞台,兩旁也跑出兩隊武士,把混亂的場面鎮壓下去了。

至於欲找四狗拚鬥的那些男人,卻被獨孤明、趙子威與希平重擊了回去。

黛妮臉如寒霜,道:「如果各位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小女子,我就只好說聲對不起了。」

眾人中有些膽小的或是不會武功的富家公子看見這種陣仗,都怯場了,罵罵咧咧地走了出去。一些武林人士雖然有心鬧事,卻是勢單力薄,也就只好放下幾個響屁之後風一般的離開,最後只剩下希平五人和浪無心五人了。

黛妮手一揮,和尚與武士也都出去了,她走下舞台,道:「浪公子,你為何還不走?」

浪無心深情款款地道:「在下對姑娘是情深似海,怎捨得就此離去?」

黛妮道:「我相信命運,如果命中注定是你,我會毫不猶豫地跟你,但是命運偏偏選中了這位公子。」說著,將纖纖食指指向四狗。

而後,黛妮又貼近浪無心,在他耳邊道:「浪公子,你已經偷摸著和我其中四個姐妹相好過了,還不心滿意足嗎?」

浪無心笑道:「正因為如此,姑娘更應該清楚我是真正的男人,姑娘不覺得錯過我是一種嚴重的損失嗎?何況我對姑娘情有獨鍾,姑娘更應該報答我這份深情了。」

黛妮道:「你身邊不是有許多女人嗎?怎會對我情有獨鍾?我看這位女孩是剛被開苞的,一定是公子的傑作吧?」

浪無心苦笑道:「如果是我就好了,可惜奪去她第一次的另有其人,姑娘不要誤會。」

希平摟著水潔秋走了過來,對黛妮道:「論姿色,杜鵑也不比你差多少,而且她更是比你年輕,浪無心當然不想放過,可惜我的小杜鵑不喜歡他。浪無心喜歡保持風度,且自信天下的女人都會自動對他投懷送抱,所以他也不會強迫一個女人和他相好,這是他最可愛的地方,哦?」

希平不忘對浪無心擠了擠眼,氣得浪無心無話可說。不過,他也喜歡希平說他有風度又可愛──他向來都是這麼覺得的。

黛妮寒著臉對希平叱道:「你是誰?」

希平笑道:「如果你要嫁給你的幸運兒,最好先討好我,不然你別想得到你的幸運兒。」

黛妮立即醒悟這個男人和她的幸運兒是一夥的,便不再詢問希平,轉而對浪無心道:「浪公子,你回去吧!我已經是名花有主了,恕我不能送你。」

浪無心忽然大笑道:「既然你寧願選擇差的也不要最好的,也只好由你了。我已經一嘗天竺美女的滋味,也不算白跑這一趟了。」扭臉又對希平道:「我還是比較喜歡冰冰,還有你身邊的羅處女也是我的目標之一。」

希平不以為意,道:「冰冰只接受我一個男人,其他男人在她眼中只是一堆狗屎!至於羅處女嘛!很不幸,從今天下午開始,她就告別處女生涯了,你還是另找目標吧!」

浪無心很有風度地一笑,道:「你的手腳挺快的,不知是誰說要保住羅美美的貞操?」

希平舔舔嘴唇,道:「好像是我耶,不過她硬是要我強姦她,我也沒辦法。」

浪無心認真地看著希平,道:「看來我得重新估量你的實力,能夠把杜鵑搞得癱瘓的男人的確是不簡單的男人,畢竟杜鵑是百年難遇的『水夢女』!」說罷,抱起椅子上的杜鵑,朝水潔秋道:「潔秋,我們走!」

希平放開水潔秋,笑道:「浪無心,煩你照顧杜鵑了。」

浪無心抱著杜鵑,領著水潔秋三女向黛妮告辭離去。希平卻衝前一步把走在後面的白姿摟抱住。

白姿掙扎道:「你要幹什麼?」

希平堅定地道:「我要帶你回家。」

白姿叫喊道:「我不回去,我不回白羊族。」

浪無心回首道:「師妹,你還是跟他回去吧!跟著我,不會有好結果的。」頓了一下,又對希平笑道:「黃希平,我替你照顧杜鵑,你也替我照顧白姿肚裡的孩子。孩子出世時,別忘了看看他長得像誰,哈哈!」

白姿羞罵道:「浪無心,你無恥!」

浪無心長笑一聲,率先邁步走出去了。
作者: 隱風徒    時間: 2009-4-20 08:55 AM

第九集 餘韻綿綿  第五章 緣醉長夜


黛妮看著四狗,這個男人高大結實,長相也蠻英俊的,其實這五個男人都是人中之龍,只是各有各的特色,而真正有著無懈可擊的俊美男人,卻是那個不理女人願不願意仍然死抱著人家不放的黃希平,可惜他不是幸運兒,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他。

黛妮對四狗道:「夫君,能告訴黛妮你的名字嗎?」

四狗如夢初醒道:「四狗。」

黛妮皺眉道:「死狗?」

華小波插言道:「差不多是這樣了。」

黛妮詫異道:「你們是?」

獨孤明、華小波和趙子威三人爭相自我介紹。

黛妮笑道:「原來眾位都是我夫君的兄弟,而且個個都英雄了得,黛妮真高興自己的夫君有你們這般兄弟。」

四狗還是有些不相信這些是真的,道:「你真的要作我的女人?」

黛妮笑道:「不但我是你的女人,她們十一個也是你的女人。」

華小波大叫道:「嘩!師傅,你發達了,連姐夫都沒有你的艷福。」

四狗尷尬地道:「哪裡,哪裡。」

黛妮柔情似水地道:「夫君,你現在可以帶我們回家了吧?夜已經很深了。」

四狗道:「可是你的手下和那些光頭呢?」

黛妮解釋道:「他們打點完這裡的一切,就會返回天竺,向我的家人報喜。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我,現在我已經有夫君保護了,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以後夫君可要保護我們啊!」

四狗經她這麼一撒嬌,幾乎全身酥軟,不自覺地炫耀道:「這是當然,誰敢動我四狗的女人!」

黛妮道:「我一看夫君拿著這把刀,就知道夫君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四狗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希平,道:「我一般都不輕易用刀,因為這把刀殺傷力太大,我怕殺人太多會有報應。」

黛妮道:「那夫君除了用刀之外,還會什麼武功?」

四狗吹牛道:「我十八般武藝,樣樣高強。」

黛妮道:「用刀呢?」

四狗猶豫了一會,有些臉紅地道:「當然是天下無敵!」

其他的四個男人幾乎笑出來,但還是忍住了──多少得為兄弟留點面子嘛!

黛妮道:「夫君,黛妮迫不及待要成為你真正的女人了。」

華小波出頭道:「既然這樣,那就由我替師傅帶路了。眾位美女們,請跟我來!」

希平看著四個男人和十二個天竺美女相繼出去,柔聲對懷裡的白姿道:「姿兒,我們也回去吧?」

白姿哭道:「不,我不跟你回去,我恨你!」

希平黯然一歎,道:「我知道你恨我,但你現在無依無靠的,我不放心。我要帶你回到你父親的身邊,以後你就不必看見我了。」

白姿突然死勁掙扎,哭道:「你欺負姿兒!從一開始就欺負人家,我不要回去!」

希平替她擦去眼淚,道:「別哭,哭壞了身體,對你肚子裡的孩子可不怎麼好。」

白姿氣道:「又不是你的,不用你管!」

希平突然問道:「你愛浪無心嗎?」

白姿臉色一寒,道:「干你什麼事?」

希平歎道:「那就問件和我相干的事,你愛過我嗎?」

白姿咬牙道:「我從來沒有愛你這條大公狗!」

希平道:「他們走遠了,你不願走,我只好強行抱你走了。」

白姿知道他有這個能力,因為他除了是條大公狗之外,還應該是一頭大水牛,有著一身的蠻力且像牛一樣有耐力,她身體的重量對於他那驚人的體力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所以她最終還是被他抱回去了。


回到遠揚鏢局,已經是午夜了。

這一路上,華小波、獨孤明和這群天竺美女混得滾瓜爛熟,幾乎可以摘瓜開刀大吃了。然而,因為這群女人名義上是四狗的侍妾,他們也只是口花花而已,並非真的要挖兄弟的牆腳。當然,眼紅卻是在所難免的。

希平不想插手他們之間,一直抱著白姿默默地跟在他們後面不聲不響。

趙子威也斯文了許多,或許是因為大傷初癒的緣故。

進入遠揚鏢局時,鏢局除了守夜的人,其他的人都夢周公去了。

四狗一直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一夜之間多了十二個美妻俏妾,讓他一路上都飄飄然。

他把黛妮悄悄拉到一邊,道:「嘿,老婆,不,是黛妮,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黛妮很體貼地道:「你說吧!我一切聽你的。」

四狗看了看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和黛妮的眾人,道:「我的那些兄弟對你的姐妹很感興趣,你的那些姐妹和他們似乎也挺合得來的。你知道的,你們十二個,而我自己一個人,怎麼能獨享此艷福?而且,我另外還有幾個老婆,我怕太多女人了,我罩不住,你能不能讓她們從我的兄弟中擇人而跟?」

黛妮會意地甜笑,道:「夫君真是有氣概,居然把自己的女人雙手推給別人。你都願意了,我有什麼不可以的?」

四狗大是感激,在黛妮臉上親了一記,回頭喊道:「各位美女,你們的老大說了,你們不一定要跟著我,你們還有選擇的權利,我的這些兄弟都是不錯的男人,你們喜歡誰就跟誰吧!」

眾女一片歡喜,看來遠揚鏢局房裡的燈,今晚又要多亮幾盞了。

華小波驚喜道:「師傅果然不忘徒兒。」

趙子威過來一拍四狗的肩膀,道:「好兄弟!」轉身就摟著兩個美女先行離去了。

獨孤明也摟住身邊與他說笑的兩個美女,道:「春宵一刻值什麼,大家都懂的,我也要去探索春宵的美好了,明天再見!」

華小波笑道:「師傅,徒兒是最疼你的了,為了減輕你的負擔,我一路上加倍努力,到達這裡時,終於找到三個和我情投意合的好姐姐,既然你不反對,我就把她們帶回去,教她們叫我親哥哥了,你多保重身體,我們告辭了。」說罷,吹了一個口哨,就邁步向前走,只見其中三個美女低首跟著他去了。

四狗笑罵道:「這小子!」

希平也笑道:「五個女人再加一個夜來香,明天你還能動嗎?」

四狗驚道:「你不幫忙嗎?」

希平看了看懷中的白姿,道:「你似乎忘了,我身邊的女人也不少,而且現在我就抱著一個麻煩女人,你自己的還是你自己享用吧!幸運兒!」

四狗看著希平走遠,又看了看身邊五個女人,哼聲道:「不講義氣!」

黛妮回臉對四狗道:「夫君,這個男人好奇怪。」

四狗沒頭沒尾地道:「奇怪的還在後頭哩!」

黛妮也不在意,只是應一聲:「是嗎?」忽又轉變語氣道:「夫君,不說他了。今晚可是我們的良宵,應該珍惜,帶我們到你的房間去,我們為你獻上比歌舞還要精彩的節目,嗯?」

四狗一時色心大起,豪氣大發,道:「跟我來吧!美女們,我要讓你們知道我四狗也是鐵打的一條漢子。」


希平抱著的白姿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盯著希平,帶著不能理解卻又有些酸溜溜的口氣道:「你不是很好色嗎?為什麼不要幾個異國美女來發洩你的獸慾?」

希平道:「你不是說我女人多嗎?我都有這麼多女人了,何必去搶佔兄弟的地盤?當然,你若要作回我的女人,我求之不得。」

白姿嬌軀微顫,道:「白日做夢。」

希平道:「雖然你的童貞給了我,而且與我歡愛的次數也不少,但你從來沒有向我主動獻身過,所以我也不會傻得猜測你的對我的心意。我只管做我想做的事,當初讓浪無心帶你走是我想讓你尋找你的夢,如今我硬要留你下來是因為我覺得你該回家了。不管你願不願意,或者你多麼地愛浪無心,你都只有一個選擇,就是跟在我身邊,直到我把你帶回白羊族的那天為止,明白嗎?」

白姿似嗔非嗔地道:「你除了用蠻之外,還懂什麼?」

希平沒有解釋,只是淡淡的道:「我建議你試著從心靈上接納我,真的,只要你哪天心甘情願地做我妻子,我會很高興的。」

白姿忽然輕聲道:「你不介意我曾和浪無心好過,還懷上他的孩子嗎?」

希平笑道:「只要你愛的是我,我會給你一個天大的驚喜和無限的滿足,你應該很清楚我能夠做得到的。」

白姿還能說什麼?這個男人別的不說,在滿足女人這方面卻是無疑的,她只能重重地哼道:「大公狗!」

除此之外,別無他言。

突然,野玫瑰打開門,道:「白姐姐,誰是大公狗了?」

希平道:「玫瑰,你還沒睡嗎?」

野玫瑰道:「剛被吵醒的,你的羅美女一醒來就哭罵個不停,我花了許久才讓她安靜下來,不過她還沒有睡著,在床上等著你哩!」

希平道:「真是辛苦你了,我會補償你的。」便抱著白姿進了房。

床上的羅美美和小雀看見希平,前者大怒,後者大喜。

希平放白姿下地,讓她坐在椅子上,道:「雀兒,怎麼不睡覺?」

小雀還沒有回答,羅美美就開口罵道:「黃希平,你這淫賊,還我清白!」

希平笑道:「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你若大吵大鬧,我就再給你一次,讓你安靜。」

野玫瑰道:「希平,她們兩個沒有三四天的時間是不可能行動自如的,明天方便回程嗎?」

希平這過時車伕立即道:「找輛馬車就行了。」

羅美美道:「只要我一回去,就立即把你捉到官府,把你這淫賊閹了,讓你到宮中當太監。」她說話的語氣雖狠,卻是小聲了許多,大概真的怕希平重新侵佔她。

希平忽然想起那個與杜思思很神似的中年尼姑,笑道:「想閹我的女人不止你一個,可是沒有一個成功的。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她們閹著閹著就變成被老子狠狠地閹了,哈哈!」

羅美美悶哼一聲。

野玫瑰彷彿想起了什麼,道:「希平,今晚你是否還要睡地板?」

希平沉思片刻,道:「你去四狗那邊把夜來香叫出來,我看她今晚是不可能得到四狗的恩寵了,你就帶上她到羅美美和雀兒的房間去睡吧!」

野玫瑰道:「四狗帶了幾個女人回來?」

希平簡單地道:「五個。」

野玫瑰道:「這條死狗,明天定然沒精打采的了。希平,我這就去找來香,若你耐不住了,就到我們這邊來,讓來香也陪陪你。」

希平送她出去,道:「雖然你和夜來香都不反對,但我是不會過去的,祝你好睡,明晚別找藉口逃避我的寵愛了。」

野玫瑰感歎道:「有時候我真懷疑你不是人。」說罷,甜笑一個,便轉身飄然而去。

希平反鎖了門,轉身道:「姿兒,睡吧!」

他把上衣脫了,脫鞋上床,鑽進被窩裡,把身旁赤身裸體的羅美美抱到身上,然後往裡移動,騰出小半張床給白姿。

白姿卻不願意過去,似乎打定主意不睡了。

希平控制住羅美美無力的掙扎,對白姿說道:「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肚裡的孩子著想。來,快睡吧!以後沒經過你的同意,我不會強要你了,好嗎?」

白姿看了他好一會,終於緩緩地上了床,在他身旁躺下,不知為何,就在那一刻,她突然覺得鼻子一酸,兩顆清露就悄悄地冒了出來。

希平用一隻手為她蓋好被子,彷彿哄著孩子似的柔聲道:「這樣才乖嘛!」

羅美美放棄了掙扎,道:「讓我回去睡。」

希平反問道:「你能走路嗎?」

羅美美無言。

希平沉思片刻,道:「你不喜歡壓著我睡?」

羅美美道:「你明知故問。」

希平道:「那就換雀兒在我上面睡吧!」

他剛想坐起來,卻感覺到手臂被羅美美掐了一下,而且她的臉也在同一時間埋入他的頸項。

他彷彿明白了什麼,道:「算了,你不喜歡也將就一晚,明天以後你就恢復自由了。」

小雀深情地道:「大色魔,雀兒只想永遠在你身邊。」

希平側臉親了她,道:「一定。」

小雀又道:「我想枕著你強壯的手臂入睡。」

希平把放在羅美美背上的手平伸出去讓她枕了,另一隻手也離開羅美美的背,從白姿的脖子後面探了過去,輕摟著她,道:「你也枕著我的手臂入睡──不得反對。」

白姿沒有抗議,她右手的衣袖劃過她濕潤的眼睛,然後用她的右手理了理頭髮。

希平道:「你們三個中,不管願意的,還是不願意的,今晚你們都是我的女人,至於明天是否還要做我的女人,你們自己決定。美美,別用你的牙齒磨我的耳珠,我要睡了。」

羅美美申辯道:「人家哪有?」

希平一笑,閉上雙眼,準備睡覺了。

至於三個女人,在他睡覺的時候,在他身上做些什麼小動作,他是不會討厭的。

或許只有喜歡。

有時候,嘴裡說著討厭的,心裡卻喜歡得要命;嘴上說恨的,心上卻愛得比海深。

他真的睡了。

是一種沉醉的睡!







第九集 餘韻綿綿  第六章 仇愛同渡


告別了遠揚鏢局,眾人又一次踏上了旅程。

羅美美和白姿在那晚醒來後,堅持不與希平同睡一個房間,所以一路上,希平把她們和尤醉、施柔雲安排在一起,只留下野玫瑰和小雀陪他。

四狗享盡了艷福,五個天竺美女再加上夜來香,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幾次在馬背上打瞌睡而跌落馬,幸好他皮厚骨硬,不至於因此掉了命。

令四狗奇怪的是,黛妮在交歡時雖對他百般逢迎,但平時卻很易走神,彷彿在思念著什麼的樣子,有好幾次問她怎麼了,她只是淡淡地說有些想念故鄉和故鄉的親人了。

然而一到了晚上交歡時,她依然表現出無限柔情和蜜意,還時常撒嬌要四狗耍一下刀法給她看,她說要看看她夫君使刀時的英雄氣魄!

四狗是有苦自己吞,本來以前是華小波提烈陽真刀的,可是因為華小波受了點傷,就落在他手上了。

後來華小波執著金槍覺得比拿刀輕鬆多了,也不願和四狗換過來,而且更是纏著四狗教他槍法。

四狗為了在黛妮面前炫耀他的武藝強項,也就在華小波的請求下大耍金槍,末了還得把槍交給華小波,並且吹牛說,用槍還不是我的強項,我還是喜歡使刀。四狗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黛妮在獻出她的初夜時,曾說她最喜歡用刀的男人。

因此,不管他喜不喜歡用刀或是會不會用刀,那都已經不重要了,只要能夠哄得美人開心,那才是最重要的。若非必要時,刀是不用交回給希平的了。

希平更無所謂,他向來都是用刀的時候才喜歡碰它,平時都是兩手空空的,更方便他左擁右抱。

十天後的一個黃昏,他們落腳一個客棧。

四狗早早就回房去繼續他的艷福了,華小波也被他的四個女人拉進房裡去當親哥哥了,趙子威、獨孤明當然也不落人後,黃洋夫婦和其他的人自然也是要休息的。

希平讓野玫瑰和小雀先睡,他送雪兒到尤醉等女的房間。

野玫瑰和小雀同聲道:「最好今晚不要回來了,即使回來,也不能吵醒我們,你這頭永不疲倦的公牛!」

雪兒莫名其妙:「爸爸怎麼變成公牛了?」

希平道:「可惜她們硬撐著,我也沒有辦法。」


希平抱著雪兒來到尤醉的門前敲了敲門。

裡面的羅美美道:「雪兒嗎?阿姨就過去開門。」

開門的卻是施柔雲,希平朝她笑了笑,道:「為什麼每次開門的都是你?」

施柔雲不理他,自顧自地掩上門。

希平放下雪兒,忽然感到背後有些刺痛,轉手一抄,抓住施柔雲的玉手,把她手上的匕首奪了過來,道:「我都說過多少次了,要殺我必須買一把鋒利的匕首,每次都拿這把來捅我,一點創意都沒有,也虧你有這耐性。」

雪兒道:「爸爸,阿姨又和你玩那種叫做『背後捅一刀』的遊戲啦?」

希平把刀擲出去,深入門板裡,道:「雪兒,乖,讓嬸嬸抱你去睡覺。」

尤醉把雪兒抱到床上,讓她躺好,才道:「黃希平,你別把柔雲的手抓痛了。」

希平道:「醉姐,我不能讓她留在身邊了,她很煩人。」

尤醉道:「你別和我說,你和竹生的約定,與我無關。你若要對一個死人不講信用,也沒人敢說你什麼,反正你這種混蛋是耍賴慣了的。」

羅美美支援道:「對,醉姐,他就是個不講信用的無賴。」

希平道:「美美,你不要太多意見,即使你看不慣我的所作所為,也請你忍耐幾天,我想不用多久我就會消失在你的視線了。你算算離你家還有多少路程?」

羅美美嗔道:「我不會算。」

希平把施柔雲抱上尤醉的床,尤醉讓施柔雲睡在裡邊,中間夾著小雪兒。

尤醉對希平不客氣地道:「你可以走了。」

希平卻坐在床沿,久久地凝視著她,道:「如果施竹生沒有死,你會不會嫁給我?」

尤醉道:「竹生是我的夫君,我尤醉這輩子只嫁一次。」

希平淡淡地道:「也許。」摟住她吻了許久,然後道:「好久沒有吻過你了,還是很香甜。」

尤醉惱怒道:「你信不信我一劍削了你?」

希平笑道:「施夫人,請息怒。」

尤醉嬌軀一顫,道:「你叫我什麼?」

希平道:「難道不是嗎?」

尤醉無言以對。

希平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從瓶裡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藥丸,道:「女人不該懷著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孩子,那半個月的約期從今晚開始作廢,只要你服下它,你立即可以帶著柔雲回去,或者選擇立即揮劍刺殺我,嗯?」

尤醉臉色變得蒼白,道:「我、我為什麼要服下它?」

希平解釋道:「很簡單,你的肚裡已經有了我的孩子。」

尤醉忽喜忽驚道:「你怎麼知道的?」

希平笑笑,道:「現在該是作個了結的時候了,既然確定你懷了孕,你又這樣討厭我,當然不會喜歡做我孩子的母親,是嗎?」

尤醉呆呆地盯著希平,抓住被子的雙手微微地顫抖。

希平接著道:「所以我決定幫你打掉這孩子,不讓孩子成為你的負擔,好不好,施夫人?」

尤醉突然用雙手去推希平的胸膛,喝道:「你滾開,滾開呀!」

希平道:「你不是說不稀罕我的種嗎?」

尤醉眼淚都流了出來,道:「你這混蛋、魔鬼,什麼時候都想傷害我肚裡的孩子,你走,我不要再見到你!」

希平道:「這也是我的孩子,你以為我想這樣嗎?但你死硬要為施竹生報仇,而且把我當成大仇人,你既然要殺我,為何還要生下我的孩子呢?」

尤醉哭道:「這孩子是我的,不是你的。」

希平道:「你的身體只有我進入過一次,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

尤醉堅持到底,道:「我不管,我說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希平道:「何必這麼固執?你吃了藥之後,就可以無所顧慮地為夫報仇,而且以後你想要孩子,隨便找個好點的男人,想生多少個都行。來,聽話,吃了它,我們就兩不相干了,不是很好嗎?」

羅美美打抱不平道:「黃希平,你太殘忍了。」

希平朝她吼道:「沒你的事。」

尤醉卻坐在床沿邊哭邊穿鞋子,眼淚一把一把地掛在臉上,她也不去擦一下。

希平詫異地道:「你下床幹嘛?」

尤醉哭哭啼啼地道:「我走,我現在就走。」

希平道:「你最好乖乖地躺回床上去,不然下刻你的肚子裡就真的會多出一顆藥丸了。」

施柔雲坐了起來,道:「壞人,不准這樣對待我大嫂。」

希平朝她道:「你終於說話了,我還以為你啞了呢!」

施柔雲氣得又躺了下去,並且給他一個憤怒的後腦勺。

尤醉已經穿好了一隻鞋子,此時拿著另一隻鞋,不知該穿還是不穿?!

希平奪過她的鞋丟在地上,又把她穿好鞋的腳提了起來替她脫了鞋,道:「施夫人,你要這孩子也可以,但是,你得一輩子跟在我身邊,孩子出生後必須跟我姓,至於你喜不喜歡我,這我不管,還有就是絕不可以仇視我!柔雲可以來刺殺我,你卻絕不可以。」

尤醉捶打著他的胸膛,道:「你這沒良心的,你就會欺負人,有種我們公平決鬥,我一劍殺了你!」

希平大是贊同,道:「好呀!你吃了這藥,我就和你公平決鬥,讓你痛快地一劍殺了我!」

尤醉不動了,伏在希平的肩膀上,手兒從他背後伸舉上來擦了擦眼淚,然後放開他,鑽進被窩裡,道:「我要睡覺了。」

希平把藥丸重新裝回瓶子,放在懷裡,道:「如果你不願跟在我身邊,你明天就可以走。走時順便把柔雲也帶走,走了就絕不要再回來。」

羅美美嘟噥道:「裝大方。」

希平起身走到白姿的床沿坐下,對羅美美道:「你如果想走,我一定拍手叫好。」

羅美美噘嘴道:「我會走的,只是時候還未到。」

希平哂道:「還不是賴著要我送你回家!」

羅美美白了他一眼,道:「不和你說了,我要睡了。」

希平忽然色心大起,道:「要不要我陪你睡?」

羅美美驚叫道:「不要。」

希平笑道:「真的不要嗎?」說著就將手鑽入被窩,輕撫著羅美美的雙峰。

羅美美彷彿觸電,推開他的魔爪,道:「別碰我!」

希平道:「也對,你是富家千金,嬌貴無比,當然不是我這種鄉巴佬能夠碰的。可惜呀!你的初夜卻是被一個鄉巴佬奪去的,以後怎麼嫁給那些豪門翩翩公子呢?」說得有道理!

羅美美惱道:「嫁誰也不嫁給你。」

希平大是開心,道:「這我就放心了,我還真怕你耍賴死要嫁哩!」

羅美美被氣得啞口無言。

白姿柔聲道:「我們真的要睡覺了,你走,好嗎?」

希平轉眼盯視著白姿許久,道:「看來我在這房裡很不受歡迎,只好回到有人歡迎我的地方了。唉!但願玫瑰和雀兒還沒睡著。」

說罷,他突然埋首下去吻了羅美美,才站起來舉步走出房間。

羅美美用手擦了擦被他吻過的雙唇,起床去把門反鎖,道:「淫棍。」

白姿歎道:「他向來都是這個樣子的。」

羅美美上了床,道:「就因為這樣才可恨,也不問人家願不願意就強來。」

白姿道:「當時他讓你走,你為什麼不走?」

羅美美嘟著嘴道:「我都說過很多次了嘛!我當時不知為何,就是不肯走,根本就不怕他──不怕他佔有我似的。」

白姿道:「莫名其妙。」

尤醉也下床走了過來,道:「美美,你往裡睡一點。」

羅美美依言騰出一個床位給尤醉,讓她也和她們擠在一起睡。

尤醉對羅美美說道:「我覺得你早就喜歡上那小混蛋了,不然怎麼會自動送上門?」

羅美美道:「我哪有?我最討厭他了,還整日和他吵架。」

白姿幽幽長歎,道:「我們其實都是被打入冷宮的女人。」

羅美美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應該是我們放逐他才對。啊!姿姐,你不會還愛著他吧?」

白姿道:「其實也不能全怪他,當初他也是為了救我才侵犯我的。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恨過他,最初的時候我還不能自控地愛慕他,他是那種能令女人瘋狂的男人。但是,當我知道他有那麼多老婆的時候,我就覺得憤怒,況且他還娶了白蓮,讓我對他的成見更加深了,我想那時我是在吃醋。自從跟了浪無心之後,雖然我無數次地告誡自己不准想他,但我做不到,即使在和浪無心翻雲覆雨時,我心裡想的還是他,我想我是無藥可救了。」

羅美美奇道:「你為何不向他說明?」

白姿回憶道:「他也說過,只要我說句話,隨時可以成為他的小嬌妻。可是,我當初選擇背叛他而跟了浪無心,如今還懷了浪無心的孩子,你讓我怎麼還有臉重回他的懷抱?」

尤醉道:「那你是否真的要回白羊族?」

白姿沉思道:「我也不清楚。」

羅美美又抱不平道:「他就是這樣不負責任!再怎麼說,當時他也不該把你讓給浪無心,女人口是心非原是很正常的。」頓了一下,又嗔道:「不要看我,我是個例外,我說討厭他就是討厭他,我羅美美怎麼會愛上他那種粗魯的男人呢?我是知書達理的。」

白姿笑道:「真羨慕,這麼看得開。」

羅美美一副驕傲的神情,對尤醉道:「醉姐,那淫棍剛才說了讓你走,你明天就可以回地獄門了。」

尤醉道:「我不走。」

羅美美驚道:「你不走?要是他還逼你打掉孩子,你該怎麼辦?這淫棍也真殘忍,連自己的親生骨肉也要毀掉。」

白姿道:「我只奇怪他為什麼會這麼快知道醉姐懷孕了,這事連我們都不知道的。」

尤醉歎道:「他說的也有道理,我有了他的孩子,就不好找他報仇了,我總不能親手殺了孩子的親生父親吧?竹生死前也說過讓我跟他的話,然而我怎麼能對不起施家呢?我很為難的,活了三十年,好不容易懷上一個孩子,我又怎麼捨得不要這孩子?我畢竟是個女人,沒有什麼野心,只希望有個安樂的家、丈夫和孩子,如今丈夫沒有了,孩子就是我的唯一,我怎也要把孩子生下來的。」

羅美美道:「你不準備報仇了?」

尤醉沒有言語,白姿也幽幽一歎。

羅美美道:「你那丈夫也真是的,好好的一個男人不當,卻作了太監,讓那淫賊有機可乘,害你如今左右為難。」

另一張床上的施柔雲道:「不准說我哥的壞話。」

尤醉道:「柔雲,你還沒睡嗎?雪兒睡了沒有?」

施柔雲看了看雪兒,道:「睡著了。」

尤醉道:「柔雲,你想回家嗎?」

施柔雲傷感地道:「柔雲已經沒有家了,柔雲要留在那壞蛋身邊,一定要殺了他替大哥報仇。」

白姿搖著頭,道:「別看他完全不像有武功的樣子,他使出『雷劫刀法』的時候卻可怕得驚人。」

施柔雲道:「他就打不過大嫂,他只會裝死。」

白姿道:「他即使不用刀,也是很可怕的,就連烏龍都被他赤手空拳制服。只要被他抱住,任何武功高強的人也脫不了身,他的神力跟他的性慾一樣驚人。」

尤醉道:「柔雲,報仇是挺難的,你每次用匕首刺他,都刺不進去,我上次雖然刺進去了,卻無法再刺的更深了,而且他身體裡反衝過來的功力幾乎把我的劍震脫離手,大嫂現在也不知怎麼辦才好,連報仇的勇氣也沒有了,我對不起你哥,對不起你,更對不起施家。」

施柔雲道:「大嫂,我理解的。平時他們說我什麼都不懂,其實我明白我們施家更對不起你,我哥的仇就讓我施柔雲來報,我有的是時間,不信殺不了那壞蛋。」

羅美美支援道:「我也要閹了他。」

白姿道:「你好像特別恨他的淫根?」

羅美美沒頭沒腦地道:「他那根東西讓我痛得死去活來的,還流了那麼多血,我不該恨嗎?」

白姿一笑,閉眼睡覺。

尤醉突然道:「你要閹他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羅美美奇道:「為什麼?」

尤醉卻像白姿一樣閉上了雙眼。

羅美美將嘴嘟得老長,道:「吊胃口!」
作者: 隱風徒    時間: 2009-4-20 08:56 AM

第九集 餘韻綿綿  第七章 壯士美女


四狗也許太幸福了,已經不騎馬了,而是改坐馬車。

其實他也算是一個強壯的男人,只是每晚睡眠不足,需要白日來補充睡眠,以便晚上再戰雲雨。

這是他身邊的六個女人想出來的好主意,因為他晚上運動的時間實在太長了,他的女人們體諒他的辛勞,找來了一輛馬車,讓他乖乖地睡在馬車廂裡,因為如果讓他騎馬的話,他就會從馬背上摔下來,然後藉口說他的腰呀腳呀手呀受傷了,不能行房。這怎能對得起深愛著他的女人呢?於是,女人們就想出了這個方法,讓他夜晚出動,白天躲在馬車廂裡夢周公。

如今的他就好像一隻叫春的貓,晚上努力地抓老鼠,白日睡在一個可以移動的大盒子裡獲取最後的休息權利。這使得他很沒面子,可是他也無法可施──他真的是需要睡眠呀!

華小波體諒師傅活得太勞累了,建議四狗再分一兩個美女給他。

四狗說:「你別得寸進尺,小心我把你那三個女人也要回來。」

華小波笑笑,立即把身邊的幾個女人推向他,說是孝敬師傅的。

四狗臉色大變地吼:「華小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獨孤明說:「花下風流鬼,做鬼也比做神仙好。」

趙子威說:「獨孤兄,現在我才發現你說話很是漂亮,如果你繼續與我爭搶夢香,看來我得先把你那張嘴給封了。」

希平哂道:「說話漂亮,有個屁用呀!泡妞講究的是手段和魄力,能吃就別放過。」

羅美美一聽,譏諷道:「你有什麼手段?你只會強來,你這蠻牛,什麼草也亂吃。」

希平最是聽不得她的冷嘲熱諷,幾乎要下馬去打她的屁股,喝道:「羅美美,別以為我怕你,信不信老子今晚奸了你?」

羅美美嘴一噘,道:「有種就放馬過來!」

希平忽然笑道:「幾乎忘了你是不怕我強姦的,反而很歡迎我強姦你哩!我不和你吵了,明天到了錦州城,我把你丟回老家,看你以後找誰吵?!」

羅美美臉色變寒,罵道:「黃希平,死色魔,你給我下馬來,你這混蛋,沒事喜歡欺負美美,我要閹了你!」

希平親了親胸前的小雀,道:「你的小姐說要把我閹了,你同意嗎?」

小雀柔聲道:「那是你們之間的事,你別害雀兒被小姐罵。」

希平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我是你的男人耶,你就不能偏向著我嗎?」

小雀嘟起嘴道:「可你也是小姐的男人!」

羅美美斥道:「雀兒,你給我閉嘴!他什麼時候是本小姐的男人了?我羅美美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男人,何況是他這個混蛋?」

華小波插言道:「美美姐姐,你是說你還是黃花未曾開囉?」

希平笑道:「小波,她是說十年前的她,現在她不知被老子幹了多少次了。」

羅美美道:「你誣賴人,就那一次而已。」說罷,方知此話不對勁,後悔已晚。

眾人狂笑。

羅美美眼中泛淚,勒馬停在路中,伏在馬上就哭。

希平掉轉馬頭,回到她身旁,歎道:「剛才還逞強,怎麼現在就哭了呢?」

羅美美仍是伏在馬背上,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輕撫著她的背,道:「我怕你了,以後不和你吵,好不好?」

羅美美抬起頭,一臉的淚,道:「你說話從來都是假的。」

希平將手移到她的臉上,擦去她的眼淚,道:「這次是真的,明天到你家後,我就離開。不再見面,當然也就不會和你吵架了。」

羅美美一怔,猛的推開他那為她擦淚的手,冷冷地道:「不用你好心,你這沒良心的,什麼時候都傷害美美的心。」

希平苦笑,他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傷了她的心,輕輕的道:「就算我傷了你的心也是最後一次,別哭了,走吧!」

在希平懷裡的小雀暗歎:這次你傷她的心傷得最深呀,哥!

羅美美吆喝一聲,策馬狂奔。

希平在後面擔心地道:「美美,你慢點,別摔著了。」


「終於到家了!」羅美美歡呼一聲,跳下馬來,向著錦州城的羅府大門跑去,嘴裡喊道:「爺爺,美美回家了。」

希平抱小雀下馬,喃喃道:「回家就回家唄,也別這麼誇張,喊得滿城的人都聽到了。」

羅美美對守門的兩個僕人斥道:「你們傻愣著幹嘛?還不進去通報!」

兩人回頭就往裡沖。

羅美美掉頭得意地看著眾人,道:「各位,請到我家作客!」卻指著希平說道:「他不准進來!」

希平放開小雀,走過去摟著她,笑道:「美美,我爹娘在這裡,你就給點面子,不然我爹娘還以為他們的兒子會怕一個未過門的媳婦哩!」

羅美美推開他,道:「別靠我太近!」轉身就往裡走去。

希平笑笑,道:「我們進去吧!」


「美美,你可回來了,把爺爺想死了!」

一個七八十歲白髮白面的肥老頭,領著一男七女迎了出來,男的已經有四十多歲了,英俊成熟,女的最大的有六十多歲,最小的只有二十多歲,其餘都在三十歲左右,卻少了許多婦人特有的嫵媚。

以希平等人對女人的經驗,看得出其中有三個女人還是處子之身。

羅美美撲入肥胖老人的懷裡,道:「爺爺,美美被人欺負了,你要替美美出氣呀!」

老人笑得慈祥,道:「好,好,誰欺負我的寶貝了?爺爺把他捉到官府去,打他八十大板!」

羅美美卻覺得這還不夠,舊話重提道:「最好捉他到宮裡,閹了當太監。」

老人全身一震。

那中年男人斥道:「美美,說話要檢點!」

羅美美立即委屈地哭道:「爹,你罵美美,嗚嗚!」

老人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小寶貝,別哭,待會爺爺罵你爹,怎能對我家小寶貝大吼大叫的呢?」

羅美美「嗯」了一下──果然是貴女無限嬌,就是有她一招,怪不得天不怕地不怕了,原來是她的爺爺寵出來的。

站在那中年男人身旁的那個與羅美美有幾分肖似的中年美婦走到老人身旁,道:「美美,你沒事吧?」

羅美美離開老人的懷抱,投入美婦懷裡,道:「娘,那個混蛋專門欺負女兒!」轉臉又指著希平。

婦人朝希平看了一眼,心道:好一個俊雄男兒!

婦人道:「好了,別鬧了,回去再說。」

羅美美這才停止對希平的投訴,為兩方介紹。

老人叫羅松,中年男人叫羅年,羅美美的娘叫梁麗瓊。

羅松的四位妻妾分別是:回娘、穆秋、周美靜、楊婷。

其中以回娘的歲數最大,應該有六十多歲了,是一個很慈祥的老奶奶,而穆秋怎麼看也只有三十多歲,周美靜和楊婷就似二十多歲的人兒。

希平等人心想:這羅老頭真會享受!

但是,有一點令他們不解的是,穆秋、周美靜、楊婷三女似乎還是紅花未曾開,這又怎麼解釋呢?

羅年的兩位小妾叫付珍和凌侍,這兩個女人和羅松的那三個侍妾都是具有上上之姿的女人。

羅府眾人知道希平是羅美美的救命恩人,對他們自然好得不得了。

羅美美心裡哂道:什麼救我清白?虧這混蛋說得出口,我的清白就是這淫棍毀的,還清白哩!


眾人來到羅府的會客廳──羅斤堂。

坐好後,僕人上了上等的茶水。

羅松朝希平道:「多謝壯士救了我家美美的清白。」

希平笑道:「這是當然的,這是當然的。」

席中四狗等人在偷笑,羅美美拿雙眼白他,天竺十二舞女以及羅府的那群女人中有好幾個都用質疑的眼神看他。

他心中暗道:難道羅府這幾個女人也知道羅美美並非清白之軀了?管她呢!反正是我先救了她的清白,然後再要了她的清白的,這救了她清白總是事實,受羅老頭這一謝也不為過嘛!

黃洋在他耳邊細聲道:「平兒,我一看這位姑娘就是婦人之身,怎麼還清白?」

希平也細聲道:「爹,我的確是救了她的清白,不過後來她硬是要我再強姦她,你說她還能清白嗎?」

黃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一路上你都說要強姦她了。」

希平道:「她也喜歡被我強姦的。」

羅松好奇地道:「壯士和你爹說什麼,讓老朽也聽聽。」

黃洋轉臉對羅松笑道:「羅老,我和兒子沒說什麼,只是暗裡稱讚他幾句。」

羅美美不屑地道:「爺爺,你不要叫他壯士壯士的,美美聽著刺耳,他哪配得上『壯士』這個稱號?」

希平也被她激惱了,道:「難道我還不夠壯嗎?你要多壯的?」

羅美美知道他話裡的意思,臉一紅,罵道:「你下流!」

羅松斥道:「美美,不得對壯士無禮。」

羅美美嘴一嘟,就要出言抗議,卻被梁麗瓊阻止了。

她拉著羅美美的手,對眾人道:「各位,我和女兒進去換套衣服,待會就出來。」

羅美美走時還不忘給希平一對白眼球。

羅松笑道:「大家不要見笑,我這個嬌蠻孫女被我寵得目無王法了。」

春燕打圓場道:「羅老,別這樣說,美美挺可愛的,又漂亮。」

有人稱讚自己的孫女,羅松自然笑得合不攏嘴了。

希平在春燕耳邊道:「娘,你竟說她可愛?」

春燕瞪了他一眼,道:「不可愛,你幹嘛把人家的清白毀了?你這壞小子,我以前不是叫你不要傷害女孩子嗎?你記著沒有?」

希平不以為然地道:「你只說讓我不傷害愛我的女人,羅美美她又不愛我,況且她也不見得被我傷害了。」

春燕不管他這些,只是問道:「你打算怎樣待美美?」

希平無奈地道:「那要看她的意思了,你知道,我從來不勉強別人。」

唉!這話他也能說得出口,還不勉強人哩!真服了他了!

羅松道:「壯士,別只顧和你娘說悄悄話,這樣可不好哦!」

春燕尷尬地道:「我是見他不懂禮貌,私下教訓他,讓您老見笑了。」

羅松大方地道:「沒什麼,只是老朽的好奇心比較大,聽不到你們說什麼,心裡頭急。這位四狗兄弟,請問你這把刀是否叫聖火刀?」

四狗不料羅松突然開口問他,著實一驚,道:「不是,它叫烈陽真刀。」

羅松道:「能否給我看看?」

四狗慷慨地把刀遞給他,羅松接過,仔細地看著刀,陷入深思,握刀的雙手微微地顫抖,歎道:「真是一把好刀。」說罷,就將刀遞還給四狗。

四狗接過刀,道:「羅老眼光真好,這的確是一把好刀。」

黛妮看著羅松,眼神閃了閃,然後垂首。







第九集 餘韻綿綿  第八章 撫琴女神


「娘,你幹嘛拉我走?我還要罵那混蛋的!」羅美美被帶到她母親的寢室。

梁麗瓊坐在床沿,讓她的女兒也坐到她的身邊,道:「讓娘仔細看看你。」

她認真地看著這個女兒,發覺羅美美並沒什麼大變,只是比以前略顯美艷,這是少婦特有的光彩。

羅美美被她看得不自在,嗔道:「娘,你怎麼這樣看女兒,我又沒有少一塊肉的。」

梁麗瓊柔聲道:「別騙娘,美美,是誰?」

羅美美摸不著頭腦,道:「什麼是誰?」

梁麗瓊歎道:「娘知道你已經不是小女孩了。」

羅美美氣嘟嘟地道:「人家本來就不是嘛!」

梁麗瓊瞪著她:「美美,你到底明不明白娘要問你什麼?」

羅美美翻了翻眼睛,道:「什麼?」

無奈之中,梁麗瓊只得道:「你和誰歡好了?」

羅美美臉一紅,道:「娘,你怎麼可以這樣問?人家可沒有和誰歡好,這種事女兒怎麼會做?我是清白的!」

梁麗瓊一臉的不信,道:「你騙不了娘的,你已經不是處女了。」

羅美美立即神經反射似的怒道:「他強姦我的!」

「什麼?」梁麗瓊一驚,道:「你不是被黃壯士救了嗎?難道他救得不及時,你被那採花賊作賤了?」

羅美美懶得解釋,況且她覺得沒必要讓家人知道她與希平之間的事,她道:「差不多了。」

梁麗瓊道:「這如何是好?你是大富人家的姑娘,沒結婚就失去了清白,以後怎麼嫁人?」

羅美美道:「嫁不了,我就找他算帳!」

梁麗瓊驚道:「那採花賊不是死了嗎?你還要找他算帳?」

「唉!娘,跟你說不通,這事兒你別管,我自有分寸。」

「我怎麼能不管?你可是我的女兒呀!」梁麗瓊有些不滿女兒了。

羅美美道:「娘,就是那一句話,女兒已經是大女人了,會照顧自己的,你別擔心了,我們說點別的。」

梁麗瓊知道女兒是鐵了心不給她個明白了,道:「雀兒是不是也被那淫賊糟蹋了?」

羅美美道:「是。」

「這怎麼了得?雀兒只有十四歲,身體還沒有發育好──這種淫賊,簡直是豬狗不如!」梁麗瓊本是很溫和的一個女人,此時也不免義憤填膺了。

羅美美極力贊同道:「對,他就是豬狗不如!」

「但是,美美,你好像一點都不痛苦?」梁麗瓊看著女兒的臉,可是這一張臉,只有氣憤,卻沒有一點悲傷痛苦之色。

「哦,是嗎?」羅美美想了想,又道:「好像是這樣耶,可是娘,為什麼一定要痛苦呢?女人總要經過一次的,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梁麗瓊看怪物似的看著女兒,責道:「美美,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忘了娘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女孩子家要矜持、要三從四德,不要像個蕩婦一樣,你看你現在,一點大戶人家的女兒應該有的禮法都不懂了。」

羅美美不耐煩地道:「什麼跟什麼嘛!就會罵女兒,我哭了!」說罷,雙手就裝作去擦眼淚,哪怕沒有眼淚也被她的一雙巧手揉出眼淚來了。

梁麗瓊歎息,道:「娘不和你說這些羞恥的事了,說些正經事。」

羅美美高興了,一雙手抱住她娘,道:「娘,什麼正經事?」

梁麗瓊道:「十天前,錦州城又出了一個採花賊,每晚捉去本城的兩名女子,凡是被他劫去的女孩都被先姦後殺,在她們的胸脯上用她們的血寫著『仇』字,城裡的捕快都出動了,就是找不到任何線索。」

羅美美想起採花浪子死前的狠話,猜想可是採花浪子的師傅陽龍君為他復仇來了,她的心忽然覺得驚懼,不過在這個時候,她想到了她最不願想起的希平,驚懼的心立即回復平靜。

她道:「娘,你不必擔憂,這惡賊肯定會有報應的。」

梁麗瓊道:「但願如此。」

「羅小姐,羅小姐!」許多男人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羅美美惱道:「這群陰魂不散的討厭傢伙,人家屁股還沒坐熱,他們就找上門來了。」

她站起來開了門,看見五個青年男人正在四處找尋她。

他們看見她從房裡出來,像嬰兒見了奶一樣笑得甜蜜地一哄而上,到得她面前,來個緊急剎車,笑道:「羅小姐!」

羅美美有些厭煩地道:「你們來幹什麼?」

其中一個長得還算俊俏的富家公子道:「我張多才三日不見美美小姐,如隔三秋,聽得小姐回來了,趕來陪小姐談談心,聽聽小姐的琴音。」

另一個比較高大卻長相平凡的公子道:「美美小姐,張多才騙你的,你不在這段時間呀!他天天到逍遙坊找姑娘,我劉胡滿就看不順眼。」

張多才道:「劉胡滿,你敢誣蔑我?你這混蛋,天天到賭場。」

一個顯得矮又胖的公子正想說話,羅美美阻止了他,道:「李全修,你別說,你再說,我就全修理你們。」

張多才道:「羅小姐,聽說你被採花賊擄走了,有沒有被他什麼什麼的?」

羅美美瞪了他一眼,道:「什麼什麼呀!你沒有看見我好好的嗎?問得這麼多餘,叫什麼張多才,不如叫張傻呆更好!」

五個富家公子一愣:錦州城第一美女怎麼變得這麼粗魯了?

劉胡滿見到張多才吃了冷棍,大是開懷,道:「羅小姐,你這段時間到哪裡玩去了?」

羅美美也開心了,笑道:「還是劉胡滿有水平,我就是去玩了。」

劉胡滿眉開眼笑道:「羅小姐,玩得開心嗎?」

「當然開心了!」羅美美給了他甜甜的一笑:「你以前不是留滿鬍子的嗎?幹嘛剃得光滑光滑的,像女人的屁股一樣?」

五人又是一愣:這是淑女說的話嗎?

劉胡滿道:「在你離開的這段日子,我每思念你一次,就拔一根鬍子,到現在是一根不剩了。」

其他四個青年忽然大笑。

張多才指著劉胡滿道:「你別逗了,你天天和人賭,賭輸一次就被人拔十根鬍子,把你自以為傲的一臉臭鬍子全部拔光了,竟敢賴在美美小姐頭上?我看你乾脆叫做劉胡光好了,哈,劉胡光!」

劉胡滿把張多才提起來,喝道:「張多才,你敢取笑我?我把你丟到大街上讓人踩!」

張多才慌道:「劉胡滿,別忘了你爹是我爹的屬下,你再不放開手,你爹就不必當官了。」

劉胡滿放下張多才,道:「算你狠!」

張多才整理了衣服,道:「他媽的鬍子沒了,還這麼粗魯,也不懂在美麗的小姐面前表現得有風度一點,真是賭徒一個!」

李全修終於壯膽發言,道:「羅小姐,我們好久沒有聽見你的美妙琴音,既然我們來了,你是否能為我們彈奏幾曲?」

羅美美道:「好吧!我也有一段日子沒有碰琴了,挺懷念的,今日就為你們錦州五義彈奏幾曲,但是,再次警告你們,不准在我彈琴的時候,流露出色迷迷的樣子,或是流一大堆的口水。」

有這種事嗎?

五人尷尬地道:「怎麼會?」
作者: 隱風徒    時間: 2009-4-20 08:59 AM

第九集 餘韻綿綿  第九章 羅府絕唱


希平看著錦州五義走入內院,心想:這羅美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男人追?看來即使沒有我,她也是能夠嫁出去的了,以前還怕她想不開,似乎有些多餘了。

春燕在他耳邊道:「平兒,你還敢說美美不可愛,看看人家多受歡迎!」

黃洋也道:「兒子,別放棄任何你能夠擁有的東西,不然你會後悔。」

希平被他們一左一右弄得心煩,為了擺脫他們的暗中教子,他對羅松道:「羅老,剛才你說什麼來著?」

羅松繼續道:「我是前幾天聽說的,江湖傳言,西域的太陰教大規模入侵中原,龍城的大地盟帶頭抵抗太陰教的入侵,各大門派各路英雄豪傑齊集龍城舉行武林大會,會中將選出武林盟主,率領中原武林對抗太陰教。」

趙子豪道:「什麼時候舉行武林大會?」

羅松道:「十天後。」

黃大海道:「趕不及了,此去龍城,最快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希平語出驚人道:「什麼是武林大會?」

華小波笑道:「姐夫,武林大會就是選出武功最高的人當武林盟主,這個你都不懂嗎?」

「什麼我不懂?只是明知故問罷了,不行嗎?」他轉臉又朝羅松笑道:「羅老,說來你不信,他們是躲著我舉行什麼武林大會的,要是我在,我這個壯士加拳王鐵定是第一高手,他們怕我,嘿嘿!」

黛妮用奇怪的眼神斜瞄著希平,突然聽得她身邊的四狗大笑,以及其他幾個男人的朗笑,她不知道他們笑什麼,卻看見神刀四花也掩嘴輕笑。

這半個月以來,她跟在他們身邊,幾乎被他們弄得糊塗了,這群年輕人中什麼樣的角色都有,性格各不相同,也許大致可以分成兩派,一派為英雄正人君子,一派為無賴好色淫棍,但他們走在一起卻又是相處得很好。

他們唯一相同的就是,幾乎每個都長得很養眼,也不知武林四大家從哪裡蹦出來這群活寶。

黛妮思緒到這裡,突然聽得琴聲頓起,從這琴音中,她感覺到一種深藏愛意的音響,是誰在彈琴呢?竟可以用琴音表達出如此濃重的深愛?

希平大是驚奇,道:「咦,是誰又在亂彈琴?」

羅年笑道:「是小女在獻醜了。」

華小波道:「美美姐姐彈得真好聽。」

希平瞪眼看他,剛想說難聽死了,卻看見眾人都流露出迷戀之色,心想:真的有這麼好聽?我怎麼聽不出來?

希平道:「是嗎?」

羅松笑道:「我這個孫女,從小就喜歡彈琴,雖然頑皮了些,在錦州城裡,卻有『撫琴女神』之稱號。」

希平想到羅美美高貴典雅的臉容,覺得「女神」是當之無愧,但在「女神」前面加上「撫琴」似乎有些過分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人發明這麼多無用的樂器呢?或許應該叫羅美美去敲鐵盤踏鐵桶,這樣才能顯示出伊的音樂天賦,也就能配合他這個歌神了。

他突然好想把羅美美娶回來,讓她為他奏樂,這樣或許叫什麼什麼夫唱婦隨了吧?麻煩的是,她好像寧願讓他強姦,也不願意嫁給他,唉!難!

華小波不忘拍馬屁:「撫琴女神,這太適合美美姐姐了,不但人長得美,彈琴更是一流的好,與黛妮姐姐的歌舞不分高下,姐夫,你撿到寶了!」

希平道:「小波,什麼撿到寶?我需要的是你和四狗,走,我們過去看看!好久沒有唱歌了,今日非唱幾首不可!」

四狗從沉醉中驚醒過來,失色道:「希平,你還要唱?求你了,晚上我已經夠累的了,白天你也不讓我安靜嗎?黛妮,你快阻止他,用什麼方法都行,只要不讓他唱歌就行了,還有你們,趕快阻止他呀!」

黛妮用她那帶著濃重異國口音的中原話道:「夫君,希平唱歌,與你有何關係,你怎這麼緊張?」

希平笑道:「當然有關係了,他是我的最佳合作夥伴,我們的組合絕對是世界一流的,你想不想看看?」

黛妮好奇心使然,很乾脆地道:「想。」

四狗暗歎:完了!

希平站了起來,走到黛妮身旁,看著她極有個性和魅力的鼻子以及深色的美眸,突然俯首吻上她的前額,道:「這是給你的祝福,很快你就會看到出乎你意料的。四狗,你的美人兒要看我們表演,你不該拒絕的,拿了道具跟我來吧!小波,你也別想逃!」

華小波苦著臉對他的女人道:「你們別怪我,是你們的黛妮小姐支援的。」

唉!今晚睡夢時,說不得要把誰踢到床底下了。


羅美美碰到琴弦的那一瞬間,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希平。

在她面前的五位公子,再次看到她的美臉上呈現的文雅氣質,心中都是一醉,隨之而起的琴音,使他們更是迷醉在另一個天地裡。

看在羅美美的眼裡,他們癡迷的眼睛就好像五對色狼的眸子,還有掛在他們嘴角的兩線口水,令她討厭的同時,多少尋回一些驕傲。

這段日子以來,她在希平的淫威下,幾乎忘了自己是個高貴的女人,那個混球整天惹她生氣,讓她淑女不起來,每回和他吵架,被他罵成瘋婆娘,這叫她如何忍受?

她羅美美,不但是美女,還是貴女、雅女、才女、處女──好像不是了耶!都怪那條淫棍,奪去了她的處子之身!

「喲!美美,彈琴呀?」羅美美聽到希平的聲音,全身一震,抬首看去,不知什麼時候,五位公子後面已經多出一群人來了,只見希平笑得令人憎恨地看著她。

她驚道:「你來幹什麼?我不是彈給你聽的,我是專門彈給五位公子欣賞的,要你管!」

希平笑道:「算了吧!你彈的東西難聽死了,簡直是垃圾,我怎麼會聽?我是專門來找你比賽的。」

五位公子回頭狠瞪著希平,羅美美看見華小波左手提著一個鐵桶,右手托著一個鐵盤,四狗也拿著一個鐵盤和一塊銅板,她完全不知他們要幹什麼。

她有些莫名其妙了,詫異地道:「比賽?」

「沒錯。」希平走到琴前,隨手在琴弦上拔了一個刺耳的亂音,道:「你忘記我是歌神了嗎?」

羅美美大驚:「你要在這裡唱歌?絕不可以!你這混蛋,沒事去搞你的那群女人就行了,別來這裡搗亂,美美恨死你!」

張多才喝罵道:「小子,你是誰?報上名來,敢惹我們的美美小姐生氣,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希平朝羅美美笑了笑,道:「我後面的放屁小子實在有夠討厭的。」說著,突然轉身,單手抓住張多才的衣領,將他舉到半空中:「我叫黃希平,你沒事對著我的屁股嚷嚷個什麼,啊?」

張多才被吊在半空,看著面前這高大如山的男人和他強壯的手腕,驚慌失措,忙道:「你放開我,再不放手,我就叫我爹捉你回官府,我爹是錦州城的父母官,你敢對我無禮?」

希平冷笑,道:「噢,我真的好怕喲!那就放了你吧!」

張多才得意地道:「知道就好。」

希平的手往外一甩,張多才就被拋落一邊。他痛叫慘呼,趕忙爬起來就想往外跑。

希平追上去,一把抓住他:「這麼快就想逃?」

張多才求饒道:「我不會叫人來的,只求你放我走,大俠!」

希平搖搖頭,道:「不行,既然來了,就聽我唱完歌才能走。我唱歌是很好聽的,你不想聽嗎?」

張多才放下心來,原來不是要打他,只是要他聽歌而已,他立即笑道:「大俠唱歌自然好聽了,多才洗耳恭聽!」

「多謝,我一看就知道你會是我的知音,改天介紹些美人給你!」希平開心極了,很有禮貌地請張多才坐好,轉身準備盡情演唱。

張多才也很是歡喜地道:「大俠,別的張多才不行,但對美人嘛!卻是情有獨鍾、極有一套,任何美人和我好上,都能得到歡心。」

劉胡滿也贊成道:「是呀!我敢打賭,大俠在這方面也不及我們錦州五義中的張多才,他幾乎天天到妓院,妓女們都愛死他了,即使免費也願意和他相好哩!」

張多才自豪地道:「我能同時和三個妓女歡好,並且讓她們個個都高潮連連,大俠,你能嗎?」

劉胡滿本色不改,道:「不如你們兩個賭一把,到逍遙坊找上幾個妓女,看誰玩得久?」

羅美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喝罵道:「劉胡滿,你滿嘴胡言,以後別來我家!」

希平笑道:「有機會陪你們去玩玩,現在嘛!你們先聽我唱歌,相信比玩美人還要有趣。四狗、小波,準備!」

羅美美怒瞪希平,抱起琴就走人。

希平喝道:「美美,你不聽我唱歌了?」

羅美美回頭就是一句:「你想要我死呀!樂盲!」

希平朝眾人攤了攤手,道:「她知道她自己不如我,先逃為妙,她是女人,我不與她計較。四狗,叫你的黛妮給我們跳舞,如何?」

獨孤明、趙子威、華小波及四狗這四個男人的臉立即露出難色,讓他們的天竺美人合著他這爛人的爛歌起舞?

不知情的錦州五義拍手叫好,黛妮也垂首道:「好的。」

四狗慘笑道:「老婆,我相信你後悔得比誰都快!」

希平喊道:「各位,歌神與舞後的合作即將開始,請大家洗耳恭聽,拭目以待。鼓掌,奏樂!」

他剛說罷,就看見雷龍、趙子豪等人掉頭走了出去,最後剩下不知情的天竺十二舞女、羅松父子以及他們兩人的七個妻妾,還有就是滿懷期待的錦州五義。

希平對這個聽眾陣容也很滿意,他舉起右手,朝著四狗與華小波兩人揮劃而下,隨之一片金屬聲大響。

眾人愕然?

已經排列好的天竺十二舞女,風一般地散開,逃了出去。

希平懶得管她們,張口就唱,歌聲頓起。

羅松父子和他們的妻妾也都相繼逃亡出外。錦州五義剛想起身,卻被希平逐個按回原地。

希平停止了唱歌,威脅道:「你們的動作只能夠有兩個,一個是張口叫好,一個是拍手鼓掌,其他的任何動作都是多餘的,讓我看見就是一個拳頭。」

錦州五義中的盧閒和路甲同聲道:「我寧願吃你的拳頭!」

希平走到他們面前,看著他們的臉,搖頭歎息道:「這是你們要求的!」

他的雙拳齊出,分別撞在兩人的臉上,兩人應聲而倒,昏死過去。

「叫你們當個高雅的聽眾,你們偏偏要做豬頭!」他轉臉對其他三人道:「你們還要不要吃拳頭?」

三人同聲道:「我們是大俠的忠實聽眾,最熱情的歌迷!」

「好,很好!」很好的結果,就是他大唱爛歌。

而作為忠實歌迷的三人,也只能忍!忍!忍!

張多才本來有些俊俏的臉扭曲得像苦瓜,劉胡滿一雙手不停的猛扯著他自己的頭髮,李全修的雙手不停地捶打著大理石地板累得滿身大汗,可是,他們三人不得不在每一首歌唱完之後大拍其手大聲叫好。

希平很滿意他們的表現,在唱完某一首歌之後,道:「三位兄弟果然是我的知音,感謝你們為我的歌聲瘋狂!」

張多才趁此機會道:「大俠,請你留些歌,明天再唱!」

劉胡滿也道:「我們明天繼續為大俠的歌聲喝彩!」

李全修苦著臉道:「大俠,我餓得很,想去吃飽了再聽你唱。」

見希平不為所動,張多才又道:「大俠,我們請你到外面的酒樓,然後再去錦州城最大的妓院逍遙坊找最漂亮的妹妹陪你,你覺得如何?」

希平大笑道:「不好,還是請你們繼續聽我美妙的歌聲,繼續鼓掌、喝彩!」


直到傍晚,羅斤堂擺出了三大桌酒菜,希平的歌聲還在張揚,只是有些沙啞了。

羅松皺眉道:「美美,去叫黃壯士吃飯吧!他唱了大半天了。」

他在這半天裡,轉了錦州城都十多圈了──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喜歡逛街了,他都快進棺材的人了,往常一年沒到街上逛一次,這天卻逛足了十年的量,也是夠辛苦的了,但他覺得此刻聽希平的歌,比跑一百圈錦州城還要辛苦!

羅美美惱道:「我不去,那混蛋唱都唱飽了,還用得著吃飯?」

黃洋的老臉掛不住了,不好意思地道:「吵著你們了,我這兒子就是這樣,在村莊時,不是唱歌就是找人打架,所以在村莊裡,沒有姑娘看得上他。」

春燕站了起來,道:「我去叫他吧!其他的人看來也叫不動他的。」

「阿姨,我跟你去!」小雀自告奮勇地緊跟在春燕後面。

眾人鬆了一口氣:絕唱終於將要結束,感謝佛祖!

羅松道:「黃壯士的長相是無可挑剔,也很有俠義之心,只是他唱歌,連老朽都不敢恭維,老朽這輩子什麼音樂都聽過,就沒聽到有人這麼唱歌的,讓人無法適從。」

羅美美不滿地道:「爺爺,他這人不但唱歌令人噁心,其他的一切行為和品德都是討厭之極,你還說他有俠義之心?」

羅松這次沒有反駁他的孫女,他親眼看見希平無禮地把張多才甩了個四腳朝天,後來又知道盧閒和路甲吃了希平的一記拳頭,一直到現在還仰躺在地上做惡夢,他對希平的美好印象還能剩多少?

歌聲停止不久,眾人就看見錦州五義跑了出來。盧閒和路甲好像剛睡醒的樣子,臉上的拳印還未消;張多才全身虛脫如同一晚連搞了三個妓女一樣,垂頭喪氣沒精打采;李全修雙手腫脹出血,全身的衣服濕透,應該是瘦了許多斤了。

最令人奇怪的是劉胡滿,他的頭殼上一根頭髮也沒有,倒是有許多被他自己抓出的血痕,看來他真的得改名了──就叫劉光光。

羅松招呼他們道:「五位公子,吃了晚飯再走吧?」

張多才一口回絕道:「羅老爺,你府上來了個這麼可怕的人物,我們兄弟不敢多留片刻。」

劉胡滿痛苦地道:「我賭了十多年,這次輸得最慘!」

李全修悲憤地道:「我要把我家的所有歌女都賣到妓院去,再也不敢在吃飯的時候,不,是任何時候都不敢聽歌了,惡夢呀!」

盧閒和路甲跑到門口,又回頭道:「他的拳頭太硬,我們也不敢吃了。」

羅美美冷哼道:「沒用的東西!」

「誰沒用了?美美!」希平沙啞的聲音傳來。

羅美美扭頭對他道:「你!」

「我會向你證明我是有用的。」希平奸笑著看了看她,朝羅松道:「羅老,我們三人出了一身汗,不介意我們先沐浴吧?你們可以先吃,不必等我們。雀兒,帶我們去沐浴!」

「鬼才等你!」羅美美看著四人走出羅斤堂,忽然臉色一變,起身就追了上去。

希平出了羅斤堂,就把小雀摟在懷中,親了一個,道:「雀兒,半天沒和你親熱了,想我了嗎?」

小雀嗔道:「大色狼,你滿身是汗,會把雀兒的衣服弄髒的。」

「啊!差點又讓我的雀兒惱我了。」希平說著,就想放開小雀。

小雀卻靠得他更緊,幽然道:「人家喜歡聞大色狼身上的汗味兒。」

希平道:「明天我就要走,你跟我走吧!」

小雀猶豫了片刻,道:「小姐也和大色狼一起走嗎?」

希平道:「如果她願意,我會帶她走的,她是個很好的女人,只是有點吵!」

「小姐很愛你的。」小雀仰首凝視著希平,繼續道:「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但我也不能離開小姐,我現在真的很矛盾啊!大色狼,請你別傷害小姐,好不好?」

希平注視著她那乞求的雙眼,堅定地道:「任何愛我的,我都不會傷害;凡是我愛的,我將用一生去守護。然而有些事情,需要時間,懂嗎?」

小雀癡癡地道:「我懂。」

希平笑道:「待會和我一起沐浴!」

「黃希平,我就知道你一有機會,就會占雀兒的便宜,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想讓整個羅府的人都知道是你這淫賊毀了我們嗎?」

羅美美氣沖沖地從後面趕了上來,想拉開希平摟著小雀的右手,卻被希平的左手扯了過來,把她摟緊了。

希平道:「你不想讓別人知道,幹嘛喊這麼大聲?」

羅美美掙扎了幾下,安靜下來,道:「你別抱了,僕人會看見的。」

小雀道:「大色狼,浴室到了,我去叫人給你們打水過來,你放開我和小姐吧?」

希平笑道:「每人親我一下。」

小雀踮起雙腳給了他一吻,羅美美卻嘟長了嘴不理他。

希平放開小雀,吻了羅美美嘟起的嘴兒,悄聲道:「晚上我要你!」

兩女看著三人走入浴室。

小雀道:「小姐,明天你跟他一起走嗎?」

羅美美歎道:「我的心事一直都不能瞞你,雀兒,明天你和他一起走吧!」

小雀驚疑地道:「小姐,你呢?」

「我想過段時間再說,如果我忘不了他,我會去找他的,但是,你不能對他說我喜歡他。」羅美美再次歎息,掉頭走了。

小雀跟在她的後面,也輕輕地歎息。


兩女走後不久,希平三人沐浴出來,也回到了羅斤堂。

見眾人還未用飯,希平道:「讓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羅美美道:「我一點也沒看出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希平給了她一個惡作劇的笑,坐到黃洋身邊,細聲道:「爹,我唱歌的水平比以前提高了多少?」

黃洋尷尬地看看眾人,道:「還可以,只是聲勢不及在環山村時。」

羅松捧起酒杯,充滿豪情的道:「各位英雄豪傑,老朽在此先敬黃壯士和大家一杯。」

眾人乾了一杯之後,羅松道:「請大家隨便。」

羅斤堂一下子熱鬧起來,女人邊嘗著美味的菜邊悄聲說話,男人邊喝酒邊大聲吆喝。

羅松道:「黃壯士,不知能否在錦州城多玩一些時日?」但是絕不可以在這裡唱歌哦──羅松這一句話,是放在心裡最想說卻又沒說出來的。

獨孤明道:「希平,羅老這個提議不錯。今天下午,我們到街上逛了一圈,看了半天的美女,我還以為到了天堂哩!」

華小波來勁了,道:「獨孤大哥,你有沒有尋到下手的機會?有沒有抱得美人歸?姐夫,你看你害得我沒有機會和獨孤老兄去討好美人,唱什麼歌!」

羅松笑道:「小伙子,只要你在錦州城多留幾天,相信你會如願以償的。」

華小波大喜道:「真的?」

卻被他身邊的谷幽蘭塞了一嘴的青菜,只聽她道:「當然是真的──吃草啦!」

滿堂笑。

希平卻拒絕了,道:「羅老,我們決定明天就回去,離開懷孕的妻子已經很長時間了,我們要趕緊回去照顧她們,男人可以風流快活,但不能忘記家裡挺著大肚子盼望他們歸來的女人,你說是不是?」

羅松贊成道:「壯士所言極是,老朽敬你一杯!」

華小波把一大堆青菜硬吞進胃裡,婉惜道:「我還想和姐夫去泡妞逛妓院哩,如今只得作罷了。」

幾個女人同時怒瞪著他。

羅美美道:「華小子,你敢?」

華小波笑笑,道:「美美姐姐,小子有時真的敢耶!」

「你試試看。」這次是尤醉的聲音。

華小波一看尤醉的冷艷面孔,連忙低頭夾菜,口中說道:「不敢了,不敢了,吃飯!」

他不怕羅美美,是因為羅美美不會什麼武功,但是如今蹦出來一個連希平都打不過的尤醉,他華小波有十個膽也不敢招惹她。

他把菜塞到嘴裡,一邊嚼一邊想:這女人也真夠奇怪的,姐夫又不是她的老公,她吃哪門子的醋?

尤醉回眸看向希平,卻見希平正含笑盯著她,她的臉沒來由地一陣燥熱,垂首的瞬間聽到希平道:「醉姐,為了我們的孩子,別生氣哦!」

春燕驚道:「平兒,她有你的孩子了?」

羅松笑道:「恭喜,恭喜!」

黃洋回禮道:「謝謝羅老爺的祝賀!」

希平在黃洋耳邊道:「爹,在不久的將來,會有一大群孩子把你叫老。」

黃洋道:「無所謂啦!當了幾十年的父親,早就想當爺爺了。但是,你娘卻是不服老的,若要一個女人承認她自己老,是件很難的事。」

希平看了看春燕,道:「爹,我娘看起來的確很年輕的,你不覺得嗎?」

黃洋白眼一翻,無言以對。







第九集 餘韻綿綿  第十章 採花強人


「雀兒,那混球說今晚要來使壞,他會不會真的來?」

羅美美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看著小雀。她之所以這樣問,是擔心希平真的會過來。

這一路上,希平有著無數個佔有她的機會,他都放棄了,卻在她家裡說要和她歡好,她不知希平的話有幾成真?

雖然她死硬說希平與她之間是強姦的關係,她卻並不抗拒這種蠻橫的性行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裡,不管希平今日說的話是真是假,她都不會當作一回事,但問題是這淫棍要在她家裡強姦她,這讓她羅美美的臉面往哪擱?

小雀想了想,道:「據我對他的瞭解,他說這種話的時候,大部分都是真的,如果他說他絕不會碰你,那麼,他下一刻就會把你的衣服脫光光。」

羅美美慌道:「這怎麼是好?讓家裡人知道就麻煩了,他們是不准我嫁給武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這也是你一直假裝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嗎?」

羅美美嗔道:「什麼假裝?我一直都抗拒他的,你沒看見嗎?麻煩你說話成熟點,你做女人的時候比我還做得久,每晚都和那淫棍混在一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門聲,小姐,大色狼來了。」

希平在門外道:「雀兒,是我,開門啦!」

羅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准去開門!」

希平在門外站了好一會,還不見房裡有什麼動靜,張眼望了望四周,想就此回去,可是走了幾步又折回來,道:「美美,我是來向你道別的,有些急事,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兒,你出來吧!和我一起走!」

羅美美一下子緊張起來了,細聲道:「雀兒,他說要走了。」

小雀不經思考就道:「據我瞭解,他說這話應該是假的。」

兩女說著,聽到希平的腳步聲遠去。羅美美掀開被單,穿上鞋子就跑去開門,對著希平的背影喊道:「淫棍,你真的要走?」

希平回首,一笑,道:「你說呢?」掉頭繼續往前走。

羅美美心裡一陣揪緊,雙腳不受控制地跟著追了上去,扯著希平衣服。希平停下來轉頭看著她,她也仰首凝視著他,卻說不出一句話。

希平俯首下來吻了她,道:「你捨不得我走?」

羅美美還是不說話,看著這個男人,為什麼他總是以傷害她為樂?

她也沒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時候和他針鋒相對地吵而已,難道他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嗎?女人若愛一個男人的時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愛的時候就懶得說上一句話。

這混蛋,她都心甘情願地讓他強姦了,他還不滿足嗎?

希平恰在此時道:「你不怕我強姦你?」說著就抱起她,朝著房門走去。

羅美美被希平一抱,又開始拳打腳踢,就是口中不言語。她知道只要她一吵,整個羅府就會被驚動,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況。

希平道:「你給我安靜一會,別每次都把力氣提前用完,到我真正佔有你的時候就沒有力氣抗拒我了,這樣還有什麼強姦的味兒?」

羅美美道:「你不是說要走嗎?」

希平笑道:「我說過晚上要你的,強姦了你,我就走,嗯?」他抱著動個不停的羅美美直走入房間,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兒,你到我房裡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你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你們別弄太大聲。」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門也被她虛掩上了。

希平懷中的羅美美輕喝道:「我警告你,這是我家,你敢對我無禮,我就閹了你。」

希平把她壓在床上,笑道:「我脫了衣服給你閹個夠,好不好?什麼時候了,整日說閹我,看來今晚得給你一個孩子,讓你像醉姐一樣變乖。美美,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羅美美放棄掙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給你看。」

希平惡作劇地道:「那就更要搞大你的肚皮了。」

他的手壓在羅美美平滑的小腹,繼續道:「你死了,我耳根就清靜。可是,你似乎要閹足我一輩子的,沒閹夠之前,大概你也捨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走,你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後我唱歌你彈琴,不是很好嗎?」

羅美美一聽就氣:「你混蛋!你強姦了我的肉體還不夠,還想強姦我的藝術?這輩子,你別想讓我為你彈琴!你這人,一點音樂細胞也沒有,只會像條瘋狗一樣亂吠,叫人家怎麼忍受?放開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對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壓的,我暫時不會放你的,因為你還沒有學乖。」

說罷,希平的一雙手就去解羅美美的衣褲,卻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夠用溫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羅美美身上的衣物漸漸地碎成一片片飄落床底下。

羅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還沒跟你算帳,你還不知悔改?」

希平覺得好笑,這女人連身體都給他了,竟然還會在意一兩件衣服,他不禁調侃道:「別這麼小氣啊,幾件衣服罷了,你家有的是錢,明天再去買,但是,你不得撕爛我的衣服。放開手呀你!羅美美,你已經撕爛了我的上衣,你若敢撕毀我的褲子,老子就不幹了!」說著,就把羅美美扯著他褲頭的手拍開:「讓我自己來,沒見過強姦還讓女方幫忙脫褲子的,幹什麼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個強姦的高帽子,還好我不討厭強姦你!」

羅美美的兩手同時在希平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沒有叫你強姦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禮法的好女孩,你以為我會心甘情願和你這江湖大騙子好嗎?我是被強姦的,出了什麼事,你得負全部的責任,全部的責任呀!笨蛋!你聽到沒有?」

希平把自己的褲子丟落一邊,道:「怕你了,我負責,你別動了,你不知道你很煩人嗎?我怎麼會惹上你這種女人,比蓮兒還要煩人。」說罷就吻住羅美美的唇,一隻手揉著她的秀髮,另一隻手揉著她胸前的軟綿。

羅美美推開他的臉,偷得喘息的機會,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乾了,我不來了。」

希平道:「美美,你有沒有發覺你的白麵包發酵了,比以前長大了許多,當是我強姦你的功勞,你該怎麼感謝我?」

「你、你無恥!」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開,嗔道:「這是女人最驕傲的地方,它的偉大性和創造人類的神一樣,你竟然用白麵包形容?你這鄉巴佬,一輩子沒吃過飽嗎?看見什麼東西都說是麵包,嗯呀!不要在我那裡揉捏,你這淫棍!」

希平的手在她的私處挑逗著,笑道:「麵包也很偉大的,白麵包更是有營養。」

羅美美的一雙手不知放哪裡,乾脆放到希平的背部抱緊他,動情地道:「希平,美美不能跟你走,你會怪美美嗎?」

希平吻了她,道:「只有這個時候,你才會親熱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是迫不及待地讓我奸了你。其實說愛你應該切實些,但你硬是要我說成強姦,我也沒辦法。很對不起,這一路上都沒有好好愛你,今晚我會補償你的。你家裡人或許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後,你會嫁給別人嗎?不該問你的,你現在還在我懷裡,但你若要嫁給別人,千萬要嫁一個好點的男人,別像醉姐一樣,她很苦的,我想給她多些安慰和撫愛,她卻堅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讓她做夠了有名無實的施夫人,才讓她成為我最乖的嬌妻。你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沒有幾個及得上你們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這種東西太遙遠太虛幻了,我只能給你一個晚上最瘋狂的強姦!」

羅美美眼中閃著淚光,哽咽道:「你正經的樣子好好笑,我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我只喜歡強姦你!美美,我要進來了。」

羅美美感到希平的強壯侵入了她的私人領地,她整個身心為之一顫──這淫棍第二次強姦她了。


「美美已經不是處女,你看不出來嗎?」梁麗瓊仍沒能入睡,她覺得女兒回來後變了許多,今日她問話時,女兒心不在焉地應付著,怎樣失貞也沒交代清楚,這是她事後冷靜下來想到的,當時女兒對著她撒嬌,她一時糊塗了。

羅年平靜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採花賊擄去,失身也是在所難免的,有命回來就謝天謝地了,況且也不見女兒有什麼不對勁的,似乎比以前更開心了,你難道還要去揭她的傷口?她既然不當失身是一回事,我們也當不知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梁麗瓊道:「怪就怪在這裡,若女兒是被採花賊糟蹋的,她怎麼會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願獻身的,但她又說是被強姦的。我覺得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黃壯士。」

羅年道:「麗瓊,幾十年過來了,你的想像力還是這麼豐富。你該不會以為他救了我們女兒,她就以身相許了吧?」

梁麗瓊惱道:「誰想像力豐富了?剛才我看見姓黃的在美美房門站,沒有鬼才怪。」

羅年笑道:「你守了一整夜,就是為了看誰去敲美美的房門?我還以為你愛女心切,怕女兒又被採花賊偷走了,你特意暗中保護她哩,原來你是另有居心的。你為什麼不看下去了?」

梁麗瓊一臉氣憤的道:「他都抱著美美進房了,我還看什麼?」

羅年道:「既然如此,你也不用懷疑,直接認定他就是了。奇怪,你這麼走了,不怕女兒又吃虧?」

梁麗瓊氣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虧她都吃了,還有什麼好怕的?我就是覺得不順氣,好好一個大家閨秀為何喜歡上一個江湖浪子?我們不教她武功,不就是為了讓她免於接觸武林嗎?以後難向皇上交代了,再過三個月就是她年滿十八之期,到時皇上要人,該怎麼辦?」

羅年歎道:「的確是個問題,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少了我們家美美也沒什麼的。」

梁麗瓊道:「什麼沒什麼的,你們男人是什麼東西,你不知道嗎?女人從來是不嫌少的,賢德那小子有一個皇后、七個皇妃、兩千多後宮佳麗,怎麼著?還不是每年都要從全國各地搜集美女進宮,五年前見到我們家美美,就老早發言讓她年滿十八之時進宮了,他會沒什麼?」

羅年道:「或許皇上已經忘記我們家美美了。」

梁麗瓊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來的美人兒,他能忘得了嗎?」

羅年不答言了。

這是什麼話?雖說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兒,卻也明擺著說自己是令人一見難忘的美人嘛!他還敢說什麼?若說忘不了,就稱了她的意;若說忘得了,那就是不給她面子。

實在不好說,羅年只得轉移話題道:「爹讓我晚上到他房裡去一趟,我這就過去,你先睡,不必等我了。」

梁麗瓊看著羅年的背影,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兩個狐狸精。自從她們進門後,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你自去風流快活,當然不必我等了。」

羅年搖搖頭,走了出去。

梁麗瓊反鎖上門,在床沿上坐了許久,又站了起來,開門出去,逕直走向羅美美的居處。


剛走到羅美美的房門外,梁麗瓊就聽到一種欲壓抑卻壓抑不住的歡叫,這著實令她感到氣惱。

剛想轉身離開,就聽得羅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強姦我,嗯……呀!我要閹了你,不要!」

梁麗瓊聽到這裡,心一驚,朝門就是一腳。

把門踢開了,卻見羅美美坐在希平的胯上使勁地搖著──這是什麼世道呀?到底是誰強姦誰了?

她怒道:「美美,你給我下來!」

床上的兩人料不到在這種時刻有人闖入,且來人是羅美美的母親,場面自然尷尬。

羅美美業已桃紅的臉更添一層紅,呆呆地看著她的母親好一會,突然伏到希平的胸膛上,把臉埋在他的頸項嬌喘道:「是我娘,淫棍,你要負全責。」

希平也是側臉呆呆地看著梁麗瓊,這女人並非像她的年齡一樣老,相反,還很年輕,她的臉和羅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幾分成熟的韻味兒,這令他沒來由的興奮,下體忽然增大,脹得羅美美輕哼出聲。

他乾咳幾下,道:「岳母,你來得真是時候,有何指教?」果然本色不改,臉皮有增無減。

梁麗瓊此時不知該做什麼,她本已知道房裡是做些什麼的,可是一進得房來,卻見自己的女兒在採取主動,更不料希平對她的到來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著床上肉體交纏的兩人,呆站著,許久才道:「這是你的英雄行為嗎?」

「英雄和美人,天經地義。」希平把羅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堅挺著,他下了床向梁麗瓊走去,道:「岳母既然來了,不妨讓我也強姦一回。」

「你!」梁麗瓊話剛出口,希平的拳頭就已經朝她的臉門招呼了。她大吃一驚,閃躲開去,踢出一腳,正中希平的小腹,把他踢落牆角,他便像死魚一樣僵躺在地上,不動了。

梁麗瓊盯著希平的下體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東西為何如此粗長。

羅美美責道:「娘,你把他踢死了?」

梁麗瓊道:「踢死了不好嗎?什麼英雄,狗熊一個!你說,你怎麼個被他強姦法?你那叫被他強姦嗎?我看來是通姦,或是你在強姦他了!我梁麗瓊怎麼會有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你以後怎麼見人?」

羅美美掙扎著起來,對她的母親怒目而視,道:「你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我怎麼答你?他怎麼個不對,你也不該把他往死裡踢,你不心疼,你女兒可是心痛!」

「誰叫他如此不濟?我真懷疑當初他是怎麼救你的!憑他,也救得了你?草包一個!」梁麗瓊走到希平身旁,繼續道:「你不是說要閹了他嗎?我現在就替你把他閹了!」

羅美美驚呼道:「不要!」

梁麗瓊的手掌已經朝希平堅挺的下體壓了下去,卻見希平中了掌的陽根依然完好無損,不禁呆看著自己的手掌:難道我的功力全沒了?

她怎麼能夠想到,希平全身最堅硬無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下陰,他所修練的「天地心經」,就是以修練這個地方從而達到全身的修練。

自從經過野馬族處女的激發和滋潤,他的陽物已變得無堅不摧,到達了「九陽金鞭」的境界,所以當初無論妙意如何用利劍去削都不能損其分毫,他的身體也因為天陽地陰之氣的自行流轉而生出抗外之力,當初尤醉的劍就不能深刺,施柔雲多次偷襲也不能得逞。

梁麗瓊正在發呆之際,突感臉門勁氣逼人,然後就是一陣暈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

希平收拳回來,道:「不要怪我,你逼我出拳的。」

羅美美在床上道:「死淫棍,你裝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娘?還不把我娘弄醒!」

希平走到床前坐下,道:「你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來看見自己的美人臉被揍成豬頭臉了,她不找我拚命?裝死的方法只能對同一個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你不想我死吧?來,讓我再疼你一次,把你往死裡疼!」

他把羅美美赤裸的嬌軀再度壓在床上,兩人的下體重新結合。      羅美美喘道:「死淫棍,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這我可以肯定,我向來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媽的,這樣還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說得出這種話了。

羅美美無法可施,且沒幾下又被希平弄得淫叫狂喊,不時地擺頭看看她娘,漸漸地感到魂兒飄了起來,人便開始迷糊了,最後也像她娘一樣昏睡過去。在她昏睡的前一刻,希平的陽精噴射入她的體內。

希平從她濕潤的體內抽身出來,親了親她的臉,道:「你娘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得非給她一拳不可,讓她記得以後進別人房的時候一定要敲門!」

他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後又坐到床沿,替羅美美蓋好被子,看看地上鼻青臉腫的梁麗瓊,歎息一聲,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讓她與羅美美躺在一起。

他道:「若非你是我岳母,且有個不錯的老公,我就叫你嘗嘗要閹我的後果。現在嘛!先親一個,以示懲罰!」                 說著,果真俯首下去,將唇覆壓在梁麗瓊的紅唇上。忽然,他的眼神一瞥,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

就在此時,門開了,進來一個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燈光中,那中年人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模樣,相貌平凡,眼睛賊亮賊亮的,眼球盡往房裡轉,最後定格在床上。

「哼,羅美美,你倒是膽大,睡覺也不關門,好像專程等我來恩寵你。」說著,他反鎖上門,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很好。咦,這是怎麼了?梁麗瓊的臉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誰幹的?這羅美美倒是比她娘美了許多,怪不得我那爛徒弟會為她丟了小命。不愧是一代絕色,只是並非處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弟做鬼也風流了!」

床底下的希平一聽就明白來人是採花浪子的師傅陽龍君,但他聽著就是彆扭。此人說中原話比黛妮說得還要難聽,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說起來也不順溜,異國口音很濃,但不知道是哪一國的,想必此人並非中原人。可怎麼會來這裡採花?還要采他的美美?

陽龍君的手在羅美美的臉上胡摸了幾下,嘴裡哼哼有聲:「這輩子採花無數,還從來沒有摸過這麼滑嫩的肌膚,實在是妙不可言,妙呀!」

他的手接著滑到羅美美的頸項,又情不自禁地來回摸了一會,然後才掀開被單,羅美美赤裸的春光就盡現在他的眼底。

他驚呼道:「好一具妙體!集中原所有美女的優點於一身,老夫本想把你弄到外面再行享受,如今看來要就地充飢了。你這小娘們,竟然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有夠騷的,看你身上的淤痕,想必剛剛和男人好了,老夫不與你計較,不管你和多少個男人幹過多少次,對於我來說,你都是迷人的,都是新鮮的。老夫嘗過你之後,就把你給了結了,老夫不能成為你第一個男人,也是你最後的男人。哈哈,至於殺死我徒弟的混蛋,我會慢慢地從那小丫頭的口中查出,這不著急,一個一個來,老夫還有很長的時間陪你們玩,現在先玩你,小美人!」

說罷,就撲到羅美美身上胡親起來了,忽覺得背上衣服被揪緊,整個身體被提了起來,扭頭一看,是一個笑得很邪的俊臉。

他一驚,道:「你是誰?」

希平冷笑道:「我就是送你徒弟到地獄去採花的混蛋,想不想嘗嘗地獄鬼女的滋味?」

陽龍君不懼了,道:「我正想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希平道:「這句話你說反了,應該是你自己送上門來。陽龍君,你徒弟很是寂寞,他昨晚托夢給老子,讓我送你到地獄去多教他幾手或是幫幫忙,他說地獄裡的鬼女太厲害了,他一個人罩不住!」

說罷,希平放開一隻手,單手提著陽龍君,拳頭就朝陽龍君的臉門倒勾上去。

勢猛如狂風!

陽龍君的身子一抖,只聽得衣服撕裂聲,陽龍君的身體就平飛了出去,撞到窗格上,把窗格撞個粉碎,落入黑夜中。

希平突然後悔只抓住他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到了窗前,也是一跳,出了房間。

他的身體還沒站定,感到後背一痛,像是給人蹦了一腳,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撲,與地面來了個全面積親密接觸,然後就感到有一隻臭腳踩在他的背上。

他心裡暴怒,狂喝一聲,背部運勁,震開那只踐踏他的臭腳,猛的站了起來,轉身朝矮他一截的陽龍君道:「你敢用你的腳踩老子?老子待會不把你踩成爛屎,老子就不姓黃!」

陽龍君輕蔑地狂笑道:「憑你?」

「憑我姐夫綽綽有餘了!」黑夜中許多條人影飛掠而至。

陽龍君陰笑道:「來了幫手了,也好,一併解決,省時省事。今晚就讓你們嘗嘗我們武士刀的厲害!」

他的語氣中充滿殘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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